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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猿】Next Destination【中囯語】,13

[db:作者] 2025-07-07 21:19 5hhhhh 5360 ℃

12

要取消家庭餐廳的座位與讓宗像開車到最近的地方把周防跟十束送上車並不困難,然而兩人在市區裡繞了一陣子,發現他們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試著讓十束說明周防發生什麼事情,他也只知道在兩人被丟進樹叢沒多久,周防就突然感到很睏,身體突然變得些許透明,然後就像斷了電的機器人一樣倒了下來,就這樣沉沉睡去。

或許這跟方才周防的舉動有關,但這種緊急情況下沒辦法仔細確認,只能選擇先行離開現場。

天狼星跟自動手槍都放在後座,沉睡的周防與焦急的十束也是,找個能處理周防問題的地方是現在的首要之務。

但問題在現在他們沒辦法回S4宿舍,青雲寮跟隊員專用的停車場有段距離,為了掩蔽周防兩人,昨天是宗像半夜事先把天狼星跟自動手槍送到私人轎車上,今天早上直接出發的,難保這時間點回去不會跟值勤的隊員們碰上。

如此一來要找個隱蔽的地方就不是這麼容易,伏見打開轎車內建的GPS系統,試圖尋找適合的地點。

「左轉直走,過一點五公里的左手邊有家Motel。」

「我知道了。」

伏見看著電子顯示屏上的地圖給宗像指示,轎車在路口轉了向,往郊區前進。

就地點上,伏見其實做了良好的選擇。

幾人驅車來到的這家Motel採全自助式登記,只要在入口的繳費機登錄,就可以在不知會任何店員的情況下直接把車開到獨棟房間的停車位。

當然這其實是方便某些人的特殊需求,能隱密地在這種場所私會,但恰好解決了兩人現在的困難,宗像在登記的房間前把車停好,將牛皮紙袋收進隨身包並從後座把天狼星拿下來。

周防的情況沒有絲毫變化,依然沒有清醒過來,他隨著宗像的腳步一路飄浮上樓,擔心的十束跟伏見跟在後面進了房間。

進入房間的第一眼就是寬敞的客廳,臥房得從更後面的雕花門進入,是足以讓幾人開派對的豪華房間。房間雖然挺大,裝飾上也走歐風奢華路線,但整體說起來並不明亮,酒紅色的牆面與微暗的燈光無一不帶有煽情的暗示,提醒來此的客人這裡比起休息,其實還有更為另類的意義。

但這顯然不是幾人現在該在意的重點,宗像將天狼星放到絨布沙發上,周防也一併躺在了上面,依然一動也不動,他的身影彷彿快要壞掉的電燈泡似地忽明忽滅。

「好了…看來這種情況是個難題。」

轉過身來,宗像在這種情況下依然保持著笑容,但相比之下伏見跟十束就完全不是一個樣子了。

十束焦急地衝到周防身邊,一次次地呼喚著他,「King!King!快醒醒啊!」

伏見也走到看似十分冷靜的宗像身邊,謹慎地挑選詞彙,「室長…你有任何頭緒嗎?」

「很遺憾,伏見君。」宗像收斂起臉上的笑容,他推了推眼鏡,「現階段或許可以猜測周防現在的狀態跟他在家庭餐廳時打碎玻璃杯的情況有關係,但我們對於現在的周防與十束君可以說是束手無策。」

蹲在沙發邊的十束眉頭深鎖,「但是King要是就這麼不管…說不定會死掉啊!」

「不…我覺得不管尊先生到底會怎樣,總之他應該不會死掉…」縱然知道時機不對,伏見依然忍不住出言糾正。

絲毫沒有任何辦法的幾個人面面相覷,宗像托著下巴仔細思考。

「室長,你想到什麼了嗎?」見宗像沉默許久,依然沒有頭緒的伏見決定問他的意見。

「或許周防是成功地引發了靈動現象,而這正是之前十束君想做而沒有做到的。」宗像邊思考邊說,他沉靜地看著彷彿電視雜訊般閃動的周防的身影。

提到十束,他本人有些驚訝地看了過來,「欸?是說我之前想移動衛生紙但沒有成功的事情?」

宗像點點頭已示肯定,「雖然不清楚周防是怎麼將玻璃杯推下桌子的,但與他現在的樣子或許有些許相關。」

結論只說到這裡,連宗像都無法做出進一步的推測,這已經完全超出他們擁有的知識範圍,就算是世界上只有七位的王權者對這樣的情況也只能搖搖白旗投降。

「如果有個精通這種靈異怪事的人就好了啊…」

伏見不自覺地喃喃念著,抬起頭來卻發現宗像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看著他。

他驀然開口,「伏見君,有個人說不定能為我們揭開周防與十束君身上的祕密。」

宗像撥了一通電話,三十分鐘後,一台S4的公務車出現在宗像私人轎車的旁邊。

「呼呼呼,汽車旅館啊,室長跟伏見先生興致真是不錯呢。」

從公務車上走下來的是穿著『幽體脫離』這樣意義不明文字印花襯衫的S4特務隊成員之一-五島蓮。

總被日高抱怨他一定有什麼特異能力的五島這次被宗像秘密傳來,被當作幽靈問題的救星。

雖然伏見對老是喜歡收集奇怪裝飾品的五島是不是真的也對這方面的問題特別熟悉抱有疑問,但當宗像接通電話,五島講的第一句話就讓伏見全身寒毛直豎。

因為從擴音裝置的對面,在宗像還沒有開口前,五島第一句話說的就是…

「是跟這幾天住在室長房間的那兩位『房客』有關對吧?」

這下連平時講求科學辦事的兩人都不得不相信五島真的有一套了,對照五島現在臉上詭異的笑容讓伏見更加確信這點。

五島是來了,但更稀奇的是副駕駛座的窗戶開了一半,一隻玳瑁色的花貓踩著窗緣探出頭來,晶瑩的金色大眼朝站在樓梯口的宗像與伏見直盯。對於這隻貓伏見並不陌生,偶爾會看到牠溜出房間在宿舍走廊閒晃,正是五島的愛貓波奇。

一身涼爽打扮的五島走到宗像前面行了簡單的問候禮,轉頭朝貓招招手,三色貓靈活地從窗戶鑽出來,優雅地跳到地上,緩緩地跟著三人走上樓梯。

「就像電話裡說過的,我將對你下封口令,在這間房間發生的事情請視為最高機密。」

宗像在打開房門前,向五島再次作了提醒,五島只是笑笑答應,並沒有多說什麼。

房門才開了一小縫,原本安靜地坐在旁邊的貓就一溜煙鑽了進去,房裡傳來十束的驚叫。

三人進了房間後發現貓就坐在沙發上,恰好就在周防的旁邊,朝門口叫了幾聲。

「怎麼了?貓是怎麼回事?」十束驚訝地看看貓又看著從門口走進來另一位陌生的面孔,但他很快就認出對方的身份,縱然搞不清楚情況他依然勉力擠出溫和的笑容,先打了招呼,「是宗像先生說過搞不好知道我們的秘密的…啊,你是那群藍衣服裡面的一位吧?」

「我是五島,那個孩子是波奇。」五島朝十束笑著揮揮手,「你好啊,室長新來的房客先生。」

與方才伏見的反應差不多,十束也詫異地張大了嘴巴。

「欸?欸欸欸…?」

這幾天來十束他們的存在一直都是絕對機密,他能百分百確定宗像跟伏見絕不會洩漏一絲一毫,但眼前這名陌生的青服隊員明顯對他們的事情有些了解,就連平易近人的十束也不自覺地升起了些許的警戒。

「請問…我們的事是…?」十束緊張起來,他擔心的望了一眼依然在沉睡中的周防,小心地問著。

「呼呼呼,這幾天來在樓上叨擾室長跟伏見先生的就是你們啊。」五島輕鬆地笑了笑,也蹲下來查看周防的情況,「道明寺先生有好幾天晚上不敢關燈睡覺呢。」

貓叫了長長一聲,好像是附和五島的話。

在場三人無一不被五島這句話給震驚的。

「也就是說五島君,比起我們、你打從一開始就發現了十束君的存在。」相比起驚呆了的當事人十束,先提出問題的反而事先整理出思緒的宗像。

五島笑著點頭,「唉呀,我也很驚訝嘛…畢竟靈體藉著生前有著強烈因緣的物體現形什麼的案例很稀奇呢。」

「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們啊…」伏見喃喃地發著牢騷,畢竟如果早點知道十束的情況就能不用費這麼多功夫才找到他。

瞇細了雙眼,五島跟貓晶瑩的大眼睛對望著,幽幽說道,「我原本想放著不理會呢…畢竟S4不管地點還是人員都有些歷史淵源,有些事情常人還是不要去插手比較好哦,呼呼呼…」

聽出五島話中有話,伏見又起了滿身雞皮疙瘩,實在不敢繼續問下去,但十束拋開了這些靈異話題,激動地站了起來。

「現在的重點是King啊!」他跳了起來,「已經變成這個樣子很久了,到現在還沒有一點醒過來的跡象啊!」

五島跟貓一同看向半漂浮在沙發上,如同壞掉燈泡一樣身影忽明忽暗的周防。

「請解釋一下剛才他做了什麼事情。」他向十束提出要求。

在十束口沫橫飛地解釋幾人在咖啡廳裡發生的事件始末、宗像適時做出補充的時候,五島跟貓左右仔細看著周防的情況,五島拿起天狼星把弄著,三色貓也伸出白色的爪子碰碰天狼星的刀鞘。

不久,他歪著頭給出結論。

「因為現在的赤王先生是靈體啊。」

這樣,意義不明的一句話。

人類簡單上來說由三種要素組成,也就是肉體、精神、靈魂。

五島這麼說。

靈魂依附於肉體、肉體產生精神、精神連結靈魂。

舉了幾個例子做解釋,兩人、幽靈一位與一隻貓專心地聽著。

肉體跟靈魂分屬不同次元,像是提著操線人偶在布景上演出偶戲一樣。

要與現實的有型物體接觸必須由肉體完成,然而現在的周防與十束肉體已經死亡,僅剩靈魂的部分。

要僅以靈魂干涉現實不是不可能,十束原本在玩樂時想嘗試的『靈動現象』就是其中一種方法,但勢必得付出代價才有可能實行。

於是打碎玻璃杯的周防靈魂因此受到損傷,原本不會感到疲累的身體才會像這樣一睡不醒。

「不過情況不嚴重,暫時不會因為這樣消失啦。」

五島故作輕鬆地對眉頭緊皺的三人說。

「暫時是什麼意思?難道沒有辦法讓他恢復原狀嗎?」十束擔憂地看著始終醒不過來的周防。

「就算沒有因為這次的事件導致靈魂受傷,你跟前赤王先生的存在遲早也會因為靈魂沒有肉體保護而受到現世有實體的事物的影響自然衰弱,雖然時間不會這麼快啦…但放著不管的話也會漸漸消失的哦。」

極具衝擊性的話語從五島嘴裡平靜地說出來,然而一聽到這句話,在場無一人臉色不變得難看起來,特別是十束,他端正的五官扭曲起來,臉上完全失去了血色。

「怎麼會…」十束絕望地低聲說道,環抱著自己身體的手臂被指尖掐得泛白。

伏見也覺得自己口乾舌燥,「難道沒有任何補救的辦法嗎?」

「如果只是要治療前赤王先生受損的靈魂的話,方法倒是很簡單哦。」

正坐在三人前方的五島舉起手指比劃著。

「沒有肉體保護的話就找個肉體將靈魂裝進去,用生體的精氣去療養靈魂的靈氣,如此一來過一段時間後靈魂應該可以恢復一定的強度。」

原本安靜地趴在旁邊的三色貓突然叫了一聲,從伏見身邊竄出去,跳到周防旁邊,將前爪搭在天狼星的刀柄。

宗像看看搖著尾巴的貓,會意過來,「莫非那個方法就是…」

「貓是靈氣很強的生物呢,特別是這個孩子。」五島跟貓相視一眼,「你說是嗎,波奇。」

貓又喵了一聲,雖然知道不可能,但伏見彷彿看到貓彎起小小的嘴角笑了。

在眾人注視下,五島站起身子,雙手捧起天狼星,貓跳下沙發緊跟在他身邊。

「那就借一下裡面的房間囉…室長。」

他微微一笑。

要把周防的靈魂裝進活物的身體不是難事,但他現在的情況需要一小段時間休養,於是宗像三人只好在客廳等待,活像是在手術室前靜待病人被平安推出來的家屬。

十束坐著沙發,抱著身子將臉埋在膝蓋上。他也解除了變裝的把戲,換上原本的風衣。

站在窗邊的宗像難得長時間使用著終端,正在跟蜜月中的淡島作例行性的工作匯報,為了避免時差而使用通訊軟體聯絡是兩人的共識。

伏見坐在另一張單人沙發上,百般無聊地玩著行動遊戲。

「對不起啊,伏見、宗像先生。」

其實並不算漫長的等待中,坐在沙發上的十束突然這麼說。

即使在這種情況,他依然對疑惑地看過來的兩人擠出艱澀的笑容,「要不是我硬要跟著你們來,King也不會變成這樣了。」

雖然明白他也是出於好心,想避免兩人為他擔心,但那個哭喪著臉般的笑容看了真令人難受。

伏見走過來,一屁股坐在十束身邊,刻意不看著他開口,「現在可以說了吧,十束先生你這麼堅持想跟過來的理由。」

十束像是有些驚訝地看向伏見,但隨即又垂下眼簾,他反而像鬆了一口氣似的放鬆了肩膀,仰起頭躺在沙發靠背上。

過了許久,他才用稍微沙啞的聲音開口,「因為覺得這是我們現在可以做的事情。」

「…什麼意思。」

「我思考著我跟King究竟是為什麼重新在這個世界上醒來但是…不管怎麼想始終沒有答案。」

他仰望著因燈光亮度微暗而顯得柔和的天花板壁花。

「所以我轉而考慮我們能力可以做到的事情,雖然你可能覺得我只是一廂情願…我想看到吠舞羅的大家現在幸福的模樣。」

六年前死去的男人,閉上眼睛淡淡地說著。

一直安靜聆聽的伏見,在幾秒鐘的沉默後,用著毫不在乎的口氣開口。

「十束先生不是不想跟吠舞羅的人見面嗎?」他刻意用平板的聲音、刻薄地說,「到頭來不就只是拿我跟室長取樂。」

十束像是很詫異伏見會這麼說似地轉過頭來,微張著嘴看了他一下,露出了些許困擾的笑容,「在伏見心裡是這麼想的啊…對不起啊,我不是這麼意思。」

他換上開朗了一些的口吻。

「因為伏見也是吠舞羅的一員啊…跟King講過叨擾你們這麼久,至少也希望你們這幾天能過得開心。十束多多良跟周防尊的愛情邱比特組合,簡稱就叫『TA☆TA☆SUO』…啊哈哈,說起來滿傻的吧?」

這種在情緒低落時也硬要搞笑的性格道還挺符合十束的風格,真是、沒有必要的溫柔,伏見嘆了口氣,「那個像是把塔塔醬做莫名其妙縮減的搞笑組合名字是怎麼回事啊…」

「哈哈,我多管閒事了嗎?」十束擺出輕鬆的樣子,笑聲雖然生硬但比起剛才要溫和得多了。

伏見又嘆了口氣,他稍微直起腰,將身子轉向十束的方向,十束不解地看著表情冷靜地微微拉開領口的伏見。

「這裡、曾經是吠舞羅印記所在的地方。」

左鎖骨的上方,十束印象中伏見的印記與他自己燒毀的傷疤就在那個地方。

然而現在那裡除了疤痕已經褪去泛白的顏色外什麼也不剩。

曾幾何時他已經不再去搔抓那個始終沒有復原過的燒傷,久而久之,在某天不經意望向鏡子時發現它已經好得僅剩色素淡去的痕跡。

「安娜在成為新任王權者的時候,吠舞羅的那群人重新獲得了印記,唯獨我除外。」伏見的指尖輕輕摩蹭著幾乎已經看不到的傷痕,「我是Scepter4的一員、是青之王的氏族,我的王除了宗像禮司之外…不會再有別人。」

望向背對著這裡矗立在窗前的男人,窗外天色已然全暗了下來,玻璃表面模糊地映照著房間的全貌。似乎是錯覺,倒影中的宗像與伏見的視線交會,勾起了嘴角。

意識到方才說出的話有多羞人,伏見不自覺移開了視線,為了掩飾情緒而咳了幾聲。

「總之…你做的這些事情一點意義都沒有,不要再做了。」伏見小聲地對十束抱怨,沒有意識到他的耳朵微微紅了起來。

十束轉過頭來看著這樣的伏見,突然大笑了出來。

為這突如其來又不搭調的笑聲所疑惑,伏見跟宗像同時看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的十束。

「哈哈哈…真、真是的…」

十束試圖緩和下情緒,他低下頭來,擦了擦眼睛。

然後他望向不解地看過來的伏見,展露出微笑,「嗯,你說得沒錯。果然伏見現在已經完全是青之氏族不可或缺的一員了呢。」

房間的氣氛輕鬆了下來,下一個瞬間,吱呀一聲從臥室的方向傳來,房門開了一個小縫。

三色貓首先從門縫裡鑽了出來,一踩到客廳的地毯就大大地伸了個懶腰。

與一開始靈活的動作不同,貓同手同腳地緩步走到伏見跟十束腳邊,宗像也頗感興趣似地靠過來。

「總之就先這樣囉。」隨後跟出來的五島也打了個呵欠,他將手上提著的天狼星隨手靠在門邊。

貓大大的眼睛略顯想睡似地,瞇細了與十束對望。

十束也眨了眨眼睛,他從沙發上跳下來,低下身子仔細看著尾巴輕輕搖晃著的三色貓,「King!?你沒事吧?」

一開始就知道周防的靈魂將會被裝到波奇的身體,但實際看到的震驚卻是非比尋常。

貓微微點了點頭,發出熟悉的低沉嗓音。

「這個身體真讓人不習慣喵。」

根據五島的描述,周防進到三色貓身體裡的過程簡單得超乎想像,就像是把物品裝進紙箱一樣單純,而周防的靈體進入波奇的身體後很快地就清醒了過來,之所以會在臥室待這麼久只是為了讓他能有足夠時間休息。

而進入貓身體後,周防似乎就不受天狼星距離的限制了,就算距離遠點也不會像被無形的繩索綁住一樣無法再前進。

「佩刀只是靈體出現在現世憑依的媒介,就像是門一樣的東西,只要有了別的載體當然可以不受原本媒介的限制。」五島好心解釋,「畢竟原本是人類的靈體,比起無機物,自然是活物的肉體對靈魂的相性比較良好。只要靈魂長久待在肉體中,不久就會斷開跟刀的連繫,室長的佩刀也會恢復成普通的刀。」

宗像想玩弄貓的尾巴,被周防伸出爪子威嚇,在利爪抓到手背的前一刻即時抽了回來。但即使如此他也沒放棄難得能跟平時討厭他的動物親近的機會,即使對方裡面裝的其實是周防的靈魂。貓明顯厭煩地瞇細雙眼。

周防進到貓身體後連講話都懶了,雖然其中也有他現在只要開口就會不自覺邊說話邊喵喵叫的緣故。

十束原本黯淡的眼中燃起絲絲希望,「這麼說只要King繼續待在小波奇的身體裡的話…」

「這就是令人煩惱的關鍵了。」五島抱起手臂,歪起頭來,一附傷腦筋的樣子,「正常的情況下當然一個肉體裡只會裝載一個靈魂,要是兩個靈魂同時進入一個身體的話…視情況而言,相安無事的話當然是最好,但通常會是靈氣比較強的靈魂會把比較弱的靈魂給併吞掉。另外也有兩方靈魂融合、或靈魂互相衝突導致雙方的靈氣都被減損的情況發生…嗯…總之各種可能性都有。」

他攤開雙手,下了不負責任的結論。

「所以說果然還是不要把前赤王先生的靈魂放在波奇的身體裡太久比較好啊。」

伏見皺起眉頭,看向激烈攻防中的宗像與貓,「喂,這樣的話現在那隻貓豈不是很危險。」

「啊。如果是波奇的話我想一個晚上的話完全沒問題啦,那個孩子的靈魂強度其實不會遜於前赤王先生哦…」五島也看著那兩人,輕鬆地笑笑,「當然也可以做點預防措施…雖然不是在這裡啦,那邊的那位先生也一起。」

「嗯?我嗎?」突然被點名的十束指著自己。

五島臉上浮起詭異的笑容,他轉向玩得不亦樂乎的宗像。

「室長,今天晚上請給我外宿許可。」

那種像是要把周防跟十束帶去做非法實驗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而撥弄著貓鬍鬚的宗像毫不猶豫地給了許可。

然後宗像在五島帶著貓、天狼星與自動手槍再次坐上前來時搭乘的S4公務車時開口問,「五島君,莫非你是知道我們今天遭遇的情況才帶著波奇君過來的嗎?」

把貓安置在副駕駛座的五島趴在窗緣,輕聲笑著。

「呼呼呼,誰知道呢。」他掛著滿臉微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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