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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兰菊竹之「绿冬笋」 - 1,2

[db:作者] 2025-07-07 10:43 5hhhhh 4730 ℃

  我像一头色狗,色瞇瞇的盯着小蛮的身体,她误以我在盯着那套白底镶绿条纹的连身裙。就说:「这套衣服是明天要穿的,这会儿内裤掉在外面,怎办啦?」

  我迎上前绕了一圈,伸手就往裙下摸去,边摸边讚美她:「它让你看来很性感!明天你就不要穿内裤,也不要穿胸罩!」

  「老师,你很坏也!」我是很坏。一心想训练她露出,想到拿那对幼嫩的乳笋宴客,我就超爽的。伸手将二肩往外拨,想测试一下明天曝光程度,没想到连身裙就掉在小腿上了。

  她左腿一缩,右脚一踢,说:「别闹啦!你的长裤也沾到,我一起洗晾乾它!」

  有精液的连身裙飞到我手上,不给洗。可爱小女生全裸,飞出去阳台在洗我的裤子。

  她知道我家楼下住着色老头,却不知道对面楼,另住着一个强奸犯。

  二栋楼只隔一巷之远,他轻易可以看到我家晒什么衣服,如果落地门没关,还能直视客厅的动态,这会儿对面楼如果有人,一定可以看到未婚妻裸体洗衣服。

  在邻居眼里,这个施老师很恋态,周未就带这个学生回家过夜。但我肯定猥琐的邻居欣羨之余,肯定也会獃想分一杯羹。

  小蛮赤裸在洗裤子,不知对面楼的人在不在?我很想冲出去再奸她一回,但怕射多了明天垂软不济事,只好忍了一整夜。

  翌晨,她把豹纹胸罩塞进皮包,就跳也就上车。车子从高速公路往南,她把二脚翘在挡风玻璃上。

  豹纹丁字裤昨晚被老阿伯捡走了,她今天改穿一件黑丝滚绒毛边的丁字裤。

  我一路追车,每找到大货车就和它并排,还故意轻按一下喇叭,意思就是向司机说,瞧过来…瞧过来…看我车上有好料的!

  识货的司机都会摇下车窗,比大姆指按讚,让我很爽。但小蛮却心不在焉,从表情看来她肯定有心事。野蛮女友不快乐,我就不敢再玩露出游戏了。

  到了山区,车子一头就往雾里钻,我们各想各的,就像车窗外的雾,谁也看不清对方的心。

  是小蛮先开的口,她问我说:「公!结婚后,你还会去援这些女生吗?」转头一看,她手上拿着昨晚酒促妹塞给我的援交小卡片。

  哭爸喔!我怎笨到没藏好被她搜到?

  「我…」老实讲,未婚妻很漂亮,但男人心里,总是会有嚐鲜的念头。

  偏偏无良校长这时候来电,说:「野狗老师们在催,要你快一点…」快什么?

  带你陆冬竹去猪哥会社啦!

  这些对话,全都被小蛮听到了!她把酒促妹的名片都要搓出水来了,看野蛮未婚妻就要翻脸了,我忐忑不安,不敢造次。而没玩成露出,更让我觉得出游少了什么,不尽兴。

  回家后,我觉得我的性癖,应该是被出卖了,因为冬竹说:「爷爷,叫你去面圣。」我嘴里说好,心里干譑:陆冬竹一定是你告我状?

  隔天,我接小蛮下课,哄说带她去逛夜市,她说不行,因为爷爷昨天就交待,叫我一下课就带你过去。

  踏入不见外客的陆家香堂里,一只长的像花豹的孟加拉猫迎了上来。牠就只对我不友善的龇牙咧嘴。穿着学生裙的冬竹,叫了声爷爷,丢下我往前跑,噗一跳,就坐在陆武功的大腿上。

  啍!告状还撒娇,真不知美姿美仪学到那里去了?但让我惊讶的不是她没穿内裤,而是爷爷的手怎可以拦抱着她的乳胸。

  「爷爷!小蛮长大了,以后你的手要改放这里。」小蛮把陆武功的手,从胸部移到自己的细腰上。她可能忽又觉得没穿内裤危险,赶忙二手抱着爷爷的手肘不放,我认定爷爷的手,平时一定不老实。

  「来我这里,你就是冬竹,谁是小蛮?」陆武功吸了一口烟斗,还把烟圈全吐在小蛮的那一头笔直的秀发里。这动作摆明就是在对我示威,在昭告他祖孙俩的感情。因为小蛮最宝贝她的头发,如果我这样做,她一定马上翻脸甩头就走。

  「知道啦!冬竹是爷爷的;但小蛮已经是拾一老师的未婚妻呀!」

  看到了吧!要不是冬竹喜欢你,你这个穷老师,早就人间蒸发了。我不管你上了我孙女的企图是什么?但除了你和我,我不容许她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窥视。

  蛤!凭什么,你和我?

  要面见陆武功之前,小蛮就先告诉我,爷爷个性极端,即是威权的统治者,但也是猥琐的色老头,他自封是〈情色艺术家〉,总是话中有话,你别和他争辩那些有的没的。

  啊呀!爷爷你放心,拾一老师很疼我,不会出卖我的身体啦!只怕是爷爷把冬竹带坏了。

  看爷孙在嘻闹,我感觉好像踩到高压电线,心里嘀嘀咕咕,她们爷孙到底是什闗系?

  更让我嘀咕的是那只孟加拉猫,趁着爷爷在训我,一溜烟就往小蛮的裙下钻。

  她的内裤在我口袋里,也不会拒绝,还顺着猫毛鼓励牠。我好像听到花豹在吃肉的声音,那是我等不及回家想要吃的肉。

  爷爷也是,他也被那只猫吸引,转头笑着说:

  冬竹呀!别顾着玩猫,爷爷的话要听。你得机伶一点,把公司的银行印鑑藏好。更要时时提防夏兰和秋菊二个姐姐。你援交的事,慕后一定有影舞者,我还在查。但我也肯定,事情不会就此结束。

  陆武功一个集团总裁,竟会把钱交给未成年的冬竹保管,显然他和这个么孙女有特别关系,也凸显他不信任陆氏家族的其它人。从爷孙俩的对话,我嗅到陆氏族必有一场暴风雨在酝酿,显然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同时,我也肯定陆武功完全知道我的性癖,一定是小蛮说的,他更可能是我的绿帽前辈。该不会小蛮根本就是他的奴?

  接着就是暑假,我受制於爷爷,真的收起淫心,带小蛮四处玩,带她去放风筝,我的想法是即然要结婚,就该好好培养感情,一定要让小蛮觉得我比爷爷更棒。

  小时候家里穷只能玩风筝,我爱风筝,它像女人,把线绳抓在手里,只要我同意她才能远眺,看她因风飞扬、因风发声、因风摇曳。

  可不是吗?在一处一望无垠的草原,我躺着放风筝,小蛮骑在我身上跟我抢风筝线。看着她线绳抓在手里,我摊开裙子摸她没穿内裤的翘臀。一时性来,解开裤子让火热循着湿漉漉就往洞里钻进去。

  小蛮玩着她手里的风筝,我玩着骑在我身上的未婚妻。这种无拘无束的野爱,让我很兴奋,二人玩到性致一来,反而觉得那只风筝很碍手。

  她把风筝绳打了一个活结,就套在肉棍上,再次坐怀,她双手压着我的胸膛,迳自驰骋的摇呀摇,风筝也迳自迎风飞呀飞。

  「喔!这样玩好有趣。」那系绳不就刮蹭着,她当然舒服,我可不舒服呀!

  因为风愈大那活结儿就把我的箝的愈紧。

  痛呀!那有风筝这样玩的?有啊!爷爷就这样玩。

  我没注意听也没多做联想,为了缓解被风筝线束到青筋暴胀的压力,我就跟小蛮说:用你的乳头来帮我拉风筝。

  「好啊!帮老师拉风筝,这我玩过。」蛤!她玩过?小蛮说玩过时,一脸害羞,接着主动低头解开前胸扣子。这一幕,又让我忘了追问,她和谁玩过?我拿一段线绳,二头各绑着一侧乳头,再让线绳分散风筝的拉力。

  小蛮在兴头上,我使坏心眼,说:「哈哈!老师很忙,风筝全让小蛮来管,不可让它掉下来喔!」

  於是我把自己火热那端解开,这会儿天空上风筝,就得全靠小蛮的二个乳头拉着。小蛮这就得扭动上半身,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摇曳,而风筝也随着乳头上的系绳一扯一放,就一上一下的载浮载沉。

  飞吧~飞吧~宝贝!

  「公!人家明天就要去夏令营了,你不可以去买援交茶喔!」依往例,小蛮每年暑假都会出国游学一个月的。我反问她:「今年你怎没计画出国,只参加台湾的夏令营,而且只去三天?」

  「人家怕你去把妹啊!」她看着风筝随便回答,因为风变强了,她得更认真的扭动上半身,才能控制风筝。而我也没细问,明天的夏令营活动在那里?和谁去?

  因为我忙着挺腰干活儿,而她为了应付一只风筝,却被风筝把乳头拉的长长的,大家都好忙!

  「啊嗯…老师弄得小蛮好快乐!飞啊~飞啊~…」

  小蛮,风变大了!你别让风筝飞了喔!

  「老师你放心,放风筝我在行,我和爷爷从小玩到大!」怪哉!爷爷也用她的乳头放风筝吗?

                 ●

  翌日,小蛮去夏令营的第一天。

  她直到傍晚时分,才打电话给我说人在恆春,很想我。接着说旧公寓家的桌子上,有她给我的信,用公司的信封袋,问我打开来看了没?

  小蛮还一再强调说:如果我想她,只要打电话,她就乖乖回家!

  不就是出去参加夏令营,我干嘛绑着她呀?但我还是给她出了个难题,「喔!

  那你就随时自拍回传,让我知道你这一天在做什么!「果然,到了当晚,她就传来第一组自拍,全是没穿衣服在洗澡的裸照。

  小女生连洗澡也爱搞自拍,就不怕手机抱水吗?只是我呐闷,自拍怎能框进赤裸的全身,她手有那么长吗?

  她不会用自拍神器喔!现在流行,连雨伞都可以当神器。再说她有钱,为我弄湿手机算什么?

  合理的自我联想。

  只是接下来,第二天,第三天开始电话愈来愈少。我主动打电话,她接电话时,都在大口喘气。

  小蛮你怎了?我在运动啦!公…我很忙,信上不是有写。我要学习的可多着呢!不说了,晚点给公传相片。

  不对呀,不是说只去三天?可是,第三天晚上她没有如期回家。

  第四天她就失联了,连电话都没人接。

  她父母亲都在国外,我只好找了她大姐,陆夏兰说:「没事!冬竹从小就叛逆、欠干。常常和同学出去就关机。」她姐姐还笑我,说笨蛋才会和妓女订婚。

  还说:「你未婚妻顶多去轰趴,去疯个几天,被干累了就自己回来了。」

  奇怪,都是好姐妹,那有这样说自己妹妹的?

  还好,又过了四天,陆冬竹从夏令营回来了。

  但她没有回家找我,而是打电话给我,说有急事要处理,就直奔爷爷的香堂。

  那一夜,从来不会关机的冬竹,她竟然整夜关机?

  我看着墙上的钟,一分一秒的,怎那么慢?拿出一瓶酒,藉酒浇愁愁更愁。

  我想到那只会啃我心头肉的猫;又想到会拿我未婚妻乳头放风筝的爷爷,我开始如座针毡,我的一块鲜肉整夜在爷爷手里,会发生什么事?冬竹真有她姐姐说的那么贱吗?

  我醉了!

  直到翌日天都快亮了,司机才通知我下楼,把小蛮扶上来我五楼的住处。

  「小蛮,才去一星期,你怎虚脱成这样?」她整个人软绵绵的,感觉瘦了好几公斤,雄伟的D罩Size不见了。

  「不要问,我要睡觉。」好,让你休息,我们明天再聊。一进门她往床上一丢,先是眼角淌着泪,深情的看我,还伸手摸着我几天没刮的鬍子,接着就陷入昏睡。这一睡她足足睡了二天二夜,就只有起来喝水,好在是暑假不用上课。

  小蛮和她爷爷之间,在香堂里,到底收藏着什么秘密?

  等她完全醒来后,我说要帮她洗澡?她说不要。那我帮你换衣服,她也不肯。

  我又再问,那你怎虚脱成这样?她才说:

  「老师!你的风筝断线,小蛮坠毁了。」

  不就好好的,睡了二天,短短一星期,人是瘦了,但我闻到男人精液的味道,她浑身性感,看来美得像一个少妇,怎会坠毁呢?我往她下身嗅追那味道,被她发现推开了我。

  接下来,夏天的太阳照样把大家都晒昏了!

  小蛮从恆春回来几天后,很快就恢复了小女生的活蹦乱跳,但她却不肯和我做爱。憋闷,再加上闻到男人精液的事,像太阳,每天都让我的心如火在烧。

  当我有机会和她做爱时,小蛮变了!

  她和过往完全不同,很疯,可能是太久没做爱吧?而且她的淫荡完全符合我的喜好。

  小别胜新婚,一开始没想太多,我尽情享受,直到做完爱后,她趴在我怀里,我摸了摸她的背讚许她:小蛮,你今天的表现很淫荡,给我的感觉很棒!

  真的吗?我也很舒服。

  二人囫囵睡了半小时,是我先醒来,当我把手隔着衣服在抚摸她胸部时,感觉乳胸Size小一号剩C,但那乳头反而特别尖翘,正呐闷乳头怎会长长了时,未婚妻竟像做春梦般在嗯嗯的呻吟。

  她的身体不可能这么敏感?我好奇再用手指轻轻揉转她的乳头,她竟然浑身颤栗瞬间醒来,主动翻身压在我身上,对我说:「公!我想再一次。」这让我吓一跳。家教严谨的她,不可能会主动要求做爱的呀?

  去一趟夏令营回来,小棉羊怎会变成母饿狼了?

  接连一个星期,只要我轻轻揉转小蛮的乳头,她就会主动向我索爱,而且很认真的取悦我。

  原本太久没做爱的以为,不再成立了。我也惊觉小蛮的性爱观,怎一夕之间改变了?

  一开始我很开心,连开车回家路上,都会性奋而勃起,天天期待夜晚的到来。

  再来,再来…太多再来后,让我觉得有些腻了,接着想要了解真象。

  终於在她又对我索取时,我老实对她说:「小蛮,连着七天,我不行了!满足不了你了…」

  「喔?老师不是希望小蛮当荡妇?」这句话很关键,对每个男人都很敏感。

  对我更特别,她叫醒了我心中那只被人性囚禁着的恶鬼。

  「荡妇?但是老师不行了,如果找人接棒,小蛮会在意吗?」之所以这样问,是昨天无良校长才说:「施拾一,你欠十一次不还,也要叫她来吹喇叭抵利息。」

  她没有回答,我再拭探的说:小蛮!你这一星期表现真好,就是不会帮男人吹喇叭。

  「谁说我不会…」从来不会的她,竟然会做了?

  我的怀疑变成肯定,以前不论怎么逼,她都嫌髒死不吹。而且,一个从没吹过喇叭的女人,即使做了,也不可能做的很好。可是陆冬竹生平第一次帮我吹,她却做的很好。

  我一脸错愕,盯着小蛮看,一开始她从底部慢慢的舔上来,舌尖就停在最上方,轻轻的绕圈圈,才这样就让我激动到受不了了。看我猛吸大气,她一脸笑的整个含住,我瞬间感受到她的温暖。头一次被这样温柔的对待,我再次很用力的吸气,就在我很惊讶时,她伸手握住,嘴则用力开始吸吮了,那动作很慢,但让我感到很舒服。

  看她开始舔、吸、咬、含,每一个动作,我都很喜欢,我开始呻吟。她逗得我心痒痒,很期待她快一点时,她开始逐渐下压,让那因激动而涨到发紫的火红,从软绵的润滑中,硬是压进温暖的小嘴里。

  她慢慢往下,慢慢深…慢慢深…感觉她在测试自己的喉咙有多深?

  她似乎图表现也或许好胜,同时白晢的小手搓擦着巢臼里的蛋蛋。那一刹那我差点尿失禁,没有人这样玩的啦!

  我没想到小蛮吹的这么棒,简直太爽了!

  「喂!你们夏令营都教这个吗?」一开始我是在嘻闹。但她的反应让我开始逼问,包括追查夏令营的学员层,都是什么人?

  我的问题,她都没有正面回答。最明显的回应是接下来的动作变拙,人在微微颤抖,接着用很小的声音说:「老师!你的风筝坏掉了!」没想到我的一句玩笑话,挑起了断线风筝的愁绪。

  「你在参加夏令营中出轨,让我戴绿帽?」她低头不语。心知肚明时的心理惊吓,真像被流星打到。

  过来,我要检查你的身体。我早就怀疑你了!

  因为自从她从回来之后,就不准我脱光她的衣服,我在猜,她的身体一定留下印记,比如说被种草莓或刺青?

  果然,我这一逼,她眼泪扑簌簌一直掉,但是仍不容许我脱她衣服。

  我伸手抱住她发烫的脸颊,要她看着看我。我的表情肯定像老师:「小蛮,让我检查身体;还是你自己讲,但不许骗我喔!」

  她一脸楚楚可怜样,我还得哄着就要滴下的泪珠,说:「老师保证不对小蛮生气!」小蛮没想到我的情绪会这么平和。她看着我,一眨眼,那泪珠还是滚了下来。她眼睁大大的回问:「公!真的不生气?」

  再次得到我的承诺,她才说:

  「就为了公,小蛮参加了四合院举办的Sex调教训练营。」这我不意外,前就对她说过,我允许她和专业的调教师互动,了解男人的想法。

  我才说一句:「那OK呀?」她的眼泪又出来了,我伸手帮她拭去,它又冒了出来。

  「可是,我被调教…小蛮已经不再乾净了。」

  「嗄!你被调教?」有如晴天霹雳,女人被当玩物,男人竞相啃食的画面在脑里快速轮播。

  她钻进我怀里,哇…哇…的开始大哭,眼泪噗噜噜一直掉,我都不知所措。

  直到,她伸出小拳头拼命的捶我,哭着说:「公!都怪你不来接我,才让乾净的陆冬竹像断线的风筝,坠毁了啦!

  蛤!坠毁?你说什么?怪我没有去接你?你不是让司机接你回来的吗?

  接下来更是一头雾水。她责怪我没看信,什么留在我床头,用陆氏公司信封装着的信?

  一记闷棍后,我想起来了,她出门第一天打电话回来时,是有提到这事。

  我认定那信封,不就是她的零用钱,或是礼卷之类的吧?她家太多钱,我要有钱的女人做什么?我只想养一只狂野的美丽花豹呀!

  记得当时,我随手把信封,往她的化妆台一丢。印象中它太轻,飘了起来,就滑进衣橱下面去了。

  我推开她,赶忙拿衣架,从衣橱下把信勾出,打开来看时,小蛮已经哭到声音嘶哑了。

       ====================

  亲爱的老公!

  我在四合院里和调教师互动一段时间了,他们指导我陪你玩露出。这事你明知却装不知道,对吧?嘻嘻!

  这次我被邀参加调教夏令营网聚,没事先和你讲,是不好开口;但又担心出事,我很怕中网友圈套而失身。

  但,调教师怂恿我,说这是你最乐意的?嘻!公,你真的这么变态吗?^-^

  这趟危险之旅,我着实害怕。老公你要每天要查勤,如果你吃醋,或者我承受不住诱惑,你都要马上来接我。   爱你的小蛮^-^ 留

  接着是不同颜色,还有些撩草的笔迹加註

  PS:

  要出门了,传LINE也不看,打你电话怎没接?

  夏令营我只参加三天,星期三晚上就回家!因为星期四是我满十八岁的生日,小蛮成年那一刹那,成熟又淫荡的美丽花豹,应该属於老师一个人的…嘻嘻!

  旁边还给我画了一个裸女,再留一桢唇印

       ====================

  看完信,我赶忙登入四合院,搜索近期的网聚贴子,果然有,办在恆春。参加名单没有公开,但从回应中看得出来,院内比较有名的调教师,比如家荣、晓秋、正大、紫川…这些名人都在列。

  最后一则回复是版主,说活动一开始很有FU,后来有人把活动照片PO上网,第三天一群单男挤爆民宿,差点把女学员操死,主办就宣布活动提早结束了。

  可是小蛮是第七天中午过后才回台北,那这未段的三天半,她去了那里?

  转头,小蛮眼角还挂着泪珠,竟然睡着了!

  叫她起来,几经逼问,小蛮死都不说他的调教师是谁。但她说付出代价的心很痛,即使我不要她了,也绝不欺骗,会用一天对照一天的方式,把夏令营每一天的调教过程,一五一十的演给我。

  照实用演的?那她如果和我做爱,岂不是就表示她也被别人奸了?

  偏偏小蛮似乎中了调教师的蛊毒,看我不生气,竟然想和我分享活动内容。

  我更扯,竟然因为她的转变,转而纵放心里的色狗和恶鬼。当沉睡的恶鬼主导一切后,我变成贪婪的畜牲,想到主办说「单男挤爆民宿,差点把女学员操死」

  那还得了,很有画面,一定不只十一次?

  一脸期待把我未婚妻缆在怀里,彼此都显得很激动,听她开始口述夏令营的第一天。

  小蛮说:「我第一天打电话回家,不是有问你,信看了吗?」我点头,是有这事。伸手摸她胸部,被她推开。

  公,你电话中不是说:「一个公司信封,对吧?收起来了。」接着公你又问:「小蛮学习的怎样了?」我说很快乐,但很想老师。

  没错,第一天小蛮打电话回家,我们的对话就是样。

  晚上,我传裸照给你,公你看了说:小蛮最乖了。还叫我好好学习,就挂了电话,我还以为你对尺度不满意呢?

  「我没有不满意呀!是好奇你洗澡还用自拍神器?」小蛮说:「不是啦!是调教师帮我拍的,还要我快点传给你。」

  「嗄!」这调教师真带种,这摆明是向我示威嘛!

  听小蛮说,为了传几张淋浴的裸照,竟然让陌生男人帮忙拍。原来未婚妻这么有FU,这让我硬了。伸手想摸她乳房,她又拒绝我,说要照进度来,不然我会曲解当时的真实性了。

  这种被拒的感觉,像有人从狗嘴里抢牠的肉,这可会让色狗失去理性的。人性也如是。人受到诱惑,就会变成贪婪的畜牲。有时候受刺激,更会连畜牲都不如,那就变成恶鬼。我心里的施拾一也如是。

  听到未婚妻被陌生男人拍裸照,我已经变成一只色狗。想到她回家身上有精液味道,於是单男挤爆民宿,竞相啃食我未婚妻的画面分外鲜明。

  我板起老师的脸孔,问她:「那?你们夏令营第一天做什么?」色狗一冲动还管你那么多勒!我强脱下她的裤子,趴下去亲了亲,挺动身体就要插进去,被小蛮跑掉了,她又继续往下说:

  我们一行人各自到恆春,有大姐来接我们到目的地,是龙銮潭边的小民宿,我心中不断讚叹,简直是个仙境。

              第三章〈绿笋〉

  就头一天见面,那大姐说在民宿里,连讲电话都不可提到本名。要我们称呼她羊咩,凡是女生都统称为〈奴〉。她喝令女奴:「大方一点,按事前约定暗号,去向你们的调教师报到!」三只奴各有专属的调教师。另有三个男人携女伴。

  外加四个单男,连羊咩总共七女十男。

  彼此介绍认识时,大家知道我是女奴后,我就感受到有无数的目光,投掷在自己的身体上。表情包含了讚叹、羨慕、嫉妒、贪婪、垂涎、渴望…等等!

  晚上,羊咩下令调教师,各自牵着自己的奴,在众人面前骚首弄姿,接着去在露天浴池里,要求女奴一个个接着来,用最性感的方式表演洗媚惑澡。

  「那…小蛮你一定叫〈蛮奴〉吧?」光听她到的描述我就血脉贲张。不,我叫〈冬奴〉,因为〈蛮奴〉是施拾一专属的。

  三个女奴里,有一个表现的很好,她用莲蓬头把水洒在身上,仰起脖子让水流激冲乳房,那水像珍珠在乳房上跳舞,很美!大家隐约感受到,那迷人的乳房开始坚挺,她伸手一推,乳头更往上翘,似乎在邀请男人冲进去搓弄她。

  她惹得在场十个男人都张大了贼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在场男人的裤子忽都顶起帐篷。

  可是轮到我时,就被骂的很惨,一个比较年轻叫做军哥的调教师,骂我:身材那么好,扭起来像熊猫逃生,这那能媚惑男人?他还调侃我的调教师说:大叔!

  你平时怎么教的呀!这话,引来哄堂大笑。我也感觉自己超爆笑的!但我肯定,在场十个男生,都在垂涎我的身体。

  人家是第一次将裸体展露,众男那灼热的亵渎目光,像蜜蜂,螯得我脸红心跳。听到此起彼落的品评,我的身体连链颤抖,大热天洗澡很舒服,但肌肤紧张到泛起一颗颗娇羞的小疙瘩。

  听她这样说,我瞠目结舌的看她躺在我的大腿上,小手在玩着我那爆怒的傢伙。好在没有被奸略为寛心。听她讲述被调教,让我眼瞪瞪的,心里却很爽。

  嘴里问:有没有被吃豆腐?小蛮说当然有。我故作生气的问,怎么吃?她差怯怯的形容,男人是怎么的下流。在我听来,那就是最经典的视奸,光听就爽死了!

  小蛮说她的调教师看来四十几岁,是知名作家有出书,要小蛮叫他阿荣哥。

  院子里的作家会被叫大叔的一定是家荣。小蛮受训回来后,光凭她这一星期的表现,我心里还挺感谢他的呢!

  我意犹未尽再问,第一天,就只有这样吗?

  这一问,她一脸害羞,嗯!嗯…舌头打结,在迟疑。是我逼她才承认,当晚还有一场个人调教。我故做生气逼她,「那还不从实说来。」

  好啦!不要骂,小蛮说就是了。晚上,我给公传裸照后,你说:要我好好学习,就挂了电话。正巧,羊咩和阿荣哥敲门进来找我聊天,羊咩看我讲电话就问我:裸照传出去,未婚夫看了怎说?

  我转述:「未婚夫说:『小蛮最乖。要好好学习。』」后,阿荣哥一脸邪笑,接着问我:「你那里比较敏感?嗯…嗯,说啊,摸那里比较爽?」羊咩看我不敢讲,就拍拍我的肩说:「我有在,真实的演自己,讲出来!」

  我乖乖的点头,羞怯的说:「嗯…全身吧!我还没被开发,都很敏感。」

  那冬奴就很淫荡啰?才不是。人家是想学,我未婚夫希望我学习。那未婚夫喜欢你用啥方式淫荡?嗯…人家不好意思说啦!冬奴你快给我说,该不会未婚夫喜欢你被别人奸淫吧?

  羊咩阻止了阿荣哥的问话,说:对这种没体验过的小女生,你问话不要太直接。我听了反而不服气,回答说:「嗯!未婚夫是喜欢我被视奸,但我有自己设限,不可被外物人侵。」

  是喔!那我知道了。接着阿荣哥和羊咩用细语和眼神开始商量,彼此点头后,羊咩说:「那冬奴的调教,就从这个心结开始。」阿荣哥转头命令我:「冬奴,我们开始上课吧!」

  调教师开始调教后,我好难受,阿荣哥要我只穿开档丝袜站着,他把手臂放在大腿间,要我夹住,它却往上施力来回的磨蹭。

  阿荣哥要我在苏痒耐时,自己慢慢解开胸罩;但手要遮好,乳房不可以露出来。他却趁机靠上来,猛吻我腹部与侧腰,我侧腰怕痒,伸手推开他的头。这惹来在一旁的羊咩拿橡皮筋,一弹就打在裸露的乳房上。

  然后对我说:「女人使媚就是三点不可轻易露出,下次你再犯错,处罚会很重。」调教继续,对於男人的挑衅,我只能躲闪不能抗拒,还要保持一脸笑。阿荣哥说他找到了性感带,果然他弄得我好痒,真的感觉下面湿了。

  羊咩伸手过来摸了一下,感觉够湿了,就点头示意阿荣哥进行下一步。

  阿荣哥连着牛仔裤躺在床上,要我用手轻抚着顶起帐篷的凸柱。一会儿他要我骑上去磨蹭,那粗糙的凸起,这让我更难受,全身苏软只好趴下去,又被羊咩骂:给我腰桿打直挺胸,做出想要男人的微笑。

  我告诉羊咩:「大姐!我不要了,真的很难受。」羊咩却说:「这就对了!

  就因为难受,才会激发你的淫荡潜能!你现在把他当成未婚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不是嘛!我竟然慢慢往上爬,主动把湿淋淋的私处送到阿荣哥面前,一脸想要的说:」公!求你吃我…「

  阿荣哥他不肯吃我。我只好自己扭着小蛮腰,用私处磨蹭他的嘴巴,那鬍鬚好扎人,我好湿,蛮腰摇曳不止。他还是不给我,我转身要主动脱他牛仔裤,他却从我跨间溜走了。

  听到这里,小蛮看我跨下的傢伙又再闹动,她转移心思在安抚它,「不要凶巴巴,乖乖,待会儿喂你啦!」我说:「然后呢?」嘴里催她继续,心里在想,从家荣的作品在猜他的性格,她怎会对我未婚妻没性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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