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羅是被一陣清晨的微風給喚醒的，醒來時還有些迷糊，眨了兩下眼才確定自己現在身在何處。

這個天花板不是自己房間的天花板，而是草帽屋的；他往旁邊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的，便見到魯夫整個人手腳並用，扒在自己身上的誇張睡相。

到這時候，昨晚那些荒唐的記憶才宛如潮水般的倒捲回來，羅下意識的動了動，便感覺筋骨一陣酸疼，兩腿間黏答答的，不曉得到底成什麼樣糟糕的樣子了，簡直不敢想。

下體最隱密的地方隱約生疼，想起昨晚被年輕alpha的肉結狠狠貫穿過時的感覺，便不由得心頭一蕩，忍不住又瞄了魯夫一眼，心裡充滿了複雜的情緒，卻難以表達。

他不曉得是不是每個omega都會產生相同的情緒，在看著自己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時，像他現在這樣，有那麼一絲絲眷戀、又有一些些甜蜜的感覺……然而比起那些，更多的其實還是無奈。

像是點燃的木炭，燒到只剩下後面半截時，漸漸化作白灰，那樣的心情。

輕輕的，他伸手撥開散在魯夫臉頰上的頭髮，看著男孩年輕的顯得過於光滑的臉龐，在晨光下輕輕顫動的眼睫毛，便感覺心頭像是針刺似的疼痛。

這就是所謂的命運吧，在這之前，他又豈能想像的到，自己的丈夫，會是這樣一個乳臭味甘的小鬼呢？

在他自顧自的陷入沉思時，也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剛才碰了一下的關係，發出了一陣磨牙齒的聲音，咕嚕嚕的不曉得說了什麼夢囈，然後一個機靈，才忽然睜開眼睛！

「呼……呃，啊！托拉男。」魯夫猛然一下跳起來，大喊著羅，不曉得是作了什麼夢，看上去還有幾分驚魂未定，眨了眨眼睛，才慢慢回到現實，發現托拉男還躺在自己身邊。

「你醒啦，草帽屋。」羅只是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半闔著眼睛，蓋住了裡面隱含的眸光，像是不經意似的說著。

「喔，托拉男你還在啊……」臉上掛著可被稱為癡傻的表情，魯夫呆呆的看了羅好一會兒，然後才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大喊一聲：

「啊！糟了，我睡太晚了，來不及去學校啦！又要惹達坦生氣了。」

「我們快點一起找個地方躲起來，要是被那個老太婆抓到，可就慘了！」不能讓達坦找托拉男的麻煩，那個老太婆力氣可大了，手臂怕不都有托拉男的大腿粗，跟她扛上托拉男肯定要吃虧的，得趕快找個地方躲起來。

「沒事的，你不用這麼緊張，達坦太太這幾天去她的親戚家住，不會來找你麻煩……你大可以放心，草帽屋。」羅拉著魯夫的手，慢騰騰的這麼說著，目光像是漫無目的似的瞄了他一眼，又補充說：

「學校方面我已經跟他們都溝通好了，這幾天的時間，你可以不去上課沒有關係。」

「欸？真的嘛！那太好了。」聽到可以不用去上課，魯夫高興的一把抱住羅，也不管兩人現在都還赤身裸體的，很開心的說：

「這樣就可以整天跟托拉男在一起了，好棒啊！」

猛然一下被年輕alpha身上豐沛的信息素給包圍，讓羅的身子又不禁顫抖了起來，體內omega的器官還處在發情期的興奮當中，對這樣的刺激立即作出反應，隱約抽搐了兩下，流出一絲蜜液。

「草、草帽屋……先放開我一下好嗎？」羅的聲音受到慾望的影響，顯得有些沙啞，雙手軟綿綿的推了魯夫兩下，試圖讓自己脫離眼下這個尷尬的局面。

「托拉男，你身上又發出那種很香的味道了。」抽了抽鼻子，魯夫又聞到了這股甜美的香味，那種讓自己瀕臨失控的感覺好像又悄悄出現了一樣，這讓他忍不住開口問：

「為什麼你會變得這麼奇怪呢？托拉男……這股好好聞的味道，我好像一聞到它，就會失控，也變得怪怪的，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聽到他這麼說，羅忍不住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就曉得該來的躲不掉。

「那是因為你是alpha，我是omega。」他瞄了魯夫一眼，像是頗有感慨似的說道：

「就算你的大腦再沒有常識，也總該聽說過alpha、beta跟omega這三種性別吧。」

「很久以前好像聽艾斯和薩波討論過。」羅這樣一提，魯夫就想起了小時候的回憶，抱著腦袋苦苦思索起來，喃喃自語的說道：

「艾斯說我跟他一樣都是alpha，只有薩波不是，是很普通的beta，然後用這個嘲笑他，被薩波拿水管揍回去了，頭上多了好幾個包。」

「還有索隆也是alpha，娜美、香吉士騙人布他們……好像是beta，但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omega啊，跟alpha還有beta有什麼差別嗎？我不明白……」

魯夫臉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看起來是真的不明白；儘管對於他連如此基本的事情都不清楚這點感覺訝異，羅還是認命的開始解釋這三種性別的差異。

alpha，世界的統治者，自古以來便被人認為是最尊貴的人類，擁有超越常人的體力、智力、領導能力，傳統上大家會認為，一個國家擁有的alpha數量是該國國力的體現，因此各國政府自然也會想盡辦法發展alpha的數量。

和天生擁有才能的alpha相比，beta是組成這個世界絕大多數的人類，沒有特殊的能力或才智，卻能勤奮刻苦的努力工作；自從世界進入了工業文明以來，人類社會漸漸從過往個人能力主導的社會轉向為群體能力導向，使得beta地位也大幅提升，因此近代也有所謂『beta的世代』之稱；在某些像這個國家一樣較為開放進步的地方，beta甚至可以和alpha一起上學讀書，權利義務基本上已實現平等。

「至於omega，是比較特殊的一群人。」羅臉上露出了一絲遲疑的表情，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和脖子的位置說：

「你不是老問我身上的香味怎麼來的嗎？那是omega身上才有的信息素，主要是從隱藏在這裡，皮膚底下的腺體發出來的，你身上同樣的位置也有散發alpha信息素的腺體，至於beta，一般身上是不會有的。」

「喔，原來是這樣啊。」魯夫看起來還是有些似懂非懂的模樣，好奇的提出問題：

「為什麼只有beta沒有信息素呢？為什麼我聞到你身上的味道就變得怪怪的，可是聞到索隆或艾斯身上的味道就不會這樣覺得啊？」

「那是因為……」羅下意識的咬了咬嘴唇，努力維持著自己的聲音盡量平淡，回答道：

「omega身上的味道是用來吸引alpha並與其交配的，同樣的alpha身上的味道也是差不多，是為了向omega還有其他alpha宣示權力的工具，只有omega能生下alpha或者是omega的後代，假如alpha是跟beta結合，生出來的孩子也會是beta。」

不管是在世界的哪一個角落，alpha都被視為是貴族的血脈，尊貴無比，而beta則是平庸的代名詞，在近代以前，兩者之間是禁止通婚的，為的就是那些alpha傳統名門，擔心自己的血脈受到汙染，產下beta的後代。

所以，數量稀少的omega，就成為了豪門之間眷養起來的玩物；當然，因為稀少性，所以顯得特別珍貴，但也就只是昂貴的生孩子道具而已，並不會真的把他們當成獨立的人來看待。

omega必須依附於alpha才能生存，一個omega一生只能依附於一個alpha，但一個alpha卻可以同時擁有多個omega；在古代，一個alpha擁有的omega數量代表著其在社會上所擁有的權力與地位，這點即使放到現在，基本上也沒有太大的變化。

但這番道理，講了魯夫也是聽不下去的，皺著眉頭齜牙裂嘴了老半天，也想不明白，很迷惑的問道：

「我不懂你說得是什麼意思耶，托拉男……為什麼我擁有你？你難道不是你自己的嗎？」

「……我是配對系統分配給你的omega，這是國家的政策，會把所有適齡的alpha跟omega資料放在一起，用機器做篩選，作出最容易培育出下一代的配對。」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羅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從聲音裡，也聽不出什麼情緒，彷彿就僅僅只陳述一項事實而已：

「很抱歉我騙了你……我其實不是什麼家庭教師，也沒有相關的證照，是中將大人要我先用這個身分住進來，等到我們第一次結合以後，再告訴你實情。」

「既然你已經了解情況了，要是你不想再繼續晚上的課業複習的話，可以隨時終止，畢竟我真正的工作應該是懷上你的孩子。」

「那些我才不管呢，托拉男不需要跟我道歉啊，什麼證照的一點也不重要，以前那些老頭子來教我，我連一句話都聽不下去，托拉男比他們加起來都好，為什麼不能做家庭教師？才不是騙人呢。」聽了上面這一大通，結果魯夫在意的點卻出乎意料之外的詭異，好像有點不太高興，一把又把羅撲回床上，嘟著嘴說道：

「我想要托拉男繼續教我啊，喜歡聽托拉男說話，托拉男懂得好多喔，我就是喜歡你教我，才不要別人呢。」

「你想要我怎麼作，都可以。」感覺到從對方身上傳來的信息素有些躁動不安，羅按耐著omega畏懼服從alpha的本性，伸出手來摸了摸魯夫的頭，像是在安撫小動物一樣，和緩的說著：

「我只是想告訴你，一般的alpha不會讓自己的omega告訴他事情該怎麼作而已，也不會有讓omega當老師這種事，不喜歡被人指手畫腳的管著，尤其是被自己的所有物。」

「托拉男喜歡作什麼就作什麼啊，為什麼要我來決定呢？我才不想管。」儘管羅說得很平靜，但這話聽在魯夫耳裡還是嫌著刺耳，不太高興的說：

「托拉男就是托拉男啊，才不是什麼我的所有物，我喜歡你，所以我喜歡聽你說話，為什麼一定要跟別人一樣呢？」

「能擁有這樣的想法，或許也是一件好事吧，想跟別人不一樣，這也很像你會說出來的話。」羅有些感慨的這麼說，停頓了半晌，又有些尷尬的說：

「草帽屋，你要起來了嗎？還是你還……想再作一次？」

「作？再作一次？……」魯夫一開始還有些明白不過來，但看著被他壓在底下的羅，臉上露出一絲不太明顯的紅暈，還有飄移不定的眼神，和滲入空氣中彷彿絲絲糖蜜的誘惑氣味，馬上頓悟過來：

「是指像昨天晚上那樣的事情嗎？托拉男。」

「嗯……」羅很輕很輕的應了一聲，把臉轉過去，不太敢正視對方的眼睛，強作鎮定的解釋：

「omega每隔一段時間會有發情期，這期間信息素的分泌量會呈倍數上漲，引誘在附近的alpha進入發情狀態，一直想要和散發出信息素的omega交配，昨天晚上你就是被我引誘了，所以才會……腦袋想不清楚事情。」

「什麼引誘不引誘的，我聽不懂啦！我想跟托拉男作昨天晚上得作過的事情，就是想嘛！」或許是受到了信息素的影響，少年的嗓音，才終於像是一個alpha那樣獨斷了起來：

「想和托拉男作，現在就想，可以嗎？托拉男。」

忽然大量釋放出來的alpha信息素，完全壓倒了正處於發情期中的omega；羅完全難以拒絕自己身體本能的需要，體內飢渴的omega器官需要alpha的慰藉，更加強烈的抽搐起來，讓他不由得點了點頭，渾身上下忍不住發顫，甚至開始出汗。

已經識得性愛滋味的肉體，無意識的散發出香甜誘人的信息素氣味，本來還是併攏的雙腿，也微微敞開了一些，散發出既期待又有些膽怯的意味。

「這裡變得溼溼的呢，托拉男。」魯夫伸手摸到自己昨天晚上疼愛過的地方，那裡已在不知不覺中淌滿了溼液，黏黏滑滑的，他忍不住好奇的這麼問：

「為什麼你會變得這麼溼呢？味道也一下子變得好甜喔。」

「因為我現在正在發情期……草帽屋。」敏感的地方被alpha撫摸的感覺，讓羅一下子有些難以反應，靠著意志力才能把呻吟堵在喉嚨裡，很勉強的才能擠出完整的句子來：

「呃……發情期的時候，omega的那裏都會……唔，變溼……方便alpha可以、可以進來……」

「像昨天一樣進去嗎？」這句話問出來的同時，魯夫又摸了摸羅越來越潮溼的秘所，露出有些茫然的樣子說：

「真的可以嗎？這裡好小喔，而且還這麼窄……」

「你可以……把手指伸進去，拓寬……像是這樣……」被摸的感覺全身難受的羅，索性抓著魯夫的手，直接教他怎麼作！閉上眼睛強忍著被異物刺入的不適感，羅大力的喘了幾口氣，才勉勉強強得說道：

「如果不是發情期，你又很想作的話……要記得幫我先拓寬一點，但是現在沒關係，你可以……試看看，移、移動兩下。」

魯夫點了點頭，像是個最乖的學生那樣，聽從羅的安排抽動手指，被淫蕩的秘穴緊緊含著不放，更多溼滑的黏液湧出，產生了潤滑的作用，讓他的動作越來越順利。

「啊，被吸住了，托拉男在吸我的手指，而且裡面好熱喔。」呼吸一口空氣，便感覺整個肺裡都是托拉男身上甜蜜的氣味；魯夫的頭暈得厲害，心中那股征服的渴望也越發的蔓延開來；隱約的他從本能上感覺到了，所謂alpha與omega，征服與被征服者間代表的意義。

想要進入他的身體，不是用手指，而是用下半身硬起來的陽具，狠狠的貫穿他、征服他，底下這具甜美的肉體是屬於我的，想要怎麼吃、大口大口的吃，怎麼樣都可以。

「托拉男，我想要進去了，可以嗎？」他開口問出這句話的同時，也將手指抽了出來，並沒有等待羅答覆的意思，便伸手拉開了omega的兩腿，露出因動情而顯得嬌豔欲滴的殷紅穴口。

在明亮的陽光下，剛失去兩根手指的小穴，彷彿心有不甘似的微微抽搐著，下流的湧出了透明津液，濃稠的omega荷爾蒙氣味是放出了渴望交合的信息，刺激著年輕alpha所有的五感。

在羅幾不可聞的嗯一聲同時，他已迫不及待的送入了自己腫脹發燙的分身，直直的盡根沒入。

「唔！」下體瞬間被貫穿的疼痛，讓羅忍不住繃直了身體，死死的咬著唇瓣，不願意發出更多羞恥的聲音，眼角隱約有些發紅，滲出一絲眼淚；但體內那個淫蕩的器官，卻無視本人的意願，又開始興奮的收縮起來，分泌出更多潤滑的液體和香醇的氣味。

「呼、呼……好緊、好燙喔，托拉男，我好難受喔。」少年的嗓音裡聽起來充滿了煩躁與不甘，他心裡其實知道，托拉男是值得自己呵護對待的，卻老是無法控制潛意識裡想要破壞撕裂一切的兇猛衝動，進去沒多久便猴急的開始抽送起來。

「我要開始動了，托拉男。」

「啊、啊……草帽屋，別、別動的……嗚，這麼快……嗯，慢、慢一點啊……啊啊……」

儘管體內充滿了潤滑的液體，異物侵入的撕裂感並沒有太過疼痛，但隨著肉壁被不斷摩擦而湧上的快感，卻讓人更加難以承受；羅克制不住的發出了難耐的呻吟，氣喘吁吁的伸手攬住魯夫的肩膀，試圖在激烈的動作中保持一點平衡。

年輕alpha身上的氣息，聞起來像出籠的小馬，躍躍欲試的在新鮮的草地上馳騁，他低頭親吻著羅的嘴唇，品嘗著omega口腔中甜美的津液，舌頭與對方的互相糾纏，攪動出呼嚕嚕的聲音，喉頭上下滑動著，嚥下彼此混合的液體。

同時他伸手在羅修長而筆直的雙腿上來回撫摸，柔韌而富有彈性的肌膚上滲著細密的汗水，吸引著他的掌心黏貼在上面留戀不已的碰觸；他的手托著羅的大腿往外拉開，坦露出彼此正在交合著的部位，讓自己能更加輕易的進行侵略的動作。

魯夫一片混沌的腦袋勉強聽見了羅的懇求，放緩了原本快速抽插的動作，但每一次的挺進，都會像打樁機一樣直直的深插內部，膨大的alpha肉結頂端粗魯的碾磨著omega緊閉的內子宮穴口，從內中不斷分泌出了更多滾燙的汁液。

「嗯……嗚嗯，嗚嗚……」被堵住雙唇的羅，只能發出悶悶的嗚噎聲，被頂的隱約生疼的omega內子宮，在alpha毫不留戀的往後退時，淫亂的抽搐起來，緊緻的內壁貪婪的夾緊侵入的陰莖，像是捨不得似的緊緊纏繞；後者越退越往外，直到剩下尖端的肉結還淺淺的含在穴口時，才一股作氣似的又重重的刺了進去！同剛才一樣插入腸道的深處。

那讓他覺得自己像條遭獵捕的魚，反反覆覆的被人用魚叉貫穿著身體；alpha堅硬的分身粗糙的磨礪著柔嫩的內穴，來來回回摩擦出近似於甜美的疼痛，那樣強烈的快感太過兇猛，讓他的身子不由得瑟瑟發抖，下意識想要保護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但雙腿卻被牢牢箝制著，無法併攏，只得無奈的繼續承受支配者的侵犯。

「嗯唔……唔唔……嗯嗚……」下體被粗大的陽具毫不留情的撐開，敏感的肉壁不斷被摩擦著產生出來過多的快感，讓他漸漸失去了理智，發出了甜美下流的可愛呻吟，悶悶的溢出兩人糾纏的唇舌之間。

僅憑著後穴被貫穿帶來的快感，便足以驅使羅自己前身的慾望跟著挺立起來，繃的直直的，尖端滲著晶瑩的水珠，發脹發紅的表面隱約浮著青筋，隨著下體不斷被alpha刺入的動作，搖搖晃晃著，不時漏出更多的液滴。

口腔和舌頭都被alpha貪婪霸佔了的omega，無論是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都已被完全征服，無力抵抗的羅，只能用鼻子抽著艱難的呼吸；過多的口水不受控制的延著嘴角淌流下來，在明亮的陽光下，閃耀著情色的光澤。

「呼、呼……托拉男，連嘴巴也好甜啊，呼……怎麼吃都吃不夠呢。」一直到兩人都快喘不過氣時，魯夫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開羅的嘴唇，看著被吻的暈頭轉向、眼神迷離的托拉男時，忍不住咧嘴露出一抹燦爛的微笑，又低頭下去快樂的舔著羅的嘴唇說：

「托拉男覺得呢，也喜歡這樣吃我嗎？你的下面吃我吃的好緊喔，都不肯放開呢！……嘿嘿，肯定是喜歡的，對吧？」

「哈啊、啊啊……不、不要這樣……啊……草帽……嗯……」私密處被欺負著的羅，無法說出反駁的話語，眼中充滿濃密的霧氣，只是眨一下，便滴出了晶瑩的淚珠，難以承受這樣太過龐大的歡愉一般，暗啞的嗓音裡帶上絲絲顫抖。

「嗯……托拉男，好甜喔……嗯嗯，喜歡托拉男，喜歡……」不斷親吻著被自己蹂躪的鮮艷欲滴的嘴唇，下身又往前挺進了幾次後，覺得自己已經瀕臨極限的魯夫，滿頭大汗的抬起頭來，咬牙切齒的說道：

「嗚……托拉男，我快要受不了了，好像要、要出來了，喝、喝喝……」

在羅還來不及說什麼之前，魯夫已經撤出了自己的身體，在鄰近穴口的地方射了出來，白著的精液濺的他下半身一蹋糊塗的，簡直可以說是慘不忍睹，偏偏在這時候，少年又不識好歹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啊，對不起，托拉男……我又尿在你身上了，唉，我本來想要去廁所的，但是還是忍不住啊。」

「那個不是尿，是精液……」羅眼神死的說著，心裡又覺得累、又覺得好像還是自己沒有把他教好的錯，情緒複雜的很，偏偏在這時候，少年又毫無所覺的說：

「托拉男，你的這裡是不是也要尿出來了，要不要我扶你去廁所啊？」

唉，真的是……連想死的心情都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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