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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太美,2

[db:作者] 2025-07-07 21:21 5hhhhh 1930 ℃

亲着亲着,我身上所有的触感都告诉我这个吻的味道已经跑偏了,不是see you again的friendly kiss,而是他妈的像老婆刚生完孩子做完月子,两夫妻好久没做准备要大干特干一场的架势。

我暗骂了句操,一把推开他,闷声说道:“靠,你要干吗?”

闷油瓶不说话,就是抬眼瞪着我,看着他的眼睛觉得我自己好像是一只濒临死亡的海猴子,是死是活都要随他闷大爷高兴。他的眼眸幽黑地发亮,皎洁的月光印在他的眼瞳里,简直是……

皓月当空。尤甚。

我一时情动不已,还是自己凑上去,环住他的腰,狠狠地吻下去,闷油瓶也不跟我假惺惺,直接就把他的舌头往我嘴里顶,他的舌头很软,温热湿润,顶进来的时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从齿缝里钻进来就沿着我的牙齿、上颚舔了一圈。老子虽然已经年近四十,但是吻技还是略显拙劣,被他一下子搅得有点懵,但是这几年的魔鬼训练还是有一定成效的,我马上就反应过来更用力的回吻过去,咬着他的舌头不放,从舌尖慢慢吮吸一直吞到他舌根。

再行多少件善事我也没想过会和闷油瓶发生这样的龃龉,彼此都恨不得对方的舌头比自己短一截,然而这样无比真实的触感却让我心里猛地生成一阵阵后怕:如果他打不开青铜门,如果打开我只能见到一具尸体,如果他出来却什么都不记得……

闷油瓶不满我的分神,直接咬了我的舌头,一股铁锈味弥漫出来,穿梭在我们的唇齿之间,我倏然回了神,接着发了疯一般亲吻他,带着这十年来伴随着自己的自虐又毁灭的倾向,这种情感瞬间占据了我的大脑,恨不得与他歃血为盟。闷油瓶显然接收到了我这种情感的爆发,不停的舔着我的上颚与舌下腺,偶尔都顶到了舌下腺管口,舌尖掠过上颚的酥痒和顶戳舌下腺的爽麻甚至让我有些颤抖。

舌下腺是混合性腺,被这样不停地舔弄,我们两个的口水都已经流过下巴,我用大拇指指腹擦掉闷油瓶的口水,顶着他的额头压低声音说:“回房间。”闷油瓶此时的眼神不再是盯着怪物的锐利,难得的迷离起来,我不禁又往前凑了一点,轻轻舔了舔他半垂着的眼皮,接着就握着他的手转身想走,但他停在那,没动。

“嗯?”我看着他。

闷油瓶朝着酒店的方向看看,皱了皱眉,直接拽着我向另一个方向走。我本来就有邪火,现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朝他吼道:“去哪里去哪里?”但看他越往偏僻的地方去,心中不禁诧异,难不成他想来一炮野的?老子近四十年来的第一次,要不要就这么刺激。

事实证明十年还是一段很长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我之前对闷油瓶的了解已经OUT OF DATE了。

他居然直接把老子塞进了度假区里的缆车里!而且在我进去之后,他还在地上抓了把雪再进来。卧槽抓把雪又是几个意思,难道他想先跟我在极小型空间内先互相游戏HIGH起来,再回房肉搏?不是一般的污啊。

缆车很小,我们两个挤在里面简直就没什么空间了,他自己先坐在椅子上,然后把我抱起来放在他腿上,揪住我的领子往下拉就继续亲上来。椅子本身就不宽,我的腿只能折起来,这样还有一小段伸在外面,为了稳住这个姿势,我只能手臂抱住他的肩膀,脚腕用力夹紧他的大腿。

局促的空间里瞬间就只剩下我们唇舌交战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还有冬天的外套互相摩擦嘶啦嘶啦的声音。我嫌外套太厚不宜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先把自己的外套脱了,又去拉他的拉链,但地方太小,两个人黏在一起根本脱不掉,我只能退开一点,死盯着他说:“快!”他啧了一声,不满意这个暂停,又啃上来,接着抱起我直接对调了个位置,我坐着,他站着,嘴上动作不停,并且迅速扒掉了自己的外套。

我被吻的有点接不上气,口水都快流到脖子,稍微眯开点眼看看,发现闷油瓶也好不了多少,嘴角边挂着我们混合的口水。我抬头的这个姿势,刚好可以看到他的喉结随着吮吸吞咽上下一动一动的,我忍不住,对着他的喉结又吸又舔,随着口水的痕迹又一路舔回他的嘴里。

闷油瓶转战我的耳朵,从外耳廓直舔到内耳廓,粗重的呼吸声和他一声声的吴邪伴着水声都从我的耳朵钻进我的大脑和心里,我被激得头皮发麻,紧紧箍着他的腰,脸转着过去亲到哪里算哪里,舔到什么是什么。

我感觉腰上一阵冰冷,忍不住“嘶”地一声,低头一看才发现闷油瓶的手伸进我的衣服下摆里,进来就直奔主题,用他的大拇指指腹摩挲我的乳头。他的手冰,又有点粗粝,擦上来的时候一股说不出的爽利就往我下腹冲。

我终于还是对着闷油瓶硬了,而且快爆了!我内心哀叹道。

我这样坐着又齁着背其实不太看得出来,但闷油瓶不是普通人,他的另一只手准确无误地就直接包住了我的小兄弟,不轻不重地揉了几把。我忍不住闷哼一声,不肯认输地直接去解他的裤子,皮带扣发出金属的碰撞声,哐当哐当的声音在这个黑暗狭小的空间让人的情欲更加爆发,我激动地也站起身来,解完他的皮带又解自己的,等解完我自己的,他已经把他的外裤脱了,我刚想自己动手脱,还是比不齐他快,他拎着我的裤子,连着我的内裤直接一扒到我的膝盖,冻得我一抖,但是小吴邪却更加精神了。

果然在性事方面,男人都是猎奇的。闷油瓶还穿着内裤,我秉着公平对待的原则刚想伸手过去,他一个矮身。

“卧槽,你……唔。”我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已经含住我的龟头,又一吸。

我被吸得有点懵,呼哧带喘地去推他脑袋,他吸了几下以后又吞得更深了,大概看我一直推他,就含着我的东西抬起头看我。

他仰头看我,难免就收不了牙,下面的牙齿直接咬到了我茎身,我“嘶”地一声就低下头去,我靠,他带着情欲的表情眯着眼睛望着我,上嘴唇亮晶晶的,就算是晚上,也能借着月光看得出他的嘴唇异常的潮红。又因为含着我的东西,他嘴巴张得很大,这种场景……我艰难地闭了闭眼,咽了咽口水,下身无意识地就往前耸。

全身都是冰凉的,包裹在闷油瓶口腔里的茎身就更感觉到温热湿润,全身所有的热量和感受都往这一个地方涌。他开始只含住我的龟头轻轻地吮吸,舌头沿着顶端一圈的包皮慢慢地舔,还戳两下中间的小孔,然后突然来一记深喉,龟头又一下子顶到软热的口腔黏膜。酸麻爽利的感觉从我的尾椎骨直冲上脑,我差点站不住,又要极力忍耐着。

他一只手继续揉捏拉扯我的乳头,另一只手包着我的囊袋,像老人手里转核桃一样揉搓打转。两根超长的发丘指还穿过我的会阴处在后面揉弄我的肛口。

我拼命忍耐着想延长射精的时间,根本无暇顾及谁干谁的问题,但从未被这样伺候过的我还是发觉自己的茎柱上的神经开始猛烈的跳动,囊袋也在闷油瓶的手心里一下子收紧发硬,我想推开闷油瓶的脑袋,但他却猛然间吞得更深,还不停地做吮吸吞咽的动作,快感从腿间汹涌而来,四肢百骸都被这种酥麻的感觉包围,像是要溺死在这样的疯狂里,我再也没有办法抵抗,跨往前顶就痉挛着射在了他的嘴里。

我还在高潮失神的那几秒里,闷油瓶就迅速的把我翻了个身,用手压了压我的背,让我手撑在凳子上。他吐出我刚才射给他的吴家子子孙孙全都抹在了我的臀缝里,手指按压着肛口周围的褶皱。肛周神经本身就敏感,又是从来没有被触碰过的地方,更加敏感,痒痒麻麻的,闷油瓶不仅用指肚揉压,有时候还用指甲搔刮那些褶皱。

一想到这样色情淫乱的场面主角居然是我和闷油瓶,简直是……

“喂,你能不能别磨叽。”我怒道。

说完他就直接塞进来一跟手指,但是闷油瓶的手指……

“嘶……卧槽,你手指长你自己不知道啊。”我骂道,异物感有点强烈,我扭了扭腰。我听到衣物摩擦的声音后就感觉闷油瓶贴了上来,伏趴在我的背上,腿间粗长的一条就贴在我的屁股上,硬得发烫,一边还在扭动,往我臀缝里塞。

我们都没脱掉上衣,但这个时候我脖子上触目惊心的疤也再也没有办法掩饰,闷油瓶含着我的耳垂一遍遍地低声叫我的名字,吴邪吴邪……声音暗沉沙哑,好像是从我这几年的梦里走出来,只在梦里出现过的声音,迫切向往,虚虚实实地游荡在我的耳边,萦绕在我的心里,他先是轻轻舔舐着那条疤,然后又一小块肉一小块肉的咬着吮着,新肉又本来就痒。

他不愿意看见我为他受伤而挡在我前面,就像我愿意为了让他需要我而冲锋陷阵。

但现在我实在忍不住了,直接掰过他的脑袋吻上去,吻的间隙里轻声说道:“是不是……很男人。”

仿佛是为了证明他比我更男人或者不愿意承认我很男人,闷油瓶又突然再塞进来一根手指,而且又咬了我的嘴唇,上下齐痛,我皱着眉抬起手肘就往身后撞。

当然是撞不到的。

我看不到,但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动作,两根手指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还带着转半圈,抽出去的时候手指分开一点,扩开肛口,再插进来的时候会更往里探一点。我和他都急,所以我也死不要脸地扭着腰配合他。

肠壁很热,但是空气却很凉,他的手指沾了我的精液,又有点肠液,抽出来的时候混在空气里一下子就变凉了,再捅进来的时候就有一股冰凉的感觉。然而精液还是太黏腻了,有点干涩,他啧了一声,抓了一点雪在手指上又继续开拓。

“你还嫌不够冷,要……嘶,给老子来个透心凉?”我回头骂道。

闷油瓶撤掉了他的手指,上了他的小小闷在我股缝里抽动,湿润的龟头偶尔顶过我的肛口,他就磨一磨,继续抽动,好像真的想给我摩擦生热。

我对于他这种磨磨唧唧的态度给予强烈的鄙视,说道:“小哥,你已经射了?”

他终于开始往里挤进来,真的是挤,龟头太大,肛口就算刚做过扩张还是难以撑开,很勉强才能进来一点点。但是男人就是这样,真不做也就不做了,绝没有因为紧进不去停下来的。他一改刚才温柔的态度,扒开我的屁股,一手挤着按着肛口,扶着他的茎柱往里顶。

痛!就是痛!这跟我全身上下疤的那种痛又不一样,曾经一种是尖锐的疼痛,而现在这撕裂的感觉是一种钝痛,但我只要一想到给我这种钝痛的人是闷油瓶,而且他现在像个普通的男人一样被情欲 所控制所迷惑,我的心底里就涌出一腔心疼与满足,无论是他还是我。我跟自己较着劲,紧攥着手撑着。

大概才进了三分之一,他就趴伏到我的背上,抬手轻轻抹掉我后颈上的汗,喘着气问我:“痛?”

我其实心里想说痛难道换你趴着,但我其实已经不太能开口说话,只能紧咬着牙微微摇了摇头。他趴着没动,我知道他用着力道没把整个人重量往我背上压,而且下身也不再有挺进的动作,就那样卡在那里,他又开始舔我脖子上的疤,从后颈舔到我耳朵,舌头往我耳里钻,下面却是要退出去的动作。

我一着急,直接抬手按住他的屁股,说是按,其实根本没用力气,但还好他懂了我的意思,没再动。人却在我耳边出声道:“嗯?”

“我……不痛……你,你快点。”我喘着气说道,说着猛地屁股往后撞过去,直到我的会阴出撞到他的囊袋。这一下我没忍住,痛得叫出来,手砸向凳子,而闷油瓶少见的焦急,紧紧地抱着我的腰,在我耳边吴邪吴邪地叫。

我疼得脑袋都嗡嗡地响,但我就是知道我不想停,不想闷油瓶停,不想我们,停。

痛的时候,一切能够引起疼痛的末梢神经都特别张牙舞抓,就连他难得流露出的温柔缱绻都让我觉得刺心,疼痛感把这一切实体化了。皓月当空,亲密接触,剧烈痛感,这些即使在我最隐晦的梦里都不曾想象的现在完美无缺的赤裸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太满了。

“动。”我轻声说。

闷油瓶闻言喘了口气,慢慢地抽动,只出去一点点又继续塞进来,我都能听到绷紧的肉体互相摩擦的声音。来回这么十几下以后,闷油瓶的呼吸又重了起来,抽插的幅度也渐渐变大,频率也高了起来。

“吴邪,太……恩,太紧了。”他叹息着出声。看我好点了,他又趴在我的背上,身下动作不停,但是开始变换角度,在我里面东戳戳西顶顶,又转着茎身让龟头磨着我的肠壁。

这种好像要占领我身体全部的念头……

我扭了扭腰,他嗯了一声就伸手探到我下面去,抓过的半硬的下体撸了起来。最初的疼痛过去以后,后穴感觉一阵阵地酸胀,而这个时候又不太明显了,被前面的突发而来的快感淹没了。他带有老茧的手上上下下套弄着我的茎身,有点粗粝的指腹又在我的龟头上旋转打磨,然而后面还协调性很好地耸地孔武有力,我感觉到他饱满的囊袋撞在我的会阴处,这无疑也是一种刺激,柔软和坚挺并进。

啪啪啪的声音淫荡至极,简直要把我的魂啪出来。

就在小闷360°无遗留的攻势当中,顶到了一个地方一下子让我的快感爆棚,爽麻的感觉一阵阵往腰里犯,我毫无意识就呻吟出声,听得我们俩都顿了顿。

闷油瓶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对这片土地就爱得深沉,不再控制下体到处冲撞,专心致志就研磨碾压我的前列腺。这种快感太强烈,跟刚才撕裂般的疼痛相比简直就是从阿鼻地狱飞跃到了天堂,我扭着腰想缓冲一点这样的快感,但又止不住地想冲上去,飞蛾扑火大概就是这样肆无忌惮,强烈的快感冲击之下,我已经管不住我的喉咙,随着他抽出挺近的动作低喘呻吟,在缆车这么狭小的空间里,笼罩着我们狂泄的情欲与彼此占有的情感里,这些声音就像是绝佳的催情剂,膨胀着欲望。

以闷油瓶变态的腰力,他毫无保留地耸动,掐着我的腰大开大合地抽插,我被他顶的快要跪不住,直往前冲,但是他又每次手都把我往回拉,下面却要了命似地往前顶,仿佛不把我戳穿不罢休,快感太强烈又持久,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射了,但摸上去却还是硬的,就是湿漉漉的前列腺液已经流满茎身,我艰难地单手撑着被剧烈冲撞的身体,另一只手摸上我的小吴邪就开始撸。

才撸了没两下,闷油瓶的动作突然轻了起来,不再是一插到底,就只插进来三分之一,而且就只在洞口浅浅的进出,磨磨两边的肠壁。强烈的舒畅感戛然而止,我心里身上几万个不愿意,像是无数只虫子爬满身体,浑身就想扭起来,然而我越往后撞,他就越往后退。

“张起灵,你想怎样——啊!”我急得吼道!但是我话刚说完,他就一个深插,又重又准,用力顶在我前列腺上,快感来得太猛烈,眼泪都被生生逼出。

“卧槽……”我已经骂不出声了。

“1、2、3、4、5、6、7、8、9”闷油瓶没回答我的话,反倒开始数数,一边数一边还是不深不浅的抽动,数到9以后又重重地撞进来。

九浅一深!卧槽,闷油瓶你在青铜门里学了房中术,春宫十八式吗?我内心腹诽道。可是事实上是我被他重重得一顶顶得觉得自己已经魂飞魄散,太舒服了,这种爽麻的感觉。

闷油瓶放开我的腰,把我扶起来,自己又坐到凳子上,红得发紫的阴茎直挺挺地竖着,液体蘸在上面,整个下体看上去都是亮晶晶的一片。他握着我的手,把我拉过去,又在我手臂上的疤上亲了起来,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和他刚才猛烈的攻势又形成强烈的对比。

“吴邪,坐上来。”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这个时刻更是性感的爆棚,我刚刚迈开有点颤抖的腿想坐上去,他又按住了。

“嗯?”

“等等。”然后他又低下头去抓了一把刚才带进来的雪抹在他的茎身上,下体滚烫,雪一抹上去就立马融化了,整个茎柱都水淋淋的。

“来。”闷油瓶的声音就像是欲之魔鬼的召唤,我毫无反抗之力。

肠壁已经被操的松软了,他湿漉漉又冰凉的龟头抵在我肛口的瞬间就让我禁不住颤抖。

这真的是,冰!火!两!重!天!

“卧槽,你……怎么……”怎么学的这些?我都不好意思问出口。

闷油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对准以后用力的往上一顶,冰凉柱身和火热的内壁瞬间撞在了一起,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姿势的问题我觉得闷油瓶的这根东西已经插穿了我的身体,我抑制不住地就喊出声来。

缆车的座位太小,我根本没地方抬脚,闷油瓶就直接托着我的屁股,让我的小腿挂在他的手肘上,然后奋力地顶入。

这姿势……实在……

“吴邪……唔,舒不舒服……你,又把它……捂热了。”闷油瓶边动边喘地轻声说道。

“张起……灵……你!”

我断断续续地再也说不出话来,闷油瓶这个变态又加快了速度和力道,急风骤雨般的在我的肠壁内出入,极致的快感已经把我闷在欲潮里无法脱身,我脱力的往前倒,在他最后冲刺的时候我只能用手撑着缆车的玻璃窗。

缆车内的温度已经被我们搞的完全高于外面的空气,凝起了一层水雾。我恍惚地看着我的两个手印,脑子里浮现出《泰坦尼克》里JACK和ROSE在那辆老爷车里的激情车震,ROSE情到深处伸出来的那只手……不知道,如果外面有人的话,远远看着,是不是会觉得疑惑。

人家车震,我吴小佛爷缆车震……

两个人都冲上云霄的时刻,我环过闷油瓶的肩,摸到他背后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望着在月光下威仪非凡的踏火麒麟,心满意足地在祥云上落下我的吻。

“好久不见,麒麟。”我摸着闷油瓶的的胸前的麒麟说道。

“日日相见,吴邪。”闷油瓶像是被黑眼镜附身似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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