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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锁金秋(全本) - 3,2

[db:作者] 2025-07-07 10:43 5hhhhh 2800 ℃

  我把她抱入浴塘中央的石块上,自己把头埋在水面下洗了个脸,回头看见她坐在石板上也不洗澡,用手在拍打着水花。

  我说:「太阳快下山了,快点吧,等下我们怎么过河?」

  她说:「过不去就在这里睡了呗!」

  她倒说得轻松,我还没吃饭呢,到那时候肯定会饿的。我背着她清洗着我的那里,她说:「转过身来,我帮你洗。」我只好转过来走到她身边,她的手像藤蔓植物一样绕上来,把那头皮剥开,批翻开去,让那耷拉着的红玉一般的蘑菇头露出来,捧起水来仔细的润洗,就像擦拭一件容易破碎的珍贵的古瓷器。温热泉水的滋润加上敏温柔的爱抚,使它直直地挺立起来,越来越长大坚硬起来,不安地一下一下地抖动,发着微微的亮光。

  我低着头看着她捧起水来清洗,清洗完了用手环住包皮,前后套动,动作连贯而熟练,已然没有了往日的惧怕和娇羞,眼里满是欢喜,喃喃地呓语:「这是你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

  我抬起她的下巴,她仰起头来接住我低头恩赐的吻,她柔软的胳膊早已紧缠上我的脖颈,脸上别样妩媚。

  太阳返照的光已经爬到了山腰,从对岸再反射过来,把我们连同水面染成一片微微的橙黄色。敏像没了骨头似的倒了下去平躺在石板上,蜷起双腿,微微分开,她身上的完美曲线像一尊完美逼真的玉雕,温泉的水蒸气氲氲成云,稀稀薄薄地袅绕着她,她娇声颤语:「非,来……进里边来。」声音里充满无穷无尽的诱惑。

  我已经不在是那个初尝禁果的的牛犊子,我在渐渐地长成为一个耐心的猎人。

  我分开她卷曲着的双腿,一朵纯洁的莲花对着我盛开了。我捧来泉水把它润湿,山丘上的嫩草整齐地贴在山丘上,我用泉水冲洗着中间那一道粉红,随着泉水的热气散发出无比诱人的芳香,,里面有两瓣更小的粉唇,晶莹剔透,一张一翕像会呼吸般微微开合着,不断流溢出透明的粘稠爱液,混合着温热的泉水打湿了她的旮旯。

  我伏在她身上,手轻柔盖上她那挺翘的温热鼓胀的酥乳,吻着她芳唇,搅动她寂寞的舌头,滑向她的乳沟,含住硬硬的小樱桃,用舌头在乳晕上画着小圈儿,她的身子轻微颤抖,呼吸也又开始急促,最后娇喘着变化成了细细的呻吟和呢喃,面颊红云初现,在温泉的水汽中格外动人。

  我贪婪的嘴唇停在了那香馥馥的白馒头前面,粗重的呼吸吹在那上面。她抬起头惊惶地娇声问我:「你要干什么?」我颤抖着说:「我想亲一下它。」她着急起来:「非,别,那里脏。」

  怎么会脏呢,那么圣洁而肥美的馒头,不论是谁见了都会想亲上一口。我凑嘴上去,贴满了那粉红的缝,,不留一丝空隙,她无助地倒下身去,我用舌头来回舔舐这泛着芳香的肉,唇上满是湿润温热的柔滑。我偶尔也探进深处,视图寻找那溪水的源头,敏大声娇喘,意乱神迷的呻吟着,抬起玉臀轻轻迎合着舌尖,一粒小小的红豆从肉缝的交接处挺立起来,一厘米那么高,像个小小的刚出土的细小的蘑菇头,我以前还没见过这让人怜爱的东西,被吓了一跳。我用手轻柔拨弄一下,云的身体颤抖得跳起来。我见她难受得把手指放进嘴里咬着,我低声问她:「宝贝,我弄痛你了吗?」她梦中一般喃喃地说:「别碰那里,那里好痒啊。」

  她说的是痒而不是疼,我便用唇衔住那一厘米的小小的勃起,用舌尖轻轻地舐弄,她「啊啊」地欢快的吟哦起来,不停地抬高臀部来又放下去,没多久,忽然弓起身体,纤腰一滞,我抬起头来,看见溪口快速开合几次,湿漉漉的带着丝丝白液,肉瓣也被带得翻了出来,仿佛也在喘气一般在迷人地颤动,白色的牛奶从那深不见底穴里淙淙流出,跌落在石板的水膜上,袅袅婷婷地没入水中。

  她没有再说话,良久才恢复过来,喃喃地说:「非,好舒服,舒服得快要死了!」我说:「我下面硬得难受,你还想要吗?」她嗯了一声。我把两腿微分开,蜷曲着放在我身侧,我想改变一下,用「凤翔」这个姿势,和「龙翻」是如此的相近,不知道有什么不同?她伸出纤纤的手指,扶住我的坚硬如铁的蘑菇,缓缓导入那鲜红的馒头缝中,我们的身体同时轻微一颤动,几乎同时「噢」地叫出声来。我终于知道了这个轻微的改变带来的好处了:抬起双腿让穴口微微向上了一点,刚好符合阴茎插入的角度,原来古人才是真正的高手,于方寸中见天地。我并没有把下面全根没入,而只是日进去了三分之一,我要实践《素女经》上的「九浅一深」,浅浅地插九次,在狠狠地干到底一次,循环往复。我调整着呼吸,双手撑住石板,密切的盯着她脸上的变化。我每次全根没入,她蜷曲着抬起的两条腿就会往外分开,像翅膀一样分开,我突然恍然大悟,原来「凤翔」是这个意思:像凤自由自在地张开翅膀,缓缓翱翔。

  「非……我好喜欢……你真温柔……啊……好痒……」敏低声呻吟。

  「我……不对你温柔……对谁温柔……你是我最爱的人。」我呼吸有些不均匀,一边挺动口齿不清地说。

  我借着温热滑腻的爱液,挺动着在内里有节律冲刺,「噼噼啪啪」的撞击声有节奏地响起。我不时轻拍她雪白浑圆的臀部。敏挺动着屁股迎和着,沉闷的呻吟声弥漫了整个浴塘,在河面上远远地传开去。

  太阳在西山上的反光快爬上了坡顶,我知道快要落山了。

  「非……里面好痒……可不可再……重一点……快一点」在插了三四百下之后,敏禁不住婉声要求,我也正有此意。我把那话儿抽出来,我抓住她的双腿,她的双腿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推到胸部挤压着鼓胀的乳房,乳房歪挤开去。我看《素女经》的时候,知道「龙翻」「凤翔」「龟腾」这三个姿势不但相近,而且是连贯的,只是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区别。

  她上身仰起来问我:「这个叫什么姿势,这也是书上看到的?」

  我自豪的笑了:「你还不是看了的哩,你还问我,这就是' 龟腾' 那个姿势。」

  她迷惑地说:「这是什么意思呢?听着好丑啊,什么乌龟啊王八的。」

  其实刚开始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以为是「神龟腾飞」的意思。直到这会儿我才看出来了,敏仰面躺下蜷曲着双腿压迫着胸部滑稽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四脚朝天的乌龟,原来「龟腾」的这个腾字是「翻滚」的意思。

  我压上去,耸身而入,继续抽插,原来这个姿势使那口子斜斜地向上,我要压紧她的双腿不让她随意乱动的话,双手就得像做俯卧撑那样紧紧地撑稳了,下面结合得更加紧密了,每一下都干到底了,只是动作费力而沉重。每插一下,下体结合的地方便发出很大的「啪」声,敏都会尖叫着甩动湿漉漉的头发,插到底了,为了让手臂休息一下,我便贴住那里转动着屁股,,一会儿再拔出来,抽离时拉动肉蕾发出湿润的「滋滋」声,就在快离开那温暖的小窝的时候,再狠狠地杵下去,敏再次「啊」地大叫出来。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在外婆家看见的那个碓,上面那个巨大杵真像,下面那个堆窝也挺像,每年过春节舂糍粑的时候,要力气很大的人在支架的尾部,狠狠地踩动使碓杵高高扬起,在猛地松开脚,碓杵沉重地落在碓窝里,打在黏糊糊的糍粑上,再次扬起的时候,糍粑被扯成长长的白色丝线粘在碓杵上不愿离开。

  就这样沉沉地干了又干,敏有点受不了啦,她推着我说:「换个姿势吧,这个姿势真狠,都快被你日烂了,里面痒得都快炸开了。」我也有点受不住了,双臂这样支撑着,就像做不标准的俯卧撑那样,耗费体力,不过这个姿势可以在高潮快要来临的时候使用,快速的狠狠的急速抽插在短时间内是可以做得到的。但是我现在还不想偃旗息鼓,敏的话提醒了我,我从敏身上翻下来,敏抬起头来,湿漉漉的几绺长发贴在额头上,脸上淋漓一片,带着细密的香泽,说不清是温泉的蒸汽还是汗水。

  敏从石头上下来爬到水里,双手支在石头上,翘起白花花的屁股对着我,她扭过头看着我很惊讶的样子,咯咯地笑了:「这个姿势是不是叫' 虎步' ?」这小妮子,居然暗中偷学,还骗我说到阁楼上去睡觉呢。我打趣地说:「不,这不叫' 虎步' ,这叫 '狗趴' ,你看错了。」她呸了一声:「我是母狗,你就是那公狗,你以为你占到便宜了?」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女孩。

  浴塘的水不太深,只能没过小腿肚,她这样趴着,大腿的一大截都在水里了,水都快淹到大腿根了,雪白的滚圆屁股和光润的背部浮在水面上,大半个乳头也泡在水里,我跪在水中的细沙地上,敏却将两腿往外分了分,一朵娇小的粉红色的莲花便在那两股间盛开了。我忍不住俯下身去,用手指去掏那花瓣,里面暖暖哄哄的,我手指一搅动,莲花仿佛不胜娇羞,就一阵颤抖,里面的水便湿哒哒的流出来。敏回头颤声说:「公狗!别玩了,我等不及了!快进来吧!求你了!」

  我从后面一把揽住她的腰胯,对准那销魂的口子,正准备耸身突刺进去。不料敏比我还猴急,回过头来伸手抓住了它,急不可待地塞了进去。原来这个姿势这么有情趣,我的女人背部的曲线被我一览无遗,特别是臀部犹如雪白的面团柔软而有弹性,令我销魂不已,我那里不但得到了全所未有的新鲜的刺激,带给我异样的快感之外,我还能看见我的下面进出花牝的样子,带动着肉瓣翻卷,我仿佛看见了小寡妇那晚的样子,不过一真一假,想必滋味也不一样吧。

  我禁不住兴发如狂,剧烈地冲撞起来,我的女人欢快地甩着湿漉漉的头发浪叫不停,我的双胯带着水花撞上臀部,发出混合的声响,搅乱了一塘秋水。敏的身子起伏如波滔汹涌,双乳划动,拍打在水面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敏回头叫着「非……啊……太快……了……有点受……受不了……啦」,却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屁股仍旧一耸一耸地凑过来,我知道她快了,自从换成这个姿势后,痒麻的感觉如电流的波浪一波一波地侵袭着我的龟头。

  我抓紧她的双胯,沉着脸以更快的速度冲刺起来。我喘着粗气问她:「现…

  …在还……难……受吗?……啊……?「

  我止不住就叫起来:「敏儿!敏儿!敏……我要……」

  敏已是香汗如雨,娇态万方,连声喘道「喔……啊……哟……痒……痒死了……狠心的……」

  片刻,敏突然回头,双眸紧闭,贝齿紧咬着下唇,浑身着了魔似的抽搐起来,扭动起来,蹙着眉猛地一声惊叫:「来了!」,我赶紧沉身后跌,落入水中,白色粗大的线条从水里「噗噗」窜上来,又慢慢地沉下去,在水里慢慢游弋着不见了。抬头看那蚌穴,一收一缩,白色浓稠的液体从中涌出,敏兀自趴在石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仿佛刚从水面下起来透气似的。

  抬头看看天色火,太阳应该是刚刚落山了,正努力把最后一丝余晖投向天空,天空中的云朵被染成了耀眼的金色,河两岸的树木石头河水都变得金灿灿的了。

  她喘息已定,我起身走到石头上坐下,爱怜地把她搂进怀中,轻抚着她湿漉漉的秀发,她发烫的脸贴上我的胸脯,闭着眼享受着满足的温存。她长长的藕腿轻轻地拍打着水面,我的美人鱼啊!我的爱人!我的佛!我多希望时光在这一刻静止,永远不再流动。

  我拍了拍她说:「我们赶快洗澡吧,要不等下过不了河!」

  她就像刚醒过来那样撒着娇呢喃:「你帮我洗吧,我全身都没力气了,都怪你,日这么久。」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再这样拖下去今晚就不要回去了。

  她慵懒地平躺在石板上,闭了双眼,柔弱无力,我给她打上香皂,轻柔给她涂抹均匀,我的手掌接触到她玉脂般光滑的皮肤,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滑滑腻腻的痒得难受,她偶尔扭动着身子蜷起双腿配合着我,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肌肤上细细的汗毛。 .她的两个饱满浑实的乳房总是在我的掌中逃脱,似乎充满了灵性,变得活泼泼的。双手潜入她的两腿之间,摸到鼓蓬蓬的肉丘,嫩嫩的,滑得厉害。

  敏的嘴里依依哦哦地吟哦着。这是我的旷世奇宝,我发现了它。

  打完香皂,我捧起水给她冲洗干净,叫她赶快去穿衣服。自己也飞快地打上香皂,冲洗干净。上岸时,她已经穿好衣服,暮色中的她让我吃了一惊:浑身散发着沐浴后的芳香,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脑后,俊美脱俗,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像天边那颗刚刚升起的启明星;她是如此的美丽纯净,不沾染一点凡间烟火,好像一朵出水芙蓉,在黑夜来临时静静地开放。太白有诗云「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当是最贴切不过了。

  从这天起我就注意到,女人美不美,不在衣物服饰,不在美容修饰,女人不因为施用香脂玉粉而美丽,也不因为穿戴奇珍异宝而美丽,我知道女人的美是上天的恩赐,就藏在女人的骨子里,藏在一颦一笑之间。

  还好,我们过河的时候夜色还不是太浓,不过回到阁楼的时候真是黑透了,伸手不见五指,再晚一点点,我们要么就在河对岸过夜了,要么就被河水冲走了,肯定不再有另外的可能了。

  现在的问题是,肚子很饿,心情也舒畅不起来,我们得把这问题给解决了,泡过温泉之后,全身酥软都懒得动弹,真的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磨破了嘴皮子,才让敏很不情愿嘟嘟咙咙地走进了厨房,还好我从家里带来的油炸豆腐块不需要怎么加工,只需要切成小块,再拌上小葱和辣椒酱就可以了,最大的「工程」是煮饭,这点事我也搞得定,就主动请缨自觉地完成了。填饱了肚子,人也精神起来,想到明天就要上学了,兴奋莫名,「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句话说得可真棒。

  在我以后的日子里,每每看似走上绝路的时候,我就回想起这一年的我,这件事告诉了我,事情只有变得更糟,就算糟糕透顶,最终也会有一个办法来解决,除非命运安排你的生命在这里终结。

  这一晚我们睡得真想,房东回来推门的声音并没有吵醒我,也许他们做爱了,但是我也没有听到,听到了我也不觉得新奇了。

             第十四章喇叭的隐忧

  早上我起得很早,天刚蒙蒙亮我就起来了,敏还在甜甜地熟睡,像个婴儿那般纯真的脸蛋让我不忍打扰她。

  我下楼洗漱完毕,拿起英语课本到前面的小路上借着晨光朗诵,,这是我一直以来的习惯,不过我常常在院子里做这早课,今天是因为敏还在熟睡,怕吵醒她,所以就走远一点。

  看看上课的时间到了,我才回去。敏已经起来了,书包都给我准备好了,正在焦急地等着我回来,有人等待的感觉真是幸福。

  我们在校门口买了早点,手牵着手走进了校园,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新的,新学校的学校也是新的,唯一让我不安的是空气中弥漫的敌意,这从我们经过操场的时候教学楼上发出的哄叫声和唿哨声可见一斑。在这里我是一个入侵者,而且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我夺走了他们日思夜想苦苦暗恋的校花而没有通知他们,这让他们莫名地绝望,甚至于爆发愤怒。在我们手牵着手走进教室的时候, ,这种感觉更强烈了,我享受这种敌视,就像敏的妈妈说的那样,我们有属于自己的新课桌,比谁的都新,甚至比讲台那张桌子还要干净。

  我不需要用一场考试来证明自己,当班主任向同学们介绍我的时候,大家都沸腾了,不错,我就是那个向非,在期中会考中力压新老学校的向非,而我现在就和他们在一起,将和他们一起对抗我的驱逐者们。我是个狂妄的人,但是我并没有表现出来,,我知道那样做的危险,我只是站起来向我的新同学们欠欠身,企求博得他们的好感。如果有可能,我还会尽量帮助他们,比老师还热心,后来的日子证明这一切是那么的徒劳,他们不过是草民,我的命运不在他们手里。

  课间操的时候,老学校那高亢的喇叭在宣布发奖,声音清晰可闻,原本新老学校就只隔着半公里不到的路程。这天虽然对我来说是个新的开始,但是也是个奇怪的一天。他们在给我发奖,在给一个被他们驱逐在外的学生颁发奖状,给一个不存在的对象颁发奖状,这说起来有多可笑?

  「初三级语文会考第一名:向非,请上台领奖。」

  沉默了好一阵,喇叭声又响起来:「请上台领奖……」

  看来他们是知道我不在老学校了,可是还是继续往下念,声音越来越洪亮:「初三级数学会考第一名:向非,请上台领奖……」

  这声音让我感到不安,足足让我听了整个课间操的时间。

  敏就在我旁边,她说我脸色变了。是啊,这让人太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想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班主任挟天子以令诸侯,把驱逐我这件事给蒙住了,教务处的成员一无所知,这种可能性非常小。一种是他们在第一时间知道了我转学到新学校的消息,这只是播给新学校听的,这是个反间计,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果然在早操解散了之后,新班主任就找到了我,问我是不是下决心在新学校坚持待到最后,这让我很是慌张,我把我被驱逐的前前后后跟他说了一遍,他好不容易才相信了我,这让我的心稍稍安定下来。上课的时候我依然神不守舍,我很清楚这只是开始,故事不会这样终结。

  欣慰的是,一天的时间,我就跟班上的同学熟络起来,他们总喜欢拿些古怪的题目来刁难我,而我都给了他们满意的回答,这让他们惊奇不已,因为他们带来的题目很多都是奥赛上的题目。这里的老师很年轻很热情,虽然课上的不是那么好,可是很细心,这在老学校是见不到的,老学校的老师都是有资格的老教师,他们骨子里就是傲慢的,不可一世的,在他们眼里:「学生一无所知,而老师则无所不知」。

  今天还算差强人意,只是放学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我和敏牵着手走出校园的的时候,有个瘦弱的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公然对敏进行肆无忌惮的调戏,说着粗俗不堪的话,视我为无物。他骂敏是「骚母狗」,还问我是不是日爽了,我二话不说就想冲过去给他一顿,敏死死的拉住我,叫我不要惹事,说他们是什么「双龙帮」的。去他妈的「双龙帮」,我还是揪住他的衣领给了他几个耳光,打得我手都痛了,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他像「脏脏」那样叫着「你等着,有你好看的」,哭着跑开了,很多放学的孩子在围观,有的说打得好,是该教训教训这种人渣了,有的说这回有好戏看了,说我完了。

  「双龙帮」我听说过,我们老学校也有他们的成员,他们老大是新学校初二的任双龙,因而得名「双龙帮」。这人年纪不大,做事下得了手,凶狠毒辣,他们一直横行于新老学校,据说有个惹了他们的在道上混的被他们剁掉了一个手指,还有人说某某女生被任双龙**了之后忍气吞声,不敢声张。今天我做了这事,他们肯定不放过我。

  我把这种担心告诉了敏,敏也不知所措,只是叫我随时提防着点。我叫敏暂时回家避避,这帮疯狗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张牙舞爪地出现在「状元楼」。敏说什么也不走,我发起火来大声地呵斥她,她才不情愿的地去找她妈妈了。

  回到家,我就去厨房里把我从家里带来的砍柴刀拿出来,在梨树下的石头上磨得铮铮发亮,阳光下亮晃晃的刀刃如此刺眼,我本来是用它来削土豆皮的,只是我确实没什么防身的武器,拿来充数罢了。虽说是一把砍柴刀,却非一般的西瓜刀可比,完全是黑色的精钢锻造,近一尺来长,刀把和刀身一体铸造,光刀背就有半公分厚,拿在手里沉沉地坠手,小时候我经常提着它和爸爸到松树林里去砍柴,,听爸爸说这把刀爷爷年轻时候就在使用了,是村里赫赫有名的王铁匠亲手打造的,这让我觉得有点哭笑不得,这么有来历的刀居然被我拿去对付没有来历的小人渣。对不住了,爷爷!从今天开始,我就得带着它了。我把房东放在窗台上晾晒的牛皮割下来,绑扎在冰冷的刀柄上,好让我舞动的时候不至于脱手。

  说实话,赤手空拳一对一我谁也不惧,我就不信任双龙比我家那牛犊子还猛,就算勇猛如牛犊子,我常常在草场里追上它,抱着它的脖子把它扭翻在地。不过我的反应似乎有点过激了,一夜相安无事,只是把敏叫回家去了,显得有点寂寞难耐。我复习了今天老师安排的功课,把明天要读的书放到书包里,找来一块红领巾把刀身包住,塞到书包的夹层里拉上拉链,虽然今天无事,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那些都是疯狗。一切准备妥当,我就上床睡觉了。

  到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在叫我:「向非,向非。」

  我以为又做噩梦了,赶紧爬起来把灯拉亮,四下里张望,原来那声音是从堂屋传上来的。我的第一反应是:是不是敏半夜熬不住,跑这里来了。可是这又不像敏的声音,敏的声音柔婉娇媚,而这声音沙哑疲惫,仿佛熬了很长的夜似的。

  正思量着,小寡妇的头在楼梯上探出来说:「向非,你醒啦呀,帮帮我吧,房间的灯坏了。」我叫她下去等着我,我穿上衣服拿着手电筒下楼来。她正在堂屋里直打圈,我和小寡妇都没说过话,只是见面点点头而已,不过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房东的面子上,这忙我得帮。

  我问她:「房东呢?」

  她恨声说:「老不死的还在打麻将呢,今晚输了两千多,他要翻本,我等不了他先回来了,谁知这灯怎么也拉不亮。」进了房间,小寡妇去端了张凳子垫着,帮我打着手电筒,我把灯泡下下来,用手电筒照着看了看。

  我无奈地对她说:「这个没法了,钨丝都坏了,有现成的备用灯泡就可以换了。」

  她跺着脚说:「这可哪里去找啊?我都不知老不死的放哪里的。」

  我想了想说:「要不我把我楼上的那个下下来吧,安在你房间里先用着。」

  她摇着头说:「那怎么成呢?你没有了,怎么睡呢?」

  我呵呵地笑了:「成,睡觉还用灯吗?我又不怕黑。」

  我跑上阁楼去把灯泡下了下来,给她装上,小寡妇感激地说:「你真好!」

  我不好意思尴尬地笑了。

  她见我红了脸,顿了顿又问:「你女朋友呢?在楼上睡着的吧。」

  我讪讪地说:「她今晚没来哩。」

  一时间都找不到话说,我正准备上楼去了,小寡妇突然低低地说话了:「你能陪陪我吗?我一个人怕。」这就句话让我怔怔地定住了,心里砰砰直跳腾。

  小寡妇低着头红了脸不安地拉着衣角,咬着嘴唇。看她欲语还休的模样,我知道这个妇人是不是想来了,她真是想干想疯了。

  我说:「房东要回来呢,你不怕他看见。」

  她抬起头急切地说:「他不回来了,两千块够他翻到早上,还要手气好。」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就说:「这样还是不好吧?」

  小寡妇笑了:「你想多了,我只是害怕,让你跟我说说话而已。我们又不做什么的,再说啦,你看得上我们这种女人?」

  这回轮到我不好意思了,我说:「要不我们到阁楼上去吧,那样好些。」

  小寡妇使劲地点点头,她今天还是穿那一袭碎花轻薄裙子,只不过里面加了内衣,手上戴了手套,还是一样的妩媚。她也许是知道的,今天的向非并不是那个不谙人事的少年,而是一头凶猛的野兽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和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躺在一张床上,不止是说说话而已。

  我把灯泡换上来装上,反正下面也用不着。我脱了衣服钻进被子,她却坐在床沿不说话,低头看着地板,脚掌不住地蹭着地板,有点焦灼不安。

  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她呢,就问她:「我该叫你什么?」她还是低着头柔柔地说:「杨雪,雪花的雪。按辈分你得叫我奶奶。」

  怎么能这样叫呢,我很不情愿地说:「你那么年轻,叫你奶奶,把你叫老了,不好,我还是叫你雪阿姨吧?」

  她急切地说:「不要,你可以叫我雪姐。」

  我叫了她一声:「雪姐。」她咯咯地笑了。

  我从被子里直起身子,伸出手抚摸她海藻般的长发,找到她雪白的脖颈,滑过去挽住她的脖子,她没有过多地挣扎,我就把她拉倒在床上了。

  她蹬掉高跟鞋躺上来,背对着我说:「我们说好的,你只陪我聊天的,不做的。」我说恩。

  我心里像小鹿一样撞的很厉害。我也不敢轻举妄动,我们一直在说话,她说她的初恋,说她的小孩,说她的人生,有欢喜也有抱怨,我静静地听着,不时地插上几句话。

  她突然转换了话题说:「小敏真骚,那么大声响,那天早上我被吵醒了,字字听得分明哩。老不死的也醒了,听得我心窝子上像有蚂蚁子在爬动,伸手去摸老不死的那里,软趴趴的像条死蛇,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啊!」

  我说:「你还不是骚,隔三差五地就叫,我都听见了。」

  她叹了口气说:「唉,你们到了我这年纪就知道了,想要的时候里面痒得炸开了来,老不死的好不容易硬梆起来,几下又不行了,就只会掏掏摸摸哩,哪里得到他一时半会儿的实在?」

  我好奇地说:「你不是有个大大的那个么?」

  她忽地转个身来:「你看到了,你是怎么看到的?」

  我知道我说溜了嘴,我把她身子拨转,直接把她按住。她像只被抓住了的兔子一直挣扎,说不知道我是这样的人,早知道她就不上来了。人都到床上来了,她还要装下去,我很对这女人很怄火,没有说话,我伸下手去开始脱她那碎花轻薄裙子,她也不挣扎了,一直闭着眼,胸部起伏如波浪般,里面是白色的贴身衬衣,我一并给她脱掉,露出白花花的身子来,只穿着乳罩和内裤,平缓的小腹微微有点肉。

  她闭着眼说:「关了灯吧?我怕」

  我说:「不关,我要看见你,我要看着干你。」

  她不说话了,我把棉被扯过来盖上,压了上去。她伸手下去摸到我那里说真大,我那里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

  她还在嘟嘟咙咙地说:「老不死的要回来了,你可真大胆。」我是大胆,这时候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停不了。

  当我要取下她的乳罩的时候,她声音突然变了个调,娇滴滴地说:「可不可以不脱奶罩?我好害怕。」我选择忽略这句话,直接扯了下来,雪白的奶子脱离了奶罩的束缚,晃晃悠悠的弹了出来。我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那饱满,好软,好像要证明它的弹性似的,,这可是我日思夜想的宝贝啊。我又捏了一把,然后俯头含住那饱满尖端的红梅,吮吸着、舔弄着,双手也握住那雪白的饱满揉捏。这饱满像是获得了生命一样,慢慢地坚挺起来,那两颗红梅也变得格外地精神,乳晕的皱褶扩散开来,变得更加饱满平滑。她一开始还是闭着眼,小嘴紧紧地抿着,可没一会儿她就受不了了,脸儿潮红,一双黑眸更是闪着点点星光,小嘴也微微张开,轻轻地喘息着。我伸手脱下她的裤子,玫红色的三角小内裤赫然显露在我的眼前。

  我却并不着急,也不想直捣黄龙,我也知道要把女人先撩拨得起火的时候才进入。我拉她的手放在我的阴茎上,她熟练地套弄起来。我低头吻住她的小嘴,两人的唇舌彼此交缠着,她忍不住用手攀上我的脖颈,饱满的胸部不住地随呼吸起伏着,顶端两颗红梅鲜艳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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