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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uce Prince,4

[db:作者] 2025-07-07 10:43 5hhhhh 1620 ℃

03

魔法書看了大半,剩下的內容一天內絕對看得完。席爾梅斯站在麵包屑之中進行著接下來的閱讀。早上他急急忙忙把布魯漢趕到門外,留下一團糟的桌面,不過桌子那樣也沒什麼,書他自己也可以翻開。今天他可不用劍來翻頁了,畢竟也沒有人來幫他把書架在一個合適的位置上——但這也算不得什麼,他本人對走動著翻頁並不反感,只要吃更多的東西補充體力就好了。只不過看到最後的結局有點,呃、呃……

“凡事總有期限,魔法亦不例外。本書沒有記載的咒語,皆可由真心解開。”

這樣的結尾真夠糟心的,即便如席爾梅斯這般經歷無數大風大浪之人,也不願相信這就是全部。驚駭過後他又快速地把整本書又翻了一遍——這真不容易但是他做到了——現在他十分確信,整本書並沒有提到什麼使人變小的咒語,那麼,那麼……

“席爾梅斯大人,您真的不擅長愛人。”

冷靜下來之後他回憶起費特娜的話,突然覺得這書的結尾還真他媽的有點可能是對的——不要問我他為什麼罵出了髒話,誰知道這見鬼的期限有多長?破口大罵還真是緩解情緒的最佳方法,席爾梅斯現在只恨詞窮。

——因為愛情,噢,愛情!他變成了一個各種意義上的小人。

心情沉重的王子把書合上,像是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一般,一屁股坐在書上,然後把臉埋進手掌裏。他就保持著這個姿勢,一直坐到天黑。

沒有布魯漢,席爾梅斯自己是不會去點燈的。一來他人小比較困難,二來他畢竟還是怕火,好在借著月光他也能看清屋裏的一切。沒有人協助他,他就只能在桌子上活動和休息。差不多也是一日將息的時候了,心累直接導致身累的席爾梅斯站了起來。幾乎就是在他站穩的同時,奇怪的刮搔聲從桌底下傳來。他絕不相信自己會出現幻聽,於是席爾梅斯拔起劍。悉索的響聲又從床底出現,並且越來越近,直到席爾梅斯發覺自己腳下的震動開始漸漸明顯——其實他已經大概猜到自己要面對什麼了,他估計了一下,和站起來的老鼠比,他大概是比較矮的那個。

借道床鋪爬到桌上來的老鼠四處嗅嗅,一邊將散在桌上的麵包屑清理進肚裏。席爾梅斯眯起眼睛,想起自己似乎也可以算作新鮮的口糧,竟就這麼笑了起來。這可算是比獅子和老虎還要難對付的猛獸啊!

特蘭男人喜歡玩什麼?

布魯漢:“賭博,摔角,駿馬。”跟女人實在沒什麼關係,這個民族世代生存在最惡劣的地方,即便不同的人總有不同的喜好傾向,特蘭對女性的審美也與其他國家不太一樣。

一大早就被席爾梅斯踢出來,在一艘又沒馬又不能摔角的船上,所剩的只剩下喝酒賭博了。當然還有女人。船上的習慣本是沒有女人的,不過這是客船,生意總歸要做。布魯漢下到船艙裏,空氣中彌漫著煙草,酒精,汗臭,甚至是精液的氣味,男人,女人。聽起來這些人只玩骰子。起源不知何處的消遣方式,木質的骰子撞擊著金屬杯壁,總有一個幸運兒會猜中點數。布魯漢低調地混進人群裏,旁觀了兩輪之後也加入了遊戲。一個臉上有疤、絡腮鬍子的男人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

“這裏可不歡迎毛沒長齊的小姑娘。”

這句話引起了一陣哄笑。布魯漢不在意地笑了笑,站到前面來,旁邊站著一個黑髮女人,女人並不矮,卻只到他胸口。他的袖子卷得很高,手臂上結實隆起的肌肉瞬間讓議論的聲音小了一半。骰子扣在杯裏,杯子則被按在一只纖長白皙有力的手指之下。手的主人是個紅發女人,女人只瞧了他一眼,表情紋絲不動,她的眼角已經有明顯的皺紋了,皮膚雖未鬆弛,卻也失去了青春的光澤。但布魯漢依然覺得她美得很,單是剛剛隨意的一眼,便有無限風情。這時候黑髮女人換了個姿勢站著,不小心踩到了布魯漢的腳。她剛一回頭正要道歉,突然發現這人長得太過眼熟。

“誒呀?是你呀。”

布魯漢也認出了眼前的女人。他沖她友好地笑了笑:“是啊,真巧。我下來了,你昨天就是這麼建議的。”阿明努拉嬌笑著伸手按上布魯漢的胸膛,薄薄的衣衫下結實的軀體比她想像得還要好:“噢?那你會嗎?可別輸得衣不蔽體啊!”嘩啦的骰子聲又響起,紅發女人那漂亮的手在空中幾乎要舞出花來。阿明努拉又對布魯漢笑笑,然後把位置讓給了他,見布魯漢正翻著衣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真信啦?輸了的話,喝酒就好。”布魯漢聞言松了口氣:“這倒適合我。”阿明努拉親昵地挽住他的胳膊,後者胸中猛地一跳,沒有拒絕。

如果有那麼一個關於偶遇和愛情的故事,那麼這就該是開始。

雖然特蘭人喜歡賭博,但不是所有人都擅長,更何況這需要運氣。布魯漢的運氣不好也不壞,剛好夠讓他喝個夠但勉強不醉,然後和其他半醉不醉或者徹底醉掉的人劃拳,輸的人當然要繼續喝酒。

阿明努拉把喝得有些難受的布魯漢扶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時已經是晚上了。阿明努拉關上門,把布魯漢按在凳子上,後者一動不動地坐著,突然發現房間裏亮了起來,疑惑地四處望望,才發現阿明努拉已經點了油燈。他有些茫然地看著女人在房間裏走來走去,突然一條毛巾砸在臉上,冰涼的水珠讓他瞬間清醒過來大半。他移開毛巾,阿明努拉站得離他極近,然後雙手搭在他肩上,笑道:“一般來講,我可不帶醉鬼到我房間裏。”

布魯漢注視了她好一會兒,驀地笑了:“你小瞧特蘭男人的酒量了。”

“特蘭男人?”阿明努拉笑得有些深意,“今天被喊作小姑娘的人也是你吧?”她一手摸上布魯漢的臉,“特蘭人太罕見了,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

“我們出國只作戰,戰死也極少有俘虜,少見是當然的事。”布魯漢答道。阿明努拉的手指把玩著布魯漢的頭髮:“那你又為什麼走到了這裏?”

為什麼?這個問題在布魯漢腦袋裏浮浮沉沉,但他混沌的大腦實在難以快速找到那個他早已深知的答案。酒精削弱了他的理性,眼前是女性軀體優美的曲線,他心念剛起,手就已經貼上對方的胯部。阿明努拉正在考慮他是不是要自己坐到他身上,布魯漢突然站了起來,雙手托著阿明努拉的大腿將她舉起,阿明努拉驚訝之餘開心地勾住布魯漢的腰。布魯漢的手很穩,她也不用擔心掉下來。搖曳的明光裏,布魯漢仰頭凝視著女人的臉。

然後他們開始親吻。

喘息難以抑制,一開始阿明努拉摟著布魯漢的脖子,然後她貼近他,手指插入布魯漢的卷毛裏。對布魯漢而言,探進對方裙擺的手,所觸及的盡是光滑細膩柔軟的皮膚,這實在有些熱,叫人難以保持耐心——阿明努拉呻吟著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可是布魯漢卻突然靜下來。

——有些不對勁。

這與他想的不太相同,在他做過的最好的夢裏,最溫熱潮濕黏膩的美夢裏,那觸感是如此不同,他設想過的,那絕對不是最好,卻叫他顫慄。即使是不完整的幻想中,他也記得那副結實軀體上分明的肌理。這不對,

不對。

布魯漢不禁猶豫起來,阿明努拉輕笑著問他:“怎麼了?”她已經感受到了,布魯漢硬起來的尺寸值得她驚呼,而這令人心動的年輕人只是站在原地,對衣櫃裏突然響起的碰撞悉索聲音產生好奇:

“那是什麼?”

阿明努拉“格格”地笑了起來:“老鼠呀,船上總會有的。那麼小的東西,你難道怕?”她本想簡單地調笑一下布魯漢,不想年輕人愣了一會兒,突然把她輕輕放在床上。他的動作雖然輕柔,卻失了熱情。他的眼裏突然充滿了歉意。阿明努拉明白過來,目光冷冷地看著他。

“抱歉,失陪了。”

丟下這句話的布魯漢落荒而逃,他也不敢承受女人的暴怒,更何況他確實覺得自己有些過分。可一路沖回自己的房間,他又難以抑制心中漸升的快意。“殿下!”推開房門,黑暗之中傳來難聞的鼠尿味,他心中一個咯噔,才見桌上有什麼動了一下。布魯漢連忙走近,掏出火石,那個輕而易舉就能讓自己喜悅的聲音適時響起:“你似乎不該在這時候就回來吧。”

布魯漢莫名想笑。他真的笑了出來,燭光下他看清了桌上的兩只死老鼠,其中一只旁邊有一小灘紅紅黃黃液體。席爾梅斯在老鼠身上踢了兩腳,歎氣道:“我刺破了它的膀胱,所以你絕對想不到我現在是什麼味道。”

“什麼味道?我該嘗嘗嗎?”

這話輕佻得簡直與席爾梅斯認識的布魯漢判若兩人。他詫異地望著布魯漢,卻發現自己的話也不受控制的被帶跑了:“那我建議你先在清水裏涮一涮。”

布魯漢點頭,轉身離開。席爾梅斯這才意識到布魯漢好像確實有點不對勁,如果不是房間裏那些奇奇怪怪的味道在作怪,那他就一定知道,布魯漢大腦中最理性最克制的部分,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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