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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二】【沈谢】钓猫执法,1

[db:作者] 2025-07-07 10:43 5hhhhh 3410 ℃

01

沈夜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刚好碰上谢衣跟他最近带的一个实习新人有说有笑地走过来。

“哟,太师傅早!”乐无异首先乐乐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虽然目前不在一个子部门工作,但沈夜对这个叫乐无异的新人还是挺有印象的,除了精力充沛和极为乐观的天性之外,拥有脑洞巨大也是一个原因。他跟谢衣实习,就管谢衣叫“师傅”,而遇到曾经带过谢衣的沈夜,见面就管他叫“太师傅”。尽管被人调笑是“武侠小说中毒症”,也丝毫没能降低他坚持这奇葩称呼的热情。对此沈夜也是无奈。

谢衣看到他这表情,也免不了有些好笑,从善如流地道了一声:“师傅,早上好。”

沈夜点了点头:“你们俩也很早。还是……昨天根本没回去?”

“哇,太师傅你真是神机妙算!果断是没回去啊!”乐无异挠着脑袋:“我们这边抓色狼,忙活了一晚上就没消停,这才刚刚进门,连口水都没喝上呢!”

“色狼?”沈夜不禁微微挑了一下末端分叉的长眉,“怎么我不知道你们几个什么时候调去了治安管理支队。”

“不,其实是个劫案啦!”谢衣有些哭笑不得地插话,沈夜却根本没接他话头,仍然盯着乐无异问:“说说看,怎么回事。”

乐无异这人个性十分活泼,从来就不认生,虽然和沈夜并不熟络,但是从谢衣嘴里也没少听说这位“太师傅”的事,完全没有多想,就特别自然答道:“矮油,这事说来可奇葩!有个小青年被人劫财劫色,最惨的是反抗的时候还被对方打伤了头,有个血肿,幸亏就医及时,不然直接就见马克思去了……被害人醒了之后,根据他描述,作案的很可能是他的一个网友。双方在网上暧昧了一段时间,但约见之后见光死,不欢而散。结果被害人离开酒吧没多久,就在附近一条背街上遇到了袭击……就变得有点儿麻烦。幸亏我师傅机智过人、天纵英才,他……”

眼看这个小青年滔滔不绝足足把谢衣夸了五分钟,沈夜终于忍不住皱了眉头打断他:“说重点。”

“太师傅你别心急,重点当然就是我师傅嘛!”乐无异略有些不以为然地抓了抓脑袋,“我师傅觉得从手法上看嫌疑人应该是个惯犯。我们查了一下,果然!本市有两起性侵青年男性的报案,和这个伤害案有不少相似点。通过轨迹研判,我们觉得很可能是同一个人下的手,只不过遇到的对象比较软弱,没怎么反抗,才没被造成重大伤害。”

“据我们估计估计相同的事,绝不止这几件……男性被性侵的事儿真是特可恶,构不成强奸,事主要是包子一点儿,损失财物不多又怕丢脸,可能就白白认倒霉啦!嫌疑人是个老手,和被害人网聊过程中暴露的个人信息很少,手机也停机了,掌握行踪并不容易。还是我师傅英明神武!猜到对方不会很快换掉微信号,就通过停机的手机号,伪装成对方感兴趣的类型去加了对方微信钓鱼!”

“这家伙特别无耻啦!要了师傅全方位多角度的各种照片后,立马就上钩了,变着打听师傅的身份、职业、住址,还色眯眯地做出各种暗示。不到一周时间,就提出了约见。会面过程中这家伙果然故技重施,还特卑鄙无耻地想下药来着!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还是被师傅果断拿下啦!怎么样,厉害吧!”

乐无异闪着星星眼说得兴起,晃动着脑袋上竖起的呆毛,差点都手舞足蹈了,全然没有注意沈夜听见“照片”时,脸色明显地沉了一下,眉稍都敏感地抖了抖。

说起来沈夜是这里里出了名的冷面队长,在工作时间总是不苟言笑一脸严肃。在解读气氛方面几乎没有什么敏感度的乐无异,明显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带着一大堆需要忙碌的事情,三人又大略交谈了几句,终于匆匆道了别……

谢衣在旁边听得完全插不上嘴。虽然为了公事,但是网聊钓色狼这种事,被完全不知内情的小徒弟当面曝给自己未公开的情人,到底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几乎让他产生了一种要伸手抚额的冲动。

* * *

沈夜加完班回去,发现谢衣正套着围裙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

偏偏这个在暗黑料理界战绩卓著的家伙毫无自觉,立刻端着盘子跑出来,脸上还挂着典型炫耀似的笑容:“晚饭刚好,阿夜回来的真是时候!”

“……”

“那什么……”眼看沈夜有些严肃的英俊面孔顿时就黑成了锅底,他才难得颇有自知之明地抓着头发补充了一句:“放心吧,其实是我叫的外卖啦!”

说实在的,食物的味道其实不错。但谢衣还是吃得有些食不知味。因为白天的事,他多少觉得有那么点儿心虚,一直变着法子插科打诨。然而沈夜却保持着惜字如金的态度,除了偶尔“嗯”一两声作为应答外,几乎什么也没说,笑而不语的模样弄得谢衣心里一个劲儿地打鼓。以他对沈夜的了解程度,这绝对是什么危险的前兆。

怎么能不了解呢?他和沈夜都已经认识超过十年了。从刚毕业开始参加工作,他就被分派到了沈夜麾下。那时候的他还是一只彻头彻尾的新人菜鸟……

他称沈夜为师傅,跟着沈夜学习,跟他一起处理形形色色的案件,共同出生入死,并肩解决过各种各样的危机和麻烦,并且在沈夜的言传身教下成为了一名优秀干练的刑警。理所当然,两人结下了深厚的情谊。至于后来到底怎么神使鬼差逐渐越过了某条微妙的界限,大约就是传说中的日久生情,谢衣自己都没能搞得很清楚这点,却一点也不介怀。

在谢衣记忆里,刚发觉到暗恋着沈夜的时候,他可完全没有这份淡定。一面想要仔细藏好这个秘密的,一面又总是惴惴不安地想,如果这点心思会被师傅发现,师傅会怎么看待自己?会厌恶鄙视,会干脆当做一个幼稚的玩笑,还是别的……他心怀鬼胎,想和以往一样不着痕迹地跟沈夜相处,又忍不住提醒自己要小心保持应有的距离,或多或少就显得有些不自然。

就着些许异样,沈夜立刻就觉察到了。他这人外表看来虽有些冷冰冰硬邦邦,心思却十分细密。何况他在刑警这岗位上磨砺了那么多年,洞察人心的本事自然不会差,更重要的是,他对谢衣实在是太熟悉了。

私底下,沈夜找他谈了一次话,问他最近状态有异,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无论在公在私,如果需要帮忙,一定要说出来。哪怕是年轻人遇到了感情上的烦恼,作为年长几岁的朋友,他也未必不能够给些参考意见。

被窥破心思的紧张令谢衣立时吓出了一身白毛汗,一颗心噗通噗通蹦到了嗓子眼儿,一时竟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然而闪烁的目光却偏偏地撞上沈夜的视线。对方安定地看着他,那双眸子里露出的眼光,关切之中透着温柔的笑意。

在这种注视下,他心里原本躁动的鬼胎,竟然得到了奇妙的安抚,莫名逐渐平静下来,近乎直觉地感到不管自己心里藏着什么小九九,师傅到底还是他师傅,始终如一。虽然最终没答出像样的托词,沈夜也没继续追问。隐隐的尴尬仿佛被若无其事地化解了,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如果不是出了后来的意外,或许他真就打算把这点暗恋藏到天荒地老了。

谢衣记得那差不多是五年以前……那一次抓捕毒贩行动的头号目标以前出身行伍,不但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对枪械也十分在行,是个颇为棘手的角色。警方布置了很久,终于在凌晨把他堵在了郊区的一栋别墅里。完成内线和外围布控之后,警员们迅速破门攻入,并且在极短的时间内控制了一楼和地下室的几名马仔。

谢衣和另外一名中年刑警率先闯入了出租屋。黑暗中,他们和房间里的两名毒贩头目交上了火。双方均所保留,但对方通过来人的武器装备很快判断出了突袭者的身份和自己的处境。一名毒贩受创之后猛地加强了火力,一连串射击掩护之下,有一道黑影飞快地打碎窗子跳了下去。没什么时间多想,距离窗户最近的谢衣立刻从另外一扇窗口跟着跳了下去。

先一步落在塑料雨搭上的毒贩,率先开枪射中了谢衣。重心不稳的他,直接由距离地面5米左右的二楼跌到了地面。枪伤和坠落的冲击使他丧失了大部分的行动能力。尽管如此,他还是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还击,射伤了对方的小腿。最终,藏身别墅中的毒贩一个不剩的全部落了网。行动中有三名警员受伤,状况最不好的是谢衣。他全身有多处骨折,断裂的肋骨刺似乎伤了肺部,令他的每次呼吸变得异常痛苦。但更严重的还是腿部可能伤到了大血管,急救后勉强止了血,但从苍白的面色看起来,似乎随时可能陷入休克。

被送医的路上,谢衣一度觉得自己大概是在劫难逃了。所以他对沈夜说,师傅,我记得你说了要帮我解决感情烦恼的。正在开车闯红灯的沈夜并没有回头看他,只是沉声斥责了一句,都这时候了,少说闲话。谢衣想笑一下,可惜费尽力气只咳出满口血沫子,他心想这时候不说就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说了,于是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道,你说我要是看上我师傅了,那可怎么办。失去意识之前,他听到了沈夜用从来没有过的愤怒语气说道,谢衣你好好把话说清楚。不然就是死了、烂了、变成了灰,到了阴曹地府我都不会放过你!

谢衣当然没在那时候挂掉。他脱离危险,见到来探病的沈夜时,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看到沈夜对他还是淡淡的跟往常一样,虽然难免失落,也终于松了一口气。甚至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发呆的时候,他会有种之前的事情不过是幻觉的念头。

到了出院那天,手上没什么大事的同事们布置了一个小饭局说是给他庆祝一下。不太爱热闹的沈夜也去了。作为没有完全康复的伤号,谢衣被完全禁止喝酒,不过第二天是休息日,一群年轻人还是折腾得挺晚。沈夜似笑非笑地主动提出,要开车送他回去。谢衣几乎不经过思考地点了头,当坐上沈夜的车,却感到一阵后悔。

谢衣受伤之后,两人头一次单独相处,而且还是在狭窄的经济型轿车车厢里,似乎连心跳加速、大点儿声喘气都能被对方感知到了,想想真是非常尴尬的一件事。沈夜向来不是一个多话的人,而谢衣是一时之间找不出话说,于是尴尬的沉默很快在车中蔓延开来。不知道是失血的虚弱状态还没完全解除,还是是太安静的缘故,谢衣竟然开始感到昏昏欲睡。他努力打起精神,但没过多久还是真眯了过去。

他再睁眼的时候,车已经停了,但并不是在他家楼下,有些眼熟,但是睡得晕头转向一时也辨别不清,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向一旁假寐的沈夜开口问了句,这是哪儿。沈夜眼都没睁,神色冷淡说了一句,我家楼下。谢衣觉得有点儿懵,忍不住自言自语道,怎么开这儿来了……

沈夜忽然睁开眼睛,投过两道凌厉的目光。谢衣吓了一跳,完全来得及反应,就被狠狠攥住衣领拉得向他倾斜过去。紧接着,是忽然压上的两片温热嘴唇。

别看谢衣长得挺帅,某些问题上倒是意外的不开窍加神经大条,虽然念书的时候被无数小姑娘表白,却一直没跟女生正式交往过,更别说是进一步亲密接触了。忽然被自己的老师一口亲住,他整个人就傻眼了,跟石化了似的,等到对方折腾够被放开,差不多已经成了一只刚从蒸笼里取出来的螃蟹,红头胀脸,任人摆弄。

呼吸相闻的距离之下,沈夜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你该不会以为,那天的话说完还能反悔吧。谢衣觉得脑袋里“嗡”地一声,思维被炸成了一片的空白。而接下来的发展,实在是有些少儿不宜……

往事不堪回首,从乱七八糟的往事里回过神的谢衣,一边洗着碗碟感到脸颊禁不住阵阵发烫。

后来的几年,他们一直在一起。其间也经过一些人事变动,谢衣在一次晋升之后,被分调到了其他子部门。虽然单位见面的机会少了些,私底下却是早就住到了一起。彼此之间,自然只会更进一步。

所以说,谢衣深知,某类问题上,沈夜一旦被惹毛了,外表看起来越平静,爆发出来往往越凶猛。这让他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预感在他收拾完厨房,心不在焉地洗了个澡之后,终于应验了。踏出浴室的时候,身侧突然传来大力的拉扯,谢衣毫无防备地被拽了个踉跄,突兀地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然后嘴唇就被无声地狠狠咬住了。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两人分头忙着手头的工作,加班不断,很少能够同时休息,根本没什么亲近的机会,所以在情事上几乎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不同于平时,沈夜今晚仿佛格外暴躁。舌头在口腔里恶劣地扫荡,几乎没有给谢衣留一点儿喘息的机会。手下除去睡衣的动作近乎撕扯,不但扯掉了扣子,扣住谢衣的身体的时候又那么用力,甚至将他胳膊也扣得生疼。谢衣稍见挣扎,他居然一手拉开床头的衣柜,胡乱翻出一根领带,不由分说绑住了对方的手腕。

尽管床垫十分柔软,被团吧团吧狠狠扔上去的谢衣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双手被领带反绑在背后的姿势,令他难以调整重心缓冲力道,还是撞得鼻子一酸,泪水差点儿就不争气地滑了下来。“慢一点儿,阿夜。”他底气不足地发出抗议,结果只换来哼的一声回应。

耳边传来了沈夜听不出什么起伏的声音:“谢衣啊谢衣,对上午谈到的事情你是不是应该有话要对我补充说明?比如下药的部分?”

“我……”被压在下面的青年身子微微一僵,半晌只是轻轻说了一声:“抱歉……那、那个钓鱼什么的,是无异讲得太夸张了。例行公事而已嘛,说道下药什么的,我这么精明能干的警务人员,想也知道不可能会中招!现在不是完全没事的样子嘛……”

“很好。”沈夜嗤笑:“精明能干是吗?既然你没有什么辩解。该不会以为,这些凭一顿外卖能抵消吧?”话没落音,随着布料轻微撕裂的动静,遮蔽青年下体的最后一点布料也毫不意外地弃他而去了。

尽管这档事,他们早已经做得没遍没数了,但是被这么粗鲁地对待却不多见。何况隔着那么长时间没亲热过,谢衣想要说点儿什么,可又觉得很可能只会适得其反,毕竟沈夜从来都不是一个易于被说服的人。正在纠结,沈夜已经老实不客气地把自己整个儿压了上去。男人身上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把他整个儿包裹了进去,光是听着旁边拉链和金属皮带扣掉在木地板上的动静,都觉得脸上烫得厉害。

可惜迫摆在后头的双手除了男人胸腹腹紧绷的肌肉,什么都摸不到。这教谢衣的指头下意识地蜷曲起来,僵硬得根本不知道往哪儿搁。而随着背后刻意磨蹭的动作,贴住他光裸腰臀来回顶弄的某个充血器官,更是挑衅得露骨,让他感到头皮发麻,心口扑腾得越发厉害。

“自己说,该怎么罚?”沈夜凑在他耳边低语,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里头的意思反倒更令人感到不安。

“别这样……”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后,刺得谢衣不禁瑟缩了一下,吐出的声音听起来几乎像在呻吟。

在一起那么多年,谢衣的为人沈夜是熟知的,表面看似温良端方,主观问题上却有着和他不相上下的强势、独断专行,不留余地。而更糟糕的是,他还有着足够的行动力来支持自己把各种各样不可思议的念头变为现实。作为恋人,这种独断专行真是让人头疼。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每当谢衣在床上露出手足无措,甚至温驯得可以予取予求的态度,在沈夜看来,都像是被养熟的某种大型猫科动物在翻肚皮卖萌,特别容易引出人上去趁机抓挠、蹂躏的冲动,哪怕逗恼了,可能会迎来的将是尖牙利爪爆发性的冲击,仍然乐此不疲。

沈夜低低地笑了两声,一手分开他的长腿,另一只手则放在背脊戏谑十足地摩挲起来。笑声没有落音,一根指节已经不留情面地插入了对方的私处。

毫无预警之下,谢衣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喘,不由自主地挣动了几下,干涩的穴口也受了惊吓似的,箍住了粗鲁的入侵者,似乎想将对方排挤出去似的,阵阵紧缩着。

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正如沈夜所料,身下得到了一点小小惩罚的人,并没有那么容易服软,尽管身体很紧张,在最初的惊慌过后,他仍旧倔强地选择了沉默。沈夜掐住他退缩的腰,玩味似的,强硬地把手指又向里头推了一截,并且弯曲抠摸了起来。

虽然身体内部被异物玩弄的滋味儿并怎么不好,但刚才的亲热显然已经令谢衣太久没开过荤的身体兴奋起来。这样恶劣的性暗示,更令他忍不住呼吸粗重,背后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沈夜明显感知到了他的异样,哼笑着从肠壁柔软的吸附中将指头抽了出来,并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半瓶润滑剂。

液体爬过火热的肌肤,从尾椎之处缓缓淌了下去,冰凉滑腻的触感刺得谢衣不禁哆嗦了两下。而始作俑者则一边沾着那些流下来的东西,不紧不慢把指头再次送了进去,一边用尾音上挑的腔调逗弄着:“这个牌子,我记得……你背着我,偷偷抚摸自己的时候特别喜欢,嗯?”这种羞耻的情话,几乎让身下的人在一瞬间产生了捂住眼睛呻吟的冲动。

无论如何,有了水溶性液体的辅助,手指轻易地整根没入体内,抽动也变得更为顺畅,摸到里面极为敏感的地方对沈夜来说几乎毫不费力。被指腹轻轻按了几下,被挤压、扩张的酸胀里一股子酥麻快感如同火苗而一样蹿了起来,这让谢衣背部的肌肉不由得完全紧绷起来。即便他把脑袋整个埋进了散乱的薄被当中,沈夜还是能够想象出那张潮红的面孔上,此刻流露出的表情,手上的插弄不由越发放肆起来。

每次碾磨着甬道之中敏感的一点,周围的软肉都会颤抖着层层包裹上来,吸吮着在里头放肆的异物。已经完全软化的私处,润滑剂混着体液翻搅出粘腻的水声,夹杂着被弄舒服了的人紊乱的喘息和偶尔被逼出一点儿的鼻音,分不出享受还是折磨,听起来格外的煽情。

倘若有些恶意地撑开手指,沈夜甚至能看见那神经末梢丰富的入口不满地翕动着,稍微暴露出来的内里带着明显的水光。这无疑极大地满足了他玩弄食物的恶趣味,尽管饥渴,却并不想这么快把到嘴不易的美餐简单粗暴地吃下去。

“起来。”猛地抽出沾满晶莹液体的手指,沈夜在青年浑圆挺翘的后臀用力拍打了几下。被折腾到有些迷糊的人还没有立刻明白对方的用意,身体已经冷不防被对方强硬地拽了起来。

忽然落在后颈的啃咬,刺痛中混合着唇舌湿热的触感,惹得谢衣打了个激灵,与此同时下体肿胀的器官也猛地落进了沈夜手里。抹开顶端渗出的透明水泽,沈夜握着它,漫不经意似的撸了几把,明显感觉到有着漂亮形状的东西在自己的手心里中迅速涨大了一圈儿,相当满意似的笑了一声:“不错。既然那么想要了……”舔着白皙的耳廓,一边又补充了一句:“自己来吧”

粗壮硬挺的器官在腰臀上的感觉,让谢衣泛起熟悉的战栗,甚至忍不住发出了低沉的呻吟。

他三十几年生命了里,有限的恋爱经验和性经验几乎全部跟自己身后的男人有关。在这段关系里,大多时候这个男人都扮演着主导者的角色,不论是在精神或者肉体层面。事实上,在做爱这点儿事上,他的温柔和恶劣同样让谢衣毫无抵抗能力。如眼前这般,被要求主动将对方的性器塞进自己的身体。他感到那么的难为情,因为他自己也能够清楚地意识到,尽管窘迫不堪,自己还是忍不住打从心里想亲近取悦对方……

由于双手被绑在背后,谢衣动作的空间十分有限。为了方便办事,沈夜甚至已经“体贴”地为自己涂好了润滑剂。只要谢衣愿意,他不必花费太大力气,就可以摸索并抓住对方的性器,亲手塞进自己的下体。

哪怕曾经无数次抚摸亲吻过对方身体的每一处隐秘,这种行为包含的暗示,对于谢衣来说实在放荡过了头儿。以至于脑内稍加模拟,就足以让他浑身滚烫,像要整个烧起来一样。

彼此对峙似的僵持了一会儿,先一步显示出妥协的还是谢衣。他想,自己一定是被欲望冲昏了头否则他绝不会做出眼前这种丧心病狂的举动。尽管如此境况下,强烈的羞耻心,使他怎样都不肯动手去抓,但神使鬼差一样,他竟然真的在尝试着扭动腰臀,主动把那炙热的巨物吞进去。

遗憾的是这事儿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他狠心咬牙试了又试,完全不得其法。沈夜那玩意儿又大得有些太过分,每次只不过是在湿软的穴口象征性地压迫几下,稍一用力,就无耻地溜开了。它滑腻腻地在大张的双腿和高翘的臀部之间挑衅似的乱蹭一气,把湿淋淋的润滑剂擦得到处都是,不用手扶,却是根本就不肯进去。几次失败的尝试,让谢衣觉得莫名光火。他甚至有种错觉,觉得自己简直像躺在餐盘里的倒霉食物,主动要求被啃,还一再遭到了拒绝。羞耻和懊恼争先恐地折磨着他的神经,这使得他呼吸粗重,面红耳赤,大汗淋淋,几乎产生了立马要跳起来揪住沈夜发泄一通的冲动。

他是这样的焦灼,沈夜的感觉也并没好到哪儿去。送到嘴边儿的食物一次次撩拨完人又笨拙溜走,简直让人忍无可忍。终于,他还是咬牙切齿地把人推回床上,扶住下身胀得发疼的器官猛地地顶了进去。

硬热的前端强行插入紧致的肠道,让谢衣陡然惊叫出声,身体发出激烈地弹动,充血的粘膜惊慌失措地绞紧了邪恶的入侵者,骤然被占有扩张到极限的滋味儿对素了一段日子的他显得太过刺激,仅仅是被插入,肆虐的疼痛和快感就把他迫得差点儿掉出泪来。但此刻的沈夜,也被推到了极限,失去了更多温存的耐心,压制住身下挣扎的年轻躯体,立刻迫不及待似的猛力撞击起来。

这种兽类交媾一样的姿势,让沈夜能够非常轻易冲进了极深的地方,几乎一瞬间就点燃了彼此。那根滚烫的肉刃在肠道内肆无忌惮地急促进出,碾压翻搅着最脆弱的敏感点。极致的刺激,超出了被他跨骑在身下小兽所能承受的上线,立刻引来了极为强烈的反抗。

克制不住竭力挣扎试图逃脱而无果的小动物,处于灭顶的高潮临界,两只爪子被绑在后面虚软地抓挠着沈夜。实在没法宣泄腹中横冲直撞的过激快感,便再管不住口中“不行”“不要”的瞎喊了,只折腾了短短几分钟,就崩溃似的喷出了汩汩浊液。与此同时,被迫承受着激烈贯穿的后穴痉挛不断,死命咬住了体内蛮横的凶器,毫无悬念也将沈夜推到了高潮。

暧昧的喘息告一段落之后,虽然手上绑的领带早已解掉,谢衣还是整个人缩成一团动也不动。沈夜皱着眉,伸手把人翻过来看了看,见他潮红的面颊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还是眼泪,被捏了耳朵也不见睁眼,分明就是因为做爱爽哭了觉得不好意思,正在装死。于是,沈夜就干脆不客气地咬了上去……

俩人同样精力充沛、正当盛年,而且对彼此抱着同样强烈的占有欲。一段时间未曾亲近,一次短暂的欢愉,显然远不足以让他们得到彻底的满足。因此接下来滚在一起胡天胡帝的举动,就成了非常顺理成章的事。

“唔……”双腿被迫弯折压迫到胸口的姿势,使得对方几乎能够随心所欲地来回插弄,谢衣一边发出断断续续的苦闷呻吟,一边却用忍不住伸出双手抱住了沈夜的脖子。即便没有足够的前戏,先前留在肠道里的体液,还是为沈夜的恶劣行径提供了足够的方便,随着一次次深入带出各种淫靡的水声。

身下才释放过不久的人,身子里还残留着欢情的余韵,难免食髓知味。刚被插进去,后穴里湿滑滚热的粘膜立刻急切地缠了上来,箍住里头突突跳动的鼓胀血脉,软软地吮吸着,完全是一副贪得无厌的模样。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叫嚣的欲望得到了相当的安抚,此刻半眯着眼睛的沈夜,也像是一只吃得半饱的大猫,正游刃有余地玩弄着猎物。

曾无数次拥抱过对方,对自己的小动物身上的弱点,沈夜比任何人知道得更清楚,或深或浅的强势抽插挑唆出来的快感缓慢持久。而刚才尝试过难以言喻的剧烈快感,因为不肯给够,此刻的和风细雨显得格外折磨人,简直像一只猫爪子在心口上轻轻抓挠一样,使得被不断撩着谢衣心痒难耐。

沈夜盯着身下被逗弄得眉头紧皱、脸颊通红的青年看了一会儿,忽然说道:“怎么?看你的表情,好像很不满。”他停住动作,将湿漉漉的性器缓缓抽出一截,满意地感受着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内壁发出阵阵不满的紧缩,下一刻重又“噗滋”一声整根插了进去。早被磨得泥泞的内壁骤然被撑开填满,被迫舒展开来,使暗藏的弱点遭到了粗暴的蹂躏,谢衣原本模糊的低吟陡然上挑成了战栗的尖叫。

沈夜压低身体好整以暇地问道:“那就说,下头想怎么办?”深埋在体内蹭来蹭去的凶器和把谢衣撩得更加难耐,忍不住猫叫似的轻哼了两声:“轻一点儿……”

“很好。”沈夜低沉地笑出声来,拉长声音说道:“挨罚还想讨价还价。”话没落音,已经把他半挺的性器捉在了手里,玩味似的捏了两把,顺手扯过丢在一旁的领带,从顶端往下一圈圈儿缠上,末了在根部系了个结结实实的结。

谢衣惊讶地睁开湿润的双眼,还来不及开口,就被沈夜抓住猛地翻了过去。粗长肉刃甚至不曾全部抽离,硕大的前端在柔软的甬道里凶狠地转动摩擦,过分淫靡的快感,使他喊都没能喊出声来。那根被束缚的东西猛地涨大了两圈儿,又泄不出来,只能哆嗦着吐出了一股透明的体液,反而私处急迫的痉挛,一瞬间差点把沈夜给缴了械。

保持着跪伏的姿势被从背后被深入,谢衣忍不住抓挠着被褥发出细碎呜咽,终于把对方热切的欲望被完整吞了进去,大气还没喘匀,屁股上已经“啪”地狠狠挨了一个巴掌。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谢衣“啊”地一声,惊愕地绷紧了身体。

“知道错了?”接二连三的刺激把沈夜撩得差点把持不住,但他打定要罚小动物,当然不想那么快罢休,深深吸了口气,不由分说连着又给了谢衣几下。他是真打,跟打小孩屁股似的,下手并不轻。

谢衣胡乱抗议着:“阿夜你……你……”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说下去,见他全没停手的意思,便忍不住挣了起来。

“不老实。”沈夜制住他胡乱扭动的身子,说:“看来还是罚得不够。”另一边下手打得可更重了两分。

俩人干了那么多年警察,手上功夫都不差。这会儿沈夜先下手,用了一点儿传统武术里擒拿的手段。谢衣被锁住,一时半会儿倒是真的提不起力气挣脱,教他揍得又羞又急,又无可奈何,只好生受了。白皙的臀部被打红了一片,疼也就罢了,更尴尬的出于条件反射,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住臀部肌肉,连带咬着异物的内壁也跟着阵阵抽搐紧缩,好像贪婪喊吮一般。有了前头胡天胡帝一通闹腾,他后头那处秘穴早已被搅得极为敏感,此刻紧紧包裹住里头明显又胀大了一圈儿的肉刃,几乎连上面跳动的筋脉都能描绘得一清二楚,隐隐的酥麻合着一股子酸疼饱胀的滋味儿,实在是说不出的折磨人,简直恨不能把自己整个埋进枕头里,头脸已经憋得一片通红,不一会儿就连颈子都泛起了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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