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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 Like It!!!,3

[db:作者] 2025-07-07 21:19 5hhhhh 6960 ℃

说动我父母(尤其是我父亲)真是艰难,阿尔弗雷德思考良久,最终和我一同想出了万能的解决方案:

“艾米莉和罗莎!”

午饭前我躺在沙发上享受特/权,顺便把两个能说会道的生力军联系了一下。这叫什么来着?合理利用人力资源。

两位都回得挺快,敢情用手机打字奇慢的只有我一个?短发的那位说“行行行,你们俩真麻烦,我下午会到的”,长发的那位讲“你是白/痴吗我怎么有空出来呢”。后者的的语气都足以让我想象出她翻白眼翻到虹膜全藏进眼皮里的轻蔑。我确信罗莎起码在“轻蔑地翻白眼嘲讽人方面”跟我是一模一样的,虽然我们有年龄差,但是基因是神奇而又伟大的。

相较于艾米莉,罗莎的到达可能真的有点早得过分。当时我正吃完中饭,在餐桌前想象我和孩子嫌弃地翻白眼、阿尔弗雷德无奈地把我们一齐搂在怀里的场景,她就翻着白眼闯入了我的视野。

随即我意识到了些什么。

“母亲她……”

罗莎和我同时出现在医院以外的地方,这在母亲住院期间是很不合理的。

“琼斯太太在陪她,没什么好担心的。”

“真是麻烦你们了。”

我和罗莎扯了点家常话题,大概聊到母亲下周就可以出院的时候,门铃声正好响起。阿尔弗雷德被我差遣去开门。

艾米莉撇撇嘴,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坐下。她看看倚在窗台旁边看窗外的罗莎,后者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以及肯定的点头。于是艾米莉将视线投在我和阿尔弗雷德身上。

“行……你们俩真行。”她翘/起腿,双手交叠着放在膝盖上,脸上可谓多云转阴,“就这种小事情?也要找我们帮忙?怎么不叫我们干脆替你们把婚结了?”

我好像有点猜到艾米莉的同事们都生活在面积多大的心理阴影下了。讲话带暗箭的职场女强人,简直就是男性公敌。

“咳咳……我来讲正事。”罗莎语毕,朝艾米莉翻了个白眼,那副对自己家琼斯嫌弃的神情让我确信罗莎是我的亲妹妹,“想结婚就自己去说,这次我们不帮忙了。”

“真的不行?”

“真的不行。”

阿尔弗雷德专心对付他姐姐,我努力对付我妹妹,也没能说动她俩。我的担心一直持续到了父亲来到美国,然而见到他时,我也没有感受到那什么传说中的“暴风雨前的宁静”,整个人依旧是毫无头绪,脑子里一团乱麻。

和父亲谈心是很艰难的,我从十岁左右开始就一年见他一次,我怀疑他一直认为是母亲的教导大大地多于来自父亲的才会让我变成同性恋。关于我和阿尔弗雷德结婚的话题在遇到父亲后,便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和避而不谈。

“你会一心一意吗?”父亲率先开口,我甚至都没想好怎么作开场白,“我问阿尔弗雷德。”他首先把我从回答对象列表里刷了下来。

“你完成终身大事对象的是我儿子,我想我是最有权利知道这个的人之一。”父亲继续道,“也许你们结婚之后,你会发现亚瑟对你来说并不是最好的选择。这个决定,你一不小心做错了,会让双方后悔一辈子。”

这是一个我很少思考过的问题。我并不知道我们对于对方来说是不是最好的那个,至少我是没怎么想过。

“我也不知道,”阿尔弗雷德倒是坦率得很,“我生命中只碰到过亚瑟这样一个能称得上是‘真心爱着的且没有血缘关系的’。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许许多多比他更优秀的人,男人或者女人,我也没有遇到过别人,自然不知道谁才是最适合自己的。但是如果现在让我放弃亚瑟而重新去寻找,那么世界上的所有人比起他来都黯然失色。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他更好。”

常春藤果然没白念,要我去说这个我还真不一定能说得像他那样。

阿尔弗雷德没低头,凭空在沙发上摸索了一阵,我会意地送上了我的手。他如同揪着一根救命稻草,就那么牢牢牵着我,我也努力回握住。他一口气说了不少,呼吸有些急促。促使他真的思考过作出最终决定的原因有很多,我想其中除了他提到的我们的爱情,应该还有那么一丝赌博心理在内。我自信我是不错的,但我不能保证我是最好的。他为了这个决定,多半是把下半辈子都赌了上去。

真是个赌徒。

“你呢?”

父亲看我,我“啊”了一声。

“感情需要磨合,就像你们和所有已婚的爱人一样。我们各有所长和梦想,会有不同的目标,然而我们会一起去完成。”

我多半被阿尔弗雷德的一番肺腑之言感染了,说话时的音调有些激动地上扬。我侧目看他的脸上浮着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不肯定和惴惴不安,而父亲还是拧着父辈遗传的粗眉保持沉默。他的眉头看起来真像两个暗金色的疙瘩,我在思考我冲别人生气时是不是也有这种效果。

我想起了还在英国的一些童年回忆,比如父亲平时是个温和风趣的人,但总是容易将这种谈判桌上的无形压力带进家庭。

我下意识地咬下嘴唇,阿尔弗雷德不自觉地撅撅嘴。

“行吧——如果你们都不会后悔,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反对的。”父亲将双手交叠在一起,终于松了眉头,唇角舒展开一个笑容,“别忘了你今天说过的话。”

过关了……?

我对父亲这关显得一点也不难过而愣住了,以至于都没有发现阿尔弗雷德在我嘴上偷了两个吻。

-

婚礼的排场不大,我们挑了块镇子上没那么远的草坪意思意思了一下。镇长的小女儿在我身边绕来绕去跑了半天,末了问我说“亚瑟哥哥你是阿尔哥哥的新娘对不对,那你为什么不穿白色的长裙子呢”。

她的姐姐们努力对我笑得纯真而又无害,在我看来无非就是邪恶的大反派。

我确实不是新娘,不过就算我砍掉重练成为新娘,坐在一群女宾之间侃侃而谈迟迟不出场也是不对的。罗莎催了我好几下,我终于放弃了向镇长的小女儿灌输“亚瑟哥哥是纯正的男生不能当新娘也不能穿长裙子结婚”的理念。

“说你爱我。”

“别没羞没臊的……”

阿尔弗雷德盯着我。现在他甚至不用摆出弃犬眼神,他盯着我都能让我呼吸困难。

“好了……我爱你。”

证婚人是我父亲,听说还是他自己的要求。他念着冗长而不失/精彩的证婚词时,阿尔弗雷德碰了碰我的手。

我抬头看他,他在对我说什么。他一字一句地张着口型说着。

——Marry me?

All right,我陪他玩起了隔空传音小游戏。

——Of course.

他笑笑,自然而然地牵着我的手。

——Until death do us apart.

他说。

-

“你的情/色描写/真是够假的。”阿尔弗雷德牢牢圈着亚瑟,浏览着私人博客的界面,“你这里应该写‘我被阿尔弗雷德弄哭了’才对。”

“闭嘴。”

“妈咪!我要吃糖!”

亚瑟拍开阿尔弗雷德试图往下摸的手,把孩子抱到腿上:

“不行,你今天吃了很多小熊软糖了,你想蛀牙吗?而且不许叫我妈咪,亚瑟爸爸不是女孩子。”

“可是爸比说妈……亚瑟爸爸很可爱,就像小熊软糖一样啊!”

“阿尔弗雷德!”

“亚蒂!我是爱你的不要揍脸!”

-

END٩(๑´3`๑)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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