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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兰菊竹之「绿冬笋」 - 1,1

[db:作者] 2025-07-07 10:43 5hhhhh 2980 ℃

作者:拾贝钓叟

 

 字数:66727

               〈楔子〉

  我,施拾一,因为不小心摘了未成年陆冬竹的那片膜,只好进了陆氏集团当姑爷。

  〈竹〉之初长成称笋子,在笋箨之内的幼嫩人人贪恋,之所以无力护庇,我只是卑微又负债的代课老师。加添窜伏我心深处的情欲藤蔓,交织一幅即慈爱又淫荡的春宫图,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飢渴,一种永难摆脱的欲念。

  关於绿妻,我做不来,因为刚破泥而出的嫩笋,拿这般娇嫩来满足飢渴,我会心疼,只好委外发包。

  至於调教,别人帮我做了。为了追查谁伤害了我的嫩笋,从一推影像档里抽丝剥茧,费心追查谁是变态的Sadism,过程让我的心很酸。

  可是,我是道貌岸然的老师,在外表故作正经的背面,那情欲的藤蔓化为恶鬼,绑架了我的人性,我无时不在期待另一个变态的继起。

  祝赏文愉快!

             ※※※※※※※※※

              第一章〈嫩笋〉

  不知为什么,最近台北一直下雨,连下了廿一天了!

  私立高中的校门口,一台名车拨开霏霏细雨,直接进入停在中廊。该只有校董才有这种礼遇吧?

  停车后司机绕到右后侧,撑开伞毕恭毕敬的打开车门,下来的竟然是一个女学生。她的架势是千金大小姐,却不接受司机的伞,一甩长发就冲入雨中,不特别的学生制服,连跑带跳几步就没进学生群里。司机无奈的直摇头,看着她和同学开始嘻闹。

  「陆冬竹,我们要去厕所变装,你去不去?」

  陆冬竹,陆氏集团第三代的小公主,出生后妈妈忙事业常住国外,从小由爷爷护着,外出有司机,每个学程有专任家教,还有美姿美仪老师。

  〈竹〉还未长成叫做笋子,虽是未成年的嫩笋,但承袭妈妈的美,她亭亭玉立,着实长的高又漂亮。

  倍受呵护的孩子反而叛逆,这个富家女的青春期更甚,她讨厌冬竹这个名字,自己取暱称叫〈小蛮〉,在被刻意美化的脸书上,根本看不到华丽的生活。但在学校可就不同,这个邻家女孩的书包里,总是会有挡不住曼妙身材的衣服,当她有机会呈现自我时,给人的感觉,就是想问,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可是据我知道,在她爷爷陆武功创立的陆氏集团里,女人都以梅兰菊竹取名,足见其治家严谨。在家规与伦理的拘束下,陆冬竹可没得洒野,她到目前还是小家碧玉,连那小嘴唇都没被开发过。

  我,施拾一,之所以了解陆冬竹,我是她十四岁的班导师。我主修音乐,看准少子化妈宝渐多,我贷款投资了一间〈妈宝贵补习班〉自己当班主任。

  一转眼陆冬竹十六岁,我都三十六岁了,但我的补习班却招不到学生,只好透过郝哆泾主任,攀闗系找无良校长帮忙,我转任高中部当数学老师,摆明就是拉学生到我的补习班。自此,我没再看过陆冬竹了。

  我有一段婚姻维持二年就吹了,因为老婆是我的学生,我说一她不做二,炒饭要我戴保险套,还说体液不乾净,死都不学吹喇叭。每天在补习班看到穿便服的高中生,就会让我想到前妻。

  有一回,一个女同学在补习班跟我说一段往事,没想到当年情窦初开陆冬竹竟然喜欢我,还为了我转高中部,让她的成续一落千丈。我一直没再婚,就是希望重新再找,我绝对不会再从学生里挑老婆。所以也没把陆冬竹的事放在心上,听说她上高中后变得很漂亮,我还是不敢领教。

  只要是男人,就会藉色情图影舒压,我心灵里最美的一幅春宫图,就是一个裸女趴在窗前的地上,勺称的胴体下有一个男人仰躺,正在吸吮那一对乳笋;而其身后另有一男,正在逆光下挺腰淫她。

  这幅诠释慈爱与淫秽的画面,让我毕生追求,甚至因而失婚。之所以说慈爱,爰自我年幼的记忆,家里穷我常和爸爸抢奶喝,妈妈总是护着我,爸爸只能在妈妈后面骑马马。当父子都得满足后,赤裸的妈妈也累瘫在床上,她好伟大。

  在失婚期无良校长带着我进出声色场所,还邀我赌博让我欠债愈来愈多。至於我的舒压方式就是浸淫在援交圈里,找寻具有野性美的母花豹,但我花再多钱也买不到,心灵里那幅最美的春宫图。

  去年四月去垦丁疯〈春天呐喊〉时,在一次手机摇一摇交友讯息中,看到一则「垦丁春茶」。我回问垦丁那来产春茶?对方回我「春呐期间限卖,只有一斤。」

  约见后,仲介的是年约廿岁女生,她带我去〈电音巨头沙滩派对〉海湾场的舞台后方,拉开一整排帐篷的其中一顶,里面有一个侧躺的美眉,裸背身材修长火辣,穿着一套显瘦性感,后绑带式的连身泳装。重点是白裙之下,她有一双修长的美腿。

  看我在品茶,她起身背对我,豪不做作的开始擦乳液。春呐的音乐令人醉,莱卡蕾丝裙另人迷,钢圈显然是多余,因为她用翘挺的乳笋在召唤我。

  「大叔,这茶呛吧?保证品质,五千元,限时只卖廿分钟。」美眉我见多了,但是再也没有比这种情境更讚的炮房了。付了钱,她帮我拉上帐篷拉炼,干吧!

  当我快进入她时,看那痛苦的表情,让我误以为在强奸一个处女,情不自禁要对她怜惜。完全进入后,舞台音乐震天响,连地板也在动。

  帐篷外灯光炫丽人影舞动,你爱怎么叫都可以,偏偏她却像一条死鱼。「你就不会叫二句喔!」我有些生气,乾脆就狠狠的干她。

  「唉唷…痛,你就不能轻点喔?」看她苦楚的表情,我心里又气了,心想你既然不爽就别出来援。

  「不行!我付五千元呢!」

  「嗄~她们,收你五千?」我不想回答。她却笑了!瞬间她脸上的苦楚已经换掉,而是一脸纯净的笑着说:「我值五千?好,那你继续吧!」

  我讨厌她那么会演,於是更用力的干,她一直在微笑,但还是没有动作,搞得我像是迷恋沖气娃娃的色魔,自己一个人在忙。

  冏!一首热门音乐还没结束,我就完事了,真不甘心。舞台灯光大亮,让帐篷都要烧起来了,我这才发现援交女的白色短裙上有血迹。

  「干!怎援到大姨妈?」

  「不是啦!人家第一次做。」看她低头在哭,我扯下短裙细看,没错!那是淡淡的嫣红,我援到一个处女。

  「施老师!你死定了。」谁?敢这样叫我。

  蹲在帐篷口的不是媒介那个女生,眼前换成我学校的问题学生林惠美。更令我错愕的是,在亮光下俺面哭泣的援交女,是我二年不曾见面的学生陆冬竹─小蛮。

  这一慕我了然於胸,拿起教鞭追问,陆冬竹承认是被林惠美怂恿:「你要离开笼子才知道自由;你想快乐,就得丢了那片膜。」她不知道林惠美利用她的身体,从我手中拿走五千元还不够,更进一步又勒索我十万元。

  「施老师!援交会丢工作,奸淫幼女要吃牢饭,十万很便宜啦!」但我不给。

  理由是她不会罢休,接着肯定去勒索陆氏家族,知名企业的小孙女搞援交,这可是得花大钱摆平的。

  事情果然如我所料,闹大了!

  在我任教高中的校长室,陆氏家族的重要成员几乎全到齐,当然是林惠美安排的。

  $ⅶ@%*Ⅷ〤〥…霹雳啪啦的咒骂声,一开始,就再也无法平息。

  「好了!好了!够了…林惠美,你给我出去,再多嘴就先二大过开除,再以媒介奸淫送警法办。」校长显然和陆冬竹的爸爸陆武男熟识,他赶走林惠美后打圆场说:「施拾一这小子嫖妓,吃幻齿…」这个无良校长,才一开口就让陆冬竹的家人吹鬍子瞪眼,你当校长,怎可这样说?

  啊!对不起,我失言。嗯!各位,请容我提个意见,施拾一这小子,让他丢工作也息不了众怒。谅这也不是陆氏家族乐意看到的,再加上贵府千金冬竹,也坦承她早在十四岁时,就心怡这个班导师。今天大家聚在这儿亡羊补牢,何不促成这椿美事?

  听校长这么说,冬竹看妈妈李春梅从机场赶过来,也顾不得害羞,就上前嚼耳根:「妈!我们都是被朋友设局的,你也要顾一下我的面子,不要张扬了啦!」

  最后陆氏家族果然选择顾面子,要看我的健康报告,若OK,就和陆冬竹在今年先订婚,等明年冬竹满十八岁后,再让她决定要和我分手,还是风光办婚礼。

  Oh My God!难不成我又要再娶一个说一不做二,幼齿清纯的学生当老婆?

  「小蛮!你是清纯玉女,脸书在二岸三地,可是有五万粉丝迷的。咱差廿岁,你怎都不嫌老师老?」

  「被老师开苞,我不再是清纯玉女了!只要老师肯娶我,我会认真当好老婆的啦!」她讲话口气装大人,却嘟着小嘴,害羞掩饰不了清纯,冬竹才适合她的名字;小蛮想当花豹?还早的很呢。

  她小鸟依人的跟在我身旁,我没办法想像,尴尬的十七岁就订婚,明年嫁给补习班主任,她的同侪怎么改开口叫她师母?

  陆冬竹虽不是巨乳,但是丰满和身材不成比例,狗仔把动态铺上网路后,她的粉丝都痛失女神,也咒我老牛啃嫩荀;唯独猪哥会社的无良校长、郝哆泾主任和一群男老师很期待。

  呼么喝六比划半天,我又赌输了。

  哟!心里不自在,也只好带着小蛮出席猪哥会社。聚会时无良的校长、主任、老师就像一群野狗,大家眼珠都追着乳波在晃,我当然吃醋,开口就骂,咱是女校学生里那么多巨乳,不会自己去找一个喔!

  把手搭在冬竹肩膀上的校长,走过来开口小声的骂:「你很不孝也!枉费恁爸挺你,施拾一,你捡到的不过是援交女;就不懂得要施舍一次喔?」几个男老师跟着起哄,「不对!还有我们,你要布施十一次才对喔?」

  「干!我那有输那么多?我才用一次的冬竹,就要出卖十一次抵债,那我还能娶她吗?」这些话小蛮可能听到了,她跑了出去我紧追,她回头趴在我胸前啜泣。

  无良校长的话比恶魔还难听,起哄男老师像野狗在叫,但似乎都有道理。援交一次才爽几分钟,要我负啥责任呀?陆冬竹她家超有钱,说不定那片膜是做出来的。

  脑海似又浮现他们说过的话:「啊呀!她又不是你的菜,也不需一次付清,以后每逢聚会就带出来分享,兄弟们将就轮着吃!

  我开始讨厌这些狐群狗党,我心里很清楚,这群野狗的话已经污辱了我的未婚妻。但我惹不起众议,心里只能嘀咕「干※娘!一群畜牲、野狗。」

  人就是人,何来畜牲?

  人都有被道德规范箝制不住的时候,那种动物潜质一浮现就成分身。当人性受到诱惑,而道德无法箝制时,人就被分身支配变成贪婪的畜牲。畜牲有时候受刺激,更会连畜牲都不如,那就变成是恶鬼。

  没错!我一直是违背公序良俗的老师,在我心里,一直有一只色狗,还好大一只呢!

  而在陆氏豪宅里的陆冬竹,她虽身穿名牌,却得遵守家规,她连乳沟都不可露。坐姿必须刻意夹紧大腿,背脊要挺直。连走路都有样板,不能跳上跳下。这些拘束让她在自己房里,连胸罩都不敢脱下来,做爱更不用说了。

  一转眼,援交破处过了半年。年底,该订婚了!但她家人和我都在推拖,大家禁不起陆冬竹的天天吵嚷,我们只好低调的订婚,仪式简单到只有双方家长。

  订婚仪式上,我帮冬竹挂上一个等值於我三年薪水的大钻戒,还送给她一张银行提款卡。钻戒是冬竹自己买来充面子的,提款卡里面就只有,我这个月的薪水。

  我是寒酸的代课老师,而陆冬竹是千金之驱,出门有司机接送。她的父母,看我老被银行催付贷款,穷到只能骑机车上班,就摇头。

  能和仰慕的老师订婚,陆冬竹一脸笑,一脸喜悦,我的准岳父母,就一脸臭,还有她那快八十岁的爷爷,怎会一脸猥琐的笑?还有,冬竹订婚,为什么她哥哥陆泽男,姐姐秋菊、夏兰,都没有出席这个么妹的订婚礼?

  订婚后,我照常当老师;她照常读书准备考大学。唯一不同的是,订婚那一夜,她同意和我第一次做爱。

  第一次,在她房里,还给我穿着束腰,说奶妈交待不可以拿下来。对我也是老师长、老师短的柔柔诺诺。把喇叭靠向她嘴边,给我说会怕,「老师,你味道好重!快把保险套戴上。」总之靠脸太近就是不行,更不用说要她吹喇叭。

  气死了,去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些学生怎都教不会?又是一个死都不学吹喇叭的。

  「小蛮!你自个儿说,要为老师学着当花豹,怎老是教不会呢?」有教无类,天天念次次逼,一个月、二个月过去了,她的清纯模样稍为改变了。有了性爱的滋润,冬竹比同学早熟、显然多了高雅,身材愈发窈窕动人。

  但这种进度太慢了!我得设法让她脱离豪门家规。於是我要求她,嫁鸡随鸡飞;嫁狗跟狗走,每期五要住在我的老旧公寓。还有,出门不准司机接送,要像邻家女孩一样,穿路边摊的便宜衣服。

  「老师,那一类的衣服?」「当然是性感裸露那一类的呀!」

  「哈!我知道。同学有说,地摊货便宜可以玩撕碎。老师你也想把我撕碎,对吧!」

  「还老师勒!叫我老公…再教不会,就打你屁股。」嘴巴在训诫,心里知道她才十七岁,还是多鼓励,教会她才是王道。但是这大小姐实在不受教,当脾气一来,就给我躲回豪宅,穿起束腹马甲;所以我都管叫她是野蛮未婚妻。

  「臭拾一,人家是小蛮,不是野蛮啦!」看她嘟嚷也满可爱的啦!

  但若有本事弄到她爽,冬竹已经可以接受我用略带侵犯的激狂对待她了。只是这算高难度,一来她不受教,二来似乎她给我的感觉太爽,只要骑在她身上,我常常在演快枪侠。奇怪了,我玩妓女就不会这么快啊?

  有一天跟小蛮谈到性癖,我说不认同美姿美仪老师那一套。「老师喜欢你展露性感,藉以引起别人的暇想,甚或被猥琐的男人用想像的方式视奸,你懂吗?」

  她回说:「臭拾一!你是变态,物化女性。」她愈是欲迎还拒,对我来说,愈是有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我希望她配合我,做一些简单的露出,比如上街时穿得清凉一点,点餐时对帅哥露一下乳沟,或是晚上不穿胸罩,让我牵着手,自在轻松的散步,或者去吃饭。

  沟通了好久,小蛮只认同这种性癖是情趣,不再硬指我物化女性。即使我保证人格正常,更会保护她的安全,这个野蛮未婚妻,还是拿出纸笔,要我白纸黑字承诺底线,不允许她被外物入侵。

  不许被外物入侵?可我欠了无良校长和野狗老师十一次,怎么还呀?

  努力了几个月,还是一直没有成效。

  我觉得要把一个乖乖女调教成荡妇,真的是一门大学问。去网路上查才发现,几乎每个男人都在这条路上努力着,不同的就只有尺度的差异。有人成功了,有人还在挣扎,最经典的一句话就是,在外表故作正经的背面,却无时不在期待另一个变态的继起。

  「我问过美姿美仪老师了,你们男人口口声声说调教,就是物化女性,是一种潜藏的变态心理。你是我老公,就要当一个会疼小公主的白马王子。」

  我比着网路对小蛮说:「什么时代了,那来的白马王子。你看这些,大家都在这条路上努力着,你也要用一点心嘛!」

  她自己又栽进去研究了半天,终於承认自己的性观念太保守了。原来不甚了解的世界,竟然真实的存在者。她乖乖的说:「既然它存在,我就该为了公公你的性福而去追求…,不如我去找一个家教好了。」

  我觉得调教与家教不值得争论,不都是要教、要学,但小蛮却很在意。事后她没再和我商量,也没让我知道,竟然就偷偷去找性爱家教。

  还有,她懂得调教这词儿,我也没意外。有一次都要考试了,她还在玩手机,瞄到那一片篮,我肯定她在逛〈春满四合院〉。当时我心想,让她了解在那蓝天之下,男人都在做啥事,对我们明年是否结婚?是有正面效果的。

                 ●

  星期五,夜里我有应酬,叫她下课后自己回我的小公寓。

  席间小蛮来电:「老师!我到家了,你几点回来?」「就跟你说我应酬,不知道啦!」这一凶她在电话愣了几秒,才开口说:「好啦!老师你不要喝太多喔!」

  挂了电话,我还是贪杯,直到有醉意袭来,知道该回家已经来不及了,途中不支车子停在路边睡着了,直到夜里十点多,才又被小蛮打电话连环扣叫醒过来。

  「讨厌!说好明早带人家去玩的。怎喝到这么晚也不接电话?」「我贪杯误事,马上回去…」话都没讲完就挂她电话。

  赶回到小公寓,看向五楼,这个家就因为有了她,感觉灯光特别温馨,那灯光就像遥远的月亮,好美!

  一路往上爬气喘嘘嘘的,因为没电梯呀!

  今年夏天…怎这么热?真不知我这失婚老师有什么魅力?让小蛮甘愿舍弃豪宅,委身陪我住在旧公寓。髒乱的楼梯间,大口喘气全是酒味,如果被准岳父知道,小蛮少不了挨骂。

  四楼了,一来热二来想逗她开心,於是把上衣脱掉,绑在头上扮蒙面侠,继续往五楼走。小蛮听到脚步声,早就开门等在门口,看有人影上来,或许紧张没抓好时机,二手掀起拉开裙摆,二腿侧身一蹲说:「欢迎老公回家!」

  出乎意料的四目相觑,二人都吓了一跳!她误以为蒙面的是陌生人;而我看到一只花豹。

  晃晃脑袋再看,没错!是未婚妻。她不再一身名牌,而是一套白底镶绿、茶二色条纹的连身裙。

  看到这一幕,我惊觉小蛮的改变,裤档里的老二瞬间闹暴动,我像一匹野狼冲上楼,用颤抖的双手将她抱住。吻了一会儿,二手从后面捞住高翘的臀部,侧头一看是豹纹丁字裤,倒▽型布料只有二指宽,那丛V型性感耻毛的面积,都比豹纹布还大。

  「小蛮!你这样做就对了。」我说完就急着要解开前胸,不知是不是豹纹胸罩?

  「色鬼…一身酒臭味!想干什么?」她即说我是色鬼,那我就演起来。逼她退到楼梯边,让她仰靠在通往顶楼的扶手上。我喝令:「快!帮我口交。」

  「不要!好噁心。」她不依,我心里在干譑:怎都教不会?一气之下,掀起她的连身短裙,修长的大腿在微暗下,反而更加白晰,一条细绳子勒在腰间。二指宽的豹纹布,只能半遮饱满的阜丘,我禁不住挑逗,立即拨开丁字裤,手指顺着桃源小沟上下来回探寻。

  「不准插进去!」嗄?连手也算外物。我瞪她,小蛮似乎很紧张,她明明就害怕到扭臀躲闪。我却听到她低头在自言自语「配合他,这是命令,不可以抗拒。」

  我也呐闷,这命令词,是从那里来的?正要问,她先出声问我说:「公!真要在这里?我怕有人…」

  这富家千金野蛮又性子烈,调教要循序渐进,图个别翻脸已经很好了。抱她进房间,她的进步让我很高兴,开始爱上她了!

  我很激动的吻了她,还丢出一句:「小蛮,我爱你。」

  听这突如其来的话,小蛮扑哧一笑,脑筋转不过来。只是附和着说:「老师!

  嗯~老公,我也爱你。「

  老实讲,我不习惯她叫我老师;我也不习惯叫她冬竹。这突兀的词,如果不改掉,真怕会变成我俩彼此间的隔阂。

  她虽还是小妮子一个,但系出名门知书达礼,将来肯定会是好妻子。可是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夫妻间的床事只会看淡不会看涨,我希望未来的老婆是一个会玩,又敢玩的淫荡色胚子。

  「老公!你认识家荣和晓秋吗?」我愣了一下。知道在春满四合院有这二个人,但我和他们并不认识。小蛮只是我的未婚妻,在过往,会觉得要让她做自己,网路上她和谁互动,我本无庸在意。

  我的希望很单纯,就是让她从与网友互动中,了解男人想要什么?果然,她似乎慢慢懂我的心了。

  可是今天,我有些错愕,因为改变太明显了。

  「公!这套衣服,就是家荣介绍我买的,便宜到不行。」

  「喔?那每种颜色买一件。」我们一如往常深情地吻着,十七岁女生的吻没有激狂,但感觉淡腻极了。小女生的口水很甜,气息很美,但青涩身体和贪婪的我就不太相融。我像老狐狸,边吻边思考,家荣和晓秋是露出与虐派的调教师,他们对我未婚妻做了什么?十七岁的淡腻唇舌,还有洁净的身体,会因认识这二个名人而变质吗  ?

  从上往下检视,冬竹第一次穿这样,眼前虽是少女的身体,却让我非常心动,我瞬间幻化成色狗,陷入迷狂的龇牙咧嘴。

  她看似迎合我的攻击,但却不专心,若有所思。似乎有些紧张,感觉她欲言又止。我再次对她说:「小蛮,我爱你。」

  以前很少讲,今晚连着说,是对她进步做出奖赏吗?连我都不得而知,但她眼框红了!

  她眨了眨眼睛,看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怯懦似地轻轻问我:「公!你该不是因这套衣服,而哄说爱我吧?」

  「小蛮最乖了,老师…我怎会骗小蛮呢?」

  她没有再说什么。起身站了趆来,主动解开前胸的扣子,说:「你看,这内衣,喜欢吗?」如我期待的,果然也是豹纹胸罩。

  她接着把胸罩的前扣解开,被绷紧的嫩乳,一蹦开来就宛然雪白的豆花,惹来一阵乳波晃动。又说:「这种花俏的内衣,好看不好穿。」那幼嫩的乳笋,第一次塔配性感胸罩呈现在我眼前,那一瞬间,色狗的心脏怦怦狂跳。

  那刚成熟的乳笋透着晶莹的光泽,还有小到不行的两颗乳芯,竟是那么酡红、含苞待放,太美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俯下脸去,嘴唇沿着小蛮的颈往下,吻住乳头,我先是感觉满口香,她洗了澡,吸一口,我吃到了少女的初乳味,那不是乳汁而是涩涩的味道。

  我连口水一起嚥下,它让喉头都涩涩的。手也是色色的,沿着小屁屁往下,我再次掀起短裙,正准备把豹纹丁字裤扯下来,小蛮阻止了我的手,不让它动,说:「老师…别…」

  「怎,不能撕?」

  「不,我心里建设好了,我们NG,重回到你上楼的现场,好吗?」

  「蛤!」果然,她有备而来。或许,有人对她下调教命令?是谁,家荣,还是晓秋?但这正合我意。无良色老师我牵着学生──陆冬竹,重回楼梯间的现场。

  施拾一,演蒙面侠,从一楼往上跑。

  陆冬竹,在五楼听到楼梯响,误以为未婚夫回来,开门迎了出来。

  出乎意料的四目相觑,二人都吓了一跳!

  「色鬼…一身酒臭味!你想干什么?」她被逼退到楼梯边,仰靠在通往顶楼的扶手上。

  我们接续先前这个NG场景,「开麦啦!」继续演下去。

  我迅速褪下长裤,从内裤里捞出雄纠纠的肉棍儿,喝令说:「过来!帮我口交。」「不要!」「再说不要就在这儿奸了你!」她乖乖蹲下来,靠近闻了闻就作噁要吐了。

  看来,她还是演不下去!我故作很生气,动作很大但还是小心伸手一扯,豹纹丁字裤的系绳太细,断了。提着肉棍儿对准了桃源洞,就要长驱直入。

  她翻身想逃,却被我压趴在扶手上。

  「不要!男朋友就在屋里,不可以进去…快拿开它啦!」

  我还管你男朋友不男朋友勒!扶着龟傢伙顺着股沟,没费什么力,龟头就挤进蜜洞了。

  「哇!你这小妮子怎湿漉漉的…还说不可以奸…喔…穴嫩湿滑,真爽!」

  「不要!我是有未婚夫的女人,你怎可以…」她不从,我用手板住她的肩头,挺腰不停的进出,她的翘臀被撞的劈劈啪啪响,明知小蛮在演,但淫荡是真的,我也乐意配合她享受「噗哧」的感觉,真的很爽。

  「嗯~嗯~嗯~」她没用什么字眼,叫床功夫实在有待加强。羞涩的声音,顺着髒乱的楼梯间,往下传递,能听到这种声音的人一定都会很爽。

  我从没想过,这个老旧公寓的楼梯间,会变成做爱的战场,我更没想过,小蛮会赤裸下半身就这样曝露着。顺着扶手往下看,邻居进出连对话都清晰可闻。

  只要邻居抬头往上看,都可看见未婚妻趴在扶手上做坏事。

  她明明就怕被听见,但还是低声的喊:「会被邻居看见,求你不要…爽够就快拔出来…」我那会肯,更加用力说:「不够,邻居想看,你就给人家看呀!快…叫大声一点,让我爽。」她真的提高了音量,我也加大力道,让楼梯间充满了女人的淫浪声,还有撞击翘臀的劈劈啪啪响。

  小蛮从去年春呐被骗援交失身,至今性经验仍区区可数,那极待开发的纯洁桃源,很美也更是紧实。加上刺激的做爱向来撑不久,搞没几十下我就一阵快感泛起。

  冏!又不济事了。

  「怎了!是不是太刺激,又要射了?」她演不下去了,二腿用力夹着肉棒说:「老师!别急,小蛮湿湿的等,你慢慢来!」她转身回头摸摸我的嘴,一脸想要让我自卑。小蛮年轻腰软,她竟能回头吻我,那轻微喘息的青涩,反而让我忍不住。

  她开始摇动细腰,似乎是在期待,我给她来个更激烈的抽插…

  肉壁紧紧箝着肉棒,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

  不管了,射就射吧!紧实又湿滑的抽插,让我非常爽快。觉得龟头一酸,精门大开,滚烫的精液射了出去。

  本能的顶住她花心,想把滚烫的精液灌入她子宫。

  冏!长度不够。

  精液没有注入子宫,反在蜜洞里氾滥成灾。

  「公!人家我还想要…」我想再给她,但是喷精的肉棒开始消退,号称硕大的男根,变成垂软的蒲鞭。

  当软垂滑出蜜洞时,惨了!小蛮摀着私处在惊嚷。

  低头一看,一大滩精液从她的肉洞涌出,顺着手指往下滴,有些滴在地面,有的沾粘在我的长裤,连她大腿内侧都有水线在流淌。

              第二章〈媟弄〉

  头一次在楼梯间做,虽然续航力不佳,很冏!但她配合又青涩表情,那感觉实在很爽!

  倾囊全出后,我有些虚脱,小蛮却因没有得到满足,又被搞到四处湿湿黏黏的,她嘟着嘴说:「下次不要在这里玩了。」这话再次伤了我的自尊心,心里在骂自己:施拾一,你是没用的男人!

  突然听到有老人用咳嗽声在附和,接着是四楼遴居的开门声。

  衣着凌乱的小蛮急到不知所措,「惨了!四楼阿伯要上阳台抽烟,快闪人啦!」

  我拉起长裤,她把满手的精液抹在扶手上,拉着我的手就往屋里跑,还问:「那地上的勒?」

  「不管了啦!先进屋里去。」我最近发现,未婚妻似乎很怕楼下那个阿伯。

  冬竹昨天才说最近上楼如果穿裙子,这个阿伯都会故意开门,不避讳的往上窥视,还说出内裤的颜色。

  躲进屋内后,我问:「他曾骚扰你吗?比如藉要你帮忙摸臀或触胸?」之所以问,是我知道这个阿伯有性骚扰前科,但小蛮没有回答。

  从门洞的鱼眼往外看,这个七十岁的老阿伯,还很健朗叨着没点的烟斗,一步步的走上楼来。他猛吸大气在嗅闻猎物,走到楼梯转角,他突然停下来对着我家在淫笑,该是摸到湿滑而停下脚步?

  因为他看一下自己的手,再弯下腰从地上捡起那条豹纹丁字裤。他往我家的大门走过来,先附耳窃听,再把内裤放在鼻子上嗅闻,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我回头转向客厅,小蛮衣着凌乱,拿卫生纸在擦精液。明知老阿伯看不进来,我还是防卫式的用手遮住门洞的鱼眼,直到脚步声远去。我没把这一幕告诉小蛮,因为我心里也有一团火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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