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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红颜,1

[db:作者] 2025-07-07 10:40 5hhhhh 3870 ℃

(一)

鎬京的戰鼓已經響了七日七夜,驪山上的烽火幾乎映紅了整條渭河,但是諸侯的援軍終於還是沒有來。

隨著一聲震天的巨響,高大的城門轟然倒塌。

犬戎兵揮動著手中的長矛向城裡衝殺,興奮的吶喊在深夜裡聽來就像狼嚎一樣可怖。

城裡的軍民早已喪失了鬥志,在一片火光中只能四散奔逃。

搶掠,縱火,屠殺,象徵著天子王權的鎬京城霎時間變成了一片人間地獄。

就在這完全的敗局之中還有一支軍隊。

這是一支由女人組成的衛隊,卻有著比男人還要堅毅的眼神,雖然只有百人,但那股氣勢彷彿在城裡肆虐的數萬犬戎都絲毫沒有放在眼裡。

在隊伍最前方站著一員女將,只見她左手拄著長戈,右手扶著劍柄,兩隻烏黑的眸子在黑夜中爍爍放光。

「列陣!」女將素手一揮,挺起的胸脯將犀皮的衣甲撐得更加飽滿,女兵們猩紅的戰袍像火焰般一陣飄擺,一轉眼的工夫就在王宮的台階前結成了陣勢。

這位指揮若定的女將便是王叔鄭伯友的女兒,周天子的王妹,鄭姬。

就在幾個時辰之前,鄭伯決定護送周王宮涅出城,鄭姬為了掩護父親和天子,決定率領衛隊留守王宮。

誰都知道這是必死的任務,但鄭姬和她的百名衛兵沒有一絲動搖。

犬戎大軍中的歡呼聲越來越高,一個頭戴金冠的高大漢子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向著王宮飛馳而來,所過之處戎族大軍紛紛行禮,他就是犬戎王雅丹。

這時黑壓壓地犬戎大軍已經安靜了下來,他們就像一片烏雲一樣籠罩著鄭姬和她的女戰士,那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寂靜讓人心裡壓抑得難受。

雅丹看了看這些負隅頑抗的女兵忍不住哈哈大笑,手一揮,馬鞭的鞭梢在空中發出「啪」地一聲脆響。

如同一聲驚雷劃破了烏雲,一個千人隊吶喊著衝向了王宮。

隨著一陣嗖嗖風聲,鋪天蓋地的投槍像蝗蟲一樣飛向宮門前的女兵。

「起盾!」在鄭姬的指揮下,女兵們舉起手中的盾牌組成了一道盾牆。

投槍如冰雹般砸在盾牌上發出一陣辟辟啪啪的聲音。

從盾牌間的縫隙中透過的投槍穿透了女戰士的皮甲,撕裂了她的皮肉。

倒在地上的女戰士失去了盾牌的保護立刻就成為了投槍的獵物,十幾支投槍刺穿了她飽滿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圓潤的雙腿,連女人最隱秘的地方也被刺了個對穿。

兩輪投槍過後,戎族騎兵開始了衝鋒。

石質的台階有效地限制了騎兵的衝擊,女兵們揮動長戈將一個個侵略者挑下馬來。

犬戎騎兵像潮水般一撥撥地衝擊著鄭姬和她的女兵們,而她們就像磐石一般屹立不倒。

頭盔上白旄已經被鮮血染成了紅色,一身紅袍的鄭姬就如同一道火焰捲起的旋風,不斷撕裂著膽敢靠近她的犬戎士兵。

犬戎王雅丹看著美麗而強悍的鄭姬不禁微微點頭,這女將的英勇即便男兒也是有所不及。

幾次衝鋒過後,台階下面已經堆滿了犬戎士兵的屍體,而女兵們殘破的肢體也幾乎鋪滿了整個石階。

鄭姬擦了擦臉上的血水,大口地喘著粗氣。

她回頭看了看身後所剩的二十幾個女兵,她們也已經是傷痕纍纍疲憊不堪,看來再有一次衝鋒她們就要支持不住了。

這時鄭姬卻看到一個怪人在跟犬戎王說著什麼。

說是怪人,其實他長得並不怪,只是他身軀比起犬戎人明顯要瘦弱很多,卻穿著和普通戎族一樣肥大的皮衣,所以看起來顯得有些怪異。

他的膚色也不像其他戎族那樣黝黑,相貌也更像是中原人。

鄭姬仔細辨認了一番才認出,這人原來是申國的大夫,申異。

此時的申異正在比比劃劃和犬戎王用戎族語言交談,鄭姬根本聽不懂他們說什麼。

原來申異發現了王宮的異常,正在勸說戎王雅丹追擊周王。

雅丹抓了抓頜下的短鬚問道:「你怎麼知道周王已經逃走了?」

申異說道:「鄭伯是周王的第一勇將,又備受周王信賴。如今他沒有在此守備王宮,一定是護送周王逃走了。」

「嗯,有道理,那你說他們會往哪逃?」

「鎬京西北南三面都被層層包圍,只有東面守備薄弱。鄭伯一定是護送周王出東門,逃往鄭國了。」

犬戎王雅丹微微點頭,把手中的馬鞭一招叫道:「孛丁,帶著你的人跟我去追周王。申異,這裡的人馬交給你指揮,務必生擒那個女將!」

雅丹說完一馬當先向著東門衝了出去,黑壓壓的犬戎軍隊也一窩蜂地跟了上去。

剩下的軍隊在申異的指揮下將鄭姬的殘軍包圍了起來,鄭姬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問道:「對面的可是申異大夫嗎?」

申異走上兩步躬身施禮道:「鄭姬殿下好眼力,臣申異見過殿下。」

申異雖然在向鄭姬行禮,但神色卻十分倨傲,與其說是在行禮倒更像是在嘲弄鄭姬。

鄭姬瞪視著申異喝道:「申異,你既是申國大夫便是大周的臣子,如今卻帶領犬戎攻打天子,還不迷途知返等諸侯援軍一到教你死無葬身之地!」

申異冷笑一聲說道:「天子無道,寵信妖妃,早已失信於天下,諸侯們是不會來了。殿下你還是投降吧,否則恐怕死無葬身之地的就是殿下您了。」

鄭姬怒喝道:「呸,亂臣賊子,我看你是癡心妄想!」

鄭姬說著猛地將手中的銅劍擲出,寒光閃閃的利劍夾著勁風直飛向申異的面門。

申異嚇得急忙一低頭,頭上的皮帽子已經被銅劍砍落。

申異嚇出了一身冷汗,他摸了摸自己的頭頂怒喝道:「好啊,好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投石兵,給我上!」

申異一聲令下,幾百名投石兵一擁而上,漫天的飛石敲打著女兵們手中的盾牌,已經殘破不堪的陣型就像蟹殼一樣被無情地粉碎,女兵們一個接一個地被飛石打倒在地上。

鄭姬還在指揮著女兵們反擊,突然一發飛石砸中了她的頭盔。

鄭姬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暈倒在了下去。

東方的天際已經微微泛白,顛簸的戰車載著狼狽的周天子向著日出的方向逃竄。

就在這時,身後的黑暗中隱約傳來了隆隆的馬蹄聲和犬戎士兵的呼喝聲。

周王宮涅回頭望去,只見黑沉沉的夜幕中已經隱約可以看到犬戎騎士踴躍的身影。

他緊緊抱著懷中的美人轉頭望向另一輛戰車上的鄭伯。

「王叔,犬戎追上來了,怎麼辦?」

白髮蒼蒼的鄭伯心頭彷彿被刀紮了一樣的疼,既然犬戎追了上來恐怕自己的愛女已經戰死了。

鄭伯握緊了手中的長戈咬著牙說道:「大王速速東行,老臣為您斷後。」

說完,鄭伯率領著僅剩的幾輛戰車衝進了身後的黑色洪流。

剛毅的老將就像一塊落進潮水中的巨石,瞬間便激起了驚天的巨浪,但轉瞬之間就淹沒在了滾滾的浪潮之中。

迅捷的騎兵很快就追上了周王的戰車,凶殘的追兵將周王宮涅拖下戰車亂刀砍成了肉泥,年幼的太子伯服則是直接被摔死在了車下。

殘破的戰車上只剩下了一位明艷絕倫的少婦。

嬌美的面容,婀娜的身姿,周圍的犬戎士兵愣愣地看著她卻沒有人願意上前殺死她。

褒姒看著自己的丈夫和兒子死在面前,她的臉上並沒有什麼驚懼和悲傷。

從小到大她已經經歷了太多的悲劇,她並不堅強,只是已經麻木了。

褒姒淡然地坐在戰車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彷彿周圍的一切她都沒有看到。

申異作為申國使臣來到犬戎時曾與雅丹約定,攻破鎬京之後必須殺死周王宮涅太子伯服以及那位名動天下的妖妃褒姒。

雅丹身為犬戎王,這點信用還是要講的。

他一催坐下馬,舉起手中的青銅大刀衝向了褒姒。

就在這時,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原本面無表情的褒姒居然對著他嫣然一笑。

面對即將到來的死亡,褒姒竟然莫名地有些高興,這充滿痛苦的人生終於可以結束了。

一股發自內心的喜悅讓她露出了久違的微笑。

雅丹看著淺笑的褒姒只覺得頭腦中一片空白,砰砰亂跳的心臟彷彿突然被一隻大手攥住用力一捏,那種令人窒息的感覺是他一輩子都沒有經歷過的。

他像中了魔咒一樣愣在了當場,高舉過頭頂的戰刀從他手中脫落他都毫無知覺。

鋒利的戰刀落下時在戰馬身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傷口,戰馬吃痛一下子人立而起將雅丹掀翻在地。

摔在地上的雅丹卻似乎全無只覺,他還躺在地上仰望著褒姒的微笑。

這時旭日初升,朝陽的光輝從背後為褒姒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

雅丹從沒見過這麼美的笑容,恐怕就是傳說中的女神也趕不上眼前的美人。

犬戎大將孛丁回過神來上前扶起了倒在地上的雅丹。

雅丹扶了扶頭上的金冠,走上前一把將戰車上的褒姒抱了起來。

感受著懷中的溫香暖玉,雅丹忍不住仰天大笑,得到這樣一個美人比攻破十個鎬京都讓他高興。

(二)

雅丹懷抱著美人回到鎬京時,城中的反抗已經被肅清。

王宮中的侍女和被擒的女兵被綁著跪在寬闊華麗的大殿裡,而被飛石打暈的鄭姬則被綁在了王座前的桌案上。

她的盔甲已經被剝去,只剩下一身大紅的戰袍,雙手和雙腳折到背後綁在一起,柔軟的腰肢彎成一個弧形。

士兵們將她端端正正的擺放在桌案上,看上去活像祭祀時獻給神明的祭品。

滿也速是犬戎部落中的一位首領,他在犬戎有七個老婆,但是那七個老婆加在一起也比不上鄭姬一根手指。

看著像祭品一樣擺在眼前的鄭姬,滿也速的口水幾乎都流到了腳面上。

申異看著滿也速一臉急色地走向鄭姬提醒道:「滿也速頭領,這個女人是你們的王想要的,你還是別碰的好。」

滿也速倒是爽朗地一笑說道:「放心吧,不過是個戰俘而已,王不會責怪的。你要是喜歡也可以一起來玩一玩。哈哈哈。」

滿也速說著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王座上,搓了搓粗大的手掌準備享用面前的祭品。

他雙手捧住鄭姬的屁股一陣揉捏,柔滑的絲綢包裹著緊實的臀肉,那美妙的觸感是滿也速一輩子都沒有嘗試過的。

他迫不及待地掀起了鄭姬的戰裙,誘人的臀形在雪白的褻褲包裹下看起來就像天上的雲彩。

由於雙腿被彎向身後綁著,鄭姬的屁股顯得更加挺翹,兩瓣臀肉也夾得更加緊實。

滿也速用一根手指隔著柔滑的褻褲伸進了鄭姬的兩瓣臀肉之間,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美肉緊緊包裹著他的手指,讓滿也速覺得自己手指彷彿要融化在了鄭姬的臀肉裡。

「哈哈哈,還沒干進去就這麼爽,這個小妞真是極品啊。」滿也速一邊說著,手指一邊繼續向前挺進,隔著纖薄的絲綢輕輕搔弄著鄭姬緊縮的菊門。

隨著指節的來回搔弄,滿也速感覺到那個緊縮的皺褶也一下一下地收縮,似乎想要躲避他的挑逗。

滿也速越發覺得有趣,手指用力一刺竟然隔著褻褲將一個指節頂進了鄭姬的菊門。

昏睡中的鄭姬似乎也感覺到了下身的不適,身子突然一挺,翹起的腳尖一下踢中了滿也速的鼻子。

滿也速這才注意到鄭姬那雙翹起的小腳,鄭姬的腳確實不大,穿著戰靴也只比滿也速的大手大了一點。

鄭姬的戰靴做工十分精美,小牛皮的材質上描繪著金色的祥雲圖案顯得既沉穩又高貴,靴子的尖端微微上翹,讓她的一雙小腳看起來分外俏皮。

滿也速伸手剝掉了鄭姬的戰靴和襪子,那白嫩的小腳如同美玉雕琢而成的一般。

由於腳踝被綁住,有些缺血的皮膚更顯得白皙,皮膚下面隆起的血管也變得更加鼓脹,滿也速忍不住伸出舌頭沿著那彎彎的足弓舔了起來。

柔軟的腳心,光滑的腳背,還有充滿彈性的血管,每一寸肌膚都對滿也速充滿著誘惑。

他左手抓住鄭姬纖細的腳踝,一口將她半個腳掌含進了嘴裡。

鄭姬剛剛經歷過一場激戰,皮質戰靴包裹的嫩腳上佈滿了細細的汗津。

滿也速一張大嘴含住了鄭姬半個腳掌,粗大的舌頭像一條掃把一樣在鄭姬的腳上來回掃過,少女汗液混合著皮靴特有的氣息在他的嘴裡混合成了一種奇妙的味道。

酸中帶甜的味道加上柔滑的口感,滿也速覺得自己口中的彷彿不再是少女的嫩腳而是一塊最上乘的乳酪。

舔舐和吸吮已經無法滿足沉醉其中的滿也速了,他口中兩排大板牙一合,竟然真的把鄭姬的腳當作乳酪咀嚼了起來。

被折騰了許久的鄭姬神志已經有些恢復,這時腳上傳來的劇痛一下將她喚醒了過來。

鄭姬還沒弄明白自己的處境,一回頭卻看到一個五大三粗的犬戎男人正抱著自己的腳啃噬。

鄭姬從很小的時候就聽人說犬戎都是些吃人肉的怪物,這時她親眼看到自己的腳被人含在嘴裡,感覺到腳上的皮肉被對方的牙齒撕咬地生疼,一股寒意從她的心頭陡然升起。

她雖然是勇猛的女戰士,但對於被野蠻人生吃還是會感到恐懼。

一時間驚慌失措的鄭姬尖叫了一聲,雙腿用力一晃掙脫了滿也速的噬咬,但是這一下用力過猛,被綁縛著的身子從條案上直摔了下去。

鄭姬飽滿的乳房被綁繩勒得高高隆起,這一下跌落鄭姬明顯感覺到兩個乳房摔在地磚上又被身體下落的重量擠壓成了兩個圓餅。

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是那強烈的痛感真讓她懷疑自己的乳房是否被擠爆了。

滿也速看著剛才勇猛絕倫的女將軍現在像一隻驚慌失措的羊羔一樣在地上掙扎,一股征服的快感在他的心頭升起。

他一把提起鄭姬將她又放回到條案上,抓住她的一雙嫩腳又開始舔了起來。

一旁的申異早就看得血脈噴張,這會也走上前來伸手撫弄著鄭姬柔軟的臀肉。

這時的鄭姬已經看清了眼前的情況,她知道此時掙扎也是無用,只能不甘地罵道:「申異,你這狗賊,犯上作亂,上天一定會懲罰你的!」

申異一邊對美人上下其手一邊冷笑著說道:「犯上作亂?說的好啊,王妹殿下,臣今天就是要犯上作亂!」

申異說著哧啦一聲將鄭姬的褻褲撕成了兩半。

他雙手掰開鄭姬兩瓣白花花的臀肉,剛剛被滿也速蹂躪過的肛門還微微有些泛紅。

申異低下頭,對著菊蕾的正中吐了兩口唾沫,食指藉著唾液的潤滑一下插進了鄭姬的後庭。

面對突如其來的侵犯,鄭姬全身的肌肉為之一僵,緊緊收縮的肛門幾乎要夾斷申異的手指。

申異微微一笑,用自己的指腹輕柔地按摩著鄭姬滑膩柔軟的腸壁,靈活的指節在鄭姬溫暖的腸道裡屈伸旋轉,不斷撩撥著這個堅強的女戰士。

鄭姬柳眉深蹙銀牙緊咬抵抗著下身又酸又疼的不適感,但是比起這點不適更讓她難受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玩弄後庭,她只有咬緊了牙關忍耐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但是隨著申異的輕柔的按摩,最初被侵入時的疼痛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酸酸麻麻的奇怪感覺。

鄭姬覺得有一股熱流從自己被玩弄的後門漸漸升起,那股暖流不斷擴大,流進她的小腹,纏繞著她那和直腸僅隔著一層肉壁的陰道和子宮。

一種像尿意一樣的奇怪感覺從她的下身蔓延開來。

這種既舒服又刺激而且還很羞恥的感覺讓她莫名地有些恐懼,她柔軟的身體開始輕輕蠕動試圖要躲避申異的挑逗。

但是申異哪肯放過她,手指越發賣力地揉捏著鄭姬的直腸。

鄭姬在桌案上一番掙扎不但沒能掙脫魔掌,一陣摩擦之下反而覺得連乳頭也有些發燙。

鄭姬喘息越來越急促,小巧的鼻子裡發出一連串的哼聲。

申異將兩根手指伸進鄭姬的後庭一邊旋轉一邊抽插,將鄭姬柔嫩的腸道攪動得一陣翻滾,滑膩的腸壁隨著他手指來回蠕動。

又將另一隻手伸進了鄭姬的衣襟捏著她那敏感的乳頭來回捻弄,在他雙管齊下的挑逗下,鄭姬的身體就像一張拉滿的弓一樣緊緊繃著,全身上下每一塊肌肉都以極高的頻率不停地震顫。

就在這時,申異突然用指甲在鄭姬充血的乳頭上狠狠一掐,肛門裡的兩根手指也同時夾起一段腸壁用力一扭。

「啊——」鄭姬受到這強烈的刺激伸長了白皙的脖子紅唇一張發出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意的尖叫。

她那像拉滿的弓一樣的身軀這下將積蓄的力量全部釋放了出來,一陣旋風般的顫抖席捲了她整個身體,一股清澈的水流如同激射出的箭一般從她的胯下噴了出來。

申異抽出他的兩根手指,上面亮晶晶地掛滿了淡黃色的黏液,兩根並在一起的手指分開時居然像切開的藕一樣拉出了幾道絲線。

申異捏住鄭姬的下巴,將手指伸進鄭姬的小嘴用她柔軟的舌頭擦拭著手上的黏液。

一股臭烘烘的味道充滿了鄭姬的口腔讓她一陣作嘔,鄭姬奮力搖晃著腦袋卻無法掙脫申異的大手。

申異擦乾淨了手指一臉淫猥地看著鄭姬說道:「怎麼樣,鄭姬殿下?被以下犯上的滋味是不是很爽啊?」

鄭姬只是噓噓喘著粗氣,她沒有力氣去反駁也沒有心情去反駁,最可怕的是,在申異的蹂躪下她真的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這股快感縈繞著她的身體經久不散讓這位可憐的女戰士完全失去了反駁的立場。

(三)

就在這時,大殿外的犬戎士兵一陣陣歡呼,身騎白馬頭戴金冠的犬戎王雅丹已經回到了鎬京。

他騎在馬上抱著懷中的美貌嬌娘在大殿外轉了幾個圓圈,向他的士兵們炫耀著他的戰利品。

鄭姬看清了雅丹懷中的正是褒姒,知道自己的老父親必定是殉國了。

想到這裡,鄭姬只覺得一陣氣悶,眼前一黑又暈了過去。

申異和滿也速拋開已經昏厥的鄭姬走出大殿迎接雅丹。

雅丹也炫耀的夠了,抱著褒姒從馬上跳下來走進了大殿。

看著大殿裡一排排跪著的女俘,雅丹哈哈大笑道:「滿也速,把這些女人全都賞給孩兒們,讓大家都樂呵樂呵!」

如狼似虎的犬戎士兵們歡呼著撲向了大殿中的女戰俘,男人的淫笑,女人的哀號,原本莊嚴肅穆的大殿一下變成了一片人間地獄。

申異走上前邀功也似地說道:「戎王殿下,鄭姬已經被我們生擒了。」

雅丹看了看綁在桌上的鄭姬說道:「哦,辛苦了。這個女人就交給你們隨意享用吧。」

原本他確實打算將這個英姿颯爽的女將好好玩弄一番,但是現在跟懷裡的褒姒一比,鄭姬立刻就變成了庸脂俗粉。

申異似乎還想再說些什麼,雅丹卻擺了擺手說道:「有什麼話待會再說,我要先享用這個美人,你們也都樂呵樂呵吧,哈哈哈哈。」

雅丹說著摟著褒姒的腰走向了寢殿。

周王的寢殿依舊溫暖而華麗,坐在鋪滿了絲綿的床榻上,褒姒伸出一根嫩蔥般的手指滑過面前垂下的幔帳。

就在昨天自己掀開幔帳時還是大周的王后,今天就已經成了一個低賤的戰俘。

實際上她並不怎麼在乎這個身份的轉換,無論王后還是戰俘都不過是男人手中的一件玩物,至於主人的是誰對她來說並沒什麼不同。

相對於褒姒的平靜,雅丹反而顯得有些狼狽。

他手忙腳亂地撕扯著身上的皮袍皮甲,有些纏繞在一起解不開的帶子直接被他的大手扯斷了。

那副猴急的模樣完全看不出一個征服者所應有的從容與矜持。

隨著一股撲鼻而來的腥膻氣,褒姒被脫得精光的雅丹一下撲倒在床上,褒姒皺了皺鼻子忍不住別過了頭。

雅丹看到褒姒臉上那有些厭惡的神色倒顯得頗為興奮,至少這個冰山美人不再是剛才那副行屍走肉的模樣了。

雅丹三把兩把扯碎了褒姒的衣服,粗大的陽具直接進入了褒姒的身體開始橫衝直撞。

早已習慣了逆來順受的褒姒已經學會了在壓迫中生存的技巧。

她輕輕移動著自己的身子,讓自己的姿勢更好受些。

雅丹蠻橫地抽插每一次都會撞得褒姒下身像裂開一樣地疼痛,於是她也隨著雅丹抽插的節奏蠕動著身體,讓下身的衝擊不會太猛烈。

「嗯,嗯,操,真爽啊。小美人,你舒服不舒服?舒服了就給我笑一笑。」雅丹一邊狠命地抽插一邊捏弄著褒姒滑膩的臉蛋,他多希望現在褒姒能夠笑一笑,但是褒姒的臉上卻平靜的就像一汪死水一樣。

「操!你倒是笑啊,給我笑啊!」雅丹有些發怒,他雙手抓住褒姒的纖腰,十根手指似乎都要陷進褒姒的肉裡。

褒姒被他抓著想要動一動都不可能,這下雅丹操弄的更加賣力了,粗大的肉棒每一下都撞在褒姒的花心上,雞蛋大小的龜頭幾乎要頂進她的子宮。

雅丹覺得有些鬱悶,每次他這樣操弄那些粗壯的犬戎女子時她們都會又叫又笑地嚎個不停,而今天這個小美人偏偏卻不肯對他笑,只是皺著眉頭咬著嘴唇忍受著他的暴虐。

雅丹越想越覺得氣悶,他只有在褒姒的身上全力抽插來發洩心中的鬱悶。

雅丹整整操弄了褒姒一個上午。

中午時分,他帶著褒姒回到了大殿。

只見鄭姬的衣服已經被脫得精光,雪白的身子被四腳朝天吊在一個木架上隨著滿也速的抽插而來回晃動。

在她身邊還有幾個犬戎頭領正圍在一起玩弄著她誘人的身體。

就在離著鄭姬不遠的地方放著十幾隻打開的木箱,箱子裡都是雅丹一輩子都沒有見過財寶。

申異走上前說道:「戎王殿下,這些就是周王珍藏多年的財寶。按照您和申侯的約定,這樣都是屬於您的了。」

雅丹高興地哈哈大笑。

「哈哈哈,太好了,這次不但得到了這些寶物,還抓到了這個天下第一的小美人,真是多虧了你申異啊。哈哈哈哈。」

申異謙遜地說道:「殿下過獎了,只是有件事我還要提醒您。這個褒姒可是個妖女,她的笑容會招來災禍,是受到神明詛咒的。」

這時滿也速剛剛將自己的種子播撒在了鄭姬體內,他抓過一塊絲綢一邊擦拭著自己的肉棒一邊說道:「申異大夫,你想要讓我們除掉褒姒可以直說嘛,何必編造這麼離奇的借口呢?」

雅丹也附和道:「滿也速說的對。申異你放心,我會把她帶到犬戎讓她再也回不到周國,這樣對你們來說不就和殺掉她一樣嗎?」

看到雅丹根本沒有要殺死褒姒的意思,申異也只好點頭稱是,他指向王座說道:「戎王殿下,勞碌了一天想必您也餓了吧,我們按照周天子的規制給您預備好了美食。」

雅丹往王座前看去,只見王座前整整齊齊排列著九隻熱氣騰騰的銅鼎。

雅丹坐在王座上往銅鼎中看去,只見九隻銅鼎裡依次是一截烤熟的女人大腿,一整個烤熟的女人屁股,幾個用油炸成金黃色的乳房,幾隻煮熟的白嫩玉手,幾隻烤得酥脆的美人腳。

用炭火悶熟的陰道和子宮,煮熟的女人排骨,用女人肉做成的肉羹,以及用一雙嫩腳煮成的鮮湯。

原來有幾個被擒的女兵由於受傷太重受不了犬戎士兵的蹂躪而被活活奸死,滿也速不想浪費這些美肉就出了個主意用這些女兵的肉做成美食裝在九鼎中給雅丹享用。

雅丹看著眼前的九種美食當然高興得不得了,他逐個品嚐著鼎中的美食,但覺烤肉香甜,煮肉鮮美,尤其是那些精心烹製的子宮和陰道,不但滋味鮮美而且很有嚼勁,當真算得上是他有生以來嘗到的最美味的食物。

雅丹正在大嚼特嚼之時忽然想起自己的美人褒姒,要是讓她也嘗嘗這美食她一定也會高興地笑起來。

想到這,雅丹一把攬過褒姒,抓起一截陰道放在她的唇邊示意讓她吃下去。

褒姒可沒有吃人肉的膽量,只是一個勁地搖頭。

就在這時,被吊在一邊的鄭姬突然喝道:「狗賊!不許你們強迫她!王后別怕,不要吃那些肉。」

雅丹微微一愣問道:「申異,她說什麼?」

「殿下,她讓褒姒不要吃女人肉。」

雅丹有些惱怒地說道:「不讓我的美人吃?哼!申異,你去餵給她吃!」

「是。」

申異答應一聲,盛了一碗肉羹放到鄭姬面前說道:「鄭姬殿下,您也累了一天了,不想餓死就把這個吃下去吧。」

鄭姬惡狠狠地瞪視著申異,她雖然還不想死,但讓她吃自己同胞的肉來維持生命她是說什麼也做不到的。

鄭姬猛地將頭往前一撞想要撞翻那碗肉羹,但申異卻迅速地躲開了。

「哼哼哼,你不想吃啊,那我就餵你吃!」說著,申異含住一大口肉羹往鄭姬唇邊湊去。

鄭姬搖晃著腦袋想要躲開,申異一伸手揪住她的頭髮狠命地向後一扯,鄭姬痛得哎呦一聲被迫仰起了頭。

申異趁著這個時機捏著下巴掰開了鄭姬的小嘴,兩片油乎乎的嘴唇直接塞進了鄭姬的嘴裡。

「嗚嗚嗚……嗚嗚……」鄭姬雙眼驚恐地瞪著,嘴裡發出一陣含糊不清的叫喊。

她感受到一些帶著鹹味的汁液正緩緩流入自己嘴裡,那是用自己同胞的肉熬製的肉羹。

鄭姬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劇烈地掙扎,換來的卻只是男人們瘋狂的嘲笑。

鮮美的肉羹從兩人嘴唇的縫隙緩緩流入,已經餓了一整天的鄭姬味覺變得出奇的敏感,她甚至能感覺到細碎的肉糜像一隻隻小手一樣撥弄著她的味蕾。

如果這不是人肉羹該多好,但現在鄭姬只覺得鮮香的肉羹中帶著一股難以形容的腥臭,那柔滑的口感讓她覺得像是一條條蛆蟲正在向著她的喉嚨蠕動。

「嗚嗚,嘔……嘔……」

鄭姬感到自己的胃裡一陣痙攣,她的身體正劇烈地抗拒著同類的肉,她慌忙伸出舌頭堵住了肉羹流入的縫隙。

申異感覺到自己的雙唇之間有一條顫抖著的軟肉塞了進來立刻也伸出舌頭迎了上去。

申異粗大的舌頭一下一下來回撥弄著鄭姬的舌尖,鄭姬只能硬撐著繃緊舌頭不讓肉羹進入自己嘴裡。

申異舔著舔著突然用牙齒在鄭姬的舌尖上猛地一咬,一股甜腥的味道向兩人嘴裡散播了開來。

「嗷——」舌尖被咬破的鄭姬發出一聲淒慘的尖叫,但緊接著就被湧進嘴裡的肉羹淹沒了。

申異捏住鄭姬的鼻子將一大口肉羹都灌進了鄭姬的肚子裡。

鄭姬全身一陣顫抖,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平坦的小腹一陣陣地收縮。

她感到同類的肉在自己的胃裡劇烈地掙扎,這些女戰士彷彿在她的胃裡復活了,她們正在用手中的長戈短劍攻擊著鄭姬的臟腑。

「不,不要,呃……對不起,姐妹們,呃……我不想吃掉你們的,哇——」突然間,鄭姬小嘴一張,肚子裡的肉羹和著胃液一下子噴湧而出。

由於鄭姬被仰面朝天吊著,嘔出的肉羹一下子嗆進了鄭姬的鼻孔。

劇烈的嗆咳讓她的身體一陣抽搐,纖細的脖子上肌肉從皮膚下一條條繃起,讓人不禁擔心那白皙的皮膚是否會被撐破掉。

(四)

旁觀的雅丹等人看著鄭姬的狼狽樣都是哈哈大笑,唯獨褒姒全無一絲笑容。

雅丹現在有些理解那位死在他手中的周天子了,如果沒見過褒姒的笑容也就罷了,但是現在讓雅丹守著一個不會笑的褒姒他可做不到。

「喂,申異,這個美人為什麼一直都不笑?」

「戎王殿下,我跟您說過,她的笑容能招來災禍,所以被天神所不容。

呵呵,所以我勸您還是殺掉她為好。」

申異的說辭並沒有讓雅丹相信,如果說褒姒的笑為周王帶來了災禍,那麼這場災禍就是他雅丹,他又有什麼可害怕的呢。

「我才不相信什麼妖孽,你們都想想辦法,想想看怎麼能把她逗笑。」

申異微微一笑說道:「能想到的辦法已經都被周王用盡了,他最後烽火戲諸侯才算把褒姒逗笑,我可是實在沒什麼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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