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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塔克斯與娜烏,2

[db:作者] 2025-07-07 10:40 5hhhhh 1620 ℃

另一頭娜烏是在木棍捅玉門的快感的麻醉下被凌遲處死的,死的時候脖頸上沒有任何傷口。

這幾頭娜烏被屠宰後,她們的身體被處理也並不都是相同的,有一頭娜烏先被斧頭剁下兩隻腳掌後,然後被從小腿到脖頸進行完整的剝皮,而胸前的兩個乳房在皮還沒被剝完之前被連皮帶肉的割了下來。

最後當皮剝到脖頸處的時候,就把她的腦袋連著皮一起從身軀上割離下來。

有一頭娜烏的遺體被這樣處理:帶著兩根能升降的吊桿的屠宰機車開過來用吊桿的肉鉤子鉤進娜烏的腳底並把她倒吊起來,把娜烏倒吊起來後,屠宰機用機械手臂給她開膛破肚斷頭,然後用電鋸將娜烏從恥丘到脖頸把她軀體鋸成兩半,把肋骨的凹面暴露在空氣中。

她的內臟被扔進一輛小貨車的背部的箱子裡。

有一頭娜烏的遺體線是被鄉民解剖,並把她的內臟全部摘下來,接著剜掉她的玉門和兩隻乳房並切下她的兩隻腳掌後,就開始用刨丁解牛刀法卸下她的腦袋與四肢,她的軀幹的脊椎也被鄉民用刨丁解牛刀法切成了數段。

最後她的雙腿的大腿與小腿從膝蓋處分了家,她的雙臂的上肘與下肘也從關節處分了家。

有一頭娜烏的遺體處理方式與前面講的那頭有些雷同,但不同的是她被刨丁刀法切下來的雙腿從大腿根部到腳掌是完整保留的。

有一頭娜烏的遺體只是被解剖,但沒有被進行任何肢解,因為要拿她做煮全女這道菜。

有一頭娜烏的遺體被解剖了,但是也沒有進行任何肢解,有一根10塔莫長的穿刺桿把她從玉門到口腔進行穿刺了,穿刺桿的尖頭露出了她的嘴巴,接著她被抬到了烤肉架上被塗上烤肉醬進行燒烤。

......

不知過了多久,鄉民們把那幾頭娜烏給烹飪成了許多道美味的佳餚,而哥哥也騎著雪鳳回來了。

一陣談談的肉香的撲鼻而來的刺激下,我注意到一隻被切下來的細嫩、白皙、嬌美的1塔莫長的玉足,那是被蒸熟了的娜烏的腳掌。

我抱起那只娜烏的1塔莫長的腳掌,用牙一口咬向腳根硬肉皮,粉紅色的足跟皮膚很有嚼頭,咬開表皮開始吃裡面柔軟的肉,用力的撕咬下腳跟上的肉並且咀嚼嚥下。

香鹹的口感傳遍我的舌頭與口腔,在美味香嫩的口感的刺激下我繼續瘋狂的撕咬有不少褶皺的腳心的肉,腳心的肉更加柔軟,並且它有一種淡淡的鹹味,嚐起來像一種質地很好的小牛肉。

柔軟得足以在我的嘴裡融化。

我舒服地享受著腳心的肉,接著我用刀切下大腳趾,小心的剔掉趾甲,放進嘴裡咀嚼者。

汁液流入我的嘴裡。我在嘴裡細細地品嚐,享受這奇妙的味道。

腳趾在牙齒上像成熟的葡萄一樣香脆。我細細地品味並且慢慢地嚼碎了咽進肚裡,然後把剩下的4根腳趾一一割斷吃進嘴裡,接著舔著這隻美足,感受著那美妙的味道。

這隻腳嚐起來像它外表一樣美,接著我把剩下的腳掌肉都吃完了,一點也不剩。最後我舔盡咀邊殘餘肉質,真是回味無窮。

在肉香撲鼻而來的刺激下,弟弟希達克衝過去用兩隻手從穿刺的燒烤架上分別拿起兩個比大餅還要大的烤玉門,他右手的拿著巨大的玉門塞進嘴裡瘋狂的啃咬咀嚼,在香辣酥麻的味覺的刺激下,不一會工夫就把右手捏著的玉門吃完了,然後他又瘋狂啃咬左手捏的玉門品嚐著那肉香的美味。

當兩個玉門都吃完後,他開始在另一個烤架上拿起烤熟了的子宮瘋狂的啃咬咀嚼,直到吃完了發覺自己肚子脹痛起來,才停止往嘴裡進食。

哥哥山塔諾抱著一隻直徑約等於自己一半身高的巨大的烤乳房瘋狂的撕咬咀嚼吞嚥香辣酥麻的味覺的刺激著他的舌頭與口腔,不知吃了多久,山塔諾吃完了那只烤乳房的四分之三然後就肚子脹鼓鼓的再也吃不下了。

我來到紅燒玉乳燒白的席位上,看到席位上的鄉民用刀叉挑著乳肉片往嘴裡送,於是我食慾大動,也瘋狂的用刀叉搶了兩塊乳肉片。

當吃到第3塊乳肉片的時候就離開了席位,然後去了放一大堆切下來的1塔莫長的烤腳掌和清蒸腳掌的席位,我選了一隻烤腳掌用刀叉刮割那只烤腳掌的腳心和交底前端上的肉送往嘴裡咀嚼吞嚥,可沒吃多久我就感覺肚子脹了吃不下了。

在陣陣肉香撲鼻的刺激下,那些用餐的鄉民,有的圍繞著被切下來的4.2塔莫長烤玉腿或煮玉腿刮割啃咬或撕咬上面的肉食用。

不知吃了多久,那些被烤或被煮的巨大而修長的玉腿被吃得在大腿或小腿上露出了骨頭。

有的鄉民圍繞著烤熟了的被從胯下到脖分爿的半邊軀體刮割其肉送入嘴裡啃咬咀嚼吞嚥,吃著吃著不知多久那半邊軀體被吃得露出大量肋骨的凸面,很快連半邊盆骨也幾乎露出了完整的輪廓。

有的鄉民在特大餐盤上撕啃著從巨大的娜烏身上剔下來的排骨上的烤肉。

有的鄉民圍到了巨大的煮全女這道菜的身邊,他們有的刮割腰部上的肉食用,有的刮割玉臂上的肉瘋狂咀嚼,有的刮割腳掌上的肉啃咬,有的把玉門割了下來品嚐,有的把一對玉峰割了下來像分蛋糕一樣分食。

不知吃了多久那具煮全女被吃得露出了大量的骨頭,最後把一副完整的骨架給暴露了出來。

巨大的烤全女的那根穿刺桿沒有被取出,在鄉民們的圍攻分食下她也漸漸露出了大量的骨架輪廓,所不同的是骨頭的色澤與煮全女的骨頭的色澤不一樣而已。

至於這幾頭被屠宰的娜烏們的內臟,除了腸子和膀胱被當廢物扔了以外,其他的都作成各種美味的小菜了。

到了深夜,巨大的娜烏身上的肉還沒被吃完,但是用餐者已經越來越少了。

......

第2天清晨,我發現屋外有許多鄉民在圍觀一頭赤身裸體的娜烏,那頭娜烏是保持兩腿站立的,一頭娜烏兩腿站立著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鄉民們憑啥要圍觀她。

我仔細在遠處打量了她的身體的膚色,以及她臉上的表情,感覺她不像是我們飼養的家裡的娜烏而像是野生的娜烏。

如果她是頭野生的娜烏也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可鄉民為什麼要選擇圍觀她而不是馴化她或者獵殺她呢。我一時有疑問於是也靠近了人群中去。

「各位小精靈,我是來上路的,我希望你們能在一處風景秀麗的地方送我一程。我已經知足了,所以我想離開這個世界。請你們送我一程可以嗎?」

當我快要靠近她時突然聽到了她說話的聲音,一頭會說話的娜烏?

娜烏難道也會說話?我從來沒見過娜烏開口說話。

「您是從哪裡來的娜烏?為什麼會說人話?」有鄉民問。

「我是從伊羅部落來的人類女性。我們部落的文化常常講,人生數十年對於歲月的河流而言不過轉瞬之間。一生的貴賤不在於生命的長短,而在於生命的質量,只要活著已經滿足了自己人生的價值,那麼就是可以不再留念而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了。我活著已經滿足了我的一生所應有的價值,所以我決定拋棄我的肉身贈於你們拿去食用。」

自稱來自伊羅部落的身高7.5塔莫的娜烏回答,但是她口中的「人類」這個詞語聽起來很陌生,或許是來自她們部落的語言吧。

我一聽覺得好奇於是插嘴問:「生命的質量又是什麼?那什麼是人生的價值?」

那頭野生的娜烏回答:「我生下來在母親的培養下為了能吃到地上的花草樹上的果實而奔波,後來我又為了爭取我的伴侶而奔波。當我夢寐以求的與一個男人建立了感情並與他交配生了孩子以後。我感覺我的人生已經很滿足了,我完成了我一生的價值,我的血脈得到了延續。在我們部落中,作為女人與男人交配並且生下自己的孩子,是很難獲得機會的。許多姐妹在競爭中一輩子沒有獲得與男人的交配權留下自己的血脈卻帶者不滿結束了自己的一生,與她們比起來我是幸運的。」

「姐妹」?又是一個陌生的詞彙。

我又問:「既然妳做了母親,有了崽,為什麼妳還要捨棄妳的生命讓我們吃掉?」

「大地之母是嚴厲而殘酷的,她雖然種植了許多花草讓孩子們去啃食果腹。可是地上的花草樹上的果實畢竟有限,當孩子們的數量太多的時候,沒有位置啃食花草樹木的就只好啃食他的兄弟姐妹否則就要餓死。捕食者與我們一樣也是從大地之母的子宮裡生育出來的孩子,也是我們的兄弟姐妹。當我們已經滿足了我們活著的價值的時候,我們就要有義務照顧吃肉的兄弟姐妹們的需求。

如果我完成我的價值以後還賴著不走,那麼我就是在佔據我的孩子與姐妹們的資源。按照我們部落的族規,我們要控制我們族人的數量,否則我們會受到神的懲罰。」野生的娜烏回答。

「放心。我們會幫你找到你想上路的地方的。」有鄉民對她說道。

「慢著,先別上路。請問這位姑娘,您叫什麼名字?」這時羅凱博士從人群中擠了進來。

這會是博士口中出現陌生的詞彙了,博士所謂的「姑娘」是什麼?

野生的娜烏端莊的跪坐在地,然後俯視著博士和我們的鄉民,然後回答「我的名字叫優娜。」

羅凱博士回答:「妳們伊羅娜烏都有把自己的肉身餵給食肉動物的習俗嗎?」

自稱為優娜的娜烏回答:「是的。這是我們自祖先以來就傳承的習俗。」

「我對妳們伊羅山的娜烏考察多年,有所瞭解。妳們的腦中似乎擁有一些神秘的信息在傳承。到目前為止,妳們是許多野生的娜烏中最聰明的一個品種。妳們是唯一……」

博士突然打住了,然後往了下四周,並對四周的鄉民吩咐道:「我有事想單獨與優娜談談。主席一直在下令嚴禁目擊者把有關伊羅山的娜烏的事透露出去,所以請諸位迴避一下。」

四周的鄉民聽了後像見了野獸要咬掉自己腦袋似的露出驚恐的表情離開了,但我始終沒有離開。

博士見我沒離開便問:「你為什麼不走?」

我回答:「我很好奇,我想知道更多。」

博士看在與我父親是老相識的份上,便沒再叫我離開了。

博士繼續說道:「到目前為止,妳們是許多野生的娜烏中最聰明的一個品種。妳們是唯一能開口說話的娜烏。也是唯一永遠只靠兩條腿走路,而從不會突然四肢著地爬行的娜烏。我想知道更多有關妳們的事情。」

優娜問:「你想知道什麼?」

博士說道:「最近我們發現了遠古文明留下的地下室,在那坐遠古的地下室中我們看到了許多壁畫,描述了遠古文明的戰爭與毀滅。壁畫似乎在給我們暗示妳們娜烏曾經擁有文明,就跟現在的我們阿塔克斯一樣。而妳們部落口耳相傳的神話中講到了許多奇奇怪怪的匪夷所思的物品以及同樣匪夷所思邏輯上難以的理解的怪事。」

「能給我們講解下你們伊羅一族的神話嗎?」我插嘴問。

「我們把自己叫著人類,也就是你們所謂的娜烏。祖祖輩輩口耳相傳,在遙遠的上古時代祖先們的性別比例是男多女少,原本靠打獵和種植為生的祖先靠自己的智慧養育出了天上的鐵鳥、地上的鐵甲蟲和海裡的鐵魚。

祖先們騎著鐵鳥、鐵甲蟲、鐵魚遨遊天地和江河湖海之間。

鐵鳥、鐵魚和鐵甲蟲都聽從祖先的驅使從事各種活動。祖先們,也就是上古時代的人類生活在自己親手種植的石頭與鐵組成的森林裡,並居住在山一樣高的石頭樹裡。

上古人類曾種植了以鐵為身軀的通天樹並能通往天空之外的天空。

自從有了鐵鳥、鐵甲蟲和鐵魚以後,我們人類開始自大起來,認為天地萬物是為自己而培養的,於是驅使鐵鳥、鐵甲蟲、鐵魚這三位僕從屠戮蒼生來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慾。

可是萬萬沒想到,在人類對自己的三位僕人的依賴下散失了對嚴寒酷暑的抵禦能力和對各種疾病的免疫能力,導致一代比一代虛弱。

後來由於心胸狹窄我們的祖先之間相互不能包容對方的過失,並帶著各自培養的鐵鳥、鐵甲蟲、鐵魚與對方相互仇殺。

最後用鐵和石頭種植的森林消失了,通天樹也倒下了。

鐵鳥、鐵甲蟲、鐵魚也在各自的主人的戰爭中死了許多,天地蒼生有許多部落滅亡。

我們伊洛一族的始祖希洛為了挽救苦難的蒼生,用愚癡之藥消除了倖存的人類的智慧,使後代們的智商降低到了牲口的水平。

最後希洛消滅了鐵鳥、鐵甲蟲和鐵魚的巢穴。

倖存者們的後代雖然失去了種植石頭樹和培養鐵鳥、鐵甲蟲和鐵魚的智慧,但是身體卻恢復了抵禦寒暑與疾病的能力。

神為了懲罰我們濫用智慧,同時也為了保護我們,於是給我們人類遺傳了怪病,讓我們的後代女多男少,因為男人是危險的葷食者喜好殺戮為樂,男人的數量多了會給我們與蒼生帶來災難。」優娜回答。

博士補充說:「聽妳講述的內容,妳們的祖先曾經都是擁有高度智慧的生物,而且擁有高度發達的文明。妳們的祖先用鐵鳥、鐵魚等僕從相互撕殺之後蒼生遭受劫難,妳們的祖先因此而失去文明。可為什麼在文明失去之後,妳們祖先的倖存者要拋棄需要智慧才能種植的文明,並通過自殘把自己能醞釀文明的智慧給消除掉,並甘願子孫後代永遠成為飛禽走獸那樣的低等動物?」

優娜回答:「文明雖然給我們的祖先帶來了安穩的生存環境,但卻腐蝕了我們的身體與靈魂。因為文明會把我們與蒼生帶向了滅亡的道路。為了避免這樣的災難發生,所以我們的祖先犧牲了智慧放棄了天地主宰的地位。你們阿塔克斯人也擁有文明,但如果你們以後還想活下去,建議你們還是拋棄文明吧。」

博士聽了後沉默了半分鐘然後拿起棍子在地上畫了個圖形,圖形上畫了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而這個女人旁邊有個測量她身高的符號與奇怪的文字,博士指著文字問優娜:「這個詞彙是什麼。」

優娜回答:「這是數詞,指的是1.7米。我的身高剛好超過1.7米,在我們部落中算的較高的一個。」

博士喃喃自語道:「這麼說1.7米等於7塔莫。」

博士繼續說道:「實不相瞞,我們阿塔克斯人的祖先的遭遇與妳們的祖先的遭遇很相似,我們的祖先曾經遭受戰爭的摧殘。不同的是我們的祖先逃離了故鄉來到了妳們的地球,而妳們的祖先失去了文明而放棄了主宰的地位。這太巧合了。可惜我們已經無法扔棄文明了,因為我們失去了雌性,只能靠人工子宮來生育我們全是雄性的後代了。我們的女性都失去了,不知道我們阿塔克斯人留著陰莖與睪丸還有什麼用。現在我們的族人一代不如一代。妳說我們阿塔克斯人該怎麼辦?」

娜烏回答:「出路要靠自己找出來,我們沒有你們知識豐富,我們無法給出比你們更好的建議。」

我插嘴道:「優娜,妳還是別上路了吧!最近有一些奇怪的阿塔克斯人為了瞭解自己失去用武之地的雄性器官還是有什麼用,就與兔子、貓狗、羊交配。而我們阿塔克斯人與妳們娜烏在臉與骨骼上有許多相似之處,我想與作為娜烏的妳交配,我想找出我們阿塔克斯人雄性器官的價值。」

優娜回答道:「對不起,我的身體屬於我的男人,我的陰道不再屬於其他人了。如果你想跟女人交配,那麼你必須要理解女人,否則她寧願死也拒絕跟你交配。」

......

大約2個小時後,優娜選好了一處風景區接受了鄉民們屠宰。

她被倒吊起來開膛分爿,在從胯下被分爿的時候,屠宰機是把她連帶身軀與頭顱一起分成兩半的,她的手臂和雙腿被肢解了,關節部分也被切割了下來,軀幹按肋骨的排數被分成了數節。

最後她身上的肉有的被烤了,有的被煮了,有的被蒸了。但是她的陰道被博士保留下來沒讓鄉民們烹飪。

我和博士還有大家一起參加了食用優娜的宴會。

在宴會期間,我一邊啃要優娜被切下來的烤腳掌,一邊對啃咬優娜被切下來的乳房的博士問道:「我一直有個疑問,為什麼我們阿塔克斯人特別愛吃娜烏的肉,特別愛觀看娜烏被屠宰的過程?

為什麼兔子、羊被屠宰的過程我們一點也沒興趣?難道是她們有巨大的身高,我們才喜歡吃她們的肉嗎?

為什麼我們吃她們的肉的時候就最喜歡首先挑選她們的乳房、玉門和腳掌這三個部位吃?

為什麼我們對屠宰兔子一點都沒感覺。為什麼我們吃娜烏肉的時候似乎總比吃兔子肉多了什麼感覺似的。我們對娜烏身上的肉好像不僅僅是喜歡似乎已經是到了迷戀的地步了。這是為什麼?」

羅凱博士回答:「這一直是一個我們很難理解的謎。我在官方博物館的文獻中看到了一般人很難接觸的歷史機密。在我們阿塔克斯人還沒有來到地球之前,我們的雌體就已經死在世代飛船上了。

而在我們的雌體消失之前,我們阿塔克斯人當中有不少雄性個體先天患有一種怪病,這種怪病叫『阿卡達斯』,有這種怪病的人通常因為迷戀雌性的身體而將雌性吃掉,然而這種怪病常常與繁衍後代相違背。

有一本古老的神怪書籍曾提到,阿卡達斯是一種妖怪,專門以雌性的肉為食,後來阿卡達斯專門用來泛指以雌性的肉為食的雄性。

多少年來生物學家一直解釋不了我們為什麼會有人患上這種病,真的是神為了控制我們的數量而在我們體內設置的系統嗎?

在我們祖先的飛船離開故鄉之前,故鄉里就已經有雄性遺傳了『阿卡達斯』的基因了。也有學者認為我們的雌體的消失是被我們自己給吃掉的。然而這種說法很快就被官方壓制,有的學者因此坐牢。」

......

自從聽了優娜的話以後,我對雪鳳以及其他娜烏的看法開始發生了改變,我在想既然她們與兔子和羊一樣是牲畜那她們為什麼有人的形體?

既然她們是牲畜她們為什麼卻比其他的牲畜更有靈性,更通情?

既然她們是牲畜為什麼我們屠宰她們時一定要用木棍桶她們的下身直到她們在快感中死去,為什麼我們宰殺母兔不用木棍捅下身?

她們真的是被我們食用的牲畜那麼簡單嗎?

為什麼一出現伊羅娜烏的行蹤官方就要封鎖消息?

在我們農場裡飼養的娜烏裡,就雪鳳是最聰明的一個,也是我最喜歡的,不知為什麼我對雪鳳的感覺與對其他娜烏的感覺有了很大的差異。

我對她的喜歡超過了對其他娜烏的喜歡,儘管我從來沒喜歡過其他娜烏。

有幾次本該她搬運的貨物我,不讓她搬運了,有一次哥哥要騎乘雪鳳,我不知為何發了無明火硬把哥哥拉下來,因為喜歡雪鳳我的行為越來越不可理喻了。

對雪鳳身體的清潔的細緻超過了雪鳳自己也超過了我對自己身體清潔的細緻,我用了只配給阿塔克斯人自己才會使用的清潔劑給雪鳳清潔。

凡是要雪鳳做的事,我一律拒絕其他人指揮,全由我一個人來指揮。

不知過了多少個月,在我的干涉下雪鳳基本不幹其他活了,其他人也不在騎雪鳳了,能讓她幹的事就是坐在她的肩膀,讓她帶我到外面的世界農場外面的地方遊蕩。

有一天我遇到件奇怪的事,我看到雪鳳拿起一跟棍子在地上畫畫,她畫出來的圖畫非常逼真一點也不像小孩初學的樣子。

她畫的是森林、山川、花草、樹木、星空、還有飛翔的鳥以及地上的走獸,如果把她畫的那些圖畫的線條與照片裡的物體的線條對比起來一點也不比後者遜色。

我見她有的畫畫的天賦於是我把巨大的用餐的白布和專門打造的畫筆交給了她,讓她去畫她想畫的內容。

從她的畫裡我看到了她的喜怒哀樂。

許多鄉民見一頭娜烏會畫畫於是覺得很希奇都圍了過來,雖然雪鳳能聽懂我的話,但是一些鄉民提出要求畫的內容雪鳳一般都拒絕了。

而我父親雖然知道雪鳳能畫畫,但是為工錢而奔波的他覺得雪鳳畫畫的這件事很無聊,也沒去注意。

有一次父親在屠宰場的交易下原本要把雪鳳賣給屠宰場卻被我阻止了。

父親覺得我對牲口有了感情太不可理喻了,於是為了讓我學會做一個正常的阿塔克斯人保持對牲畜之間的正常態度,就把我帶進屠宰場去參觀娜烏怎麼被處屠宰的。

我在屠宰車間門口看到一群娜烏跪爬著被繩子套著鼻子或脖頸牽到屠宰車間裡去,而在車間裡有屠宰工用電擊棒捅她們的玉門使她們暫時休克,也有的娜烏由於是兩腿站立的,結果被長柄電棍捅了玉門或電了腳踝骨幾下就倒地抽搐了。

接著天花板上的釣鉤降了下來,屠宰工把鉤子鉤進她們的腳底並從腳背穿出,接著鉤到了娜烏雙腳的鉤子又升回到天花板上把電昏中的娜烏倒吊起來。

父親帶著穿抗高溫的緊身衣的我進了其中一間解剖室,在那裡我看到了有不少娜烏躺在案板上而掛鉤還沒離開,我觀察了其中一號案板,小小的屠宰工們拿著刀子給娜烏開膛破肚,併合力把子宮、卵巢等器官從內部抬出來。接著那具娜烏的遺體被釣鉤後面的天花板繩索吊離瞭解剖室。

二號案板,小小的屠宰工們把肉鉤子從腳底去掉,把娜烏的內臟取出來。然後用電鋸切下娜烏的腳掌並把娜烏的腳掌一個專門放斷腳的大盆子裡,接著屠宰工們把乳房和玉門剜下分別放在專門裝乳房和玉門的大盆子裡,接著把她的頭顱和四肢卸下來分門別類的放到其他大盆子裡。最後軀幹用刨丁刀法橫著切為數節放在一處沒有盆子的地方。

三號案板,小小的屠宰工們把肉鉤子從腳底去掉,把娜烏解剖,並切下來了腳掌、手掌、乳房和頭顱後,就把娜烏從小腿到脖頸完整的剝皮,然後把整張皮放到一個專門放皮子的大盆子裡疊起來。沒了皮的身軀被切碎了用保鮮膜包起來放到冷藏室裡去了。

四號案板,小小的屠宰工門鉤子從娜烏腳底去掉,然後開膛破肚取內臟,接著將乳房、頭顱、玉門和四肢完整的切下來,然後按類堆放到一處地方。此時不時有負責搬運的工程車開開過來將那些斷肢殘體運到高溫水池裡去烹煮,而後冷藏。

......

父親帶我到一處切割室,這裡比前面的少了需要手工操作的工作人員,在這裡有許多娜烏先是被機器手臂用刀切了頭然後,被帶電鋸的機械手臂從從胯部到脖頸分爿為左右兩半,然後被運到冷藏室。但有的娜烏遺體沒有被切掉頭顱,而是直接從胯部到鼻梁再到頭頂被切成左右兩半。

......

接著父親帶我去了燒烤室,在那裡不少火焰噴射器對各種斷肢殘體發射火焰進行燒烤。

其中我注意到一處燒烤架上,一具完整但無頭的娜烏的身體被穿刺桿從玉門鑽入脖頸穿出的放在烤肉架上被塗上某種調味料進行燒烤,她的雙腳被捆在穿刺桿上面,她的雙手被背在背後捆綁著。

有幾串穿刺桿,其中有一串穿刺著幾隻腳掌、有兩串穿刺著幾隻乳房,有一串穿刺著幾個玉門、有兩串穿刺著兩條玉腿,這幾串穿刺桿在烤肉架上停了一陣後有的被帶進了用餐室,有的被帶進了冷藏室。

......

父親帶我走進了用餐室,並對我說:「中午有一場宴席,要慶祝凱倫肉聯廠開張10週年。你在這裡待著。」

「爸爸。我們為什麼要殺她們?她們何罪之有?她們曾經是擁有文明的生物,為什麼不能對她們以禮相待?」我問爸爸。

「你平時吃的肉大多數是誰的?」爸爸問我。

「是娜烏的。味道非常美妙。」我回答。

「那就對了!那你認為肉好吃還是素菜好吃?」爸爸說。

「當然是肉好吃!因為我們是食肉動物。難道她們肉美味了,就應該被處死嗎?」我問。

可突然爸爸煽了我一耳光,然後訓斥道:「我看你是被那些動物保護主義者給腐蝕了吧!他們天天宣稱動物是有血肉的,動物是我們的兄弟,不能殺。為了這個,他們不僅多次在我們工廠門口集會,還多次暴力破壞我們的設施。說到對娜烏待遇,我們已經夠禮貌了,因為在屠宰她們之前,我們要拿長長的木棍和鐵棍捅她們的玉門來麻醉她們,讓她們在快感中死去。而對於其他牲口我們從沒給予這樣的待遇。」

......

用餐時間到了,我在食慾的誘惑下不由自主的拿起刀叉切割一隻蒸熟了的娜烏的斷腳掌的一根大拇趾放入嘴裡咀嚼吞嚥,可然後那隻腳掌還沒吃完,我就跑到一條烤熟了的斷腿處刮割其小腿上的肉往嘴裡送。

......

我回到了牧場,並讓身高大約是我4倍左右的雪鳳仰面躺下,然後我把她的兩條腿分開,溫柔的她只是乖乖的聽我的話不知道我要幹什麼,實際上我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要那麼做我也解釋不清楚,我就是感到我有一種莫名的衝動,就是說不清楚。

我解開了褲子把我小小的陰莖朝她大大張開的玉門捅了過去,雪鳳見我在對她做奇怪的事,突然發出叫聲並站起來一腳把我踹飛。

我站起來拿起長柄鐵棍捅她的玉門,但是她的臉上卻沒了溫柔而是凶怒的表情瞪視著我。

我從沒看到她生氣的表情,可她露出那樣的表情我的手發抖了,可我卻無法控制自己的用發抖的手捏著長柄鐵棍捅她的玉門,鐵棍捅了她的玉門兩下,但是她沒有進一步的反應,只是用憤怒的眼神俯視著我,然後「哈哈哈哈......」的狂笑起來,但那種笑不是歡喜的笑而是帶著憤怒的色彩的笑。我只捅了她兩下就被她的帶著憤怒音調的笑嚇跑了。

但我沒注意到在她怒笑的臉上隱隱約約有一滴淚痕。

第2天,我像往常一樣騎在她背上卻被她甩了下來。我用棍子捅她玉門她沒有發出聲音也沒抗拒我,她似乎想用沉默來對抗我。

幾天後我對她收斂了我的行為,她也沒繼續有抗拒的反應了,而她與以往不同了,她不再習慣四肢體著地,不再願意跪爬,而是習慣保持兩腿站立。

可我的行為越來越怪異也越來越像神經病,我竟然毫無目的用長棍去捅其他娜烏的玉門只是為了聽娜烏髮情的叫春,起初其他鄉民見我那樣問:「現在可不是配種的時期,請問是要準備屠宰她還是帶她到配種站?」

但我的回答:「不屠宰,也不配種。」

鄉民問我:「那是為啥?」

我沉默不答,只專心捅娜烏的下身。

鄉民見我沒交代自己的行為也就開始認為我瘋了,並一邊拉開我一邊勸我:「不要搞這些無聊的事了。」

可我沒注意到雪鳳在鄉民與我拉扯期間,突然用雙手把我抱起來,然後把我的嘴巴往她的乳頭上撞。然後用一隻手輕輕拍我的後背。

她是想讓我吃她的奶,她的舉動給了我異樣的親近感是我從沒體會到的,我吮吸她的乳頭可是沒有吸到奶水。但她的臉上卻有了滿足的表情。

晚上我趁她熟睡的時候把自己的胯下的根插入了她的玉門內,做出出入入的動作,她發出了呻吟聲,在她發出的聲音的刺激下,我生命的種子從我的下身內注入了她的生命之門內。

就在這時她突然在呻吟聲中醒了,她見我在對她幹那種事並沒有阻止我,而是用手撫摩我的頭。但沒多久她還是把我從她的下身拿開了。

後來有許多天在她的同意下我多次與她交配。

但好景不長,最後東窗事發,我爸爸不願在看到我與雪鳳做那種事,嫌丟人,把我關押到瘋人院裡治療,爸爸說我的病如果不治好就要被安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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