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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之恋,5

[db:作者] 2025-07-07 21:21 5hhhhh 4990 ℃

(五)

他给母亲留了字条,浑浑噩噩地回了趟公司,这两天他的世界简直翻天覆地颠来倒去,踏入公司才像是终于停下了空中飘荡,落了地。

办公室里永远热火朝天,他之前也是上起班来不要命不想活,恨不得不吃不睡做事。回想起来,可笑又哀叹。

阿宁见到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又是胡子拉渣,叹了口气,轻轻给了他一个拥抱,劝慰道:“项目的事不用担心,我会搞定,好好照顾伯母,也,顾好自己的身体。”说着放开他,给了他一个明朗的笑容。

吴邪还没想好怎么回应,阿宁已经被人叫走了,他又有点后悔自己这样反应迟钝。压不住地真实的情感冒上来——偏偏这个时候反倒认为平常调戏他不把他放在眼里的阿宁又可爱起来,她这般严肃悯惜又母爱光环上身,更让他招架不住。

阿宁大抵是喜欢他的?共事多年,也是明示暗示。其实阿宁聪明灵俐、活泼漂亮,是他理想的类型。

可是爱情始终没有办法去探讨与深究理想和现实的格格不入,就如同他以前希望阿宁能够文静恬淡些,这刻又盼望她能同过去般活泼自然……

这时候,他的心仿佛又独立于他而存在了,因为不喜欢而显得愧疚,却没有任何方法可以勉强。

张起灵。

吴邪又一次神经紧张的拿出手机按锁屏键,亮了一下又锁上。

依旧没有回应。

匆匆忙忙再赶回医院,已经下午四点多了,还未进门,眼睛先瞟床尾上有没有一双脚。

张起灵人高,脚总是顶着床尾的栏杆。他不敢直接去看脸,只能退而求其次。

空的。

倒是母亲,对他笑得欢喜又虚弱。

“怎么了,妈?”吴邪赶上去,这才看清母亲的病床上凌乱,遮帘也是半拉着。

他母亲难为情地笑笑,说道:“刚才,刚才排便了。”

他不知道排便了是好是坏,旁边的护工笑得喜气洋洋,说道:“排便说明通畅了呀,吴先生,恭喜你们啊,肯定是你这么孝顺一直照顾你母亲,老天爷都帮你们。照你妈妈这个恢复速度,再过一个多礼拜可以出院了呀。”

医院的护工堪比半个护士,形形色色的各种病情她们都看得多了。吴邪听了觉得高兴,坐下来对他母亲鼓励地笑。

上午的话题母子俩都默契地没有再提起,隐约都沉浸在“康复中”这个消息里。聊了一会儿,吴邪就被催去吃饭,刚起身,护士端着盘子进来量体温测血糖,吴邪索性站着等一会儿结果。

“嗯,体温、血糖都正常。下午排便了的话说明肠道开始蠕动了,是个好现象,但还是要注意休息。”说完秦海婷转过来面对吴邪,微笑着说道,“24 Hours大孝子,你的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张起灵明天就换病房了,而且暂时不会有病人搬进来,你不用再担心你妈妈休息不好啦。”

吴邪第一个反应竟然是猛地转头看向病房外。

当然没有张起灵。

他僵着身体再转回来,也不顾母亲的想法了,冲口就问:“他搬去哪?”

“不知道,也有可能要转院吧。不过这样的话,我们院里好多小姑娘要伤心死了。”秦海婷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笑着走了出去。

吴邪跟着出去,又追到她前面问:“他现在人呢?”

秦海婷若有所疑地朝他看了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胸前的护士表,左右顾盼地转了转头,说道:“是好像大半天没看见他了。”

“是不是有朋友来看他?”

“噢,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是的,快中午的时候是两个人到我们护士台来过,那个戴墨镜的还帮他请了半天假,那个人大概也是个医生,问了半天张起灵的病情,大概就是来帮忙帮他转院的吧。这两个人也是奇葩,一个绷着脸一声不响,一个从头到尾一边笑一边说,没完没了。”

“…喔,好的。”吴邪无言以对。

“嗨,你别急呀,到时候再进新病人我跟护士长说说尽量安排在其他病房。大孝子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下一个了。”秦海婷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以为他难为情,又补了句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孝顺妈妈嘛,说完急急跑开了。

搬空的哪里是病房。

深秋里的黄昏都一个模样,凄凄惨惨戚戚,地面上洒满凋零的桂花,余香缭绕。

第一次见面也是这样的黄昏——苍茫的暮色。

吴邪逃了出来。

分开时竟然又捕得这样的景致。

吴邪只想抓他回来。

虚晃了一圈,吴邪再回到病房里的时候又看见护工在帮母亲擦身,才知道母亲几乎每隔二三十分钟就忍不住排便,而且体温也升高了。

医生说再观察观察。

直到夜里九十点,高烧愈发严重,冰袋换了一个又一个,母亲疼得不停地翻来覆去,本来冲出来的腹水已经日渐清爽,现在又变得混浊起来。

医生进来一次又一次,将近12点的时候,终于拉过吴邪来到病房外,严肃地说道:“吴先生,你母亲这样的腹水浑浊度,腹腔肯定受到了感染。听护士说,她从下午就开始有排便的情况,本来我们认为是个好情况,肠道开始蠕动了,但是次数过多的话恐怕会绷裂之前手术的缝合处,这个情况看来,应该是已经渗漏了。”医生的鼻梁像是架不住厚重的眼镜,翻了个白眼似得瞄了瞄吴邪,继续说道,“我们建议,二次手术。”

“二次手术,的话,内容……是什么?”这些字是一个一个卡着喉咙出来的。

医生似乎是有点惊讶他的冷静,解释道:“首先要看一下是否真的渗漏,因为之前手术的情况乐观,所以并没有给你母亲做造口术,排便还是用的肛门,但是如果你母亲体质特殊而且还有后续感染的可能性的话,我们会采用造口术,在腹部开个造口,排便暂时先往上走。我们建议还是造口术,稳妥些。”

千钧一发的时刻又想起张起灵,想他是不是也承受这样的变故和疼痛。

吴邪用郑重又郑重的语气恳切道:“医生,我,相信你们。”

医生点点头,回他:“我们肯定尽力。”

接下来的事更让他魂飞魄散:麻醉师谈麻醉风险、医生告知术中术后风险,又是一大堆风险单、病危通知书……

再送母亲进那扇门,他都忍不住红了眼睛。

深夜的手术室前不若白天纷乱,只有他一个人坐着,盯着门口高挂着的红灯,仿佛是心电监护仪上不停抖动地波浪线。

他脑子里还昏昏沉沉,轰响着刚才混乱又惊心动魄的时刻,母亲痛得不停喊叫的声音和医生护士抢救的画面在他脑海里反反复复地切换。再次被推进那扇大门的时候总是对他微笑的母亲也落下了眼泪,不知是被病痛折磨得无法忍受还是害怕接下来生命给予的未知。

从不曾如此无助,吴邪根本不知作何反应。良久,才摸索出手机,发了条微信给张起灵。

[我妈突然恶化,要二次手术,刚进手术室。你在哪里?]

自从吴邪扫了他的微信二维码,张起灵就设置了“通知显示信息详情”。

统共只收到两条,每条都是问他在哪里。

他并不介意吴邪母亲问起他们之间的事时,吴邪犹豫着没有回答。

他从未想过从吴邪身上获取些什么, 一丝一毫也没有。

然而吴邪透过手机传来的苍白的呼喊如同溺水儿童窒息前的呼救,他狠不下心听第三次,他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第三次,一二不过三这个猜测,他没办法赌在吴邪身上。

何况他宁愿溺死的是自己。

疾步走在医院长廊里的时候,张起灵忘乎所以地认为一切都过于冗长了。走廊太长了,收到吴邪呼喊的间隔时间太长了,这一生直到遇见吴邪之前,都太长太长了……

医院的灯都是老实验楼的残羹冷炙,灰蒙蒙。吴邪站在窗台前,窗外树叶的影子铺进来,吴邪的身体立于影影绰绰的飘动的阴影里,岿然未动。

他走过去,稍稍斜了点距离,开口道:“吴邪。”

吴邪在抽烟。

他转过头来看他,烟雾和灰暗的灯光照得他脸色苍白,他刚想再走近两步,吴邪却快他一步,站定在他面前,瞪着他看了会,忽然咧开嘴笑了,喷了他一脸烟。

张起灵一动不动,和吴邪就隔着叆叇的烟雾对视。他低头看见吴邪的手掌握紧又松开,再握紧。

等烟雾都散尽了,他倏地往前迈了一小步,一手捏住吴邪握拳的手腕,一手掐着他的下颌,吻过去。

吴邪木然地没有任何反应,他心慌意乱起来,吻得恍惚的间隙里,他甚至带点哀求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吴邪终于惊讶起来,圆圆的眼睛瞪得不能再大,他卸了力,从他嘴里退出来,但没分开,依旧贴着。他难得任性一回,吴邪的味道即使在呛人的烟味、冰凉的消毒水味环绕的空气里也让他留恋不已。

吴邪推了推他肩膀,分开两人的距离,眼睛不再看他,而是盯着手术室门口的红色信号灯,嘴里喃喃地说着:“我妈疼得难受,她,她刚进去……”

他的懊悔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吴邪的痛苦血淋淋的摊开在他面前,而他之前竟然还因为他落水前的不知所措感到悲哀,想要远离。

他想抱抱吴邪,却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手术室门口的红色信号灯,仿佛是隔断他和吴邪之间的红灯。

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抽了力气,往后一个踉跄,他稳了稳身体,准备迈步离开,刚踏出一步,就被吴邪抓住了手臂,力道很大,他抬眼疑惑地望着吴邪。

“你他妈还想走去哪?”吴邪的怒意比那阵烟还要让他难受,堵在他喉咙里。

吴邪拉着他的手臂径直把他带回病房。

门“砰”得一声甩上的时候,张起灵心中还在疑惑,为什么两个人一起走这条走廊,时间就快得抓不住。

吴邪把他抵在门上,就着他刚才的姿势吻他。他的无措、喷怒和悲伤黏在他的舌头上,混在他的唾液里,都传给了他。

张起灵被这亲吻灌满了心酸,但他只能感觉到他和吴邪紧贴着的胸膛,两个人都澎湃不止的心跳,毫无章法,辨不清是谁的,訇然作响。

吴邪吻过他脸颊,含住他的耳垂,舌尖扫过他耳廓,含糊地问他:“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他拢紧吴邪的肩膀,亲吻他的额头、眉毛和眼睛,短短几个小时里,他的心思低徊往复,失而复得的情绪太饱满迫切,直到吻到吴邪的下巴,都完全无法停止这汹涌的爱意。

苍茫的黑夜里,两个人的呼吸声近在眼前,彷若又远在天边。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回想起了在这间病房里互相陪伴度过的夜晚。

“张起灵。”

“我在这里。”

情潮海浪铺天盖地而来。

他自己都惊讶自己面对吴邪时的失控。吴邪仰着脖子,他瞧见他颈项右边有一道深浅不一的印记,不知是疤痕还是胎记,就在下巴下面一点点距离,要吴邪头抬着才能够看得清楚。

他像是发现了吴邪隐藏的秘密,跃跃欲试。

这个让吴邪混乱又震惊的子夜在这个时刻似乎又调转了方向,张起灵在他眼前,他的脖子上还能感觉到他舔舐的温度和力度。他舔着又轻轻地咬了一会,大概是想确定吴邪的意思,停下了动作,分开了点两个人的距离,望着他。

阒静的深夜里,黑魆魆的世界,张起灵的去而复还……

他幡然醒悟般地确定他的回归,紧紧抓着张起灵的领口,胡乱地亲吻。张起灵的胡渣刺剌剌地戳在他舌尖,又疼又麻,可是他依旧毫无章法地摩挲着跟他融合的这张嘴唇,舌头搅在张起灵的口腔里,粗鲁且急迫。

他吻的情难自抑,张起灵和他的口水混在一起,好似是高浓度的酒精挥发在空气里,醉得他不省人事。他握在张起灵领口的双手也因为心里质问变缱绻而松了力道,转个方向开始解张起灵衬衫的扣子。

他只见过他穿着宽大的病服,脸色总是苍白。他的手都有些颤抖,因为一件为这段感情增添色彩的深蓝色衬衫。

他吮着张起灵的喉结,黑夜里视觉感官下降,触觉灵敏升级,不要说由于张起灵的深呼吸通过喉咙传来的震动,甚至是皮肤上的纹路他都能够细细体会。

医院里向来空调很足,但张起灵还是因为吴邪的舌头舔上他乳头而绷紧了肌肉。吴邪半蹲在他面前,一条腿卡在他双腿之间,一只手攥着被扯开的衣服,舌头轻轻地扫着他的乳晕,绕着打圈。

吴邪感觉嘴里的乳头渐渐变硬,他激动起来,顺着张起灵腹肌的沟壑继续往下,肚脐眼上方就开始有零碎的耻毛扎他的口腔,他有些忿恨,吮起他小腹上的一块肉咬了下去。

他没怎么用力,可是张起灵却一下子激动异常地把他拉起来,手忙脚乱地解他的皮带,拉下他牛仔裤的拉链,来不及脱掉就一只手包住他已经半硬的下体,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

吴邪没有做爱的经验,此刻对象又是张起灵,在这个属于他们的隐秘的空间里,根本没有办法抵抗欲望。张起灵的手还有些凉,但是被他这么揉捏了几下,他下面火烧一样,直接硬得弹起来。张起灵肯定也发现了,他紫黑发亮的眼睛紧紧盯着他,手却伸进他的内裤里,贴着他的下体,另一只手匆匆忙忙地连着内裤一起往下扒他的裤子,还没脱完,内裤的松紧带还卡着他的囊袋,张起灵就单膝跪地,一口含住了他的性器。

他想推开张起灵,但浑身脱力,如果不是张起灵环扶着他的大腿,他大概已经跌坐在地上。张起灵的口腔温热湿润,就这么含着没动也让他浑身颤栗。

张起灵的口腔包着吴邪的龟头,舌头能感受到咸咸的液体从马眼流出,他忍着没动,看吴邪并没有很强烈的推拒才开始吮着龟头深深浅浅地吞吐。他一手握着吴邪的手,另一只手托在他臀肉上,无意识地抓紧。他没有办法全部吞进吴邪的性器,手又空不出来,吮了一会,退出来,舔舐茎体的根部和囊袋。吴邪的下体像是从来没有受过惊吓的小孩,贴着他的脸抖个不停,前列腺液和他的口水都刮在他脸上。

吴邪觉得热,从张起灵吻着的地方散发开来的,灼烧着他的下体和意志。下腹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使他暂时忘却了这段时间的悲伤,唯一留下这个单膝跪在他面前,为他口交,为他带来无尽快感的男人。

他从没想过他会爱上一个男人,第一次见面就被夺走了心魄,空剩下一副躯壳,他甚至开始分分秒秒对爱情食髓知味起来。

仿佛这一秒才开始爱,仿佛下一秒就爱完了。

当张起灵再一次让他的龟头抵在他柔软的喉口上,又吞咽起来的时候,他全身痉挛着射在了他的嘴里。

他脱力地靠着张起灵,大口大口地喘气,而张起灵呼出来的气中还带着一股精液的腥膻味,他亲了亲他的肩窝,手往下伸,摸着张起灵硬起来的棍子,隔着裤子用掌心磨。

刚射完他还回不过神,无力地解开张起灵的裤子,膝盖软绵绵地跪在他的脚背上,托住他的囊袋,也学着刚才张起灵做的,吞进眼前涨红了的龟头。

张起灵的棍子比他口腔温度还高,吴邪从没有做过,凭着刚才的记忆临摹,对着最上面的铃口吮吸,舌苔碾过露出龟头的包皮……

“嘶……”

吴邪慌忙地退开,发现被自己牙齿磨红的茎身。

张起灵又拉又拽把他扶正,吻着他的嘴角,低喃道:“用手吧。”

他歪着脑袋盯着他看,不服输地脱掉了两个人的裤子,抓住张起灵火热的一条和自己半软的放在一起,握紧了就开始撸。撸了没几下,又停了下来。

张起灵抱住他,摸着他的后脑勺,轻声说:“没关系,以后……”

吴邪条件反射地就不相信以后,他没等张起灵说完,就掰着他的性器从他两腿间伸进去,对着会阴那,轻轻戳了戳。

张起灵显然因为他这个动作吃惊了,死死地盯着他。

他躲开他的目光,对着病床上的柜子,低声道:“你在涂的那个药,好像可以…… 润,滑。”

张起灵依然注视着他,一脸不可置信。

他“啧”了一声,径自走到病床前,拿过抽屉里的药,倒在手上,就往后面抹,边抹还边喃喃自语:“要伸进去吗,我,我不知道……”说着皱着眉自己伸进去一个指节。

夜色中喷发的情欲更加燃亮了张起灵的眼眸,他大步走过去,反手把吴邪压在柜子上,抽出他的手指,把剩下的药全倒在了吴邪的肛口周围。

他轻轻按压吴邪的肛周,让他放松下来,但是他到底还是没多少耐心,没几下就不管不顾地塞进一根手指往里顶。润滑剂足,吴邪没什么反应,他的手指才在里面转了两圈,他就急不可耐地又挤进另外一根,交叠、并排着抽插,插了十几下才感觉吴邪的肠壁稍稍放松了些,他趁打铁又戳进一根。

药膏这样弄久了起了白色的泡沫,细细密密地盖在吴邪的肛口周围,张起灵看着实在忍不下去,抽出了手指,握着性器,滚烫的头部就顶在入口,轻戳几下,还发出黏腻的油的声音。

“进来……”

他刚想和吴邪说他要进去了,就听到吴邪有些沙哑的声音,显然是吃痛,但他们都停不下来。他的耐心丧失殆尽,吴邪刚说完,他就掐着头端,塞进去。

刚才急着扩张,现在进去了才觉得里面热,裹着他的性器,他捅进去一点,就忙着裹上来。

等到赤红的一条都卡着埋进去了,他和吴邪两个都发出了叹息。吴邪紧得他几乎秉持不住,但缓缓插入的过程太消魂蚀骨,他忍了再忍,熬过这段时间。

吴邪痛得全身冒冷汗,张起灵推进来的时候他一阵阵紧张加疼痛,但是他越进来他越安心,他紧咬着手背,转移疼痛。

僵持了近一分钟,吴邪的肠壁因为撑的太开都感觉到张起灵性器上跳动的静脉,噗咚噗咚,和他的心跳融在一起。

他伸手拉过张起灵撑在他背后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艰涩地开口:“在这里,顶,顶在这里了。”

张起灵激动地搂住他的胸口,后面开始浅浅地抽动。

真正等他动起来,吴邪根本止不住嘴里的呻吟。

张起灵伏在他背上,下身挺动地厉害,上面捂住他的嘴,一遍遍地问他:“痛不痛,舒不舒服?”

极尽痛苦也极尽舒爽,都是因为在他身体里的这个人给他的。

然而被他弄得眼泪横流,狼狈不堪地时候,吴邪竟然还问他:“你今天,没挂,嗯,营养液,唔,要不,不要紧?”

张起灵什么话也没有,下面耸得更厉害,用急喘气回答他。

前面被操软又插硬,他只顾着后面的感受都没空理会前面翘在他小腹直流水的阴茎,直到被张起灵插着又射了出来,他才拼命地拍打着后背位那个人,打到哪里是哪里,叫喊着:“混蛋……混,蛋。”

张起灵没忍过他射精引起的肠壁收缩,发狠地抽动了十几下,抵着他的前列腺射了出来,吴邪只觉得小腹一阵鼓胀,那一阵撑裂的感受才过去了。

直到张起灵退了出去,帮他清洗,吴邪还有点神智不清地不停地问:“你去哪里?”

躺在床上,他又突然想跳起来,急道:“我妈!”

张起灵拍拍他安慰道:“进去还要做准备工作,麻醉什么的要1个多小时,你睡一会,我去那边等着,有什么事我就叫你。”

他总算清醒一点,拉着张起灵的手问:“你不累吗,你,才是病人。”

张起灵摇摇头,笑着说了句睡吧,就走出了。

吴邪满心懊悔又全意欣喜,即使自己懦弱胆小,张起灵却还是全心全意。

张起灵走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站在手术室门口,五官和吴邪五六分相似,又不是他的二叔三叔。

他走上前去,礼貌地开口:“您,是吴邪的父亲?”

中年人有些诧异地盯着他看了会,大概是确认他是不是医生,疑惑地回道:“是的,你是?”

“我和吴邪的母亲在一个病房,我叫张起灵,吴邪因为一直陪他妈妈,太累了现在在病房里休息会,他又不放心他母亲,我过来替他看看。”

“哎呀,那怎么好意思,你自己都是病人。”

“没事,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

凌晨五点的时候,医生终于出来,告知他们确实是由于肠蠕动过早过多,导致之前手术的缝口破裂,导致腹腔感染,但手术一切顺利,病人直接送入ICU,已经苏醒。

吴一穷和张起灵都穿着无菌服匆匆赶去确认。

吴一穷紧紧抓着妻子的手,哽咽着说道:“是我不好……”

张起灵对着吴邪的母亲,微笑着说:“阿姨,吴邪太累了,在病房里休息,你不要担心,他醒过来就会来看你。”

吴一穷转过身,指着张起灵对吴邪母亲说道:“小张真是个好孩子啊,就和我一起一直等在手术室门口,我还眯了会,他就一直等着。诶诶,小张你快去休息,自己还是个病人。”

张起灵点点头,离开了。

张起灵一进病房,吴邪就醒了,立马弹起来。

“嘶……我妈怎么样,手术顺利吗?”

“手术顺利,在ICU,方便医生照顾,你,父亲回来了。”

吴邪别扭着到ICU的时候,就看见父母亲执手相看泪眼,他看着虚弱的母亲,还是忍不住流了泪,哽咽着叫道:“妈。”

母亲握着他的手,微笑着看他,摇了摇头。

他点点头对母亲说,会好起来的,手术都顺利。

他母亲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吴邪凑过头去,贴在呼吸器上听。

她母亲用气声,微笑着一字一句地对他说:“小张,是个好孩子。”

他抬起头,眼睛里氤氲着,往窗外看,这才感到天亮了。

他走出去,把时间空间留给他父母。

张起灵在外面等他,他固执地不肯休息要再陪着他来。

他脱鞋套的时候,张起灵扶着他的腰,撑着他大半个身体。

他紧紧地抱着他,不肯放开。

子夜过后,是黎明……

_____________________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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