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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士】paradox~0-8,4

[db:作者] 2025-07-07 21:22 5hhhhh 2210 ℃

*言峰家的士郎,金士+一點點言切

*伊☆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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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髮的少女最終循線找到了言峰教會,可是當她來到教會門前,卻又看到衛宮切嗣又像是無事人一樣的,在教會門口花圃附近的長椅坐著,他看上去好像比起模糊的印象裡面,更為消瘦了一些,對於這樣的切嗣,伊莉雅的心情自然是複雜無比的,推開了教會的大門,她沒有叫出Berserker,悄悄的就從後面接近了那個男人。

『誰?!』雖說被迫遠離了人們的戰場與紛爭數年,衛宮切嗣也依然保有不讓人輕易接近自己的背後的習慣,這就像是呼吸一樣自然的習慣,他迅速的從衣服裡掏出手槍,正準備要對準來人時他當場僵在原地不動,他看著面前的少女久久不能說話,反應過來時,衛宮切嗣已經把手上的武器丟到了一旁的地上,一個箭步上前便緊緊的抱住了伊莉雅不放。

男人的懷抱和以前一樣,沒有什麼改變,認定切嗣是被教會的渾蛋抓住了的伊莉雅,拍拍切嗣的後背就說他不用再擔心了,她會把這裡的人全部殺死然後帶切嗣回家,聽到懷裡的少女的話,切嗣不禁愣了一下,先不說伊莉雅為何會用那樣的話語訴說著她的來意好了,她所說的事情真的是他所希望的嗎,先不說言峰或是吉爾伽美什了,士郎和Lancer他們一個是上次聖杯戰爭的倖存者,一個只是毫無關聯的英靈,沒有必要趕盡殺絕。

他抱緊了伊莉雅,說女孩子說那樣的話會把喜歡的男孩子嚇跑的,伊莉雅不高興的哼了聲,切嗣竟然這種時候還在說這種話,明明她就是認真的要救切嗣的啊,怎麼好像一副不想離開這裡的樣子,切嗣大概猜得出伊莉雅是作為一個Master來到冬木,他很誠實的告訴了伊莉雅他已經成為了這次聖杯戰爭的參與者,因為單純的想要見伊莉雅的願望,而再次成為了Master。

『那切嗣的從者呢?在哪裡在哪裡?』伊莉雅就像一個普通的孩子一樣興奮,切嗣不願意去懷疑伊莉雅會不會有其他的意圖,便沒有一絲遲疑的叫了Archer過來,在看見了紅衣的弓兵時,少女並不認為他是一個陌生男子,反而覺得他感覺起來異常的親切,伊莉雅問切嗣,他是透過什麼當作媒介召喚出來的英雄?為什麼感覺和其他的從者不太一樣。

他是衛宮切嗣自身的緣召喚出來的,無名的英靈。

Archer姑且是這麼介紹自己的,若是伊莉雅不願意相信,硬是要逼迫他說出個所以然來,那麼他大概也拿她沒轍吧,不過少女還算明智的沒有多問,畢竟在這種地方的對話肯定是被教會的人看得一清二楚,然而切嗣卻還是叫出了自己的從者給自己看,那麼他肯定是早就攤牌給教會的人了吧,這不是什麼大問題,因為在聖杯戰爭之中,和監督役合作算是勝算高的手段了,伊莉雅微笑著,她問切嗣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他的願望已經實現了,伊莉雅就在面前,他還能再奢求什麼呢?對了,伊莉雅是小聖杯,若是殺害任何一名從者都會使得伊莉雅保存起來,間接帶給伊莉雅死亡,他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為了伊莉雅也必須破壞聖杯才行,雖然他明白言峰綺禮不會讓他這麼做,不過對他而言這可是很重要的,若是能讓她逃離這樣的命運,愛莉絲菲爾肯定也會感到開心的吧,已經決定了接下來要做的切嗣抱起了少女,就像過去一樣,伊莉雅看著他,默默的覺得自己果然還是愛父親的。

『我們去破壞討厭的聖杯吧,我不會讓伊莉雅成為那種東西的容器的。』衛宮切嗣的聲音很堅定,完全沒有一絲動搖,旁邊的Archer看著這樣的切嗣,他也明白他既然這麼決定了那就勢必要與教會裡面那群笨蛋斷絕同盟,到時候沒有了同盟這個字眼的束縛,言峰綺禮肯定會想抓切嗣回去,雖然他有自信保護切嗣的安危,也有自信能夠破壞聖杯,但現在要保全伊莉雅最好的方法就是讓戰爭中止。

而,要中止這場戰爭最好的辦法就是在戰爭開始之前,大家的願望就已經實現了,首先還是先把已經開始行動的Caster的期望給完成好了,既然這個世界沒有衛宮士郎,那麼他也不想去管那個愉悅的言峰士郎了,反正吉爾伽美什那個最終Boss不會輕易出陣的,Archer一臉平靜的說他們若是能說服其他的Master和從者,戰爭自然就不用打也能結束,忽然,一把黑鍵飛向了他,自然躲開了的他看向了武器的主人。

『對決途中呢,想逃?』

『哼!你以為我怕你啊!』

言峰士郎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他已經受夠了,他那個愉悅的神情和毒舌的話也是,他都受夠了!Archer像是要去決定出最後的勝負一樣,對切嗣說,等他把那個討厭的小鬼打倒,他們就可以去執行計劃了,言峰士郎自然是聽不到從者與御主之間用心靈傳遞的對話,不過他卻有種強烈的感覺,尤其是他們一定會擋在父親與吉爾伽美什要做的事情前面的預感,強烈得甚至讓人不想猜疑,切嗣抱緊了伊莉雅,跟著他們後面就進了廚房。

沒錯,他們的對決延續到了夜晚。

間桐櫻與美狄亞的料理手法都不錯,雖然只是被突然捲進了別人的紛爭,但是通過比賽也能使她們學習到她們想要學的東西,吉爾伽美什只是一臉感興趣的看著士郎認真的表情,雖然他一直都很討厭那個黑皮贗品,但是能讓那個士郎討厭成這樣也真是不簡單,士郎無表情的看著櫻試圖丟進去的蟲子,他握住了她的手腕,認真的說普通的料理不需要過多的蛋白質,另一方的Archer則是無奈的看著彷彿變成燉魔藥的鍋子嘆氣,他忍不住問了下是誰要當評審。

言峰士郎面無表情的指向了被綁在椅子上的Lancer,看著他如此悲慘的模樣,Archer默默的轉過了頭下意識決定犧牲掉可憐的庫丘林,再會了,同樣是幸運E的伙伴啊,他心裡默默的如此想著卻完全不敢看向對方,深怕自己也必須品嚐那鍋疑似魔藥的湯,他姑且還是問了一下美狄亞有沒有往裡面放奇怪的藥水,結果美狄亞一臉認真的說她只有放了一瓶,不要太擔心,這怎麼能不擔心啊!萬一是奇怪的效果怎麼辦。

『我只是想試試藥的效果,不用太害怕。』微笑著的絕代魔女的表情看得Archer毛骨悚然,而且還是未知名的藥水,就算給從者吃的也不必這麼狠心吧!萬一Lancer吃下去死了,那麼保護伊莉雅的計劃就不用執行了啊,他看向了一樣在為了櫻加進去的蟲子而傷腦筋的士郎,感受到了Archer的視線,士郎看了他一眼,兩個人看對方的眼神都有著敵意,而一旁對於兩個人互相看來看去的動作很是不滿的吉爾伽美什不發一語的皺起了眉頭。

伊莉雅看見吉爾伽美什的時候不禁往切嗣懷裡縮。

那是個異常的存在,切嗣懷裡的少女並未吸引王的注意力,他僅僅只是看著針鋒相對的某兩個人,他像是極為不悅的彈了個響指,用寶具將原本綑著Lancer的繩索切斷,知道槍兵是遵從士郎的指令才沒反抗的他,表情隱約透露出自己的不悅,他說接下來的試吃交給他比較妥當,畢竟猛犬的品味肯定比不上他這個最古的王,相信Archer對此肯定是沒有意見的,然而言峰士郎卻是與之相反,少年看向了吉爾伽美什,正經的說他不應該勉強自己去品嚐不合喜好的料理。

不是不必而是不該,過去,為了幫助士郎的料理更成熟,他曾經試吃過士郎無數糟糕的失敗品,原本像他這種天生身體強健的英靈就算吃多了也不會有事,只是因為吉爾伽美什是特殊的擁有肉體的英靈,聖杯賜予的肉體承受不住胃部過度的負擔而吃壞了肚子,士郎自從那之後就再也不敢拿失敗品拜託他試吃,雖然他會自己拿去吃但是士郎每次都會為了他這樣的舉動生氣,就連言峰綺禮也連帶被要求不能吃過多的麻婆豆腐導致胃痛,士郎生氣的表情使他發笑。

『本王決定的事,任誰都不能阻止。』固執的王微笑著看向面前的少年,這詭異的氛圍讓周遭的人都默默的看向了他們那邊,士郎沒有反抗他,只是說了聲知道了便回頭繼續指導櫻,美狄亞看著士郎偷偷笑了起來,這次的笑容就連Lancer都覺得害怕,女性的第六感可是很準的,她那樣笑一定是有鬼。

說白了吧,打從一開始,她就不是為了要試藥,她丟那罐藥水下去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看好戲,再也沒有比遲鈍的少年和別扭的王這種組合更好的戲了,已經完全忘記自己的初始目的的美狄亞,幸好那個男人的抗魔性不怎麼高,不然她再拿更貴重的藥水出來就會暴露形跡了,櫻雖然也有看到在吉爾伽美什把十字架掛回他脖子上的時候,士郎那個一直都沒什麼變的表情確實出現了些微的變化,但是她並不想像Caster那樣干涉,畢竟那是別人的事啊,想著,一邊丟進了蟲子。

吉爾伽美什的面前擺放了兩道顏色正常用料不正常的料理,一個是充滿蛋白質的蟲子餐,另一個是魔女的神秘湯藥,言峰士郎一想到那個吉爾伽美什要喝下那樣的東西他就胃痛,他強迫自己不要去看他吃下去的樣子,聽到了吞嚥的聲音,士郎驚恐的回頭看向他,他連嘴角都沒抽搐一下便放下了餐具,認真的說他只感覺自己吃到了不想吃的魔力,士郎僵硬的看向了不好意思的櫻,原來那蟲子裡面有儲存魔力的啊?士郎有些想留下來餵Lancer吃。

Archer認為這已經不是料理對決,而是某種懲罰遊戲的坐下來嘆著氣,切嗣只是乾笑著拍拍弓兵的後背,要他別太介意他們倆了,至於伊莉雅現在也沒有了剛剛的警戒,也開始看起了陌生人們的好戲,言峰綺禮這時才從禮拜堂離開,進來的時候吉爾伽美什一口氣喝掉了美狄亞的傑作,Caster的藥水又算得了什麼,英雄王喝下去之後完全沒有出現任何異狀的說著,不過美狄亞只是笑著,畢竟她投的藥可不是速效性,不然就不能算是精彩好戲了。

雖然吉爾伽美什還是有告訴他們兩方的料理手法不相上下,但是現在明顯就不是該專注這裡的時候,若是吉爾伽美什喝了藥卻什麼都沒有發生的話,那豈不是Caster的藥水不像想像中的那麼可怕,不對,對方可是魔女美狄亞怎麼可能會做出毫無效果的藥水,困惑之際,美狄亞隨手把士郎一推,推到了庫丘林和Archer中間,他們順手扶住了被推過來的士郎,困惑的他們一起看向了美狄亞,但是先做出反應的卻是旁邊的吉爾伽美什,他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突然就生氣了。

『那邊的雜種們!少接近本王的士郎!』

『?!』

一邊說還一邊大叫著這句話,過去就把士郎給拉到他自己那邊,還抱著不撒手,這個舉動讓士郎頓時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是保持著面癱的表情沒有反抗,而喊出這些句子的吉爾伽美什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卻也沒鬆開他的手,言峰綺禮露出了愉悅的神情,沒想到竟然能夠看到吉爾伽美什說人話的一天,他實在是他高興了,高興得嘴角都無法抑制上揚,美狄亞更故意了,開口就問他到底怎麼看待士郎的,真的就像他們表現出來的僅僅只是一起生活?

感覺到至今生活過來的東西要發生劇變,士郎像是恐懼的說了句別再問了,不過他身旁的男人明知自己一開口就會說出不符合自己平常的話語,卻還是開口說話了,士郎聽到他說,他要怎麼想是他的事情不關他們的事,這是真心話,吉爾伽美什本來就是如此看待他人,只是當他不由自主的就把士郎往廚房外面拉著走時,他忍不住讚嘆這個自白用的藥水可真不是普通強,士郎抬頭看他,小聲的說他這樣子難道不覺得討厭嗎,明明不想說的卻被迫說出口。

吉爾伽美什用力揉了揉士郎的頭髮,說他何止是討厭,簡直是討厭至極,不過,既然有這樣的機會那就讓他們盡情的聽聽自己究竟有多少話沒說出口吧,好比說他想抱怨士郎現在愉悅起來連他都不想靠近,又好比士郎現在長大了硬是逼自己別去依賴他之類的,原本就算開口就話多的吉爾伽美什現在簡直就是話嘮,可是他一點也不討厭,不過現在這個情況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他被他往他房間裡面帶去啊,士郎想要掙脫的說他們今天不需要補魔所以沒必要去他房間。

『蠢貨,誰說要補魔了,不過就是像以前一樣一起睡而已。』

『欸,喔……好吧……』

就像以前一樣。少年默默的低下了頭,他沒有抱怨他一點也不想睡。

言峰綺禮笑著,說Caster能替他管管他家那兩個別扭的真是他感謝了,穿著法袍的女性只是笑著,說她改天會再來看看他們倆的,比起聖杯戰爭更想要看青春戀愛的女性讓Emiya很不能理解,這個世界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才會變成這種情況啊,他看向了自然化成教會的背景之一的伊莉雅,也好,只要美狄亞和櫻都沒有意思要有戰鬥的動作,他們就不用擔心她們會造成伊莉雅的耗弱,那麼現在唯一需要擔心的就只剩下遠坂凛和間桐家裡面的幕後黑手了。

吉爾伽美什身上的藥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消失,和他躺在一張床上的士郎根本就不能入睡,他只是看著他那張可以說得上是漂亮的睡臉,他從來就不曾想像過自己在小孩子的時期過後還能普通的待在他旁邊,畢竟他認定吉爾伽美什以前對他那麼好是因為他對小孩子特別寬容,不過現在想想情況的話,說不定只是他想得太複雜了,吉爾伽美什想對誰好是他的事,他想對他好那是自己的福氣,想著他那樣霸道的理論,士郎忍不住笑了下。

『笑什麼。』

『啊,沒什麼。』

那雙紅眸睜開直直的盯著他看,他才注意到這個人根本就沒有睡著,士郎說著打發的話,一邊把自己塞進了被窩裡面,若不是吉爾伽美什現在還有藥效,平時這種情況之下,吉爾伽美什選擇的都是無視他的反應繼續躺下去睡覺,而就像剛剛所說的一樣,他身上還有著藥效,他一把扯開了棉被,雙手撐在他腦袋兩側,這樣的姿勢,士郎其實是能夠輕鬆把他丟下床的,可是他卻因為明白自己如果真的這麼做了,想必吉爾伽美什就再也不會用補魔以外的理由拉他到他床上了。

『哼,又是這種態度,想反抗就反抗啊士郎。』他就壓在他身上,什麼都沒有做。

『你不是要問我笑什麼的嗎?』

『……,睏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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