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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章二十

[db:作者] 2025-07-07 21:21 5hhhhh 1190 ℃

【章二十】

接下来事态的发展好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纷纷扬扬的大雪已将整座流月城封冻,寂静之间却似独立物外的一方天地,矩木枝头的绿意点缀出满目昂扬的春色,不合时节地焕发着目所可见的生机。

寒冬春景,眼见为真的事实将盘踞在心的疑虑尽数打消。连续多日的巡查之后,凡事都习惯做好最坏准备的沈夜也不由同意,重新取回神血的矩木所彰显出的生命之势,已经无须任何多余的外力守护了。

此后的时光,将全部属于他们自己。

外头的雪已积了及膝深,两人也不再出门,初七将正厅里的器具陈设都收了,整理出一大片空地来让沈夜指导自己剑术。剑与刀不同,一者剑为双刃,二来走势变化也大相径庭,舍弃刚猛之劲而讲求轻盈多变,沈夜的链剑则更为特殊,在此之上再添一味“鞭”的元素,伸缩进退间攻守自如,其中千变万化,并非几招几式可以总结。

上一次在这里进行的指点,已经是数十年前的事了,然而彼时今日,这间正厅里的物与人,似乎也没有太大不同。

初七扬手一剑送出,移步时目光顺势扫过案边的沈夜。以前便是这样,他在练习时,沈夜会坐在这张桌案后批阅从沉思之间带回的公务,而现在没了那些烦扰,案上的卷卷竹简便改换成了馥郁芬芳的醇酿。

酒香剑逸,氛围也随之一改。

温酒的小炉上白烟氤氲,炭火明暗的瞬间,利刃破空斩出,在寝殿中生生撕开一道雪亮的光线。

沈夜停下了举至唇边的酒杯,凝目看向眼前那道挺拔而修长的身影。

力道行至链剑末端,恰到好处地推出第一节剑刃——注入灵力后的金属锋刃被一层隐约的冷光包裹,微顿之后转了方向,如同蓄势已久的毒蛇猛然出击,随之而出的第二节剑刃紧跟着划出一段锋利的弧度。

九节利刃渐次脱开,刚硬锋利的长剑转为柔韧灵活的软鞭,顺应着初七的心意伸缩嵌合,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与愈发耀目的淡金色光芒织成一片,初七本就灵活诡谲的身形在剑影之中愈发的模糊难辨。

沈夜凝神看了许久,直至唇边那杯温酒凉透了,还未回过神来。

“如何?”

初七收了剑势,手中链剑顺着残余的力道行云流水地依次嵌合,灵力轻推,长剑便隐没在了他的腰间。

“……”沈夜顿了一会,微微笑了笑,“只觉得好看了,忘记留意招式,所以不能指点。”

初七愣了愣,明白过来以后便掩不住眼底一丝笑意,干脆结束了今日的练习,走过来坐到沈夜身旁,顺手从他掌心拿走了那杯残酒,“凉了就别喝了。”

沈夜应了一声,用签子拨了拨炉下的炭块,然后抬眼去看初七,后者很快会意,灵力催动之下炭火便又旺起来,将冷下来的酒液重新烤热。

“还是不行?”

“嗯,最低阶的法术也唤不出来。”沈夜一点一点耐心地拨开烧红的炭火,把它们均匀地铺在炉底,一边回答道,“已经快半个月了吧。”

初七皱了皱眉,“那么久了,一点也没恢复……”他看着沈夜慢条斯理地费着功夫,良久,才若有所思地说了半句,“或许……”

“什么?”

“是最低阶的法术需要的灵力也太多了。”

初七又想了少顷,忽然记起一个特殊的法术,“不如试试六合之昭?”

沈夜一顿,明白了初七的想法。将六合之昭反向利用,借由凝出的意象形态反推施术者灵力的多寡,可谓奇思妙用。

然而,几次尝试之后,两人一同注视的指尖,却并未有任何金色浮现。

片刻安静后,沈夜摇了摇头,略带自嘲地戏谑道,“这算是坐实了‘涓滴不剩’?”

这句玩笑背后隐藏的无奈,初七感受得清楚,便也有些怅然。他清楚沈夜的个性,尽管从未表露过什么,想必还是很在意失去灵力一事,否则也不至于时常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尝试是否能够召唤术法。

但沈夜也并非真的在意自己强大与否,只是习惯了保护他人的身份,骤然失去了这种力量,才是他不适的源头。

这也无妨,初七想,以后的时间还很长,他会让沈夜习惯这种位置的交换,习惯被保护,接受所有他曾为别人付出的一切,而自己,一定会将这件事做到完美。

沈夜一看初七郑重起来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都是坏事。”

说罢,拿起杯子抿了口酒,故意说道,“正好试一试,不能暴力zhen压,主人之命,还能不能令行禁止了。”

初七无奈地点头,“能,主人。”

其实沈夜说得很对,灵力被夺走,虽然意味着失去强大的力量,但不都是坏事。

初七拿过拨火的签子,接手了烤酒的工作,一边陪着沈夜慢慢悠悠地品酒,一边想道,这半个月,沈夜的精神和心情比任何时候都显得更好,拿自己打趣的次数频频上升,很重要的一个原因便是,没有了神血灼烧的病症,他的身体舒服很多。这半个月来完全轻松而畅快的感觉,于沈夜而言实在是难得的享受。

力量与病痛如影随形,如今一同剥去,焉知不是福气。

想通这一点,初七也多了几分闲心,给沈夜斟了杯酒,又想起一个他执念了许久的问题,“沈夜,以前你的六合之昭,还记得吗?”

“当然。”

“那天,其实我也接到了你的树叶……”初七顿了顿,“但是,它在我手中消散之后,没有转化出任何东西。”

沈夜神色间显出一丝讶异,初七继续说道,“当时,我以为是因为自己身为傀儡,可是后来才知,廉贞祭司和我同样,她却是有的。”

沈夜点了点头,“所以,不是因为这个。”

回想片刻后,沈夜也有些好奇了,当日他在祭坛上看得清楚,下方族民万千,每个人手中树叶都有各自的变化,如此说来,竟好似只有初七一人例外。

沈夜一边思索,一边随口问道,“那你当时的心愿是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初七的呼吸短暂地顿了一下,他看向正等待自己回答的沈夜,微微笑了笑,认真地回答,“我希望,你喜欢我。”

沈夜一愣,这理所当然得好像天经地义一样的语气,也只有初七能够这么平常地说出口。虽然两人的心意都已明了,可这样直白的表达,终究不是自己所适应的,虽然克制住了面上的反应,耳根还是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热度。

初七压着嘴角的笑意,心想他虽笨嘴拙舌,可沈夜,其实也只需要这样一句简单而真诚的话。

“没有变化的原因,我想过很多。也许是因为你当时不喜欢我,也许是因为这个心愿以后也永远不能实现。”

初七笑着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曾经困扰过我很久,难道做不到的事,就不能成为愿望了么?我到现在也没有想通,不过答案已经不再重要了。”他看着沈夜,肯定地说道,“因为我知道,现在你喜欢我。”

沈夜略有不自然地咳了一声,避开了后半句的话题,“这都想不出来为什么。”

初七一怔,沈夜的言下之意,好像是明白了叶片没有变化的原因,不过正如此前所言,他已经不再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比起让沈夜给他解答,倒不如……

“沈夜,说一次。”

沈夜瞥了他一眼,明知故问地装傻,“说什么。”

初七倒也很乐意反反复复地给他示范,认真重复道,“说你喜欢我。”

沈夜不假思索地拒绝,“不说。”说完立刻站了起来,打算回内室睡个午觉——自从初七开始练剑,每日天不亮就要起床,午间补个小憩,也是理所应当。

初七当然不会轻易放弃,拽住沈夜的手把人拉回了座位。和沈夜的多年相处中,他最擅长做的一件事,就是坚持,“说一次。”

沈夜不说话,连拒绝第二次都懒得。想想现在没有灵力,初七要是有意留人,挣也挣不脱,索性不做无用功,坐着便坐着了,随手从桌案上拿了本闲书开始翻看。

初七也不急,等一段时间就复读一遍,一边还不忘给沈夜温酒,像他作为傀儡的那一句“是,主人。”一样,语气由始至终不变的淡定。

“沈夜,说一次。”

“沈夜,说一次。”

“沈夜,说一次。”

……到头来还是沈夜不堪其扰,一页书被打断了十数次,终于忍不住滥用权限,“闭嘴,不许说话。”

在初七反驳之前,沈夜适时地又补充道,“嗯,为表公平,我也不能说话。”

话落,立刻就陷入了沉默。

“…………”

初七也是难得一见沈夜的歪理,偏偏还歪得这么毫无破绽。不过,实话说,只要不涉及到自己的某些原则,不管沈夜的命令有理没理,他向来都是无条件遵从的。

毕竟,遵从,也不等于真的“听话”。

——在这一点上,某人可是经验丰富。

沈夜当然也还留意着对方的反应,安静了不到片刻,他就发现初七又开始动作起来,目光在桌上巡视了一圈,就提起了朱笔,拿过白纸唰唰落笔,然后推给自己。

上面简简单单四个字:

“喜欢初七”

沈夜瞥他一眼,从初七手上拿过那支朱笔,干净利落地在最前面添了一个“不”字。

“不喜欢初七”

两人的字迹一模一样,仿佛整句话完全出自一人之手一般。

初七看着沈夜一笔一划写完,露出受伤的神情,拿回来又工工整整地写下一句:

“说对不起”

沈夜旁观着他写下这句,忍不住有些想笑,乖乖地从初七手上接过朱笔,把第一个字仔细地涂掉了。

“对不起”

只剩这三个字在白纸上散发出微甜的气味。

初七看了看,手揽过沈夜,不轻不重地掐了他一下以示自己仍然不满,沈夜却像是得了趣似的继续又写——

“干吗”

初七顿住了,讳莫如深地盯着这两个字看了半天,忽然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沈夜,眼神明亮得好像夜色中闪耀的星光。

然后提笔,涂掉了最后一个字。

许久不用的瞬移术这时派上了用处,初七抱住沈夜便把人带回内室,两人一起倒到床上时沈夜身上向来爱和初七作对的衣带也难得地配合了一回,雪白的肩颈从松散的层叠衣衫里裸露出来,温润白皙的肌肤无端给了初七一种“饿”的感觉。他张口咬住,细细吮吻的同时微凉的手一刻不停地向下摸去。

沈夜这时才反应过来这人跳跃的思路和神奇的歪理,哭笑不得地推了他一下,但不许说话的命令是沈夜自己说的,现在没有纸笔,想说也无处表达。初七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笑着咬了他的耳垂一口,手隔着衣料一下揉上了重点部位,完全被了解的身体下意识地迎合,沈夜忍住喉间窜起的一声低吟,思维只犹豫了一秒,便也理所当然地顺从了。

虽然不是合御的时日,但如果初七想要,他也很喜欢。

放松身体的瞬间,吻恰到好处地落在嘴唇,略显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耳边,沈夜几乎可以听到初七喉结滑动的声音。武者的手粗糙而有力,隔着一层凌乱织物揉弄起尚且绵软的性器,哪怕没有肌肤相触,仿佛也能感觉到对方掌心的薄茧正细细摩擦他身体最敏感的部分。

呼吸很快变得急促,沈夜的下身开始勃起,他不由合拢双腿,夹住了那只作乱的手。

初七没有停止,他的揉弄不同于往日,每每刺激到快感汹涌的时候便故意松了力道,衣物也只被解开一半,半褪的亵裤与中衣松垮地挂在身上,若有似无的摩擦令这种挑逗越发难以忍耐,几次三番下来,沈夜已被撩得又硬又胀,不自主地抬腰想去迎合初七的手,却又被按了回去继续被迫接受这种甜美的折磨。

很快,沈夜就明白了初七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黏腻沙哑的呻吟堵满了喉咙口,初七已经把耳朵凑到了自己的唇边,等待他声音的泄露。

沈夜抓住初七的衣服,咬着下唇忍住呻吟,在心里哼了一声,然后略一用力,拉开了对方的衣襟。

衣衫不整,面色潮红,眉梢眼角无不诱人——初七一抬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他咽了咽喉咙,眼看着沈夜嘴角一勾,唇舌从锁骨慢慢下移,舔出一道水痕后张嘴含住了自己胸口的一点。

那声低哼在初七的喉咙里转了足足一圈才被咽下,傀儡的身体本就敏感,骤然被含入温暖湿润的口腔,加之沈夜灵巧的舌头勾缠舔弄,实在是又舒服又磨人。牙齿在娇嫩的乳尖轻轻啃咬,初七仰起头,似是难以忍耐般微微张开了嘴唇,沈夜又重重地舔了一下挺立起来的乳头,望过来的眼神张扬挑衅。

初七笑起来,低头亲了一下他,尽管喜欢前戏,沈夜也难得主动,但来自下身强烈的催促已经让人无法再继续悠闲的动作。除去亵裤的阻隔之后,初七抬高沈夜的一条腿,直接进入了他。

由于没有特别做过扩张,这次的插入很小心,整个过程缓慢得令人窒息。进到一半时,沈夜抖了一下,骤然缩紧的刺激令初七也差点呻吟出声,看着沈夜眼角那一片淡红,初七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真是……自作自受。

想叫又不能出声的表情,因为难耐而纠结的眼眉,到底知不知道这副样子有多让人想把他弄坏。虽然是有意逗弄,但如果沈夜真的在这个时候忍不住叫出来,失控的人可就不止是一个了。

湿润、柔软、滚烫的身体毫无阻隔地接纳了初七的性器,令他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初七不再玩闹,直接开始最猛烈的抽插,他的幅度如此之大,每一次顶到内壁上那叫人疯狂的一点时,沈夜几乎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肠道不受控制地努力吞咽,要他不能再离开。

颠动之间,敏感之处尽数被照顾妥帖,强势的力道像是要顶碎他的全身,火热的快感蒸腾得人越发晕眩,被捂在指间的喘息因不能发泄而加快了呼吸的频率,叫承受的人愈加干渴起来。沈夜下意识地去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初七虽然发现却也不舍得把人放开,幸好床头的杯盏里仍有茶水,含进一口便低头轻柔地喂过去。

茶水虽冷,这一时刻却最需这份清凉,唇舌交缠之间沈夜咽下几口,稍感缓解,然而两人凌乱的吸吮却叫更多的水液滑出嘴角,流淌下来染得颈间一片水淋。

情色的水痕助长了情欲的升腾,初七的手指潜入沈夜的臀缝,按压会阴的同时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向前顶弄,感受沈夜饱胀的性器在自己的腹肌上摩擦。

猛烈的抽插令身体痉挛,沈夜失控地抓住初七的头发,发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不能出声——这么想着的沈夜,在被初七又一次深顶之后,理智就像在脑海中炸裂的烟花,一片空白。

还没有射,却已经被送上了高潮。

初七的舌头抓住这一瞬间顶开了沈夜的牙齿,埋在体内的性器在肠道痉挛之时仍然不停地快速进出,同时口腔里的舌头也模仿着下身抽插的频率戳刺咽喉,沈夜头皮一阵发麻,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本能地想要推拒初七的肩膀,神经却完全背叛只觉得快乐,在这样粗暴而蛮横的占有中兴奋得颤抖。

每一块肌肉,每一个关节,每一寸皮肤,都开始发痒。

零星的水液弥漫在眼角,身体的痉挛仍未停止,他已经无法形容此刻流窜在身体里的究竟是愉悦还是折磨,只能任由身体内部越发放荡地咬住初七正贯穿着自己的凶器。

初七使出浑身解数想顶出沈夜的叫声,感觉到自己要射出来的时候,他会故意放慢速度,握住沈夜的性器轻柔套弄,待那阵冲动褪去,便又狠狠地全数没入,重新享用谄媚滚烫的内部。

沈夜死死地咬着牙,抱着初七脖子的双手用力地在那人背上抓着,可一旦想要抚慰自己,便毫不留情地被初七反剪在了身后,得不到满足的性器只能徒劳地蹭着初七结实紧致的小腹,隔靴搔痒的摩擦丝毫无法缓解内部的焦躁,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叫初七一腔欲火烧得越来越凶。

最后,在初七的控制下两人一起射出的时候,沈夜已经是想叫也没有力气了。

他全身瘫软地陷在被褥里,难以启齿的部位正有黏稠乳白的淫液滴滴答答地淌出来,被操弄得已经红肿的穴口不自觉地微微收缩,淫靡又情色。

初七吻着他的耳垂,轻柔安抚的同时手指慢慢地从臀缝滑进后穴,沾了几缕精液出来,在沈夜光裸的后背上一笔一划地写字。斑驳淡白的残痕衬着那几道被他自己抓出来的红痕,性感得令人窒息。

“舒服么”

最后一点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弧度终止于沈夜敏感的腰线,累得快要睡过去的沈夜模糊地笑了笑,顺应他心意地回答道,“嗯。”

初七轻笑一声,柔软微凉的发丝铺在沈夜的后背,温热的气息连同那句低语,痒得钻进了心里——

“沈夜,你输了。”

沈夜意识模糊地想了好几秒,才终于记起了两人较劲到现在的“不能说话”。他脱力地趴在床上,闭着眼睛,带着笑意的语气中还残留着尚未完全褪去的情欲,

“好吧,那告诉你。”

“叶片代表的是心愿。但是,”他撑着困倦勉强说话,声音里却透露出隐隐的快乐,“已经实现的,也能叫做心愿么……”

整个流月城,也就一个你这样笨的人,仅仅只有一个单纯的愿望,实现了,就什么也变不出来了。

伏在身上的人呆住了。

身体突然被翻转过来,天旋地转地沈夜还什么都来不及看清楚,火热的亲吻已经覆上了嘴唇,他低低地笑了笑,张开嘴与初七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在甜蜜而温柔的交缠间,安心地坠入了睡梦。

初七轻轻地把睡着的人揽进怀里,沈夜的发丝上有他眷恋的味道,虽然这个人在迷糊到极点的时候都不忘狡猾地避开他真正想要他说的话,可是另一个答案,仍然让他满心欢喜到什么都不想计较。

初七笑着摇了摇头,拉过被子盖住抱在一起的两人。

没关系,这四个字,以后你总会说给我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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