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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と燃える大地と黄金の杯(中国語注意)

[db:作者] 2025-07-07 21:21 5hhhhh 5040 ℃

*愛因茲貝倫的士郎,下篇的另一個可能(最近總是翻舊腦洞玩兒……

*不知道是不是玻璃渣

*結局是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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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求,便賜予你渴望之物。

士郎緊緊的抱住他,他請他告訴他,伊莉雅斯菲爾現在是否還好,他被眼前的男人關在他所規範的範圍之內,就算他說過他可以去外面走走看看,他也不曾離開過這裡一步,就是因為害怕男人會為此而對姊姊不利,可是他卻忘記了這個男人對於他這樣的反應只會嘲諷他,他不認為自己不憎恨他,也不認為自己不喜歡他。

他給與的傷害說不定還沒有他賜予的溫柔多,吉爾伽美什看著士郎,說他既然希望他告訴他,是不是該給他相應的報酬,困惑的少年眼神漂移著,他不知道他想要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能給他什麼,他只是堅定著意志,說他要他做什麼都可以,請他讓他知道伊莉雅現在怎麼樣了,他回頭看著少年堅定的眼神,他笑著,將少年抱著自己的手臂拉開。

男人的動作十分俐落順暢,一下子就把少年抱起來,並且將他放在床鋪上,他說,儘管用自己取悅本王吧。

他什麼都不會又要怎麼去取悅他,他茫然的看著這個情況,只是慢慢的往他的方向湊過去,卻又在快接近到他的範圍裡面之前停下了動作,他不知道他究竟要自己做什麼,吉爾伽美什看著不知所措的士郎,他只是等待著少年有所作為,能夠取悅他的方式很多,只要能夠做到就行了,士郎思考著,可是他會的東西對他而言肯定一點意思都沒有。

一咬牙,士郎開口問他要怎麼樣才算是取悅他呢,他根本就不明白他的標準,吉爾伽美什伸手將少年拉了過去,他說最簡單的方式就是這個了,如果他要用其他的方式也行,第一個他建議的方式就是自己將那個人偶給殺了,士郎抖了一下,難受的往他的方向湊了過去,明明他說著那麼惡劣的話,卻還是忍不住會覺得這張臉很好看,太奇怪了。

他閉上眼睛把嘴唇撞上了他的嘴,一點也不讓人覺得舒服的吻讓吉爾伽美什有些不悅,想抓開他的腦袋的時候,發現少年依舊不屈不撓的想要做到他的要求,就這麼想要知道自己的姊姊究竟如何了的意念,驅使著少年做出了這些事情,他輕哼了聲,反過來含住了宛如啄木鳥一樣吻著自己的士郎的嘴唇,手指插入了髮絲之間,他教導似的吻著他。

『嗯……』和自己完全不一樣,他的吻帶給自己舒服的感覺,又被他溫柔對待著了,胸口好疼,糾結矛盾的感情宛如毒藥一般滲入心底深處,像是要使他再也不能判斷出自己究竟是恨又或者是不恨一樣,深入心底。

他不明白他的意思,也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他只是配合著他的行動做出反應,直到他放過了他的身體,男人的眼神似乎帶有著滿意的情緒,士郎努力的握住他的手,說他答應他的,會將伊莉雅的現狀告訴他的,還是因為他最初的吻做得不夠好,所以他不願意告訴他了,吉爾伽美什有些不耐煩的看著問個不停的士郎,他久違粗暴的把他嘴巴按住在床上,說他自然是會告訴他那個他惦記的人偶的現狀,讓他安分點。

士郎在講到伊莉雅的安危時特別激動,也是他那個反抗的眼神讓他感到有些意思,只是,既然已經是他手中之物,一直惦記著其他雜種可不是什麼好事,明白吉爾伽美什的意思之後,士郎總算是安分了下來,他只希望他不要傷害伊莉雅,比起知道她在哪裡他更希望他答應這件事,可是他卻是請他告訴他伊莉雅的蹤跡,太可笑了他都要哭了。

說到底,他不相信他,甚至懷疑他已經殺死了自己的姊姊,畢竟他在他面前挑明了Lancer的死是因為他,誰知道他為了讓他感到痛苦都會做些什麼呢?就只為了他說他是個暴虐無道的殺戮者,他像是很不耐煩的看著士郎在床上縮成一團不去清洗身子的樣子,拎了起來就丟進浴缸裡面。

摔疼了的士郎爬了起來,困惑的看著面前的吉爾伽美什,紅色的瞳孔中帶有著士郎對他的各種情緒,這時的少年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特別的脆弱,吉爾伽美什大概能明白這是長久下來的相處的結果,他伸手揉了揉不能明白自己的現況的士郎的頭髮,眼神中不帶有任何一絲笑意,被他搞得都要混亂了的士郎突然衝著他笑了聲。

『你絕對是我最討厭的那種人。』少年的眼神就像最初的那個樣子,他看上去對他無所畏懼,卻緊困在他的手中,他的世界被他拘束,宛如籠中鳥。

吉爾伽美什甚至沒有對士郎的宣言做出反應。

他就像他承諾的一樣將伊莉雅的現況告訴了他,士郎不能確定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只能默默的記住,再趁著吉爾伽美什不在的時候下去詢問神父他的話的真實,只是神父一直都是英雄王這邊的伙伴,自然是不會直接了當的告訴他真正的實情,只是告訴他,吉爾伽美什一向不說謊話,他也不屑,所以士郎還是多信任他一點吧,言峰綺禮看著士郎身上過大的衣服,好意的說他去幫他拿他其他的衣服。

士郎小小聲的說了謝謝。

吉爾伽美什幾天後看見了言峰綺禮背著一個大衣櫃,他大概是多管閒事幫士郎去了一趟愛因茲貝倫吧,吉爾伽美什露出了不善的目光,不過基於言峰也沒隨便帶士郎去外面亂跑,他就沒有特別和他計較,只是要言峰搬進去之前記得別撞到他的門,他本來就不是喜好傷害他人的人,只是要得到聖杯他就必須把其他與自己爭奪聖杯的人都殺死,雖然他只是對聖杯的孔有興趣,不過泥越多不是更好嗎。

衣櫃裡面除了士郎的衣服之外,還有一些伊莉雅的衣服,言峰擔心吉爾伽美什一時心血來潮讓士郎穿上伊莉雅的裙子便事先丟在了愛因茲貝倫家,當士郎打開衣櫃的時候,看見裡面空了一半也什麼都沒抱怨,只是轉頭便對著言峰道謝,神父說了聲不客氣便離開了房間之內,留下士郎一個人對著衣櫃,翻看自己的衣物的同時,一個信封從衣服裡面飛了出來,士郎一驚,正想要去撿起時,那個男人踩住了信封。

『哼,那個人偶都那種情況了還留了這個給你啊。』吉爾伽美什一點情緒都沒有,對他而言,伊莉雅斯菲爾不過就是一個人造人,連人都算不上,士郎原本還認為他已經被他當成他的聖杯了,伊莉雅不會被他殺死的,這個普通的希望也被他簡單的打碎了,他的說法很明顯,他甚至不用告訴他真相。

士郎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說他想要看看伊莉雅,吉爾伽美什看著他那種已經認定了事實的神情,也不打算隱瞞他,直接從王之財寶裡面拿出了少女鼓動著的心臟,他蹲了下來,說他一直惦記著的姊姊可就在這裡呢,他一直都想要見的不是嗎?士郎看著他手中的物體,跳動著,看得很清楚,那個確實是屬於伊莉雅斯菲爾的東西,心裡卻平靜得異常。

他將那個心臟收了起來,看著毫無反應的士郎,伸手把少年給抱了起來,把他放回床上,湊近了他的耳邊,說他接下來要離開一陣子,反正他想要的他已經給他了,大概士郎也沒有其他渴求的東西了吧?士郎看著他那個帶有笑意的眼神,他拒絕去思考他給與他的訊息,比起他去傷害伊莉雅她們,他對待自己這麼溫柔的態度,反而更難受。

『嗯?怎麼了,少年,他自己一個人去行動了,你要走也是可以的喔?』言峰綺禮看著出現在禮拜堂的白髮少年,看著他,就會隱約想起來那個名為愛莉絲菲爾的女性,不過她的信念可沒有想這個少年一樣被那樣破壞掉就是了,士郎只是搖搖頭,說愛因茲貝倫的城堡裡面也有類似的地方,所以就過來了,那個銀白的森林裡,有女僕小姐們有伊莉雅,雖然冰雪是冰冷刺骨的,可是他卻覺得過去那段時間很溫暖。

言峰綺禮問他想不想去看看衛宮切嗣,畢竟他和Saber這對主從組合,吉爾伽美什可是把他們放在最後的舞台了,士郎頓了一下,先不說衛宮切嗣了,估計讓吉爾伽美什這麼做的原因是那個金髮少女,心裡說不上有什麼感覺,總之,去看看切嗣現在的狀況也好吧,如果能夠看見衛宮切嗣現在的樣子,他應該也能為了那個人這樣的行為感到什麼吧,憎恨也好痛苦也好,什麼都好。

衛宮切嗣蹲坐在愛因茲貝倫的城堡的某一角落裡,他看著面前的小丘,他極為暴躁的回頭看著不知道從哪裡出現的言峰綺禮,問他為何還要出現在他的面前,光是他沒死就已經讓他夠吃驚了,根本不曾考慮過還會再見面的他,或許壓根兒就不想再見到這個名為言峰綺禮的男人,言峰聳肩,無奈的說他可不是自己要來見他的,不過就是帶英雄王擅自當作所有物的孩子過來看看他的姊姊罷了。

『?!』他記得那個孩子,那個夜晚之中與紅衣的從者一起出現在他和Saber面前的少年,白髮的少年看了他一眼便移開了視線,他看了看熟悉的地方又看了看他為伊莉雅做的墓,他低頭不語,衛宮切嗣對他伸出了手,輕輕的將少年摟入懷裡,男人身上的煙草味並沒有讓士郎覺得討厭,可是早已習慣吉爾伽美什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氣的少年,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如果可以,他是希望士郎能夠別再回去吉爾伽美什的範圍之內的,不論是衛宮切嗣又或者是言峰綺禮,前者是不希望士郎因為過份接觸那個英靈,後者是不希望因為士郎讓已經得手的聖杯發生任何變故,至於士郎只是單純的習慣的就想在該回去的時間內回去而已,他看著不想讓他回去的兩個大人,士郎無奈的自己一個人順著神父帶他來的路上往回走。

士郎看著金髮的男人一臉正經的玩著遊戲機的樣子,瞬間有種他是不是眼睛瞎了才會看錯,可是他確實是在看見自己的時候喊了他過去啊,士郎一步一步的慢慢蹭了過去,並且往好久不見的王身邊移動,吉爾伽美什看著沒有恨得牙癢癢的士郎,不能算得上溫柔的把士郎拉了過去,說著,過來給本王補充魔力便扯開了士郎的衣服領子,一點也不反抗的士郎看了他很不滿意,說他怎麼不像之前一樣對他張牙舞爪的了。

士郎紅色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就立刻別過了視線,好啊?現在是採取不理會戰術就是了?吉爾伽美什看士郎這樣,哼了一聲,便把士郎的衣服領子扣上,士郎也沒有問他怎麼又不補充魔力了,他只是默默的縮進被窩之中,並且感覺到他的手順著他的頭髮摸著,士郎才終於憋出了一句,我實在搞不懂你。

不懂他留著他的意義,不懂他究竟想要自己做些什麼,卻明白了他剜出了伊莉雅的心臟的含義,靈魂會優先進入伊莉雅的核之中,所以將那個留下來的話自己就不需要成為代替品,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呢,只是為了要看自己在看見伊莉雅的心臟而難受的樣子嗎,那麼破壞掉那個心臟,讓自己成為新的容器慢慢的被靈魂磨損殆盡,最後直接消失在世界上不是更讓自己難受嗎?

『本王可沒興趣看雜種慢慢掙扎致死。』

『……』

男人的話簡單明瞭,甚至一點猶豫都沒有,比起溫柔又或者是冷漠,他這句話不過就是普通的談話的內容,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士郎對於這樣的他也只是靜靜的看著,一陣沉默之後,吉爾伽美什也像是不耐煩了,便直接下了床打開了房門就要離開,他只是看著他的背影,小小聲的,說著晚安。

翌日。

醒來時,他看著他近在眼前的臉龐,能夠感覺得到對方的魔力似乎已經充足,士郎不想知道他用什麼東西補的魔,反正肯定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士郎能夠肯定自己受了他的影響,也能夠肯定自己對於伊莉雅真的死亡了的事實,之所以毫無反應也是因為他早已在腦海中設想了數次那樣的情況,他一開始就是為了讓伊莉雅平安才跟他走的,那麼現在呢,為什麼回來這裡,甚至還不想逃走。

他想起他對Lancer說他不怕他,還說他對他很好,他從不嘲笑他是一個被改造成不是人類又不是人造人的異形,他每次觸碰著他,他都不會讓他疼,這是事實,那個人的懷抱很溫暖,他再也不需要怕冷了,他想這麼和她說,喜歡?他不這麼認為,喜歡一個並不喜歡自己的人,他幹嘛自找虐呢。

對方緩緩睜開了眼睛,那雙比他更為鮮紅的眼眸,看得少年忍不住抖了一下,他看見他似乎沒完全睡醒而抱住了自己,然後又閉上眼睛繼續睡,真是夠了,這樣子把別人當抱枕也要有個限度啊,不過,並不討厭。

他能知道自己是因為他留下的,卻不能明白其中的意義。

他這次在離開之前意義不明的拿了一個香爐給他,讓他放在床頭,那個香聞了之後昏昏沉沉的,醒來的時候,他好像看見了他出現在床邊,士郎迷迷糊糊的對他伸出了手,抓住了布一樣的東西,不像是衣服,他被他抱了起來,連問他們這是要去哪裡都來不及,他便又再次陷入沉睡。

柳洞寺有著Caster所遺留的術式,將那裡當作召喚聖杯的地點是再適合不過了,言峰綺禮看向了吉爾伽美什,雖然不知道他帶士郎過來要做什麼,也不知道他要將聖杯的核用在哪裡,若是要用在他身上他可不樂意了,當然,雖然是粗暴一點的手法,但是他還是將遠坂凜以及間桐櫻她們兩人帶到了這個地方來,不過英雄王卻連理會都不理會她們,便將士郎喚醒,心臟就直接扔給了言峰。

『吉爾伽美什,你是什麼意思。』言峰綺禮無奈的看著面前任性的從者,對方根本就對於是誰成為聖杯根本不在意,他的目的打從一開始就是打開孔,給人類降下試煉。

『哼,本王接下來要做的只剩下旁觀,這傢伙當然也要當這個景觀的觀眾了。』看吧,果然沒錯,他懷裡的少年還特別困惑他們現在在做的事,不過比起前幾天那種完完全全冷漠的狀態時,確實已經平靜許多。

在高空,他看向了他,底下是黑泥竄過的街道,燃燒起來的城市。

『你果然是我最討厭的那類人。不過嚴格來說,我是喜歡你的吧。』士郎說著,並且看著吉爾伽美什要他過去他那裡的手勢,少年對他露出了微笑。

--還是,憎惡多一點啊。

他只是看著,僅僅只是看著。

王最後打開了籠子的門,他也理所當然的離開了他的身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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