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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离婚女人的性路历程(1-5章)全 - 6,4

[db:作者] 2025-07-06 19:18 5hhhhh 7480 ℃

  「谁呢?」我很奇怪的问道。

  「上帝。」乔治很自信的说。

  闲聊一会儿,和乔治各自回帐篷睡觉。

  第二天下山,不再赘述。

  达到公园管理处,我和乔治领取了登顶证明书。

  这时,我回头深情的望了望乞力马扎罗山,向她招招手,用中文说了声「再见」。再见,也许是永别,也许是再次见面。

  对于乞力马扎罗山,对于我征服过的圣山,行将离别,感觉酸酸的。再次引用泰戈尔的诗句——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但我已飞过。

  恰好,下午有飞往达累斯萨拉姆的飞机,我也没有和吉姆和挑夫们吃午饭。原打算,他们是要用当地特色小吃招待我们的,可惜机缘不巧。

  飞机上,憨憨的乔治问我:「夫人小姐,你给他们三人100美元小费,他们怎么平分呢?」

  我竟无语凝噎。

  傍晚时分,我和乔治重新回到达市的宾馆。乔治道:「早知走这么多天,我们就应该退房的,可怜多花这么多钱。」

  我也很痛心,但也没办法,谁叫我的人生没有计划性,总是心血来潮。

  回到房间,略微整理后,就和乔治出来吃饭。乔治刚洗过澡,穿了一个大大的短裤,上面陪着花里胡哨的T恤,而且登山的太阳镜也没有摘下。真没想到,乔治忽然变得这么时尚。

  看着好笑,我就挽住乔治的胳膊说:「亲爱的弟弟,我们去约会吧。」

  乔治很不适应,扭捏道:「约会?不会吧!」

  我说:「傻瓜,约会,就是吃完饭。」

  说完,我就挽着乔治的粗壮胳膊,像个情侣一般出去。

  一个文弱的东方女人,搂着一个健壮的西非男人,一白一黑,形成强烈的视差,也吸引了无数的回头率。

  乔治问道:「夫人,我们这样亲昵,我老婆会不会看到?」

  我说:「你是指狗仔队的偷拍?」

  乔治点点头。我不以为然的说:「切,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明星了。」

  晚饭很简单,主要是我们也找到特别好的餐厅。

  吃饭的时候,乔治问:「夫人姐姐,我们下一站去哪儿呢?」

  我说:「明天,在这里休整一下,逛逛街,然后去桑给巴尔和坦葛尼喀湖。」

  乔治悻悻的说:「咳,行程又增加了。」

  我哈哈大笑,说:「乔治,你说你是想老婆还是觉得我雇佣你的费用低呢?」

  乔治这次回答的很聪明,说:「我更想老婆。」一个「更」字,使我察觉到了乔治希望佣金更多一些。

  我说:「乔治,你放心吧,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乔治道:「怎么不亏待呢?」

  我说:「乔治,你觉得我的身体像樱桃吗?」说完,我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乔治道:「像。」

  我呵呵一笑,说:「你喜欢吃樱桃吗?酸酸的,甜甜地,软软的,嫩嫩的。」

  乔治明白了我的挑逗之意,低下头,说:「喜欢吃。」

  「亲爱的乔治弟弟,那你今晚就把我吃掉吧!」我继续引诱。

  乔治不好意思直接看我,但我知道乔治偶尔在偷窥我的前胸。那天,我穿的是低胸的短袖,半乳渐显,晶莹剔透。

  其实,男人都有着乳房情节。从哺乳开始,每个男人都会对乳房产生一种性的膜拜。就像原始社会对生殖的崇拜,丰乳肥臀的女人永远是最美的。

  虽然,我的身材不及那些魔鬼身材的名模。但我对自己还是蛮有自信的,细腰丰臀、俏面白肤,很多男人会自甘堕入我的身体里。

  我也是一个风情女人,懂得如何去呵护男人的脆弱。所以,春风化雨过后,男人都会在我的身体里「但愿长醉不愿醒」,因为他们找到了久违的自信和满足。

  吃罢饭,我和乔治手拉手的回到宾馆。

  吃饭中的调情,乔治已经彻底背我迷倒,乖乖的和我一起进了房间。

  进了房间,我把门反锁上,轻轻的对乔治说:「这下,你该放心了,你老婆不会来的。」说完,向乔治妩媚的一笑。

  乔治低个头,不知所措。

  我说:「乔治,我们洗个澡吧。」

  乔治道:「夫人姐姐,我刚洗完。再说,这样不好吧!」

  我说:「有啥不好的,那就来吧!」说完,一手伸进乔治的大裤衩里,抓住一个象鼻子,要把乔治拽进浴池。不堪受力,乔治龇牙咧嘴的背我拽了进来。

  我哈哈大笑,说:「对不起,把你弄疼了吧?」

  乔治点点头,然后给我放水。

  我一面脱衣服,一面说:「乔治,你可以报复我的,一会儿你可以在床上把我弄疼的。」

  乔治放完水,我也恰好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站在乔治的面前,说:「看看我,性感吗?」

  一面说,我还在乔治面前做了一个模特转身的优雅姿态。

  乔治咽了一下唾液,呼吸急促,说:「夫人姐姐,你真美。」说完,走过来,跃跃欲试,似乎要把我就地正法。

  我抱住乔治说:「亲爱的,别急,一会儿,都给你。」

  然后,我躺到了浴池里。本打算和乔治来个黑白搭的鸳鸯浴,无奈浴盆较小。

  我闭着眼睛享受,乔治则在淋浴。十分钟后,我感觉乔治在摸我的腿。我问:「乔治,你在做啥呢?」

  乔治道:「给你搓澡呢!」

  是搓澡,也是吃豆腐,更是按摩,但我都乐于享受。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的欲望比较高。也许,你会认为我找乔治是饥不择食。其实错了,想出日久,你会发现乔治是个不错的男人。最起码,一般男人没有他的忠贞。

  看惯了西施,你会觉得她不是很美;和乔治呆久了,你会认为丑人也很帅的。这就是辩证法吧,不论白人黑人,只要能达到痉挛的,都是好男人。

  呆在浴池中的我,自觉——脸儿美,脚儿窄。玉纤嫩,酥胸白。自觉愁肠搅乱,坐中狂客。金缕和杯曾有分,宝钗落枕知何日。

  乔治的手法不错,小腿、足部在他的按压之下,感觉特放松。继续向上的部位,可是纯粹的按摩。每一次的揉搓,每一次的抚摸,我都会有花蕊初放的轻松喜悦。

  花开无声,但我总是情不自禁的嘤咛几声。

  就像攀登乞力马扎罗山,达到巅峰后,浑身总是无力。任由乔治给我搓后背及前胸,我就像个花瓶,随他摆弄。

  洗完澡,乔治要走。

  我说:「乔治,你先别走了。」

  乔治问:「为什么?」

  我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乔治道:「什么是金樽?什么又是月呢?」

  我躺在床上,叉开两腿说:「你就是金樽,而我就是一轮明月,B海青天夜夜心。」

  乔治会意,走过来,抱着我,说:「夫人姐姐,金樽是用来做什么的?」

  我无限爱怜的抱着乔治说:「在中国,金樽是用来装玉液琼浆的。」

  说完,就深吻乔治。

  此情此景,抄袭元稹的诗——风弄花枝月照阶,醉和春睡倚香怀。依稀似觉双环动,潜被萧郎卸玉钗。

  我和乔治就像是莲舟泛行,乔治的一竿子、又一竿子,愈涨愈长,愈长愈壮,愈壮愈强,狠狠地,总是击中江心,水波荡漾。月满中天,我心不能自持。四股交接,任他往里凑;两唇相吸,随他胡乱啃。后来,有一只蜜蜂从我的后面出现,掰开花儿,见红蕊鲜润,舔舐不已。

  是夜,我与乔治,身影叠加,往来重复,此身是彼身,彼身又是此身,作于一处玩耍,好不快乐。

  那时,乔治一滩烂泥的趴在我的身上,吴牛喘月般的喘着粗气,似乎我们又一次登上了乞力马扎罗山的顶峰。吴牛喘月的形容还是很恰当的,乔治如吴牛一般的黝黑雄壮,而我如清月一般的画彩仙灵。我喜欢把自己比喻成月亮,无论是缺月疏桐,还是月满中天,我都希望自己有月亮的特质,素淡之雅,清洁之明。

  牛,素来是用来搭配鲜花儿的。配我这这轮皎月是,有些不合适。也无所谓合适不合适,在床上,男女都是一样的。一如黑暗里,脱光的女人无所谓美丑,只有干湿之分。

  美国男人的床品,多似原野的公牛,强壮,但性格比较急躁,在床上也是急冲冲的了事。

  相形之下,非洲男人的床品,就如耕地的水牛,依然强壮,而且床上很听话,慢吞吞的,持续性很强。当然,我的美国男人是以前夫为参照的,非洲男人是以乔治为代表性的,未必具有一般性。

  视觉上,乔治给人的视觉效果很粗壮,雄性气息很强。其实在床上,他们的动作并不是特别野蛮,每一次的深入都很温柔,但力透纸背的那份绵长、悠远的快感,则是让我毕生难忘。床上的乔治,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和怒目嚣张的那物儿比较,反差很强烈。可惜,乔治的文化程度太低,否则一定会是个吟风弄月、赏花谑酒的好玩伴儿。

  高潮突如其来的那一刹那,会有灵魂出窍的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虚无而空明。我和乔治沉湎其中,紧紧的抱在一起,没有任何的交流,但却会体味到对方的灵魂因为彼此而存在。似乎,这种飘飘然的快感,就是所谓的涅盘寂静。吸毒后的迷幻,也大抵如此吧。我是没有吸毒的经历,但在荷兰的时候,曾经尝试过大麻。偶尔的尝试,神经中枢没有特别的快感。

  希望大家不要碰毒品,毒品上瘾者多是呈现偏执、精神暴躁、人格障碍等症状,这一辈子就此OVER。如果想体验快感,还不如追求一种合情、合理、合法的性爱,同样会有梦幻的色彩,痴醉的感觉。再说,适度的性爱可以使人精神更加充沛,一辈子的适度性爱可以延年益寿的。

  我有一个不同于其他女人的地方,别的女人因为心情差,拒绝床第之欢。我则不同,我的心情有了落差,会以性爱的方式进行调节。因为性,永远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在性爱面前,我永远是容光焕发、顾盼生姿,神采奕奕。

  少顷,潮水消退后,我双手摸着闭着眼睛的乔治脸颊,说:「亲爱的,感觉怎么样呢?」

  乔治沉重的身子压在我的胸脯上,点点头说:「夫人姐姐,我从来就没有这么快乐的感觉。」

  我又问:「比起你老婆呢?你还会想她吗?」女人总是有些嫉妒心的吧,从未真心的爱上乔治,但在床第上,我并不希望在快感方面输给乔治的老婆。

  乔治说:「比在我老婆身上感觉好多了,在你身上,就像陷进了泥潭里,被深深的吸住了,想拔也拔不出来。」

  「哈哈!」我不由的笑了几声,因为其他男人也有类似的表述。也许,我身体的私密处真的有致命的吸引力。

  我又说:「亲爱的乔治,没啥,不过是万有引力罢了。」

  乔治不知道什么叫做万有引力,双手按着我的乳房,很茫然的看着我,眼睛里尽是满足、感激的神色。

  「你真是一个可爱的傻瓜,别呆看了,我们一起去冲个澡吧!」说完,我意欲起身。

  乔治则不肯起来,抱着我说:「夫人姐姐,我太喜欢你了,让我再抱你一会儿吧!」

  乔治忽然像个孩子般的撒娇,看来他真的把我当成他的救世主。我摁了摁乔治的脑门儿道:「起来吧,洗完澡,我让你随便抱的。」

  「真的?」说完,乔治又像个孩子般的跳了起来,刚才一滩烂泥的慵钝丝毫不见。

  我点点头,说:「真的,因为你现在是我的小男人。」

  乔治笑嘻嘻的说:「你错了,应该是大男人,我很大的。」

  我拥有拍了拍乔治健硕的臀部,又扒拉一下前面,说:「恩,你人小,但龟很大。」

  乔治不是步涉,他是听不懂汉语的双关。汉语的双关,也足见象形文字的伟大。有的时候,欧洲人简单诚实,也源于他们字母文字的简便。中国人为何不敢说话,很大程度就是源于汉字的表意过于宽泛,稍不留意,就会落入圈套。中国人谨小慎微的性格,和汉字不无关系。

  云雨过后,我是必须要洗个澡的。风雨淋湿后,我也必须要洗澡的。否则,会产生一种心理障碍,总觉得自己很脏。我喜欢水,喜欢水善万物而不争的品质。清澈透明的水滴滑过自己的皮肤,洗去尘垢,柔润清新;冰肌玉骨,润物无声。女人如果想把自己当做鲜花,那就要懂得经常用水来清洗自己的身体。

  芙蓉因清水而摇曳多姿,幽兰因清泉而暗香袭来,女人亦如此。

  洗完澡,把床单撤掉,因为上面遗留了太多的分泌物。兴奋劲儿还没有过,便和乔治闲聊。

  一起仰身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乔治这次开了窍,懂得用一双大手在我的身体上游弋,而且是肆意的。一般人都觉得黑人粗糙丑陋,其实黑人的皮肤远胜于白种人和黄种人,大都是光滑细腻的,擦过皮肤的感觉,就像是奶酪一般。与你肌肤相亲的感觉,宛如你在和一个女人相亲相爱。

  枕上风月好,闺房情爱浓。

  乔治时而是掐捏我的两粒樱桃,时而是揉搓我的双乳,时而是抠揪我的花蕊,时而是抚摸我的玉腿,我也乐于享受乔治的爱意。偶尔,我也会敲打乔治那软长的象鼻子。乔治不是一个能屈能伸的男人,因为他象鼻子的膨胀率几乎为0。也就是说,坚硬和垂软的状态下,规格型号都没有太大变化。

  给了乔治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真的把我当做了女神。乔治也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讲究人,处处奉迎我。

  我问乔治:「刚才,你累不累?」

  乔治说:「开始很累,但后来就不觉得累了。」

  「为什么呢?」

  「因为我完全的被夫人姐姐所吸引,只想和你做,不想其它。」

  「乔治,你和你老婆做也是这么投入吗?」

  「恩,但是我更喜欢你,夫人姐姐那里就像漩涡,紧紧的,有种神秘的力量,我无法摆脱。」

  花蕊处,被形容成漩涡,我也耳目一新。也好,漩涡,或许更能代表一种动态的性感。

  我又说:「乔治,你还想不想和我再做一次呢?」手心处,我已经感觉出这个家伙的象鼻子日渐的雄壮,如铁的坚热。

  「好呀!」说完,乔治就想重新趴在我的身上。刚才,我的身体被乔治压的很疼,双腿也被掰的酸酸的,就说:「算了吧,乔治,姐姐很累,下次你到中国,我再陪你好不好?」

  这时,乔治又上来了憨劲儿,问道:「夫人姐姐,我到中国是不是可以先认识一下周公,然后再和你那啥。」

  我说:「不可以的,在中国,周公还是掌管男欢女爱的。你想和我那个,必须要经过周公允许的。」

  乔治瞪大了眼睛,说:「不可能,做那事儿怎么还要经过周公批准呢?一定是你骗我的。」

  我问:「难道,你在你们部落里,和陌生女人做这事儿可以随随便便?」

  乔治说:「不可以的,我们到了十四五岁的时候,都是在村寨外的打草房子里,认识其它村的女孩子,再组成家庭的。」

  我说:「你就是在这里遇见你的老婆吧?」

  乔治摇摇头说:「不是的,我从小就是被老婆带大的。长大后,她不许我去那个地方。」

  「后来呢?」我一面轻揉乔治的那墩儿下货,一面问。动作非常轻,抚摸过象鼻子头的时候,略微有点粘稠,估计是前列腺液又分泌出来。

  乔治道:「后来,就是这样了。」一面说,乔治爬上我的身体,作了一个XXOO的姿势。

  我哈哈大笑,把乔治推了下去,说:「别闹了,姐姐今天有些累的。」

  又问:「乔治,我和你老婆之外,你还和谁有过关系?」

  乔治断然的说:「没有,你是我的第二个女人,也是我老婆之外的最后一个女人。」

  我问:「不会吧,难道见其他的漂亮女孩,你不喜欢?」

  乔治说:「当然喜欢,但我不能乱来的,因为我怕受到诅咒。」

  我很奇怪,问:「什么诅咒呢?」

  乔治说:「老婆的诅咒,她说我如果和别人女人有关系,神灵就不会保佑我的。」

  我说:「但是你和我有了关系,这怎么办呢?」

  乔治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认了,因为夫人姐姐你太美了。」

  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在性欲的刺激下,天下男人看来都可以成为敢死队队员。据说,几百年前的伊S兰教在招募自杀式的袭击者时候,也是用少女和鸦片的麻醉,是袭击者陶陶然,有天堂的快感。从而,使自杀者能够壮志决绝的去行刺,因为他已经迷恋了天堂里的鸦片和美女。

  看来,人生就是一种感觉罢了。幸运的人,体验的是快感;不幸的人,体验的是痛感。幸福的人,可以把痛感当做快感;不幸福的人,是不敢去尝试快感。

  存在即被感知。不被感知的,就都是不存在的。此中感觉,我在男欢女爱中经常体验的到。从他侵入我的那一刻起,我体验的只是二人世界。如果是3P,那就是三人世界。贝克莱大主教,是否也是在男女嘿咻中体验到的「存在即被感知」?我无从考证,甚至不晓得英国的大主教是否可以有世俗的婚姻。纯正的基督徒,牧师、神甫们是不允许结婚的。

  还是江上公说的对,一切都要与时俱进,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用前进的步伐解决问题,所以才会诞生三块表。就像是佛教在中国的发展,只有出家,却没有受戒一说,在曹魏时,昙柯迦罗来华,始传《僧诋戒心》,为中华律宗之始。后自萧梁衍,才有茹素。

  可见,无论宗教与人生,都是需要和实际情况逐渐适应的。近代基督教传入中国,也是适应中国国情才得以全面铺开。比如,传教士们要对中华帝国的皇帝行跪拜礼。而在西方,传教士只对上帝有敬畏之心。在西方,人间种种,无论你是皇帝还是平民,都是平等的,都是需要上帝救赎的。

  所谓的中国国情,就是你要承认中国在上帝的管辖之外,而皇帝就是上帝。皇上皇上,上帝的排名还在皇帝之后呢。

  后来,又和乔治闲聊一会儿,我就回房睡了。所谓的回房,是我回到了乔治的房间,我的房间有着太多的肉欲味道,不喜欢。

  回到房间,又简单的冲了一个澡,毕竟身体上还残留乔治的一点体液。不是我有洁癖,而是我不喜欢有任何人的痕迹。

  洗完,人又变得很有精神。就打开了电脑,首发几封邮件。告诉我的朋友们,我还活着。

  居然收到了奎瓦娜的来信,她说她过得很好,叫我不要担心。而且,她的孩子们也去看她了,对她的新生活都表示了支持。相差20多岁的老妻少夫,在中国是很难受到支持的。欧美的婚姻,是关于两个人的个体感受,和其他人无关,所以,没有人会介意年龄、职业、爱好的差异,甚至是性别的差异。但在中国,婚姻是关系一个家族的兴衰成败,更是关乎一个门族的繁衍。所以,中国的婚姻总是带有很强的功利性色彩。

  奎瓦娜还给我发了一张照片,在沙漠的夕阳下,奎瓦娜和穆罕穆德亲密的合照。奎瓦娜笑的很开心,在穆罕穆德的滋润下,脸色也格外的红润。沉浸在爱情之中的女人是幸福的,沉浸在性爱之中的女人是幸运的。幸福和幸运,奎瓦娜都占了。

  我想想我自己,幸福和幸运,也就拥有幸运罢了。值得欣慰的是,我比奎瓦娜幸运多了。当然,如果我到了奎瓦娜的年龄,我未必有她幸运的。

  还收到了步涉的来信,他问我有没有登山乞力马扎罗山的山顶。

  我毫不犹豫的给步涉回了一个电话,这边是深夜,塞内加尔那边估计也是半夜了。

  电话那头,步涉迷迷糊糊的问道:「你是谁呀?」

  我说:「哥哥,你猜?」

  听得出来,步涉忽然有了精神,说:「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潘妃,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我问:「难道你睡了?」

  「嗯,白天工作挺累的,今天睡的早一些。」

  「没有打扰你吧?打扰你那个夜生活」我问道。

  步涉笑了一下,说:「怎么会呢,在非洲我就是个光棍儿。我一直希望你能给我来个电话,可是你总是对我半生不熟的。」

  「没啥,我爱吃凉拌菜。凉拌你,就是我每天的开胃菜。」

  「还凉拌呢?小心我把你当做人体盛吃掉。」

  「小样儿,还敢在姑奶奶面前耍横,小心我把你踢到大西洋里喂鳖。」

  步涉说:「你敢踢我,我就揍你。」

  我说:「你敢揍我,我就挠你。」

  步涉道:「你敢挠我,我就掐你。」

  我又说:「你敢掐我,我就咬你。」

  步涉停顿一会儿,问:「潘妃,你喜欢咬我哪儿?」说完,哈哈大笑。

  被占了便宜,我恨恨的说:「滚,滚出我的视线外。」

  步涉继续大笑,说:「我本来就在你的视线外,潘妃,我身体有人参宝,你来不来吃呀?」

  我问:「人参宝,是不是吃了还会延年益寿呢?」

  步涉道:「那当然,不仅延年益寿,还回味无穷。」

  我说:「OK,步涉你说,我是拔毛清炖呢还是一锅出呢?」

  步涉道:「你这也太狠了吧?」

  我说:「男人吗,必须要对自己狠一点。」说完,我又继续说:「步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昨天我还登上了乞力马扎罗山呢!」

  「我得祝福你,你挺有毅力的,我原以为你不能成功登顶呢!」

  「切,你这是小觑我。我可以自食其力的登顶,只要我打定主意,还没有干成的事情。」

  步涉那面不以为然的说:「你在吹牛吧。」

  我说:「没有,比如我想吃清炖的人参宝,就一定会知道。」

  步涉道:「那好吧,我等着你来吃。」

  「切,你想得美。步涉,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呢?」

  步涉说:「不知道,你总不会是真的想我的人参宝吧!」

  我说:「想睡觉了。」于是,干净利落的挂掉了电话。

  一分钟后,如我所愿,步涉的电话又打进来,问:「姑奶奶,你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我不动声色的说:「你认为呢?」

  步涉说:「我觉得你见过大世面的女人,不会为这点儿小事生气。」

  我笑了笑,说:「是,我也犯不着和你这样的小人生气,对吧?」

  「潘妃,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呢?」

  「你这个人,分怎么看吧!」

  步涉问:「你怎么看呢?」

  「如果我睁大眼睛看,你是一个坏人;但是我斜着眼睛瞅,你又是一个好人。」

  步涉道:「你是白内障呀?」

  「哈哈!」,我笑了一声,又说:「你是一个白眼狼。」

  步涉说:「我是白眼儿狼,你就是小红帽。」

  我说:「别扯了,再扯就是红白喜事了。」

  步涉笑了笑,说:「我还要祝福你登顶成功,我打算明年登顶珠穆朗玛峰,你来吗?」

  我说:「到时候再说吧,看看我的时差能否倒过来。」

  步涉道:「亲爱的潘妃,你能不能正经说话呢?」

  我说:「不能,谁叫我遇见了不正常的人呢?」

  步涉有些急了,说:「能和不正常的人聊电话,都是精神病。」

  我大笑,说:「步涉,你该吃药了。」

  我和步涉的聊天,也不都是胡说八道。他还问我许多会计上的问题,但我以不懂塞内加尔税法为名,拒绝。主要原因,是我不想涉足的太深。这些年来,我的性关系比较乱。但我的财产关系则是泾渭分明的,从小就受到父母的熏陶,财上分明大丈夫。

  我不自私,也不是守财奴。我只觉得,在金钱问题上,恪守公平就是最大的慷慨。

  就这样,打情骂俏也好,指桑骂槐也好,居然聊了半个小时,这比以前任何的电话都多。每次新到一个地方,我都喜欢向步涉谈谈感想。虽然不是诉衷情,但总有些不舍之情。步涉,或许真的意味着不舍。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常恨朝来寒重晚来风。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和恨水长东。

  放下电话,已经是后半夜。打开窗帘,外面漆黑一片,寂静的有些可怕。这个时候,北京时间是快要到黎明了吧。我那两个宝贝儿子是不是起床了呢?

  没有生育的时候,我认为父母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前夫都要退居其二。如今,我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一面彻底的理解为人母的艰辛,另一面也把孩子视为我生命中最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有所不知,我在领孩子们出门的时候,靠近车道的一部分,永远是我。我就是害怕有个冒失的司机,撞了过来。即便是撞,也是先撞我。

  天下母亲,都是用于牺牲的。当然,为孩子牺牲一切都是值得的,但有些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寻死觅活的,我觉得有些太傻了。

  无论你是否承认,天下女人对于男人,首先是娱乐工具,其次是生育工具。生育工具是无法改变的,但在娱乐中,很难说是谁在玩谁?

  偶尔,我也会反省自己抛弃两个孩子周游世界,是否合适?但等到孩子大了,我也老了,我还是坚定自己一个人周游世界的梦想。这也不算啥梦想,欧美动辄有人独自驾船环游世界,甚至是女孩子。

  超越梦想,首先要突破自己的内心。仔细想想,我们都很难做到突破内心,达到一个真实的自我。现实中,金钱、物欲总在梦寐我们的心灵。

  我想成为女生版的约翰?戈达德,可能吗?这个探险家为自己规定了127个人生目标,而且实现了其中的绝大部分。比如,探险世界各地的若干大河大湖,游览世界的若干名胜古迹。

  第二天,一觉睡到中午。中间,乔治喊我吃早饭。我懒得吃,倒让乔治打探如何去坦葛尼喀湖。

  中午,乔治到我房间。给我带了点午饭,还有就是去坦葛尼喀湖的各个旅行社的资料。

  乔治问我:「夫人姐姐,不是说好要去维多利亚湖吗?怎么又忽然改为坦葛尼喀湖呢?」

  我说:「维多利亚湖是构造湖,太浅了,平均水深六七十米。听人说,坦葛尼喀湖是因为东非大裂谷形成的,平均水深1700多米。所以,我才想去的。」

  乔治问:「最深的,是大海,那去大海算了。」

  乔治居然抬杠,我回应道:「笨蛋乔治,坦葛尼喀湖里是有湖怪的。」

  乔治又道:「大海里还有海怪呢!」

  我说:「我看过了海怪,想要看湖怪,可以吧?」

  乔治瞪大眼睛,欲言又止。这个时候,我真的害怕乔治会说出「无图无真相」。

  吃完饭,我去冲了一个澡,梳洗一番。原以为,洗澡的时候,乔治回来骚扰我,但乔治却安静的呆在卧室里看电视。

  我不由想:「乔治,或许真的是一个柳下惠的男人。」

  等我出来,我不由得哑然失笑,因为乔治正对着一部动画片看着正起劲儿。二十五六岁的男孩还喜欢动漫,乔治真应该托生到日本。

  我说:「乔治,这么大了还看这小儿科的东西?」

  乔治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我,又说:「夫人姐姐,你比昨晚还漂亮100倍。」

  我说:「真的吗?」

  乔治点点头。我说:「那我再给你昨晚的爱好不好?」

  乔治不好意思,说:「当然好了。」

  我拍拍乔治肩膀,说:「但是你现在要给我按摩一下。」

  我已经习惯了乔治每天给我按摩,一时不让乔治弄弄,还有些不习惯。

  于是,我躺在床上,脱掉浴袍,从足底开始。按到我PP的时候,明显加重了力量。或许,乔治在想昨晚的事情。昨晚和乔治肉搏的时候,这个家伙喜欢捏着我的翘臀。

  姑且称为翘臀吧,因为我对自己的体型很满意,所以才喜欢穿牛仔库和短裙。

  按完后背,我又让乔治给我按摩胸部。这是明显具有挑逗的意味,已经有昨晚亲密的肌肤相亲,乔治一改往日的羞涩,像是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里,东摘一下西红柿,西弄一下红草莓,下弄一下白馒头,把我撩的性致颇高。

  我说:「乔治,我们再来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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