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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3】【丐苍/咩策】【人生可逃】民国篇·《旧事》2

[db:作者] 2025-07-07 21:21 5hhhhh 43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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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你也行,真干得出啊!是不是除了瓜子花生卷烟,还卖身子?

轻佻的话儿从嘴缝里说着,鼻子里哼哼地。

哼哼,放下,那盒子,碍事。

手探伸出去,抓着勒在粗粗脖子上的厚带子,一把就摘下来,盒子翻过来,哗啦啦,一地都是了。

雪白的烟卷滚到污水里,浸透了,完蛋了,点不着了。

身子却热。

在背阴的地方,阳光和人都看不到,昨天晚上的雨水还没干,墙上有青苔,潮乎乎的暗绿色,顺着雨水流淌的方向朝下长,粘稠缓慢地坠落。

卖身子吗?这身子卖给谁过?什么价钱?

盒子落在地上,啪地一声。

哼哼……哼哼……你这个贩子……说话呀你……

是那种少爷的手,白皙的,没有老茧的手,长长的指头抓着皮肤,指甲修得很干净,泛着粉色的光,右边食指的指甲上有小小的月形,在指甲根上,白白的一点。

似乎近来休息不好。

在英伦的时候,伦敦的雨雾里,同学们的手指就是这样,最多的时候有一点笔茧。

谈不上喜欢任何一个,只是,只要是男人,愿意去看。

柔嫩的,肌肤透明的女郎,却没引起任何兴趣。

这种手,通常只能一握,礼节性地。

现在捏着他的锁骨,用力地。

啊!你倒是说话,哑巴吗你?

是啊,是啊!是哑巴。

顾明雪想说,但是省起自己现在是小贩阿顾,说出来就露馅了。

他只好吻过去,去堵那张嘴,觉得那只手从锁骨跑到胳膊上捏着。

原来是哑的,也好,我说什么你都说不出去了。

这肉真结实啊……

嗳,你叫什么……算了,你是哑的。

到底卖过没有?我觉得有,这样主动,哎……你是蛆吗?拱什么?扣子解开……这个最上面的……

从新打开的衬衫口子吻下去,白色的皮肤发着红。

想要的吧!

男人跟男人。

明雪,你跑出国去,是不是不想成亲?

你倒是带个女人回来,大洋马也行啊!

哎……罢了,这一家,只能指望你弟弟。

母亲很失望,但也没什么。他喜欢嶙峋的骨,长冷的指头,肉肉的纤细的女子,只能用来跳舞。

这些年,真难受。

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又不知道能去喜欢谁。

在遥远的伊丽莎白女王治下,男人跟男人,也要被判刑。

有小倌儿,可那不行,他做不到拿钱去买。

就这样了,将生命奉献给别的什么,比如无产阶级,比如党,只不可能是爱情。

但是身体是诚实的。

男人真好。

他的嘴唇碰到胸膛,年轻的胸膛。

天气很热,所以不是因为冷而缩起的颗粒,是因为嘴唇的碰触,舌头的舔舐。

你这个贩子。

他在上面说着。

哼哼,很会啊!

其实不会的,真的不会,没有办法会。

那时候同学都在说,啊,某位,你已经在乡下成婚了么?你的娘子是不是很美貌,又或者,古板得像你娘那样?

或者说,唉,我已经订了婚,回去便要娶她了,然而我又不喜欢她,将来娶几个姨太太吧!

他看着他们,狭窄的腰臀,坚硬的肩线。

也就是看看,同学们说起女人,她们的硬或者软的乳,她们粗或者细的腰肢,她们长或玲珑的腿。

他不会去想这些,女人的不会,男人的也不会。

一个是不喜欢,而一个是知道没有指望,也就不想。

但是看到了,就由不得不想。

这胸口,白的皮肤,红的吮出来的痕迹,小的乳,视线里的坚硬。

他吻上去,吸吮着。

哼哼,痒啊……你的嘴真热,是不是因为你哑,所以热。

这没有什么关联。

顾明雪叹息着,在心底。

柳元一让人把他丢到巷子里,他捧着盒子,褂子被扯烂了,布扣挂在撕烂了的衣服上。

年轻的男人咬着他的虎牙。

我是柳家的大公子,哦,你招惹了我,要你好看。

铁塔一样的随从挥舞着钵盂大的胳膊,一声令下就要扑过来。

打他。

柳元一阴狠地说,他的天真和阴冷融合在一起,无情地笑着。

顾明雪想出手,他习武。阿顾不行,他挨了一下膝击,肚子缩起来,还是很疼。

那些人揍他,他捧着盒子,护着那些东西。

组织上也穷,置办这些东西要钱。顾明雪是这样想的,阿顾则护着自己吃饭的营生。

他脸上也挨了几下,唇角有血。

柳大公子一直看着,忽然他叫那些人走开,滚出巷子去守着。

他把他从墙边拉起来,捏他肿起来的脸。

用力的,很疼。

挺能挨打的,你怎么不叫呢?别人挨打都会叫,叫得很惨的。

拧着的手指松下来,那双眼睛,浅薄天真的眼睛又要哭了,那么委屈。

你跟我干吧!干了我就放了你,不然我就打死你。

就那么亲上去了,那朝上弯曲的嘴唇,都要哭了,笑什么呢?

笑得还那么好看,轻佻的。

他没有过多的遐想过男人,不可能的,他们都爱女人。如果他们爱男人也不会告诉你,又或者他们只是玩玩而已。

这些都不是顾明雪想要的,他一个人安静地找自己能够做的事。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正是因为他记得,所以他吻了上去。

柳大公子叫李敏,哥。

李家和柳家是有往来的。

没有往来,怎么断交呢?

干吧!和这个要哭出来的孩子。

为了接近李敏。

又或者只是想干。

这孩子到底有多大?十八?十九?还是二十岁?

不管怎么都比他小,小很多。

说到底,人也不过是食色性也。 都是想跟男人那样,又有好处,就这么苟且起来。

哼哼,右边也吸一下呀!

你的手是摆设?摸摸,这儿。

白色的手指拉着他今夏里晒得格外黑的手。

从解开皮带的腰那儿进去。

哎……

手松开了,圈住他的头。

你喜欢吗?哼……肯定是的,舔得那么开心。

头顶的声音在生气。

阿顾抬起头,他的手有些颤,手里面又硬又热,他第一次这么明朗地遇到喜欢跟男人在一起的人,这样的同类,虽然还是个孩子,虽然要干的理由,根本不知道是什么。

生气什么呢?

他伸出舌尖去舔那不乐意的嘴唇。

他不抽烟,也不喜欢烟的味道,但是喜欢他嘴里的烟味,甜甜的,吻他的时候舌头交缠着,脸上的伤被碰了就疼,疼而且甜。

他抚弄着那种男人的膨胀,那种触感太细腻了,让人迷醉,抚弄着,心变得热起来。

天气本来就热,蝉竟然还在嘶吼,天空的颜色都开始暗了,这不知昼夜的呆蝉,这样竭力,很快会死掉吧!

知识分子顾明雪和小贩阿顾却都觉得圆满。

他要跟一个男人做了,不再孤独。

此时死去也好,抚着炽热的肉体,交换着唾液,呼吸沉重。

柳元一有些迷醉地看着吻着自己的小贩。

除了眼睛很大,嘴唇很厚,肌肉很发达,这就是一个路边随时可见的瘪三。

他的衣着贫寒,褂子的白是麻布随便褪色一下的那种不纯粹的颜色,踩着广口黑鞋,已经洗成灰色,磨了毛。

他的胳膊搂着他,热乎乎的强壮的胳膊。

他没有任何反抗地挨揍,其实他可以挣扎,但护着他的破盒子,里面装着一堆破食物。

他不会去吃里面任何一种,不管是豆子还是糖果。

更不会抽那种劣质的烟。

这人身份低微,平时他不会跟这种贩子打交道,他来往的都是少爷小姐,身份近似的,或者一些上海滩的绅士名流。

他是柳将军的儿子,李敏至少也是青帮里举足轻重的人,所以他们干了,他被干了,享受的,放开的,李敏那么厉害,不管从哪方面说都是,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虽然已经完了,再找一个,也要配得上自己的身份。

身份!爹总是这么说,你要注意你的身份,别胡闹了,你是我们柳家的长子嫡孙。

身份?

管他妈的,这个贩子真好,他的眼睛看着他,别,别同情,就这样,燃烧起欲望的火。

他知道他硬了,这贩子。

到底没有卖过?在这种巷子里就硬了起来,真没品,真下流。

但是很喜欢,爹喜欢在外面找女人,当红的交际花,唱越剧的小角儿,在外面搞上了,就一顶轿子抬回家当姨太太。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在巷子里偷男人,也不是,毕竟跟李敏掰了好久了,有一年了吗?但是这感觉,生怕有人看见,又渴望有人看见。

恨不得赶快继续了。

柳元一伸手解开裤扣,一颗两颗三颗。

从白棉布的四角内裤里弹出来,他伸出手去捞那个小贩的,从他的麻布裤子里。

这裤子真粗糙,里面的东西又热又壮。

哼哼,你都搞过什么人?

还是被搞的?

他捏捏那臀,紧得要命。

两个人的都弄出来了,红红的和黑黑的,互相戳着,刀枪剑戟。

裤子掉下去了。

你会吗?会不会?

他扯着黑的粗糙的手,让他摸下去,摸下去,摸到那个地方。

很久没有了,那么想要,品尝过以后就无法忘记的滋味。

我不去,那个……我不会……

男人跟女人,那种事情是无师自通的,用得着学吗?

在伦敦的时候,同学们会去风月场,他说不会,就会被嘲笑。

原来是真的。这种事情上,人总是无师自通。

楔子总有对应的孔。

哼哼……捏得好舒服……你这狗东西,臭瘪三,敢戳本公子的肚子,都湿了……

声音真好听,轻佻的,或者故作轻佻的。

他是不是喜欢那个李敏呢?为什么要去扇严小峰的耳光?

小贩阿顾用顾明雪的脑子思考。

他的肉体却纯粹简单,像他扮演的角色。

他把哼哼的人转了个面。

瘪三,干嘛?哦……你……真的被买过吧……嗯嗯……

他咬着柳元一的腰,后腰上有凹陷的窝,舌尖进去卷一下,咬一咬,细细的,像老鼠在啃桌子腿。

然后咬翘起来的臀,他年纪真的不大吧!屁股很紧,但发腻,那种少年意味的脂如玉。

真会啊,你……

握着那东西从后面蹭到前面去,在那个深深的沟壑里。

湿了,都像地上的积雨。

他积了太多年,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他也是第一次呢?

从这个地方进去,男人,就像动物一样,有个生物学的教授,是英国人,他说黑猩猩就是喜欢跟同性做这档子事的,是一种交流的手段。

他蹭着,彻底湿了,慢慢挤进去,进去一点,就出来。

真害怕,搂着的孩子,他趴在青苔满满的墙上,手指很漂亮,捉着墙,腰臀收起来,很漂亮,他唇边有一颗痣,据说这样的人贪吃,欲望茂盛。

只是害怕,也不知道在怕什么,心有些颤。

啊……唉啊……你抱着我些,抱着我。

他抱着他,胳膊从后面绕到前面去,锢住他的胸。

这样好,哼哼。

那头发刚修过,脖颈尽头的地方整齐的头发茬子,看着毛茸茸的,可爱之极。

肚子上还有被揍过的痛。

现在干这档子事,抽着疼。

来啊,瘪三。

柳元一说。

顾明雪挺了一下腰,干了进去。

白的年轻的身子被黑的坚实成熟的男人顶着,动着,就像互相连接的火轮车厢,摇摇晃晃地勾结在一起,发出咣当的声响。

不过他们之间是皮肉的碰撞声,石库门的上海姨娘打儿子的屁股的声音,让两个人都兴奋。

阿顾的手绕在前面,在细密的丛林里捉拿摇晃的一咕嘟。

搞得好……呀……哼哼……你揉我做什么?用力……噫,不要了……那边再……不成,不要了……

不管说什么都不会停。

倦鸟落在巢里。

他的凸出遇着他的凹陷,缠绵不去,舍不得尽出来,便又深深的进去了。

他抱着他,紧紧的,大腿颤抖着,和白的那双腿叠在一起。

然后便完结了,墙上有一滩,那深的沟壑里也有一滩。

小贩阿顾有些难堪,顾明雪则有些莫名地心疼。

那白的东西滴出来,他想了想,亲着眼前几乎要撞在一起的蝴蝶骨,摸着白的肩头,吻那孩子下颌上的痣。

你想做什么?滚开。

甩开他,柳元一提起在脚踝上耽搁的裤子,扣起皮带。

别以为有下次,本公子心烦拿你解闷而已。

顾明雪沉默下来,小贩阿顾穿上裤子,裸着身,抓住柳元一的手。

他指着地上滚落的盒子和小食,烂在水里的烟卷。

柳元一又甩开他,大步走出巷子去。

滚远点。

他说。

大刘,给他五块光洋,我们走。

一座铁塔过来,五个光洋扔在地上。

表情是轻蔑的,铁塔转身就走了。

阿顾蹲下去,从烂掉的烟卷里捡起一枚光洋。

掌心又冷又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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