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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愛在阿拉比亞,7

[db:作者] 2025-07-07 10:43 5hhhhh 5610 ℃

拜託!還真當我是你的小弟啊…。

遙打了個哈欠,便走到已經在外頭等著的川端面前,問著要做什麼。

川端把遙拉到長廊的一根柱子後,小聲的說著:「我今天會想辦法把凜帶出來,你今天以前要把這張紙拿給她,裡頭寫得是我們四個會面的地點和時間,如果口頭上能傳達到的話也行,總之一定要讓她知道。」

遙點了點頭,疑惑的問為什麼要這麼趕?

「因為明天我又要跑絲路了,一去就不知道要多久了,難道你們要定居在這裡嗎?」

遙用力的搖頭。在此時看到遙的這個動作川端才又覺得遙是個孩子,便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笑著說了拜託你了!便走掉了。

遙看著對方匆匆走掉的背影不語。原來御史這麼忙嗎?

其實自己覺得他一定又兼任其他職務,只是他沒有說,遙很清楚跑絲路是外交官的工作,原來世上還有這種萬能的人啊!

心裡讚嘆著,一邊看了紙張裡的字,一邊回頭去找凜的身影。

“鏘!”

「啊!」

「您沒事吧?還是小的來吧!」

「抱、抱歉…。」啊…真是的!

凜看著不知道第幾個被自己打破的杯子而懊惱,往往又是這位執事來收拾。

執事反而道起歉來。「是王子殿下不好,本來就不該叫您來做這些家務,您明明是妃子的。」

這傢伙跟遙有點像呢!總是任勞任怨卻又不曾真正低過頭,一副冰冷淡然的樣子。

凜低頭看著慢慢撿著白色陶瓷碎片的執事想著。

「但您也別怪他,王子殿下只是希望您能一直陪著他,才會叫您做這些類似僕人的工作。」

「……」凜沒有回答,只是自顧自的問:「你為什麼要當王子的執事?」

「…?」執事直起身子,端好裝著碎片的玻璃盤子,愣愣的看著突然這麼問的凜。

「你看起來…」凜看了看周圍,發現四下無人的時候才又小聲的說:「你看起來明明那麼的不快樂。」

「!!」執事頓時傻了一下,隨後雙方都沉默。

執事眨了一下眼,對凜鞠了個躬。「剩下的事小的來做就行,您可以休息了。」話說完便從容的轉身。

「……」不打算回答啊…。

在凜也放棄想調頭的時候,對方冷淡的說了:「因為我不是英國人。」又繼續走著。

凜擔憂的看著步伐雍容華貴的執事的背影,燕尾服優雅的擺盪著。

房間的門打開來,萊德立刻轉過去看,看到是誰後失落的轉回,繼續低頭看著手中的書,淡淡的問怎麼是你?

執事才緩緩道來原委。

「一直打破盤子…?他不是舞孃嗎?」萊德咬了一口舒芙蕾,皺眉問道。

「舞孃也不代表會做事。」執事拿起茶杯,開始沏茶。

萊德點了點頭,像是想到什麼,臉色立刻變調。「那他人呢?去哪裡了?」

「小的叫她去休息了,並不知道她的去向。」

「可惡!」用力的咬了一口舒芙蕾後再吞下肚裡。「那他一定是去那個七瀨遙身邊了!」

執事冷冷的瞥了躺在床上發脾氣的王子一眼,再淡漠的說:「那就別去叨擾了吧!」

他知道王子口中說得七瀨遙是誰,因為昨天凜不在的時候王子一抓到空檔就拼命抱怨個不停,如果真是個真正的貴族的話,才不會和平民百姓這樣計較。其實在自己眼裡,他覺得,現在自己服侍的這個人比百姓們還要粗鄙與庸俗。

「你說什麼?」萊德銳利的視線立刻投射到執事的臉上。這傢伙跟七瀨遙一樣冷靜的令人火大!

「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就不要再去搶…」執事將沏好的紅色放上鑲著金邊的陶瓷杯墊上頭。

「已經擁有許多榮華富貴的高階士人何必去爭取平民百姓的東西?這就像是乞丐去充當假皇帝一樣的悲哀…」話才剛落,滾燙的熱水已經澆上執事白皙的面容,深褐色的茶水順著對方稜角分明的臉龐低落。

「給我住口!」萊德氣得上氣不接下氣,肩膀上下起伏顯現出極度的憤怒,杯子用力一摔上桌子,腳步用力的踩著地板走出房間。

「你根本什麼都不懂!」用力的甩上房門發出一聲巨大的悶響。

執事白皙的皮膚立刻染上粉紅,但還是從容的從衣服裡拿出手帕擦拭掉臉上的紅茶,眼裡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是嘴裡仍然唸著:「您根本不屬於上流社會的人,打從心裡就是粗俗,跟你的祖母一樣…萊德•思威爾。」

嘴角勾起嘲諷的微笑,繼續收拾著桌上的餐盤。

遙邊走著邊四處張望著凜的身影,直到在前方不遠處傳來東西掉落的聲音遙才放慢腳步,雖然遲疑了一下還是走過去幫忙了。

那熟悉的背影…「凜!?」

「啊…遙!」

凜發現是遙,欣喜若狂的站起來抱住對方,突然的重力害遙差一點就跌坐在地上了。

「你來了!太好了!」

凜燦爛的笑臉就要閃花自己的雙眼了,像是被感染了一樣,也不禁微微一笑,回抱住對方。

「你在幹嘛?怎麼摔成那樣?」

遙看了看凜身後掉得滿地的衣服,看那樣子剛洗好的衣服又髒了,那些仕女也真辛苦。

「那些都是王子的衣服…。」凜無奈的嘆了口氣,放開遙轉回去撿那些散落一地的高貴服飾。「因為太重了,重心有點不穩就跌倒了。」

遙看對方那樣子,有點心疼。

雖然多少要學著做事,但看凜原先白皙的皮膚上因為拿重物而發紅以及撞上什麼東西而瘀青的皮膚不禁難受起來,果然凜還是做個讓人慰勞好的人就好了吧!

「啊啊…又要重洗一遍了。」凜邊撿邊嘆氣。

「既然是他的那就算了。」遙也蹲在一旁幫忙。

反正他有滿山滿谷的衣服要幹嘛?全部仍了就行了,沒必要再浪費那些珍貴的水資源了。

凜無奈的看著遙,再小聲的勸告著在宮裡說話要客氣一點,但遙顯然是沒聽進去,對方只是不屑的用鼻子哼了一聲,最後又想到什麼,用極為小聲的音量湊近對方的耳邊低語:「我知道你的身分了。」

「!!」凜驚訝得看著遙。「真、真的嗎?什麼時候知道的?」遙的辦事效率真得很不賴欸!

「在昨天晚上的時候…」說著說著,握住凜的手,將川端給自己的紙條透過掌心互碰遞給對方。

「到時候在紙條裡寫得地點…」

「喂!凜!」

「!!」話還沒說完,已經有一道由遠而近的腳步聲朝這裡過來,果然是萊德,真是陰魂不散。

遙在心裡暗自嘆氣,還是趕緊對凜說著:「你看了紙條就知道了!到時候我們四個會在那裡等你,詳情一次說清楚。」

「我知道了。」凜對遙點了點頭,嘴唇滑出一抹自信的弧度,再裝沒事的繼續撿著衣服。

萊德看到凜又和遙湊在一塊,心裡就很不是滋味,舉步一跨站在遙的身後責備:「你怎麼又來勾搭他?別忘了他現在是我的人。」

遙聽到對方說得話不禁覺得好笑,昨天都親眼看到了今天還是這麼厚顏無恥得嘴硬逞強嗎?

遙慢慢站起來,一副高傲的抬起下巴,由上而下的視線看著對方,雖然萊德比遙還高,但現在已經無關高矮,遙的眼裡滿是濃濃的輕蔑意味,讓自己身為王子也開始對自己的身分而動搖。

「不愧是王子殿下,厚顏無恥完全沒有一個限度,真是佩服。」遙恭敬的對萊德行了將近九十度的禮,但在抬起頭的瞬間,那道冰冷的可以殺人的視線直接正面投射進對方的眼裡。

「你…!」萊德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乾瞪眼,看著遙所有踰矩的行為。

遙不爽的再瞪了對方一眼,轉身彎下腰,輕抓起凜的下巴,張嘴開始親吻。

「嗯…遙!嗯…」

這是在外面啊!況且還是在王子的面前!

凜的嘴唇一直被遙輕咬,弄得自己雙唇通紅濕潤,怪難為情的。

「七瀨遙!」

萊德已經氣得火冒三丈,但又不知該做何動作,只能看著遙一直挑戰自己的極限,現在又看著他得意的對自己露出嘲諷的微笑,高傲的轉身先行而去。

「……」凜似乎還有點陶醉在剛才的吻當中,通紅著雙頰看著同一個地方發呆。

「嘖!」

萊德看凜的這樣,又會想到昨天他臣服於七瀨身下的樣子,就不知道該怎麼與他相處,但是想和對方見面的想法很依舊難以壓抑,也只能繼續厚著臉皮來找他攀談。

「喂!有什麼好看的?快走啦!」迅速的抓起凜垂在一旁的手,往書房走去,說是自己要上課了。

「可是衣服…」

「那不用管它了啦!」

「……」他跟遙說一樣的話,這不是他自己的衣服嗎?凜無奈的看著萊德走在前頭的橘黃色背影,再轉頭看向遙那深幽的寶藍色背影,想著對方真的很強呢!之類的話,幸福與動容毫無保留的顯現在臉上。

萊德轉頭的時候看到了凜看著遙的背影而露出的表情,心裡跟著抽痛,只能再帶著失望的表情轉回。

在這瞬間,他問自己,到底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凜被盲目的牽著,也盲目的跟著。

腳踩在與先前不同的大理石磚地板上,鋪著象徵神聖的紅色地毯,帶著金絲綿延不絕的伸向盡頭,穿過一個個雕刻著神像的拱門,宛如置身於義大利的白色世界。

凜對於身旁的環境感到驚喜,一整排的書櫃擺滿許多自己沒看過的書籍,自己讀過的書寥寥無幾,全部都是有關於這個國家宗教以及有關語言的學習,看了一遍又一遍,每一本都寫著大同小異的東西讓自己厭都快厭死了。

萊德坐上自己華麗的桌椅,命令凜跟著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等自己的課上完。原本以為對方會發牢騷,沒想到對方反而興奮的反問著自己真得可以嗎?真是沒想到這個人原來這麼愛讀書嗎?

而萊德則是愣愣的點頭,順便跟對方講書櫃上的書要看什麼可以自己拿,凜便興奮的跳下沙發去站在書櫃下抬頭仰望著。

看著對方瘦小的身軀在那一整排的書櫃當中更顯的渺小,那躍躍欲試的身姿,充滿期望的眼神,以及隨時要更邁進一步的心思,是多麼耀眼。

萊德看著凜拿了一本又一本的書的模樣看得出神。其實當自己和凜相處了之後一直覺得對方好像是個耀眼的存在,那光芒早已能覆蓋自己身為王子的身份,應該說,在他的身旁,所有俗世的榮華富貴都不算什麼了。

「喂喂…別逞強啊…。」

萊德無奈的從椅子上下來,替明明不夠高卻硬要拿下上頭的書的凜搬來了板凳,自己一腳踏上去替對方拿下來。

「謝謝你…。」

凜抱著書,感激的對王子笑笑,讓對方害羞得立刻憋過頭去,萊德果然又因為惱羞成怒而口出惡言,雖然懊悔,嘴巴還是不停的唸著坐回位置上。

凜不在意對方的惡言相向,反倒是問了一個問題:「你明明很善良的,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就是指硬要奪走我的身體以及硬要拆開我和遙的事。

「……」

萊德看著凜的雙眼,很多話都糾結在腦海裡,卻一句都說不出來。

凜低頭笑笑,抱著書本轉了一圈,坐上柔軟的沙發,金色扶手閃了一下光芒,上頭映上凜鮮紅的髮色,就像為了他而閃爍。

「雖然你的很多行為讓我很不開心,但我知道你是個好人。」

「你在說什麼?」萊德慘然的笑著。既然都讓你不開心了,怎麼還會是個好人?

「因為我看到了…」紅色的雙眼看了一眼華麗的書脊,再抬起來看向萊德驚訝的表情。

「昨天在遙的房間…你來了吧?」

「!!」

「我沒看到你,但是我聽到了開門聲和遙說的話。」凜的臉又紅了起來,調整了情緒之後再微笑著。「但是你並沒有來拆散我們!謝謝你了!」

「……」

萊德看著凜溫和的笑臉,裡頭夾雜著許多感恩,那甜甜的笑容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但是又有另一股惱火的情緒竄升。

「你為什麼…要這麼殘酷?」

「嗯…?」

因為有點含糊而聽不清楚,就算看著對方,那有點讚長的瀏海也蓋住眼簾,看不清表情,然而對方又變回平常那執拗的個性,別頭嚷著:「反正就坐在那邊看自己的書,安靜的等我上完課吧!等…等課一結束……」害羞的情緒表露在飄移的視線上。「課一結束…就去自由活動了吧!」

「哈!真的嗎?」意思就是可以去找遙了!

「太好了!謝謝王子!」凜抱著書本開心的躺上沙發,雙腳來回踢著。

「呿!」雖然一副不開心的樣子,臉卻還是紅著。

自己…第一次被說好人,但是我一點都不想當這樣的好人。

「王子殿下,上…」萊德的女家教剛打開門便看到翹著腿,毫無秩序的躺在沙發上的凜。有點驚訝的關上門,繞過一個彎看到王子在,就知道是王子帶來的,便放心了,原本凜以為是偷闖進來的呢!

「啊…女孩子家要坐好呀!以後是當皇后的人呢!」女家教無奈的笑笑,走到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裙子有點短,我都看到了哦!」

「啊!對、對不起!」凜趕緊收回雙腳,端正的坐好,一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死死盯著書不放,根本沒臉再抬頭了啦!

萊德原先只是低頭竊笑,最後開懷的露齒笑了起來。

「王子…。」女家教看到萊德笑著,先是愣了一下,之後也開心得笑著:「王子是第一次這麼開心呢!真是太好了!」看著從小教到大的小孩第一次這麼開懷,心花也朵朵開了。「王子以前都不笑呢!呵呵…。」

「……咳!咳!」萊德尷尬的抓了抓頭髮,催促著女家教趕緊上課吧!

「好好…我們先來上……」

「……」凜不發一語的看著萊德的側臉。

他果然…

皇宮真的很大啊…沒有自己實際走過根本不曉得。

凜一邊看著遙給的紙條,一邊找著遙他們的身影,還是沒有看到,到處都蔓延著無止盡的長廊,看得自己頭昏眼花。

「在哪裡啊?」

凜開始擔心起來了,從剛才就一直有股不怎麼好的預感,怎麼越走越偏僻,而且也沒什麼人,剛才都還有幾名士兵駐守長廊才對啊!難道…

難道自己迷路了嗎?

凜不安的想著,還是先停下來好好看看這裡到底是哪裡,快點找到回去的路吧!

雖然擔心,還是趕緊調整呼吸冷靜下來最要緊。

在自己平靜下來的時候,突然發現身後的草叢有聲音,轉過去看的時候,眼前瞬間被黑色籠罩,後頸也被重擊而昏了過去。

「唔…」眼睛好像被矇住了,看不到任何東西。

手腳…

凜用來的動了動四肢,果然被捆綁了,動不了。

真是…怎麼會遇上這種事?就快到和遙約好的時間了,再不想辦法出去的話…

在腦中想著許多事情的時候,突然發現好像有人在周圍,但是是沒有聽過的聲音,不過有兵器撞擊牆壁的聲響,看來是士兵,但士兵為什麼要抓他?還是繼續裝昏迷,聽他們有沒有說什麼好了。

「所以我們現在要怎麼做?其中一名士兵問。」

「誰知道…?」另一名士兵喝了一口酒,再看了看凜。

「那個老祭司不是說只要別讓他逃出去,我們要怎麼做就怎麼做嗎?」

又是祭司。

凜忍不住咬牙,自己果然會被祭司給害死,自己胸前的傷痕…當時保母也說是祭司要她用的。這個皇宮裡只有一個祭司而已吧!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他了?

「可是不知道是男是女啊!」士兵站了起來,帶著饒富趣味的眼神站起來走向躺在地上的凜。

過來了嗎?凜開始繃緊神經,緊張著猜想對方的下一步。

士兵蹲下來,用力的扯掉綁在凜頭上遮住雙眼的那快布。

「啊…。」

凜吃痛的叫了一聲,原先模糊的視線逐漸變的清晰,有三個人慢慢走向自己,視線再放到士兵們身後的畫面…那是!

那是當時關著自己的地窖!

遙和瀨一直站在一根柱子後等著凜,卻遲遲不見對方的身影。

「那小子去哪裡了啊?」

瀨無奈的唸著:「為了方便,我還特地寫了蓮花池旁邊的走廊柱子啊!不會這樣也可以迷路吧?」

是迷路嗎?

遙看了看周圍,決定延著走廊走,必竟凜最可能走的也就這些走廊而已。

走著走著,遙突然想到了什麼,跑到早上凜因為搬重物而跌倒的地方,仔細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腳邊到達腰際的草叢上頭有片被勾破的絲綢,那是凜今天穿的粉綠色紗裙!

那些人大概是在那時後偷偷窺視著凜,又剛好看到我傳紙條給他,所以才知道凜會到這附近!可惡…。

遙再度跑回瀨的身邊,叫他去告訴川端先生凜被人抓走了,自己則要先去找他。

「你這樣太危險了!只有你自己一個不行!」

瀨抓住遙的手臂阻止,卻被對方甩掉,還亮出刀威脅。「你會打架嗎?上次被我手下壓住的人不知道是誰啊?還在這裡說大話!」

「嘖!我知道了…小心一點啊!小子。」

瀨趕緊轉身跑回大廳去找正在和國王、王后以及王子商量凜的去留的川端。

遙邊跑邊想著對方可能把凜帶去的地方,第一直覺就是神殿,畢竟對凜的身分最忌諱的似乎就是當晚聽到的那個女祭司說的話…

『絕對不能找到凜殿下!就算有看到也要視而不見!』

不能有事啊!凜!

遙趕緊跑去神殿,但一到了門口就被兩位持槍的士兵攔了下來,遙二話不說,直接在神殿前大開殺戒,拔除匕首便往兩人的脖子上劃過去,兩人血流如柱,倒趴在地上。遙跨過兩人的屍首跑了進去。

「凜!」

遙夾雜著顫抖的聲音在寬闊的神殿裡喊著,灰色的石頭搭建而成的神殿看起來十分雄偉,在天花板的角落佈滿蜘蛛網也襯托它的神秘感。

「凜!」

叫喊的回音以及腳步聲清楚的迴盪整個神殿。

「放肆!竟敢進來這裡!」女祭司慢慢的從一旁走出來,發現對方是個孩子的時候十分錯愕,難道外頭的侍衛被他打倒了!?怎麼可能?

唔!

剛剛才看到一道光劃過眼前,現在那道冰冷的光線已經架在自己蒼老又充滿皺摺的脖子上。

「快說!」令人畏懼的冰冷嗓音清楚的傳進耳裡,周圍瞬間變得寂靜清冷的令人發寒。對方每說一句,沾了鮮血的刀刃又往自己的脖子靠近一點。「凜在哪裡?」

「我…我不知道!」太危險了!這小子也認識凜殿下?不行!必須趕緊抓住他。

遙快速的看了看周圍,看眼前這老頭好像也沒什麼膽子,應該不敢直接在神明面前殺人滅口或做什麼壞事,畢竟國王他們可能隨時會過來…還是別浪費時間在這裡了!

用力推倒老祭司之後,便轉身趕緊跑出神殿。

「士兵!士兵!」老祭司忍痛著杵著拐杖用力站起來大喊,只見從對面的房間跑出五名士兵。

「快去把那小子抓起來!」顫抖的手指憤恨的指著逐漸縮小的藍色背影。

士兵應了一聲,各個持好武器追了過去。

遙發現身後有人追來,趕緊跑到馬廄去牽出自己的白馬。

幸好當時有想到要以防萬一,便跟久保寺拗了很久,對方才同意自己又帶馬進來。

遙熟練的躍上馬背,甩了一下韁繩,馬立刻跑了起來。

看來在宮裡吃得不錯,跑的速度變快許多了!遙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駕著馬就往皇宮大門衝。

士兵見狀當然立刻持槍擋住對方,而遙卻無視他們,反而更加快馬的速度,試圖要將他們撞飛。

「哇啊啊!」士兵發現再擋下去會死的是自己,還是趕緊跳開比較保險。

被馬踢起的塵埃弄得不斷咳嗽,半睜著眼看著跑出去的背影。

「那小子不是御史的小弟嗎?咳咳!」

「他在幹嘛啊…?唔哇啊!」

「站住!別跑!」

好不容易逃過一節,現在身後又衝來五名身強力壯的士兵,嚇都嚇死了,根本來不及跑就被踩在腳下了。

今天是怎麼了啊…。

「哦~這就是我們的凜大人啊!」士兵的手指游移過凜精緻的下巴。「今天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觀看呢!」

「把手拿開!」凜極度不爽的吼著,露出的虎牙卻讓對方直接伸手進來觸碰。

「唔!」

「小虎牙啊!真可愛!」說完,士兵又再那笑著,搞的凜氣的臉紅,直接咬住對方伸進來調戲的手指。

士兵一陣慘叫,想立刻抽出來對方仍死咬著不放,待解脫的時候已經被咬掉一段指節了。

凜厭惡的吐掉嘴裡的指節,充滿殺氣的鮮紅色雙眼怒瞪著不斷哀號的士兵。

另一名長得奸詐樣子的士兵無奈的嘆氣,拍了拍被咬掉手指的士兵,要他去一旁休息,還順道調侃著:「很不會玩人欸!難怪你到現在都沒有談過戀愛。」

「少、少囉唆!」

「你看他…」士兵的手不安分的撫上凜露出的纖細的雙腿,白皙透亮的膚質在燭光的照亮下更顯動人。「挺漂亮的不是嗎?」

「唔…」凜咬緊牙,縮了縮腿。好想趕快逃掉!

「還很敏感呢!」士兵看凜的樣子,忍不住伸出舌頭去舔凜被粉紅渲染的耳珠。

「真的呢!」另一名士兵見狀也開始按耐不住,丟下武器也蹲下來對凜上下其手。

「唔!滾開!啊!」凜發現兩個人開始對自己的大腿亂摸,怎麼扭動都沒用,這種無力感…就是絕望吧!好難受!遙!雖然意識到護身符還好好的緊貼在胸腔,但心裡的那份恐懼仍然揮之不去。

「他的嘴巴很漂亮啊!」士兵扳過對方的下巴,開始想親吻,凜的反抗意識強烈的掙脫對方捏著自己下巴的手,用力彎起腰就往對方的嘴唇咬去,再狠狠的用虎牙死咬。

對方開始掙扎,伸手想往凜的臉頰打,凜則迅速的張嘴放開,倒回地上,讓對方揮拳落空。

「臭小子…」小心翼翼的用手背擦拭不斷流血還紅腫起來的嘴唇。「好好對你偏不聽話是吧!」士兵一出手就把凜上半身的絲綢撕破,低下頭就是不斷的吸吮,另一名也很配合的不斷用手去撫弄,舌頭也不放過任何地方瘋狂舔舐。

「不要!走開!」凜一直壓抑著差一點就要發出來的聲音不斷喊叫,眼淚從纖長的睫毛裡流了出來,滑落臉龐。

「不要!」

遙騎著馬開始繞著皇宮外圍跑,越跑越擔心自己的判斷錯誤,因為地上完全沒有腳印,難道地窖也不在皇宮邊緣嗎?

不…可能是因為又被風吹起的沙蓋過了吧!但那表示有過了一段時間了啊!可惡!

正當自己覺得沒希望的時候,到了皇宮外的最末端,地板上有一整排類似排水溝的溝蓋,只有最後一個的地板旁邊有被打開來的鎖。

遙立刻跳下馬,看了看,再將耳朵靠近欄杆上,聽到了裡頭有點吵鬧的聲音。凜應該在裡面!遙將馬頭轉向追來的士兵們的方向,用力拍了一下馬腹,馬便朝那些士兵衝過去,遙便趁機開了鐵門跳進去。

「不要…」

凜的上身已經被玩盡,兩個人慢慢移到只有單薄綠色絲綢裙覆蓋的下身。

「這小子真得讓人欲罷不能啊!」

「拜託!我都已經硬了!」

兩人一邊說著下流的話一邊不安分的把手伸進裙子裡亂摸。

「不要!啊!哈啊…」

「凜!凜!」

遙走下漫長的樓梯還要拐彎才看到凜被壓在地上侵犯,可是下面還有好幾階的階梯,難怪剛才在上頭聽不太清楚裡面的聲音。

「放開他!」

遙看到凜的上半身的衣服被撕破,下半身也正被撫摸著,急得雙眼都快溢出淚水來了,不顧一切的大喊。

兩個士兵聽到見喊聲都驚訝的抬頭。

「他是誰啊?怎麼知道在這裡?」

「遙!」凜不斷動著身體,卻又被壓住。

「別管那小孩!反正他也不能…唔!」

「哇啊!」另一名士兵看著自己的同伴背上被插入一把匕首,隨後濺血而亡,自己也嚇得趕緊跑到一旁撿起長槍往遙的方向丟…。

「遙!」凜的雙眼瞬間又被新的眼淚覆蓋。

遙睜大的雙眼映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長槍尖頭。

「參見國王陛下、皇后陛下、王子陛下。」穿著華麗的川端在大廳上對坐在高位的王室成員敬禮。

「請起,久保寺卿,有什麼事嗎?」國王的面容雖然威嚴卻仍帶有一點和藹。

「小的今晚就要帶凜小姐離開。」

「欸?可是…」王后呆愣了,想說什麼卻被一旁激動的聲音蓋過。

「不行!我不允許!」萊德站起來大喊,像是川端做了什麼滔天大罪一樣。

「但是,王子…」

「久保寺先生!凜他!」瀨氣喘吁吁的衝進大廳,顯然發現自己有點失態,看了看他們,還是覺得事態緊急,趕快說出事情:「凜被抓走了!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

「你說什…」話還沒說完,川端的瀏海飄起,身旁有股風快速得掠過臉龐。

「開甚麼玩笑!」萊德直接從王位上跳下來,完全忽略了那些階梯,趕緊跑出大廳。

「我也要去!」王后也站起來想跟著出去,卻被國王阻攔。

「不行!交給他們就行了!妳待在這裡!」

「可是…」

「不會有事的!瀨趕緊對王后說:我們有個劍術很厲害的孩子!」

「啊啊!是那個死魚眼嗎?」川端笑了笑。「原來深藏不漏啊!我也跟去…」

「你這副吊兒啷噹的樣子是去看戲的嗎?」現在竟然還笑得出來,真是不放心。「我去就好了啦!」話說完,立刻跑出大廳去追王子。

「遙!」

遙睜大的雙眼映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長槍尖頭,看著即將正中眉心的長槍,抓緊了剛好的時機,俐落的頭一偏,長槍打上身後有些斑斕的石頭牆,自己則不顧還有半層樓的高度便這樣往下跳,在落地的瞬間早已拔出身上的另一把匕首對士兵射過去,準準的刺入左胸,一次就讓對方死。

從剛才就坐在一旁看著的手指被凜咬掉的士兵,看見遙的伸手嚇得不敢動,只是坐在位置上發抖,看遙越來越近,冷汗直冒。

遙看對方那樣子,也不能逃到哪裡去,直接蹲下來替凜鬆綁,立刻脫下自己身上的寶藍色披風為對方披上,開始安撫著。

凜以為沒事了,誰知道又有另一批人進來。

是那五個人!

遙抱著凜躲掉對方射過來的匕首,將凜安置在一個角落後,趕緊拔起插入剛才兩名士兵身上的匕首。

剛進來的五個人看了一下畫面都嚇到了,兩個人都被眼前這個小男孩殺掉了嗎?

太、太……而且他…怎麼知道地窖就在這裡?

正當每個人都充滿疑惑時,已經有一個同伴被遙的匕首刺入眉心而往前倒,重重摔落到地面,臉部正面朝地,血肉模糊。

「唔!這…」

每個人雖然都開始手心冒汗,但為了活下去必須戰鬥了!

每個人都跳下那半層樓高的階梯到達地面,相與遙正面對幹,卻發現與對方正面對打只是在打持久戰,一點意義都沒有,只會把自身的體力消耗得更快而已。

真是…

遙開始覺得無聊了,只是一昧的擋刀到底意義何在啊?直接來吧!

握著匕首的手,轉了一個角度,便往對方的左下腹刺去,接著是駭人的驚叫聲以及哀號聲漫佈整個空間。

「這裡!」

萊德發現了馬的足跡正往宮外去。

「他們出宮了!」二話不說便和瀨一起跑出宮外,瀨還回頭看了一眼那些被踩死的士兵。

那些都是那小子幹得嗎?他跟凜的關係是不是不斐啊?每次一遇到凜的事都變成這樣,平時的冷靜都去哪了?

遙開始認真的與他們對打,隨便一跨一躲,就輕而一舉的殺掉或是躲開。

「凜!」

萊德一進到地窖裡就大喊,看到凜被放在安全的地方就放心了,心裡鬆了一口氣之後,再看向另一邊…「!!」

遙晶亮的匕首一揮,狠厲的視線掃過眼前的敵人,一定會中,接著便是鮮血噴濺,但那冰冷的藍瞳仍然沒有迷惘。

在看到遙一個人對付剩下來的三個人,還毫髮無傷的樣子,萊德的心裡面燃起了一點點敬佩的想法,但是在這一瞬間,被對方的叫聲奪回了思緒。

「別站在那裡!快把凜帶出去!」遙抬頭對著萊德大喊,下一秒,手臂有力的由上而下劃過對方的胳膊,血液立刻濺染在地上,也有幾滴血掠過遙白皙的臉頰。

萊德趕緊跑下樓,到凜的身邊將他抱起就往上跑。

瀨則撿起地上的長槍用力往士兵的身後刺,因為他們都專注與遙的抗衡而忽略了背後還有別人,又這樣一命嗚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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