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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鶴鶴丸女體化企劃.在神域的戀慕(一期鶴)

[db:作者] 2025-07-07 21:20 5hhhhh 2700 ℃

——『只要你拿著這紙呼喚我的名字,不論你在哪、去了多遠的地方、有多麼孤獨…我都會前去你所在之地見你。對我來說,你深情的呼喚就是我此生的所有。』

那是、在偏遠山中與我相戀的女性在我離開時所說的話。

「一期哥又在想那個女生了嗎?」

「亂!?」

「?嘿嘿,又被嚇到了呢!不過一期哥,既然人家給了你訂情信物又這麼喜歡她為什麼不去接她呢?」

「這…」

「一期哥說過,這雖然只是紙,但是以你跟那個女生相遇的風俗來說,把這種話有特殊圖押的紙送給心上人就算是告白吧?女生都主動了,身為王子可不能遜掉啊!」

「這、說想不想去接她…是很想啦…」

但是連我都不知道,那時候我到底去了哪。

當時別說是手機了,連衛星電話都收不到訊號,但是看著指南針和地圖看了大半天也看不出名堂。

就在我以為我會因為這一時興起的登山之旅死去時,遇見了我的真命天女。

『嗚哇!居然是旅人呢!還活著嗎?啊、還有呼吸…』

對她的第一印象就是這異常驚訝又活力的聲音,等到醒來後才得以見到她的面容。

那頭像是月光具現化的銀白色頭髮在微弱燈光下閃閃發亮,配上那本就白皙的的肌膚與雪色的和服,好像她本身就會發光似的。

那雙炯炯有神的金色雙眼好像把滿月甚至是太陽都鑲嵌進眼眶似的,十分漂亮。

而她本身也有著驚人的美貌,至少即使以我短暫活過的這二十幾年人生裡都不從見過比她更令我動心的女性。

「鶴丸、殿…」

輕輕撫過護貝好的紙張,就好像撫過女性當初把紙張交給自己的手一樣。

紙上的圖樣雖然潦草得幾乎可以笑說是鬼畫符,但仔細看就會發現這是鶴與龍膽花的紋章。

「…我好想念您…」

那或許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也說不定,不然恐怕也無法再解釋什麼。

曾偷偷妄想過好幾次,要是女性真的如她所說不論他在哪都會前來見他,那長期居住在那樣遠離塵囂的俗世之外的她會不會因為不適應現在外面的世界而迷路或是遇上危險呢?要是那樣的話,真的就情願她別出來外頭了…

不是討厭她什麼的,相反的、是太過喜歡她才會不希望她發生不好的事。

「這就是、愛情…吧?」

不過、如果那一位真的突破這些困難和障礙來到他身邊,他也一定會像女性所期望的露出驚嚇的神情吧?

畢竟她一直都很喜歡熱鬧卻一直一個人住在那座山林深處的房子裡,那個村莊已經幾乎沒有她以外的人了。

在留宿的兩個月期間…很偶爾、很偶爾才能看見她作為神社神官的父親而還有其兄弟,基於男女有別而孩子也能自理後,那位作為父親看起來十分年輕的男性就將女兒留在村內。

沒有禁止女兒靠近只有男人的神社,自己和兄弟也偶爾會去只有女兒一人的村落探望。

『我是不是做錯了呢?』

僅一次,向男人詢問了對於他女兒的想法。

男人笑著稱讚自己的女兒雖然喜歡惡作劇但也算乖巧懂事,可是對於女兒的出生卻忍不住質疑。

明知道村莊終究會有因為沒有其他村人荒廢的一天卻還是讓女兒成了最後一人這點他很自責…不是沒想過讓外來者的一期一振把女兒帶離,但是在看到青年從外地帶的東西後,他便感嘆起外面世界的變化,擔心起女兒在外是否會因此受欺侮,無奈的打消念頭。

『上一次有旅人來時可是豐臣的天下啊…』

雖然不清楚為什麼男人會如此確定過往的歷史,但想想…作為神官必然要飽讀詩書,在過去教育不發達的年代裡,神職人員或是少數有要接觸文字數字的職業甚至要負責幫村里的人代筆什麼的,而且神社等一般也都會保存大量的歷史紀錄,或許男人就是在那讀到的也說不定。

「說起來…鶴丸殿沒說過自己是否會繼承那間神社呢!」

對於那間神社的記憶主要都是鶴丸準備眾人三餐時,去那找神官兄弟們聊天打發時間的事。

作為鶴丸父親的男人自稱三日月,他本人有著作為男性來講可謂俊美無雙到堪稱絕世美男子的容貌。

深藍的短髮讓人聯想到夜空,眼睛也是與髮色相近的深藍但不可思議的是他的眼睛裡頭居然有新月的紋樣。

『鶴丸是像她母親。』

笑著這麼說的人是擔任主祭的石切丸先生,是三日月先生的表兄,不忍說他跟三日月先生相比真的平凡許多。

也不是說他真的相貌平庸,確切來說反而是現今少有樸實的俊朗,而且即便髮色是相對常見的褐色,他的眼睛卻是紫羅蘭色的。

依照兩位長輩的說法是這個家族裡長得相像的人幾乎沒有,好像都是隔幾代才遺傳相似外貌的人。

如果家族裡有長相相似的人,有很大機率是遺傳自妻子的容貌,比如那位有著天女氣質的仙鶴。

不過即使長的不相像,但是這個家族裡的人都有著相似的脫俗氣質,雖然在那樣的環境裡也是理所當然的。

『說起來,還有幾位家族成員…不過那幾位現在剛好都在山上齋戒修行,不知道在你離開前有沒有機會見到。』

『那兩位的話就真的在氣質上跟我們比較不像了。』

『不過小狐的話就還是挺接近的,只可惜他不太常回來。畢竟他有一半是屬於另一邊的。』

雖然當下有追問過那個另一邊是指什麼,不過依照後來有得到的說法是,那一位名叫小狐丸的先生似乎是遠方親屬和親還什麼生下來的,所以多數時間都必須居住在遙遠的地方,得到允許時才能夠回家看看其他兄弟和姪女。

「雖說是叔父,但其實鶴丸殿也那幾位沒有差得很多歲啊…如果有必要的話,不知道會不會跟其中哪一位結婚呢?畢竟那個村子裡也只剩鶴丸殿一位女性——」

腦海一時閃過一些學生時代被同性友人們強迫陪看的成人影片內容,回過神就一秒甩甩頭把糟糕的想法扔出腦內,並且在心中深深對幾名他也深感佩服的男人與心愛的女性道歉。畢竟實際相處過也知道那些人的自尊與人品是不會做出這些違背倫理的事。

「雖然只要鶴丸殿能幸福的話——」

可心裡還是希望…自己是能夠親自帶給她幸福的人。

這份傲慢,真是悲哀呢…

「一期哥?」

「啊、亂…還有什麼事嗎?」

「果然還是去接她吧?你想讓喜歡的人幸福不是嗎?那就拿出勇氣啊!還是對方不願意跟你一起來這裡?」

「這、很可惜…應該是我太膽小了…畢竟那一位的價值觀要在城市生活應該會很困難吧?她住的可不是一般的鄉下,而是幾乎算是荒山野嶺的世外桃源喔?」

「嗯,你說過她那邊不要說網路,連電、瓦斯還有自來水都沒有,那只要教會她就好啦!」

「這部分是沒錯啦…戶籍之類的也的確靠我們家的家勢就可以輕易解決…但是三日月先生似乎不是很贊成呢…」

「一期哥…你怎麼可以因為未來的岳父反對就退縮呢?」

想到那個美麗到可以被稱為神仙的青年,就不禁苦笑。

「未來的岳父啊…如果真的可以這樣稱呼那一位就好了呢…不過老實說他其實沒有很反對我跟鶴丸殿在一起…」

「啊!難道是希望入贅嗎?畢竟只有一個寶貝女兒呀…可一期哥也是我們粟田口家的繼承人啊…還是要跟藥研他們討論怎麼說服我們家那群老人至少名義上換人呢?」

「沒、沒有啦…亂你誤會了!真的只是擔心價值觀的問題啦!你要知道他們那邊連我都是不知道幾百年才來一個的旅人,現在這麼多詐騙集團之類的…連我都會擔心那一位會不會在來我們這沒多久就被人販子拐走了,何況是血緣相繫的家人呢?總不能把人家關在大宅裡吧?」

這樣就失去意義了啊…

「嗯…還是一期哥想得遠啊…」

「只是被告知了一些事情後理解了他們的顧慮而已。」

儘管如此也依舊持續自我矛盾著,一邊想著如果可以的話,一邊又對自己是否有那能力感到憂心而躊躇不前。

「對了,五虎退說小老虎們找到一個給一期哥的信喔!」

「給我的信?」

「嗯,給!我原本就是為這個才過來的!」

「喔喔!謝謝你啊,亂。」

——『子時我在神社等你。』

「亂、五虎退有說是小老虎們是在哪撿到這封信的嗎?」

「沒有,只知道發現實就在小老虎們那了喔!??難道說對方已經過來了嗎?」

「我不確定…但這字跡的確是——」

「嘿嘿,那一期哥你還不準備去赴約嗎?要穿帥一點喔!當然,不回來也沒關係喔?我會跟大家說一聲。」

「…亂…」

「這麼久沒見一定有很多話想說吧?而且一期哥一定也很擔心她有沒有受傷或是遇到什麼可怕的事吧?」

看著弟弟那張猶如美麗少女的面容,嘴角泛起苦笑的弧度。是呢…的確也不可能今天回來了吧?

「我會盡量問問看她願不願意跟我一起過來見你們。」

「如果她願意成為我們的家人就好了。」

「是啊!」

如果突然向她求婚會不會讓她驚嚇到呢?

揣著口袋裡的絲絨盒,不知道那一位知不知道這意義呢?

如果沒刻意說明是哪間神社,那應該是指家族投資的那一間,這陣子那邊的人煙有稀少…不知道住在那的神官一家還好嗎?好些日子沒去拜訪過了。

是他們找到她並收留的嗎?是這樣的話就得找時間好好的慰問他們呢!

「請問是一期一振少爺嗎?」

「啊、是夫人嗎?」

「是的,好久不見少爺了,您長大的非常高大挺拔了!」

「謝謝您的稱讚,說起來…為什麼夫人這時間會在這呢?這麼晚了很危險的。」

「嘿嘿,放心。阿姨我也只是來為會在這時候到來的您給指引一下,馬上就要去睡了。」

「真是不好意思…話說指引、難道是——」

身為神官之妻的婦人指了指主殿後方的小屋,用有些憐惜的目光望向了那扇緊閉的門扉。

「那一位就是未來的少夫人吧?她似乎非常疲累,進去時請溫柔點吧…她似乎經歷了些難過的事,雖然我檢查過了沒有受到外傷,不過她來到這時非常痛苦。」

「鶴丸殿她…怎麼了?」

「這就要您自己去詢問了喔,一期一振少爺。」

想到那柔弱美麗的女性說不定在誰也不知情的日子裡受到了委屈就感到心疼。

「說起來…這裡應該也有客房,為什麼會讓她住那呢?」

「要說這個嘛…主要是她個人的要求就是。雖然今日有人來拜訪所以才臨時空不出房間,不過問她說是否願意去住我女兒的房間時,她反倒是堅持住那就好了。」

「是嗎?真拿她沒辦法呢…」

「如果天亮後她還是打算暫時先住我們這,可否請她移駕到主屋這呢?畢竟讓客人住在那種向是倉庫的地方…」

「我盡量,畢竟我跟她認識時她就是習慣住那樣的地方了…所以說不定她是因為想要尋求與熟悉的地方相似的環境休息吧?」

「這樣啊…那還請兩位好好敘舊。」

「謝謝您的指引。」

「不會。」

擔憂著拉開了紙門,幾乎快與棉被融為一體的純白女性就躺在那熟睡著,漂亮的臉蛋上還留有淚痕叫人心疼。

「嗚嗯…一、期?」

「吵醒您了嗎?」

在那雙澄澈的金色雙眸對焦後三秒就迅速的撲抱上來,吻就是掠奪空氣與確認彼此存在的必要動作。

「哈啊、鶴丸殿…我好想念您…」

「我也一直都、好想像這樣、再次觸碰你…一期…」

像是終於被放回水裡的魚一般汲取了練人足夠的氣息,在兩人把唇瓣分開後呼吸逐漸趨緩,但是緊緊環抱住對方的手還是不願放鬆收緊的力道。

「終於、可以像這樣和一期相互觸碰了。」

「鶴丸殿很早就來到這了嗎?」

!?

「鶴丸殿?」

「一期、抱我。」

「欸?」

「夜晚的時間不多了,想要先好好的感受一期你…不然等天亮後…就沒那麼方便、而且還有很多東西要顧及。」

「那到我那吧?這樣我們就可以——」

欲說下去的話語被青蔥般的食指抵住嘴唇阻擋。

「太浪費時間了,而且…這一帶也只能在這。」

「什麼?」

「別多問這些吧…對了一期,你有把我給你的紙隨身帶在身上對吧?」

「啊、是…在這——」

「那就好。」

正想從西裝暗袋裡拿出來就被按住手撥開原來的位置,與此同時襯衫釦子被一顆顆挑開,皮帶也不知何時被抽離開,回過神已經和對方衣衫凌亂的倒在早已因女性稍早休息的體溫變得暖和的布團中。

「鶴丸殿…我、我今天跟上次不一樣、並沒有帶什麼可以避孕的東西——」

「這樣就能懷上了不是嗎,一期的孩子。」

從敞開的、充當睡衣的浴衣下擺裡可以看見那已經濕潤的入口被硬物抵住並緩緩下收納進去的畫面。

「鶴丸殿,沒有結婚就這麼做…」

「反正是最後一次了,讓我任性下吧?」

……最後一次……

「什麼意思?」

「結束之後我要回去了,一期的世界跟你告訴我的一樣很有趣、很漂亮、到處都有令我驚訝的人事物沒有錯,但是不適合我…」

「為什麼?我們才剛見面、如果您有不懂或是被誰欺侮了我可以幫助您…我——」

「一期,我一年前就到這了。我就在你房間看著你的睡顏想著在你醒來時要嚇你給你驚喜。」

一年前?

「但是不要說你的家人…連我在你面前哭喊你的名字你也沒有察覺過我就站在你面前。」

「這不可能、我——」

「一期,我不是完全的人類…我所住的地方是被現在文明視為空想和傳說的神域。雖然不是天高原,但那裡的確是神的居住地。」

「您在說什麼、您不就在這,跟我如此緊密的相連、」

「一期,你認為一個沒有受過你所認知的『現代教育』又從小生活在知識、思想幾乎是封閉在戰國前的女孩子怎麼可能在短短兩年內就平安無事來到這種大城市?」

的確,這幾乎不可能。

「我給你的紙上寫的是我的名字,那是用靈魂的語言寫的,所以常人看起來就跟塗鴉一樣。但是相對的只要你持有那張紙不論你在哪裡呼喚我的名字我都可以前往你的身邊,就像陰陽師召喚式神一樣。」

「那麼、您是——」

「父親大人是神的眷屬,母親大人也早就不是完全的人類了…所以對常世來說我並不只是在法律上不被承認,而是連世間常理上都不把我判定為此世之物。這世上不會有人把神明當作與自己在同個次元的存在的啊一期。」

不是【猶如天女】,而是真的打一開始就是仙女。

「如果不是在神社、寺廟一類的地方,你根本看不到我。即使我就縮在你懷裡睡覺你也不會感受到我的體溫。」

在不知情的日子裡就已經擁抱著心愛的人在無數個夜晚裡睡去,卻不知兩人的孤寂根本是不同的意義。

「與其繼續這樣不如我自己回去家鄉,至少我可以騙自己是因為你不在我身邊所以才寂寞…而且有跟一期你之間的孩子我就可以充實度過剩下的人生了。」

騙人。

「不要說傻話了…那樣您怎麼會幸福?」

「是啊…在知曉了與你相遇相知相戀的現在早就不可能回到以前的日子。但是那又能如何?」

一個幾乎與幽靈無異的戀人…不只平常看不到、聽不到、摸不到…既無法幫忙拭去她的淚水,也體會不到她的哀傷…還不如分開後欺騙自己彼此從未見過。

「所以這次結束後,就把名字還給我吧!我再也不要聽著你那樣深情呼喚我的名字我卻無法回應你的狀況了。」

雪白的身影伏在身上忘情動腰的模樣理應是非常撩人的,可是為什麼明明我們是在做這麼親密的事,我卻除了普通的生理反應外沒有被挑起更多情慾?

又為什麼,我感覺比過去任何一次都離你更遙遠疏離?

「啊啊…好熱、」

進入到最深處的種子會令她懷上吧?我們的、孩子…想要守護那孩子的出生長大,這份想要呵護愛人的心意為什麼這樣無力?

「鶴丸殿、我果然還是——」

「你不是只有我,所以把一切都忘卻吧?」

要我、忘記嘛?

——『是嗎…鶴把那個給你了啊?那是希望能夠常伴對方左右的契約,算是一種告白吧?直到上面的東西被歸還前都要回應對方的全部。』

那張被寄託了一切戀慕的紙張被放到手上,只要進行歸還這人就不會再出現在眼前了。

——『一期,如果你真的渴望跟鶴長相廝守的話,只有一個辦法.讓鶴忘卻過去所有成為絕對的空白。』

腦海閃過的記憶儘管曖昧不清,但的確有被告知過。

——『但是你有這樣的覺悟嗎?照顧不管對自身還是一切都一無所知的鶴,而且要負起一生的責任跟給予所有的愛戀…只要你無法履行這項契約,會死的喔?』

啊啊…原來是這樣嗎?

用我的覺悟去換她一生的幸福,只要身為人類的我背叛了比自己更靈格的他們的信任與托付,就用我的命當代價讓她回去原本應該所在地方過原來的生活。

「很抱歉鶴丸殿,我此生都不會歸還您的名字,也不會讓您回去。您肚裡的孩子將會在我粟田口家的本宅降生。」

「诶?」

「請收下,我這份想要讓您幸福的覺悟。」

「我不是——」

「抱歉了,要忘卻過去所有的人是您。」

這個責任和悲傷由我扛下,故您此生只要笑著過完就好。

遠眺在庭院裡逗弄今天是小壽星稚子的弟弟們微笑,剛吹熄的五根小蠟燭還插在蛋糕上沒取下正飄散著些許清煙。

「真熱鬧呢…」

「身為母親鶴丸殿您不過去嗎?」

「你還好意思問啊?整天念著我的身體在生產過後就開始衰弱,不許我在外頭多吹一點風的人是誰啊?」

「對不起。」

摟住站在窗邊的妻子陪笑著,懷中人的體溫完全不輸外面燦爛的陽光。

「沒想到時間過去這麼久了,我們的孩子居然五歲了。」

「是啊…與您結為連理也快要六年過去了呢!」

「怎麼?提早七年之癢嗎?」

「那是不可能的喔?您應該比誰都還清楚才對。」

與那雙金色的眼睛相互對視微笑同時把手臂再收緊一點。

「也是啊…可以迎娶因為不明打擊失憶到除了自己名字外連基本常識知識都忘光的女友,並且坦率的接受對方不知何時懷上自己骨肉的事的人,我敢賭這世上只有你了。」

「我就當作是稱讚啦。」

「這怎麼聽都不像誇獎吧?」

「但這不是您間接對我專情的肯定嗎?」

那抹好氣又好笑的的苦笑是不言喻專屬的寵溺。

「不過我還是對以前的事一點都想不起來呀…」

「我也說了很多次,您只要跟我一起累積當下的幸福就足夠,等時候到了您就什麼都會想起來。因為您一直都是在這方面異常精明的人。」

「我哪有精明啊?每次惡作劇就老是被你抓到,或是就你沒有被我嚇到,所以絕對是我以前也被你這腹黑草莓王子耍著玩。」

「能夠幫忙我管理家系龐大的粟田口家的女性也就您而已了,這還不夠精明那管家婆婆她們就要暈過去了。」

「只是希望你能有更多私人時間陪我跟家裡的人才不知不覺學會這些罷了…不然你這愛撒嬌又怕寂寞的兔系男子在事業上再成功也不可能過這麼滋潤啦!」

「我不否認,但我也只敢跟鶴丸殿您撒嬌嘛!」

「但你也要好好實現你對我求婚的內容才可以享受喔?」

「當然的。」

別小看我用生命當賭注做出的覺悟,那怕被丟進火焰中化為灰燼也會貫徹這份專給您一人的愛慕。

FIN

=+=

後記:

這篇拖了很久很久很久…然後也如大家所見的很長很長很長到差不多是個中篇的幅度了。

(構思到完稿時間也的確到了中篇的程度)

都是宿舍斷網的錯!

稍微算了下,我的短篇平均是兩千字左右,這篇有六千快七千…大概是三到四篇左右的故事…算中長篇了OAO

明明刪刪減減有一千多快兩千字居然還是這麼長…被簡單帶過的那些R啊什麼的就是遺跡。

真是太恐怖了這腦洞…果然閒著沒事又因為下雨沒地方去就會胡思亂想作死。

短時間內大概都是相對輕鬆的文章吧?

這篇裡的私設也是多到爆,有疑問歡迎提出。

然後後面那個轉折如果有人覺得還是太倉促歡迎提出建議,我會在出本前找時間把它修正過來。

話說我想看評論啊!給努力達成目標的我鼓勵啊!

我又不是只想聽稱讚的玻璃心!

批評或捉蟲也歡迎啊!

然後打個廣告,放出來的稿子在出成實體書前會進行編修,所以大概會跟最初版差不少吧?

但如果沒時間也可能就改改錯字而已。

所以還請支持。

另外就是書名持續應募中!

然後建議名字不要太長…我們封面空間沒有太多地方可以塞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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