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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士】paradox~0-8,5

[db:作者] 2025-07-07 21:22 5hhhhh 2630 ℃

*言峰家的士郎,金士+一點點言切

*無自覺的閃閃和有自覺的士郎

*又一片混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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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身上壓著另一個人的重量不是件舒適的事情,而且睡著的某個人的吐息就在自己頸窩,是個人就該忍不住這種挑撥,不過言峰士郎發誓他絕對不做這種事情,他的情況要仔細分類的話絕對是禁慾派的,絕對是,士郎艱難的從熟睡的男人身下鑽了出來,幸好吉爾伽美什只要睡著就幾乎不會被驚醒,不然像他這樣離開他的範圍內肯定會被抓回來狠狠的教訓一頓,想起了他的懲罰,士郎忍不住感到了惡寒。

那樣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的姿態,他並不喜歡。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對父親的喜歡,和對於吉爾伽美什的喜歡是不一樣的,他對於言峰綺禮有的是抱持著敬意的喜愛,而對於吉爾伽美什是抱持著愛意的喜愛,又或者說是慾念呢?

少年在尚未明白自己的情感時,與他進行了補魔的交合,少年意外著自己並不厭惡這樣的性事的同時,發現了自己似乎能對著家人一般的吉爾伽美什產生慾望,他曾經為此迷惘過好一陣子,直到他向父親詢問他這樣是否異常,言峰綺禮當時的笑容他還記得,他的話更是,吉爾伽美什不是教導你追尋心中的那份愉悅嗎?慾望也是愉悅的一環,你只要記住你只是普通的愛上了那個人罷了,況且沒有什麼比喜歡上一個人更令人心情愉悅的了。

被宣判了喜歡,士郎當時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相信了父親的話語,可是當他發現了自己與吉爾伽美什之間的距離時,他完全感覺不到一點愉悅,父親又捉弄他的現實迫使得他選擇自己尋找答案,而他的答案就像當初那樣,他喜歡他,所以才會因為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感到煩躁,他認為他對他的感情是單向通行的道路,只是喜歡著便覺得足夠,可是吉爾伽美什的態度出現了變化,他的行為開始變得不同於當初,他曾經邀請他進行非補魔的性交,他理應接受的。

拒絕了他的碰觸,士郎對於當初的自己感到了無奈,明明就是接受就好卻硬是抵抗了他,吉爾伽美什那之後若有似無的邀約都讓士郎不自覺的心癢,可是當他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之後,他發現自己正在破除自己原本的觀點,只有他一個人喜歡著,這根本就是不夠的,追求起了可怕的目標,士郎選擇的是保持原本的姿態,而這時,聖杯戰爭開始了,他就像平時一樣替父親工作著,像平時一樣替吉爾伽美什補充魔力。

魔女的魔藥顯然成了令他困擾的事情,她把那個人心底的情感挖掘出來,展示在他的面前,那個人就連一點生氣的情緒都沒有,他甚至誇讚魔女的技藝,不如說那些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理會的情緒被這麼一翻出來,知曉愉悅的王自然明白他想要的是什麼,一旦變成了他自主性的想要,那麼他就再也不能找任何理由拒絕他,一想到極為霸道任性的那些理論,士郎便無奈得嘆氣。

『小少爺你不用一下Caster的藥水嗎?』

『不用你多管閒事,Lancer。』

槍兵出現在回自己房間路上的士郎面前,得意洋洋的拿出了一瓶藥水,還提到了Caster,下意識就認為他是在說美狄亞的士郎似乎忘記了庫丘林有Caster階職的適性,很直接的就說他這樣是在多管閒事之後便想走人,可是都已經決定要干涉的他怎麼會輕易讓他走,他硬是把藥水塞給士郎就靈體化逃跑了,士郎無言的看著自己手中的瓶子,決定明天見到他一定要給他懲處的士郎還是默默的收下了他給的藥,如果可以能不能給他一個使用說明書啊。

士郎推開自己的房門便看見地上有張紙,上面寫著說明書三個大字,喔Lancer你還真是善解人意啊?當士郎一拿起那張紙並且閱讀起了說明事項時,他忽然想起了庫丘林本身的階職適性,但是他不管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做這些事情的人啊,一想到他拿著Gae Bolg燉魔藥就讓人覺得可怕,更何況他不是討厭當Caster的嗎,說好的盧恩魔術呢!說好的符文使呢!士郎對於Caster這個職業的厭惡感默默上升了。

再說了這個說明書是什麼,有說明等於沒說明啊,就只寫著大概是能讓你一口氣說完你想說的話的藥,這什麼東西,看得他太過火大了士郎根本不想理他,還很想現在過去把他宰了,可惜Lancer終究是父親的英靈,他再怎麼生氣都不能有這種想法,再說了他一個人類要殺死英靈也太不切實際了,雖說Lancer不能違抗他這點就足夠他死好幾次了,士郎嘆了口氣並把那罐藥水放在桌上當裝飾。

他才不需要這種東西,就算要坦承也不會依靠那種東西。

隔天早上,士郎發現自己床上多了一個人,以往都不曾來到士郎房間的人看得少年心慌,士郎急忙伸出手搖了搖他試圖讓他清醒,只是對方執拗得很,根本就不願意好好配合他,竟然還直接皺著眉頭背對他繼續睡,士郎無奈之餘,只好搬出了麻婆豆腐這個王牌,看著他臭著一張臉連眼睛都還沒睜開的說他如果真的敢煮麻婆豆腐,那他就準備等著被他灌下他桌上那瓶藥,士郎也不害怕他,正經的說他是為了叫他起床才會這麼說的,如果他乖乖起床自然不煮。

他看見他看了他一眼,士郎覺得再這麼僵持下去不行,便過去問他到底怎麼樣才肯乖乖起床,他像往常一樣笑著,並且對著士郎招手,言峰士郎明白現在不能過去,一旦他過去讓他得逞了一次,那麼就會有第二次,吉爾伽美什不怎麼愉快的問他難道就連一個早安吻都這麼吝嗇給他嗎?士郎近乎驚恐的搖頭,他說他並不是不願意,吉爾伽美什坐了起來,直接對士郎伸出了自己的手,示意他快點過去他那裡,士郎默默的蹭過去默默的問他不會還抱持著藥效吧?

那又如何了,難道他討厭他坦白向他提出他的要求,就算真的討厭好了,也不準他逃離,霸道的吉爾伽美什這麼說著,不可能討厭的士郎立刻就過去了那個男人面前,他被他握住了手臂,慢慢接近的臉龐讓士郎順從的閉上了眼睛,不過他就只是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便放過了他,被揉了揉頭髮,士郎忽然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傻子,他面無表情的說他要去做早禱了,便推開自己的房門離開他的面前,吉爾伽美什單單只是看著,也不賴床便默默的把桌上的藥收起來藏著。

『Archer的Master和昨天在他旁邊的小姑娘走了。』

『嗯,父親說過那個是切嗣的女兒,先靜觀其變吧。』

Lancer估計是注意到他們的異狀所以自主監視他們了,士郎平靜的說著他的指令,靜觀其變也就是繼續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既然言峰綺禮是有意放跑他們的,那麼就代表他肯定早就預料到了這些情形,果然是性格惡劣的傢伙啊,一想起言峰綺禮一臉愉悅的掌握衛宮切嗣父女行蹤的樣子,Lancer就覺得自己絕對是運氣不好才遇到這種Master,士郎看著禮拜堂裡面的石像,神聖的聖母像,他翻開了經典做著一如往常的工作。

今天沒有Archer會來搶他的廚房真是太好了,在聖杯戰爭期間完全沒有其他工作的士郎,現在簡直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年輕神父,他會的魔術幾乎都是言峰綺禮教授的,畢竟吉爾伽美什雖然什麼事情都會,但是對於一項一項都要被士郎纏著問這件事情卻很不耐煩,所以他的魔術最後除了言峰之外最多也只有切嗣能教他,雖然切嗣不怎麼願意教他,但是念在士郎決心要走和言峰一樣的路,所以他多少還是教了他能夠保護自己的東西,至於凛,他從來不曾希望她幫他。

雖然凛是很熱衷想教他啦,但是他從來就不認為常常犯迷糊的凛的教導可以比得上兩個大人,士郎準時的做好了早餐放在桌上,他旁邊是吉爾伽美什對面是父親桌下是Lancer,果然還是這樣的組合最舒心了,當然他不介意對面再多一個衛宮切嗣,沒有注意到自己對某人的待遇特別奇怪,這天下來吃早餐的竟然只有吉爾伽美什,他看著他,知道就算問他父親和家犬的行蹤他也不會回答的,不過若是還處於藥效範圍之內的話,說不定會回答?

不過吉爾伽美什真的是還存有藥性嗎?如果是他,要一直用那種直接的方式說話也不算什麼,放棄了多餘的思考,士郎乾脆改問他怎麼看這次的聖杯戰爭,吉爾伽美什笑了下,說這些不是他應該擔心的事情,他只要好好的待在教會裡面好好的看著他,別讓他亂跑,這不就是言峰綺禮給他的最重要的任務了嗎,被他這麼一說,士郎像是不滿的別過了臉,說他不過就是想給他們幫忙,讓他一天到晚幾乎都待在教會裡面都算什麼。

『那麼,陪本王去一個地方吧。』

『嗯?』

幾乎是連拒絕的餘地都沒有,就被他拉著走出了門,士郎一邊惦記著他的碗盤還沒洗一邊就被帶上了維摩那,明白吉爾伽美什那個討厭的藥效已經消失了,他問他,他們現在要去哪裡甚至必須要用到這麼張揚的飛行器,坐在類似王座的椅子上的男人只是笑了下,說他也是很久沒有教他一些他缺少的東西了,所以讓他慢慢期待他要帶他去的地方,士郎只是困惑了一下便走向了他那裡,畢竟他可沒有位置坐,他必須好好待在安全範圍才行。

言峰綺禮半強迫的帶著Lancer去了一趟間桐家,雖然不管怎麼想現階段Saber和Berserker的威脅性是最高的,但是要論Master的危險性的話,先不說自己了,間桐家的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縱使那名叫做櫻的少女不能被包含在內,間桐臟硯的存在就讓他討厭,至少,就讓他看看那名老人究竟打算如何吧,昨日櫻去教會的時候,他注意到少女的身體似乎不怎麼正常,稍稍做了一點詢問,看著她支吾其詞的模樣,他就清楚這其中肯定有鬼。

雖然想看看養子面對這樣的惡時會擺出什麼樣的表情,但是他想,士郎肯定也會如同他一般厭惡那個老人吧,衛宮切嗣教導他魔術的同時還將他的理念教給了他,與吉爾伽美什的觀點近乎背道而馳卻又是在同一條線上的正義,明明就是互相矛盾的,士郎卻從不為此疑惑,還說正義這種東西本來就也是一百樣人有一百樣的解釋方式,養子的有趣之處他十分了解,所以才能當家人直到現在。

就是養子喜歡的對象有那麼一點堪憂。

他不能否定他喜歡的某人是完美的,果然,當初就不應該讓他和士郎一起去國外讀書,原本只是想著他們如果不在的話,那麼他去切嗣那裡也比較方便,而且吉爾伽美什魔力真的到底線的時候,他也會自己回教會補充,雖然也是因為這個舉動所以才讓士郎變成他補充魔力的對象的,但是這樣想起來的話自己的私心還真是連累了士郎不少啊,看言峰不知道在想什麼又一臉愉悅的Lancer默默的遠離了他身邊,實在是太可怕了,這傢伙。

間桐家裡的氣氛可以算得上是陰沉也不為過,言峰綺禮看著面前的老人,連來意都不必表達,老人便直說他不會只是單純的來拜訪吧,畢竟言峰可是在十年前便清楚表示過他對他的厭惡,但他又不該僅僅是因為單純的厭惡就會出現在這裡的人種,想必是櫻昨日的拜訪讓他注意到了什麼端倪了吧,真不愧是活上了五百年的傢伙,真不知道吉爾伽美什生前和這傢伙活著的年歲誰更高一點,言峰綺禮只是聳肩表示他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真的只是來普通的拜訪。

『那麼,把從者帶在身邊又算是什麼呢年輕人。』注意到庫丘林已經進入戰鬥的言峰嘆了口氣,如果自己的英靈能像切嗣上次召喚的Saber一樣就好了,至少不會像自家的那兩個那樣完全不按照計劃來吧,早知道就留著劍鞘給士郎召喚Saber了,言峰綺禮完全後悔起了當初把媒介給了凛的行為,雖然他只是想看看Saber遇上切嗣的時候的反應才刻意安排給凛的。

不過啊,看來Lancer還真是在和熟悉的對手對戰啊?雖然他沒有一一記住過個體的差異,總之那個就是他上次召喚出來過的哈桑沒有錯,被當成展示英雄王武力的悲劇存在,後來又一齊被征服王的兵力消耗殆盡,害得他還真不知道哈桑的寶具是什麼,不過,看樣子事情不會平靜的結束啊,他看著重新穿上那身黑風衣的切嗣,心情愉悅,不過切嗣已經不同於當初,他僅僅只是警告老人再不讓從者停止戰鬥,那麼他現在便毀掉間桐櫻的魔術迴路。

起源彈並不是能夠輕易暴露的手段,而且他現在也僅僅是將之作為一個威脅的手段,並不是真的想要這麼使用,只是他現在必須表現得像是認真的一樣,最好是言峰綺禮那個渾蛋願意配合他了,不過指望他不愉悅還不如依靠自己比較快,只是老人卻像是看好戲似的讓從者停下了行動,還說,他打從一開始就是為了保護自己才讓從者出擊的,既然沒有意思要繼續打的話,他便不反擊了。

模仿著冬之聖女羽斯緹薩,模仿著愛因茲貝倫的聖杯而改造出來的聖杯正在他人手裡,還隨隨便便的宣告著要破壞那些辛苦植入的魔術迴路,這讓老人也是極為不悅的,不過不成大問題,先聽聽眼前的年輕人想說些什麼好了,老人的想法以及所作所為極度扭曲,扭曲得只能被認作為惡。

士郎看著面前巨大的城堡,原本還以為他要帶他去哪裡呢,原來是愛因茲貝倫在郊外的城堡啊,他看到他解除了維摩那並且伸手過來將自己摟住便直接降落在城堡的屋頂,應該說真不愧是英靈還是這個人本來就不像個人,士郎無表情的問他帶他到這裡來是想教他什麼?結果吉爾伽美什只是笑了下,他說他等等就會曉得了,不要太焦急,愛因茲貝倫的女僕們看著來歷不明的客人紛紛做好了戰鬥態勢,吉爾伽美什站在士郎旁邊說她們都是能戰鬥的人造人。

『雖然想先告訴你本王想教的事,但是礙事的人太多了。』吉爾伽美什的表情一點變化也沒有,他沒有要求士郎殺死那兩個女僕,僅僅是要士郎去排除礙事的人。

『明白了。』少年只是默默的拿出了黑鍵,吉爾伽美什嘖了一聲,握住士郎的手腕,說他是不是代行者做久了只記得怎麼揍人了,士郎一驚,緊張的收起了武器。

女僕們不解的看著面前的兩個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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