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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人家(14-16),2

[db:作者] 2025-07-07 21:21 5hhhhh 5380 ℃

  翠芬看在眼里,只觉喉咙里干干的,全身的血液急速地涌流起来要将肉皮撑破似的。正在这时,又听彩凤娇嗲嗲地开了口:「好弟弟,俺底下还湿着的哩,痒得紧,你就不想再进来给姐姐止止痒吗?」

  真个不要脸,竟姐姐弟弟地叫得热乎!翠芬心里骂道,却见金狗狡黠地笑了一下,故意逗女人说:「俺偏不来,省得你总说俺求你,今儿你得求俺,叫俺哥!」

  「俺可不耐烦求你!」彩凤要强,心里似乎又舍不得,停了一会,便柔声柔气地说:「你既不进来,姐姐只让你给俺再掏掏,可得行?」

  金狗便俯下身去,将头埋进深深的奶沟里拱动起来,一手掬的奶头揪扯,一手像蛇一样地在大腿根游走着,倏忽间钻到胯中间去了。

  彩凤难耐地绞着双脚,哼哼唧唧地滚平了身子,双腿一张要金狗上来干,金狗「嘿嘿」地笑,就是不翻身上床,急的女人口里一声儿乱叫不已:「俺求你了!求你了!狠心的贼!要俺流多少水才肯干哩?!」

  那穴正对着翠芬的眼,黑乎乎的毛草下面绽开一溜粉亮亮的口子,果然流了不少的淫水!彩凤的肉穴翠芬见过,肥肥嫩嫩地不输给自己,只没亲口舔过,闻来喷喷香的煞是好味。翠芬一时眼也花心也慌,两腿间便如钻了成群的蚂蚁进去似的痒起来,想开却又迈不开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不,你得叫俺哥!」金狗板着脸说,手指插到水涟涟的肉沟里扣,「嘁嘁喳喳」地响。

  「唔嗯……唔嗯……嗯……」彩凤六神无主地呻吟着,将身子扭的跟水蛇一样好看,「哥!亲哥哥!俺……啊哈……求你还不成吗?!」她终于松了口。

  「这还差不多!」金狗顺了顺肉棒,翠芬看见那家伙果然如红玉所说,不大也不小,可形状奇特,根儿小头儿粗,跟狗屌竟有几分神似。眨眼间,金狗已蹬了鞋跳上床去,挺身往彩凤身上一扑一耸,他一声闷哼,彩凤就「啊」地一声尖叫,脖颈儿断了似的耷拉在一旁,双手从腋下穿上来,紧紧搂了金狗的肩胛弱弱地唤:「干哩!快干哩!」

  金狗便提起屁股来杵,「啪嗒啪嗒……」黑乌乌的肉棒将那一溜白塞不见了,瞬间又扯翻出来,杵的彩凤「嗷嗷」直叫。他一边动作,一边还伸出长长的舌头来扑在彩凤的脖颈间舔,舔她的耳轮,舔她的耳垂,舔她的耳背……直看得翠芬的心「咚咚咚」地直跳,觉着自己耳朵也跟着痒了、烫了。

  过来一会,金狗从彩凤的身上直起身来,直挺挺地跪在床上,双手揽了彩凤的腰胯抬起来,彩凤便将两个脚掌撑在床面上成了一孔桥。金狗端稳了屁股,挺腰往前一突,彩凤一声闷哼又进去了。

  「哥哥啊!着实是痒……痒死俺哩!」彩凤浪声浪气地说了句,金狗就开始抽起来,她便再也不作声,取而代之的是细细碎碎的猫舔糨糊的声响。这是在推独轮车哩!翠芬心想,这样子浅浅漾漾的,怪不得红玉要夸金狗温柔。

  彩凤淫荡了双眼,哼哼唧唧地又说了些甚,翠芬却听不清,也没见金狗去搭理她,兀自粗个脖颈沉着地耸动。几十个回合过去了,翠芬便看出了门道:金狗总是浅浅地抽,让女人不痛不痒地叫,待到出入了八九次后,猛可里来一下深的,彩凤便「嗷」地一声大叫,说不尽的快活。翠芬看着、听着,不禁狠狠地咬了下嘴皮。

  彩凤大约撑得腿软了,身子坍塌在了床上,金狗也恢复了最先的架势,双臂撑在两边,别起两条腿来,压在胸口上蜻蜓点水似的点,节奏还是之前那节奏八九次浅的,紧接着一次深的,又是八九次浅的……周而复始,女人便在这深深浅浅之中高高低低地叫唤。

  「嗷……」金狗终于低吼了一声,将肉棒深深地抖落进去不见了踪影,唯有卵蛋上附着一圈白沫。他不在上上下下地起落,而是死死地抵着不抽出来,宛转着屁股往左转几圈,又往右转几圈,左几圈,右几圈……如推磨一般。彩凤在枕头上滚过来滚过去,面色潮红发亮,头发早已蓬乱,几缕碎发粘在鬓角、额头上,说不尽的旖旎风情。

  此情此景,换了谁也不能无动于衷哩!翠芬咽了老一大口唾沫,瞪的眼珠儿都快鼓突出来了,手早不自觉地从裤腰里穿插了下去,钻到热潮潮的阴户上,指头如长了眼一般,陷落在柔软淅沥的肉眼里不断地掏弄着。

  「啊嗬……啊嗬……」彩凤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腿一绷挣脱了金狗胳膊的束缚,拼命地蹬着床面,弓挺着腰胯往后退去。金狗见她要逃,手掌插在屁股上一捞,托起了滚圆的屁股就是一顿狂肏,啪啪啪……这多像铁牛的巴掌声呐!翠芬口干舌燥地想,头脑里一阵眩晕,论身量,金狗远不及铁牛,可他竟能这般摆弄女人哩!

  正胡思乱想之际,却听见彩凤撕心裂肺地一声喊叫,一颗头疯狂地摇摆起来,两只手爪痉挛着抓了身下的床单,直扯得那床单皱缩成一团,两个人也抖抖索索地搂成了一团,金狗的屁股在一抖一抖地颤,翠芬似乎也觉着自己如喝醉了酒一般昏昏然,两条腿一软瘫坐在门槛上,膝盖磕在门板上,「吱呀呀」一声撞开了一半。

  这一声响,将两个濒临死绝状态的男女惊醒转来。金狗扭回头来看,见的是翠芬,「呀」地一声叫唤翻身下来,手忙脚乱地抓了铺盖来掩盖住了彩凤,拿个枕头挡了胯裆一连声直叫嚷着:「你咋进来的?咋进来的?!」

  翠芬一个激灵,神志也清醒过来,忙扶着门框挣扎着站立起来,抬腿往屋外就跑。慌得金狗在屋里急切地叫:「翠姐儿,翠姐儿……」跳下床来寻裤衩,死活也寻不见,围着床腿乱转圈,口里焦急地嚷:「坏事了坏事了,她要是跟铁牛一说,俺便完蛋哩!」

  彩凤却不慌张,格格地笑着提起铺盖来抖,将裤衩抖落出来给他说:「哪里就完蛋了哩!你快些追过去,将她收了,她还能说了?!」一边挤眉眨眼地努嘴儿,一边把赤条条的金狗往屋外推去。

  金狗却拉了床栏不挪脚,胆怯地说:「这……这也能使得通么?莫说她不肯,要是跟过去撞了你兄弟铁牛,准挨一顿好打,俺这胳膊、这腿,还能完全?!」

  「肯的!肯的!你是不知晓俺弟妹,明里不骚,暗里骚的起火哩……」彩凤格格地笑个不停,见金狗一脸的狐疑,也来不及同他细细地说,只催促道:「你快些过去罢!俺从家里来,打表嫂秀芹家门口过,见院里的椿树上拴了铁牛的牛,铧犁也在院墙根脚,只不见人,怕是在屋里等午饭吃,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家的哩!」

  「真的?」金狗忙套上裤衩,赤着脚飞也似的奔出来,翻过院墙,穿过菜地,跳到了铁牛家院子里。院子里静悄悄地满地阳光,看来彩凤说的不错!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推开门进去,灶台上墩着铁锅,灶膛里塞了柴禾,却不见人,便尖声往房间门叫:「翠姐儿,翠姐儿……」

  没人应声,却听得见「呼呼呼」的喘息声,金狗大步穿过外屋钻进去,只见翠芬斜靠在床头上,手抚着胸口直喘。「翠姐儿,铁牛回来,你要说吗?」金狗惴惴不安地问,一边快步地挨近前去。

  翠芬惊魂未定,随口丢来一句:「俺懒得说……」金狗早到了跟前,忙挣扎起来一边推开一边嚷:「你咋到俺家里来了?你咋跑到俺家里来了嘛?!」

  「这话该俺来问你!你咋就跑到俺家里去了?」金狗可不是姐夫吴富贵,一下子将她抱了个实在,死死地压在床上剥她的衣服裤子。

  「俺……俺是到你家借个火哩!」翠芬一边解释,一边上下遮拦金狗的手:金狗要来剥衣服,她便紧紧地封了领口;男金狗要来脱裤子,她便死死地提了裤腰带。「莫要浑哩!莫要浑哩!铁牛翻地要归家啊……」她颤声哀求道,竟有些后悔自己竟跑归家来。

  「犁地?」金狗冷笑了一声,刚同彩凤干完,再加上一场跑一场闹,也累得直喘气:「铁牛好铧犁!怕是秀芹家的庄稼收了一茬又一茬,你家的地还荒着哩!」

  翠芬见话里含话,便问道:「你这话是甚意思?」手一松,男人的手早穿进裤裆里来了。金狗便将彩凤的话原原本本地同她说了一遍,翠芬听了,愣了半响,狠声骂道:「这头瞎牛!憨牛!俺还真以为长进了哩!一大早挖完茅坑,又要去犁地,好心好意地煮饭等他来吃……」

  金狗见女人恶心了铁牛,便有拉扯着裤头往下扯,翠芬仍旧死死地压着不起身,「铁牛不回来!还有俺爹娘,撞见了也是一般的!」对早上的事,她依旧心有余悸。

  「大妹子!你就放心好咧!俺在外头给你们把风放哨……」彩凤在院子里叫道,原来她金狗追出来后,她还是担心他胆小成不了事,穿好衣服就跟过来了。

  翠芬听得分明,抬了抬屁股任着金狗将裤子脱褪下来,自己将衫子剥了放在一边,四平八稳地躺在床边,高高地翘竖了双腿,再不动弹了。

  金狗一把摸过去,裤衩里湿糟糟一片,便低声笑了:「俺只说翠姐儿是嫩白菜,原也是熟透了的柿蛋儿!」就将女人的两条腿扛在肩上,扒拉开裤衩的一侧耸身而紧,动几下不快畅,便一把扯飞了去,翠芬却喘喘地说:「莫要学你铁牛哥的粗狂!要温柔,温柔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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