Chapter 2

　　“调教师？”

　　Seide面前是一张黑白格子交替排列的棋盘，八八六十四个格子之上的厮杀已经接近尾声，形势对Seide相当不妙，但他显然没打算就此缴械投降。天舞好整以暇地托着下巴，懒洋洋半卧在Luciano对面，将他的目光从棋盘上移开，望了眼自己同样悠闲的上司，而后天舞冲着床尾另一侧的景象摇了摇头，啧啧称奇：“竟然特别设置这样的职业，大人，卑职孤陋寡闻，让您见笑。”

　　“可不是什么龙都能接纳的——哦!”

　　接话的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听上去稚气未脱，因为他语气里难以忽略的故作姿态的成分，年轻的龙试图“营造”一种起伏，他那自认为俏皮邪气的上扬尾音被切分成断裂的音节，从而暴露了他天生的语气单调。仅凭这一点，这片大陆上大部分的龙都能猜到他的种族，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Seide的视线只被守护占据。

　　不仔细看的话，根本注意不到盘踞在龙根上那只小小的龙。

　　Luciano低笑一声，似乎对这段和调教师建立友好关系的经历并不避讳，“Seide，如果你感兴趣，恐怕没有不能知道的存在。”

　　Fae继续用那种单调的声音吐槽，中间夹杂着应该是在用力的短暂停顿：“他们天舞总是这么鼻孔朝天，不像您，Luciano大人，唔啊啊，偶尔还是很怀念呢，征服大人您的感觉。”

　　“你太失礼了，我的小先生。”

　　“呵呵，Seide，话虽如此，你额前的宝石闪烁的光芒，在我看来，仿佛像是在说‘愿闻其详’啊。” Luciano用一枚棋子敲着棋盘，他对追杀Seide，破开自己参谋长棋盘上的最后一道防线将军似乎也并不着急，他们只是在闲聊，下棋不是什么要紧事。

　　Seide扶额夸张地哀叹：“您这么说太让我伤心了，我亲爱的主人，我的好将军，难道我对您的尊敬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吗，还是说您需要我剖开我的胸膛，挖出我的心来给您瞧瞧才会让您重新信赖我？”

　　“我有的时候，”帝王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居然会觉得你这种装腔作势的玩笑话挺讨人喜欢，你就是这样应付军部那些酒囊饭袋的？啧，看上去真是危险。”

　　“哈哈，您严重了，大人，那些家伙虽然蠢——哦原谅我，我并不是在指责我们效忠的织光者在人事上有所偏差，可惜这是事实。”Seide收敛他那戏剧性的语调，阴狠又隐约回到毒药参谋的身上，他看了一眼精灵的方向，Luciano既然自己在外人面前提起，就证明调教师是可以信任的，又或者说，泄露风声也是他主人的意图之一，那就没什么可以忌讳的了，无论从那个角度，和盘托出都在允许的范围内：“托您的威名，他们可没一个敢动我。”

　　Luciano明了于心地点点头：“我不反对你更谨慎些，毕竟，如果你带着紧咬不放的大鱼哭着跳上岸来——

　　我可不会张开怀抱，染上那该死的味道。”

　　“卑职明白。”

　　“Luciano大人的魅力真是与日俱增，哦，我像过去一样爱着您，不，现在更甚……呐，我说，现在可不是分散精力到你迷人的主人身上的时候哟——”

　　精灵的话反而引得一直噙笑欣赏着这边的Luciano和Borjigin的视线撞了个正着，对于守护而言，其实称不上什么视线，他的双眼几乎没有焦距，就算为了今天这场好戏经历了一段时间不短的光线适应，正被撩拨的欲望也让他无暇去关注些什么。那些对话闯进他耳朵里，就从另一边出去，和他过去的一切一样毫无意义，但是精灵提醒了他，他困惑地望向Luciano，那双眼里的戏谑、愉悦、兴致勃勃……所有复杂但可以基本划归一类的情绪让守护瞬间清醒过来，他坐在地上，冲Luciano和他的亲信大张着双腿，被他们的目光扫来扫去，一览无余。

　　——屈辱感重新回来了？精灵猛地伸直了他蜿蜒怪异的长脖子，张开头冠，花藤般纤细灵巧的龙根上六个袋囊加速了在守护尿道里的揉摁，迎着守护的意识清明之际瞬间汹涌而至的热流，迫使他发起今晚的第五次冲锋。

　　“还是说，你成心要他输给下属，叫他扫兴？”

　　“嗯——！”

　　精灵在最后关头抽身而出，臀部落在守护的小腹上，扶着那根巨硕的肉棍，尾巴仍卷着守护后穴里那根模型，因为他全身的瞬间腾空和落下，模型被猛地带出，随后被守护紧接着的挺腰的动作，深深地整根没入，从体内配合龙根将这波液体淋漓尽致地宣泄出去。腥热的液体在空中直线般喷射而出，叠在地板上已有的干涸变暗的黏液上，那里画着些奇怪的直线，有点像体能测试里跳跃类项目的那些标准尺。

　　“呼……咳咳……”伤痕累累的守护精疲力尽，颓然垂下头。调教师精灵此前姗姗来迟，在等待他的无所事事的时间里Seide拷打守护来消磨时间，Borjigin身上没有鳞片覆盖的地方全是淤青和血痕，鳞片也被打落了不少，此刻干呕混着伤势牵动的咳嗽，让守护的呼吸彻底没了节奏。

　　“看来是我押对了。”

　　是Luciano干冷的声音，还有棋子在棋盘上划过的清响。在那边的棋盘旁，画着和地面一模一样的标准尺，代表Luciano的黑色筹码放在第六根线和第七根之间，那正是守护面前的地面上，最新一股精液到达的最远处。

　　“啊啊，这不公平，刚才他应该无论如何也不能射那么远，啧，您和他一定是串通好的，”Seide惋惜地盯着Luciano的前锋，摊开双手，“再输一次，我就要被您将军了。”

　　“哈哈哈这我可没法命令他，我提醒过你，过度服药会影响判断力，谁叫你都忘到脑后去了！怎样，这次你要押哪儿，我忠诚的部下？”

　　“哼哼，这次我才不会再上您的当，您请，大人。”

　　“哦，顺序并不能拯救你的败局，可怜的Seide。”

　　……

　　偌大床上的对话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回响，传到床对面的墙根下则只剩屈辱，痛苦和绝望。Borjigin眼前全是纷乱爆裂的光影，过度用力导致的神经痛像要把他的头颅劈开，而最大的痛苦来自他的要害。龙根在游戏开始后被从笼子里释放出来，但延精环并没有取下，内侧的倒刺剜进守护最脆弱的皮肉里，那里流着血，皮下的组织在一下一下擂鼓似的抽动，疼痛比余韵更快没顶而来，即便没有延精环，没有刑伤，他也到了精力透支昏迷的边缘。Borjigin压低呻吟，隐忍地闭上双眼强迫自己集中意识，从奴隶的印记打到身上起，他的存在，只是供Luciano和眷属们折磨取乐的性奴而已，不能……过去的惨痛经历让他明白轻而易举地昏过去，怜悯和宽容从不属于Luciano，没能满足帝王的消遣，只会被狠狠记一笔，随后遭到加倍的惩罚。

　　也许他真的怕了他的敌人，除了几乎无法反抗，不可战胜，还怕了他的手段，畏惧他嘴里那些解剖刀一样不留余地的嘲讽。Borjigin不想从帝王嘴里听到最在意的那些名词，帝王的注意力只要继续集中在他身上，就不会说出更多不堪入目的话……念头从他恍惚的思维中接连浮现，实际只在半分钟之间，留给他放空的时间并没有太多，Borjigin感到——那只精灵重新骑上他疲软的肉刃。“卖定离手。”精灵用单调的语气调笑道，他那奇妙的分身已经退回生殖腔内，调教师盯着双眼紧闭的守护，以一种缓慢而残忍的节奏用腔道的出口包裹住湿漉漉的前端，守护的龙根还在战栗，精灵耐心地摩擦着它，歪头笑道：“一些太太，像你一样闭上眼，发出美妙动听的声音。”

　　“……唔……”

　　守护挣扎了一下，他抿了抿吻，把可能的脆弱或是愤怒收好，才叹息般低吟一声睁开眼，眼前事物的轮廓已经慢慢褪去了重影。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脏污的地板，上面满是斑驳的痕迹，还有那些耻辱的符号，代表这个无耻游戏的那些线条，接下来就是在自己溅满黏液毫无知觉了的大腿间，把守着龙根的精灵，正睁大占据了半边脸的眼睛俏皮地盯着他。Borjigin愣愣望着这只小小的龙，他太小了，束缚感极强的皮革在精灵身上，因为尺寸缩水而显得纤细稚嫩。精灵坏笑着，守护说不上他精致小巧的脸做出那种神情给自己带来的感觉，那就像……就像……

　　“就像个孩子。”Seide突然开口。

　　调教师被这句莫名的话打断，扭过头：“您说什么……？”

　　“那是他的想法，就在刚才，”Seide望着尴尬别开脸的守护，Borjigin没料到Seide的突击窥探，他明显能感到精灵正因为Seide的话而向不好的情绪发展，守护攥紧被镣铐锁在脖颈两侧的前爪，脸上的每块肌肉都紧绷起来。

　　该死……

　　“和你的交尾让他感到罪恶，因为你，小先生，”Seide重复道，“‘就像个孩子’。”

　　他转向Luciao：“哈哈哈哈，真有趣，看来您的小鸟尽管身体淫荡得很，却有颗高尚的心灵呢！”

　　“啪——”

　　“啪——”

　　精灵坐在守护的要害上，他发动一个风魔法，击中守护的脸，紧接着又是一个，调教师甩了守护两个耳光。

　　“看着我，贱奴。”精灵冷笑道，“再说一遍。”

　　Seide注意到他解开了守护的禁言魔法，这对雇主Luciano而言是严重的僭越，但Luciano拦住自己的参谋：“Seide。”

　　帝王乐见其成：“由他去。”

　　Fae的龙根缓缓从生殖腔里探出，伸进奴隶的尿道口，它花藤一般的构造此刻正像藤条一样，在尿道内盘旋搅动，六个袋囊逐一充血挺立，抠挖脆弱的内壁，狠狠扎进肉里，在那里小范围地揉，这样根本不会带来任何快感，只有剧痛。

　　“呃唔——！”

　　守护觉得自己的尿道要被这只愤怒的龙摧毁，他感到一股悲哀，这种悲伤到无泪可哭的悲凉让他如坠冰窟。

　　“不……我……呜，我很抱歉……”

　　Borjigin睁开眼，望着这个装潢奢华的房间，它见证了他无数的丑态，他被玩弄的全程，每个角落都遗落着他低沉屈辱的呻吟，而他在这样的地狱里，居然联想到纯洁或是天真一类的事物。

　　他转过头，远远望着床上的Luciano，帝王蓄着浓密而优雅的须，用一根黑色的小缎带扎起来，他的容貌堪称天使，而举止则处处透着优雅和教养，清澈的冰色双眼正映着——Borjigin哑笑一声，他知道自己看上去多么卑贱肮脏。

　　“对不起……你，你们——都是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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