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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红颜,2

[db:作者] 2025-07-07 10:40 5hhhhh 5090 ℃

犬戎眾人也覺得申異說得有些道理,一時間也沒了主意。

這時候原本坐在雅丹身邊的褒姒卻站了起來,只見她緩步走到鄭姬身邊,伸手為她擦拭著粘在臉上的肉羹。

褒姒原本是個孤兒,自幼就被傳說為妖龍的孩子。

褒姒越長越是美貌,男人看她時眼裡都是淫慾和貪婪,女人看她時眼中則充滿了嫉妒還有厭惡。

她的一生中從來沒有過一個朋友。

後來她被當作禮物送給了天子,雖然受盡寵愛卻也不過是一件玩物而已。

而且周圍的人對她也越發敵視,她的痛苦只有越來越深。

直到鄭姬來到了鎬京,她既沒有以世俗的成見來敵視褒姒,也沒有像宮中的僕役一樣對她唯唯諾諾。

褒姒第一次覺得自己被當作了一個人來看待。

多年來形成的孤僻性格使得她無法真的和鄭姬交上朋友,但鄭姬的好處她都記在了心裡。

她不像鄭姬有反抗的勇氣,能做的只是為她擦去臉上的肉羹讓她看起來不是那麼狼狽。

鄭姬明白她的心思,當即只是微微一笑沒說什麼,旁觀的雅丹卻不禁有些妒火中燒。

這個對自己不假辭色的美人居然會關心一個下賤的戰俘,這簡直是對犬戎王的侮辱。

憤怒的雅丹一把扯過褒姒,抬手打了鄭姬一記耳光吼道:「下賤的東西!敢引誘我的美人!來人,給我操死這個賤人!」

雅丹說完轉身坐在王座上露出了胯下昂首直立的巨龍,然後分開褒姒的雙腿,將她像釘木樁一樣猛地釘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犬戎的幾位頭領看到自己的王居然會吃一個女人的醋都覺得好笑,不過讓他們用自己的肉棒給鄭姬處刑倒是一件美差。

十幾個犬戎頭目全都摩拳擦掌對著鄭姬一陣淫笑,大將軍孛丁更不客氣,挺著怒脹的長槍全根刺進了鄭姬的下身。

「呃……混蛋……啊……你們……你們這些殺不盡的賊子!呃呃,啊……」鄭姬還在咒罵著這些侵略者,但是由於孛丁的猛烈撞擊,她的罵聲也變得斷斷續續的。

連續兩天的姦淫已經讓這個少女疲憊不堪,她下身的嫩肉已經紅腫不堪,現在只要輕輕一碰就會像錐刺一樣疼痛。

但孛丁並沒有憐憫她的意思,粗大的陽具就像攻城錘一樣猛烈地撞擊著她的花心,腔道裡的汁液隨著他的抽插被不斷擠出在兩人的交合處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響。

孛丁低沉的喘息和鄭姬高亢的哀鳴在大殿裡組成了一曲淫靡的樂章,有些性急的頭目紛紛抓起地上的女俘發洩了起來。

「啊……蠻夷……禽獸……哦……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鄭姬的嗓音已經有些嘶啞,兩隻眼睛也佈滿了血絲,但她並沒有絲毫屈服的意思。

只不過她斷斷續續的怒罵在語言不通的犬戎人聽來也和蕩婦的呻吟沒什麼兩樣。

申異走上前一邊撫摸著鄭姬的乳房一邊嘲弄道:「鄭姬殿下,你很快就真的要變成鬼了,剛剛犬戎王已經下令讓我們把你活活操死!」

「無恥之徒!呃……我……我做了鬼……第一個先咬死你……啊……」

面對鄭姬斷斷續續地怒罵申異一點也不生氣,他冷哼一聲說道:「哼,好啊殿下,歡迎你來找我。

不過看你現在這個淫蕩的樣子,恐怕做了鬼也只有讓人操的份!」說著申異用力捏了捏鄭姬的乳頭,似乎在提醒著她戰俘的身份。

孛丁這時已經漸入佳境,他將鄭姬的雙腿併攏抱在胸前,好讓鄭姬的下身顯得更加緊致。

滿是肌肉的小腹撞在鄭姬的腿上發出「啪啪」的聲響,雪白的腿肉蕩起一層層波紋看得眾人心裡直癢癢。

孛丁一邊賣力地聳動著腰身一邊淫笑道:「嘿嘿嘿,這個小美人真禁操,小逼還是這麼緊。王讓咱們把她操死可不知道要操到什麼時候。」

滿也速一邊套弄著自己的肉棒一邊催促道:「孛丁你這小子可快著點,大伙都等著呢。」

孛丁哈哈一笑說道:「你老兄著什麼急,你要是著急自己在這美人肚子上捅個窟窿不就成了?哈哈哈哈。」

孛丁本來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滿也速居然真的拔出自己割肉的小刀說道:「嗯,你這個主意倒還不錯。」

說著孛丁伸出拇指食指在鄭姬白嫩的肚皮上掐了幾掐,似乎是在估算她肚皮的厚度。

鄭姬聽不懂他們說話,卻看見滿也速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小刀在自己肚子上比劃來比劃去,心頭也不禁一陣忐忑不安。

滿也速找好了下刀的位置,左手在鄭姬側腹部捏起一塊皮肉,右手小刀輕輕一劃,鄭姬的肚皮就像熟透的瓜果一樣裂開了一道一寸來長的口子,一截粉紅色的小腸混著鮮紅的血液從傷口處湧了出來。

鄭姬痛得大叫一聲,整個身體都為之變得僵硬。

那截露出體外的小腸就像從樹洞中探頭出來的小松鼠一樣搖搖晃晃,看起來煞是可愛。

滿也速伸出舌頭舔了舔那截小腸,內臟特有的氣息讓他胯下的肉棒幾乎又脹大了一圈。

他獰笑一聲,紫紅色的龜頭頂住那截小腸,腰間用力一挺,粗大的陽具頂著滑膩的腸管一下進入了鄭姬的腹腔。

鄭姬的腹肌由於疼痛而劇烈地收縮著,滿也速只覺得自己的肉棒彷彿要被夾斷了一般,溫暖的腹腔彷彿要將他融化在其中!

再加上鄭姬體內柔軟滑膩的內臟纏著他的肉棒一陣蠕動,彷彿一隻隻纖柔的小手握住他的肉棒來回套弄!

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讓滿也速不由自主地飛速聳動著身子,嘴裡唸唸叨叨地說著:「哦,好爽,操,真是太爽了,比她的小逼還緊,還熱,還要舒服。操,操,操死你的騷肚子,操爛你的騷腸子!」

滿也速雙手分別扶著鄭姬一條手臂和一條大腿,腰胯像交配中的公狗一樣地劇烈挺動。

劇烈地疼痛讓鄭姬出了一身冷汗,雪白的肉體上掛著一層細密的汗珠就好像一塊帶著霧氣的羊脂美玉一般。

隨著滿也速的抽插,鄭姬感覺到彷彿有一條粗大的棒槌在自己肚子裡搗來搗去,彷彿要將自己的五臟六腑都搗碎一般。

粗大的陰莖摩擦著腹部的傷口,一次次撕裂著她柔韌的腹肌。

「啊——,好痛!畜生!給我滾開!啊——」劇烈地疼痛已經讓鄭姬無法掙扎了,她只好用盡她這種方法來表達她的抗議。

正在王位上操弄著褒姒的雅丹看著滿也速近乎瘋狂的舉動也覺得有些眼饞,這種粗暴的性愛方式喚醒了他體內原始的殘暴。

他抽出插在褒姒體內陰莖大步走到鄭姬身邊,就在滿也速的對面用小刀捅破了鄭姬的肚子,將汁水淋漓的肉棒一下子捅了進去。

鄭姬的叫聲變得更加淒厲,雅丹的陰莖比起滿也速的還要粗大,兩根粗大的肉棒幾乎將鄭姬的肚子捅了個對穿。

鄭姬感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兩個人攪翻了天,兩人的肉棒就像地下的鼴鼠一樣在鄭姬的肚子裡縱橫來去,在她白皙的肚皮上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兩人的肉棒抽插時形成的隆起。

隨著兩人的不斷抽插,鄭姬的口角開始滲出了絲絲的鮮血,粉嫩的菊蕾中也有滴滴鮮血滴落。

原本滿也速劃破鄭姬的肚子時用刀非常小心,並沒有傷及她的內臟。

但是雅丹那粗暴的一刀已經不知道割破了她幾根腸子,再加上兩個人一頓野蠻的衝撞,鄭姬的臟腑已經是千瘡百孔。

現在的鄭姬已經沒有力氣叫喊了,劇烈的疼痛和肚子裡翻江倒海的折騰已經讓她失去了生命的活力,她現在只盼著能早一點死去早一點脫離這痛苦。

這時申異也湊了過來,他捏住鄭姬的臉蛋掰開她的小嘴,將自己腥臭的陽具塞進了鄭姬的嘴裡。

申異看著幾人粗暴地玩弄著鄭姬早就已經慾火難耐,他一邊揉捏著鄭姬的乳房一邊奮力地抽插,每一下都要頂到鄭姬脆弱的喉頭。

這時虛弱的鄭姬突然來了精神,她用盡全力猛地咬向申異的肉棒。

申異覺得胯下一痛「啊呀」叫了一聲急忙後退,低頭一看自己的命根子卻還在。

原來鄭姬已經很虛弱了,這一口咬下力氣並不大,再加上她的嘴被撐的太大不便用力,因此並沒有傷到申異。

鄭姬仰頭看著嚇得面如土色的申異,臉上滿是嘲弄之色。

惱羞成怒的申異揪住鄭姬的頭髮狠狠打了她幾個耳光。

「賤人,死到臨頭還敢咬我,我讓你嘗嘗人間最痛苦的死法!」

申異說著左手揪住鄭姬的頭髮狠命向下一拉,用自己的膝蓋頂住了鄭姬的後脖頸,這下鄭姬纖細的喉管一下就從白嫩的皮膚下凸顯了出來。

申異右手握刀對準鄭姬的喉管連切了幾刀,在鄭姬盈白如玉的脖子上切開了一個恐怖的血洞。

這幾刀切下的位置十分巧妙,只切開了鄭姬的喉管卻沒有傷到血管。

鄭姬還在劇烈地喘息,隨著胸脯的起伏從她脖子上的洞口中發出一聲聲「哧哧」的聲響。

申異獰笑著拍了拍鄭姬的臉蛋,確認她的意識還很清醒這才握住自己的肉棒從鄭姬脖子上的洞口插了進去。

申異的陰莖順著鄭姬的氣管直插進了她的胸腔,一道道柔韌的軟骨擠壓著申異的肉棒,胸腔裡的肺臟猛烈地吸吮著他的龜頭,申異完全不用動彈便能享受到鄭姬賣力的「侍奉」。

此時的鄭姬才真的嘗到了什麼才是人間地獄,四個強壯的男人從四個方向以最殘暴的方式姦淫著她的身體。

她那飽受蹂躪的性器官彷彿要從中裂開一般,肚子裡的臟腑更是幾乎被兩條肉棍搗得寸寸碎裂。

還有堵在她氣管裡的那條肉棒,她的胸膛劇烈地起伏卻只能給那個男人提供更強烈的快感,而自己卻得不到一絲空氣。

鄭姬感到自己全身都像著了火一樣,身上的肌肉不自主的開始戰慄。

她的頭有些發昏,眼前也似乎出現了幻覺,她看到了慈愛的父親,看到了可憐的褒姒,也看到了她自己,她看到了這一切被突如其來的犬戎騎兵摧毀的場景。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

恍惚間,鄭姬彷彿看到一隊隊雄壯的軍隊在向著鎬京進發,漫山遍野的旌旗叢中,當先一輛戰車上的武士正是自己的兄長。

是的,援軍會來的,勝利最終會屬於我們。

這時鄭姬灰暗的眼眸一瞬間又恢復了神采,她清晰地看到了被丟在王座上的褒姒。

衣衫不整的褒姒斜倚在王座上,一片狼藉的胯下還在流淌著渾濁的液體。

鄭姬一直希望自己能夠拯救這個可憐的女人,這個對人生失去了希望的女。

她對著褒姒微微一笑,嘴唇動了幾下,卻什麼也沒能說出來。

鄭姬的身體終於也要達到極限了,氣管中收縮的肌肉猛烈地擠壓著申異的肉棒。

申異猛地一挺腰身,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全都被吸進了鄭姬的肺裡。

也不知是因為被申異的精液嗆到還是身體已經無法支撐了,鄭姬全身的肌肉猛地一僵,姦淫著鄭姬的幾個男人同時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吸力襲來,幾人同時一挺身發出一聲舒爽的低吼。

鄭姬全身的肌肉都變得鬆弛了下來,吊起的身體像垂下的燈籠花一樣軟綿綿地晃動著。

褒姒雖然沒能聽到鄭姬最後的遺言,但是從她活動的嘴唇中褒姒也猜到了她要說的話。

「援軍就快到了,堅持住,會有人來救你的。」

就算援軍真的來了,自己難道就能得救嗎?

天下人都說自己是妖女,只有死亡才是永恆的解脫。

鄭姬妹妹啊,你終於解脫了,不用再承受人家的苦難了,姐姐真的為你高興。

褒姒看著鄭姬已經沒了生氣的眼眸,臉上終於又露出了那一抹神跡般的笑容。

「笑了,她笑了!」

「快看啊,她真的笑了!」

「天啊,這是神的笑容啊!」

不知是誰發了第一聲喊,大殿裡的犬戎士兵們在一陣騷亂之後突然變得一片沉寂,所有人都被褒姒的笑容驚呆了。

欣喜若狂的雅丹一把抱住褒姒在她的臉上瘋狂地親吻,褒姒的笑容卻又像海市蜃樓一樣消散無蹤了。

雅丹不甘心地揉著褒姒的臉蛋,嘴裡叨叨唸唸地說道:「笑啊,美人,接著笑啊。」

滿也速若有所思地拍了拍腦袋說道:「這,難道這個女人喜歡看殺人麼?」

這一句話倒是提醒了雅丹,他站起身對著大殿裡的犬戎士兵們命令道:「所有人聽著,把這些戰俘全部殺掉!要像本王剛才姦殺那個女將一樣把她們全部姦殺!只要能把美人逗笑本王重重有賞!」

得到命令的犬戎士兵們幾人一夥幾人一夥將剩下的女俘們分了個乾淨。

他們割破女俘的肚子,切開她們的喉管,用她們身上每一寸肌膚發洩著自己的慾望。

有的女俘甚至連大腿和乳房上都被切出幾個洞供士兵們的肉棒抽插。

大殿裡的血腥氣越來越濃,褒姒看著眼前的人間地獄臉上並沒有絲毫笑意。

她轉過頭看向鄭姬那殘破而又美麗的屍體,眼神中竟似有些羨慕。

雅丹知道自己又失敗了,他指了指鄭姬白花花的肉體說道:「把這個賤貨給我做成烤豬!」

鄭姬的身體上的繩索被解開,誘人的軀體像一片豬肉一樣攤放在地上。

申異一刀砍下了鄭姬的頭,拎著鄭姬的頭髮像扔垃圾一樣隨手將她扔在了大殿的角落裡。

滿也速揮刀劈開了鄭姬的胸骨,從白森森的肋骨之中將鄭姬的心肺都掏了出來。

然後刀鋒向下一劃,鄭姬雪白的肚皮從中間被一剖為二,肚子裡已經被戳得亂七八糟的臟器混著鮮血一下流了滿地。

待滿也速收拾完了內臟,孛丁拿過一根長矛,從鄭姬那依舊鮮艷的花瓣中刺入穿過這鄭姬身體從脖子上的斷口刺了出來。

鄭姬誘人的身軀就像一隻乳豬一樣被穿刺在長矛上由士兵抬下去放到篝火上烤了起來。

沒有豐富的調料,也沒有專業的廚師,但鄭姬的肉體很快就散發出了誘人的香氣。

原本雪白的肌膚在火焰的炙烤下變成了誘人的琥珀色,融化的脂肪從腹部的切口滴落到篝火堆中發出一陣「辟辟啪啪」的聲響,暗紅色的腹肌已經完全被油脂浸透,在火光中散發這水晶一般的光澤。

美麗的鄭姬已經完全變成了一隻美味的烤乳豬。

烤熟的鄭姬被盛放在一個大托盤裡擺到了雅丹面前,申異,滿也速和孛丁也圍坐在四周享用起了這難得的美食。

他們用小刀割下鄭姬那被烤得外焦裡嫩的美肉蘸上鹽巴細細地咀嚼,芳香的氣味,酥軟的口感,鮮美的肉汁,這具美妙的軀體生前被用來愉悅侵略者的靈魂,死後還被用來滋潤他們的身體。

幾個人風捲殘雲般地吞食著鄭姬的肉體,很快桌面上就只剩下了一堆殘缺的白骨。

大殿裡的女戰俘們已經都被殘忍地處死了,有幾個又被做成了烤肉供士兵們享用。

剩下的美肉他們也不打算浪費,雅丹一聲令下,士兵們紛紛開始用女俘的身體製作肉脯。

他們用手中的戰刀將戰俘的屍體砍成一段段肉塊,塗上鹽巴之後就用繩子掛在了大殿裡。

不過是一會的工夫,大殿的牆壁和柱子上已經都掛滿了女人的肉塊。

切開的乳房,斬斷的手腳,劈成兩半的屁股,割成肉條的四肢,原本用來舉行朝會的宮殿頃刻間就變成風乾肉脯的作坊。

(五)

天色越來越晚,犬戎的兵將們都沉沉地睡去了。

勝利的喜悅和整日的縱慾讓他們今晚睡得分外的香甜。

夜半時分,鎬京城裡突然一陣大亂,震天的喊殺聲驚醒了沉睡中的犬戎士兵。

雅丹從絲綿被中爬起來衝出大殿時城門處的火光已經映紅了半邊夜空。

他正要詢問是怎麼回事,一身是血的滿也速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說道:「不好了,不好了,王。申異背叛了我們,他打開了城門,周人的聯軍已經殺進城了!」

「什麼!?申異他居然!」雅丹有些不敢相信,那個一路上給自己出謀劃策的申異居然會突然背叛自己。

然而事實上這一切都是出自申侯的算計。

申侯派申異出使犬戎許以重利邀請犬戎攻打鎬京,然後待諸侯援兵趕到後再由申異做內應打開鎬京驅逐犬戎。

城裡的俘虜全都死了,沒有人會知道帶領犬戎進城的就是申異。

這樣一來申侯就會成為撥亂反正的功臣。

犬戎從一開始就只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如今晉國,衛國,秦國,鄭國還有申國的聯軍已經殺進了鎬京,倉促應戰的犬戎士兵被堵在城內失去了騎兵的優勢,戰鬥一開始就變成了一邊倒的屠殺。

「王,趕快逃吧,孛丁將軍已經去為您斷後,他恐怕也稱不了多久啊!」滿也速急得滿頭大汗。

雅丹看了看堆在自己身邊的幾箱珍寶又看了看城門處沖天的火光,只得恨恨地一跺腳扛起褒姒逃出了宮殿。

一夜的混戰,城裡的犬戎軍已經被消滅殆盡,只有犬戎王雅丹率領著滿也速和一部分殘兵敗將逃出了鎬京。

鄭國太子掘突在宮殿的角落裡發現自己妹妹鄭姬的首級,但是她的屍身卻沒有被找到。

他並沒有再下令繼續尋找,大殿裡遍地的人骨和掛滿了牆壁的肉脯已經宣告了鄭姬的結局。

「可惡的犬戎!不將你們斬盡殺絕難消我心頭之恨!」憤怒的掘突一劍將一個犬戎俘虜劈成了兩半。

一身戎裝的申侯過來安慰道:「鄭太子還請節哀吧,現在輔佐新王登基收拾河山才是正事。那些蠻夷擄走了妖後褒姒,哼哼,恐怕不用鄭太子出兵他們也不會有好下場。」

太子掘突點了點頭說道:「申侯說的是,只是便宜了這些狗賊!」

經過十幾天吃不香睡不穩的奔逃,雅丹率領的殘兵敗將終於逃回了自己的故鄉。

就在犬戎部落中最大的帳篷中,雅丹正將褒姒按倒在羊氈鋪成的睡榻上發洩著胸中的怒氣。

這次本以為會打撈一筆,沒想到卻是申侯一早就設計好的陰謀,自己不但損兵折將,到手的財寶也是一件都沒拿走。

唯一的收穫就是這個擁有「詛咒的微笑」的褒姒。

正當他趴在褒姒身上縱情馳騁之時,突然聽到帳篷外面一陣大亂,一個士兵跌跌撞撞地跑進大帳叫道:「王,王,不好了!」

剛剛漸入佳境的雅丹一下被攪得沒了興致,他一怒之下爬起身一刀殺死了報事的士兵。

這是滿也速也趕了過來,他看了看倒在血泊裡的士兵不禁吞了兩口唾沫。

雅丹瞪了他一眼問道:「外面怎麼回事?亂什麼?」

滿也速連忙回答道:「王,我們被人包圍了。」

雅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問道:「什麼?周人的軍隊不是已經被甩掉了嗎?他們怎麼會到這裡來的?」

滿也速解釋道:「不是周人,是雪山人殺過來了。他們不知從哪裡聽說了我們攻打鎬京的事,他們說要我們把從周人那裡搶來的財寶分他們一半,否則就要踏平我們的營地。」

在鎬京吃了大虧也就算了,這些比犬戎還要蠻荒的雪山人居然也來趁火打劫。

滿也速這幾句話無異於火上澆油,憤怒的雅丹一把提起赤裸著身子的褒姒吼道:「混帳東西!哪有什麼財寶?難道要我把這個女人劈給他們一半嗎?!馬上點齊人馬隨我殺死這群雜種!」

「王請息怒,雪山人不過是想來要些便宜,只要我們把族裡的牛羊分給他們一部分他們自然就會退走了。」滿也速小心翼翼地建議道。

「我們的勇士都太疲憊了,此時不能跟雪山人開戰啊。」

面對滿也速的建議,怒火中燒的雅丹連考慮也沒有考慮,而是提著戰刀衝出了大帳,率領著犬戎士兵和雪山蠻人一場血戰。

不出滿也速所料,犬戎被殺得大敗,戎王雅丹死在了亂軍之中。

滿也速被犬戎長老們推舉做了新的犬戎王,犬戎被迫交出了大量的牛羊牲口才沒有被滅族。

經過這件事之後幾乎所有的犬戎人都相信了褒姒詛咒的傳說。

族中長老們決定要將褒姒殺死,用她的肉體祭祀祖神來換取種族的安寧。

這天清晨,灰濛濛的天空中飄灑著雪花。

戎族王帳前的空地上已經釘好了一根粗大的木樁。

幾個犬戎士兵粗暴地扯掉褒姒身上裹著的羊氈將她的頭髮和手腳都綁在了柱子上。

地上已經落了一層薄薄的積雪,褒姒那比雪還有潔白的身軀在寒風中有些瑟瑟發抖。

滿也速對著象徵著祖神的圖騰柱行過了禮拿起一把短刀走向了褒姒。

他並不相信什麼詛咒,但是為了坐穩犬戎王的位子,他只能親手殺死她。

褒姒看著那寒光閃閃的刀鋒,美麗的臉龐一如昔日那般平靜。

她輕輕地閉上眼睛昂起下巴,將纖細的脖子暴露在了滿也速的面前。

但是滿也速並不打算這麼乾脆地給她解脫。

滿也速伸手到褒姒的腿間,用一根手指撥弄著她那兩片嬌嫩的陰唇又在那顆嫩紅色的肉珠上輕輕一彈,褒姒的身子微微一抖,朱唇一張發出一聲悅耳的呻吟。

冬季的寒風讓褒姒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隨著滿也速的玩弄,一滴滴清亮的液體從那粉紅色的桃源洞中滴落到地上,將褒姒兩腿間的積雪融化了手掌大小的一片。

此時的褒姒已經不像剛才那樣在寒風中瑟縮,她那嬌艷的紅唇中吐出一股股白色的霧氣,原本有些凍得發青的皮膚也透著一片桃花般的粉紅。

她睜開一雙媚眼看向滿也速,彷彿在期待著他下一步的行動。

這時滿也速一彎腰從地上抓起一團積雪在掌心中一捏便捏成了一團雞蛋大小的雪團。

他捏著雪團在褒姒那微微翕動的陰唇上輕輕一點,褒姒像是被火燙了一般全身一挺,兩條渾圓的玉腿想要夾住胯下的秘處卻因為被綁住只是縮了幾縮。

滿也速捏著雪團從陰蒂到陰唇一直劃到會陰,在褒姒的胯下留下了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褒姒有些顫抖的紅唇中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哦,別,別弄了,好涼,哦————」

陡然間褒姒修長的脖子向上一昂,從潔白的牙齒咬住的下唇間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呻吟。

原來滿也速已經將那顆雪蛋塞進了她的蜜穴裡。

褒姒感到自己的小腹深處一團寒氣向全身擴散開來,剛剛有幾分暖意的身體上又捲起了一陣寒戰。

「嗯,好涼,我不行了,我要尿尿了。嗯——」伴著一陣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呻吟,褒姒兩腿間的花叢中一個米粒大小的洞穴輕輕一張,一股冒著熱氣的清流從泉眼中傾瀉而出。

一陣水聲過後,褒姒長長出了一口氣。

幾滴殘留的尿液掛在她烏黑的陰毛上結成了幾個亮晶晶的冰祝。

滿也速看著褒姒失禁的模樣非常得意,他有團了兩個雪團從褒姒下身的洞口塞了進去。

褒姒抖的更厲害了,她明顯感覺到有些寒冷的冰晶穿過了子宮口進入到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哦,不,不要了,好冷,我下面已經,已經裝不下了。嗯,好,好冷。快,快把這些雪拿出來吧。」

滿也速雖然聽不懂褒姒的請求,不過很巧,他也正打算把這些雪團取出來。

他伸手在褒姒胯間的花瓣上撫摸了幾下,突然一刀從褒姒的會陰刺了進去。

「啊——」褒姒昂首發出一聲慘叫,全身一陣猛烈的掙扎。

滿也速的刀鋒沿著褒姒的陰部緩緩地切割,鮮紅的血液撒在她劇烈顫抖的雙腿上化成了一片片鮮艷的梅花。

滿也速的刀鋒又切回到了會陰,他扣住褒姒的陰唇用力一扯,隨著一聲淒厲的悲鳴,褒姒肚子裡那團軟肉連著橫七豎八的韌帶和血管一起被扯了出來。

滿也速揮刀割下了褒姒的子宮和陰道擺在了祭壇上,戎族的長老們開始吟誦起了奇怪的咒語。

綁在柱子上的褒姒劇烈地喘息著,溫熱的血液從她胯下那個可怕的窟窿中不斷湧出。

失血加重了寒冷的侵襲,褒姒覺得眼前有些發昏。

滿也速趁著褒姒還在清醒的時候小刀一劃將褒姒的肚子整個從中間剖成了兩半,花花綠綠的腸子嘩的一聲從褒姒雪白的肚皮下冒了出來。

滿也速割斷了褒姒食管和直腸,有幾個士兵走上來收拾去褒姒的腸子丟下了山澗。

這些腸子將會成為過冬的狼口中難得的美餐。

褒姒腹部的臟器被掏空了,她感到肚子裡像火燒一樣的疼。

但是她沒有力氣叫喊了,現在她連呼吸都覺得吃力。

這時滿也速一彎腰從地上抓起兩把積雪,然後把雙手伸進褒姒的肚子裡用雪擦洗起了褒姒柔軟的腹壁。

被從中剖成了兩半的腹肌在冰涼的雪水的刺激下又是一陣抽搐。

這時候本已經有些昏迷的褒姒被雪水一激神志也突然清醒了起來。

「啊,這是什麼感覺?好舒服,肚子裡面涼涼的,居然不覺得疼了。」褒姒想要低頭看看滿也速在做什麼,只是頭髮被綁在了木柱上她的頭根本低不下,視線完全被胸前隆起的兩團乳肉擋住了。

她只是感覺到有一雙涼涼的大手在自己的肚子裡來回摩挲,將那火辣辣的疼痛感驅逐得無影無蹤。

「啊,他還在割我的腸子嗎?怎麼這次不覺得疼了呢?一定是因為我快要死了吧……終於要結束了……」

褒姒正這麼想著,突然覺得胸口一疼,一團涼涼的東西包裹住了自己的心臟。

「哦,這是什麼怪物?好像是一隻大手,他要幹什麼?」那隻大手用力一握,褒姒猛然間覺得一陣心悸,緊接著就是一陣劇痛,滿也速已經將她的心臟整個揪了下來。

褒姒恍惚間覺得全身一陣舒泰,身子輕飄飄地似乎就要飛起來。

她看到滿也速正舉著她的心臟像族人炫示,朱紅的心臟上點綴著些黃色的脂肪,看起來就像瑪瑙一樣漂亮,原來自己的心臟這麼好看。

「好舒服啊,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啊。我終於可以解脫了。」想著想著褒姒開心地笑了,這是她有生以來最開心的時刻。

褒姒的笑容永遠地凝固在了她的臉上。

滿也速愣愣地看著那攝人心魄的笑顏撲通一聲坐倒在了地上,長老們高呼著「妖孽」向著祖神連連叩頭請求著神靈的庇佑。

祭祀的儀式一下被打亂了,最後還是滿也速用自己的皮袍蓋住了褒姒的臉祭祀才得以完成。

滿也速斬下了褒姒的人頭用一塊絲綢包裹了起來。

褒姒的身子則被切成肉塊煮成了一大鍋肉湯。

滿也速和長老們圍坐在湯鍋四周正在商量著如何處理褒姒的頭。

「應該把她砸碎扔到山澗裡去,那個笑容會把災難帶給我們的族人。」

「不行,你這樣做會觸怒惡魔,我們應該把她供奉起來。」

滿也速聽著這群垂暮老人喋喋不休的爭執一言不發,他只是默默享用著自己碗裡那塊肥美的嫩肉。

嫩白的肉塊頂上還帶著一顆櫻桃大小的粉色肉球,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塊肉來自哪裡。

滿也速用小刀細細地切割著這塊乳房,小塊的乳肉放進嘴裡用舌頭輕輕一舔就融化在了嘴裡,香甜的油脂從舌尖一直滑進了胃裡。

比起長老們沒營養的爭論,這塊乳肉顯然更有吸引力。

「滿也速!」長老們對他的心不在焉終於看不下去了。

「你是新任的戎王,你倒是說句話啊?」

滿也速一口氣喝光了碗裡的肉湯叭了叭嘴說道:「既然讓我說那就聽我的,把這個人頭埋在大雪山的寒冰裡,讓雪山之神來看管她。這樣我們的族人就能得到永久的安寧了。」

「嗯,這個辦法似乎不錯。」

「好吧,就按王說的做吧。」

「這樣真的能換來永久的安寧嗎?」

長老們還在喋喋不休,滿也速嘆了口氣站起身來從鍋裡撈出了另一隻乳房說道:「永久的安寧嗎?但願吧。」

第二天,滿也速親自率領幾個勇士將褒姒的人頭埋在了雪山上的寒冰裡。

褒姒不存在了,但是世上的烽火並沒有熄滅。

周滅亡了,犬戎最終也滅亡了。

數千年過去,居住在這片高原上的民族換了一茬又一茬,但是有一個奇怪的傳說卻一直流傳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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