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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囚龙| 番外 Honey Moon,3

[db:作者] 2025-07-07 21:22 5hhhhh 3140 ℃

Chapter 3

  Borjigin不太记得昏迷前的事情。

  准确的说是在他同Fae起了争执后,到意识跳闸前这段时间里的记忆很模糊,他应该是遭到了一番气急败坏的魔法攻击,因为腰腹和两肋灌铅一样钝痛……不——不对,守护摇头,他记岔了,那个时间段里只有Luciano和Seide龌龊的赌局,帝王没能保持一贯的好运气,不过守护已经逼近了极限,Luciano最后不得不在他身上使用了药物。

  难怪,头疼得不行,下半身基本没有感觉,像被拦腰切断一样。

  守护低头坐在地上,保持着昨天的姿势,Luciano倒是没有再剥夺他的感官,只用条黑纱草草蒙住他的双眼,稀薄的光线透进来,空气有些凉——是早上了。Luciano的仆役们辛勤地洒扫着他面前的地板,Borjigin靠在背后的墙上,现在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消瘦的巨龙仰起头深吸一口气,从残留的腥味里嗅到一丝阳光才有的味道,旁若无人地轻轻勾起嘴角。

  他不是没有感受到跨越整张床的Luciano的视线,对方目不转睛地打量他,自然也把这些动作看了个全,不过守护不像Fae那般做作,那股“阳光的味道”在漫长的囚禁之后让他欲罢不能,完全是下意识的微笑,等到想起Luciano时候已经迟了——那就见鬼去吧,Borjigin想,好像他能做什么让Luciano找不到由头折腾他的事情似的。仆役们把擦地板剩下的水一股脑儿泼在他腿间,然后就着那只桶又载了桶水,开始擦洗,守护皱了皱眉,现在他可以感受到下半身的存在了,不过不真切,干扰只让Borjigin收敛他虚弱的笑容,但没能影响他贪婪地感受阳光的兴致,这样正好,再好不过了——他拖着他脏污的身体呆在阴影里,清晨翻越窗台,在不远处跳跃,井水不犯河水。

  “我可以认为你是在想念我的官邸吗?”

  “……”龙神在上,Borjigin在心里哀叫一声:为什么他脱口而出的话总是这么恶劣,随时可以毁掉所有的好情绪,一丁点不剩。守护固执地把头扭到一边,他不打算低头表示放弃,可托Luciano一针见血的福,他闻不到阳光的味道,反而满脑子都是那个该死的柜子,该死的咫尺之间的蠢货Arctic和野爪那该死的蠢。

  Luciano假装没看到他起伏的胸膛,Borjigin大概是吃准了自己不会白日宣淫,毕竟窗外阳光正好,帝王还没享用自己的早餐,享用守护的可能性微乎其微——Luciano几乎笑出声,守护的安全感到底是什么给他的,阳光吗?哈哈,他又不是海藻。

  “如果你喜欢在织光者面前被我按在办公桌上狠狠干到哭,趁现在说出来,我会满足你的。”Luciano觉得言语调戏也相当有趣,“毕竟Benson是个好孩子,学什么都很快,乖巧听话——你生了个好小鬼,我还没奖励你。”

  ……对,还有该死的龙蛋。守护恶狠狠地想,你提醒我了,我要连着Benson这个名字一起诅咒起来。

  老管家Devin端着海鲜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奖励”之类的字眼,Luciano眼角眉梢全是灿烂的笑意,Snapper默默望着自己的主人,恭敬地俯下身前莫名有种“今天是可怕的日子”的错觉,锁在墙角的那个孩子似乎也认出了他,也许原本Borjigin要和帝王争论什么,现在只好作罢,猛地把头偏过去,整条龙身上散发着一股“气急败坏”的味道。

  “Devin,我的好先生,去准备两份茶点。”

  “是,大人。”

  Luciano愉快地倒回床上,扫了眼餐盘里精细烹饪,淋着褐色浆汁的海鱼,他喜欢吃海鲜,对,无论这一盘,还是那边那一只——他的早餐正在生气,哈哈哈,真是可爱。Seide送他的小客人不久就有了这么一出,活该参谋错过,帝王把早餐放进嘴里。

  他拒绝事后分享。

  “那位将军起初居然尝试过那种身份,倒让我很惊讶。”

  Seide眯着眼,回味昨天那场盛宴,他在造访自己上司的家(事前被告知安排了有趣的招待)前服用了些提高感知力,且在情事中能制造不少幻觉的药物,使那些激烈且复杂的情绪,那些绝望屈辱的感受带来的刺激被无限放大,他整条龙都在酥麻的余韵里,言语像在梦呓。

  “您让我惊讶。”

  精灵说话带着他们种族惯有的单调,这才是他日常的说话方式:“我专注委托,昨晚,现在才注意到药物,要知道,天舞们非常注重保养,并且,反感药物,我没记错的话。”

  “啊啊,我在天生的能力方面是个蹩脚的家伙。”

  “那时新人,Luciano大人,乐于尝试。”Fae初见他时Luciano的属性还没这么凸显,更像是在探索自己的兴趣所在,“究其原因,尺度太大,都敢玩,都能胜任,任何身份,所以——很快非常出名,在圈子里。”

不过那么骄傲冷淡的性格,任谁都会觉得他倾向于选择更加强势的身份,哪知道Luciano上手就是那么出人意料的玩法。

  “那么,征服‘他’似乎让你觉得无趣?离开大人后,你显得兴致缺缺。”

  “我可没这么说、哦。”

  “呵呵,碍于大人的颜面吗。”Seide想,精灵也并不十分坦诚,分明提起居家的大人,他都进入了工作状态。

  “那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更多的是我的个人原因,我不喜欢悲伤的猎物,他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Fae坐在Skydancer肩头,单调的声音里凭添了唱诗般丰富的起伏,Seide觉得这就和口吃的游吟诗人是一个道理,重点是身份的代入。

  “Luciano大人,他的傲慢曾经让我欲罢不能,那样寡淡孤高的他沉沦在欲望里,美妙得仿佛亲手缔造了末日。相比之下,那只守护给我的感觉,乏善可陈,他只是在承受,不是吗,像泥潭一样悄无声息地吞没所有放置其上的东西,啊,允许我的失当,他比沼泽还是有趣些的,泥潭可不会叫喊——到底是为什么嘛!我可以请求您的意见吗Seide先生,那样一只龙大叔,腰身绝对不如少年柔软,luciano大人怎么能这么久,还不感到厌倦……”

  Fae拍打他的头冠,双眼灼灼发亮:“不甘心,不甘心呢,只要想想那种龙,却能在luciano大人身边陪伴如此之久的时间,被那种夺目的眼神探索,连灵魂都一丝不挂……啧。”

  “恕我直言,你的嫉妒是毫无必要的,他只是大人的消遣,我不得不说,昨晚那种赌局……的确比进入残局后扔骰子要有趣得多。”

  “啊昂,Seide先生,您的断言恕我不能苟同哟,我们的辞行绝非游戏结束的信号,”

  “怎么说?”

  “Seide大人,药物的确给了您一般天舞所无法企及的,至高无上的享受,可是因为您的睿智被蒙蔽,困惑将阻碍您享用更幽微的景致。”

   Fae并没有直言自己的依据,只是摇着头,语焉不详的连珠炮似的话比他单调的日常语气更加难懂:“我始终认为,读懂感情的努力,最终得回归那些舍弃一切的身躯,每个颤抖,都胜过所有残忍的情话。您没发现欲望都大人他的眼睛,变得雪原一样耀眼了、呢,您可别认为那是爱人间的业火、喔,那位大人,谁都不会爱上的。

  真是可怜的大叔呢,大概会被那位大人吃得骨头都不剩,欸,他一直以来都是那么可怕的家伙,也无可厚非、啦。”

  关于Luciano不会爱上任何人这一点,Seide还是能够赞同的,或者不如说,除了帝王最早的伴侣,他不会再和任何人缔结稳定的伴侣关系,即便是曾经的那段关系,也被大人当作领主的意志而彻底否定。

  欲望也很好解释。

  天舞们被认为通常更能直达本质,但是Seide很早就意识到,天舞们窃取的“真相”称之为事实更加准确,他们更像是心灵的镜子,忠实地反映着那些心灵颤动的图景,然而镜子是不能理解镜像的,只有镜像的来源可以。尽管如此,天性让他不屑于去区分事实和真相间的差距。不过很难说镜前的人就比镜子高明多少,他们不知道镜像在何处,哪个时空,又为什么在那里,要在困惑之下选择是否相信事实就是真相。Fae的结论来自观测,直觉让他觉察出了什么,而他不相信真相是“爱”之类的东西。

  那也确实不应该是爱,Seide联系到某些情报,关于Luciano的过去,和从他身上读取的情绪,也可以下这样的断言。

  我明白了,天舞说。

  “他是大人求而不得的东西,抑或可以说,他曾经是,而抛弃大人执念之物,就是他的原罪。”

   正如Fae所预言的,Seide返回Luciano的宅邸时,帝王正在加餐。

  “您在这种事情上亦如此严苛,实在出乎我的意料,您又对他用了药,这个剂量……”Seide睁大眼望着空了的药瓶,Luciano前爪的两根趾甲间夹着支水晶注射器,见Seide爬上他的床,不很介意地把里面剩余的药挤在自己小腹上,然后摔碎针管,斜倚在靠垫上冲床尾的守护低笑。

  “过来,我的小鸟。”

  “呜……嗯呜……”

  精壮却不复矫健的身躯在帝王精细保养的尾部末端撩拨下颤抖,他颇费了番功夫,一路一寸寸舔着Luciano的尾巴,寻到他湿漉漉的下腹,把那里残留的药物吞下去。帝王温柔地缠住他缺了两片鳍的胸膛,弓身伸出前爪托起玩物深埋在胯间的头颅,把玩他吻下的胡须,勾勒下颌干脆利落的线条。龙族的背叛者此刻无法自控地发出浊重难耐的喘息,他修长身体陷进羽毛床垫里,那么匀称优美,若把这副躯壳比喻为密林里青翠欲滴的修竹,织光者军队的参谋感慨道,那他小腹下昂然的物件,就是竹上妙不可言的节外生枝。Seide这么想着,贴着床垫摸到守护身下握住了那物,又像玩赏着老龙们喜欢捏在爪子里的健身球一样动袋囊,青年的喘息被残忍打断,他无助地弓起细窄有力的腰,随着Seide的玩弄而摇晃臀部,发出含糊的呜咽,像让人心疼的乞怜,又似欲罢不能的引诱。

  “我还在暗格里翻到了你上次送我的药膏,我当时正找不到肛塞,就拿来用了,现在才记起来药是用在里面的。”

  “对,龙族的肠道温度会把膏体融化,我在那根模型上设计了些暗槽,过不了多久,他的后面就会将渗出来的药吸收进去……您挤进去了多少?”Seide的趾爪抵在根部,抚慰是毫无征兆结束的,代之以力道堪称残忍的掰折,将欲望瞬间化为无以复加的疼痛,守护极短促地惨叫了一声,伴随着下身的一阵痉挛,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帝王面前,他又变成了支光溜溜的竹子。

  “贱奴,谁允许你停下来的,嗯?昨晚我们的主人已经慷慨地满足你了,整整一个月的分量,你可真是欲壑难填啊。”

  守护疲软的龙根被攥在Seide掌心,阻止它缩回洞门大开的生殖腔,守卫那里的两片鳞定期会被拔除,下面的皮肉并不能严丝合缝地掩饰住他的利器,总会在之间留一条缝隙。不过Seide也没打算让它退回去,他塞过一个垫子,把守护的下腹抬高,从床头的托盘里摸到了那只笼子。先将笼子中心的银柱抵在尿道口,借着液体的润滑向里推进,Borjigin浑噩间隐约察觉到他打算重新管制自己的要害,下意识开始挣扎。

  “非常不幸,我的参谋长,我找不到说明书,喏,剩下的在那边。”

  Luciano眯起双眼,恶向胆边生地捂住守护泛红的鼻尖,同时从下面端起他的吻,将他的嘴按住。Borjigin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仿佛溺水的声音,那些艰难痛苦的气流混进口水里,成堆地造出细密的泡沫。帝王全无怜悯地继续用尾巴扼住他的喉咙,守护的挣扎猛地剧烈起来,反扭在背部铐住的前爪也仿佛像是要挥舞一样在铁索内挣动,当然并未奏效。唾液倒流进气管,咳嗽却被闷在肺里,渐渐因为氧气短缺而动弹不得,若不是他眼前束着密不透风的黑布,还能看见他濒死而上翻的眼白里岩浆般的血丝。

  Luciano在他彻底失去意识前放开他,守护立刻大口大口呼吸起来,连带着震动全身的咳呛,过了好久仍未平复,再顾不上下身正在进行的工程。他感到Seide将已经推进去的银柱拔出来,给他的龙根先套上了一个弹力有限的皮筒,熟悉的细密刺痛在皮革收紧的瞬间啃咬他的神经——和延精环上类似的倒刺,从感受到的部分而言,显然比延精环上的更多。Seide将穿透他龙根的那些环扣生生从皮筒里拽出来,皮绳沿着龟头交叉捆绑,直到隐匿在柱中的袋囊,Skydancer停下手,把线头留在那里,轻重缓急都拿捏得当地套弄他的袋囊。

  “呃——”充血鼓胀的袋囊紧的瞬间,守护觉得自己仿佛也被窒息,他躺在Luciano身前进退两难,喉咙里发出含糊的低喃:“不,求你……不、不要……哈……嗯呜……哈呃……不……会坏的……啊……”

  “怎么会坏呢,放心,它只会让你尝够苦头,你的这个小家伙里面,”Seide用趾爪稍微扩张了一下昨晚饱受折磨的铃口,隔着皮筒弹了弹他的龙根,“只要你乖乖的,绝对不会受一点伤。”

  “呜……呜嗯……啊……啊啊……”

  膏体显然已经开始渗出他后穴里的模型,就像千万只火蚁啃咬体内,此起彼伏的刺痛后,皮肉像被点着一样灼热,疼痛退去后是持续不断的麻痒。它被塞进他的身体前Luciano给他看过这根柱子可怕的构造,它并不是径直到底的,而是在柱身上布满了大小不等的半球体的凸起,现在Seide不知开启了上面哪个Luciano没有发现的机关,那些半球体开始旋转,大的沿着某个固定方向即将拧伤内壁之时,自动转换到另一边,小的则保持较快的转速,通过按摩增强药效,有些还封存着雷系魔法,完全是残忍的刑具。守护缩紧肩膀,他已经说不出话,只能把所有精力放在应付后面的快感上。

  “太吵了。”Luciano冷冷道,他现在不急着享用守护的身体,于是把一只后爪伸到守护嘴边,撬开他颤抖的吻,“你今天话很多。”

  “他会求您的,我的将军。”

  Seide不紧不慢拎起笼子,将残余的药膏涂上银柱,故意放慢囚禁龙根的速度以给守护最大程度的屈辱感。笼子扣合在一起,落锁的清响让守护浑身一个激灵。

  “呜……啊……主、主人……求……求你,干……狠狠……狠狠上我……啊……求求你……我……”

  “嘘——记得你刚才干过什么吗,你只搭理Seide,就关心你那根下贱东西,真让我伤心,我才是你的主人。”

  Luciano取过枕边的小道具,那是颗布满孔洞的球体,两边接着皮带用于固定,它的直径对于眼前的守护那张滴着唾液的口腔而言,实在有些勉强。

  “张嘴,把它吞进去。”

  口水从守护嘴角和口球的孔洞溢出,缓缓牵织起晶亮银丝。他仰起脸向Luciano示意自己的顺从,扭动着臀部,踏着求欢的节奏,祈求帝王解救那里直透骨髓的痒意。

  “哈对,真乖,你很聪明,我的小鸟,”Luciano笑得打跌,“把我的宝贝舔湿,然后我用它干你,舒舒服服,不多受什么伤——那是我原本的打算,可惜,现在我有点生气,所以改主意了。”

  “——?!”

  帝王拍了拍他的脸,那张被束具分割的脸上布满惊疑。Luciano笑了笑:“竟敢冷落我,我要罚你,别害怕,只是让你独•自在这里,好好反省自己的过失。

  请感激我的宽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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