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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注意]画【川尻x吉良】,2

[db:作者] 2025-07-06 19:18 5hhhhh 4830 ℃

第二部分 合体

>>>吉良吉影

我已经将川尻浩作请到了我的工作室里去了。

在工作室附近的咖啡馆品尝过与川尻浩作相同的咖啡之后,我就把他请到了这个地方。工作室不大,里面铺满了我创作所需的材料,还有一些我研究如何做石膏模型的材料,一扇落地窗面朝着我涂抹了一半的画作,我一般把窗边的帘子拉上,不让阳光照射到那上面,使得作品保存得更好,而可以卖出一个更好的价钱——不过这天,为了让川尻看作品看得更为清楚,我唯有特地将窗帘拉开一点,让阳光洒落在那上面,折射出更为美丽的光芒。

川尻的手很美丽——在咖啡馆的时候,我已注意到了,当他优雅地端起咖啡杯的时候,灯光打落在他那只棱骨分明的手上时——我才发现原来男人的手还可以这么美丽,比女人的还要来得精致,我感觉欲望的氛围在这周围开始萦纡盘旋,周围瞬间被黑暗笼罩,就像是无数看不见的女人们的手,开始簇拥着我们迈上一个未知的领域。

「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川尻先生?」我指向了那幅放在一旁的、我用我第19-21个「女朋友」的原来拥有者的肌肤来作画的作品——那上面只有一只手,而那只手的组成成分里,除了她们的肌肤之外,还有用她们的血液外加水彩颜料一起调制出来的「特殊」颜料。

川尻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幅画,眼睛深处似乎燃起了奇特的欲望——

他忽然将身体凑了过来,空气之中明明没有被我喷洒过催情用的香水,但他的动作就像是只发了情的猫,有些忸怩,喘着粗气,尴尬地说,「我,我……我觉得这幅画很漂亮。我想要这幅……」

「好。」我看进他的眼睛,点了点头,「价钱的话,大概是20万日元吧。」

——这样的价格,对于我的画作在市场上的价值而言,算是比较低的。

不过川尻听了我的报价,不发一语,他撑着额头,咬着下唇,脸上汗涔涔的,甚至连那头黑发都染满了汗渍,他似乎想要躲避些什么,在动摇着什么……

见他表露出这样的神色,我感觉到空气之中沉淀着的黑色的涡卷着的欲望的气息越发浓郁,理智还想让自己好好结束这次的画作买卖的谈判,不料,身体却比理智还要来得更早一步,脸庞已凑上了川尻的脸庞……

川尻的嘴唇柔软得像是我高校时代描绘出来的云彩,而他的舌头就如最小号的画笔上的毛,轻轻地扫在我的嘴唇上,然后滑溜溜地撬开,如给我的牙齿上色一般,扫过每一颗,然后才勾住我的舌头。

——这是一个吻。

意识到的时候,我发现川尻的脸庞烧得跟那些女人身上流出来的血液一般。理智使得他想要松开我的身体,不料却被我抓得更紧,我甚至可以感受到手放在他的背脊上时,透过他的衣服,传来的汗液的湿度。

唇齿相依的时候,彼此都希望时光能蔓延得更长,毕竟吻是甜美如糖果的,而——

直到衣服被拉开的时候才发现对方的意图,欲望盘旋在我们之间,甚至连工作室的窗帘被拉得大开都未曾顾及。而他正打算拉开裤子上的拉链时,然而从拉开的窗帘投来的阳光使得伏在我身上的川尻的理智恢复了些,他一下子松开了我……

心底里充盈了因欲求不满而产生的黑暗与惆怅,不料,他却是去拉上了工作室的落地窗的窗帘,一步一步朝着我走来,一件一件脱去身上的衣服,直到彼此坦诚相对。

在他向我走来的时候,才发现——我们的身高相同,体态类似,就连那个地方的长度也相仿——这样看来,我们就如双生子一般,不,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他是我的,而我是他的。

他将我的身体翻了过来,扫开工作室里唯一的一张、我用来放物品的桌子的所有物品,放在那上面,却止住了动作,好像发现了什么一般……

>>>川尻浩作

握着如发现新大陆一般发现的最小型号的画笔,我用着它来轻轻地挑逗着吉良那渐渐勃发起来的下身,这并非是为了要虐待他,只是觉得用点情趣道具,比起单单用手,更能增加对方的性趣罢了,并且这种道具也能起到扩张对方后庭的作用——温柔地挑拨着吉良那开始胀大的、变得紫黑的龟头,直到那上面溢出湿漉漉的透明液体。吉良似乎对画笔挑逗感到十分满意,喉头之中洋溢出接连不断的细碎的呻吟,而他的背部也如斜躺的放松起来的猫咪一般弓了起来。

掬起那些液体,我尝试用画笔来扩张他的后面。浸了一些属于他的液体,外加沾染上了我的唾沫的柔软的鬃毛已经略带艰难地进入了他的后穴,感觉要杆身完全进入实在过于困难,我往他的后穴吐了更多更多的唾沫——

但吉良看来似乎有些排斥,夹紧着进入到自己的后穴的异物,见状,我唯有柔声对他道,「放松,吉良先生。不会疼的。」端详着他精致的脸庞,才发现汗液与红晕已爬满了他的脸颊,我用手拭去他额上的汗渍,继续集中于开发着他的后庭。

不容易才把半支画笔完全插入到后庭,感觉画笔进到他身体最深处的一点的时候,我感觉宛如彼此的克隆人一般我跟吉良的身影,开始渐渐重叠起来——而吉良渐渐成为了我的半身,原本飘离开去的属于我的部分,化为了名为「吉良吉影」这一部分——而现今,这一部分渐渐飘落到我的身体之中,与我融为一体。

而吉良吃痛地呻吟了一声,「川尻先生……」

「继续放松,吉良先生。」我俯下身,在他耳边温柔地低语,「这只是最小号的画笔而已,我的手指可是比那个还要粗,而那之后我的那个还要进来的……要是你想接下来的时间更舒服的话,请你享受这一段前戏。」

他的脸庞烧着,用力地点了点头,画室内飘荡着的气氛瞬间略有些尴尬,为了缓和这开始变得凝固的氛围,我抓住没有进去的半截画笔,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似乎柔软的鬃毛已抓到了他身体深处最为敏感的G点,肠液开始从刚才略微干燥的肠道里,如被挖掘出了泉水的泉眼一般喷涌而出,润湿了我的手掌。

感觉到他的后穴已扩张得差不多了,我已把自己的没握笔的手的中指伸了进去,跟忍的阴道带给我的感觉不同,吉良的肠道更为紧窄,里面同样也是细腻的柔软。把笔推了出来,扔到一边,再往里面增加了一根手指,开始继续努力扩张着,挖掘着这个地方——为了让自己进入吉良时不会让对方感到痛苦,这种程度的扩张还是必要的。

我忽然感到一丝罪恶感,毕竟我也是有妻儿的人——忍是我的妻子,早人是我跟忍的结晶产物,虽然彼此之间不能说是否还存在着爱情,但也算是细水长流般的淡漠,毕竟夫妻之间的交流几乎等于零,而跟早人之间还有代沟……

然而,此时此刻的我,却站在一个只会过一两次面的艺术家的工作室之中,面前,金发艺术家伏在桌子上,肛门里还紧紧夹着我的食指跟中指,他头发凌乱,浑身布满了细密晶莹的汗珠,而我却是如一头饥渴的野兽,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受到性欲的鼓动,咆哮着,嘶吼着,希望着身体接下来得到最愉悦的满足。

我知道这样乱来的偷情,肯定会招人白眼、非议,就像是没入到漩涡之中,或是猝不及防遇上的流沙之中,自己毫不自知,却越陷越深……而我也深知,这种关系只能保持到最隐秘的地步,也就是只有我、面前的吉良、天地才知。

我把插在吉良身体内部的手指抽了出来,上面缠绕着从他身体之中恣意溢洒而出的液体,并且看起来吉良的内部已经足够湿润了,我搓动了下自己的肉棒,让它更为硬挺起来,蓄势待发地准备进入到面前的双腿大张的艺术家之中。

我叠上了他的身体。

仿若在这瞬间,我与自己的半身完全融合了——

抓住吉良的手,我在他的身体之中律动,就像是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不,不,我们两个人都是不知餍足的野兽……我握住他的手,交叠上他那与我那几乎形状相同的手指,摇晃着他的身体,一起堕入快感的黑暗之中——

——不,正确而言,此时,我跟吉良两个人,都在往未知的黑暗之中堕落下去……

在他身体内射出了精液后,我从他的身体上抬起头来,看向那幅他所描绘的画,忽然想要碰触那幅他推荐给我的画风特别的画作。

那幅画上面只描绘了一双手,它就如含苞待放的花蕊,似乎散发着充满魔力的香气,招惹着我去更多碰触它,就像是美杜莎魔女长着一张无比美丽的脸庞,缠绕着怪异魔魅的气氛,吸引着过路人,渴望吞噬掉他们一般。

然而当我的手指抚上了画作的时候,我才发现用来描绘那幅画作的根本不是一般的东西。

——而是人类的肌肤。

我心头上一阵冷颤,然而并没有被吓倒,而是望向桌子那边的吉良,而他从桌子那边爬起身来,白色粘稠的精液从他的双腿之间流落而下,他并没有过多理会,只是一步一步朝我走来,向我展露出了一个笑容,紫色的眸子里似隐藏着深不可见的深渊,那是要将我吸入到里面去的黑暗——

「川尻先生,你知道为什么我的画会那么美丽呢?这是因为这个原因啊……就像帕格尼尼用他心爱的妻子的肠子来制造小提琴一样,只有这样的画作,才是我所追求的……」

他的声音温柔,云淡风轻得平白,却如毒药一般,缓缓灌入到我的耳朵之中……而这场我与他之间的性爱,就像是我们之间进行的某种仪式一般,原本属于我的一部分,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体之中……

「要跟我一起堕入地狱之中吗?川尻先生?」

耳朵被他的话语浸润着,我感到自己的心底里有样东西,「啪」地一声断裂,而我自身也如一只断了线的木偶,被人从明亮的高处抛下,堕落到黑暗的深渊的深处……在这粘稠浓密的黑暗当中,我似乎全身心地扑落到这粘稠无比的黑暗当中,与他连为一体,昔日的那些悲伤、无奈、无助、争吵、轰鸣……全都落在那里,为灰烬,剩下的只有快感、只有欣喜、只有欢快。

望进吉良那宛若紫晶一般的蕴含着澄澈黑暗的瞳眸,我……

>>>东方仗助

我看向助手虹村亿泰,他现在正将最近发生在这个城市里的逾20多起的失去手的女性被害案件整理给我。他是个非常得力的助手,虽然有时让人感受到有些鲁莽,一副典型的热血青年的派头,不过他整理起我们要侦查的案件,寻找我们要侦查的案件的线索的时候却是非常得力,并且经历了这几年的合作,他也羽翼渐丰,也算是个独当一面的侦探。据他自己说,他在高中之后就去修读艺术了,不过我也曾在高中之时看过他的画,的确画得很不错。

对,忘了介绍我自己了,我叫东方仗助,职业是个侦探。

昔日我曾在军中担当军医,从军队里退役回来之后,我便找来高中时代时的好友——虹村亿泰,一起合作搞了这个小小的侦探社。由于我们的破案效率异常的高,因而警方也经常和我们合作,找寻破案线索,合作共同破案。

虹村亿泰已把资料整理好了,递了给我,他叹了口气,道,「这个凶手非常狡猾,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我仔细阅读着虹村亿泰递给我的资料,仔细看着资料里夹带着的尸体的照片,上面全是在各个地方被发现的女性的尸体,草丛里,海岸边,树林里,深坑里,垃圾堆旁……无论它们在哪个地方被发现,它们是否被碎尸,它们的腐烂程度如何……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都是失去了它们的手——这个部位。

「这起案件持续了多少年?」我问道。

「诶?」虹村亿泰对于我这样的问题,感到有些愕然,不过以他单纯的脑袋,大概也不会想到这么深奥的地方去吧,我有些无奈想要寻求其他的帮助,譬如万事屋一般的杉本玲美小姐,或是更为细心的广濑康一,又或是脾气不好的某个漫画家……

「据岸边露伴说,这个案件持续了大概十年了。凶手实在狡猾,警方一直对他没辙,案宗一直束之高阁,直到最近新的尸体被发现,所以才来拜托我们帮忙侦查。」虹村亿泰似乎读到了我心中对他的迟钝的不悦吧,低下头,有些老实地回答。

「我知道凶手很狡猾。」我指着拍有尸体的照片,对虹村亿泰道,「你看,每个尸体的身旁都是那么干净。」

「干净?不是应该满是血污才对吗?」虹村亿泰有些疑惑地望进我的眼睛。

我实在佩服他那迟钝的脑筋,唯有继续叹气道,「我说的『干净』是指的凶手处理尸体的手法,实在是太干净了,几乎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包括凶器、包括指纹、包括毛发、包括纤维……虽然杀害的是女性,不过却不像凤凰城绞杀魔一样在最后留下精液这一致命的破绽而让警方有机可乘可以追查下去。」

我在脑海之中尝试通过他的杀人手法来描摹出这个杀人犯的影像,这样细心的手法,让我联想到了这个男性凶手应该是缜密且拥有洁癖的男人,只要他杀害了一个人之后,必定会认真检查现场,把留在现场的关于自己的一切清理得一干二净。并且能接近到这么多的女性……这令人想到了Ted Bundy,友善、英俊,浑身散发着吸引女性的甜美的诱惑……

并且,这个凶手取走女性们的手,到底代表着什么样的含义呢——?某种宗教仪式的崇拜?如Ted Bundy那般,单纯的表现出欲望的占有……?按照一般连环杀手的性格,后者的可能性最为高……

「仗助,你怎么看?」像是征求我的意见一般,亿泰问道。

「暂时我还没头绪。我需要去现场看看,单凭照片根本判断不出什么东西……」我披上外套,拿着刚刚仔细阅读完的资料,准备离开侦探社,「这个凶手让我想起Ted Bundy了。」

「Ted Bundy?」

「从1973年开始,一直肆虐在美国的连环杀人狂。不过在他的初中到大学时代一直都是个优等生,并且热心投身于社团。」我顿了顿,「谦逊有礼的优等生杀人狂,并且专门只杀自己钟情的女性,但Ted Bundy却是个优雅谦逊的杀人狂,他爱杀人,但他总是把自己伪装为一个热心政治,投身于政治的好公民。」

「那么这个凶手跟他们的共同点是什么?」

「都是为了自己的欲望来杀害她们。绿河杀手是为了在妓女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才杀害她们,Ted Bundy也是如此,而这个凶手大概是对手拥有着某种特殊的执念,或是性欲吧……」

「但是……」我顿了顿,看向亿泰。

「但是什么?」亿泰一脸愕然。

「但是,我不确定他是一个人作案,还是多人作案。这就必须要到现场查看了才知道了。」

>>>川尻忍

我已经对这段几乎等于支离破碎的婚姻不抱任何希望了。

提起川尻浩作——这个无论是名义上还是实际上都是我的丈夫的这个男人,他对我冷淡得就像是萧瑟的秋风扫过街道上的落叶一般,跟我之间的交流几乎为零,每天回到家大概只会说类似于「洗澡」「睡觉」等单词。

虽然我跟他是在我读短期大学的时候认识的,川尻浩作的确是个表面上看起来很优秀的人,他从国立大学里毕业,身材高大,待女性彬彬有礼……在我跟他结婚之前,一切看起来的确如此。

只是婚后,他改变了。

昔日约会之时的柔情似水,昔日体贴有礼,到了现今,全都化为了泡影,沦为秋风扫落叶般的冷淡。我与他之间的,唯一的亲情联系大概只有我跟他诞下的,这个名叫「早人」的10多岁的男孩吧。不过早人跟他爸爸也差不多,放学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妈妈」也未曾叫过我一声。

我已对这种冷漠的家庭氛围,只眼开只眼闭了。每当他们不在家的时候,家里的空气之中,总是飘荡着一股可以让一切凝结成冰的空寂,置身其中,连我自己都能化为一片雾凇,沆砀在这片冷寂之中。匆匆做好给他们的晚餐之后,我便坐在家中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打开了电视机,观看那上面闪动着令人眼花缭乱的画面,忽闪忽灭——这一切都让我心神烦乱。

咔哒。

玄关处传来了钥匙转动,然后推开门的声音,窸窸窣窣得宛如蚊子飞过扰人心神,这种时间,早人应该还在学校,在这个时候会回来的,大概只有那个令人讨厌的男人了吧。

——的确是他,川尻浩作。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我甚至理都不想理会了。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继续观赏着电视上虽然令人心烦,但比这个接下来出现在我面前的男人要好的电视节目。我瞄了一眼那个男人,没好气地道,「晚餐已经做好了,你去厨房自己拿来吃吧。」

那个男人平静地道了一句,「我回来了。」

然后,另一记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这幅画,我们该放在哪里比较好呢?」

我现在才发现,那个男人的身后,跟着另一个男人。

我仔细端详了他带来的那个男人的长相,那个人与他年纪相仿,一头卷曲的金发,长相十分端正,他正与川尻浩作一起把一幅画作搬进家中——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特意买来这样的一幅画,摆在家里。在我眼里,他看起来确实是个沉闷的,不懂生活情趣的男人,追求艺术这样的事甚少会发生在他身上,昔日他对我所珍藏的达文西瓷器几乎不屑一顾,当我一提起相关的美学价值,他就像是根榆木一般静静地听着,任何意见都不会去发表,然而今天他把这幅画买回家来,这看来他的确有些改变。

他跟那个金发男人把画作搬入家中,放在餐桌旁边一个看来略为开阔的地方,抹了抹因搬运重物而弄得汗意涔涔的额头,然后让金发男人坐在我身旁的沙发上,站在我面前,目光如炬。

他开始介绍起那个金发男人来了,语调听来有些兴奋,好像他乡遇故知一般,「这位是吉良吉影。职业是个艺术家,我今天带来的这幅画,是他画的。」

这大概,也是我第一次听到他说这么多话语了。

「吉良先生吗?」作为一个妻子,我至少也要在外人面前装作跟他还保持着良好的夫妻关系的样子,于是我向那个金发男人展露了一个微笑,点了点头,一副大和抚子的模样,「您好,我是川尻忍,是浩作的妻子。」

「川尻太太,您好。」吉良吉影朝我伸出手来,我回握住他的手,感受到他手上传来的热度。

「忍,我想让吉良先生在我们家吃饭,可以吗?」在吉良吉影与我握过手后,他忽然这么突兀地提了一句。

听到他的话语,我有些诧异,「呃……让吉良先生留在这里吃饭?」

「嗯。」他朝我点了点头。

「呃啊……」我低下头来,思索了一阵,我刚刚才准备好了他跟早人的晚饭,要是吉良吉影加进来的话,恐怕早人就吃不上晚饭了……正想开口回绝,不过见是客人,还是让他坐下来一起吃饭吧。待会儿看看冰箱里还有没有食材,可以用来弄成一碟鸡蛋炒面的话……

于是,我点了点头,「可以啊,吉良先生,请留在这里跟我们吃一顿晚饭吧。」

我将吉良吉影带到饭厅,让他坐到餐桌旁边。与此同时,川尻浩作也仿佛受到某种牵引一般,走到饭厅,坐到餐桌旁。看到他们两人坐定了,我便走入厨房,开始把放在厨房内已经准备好了的菜式,一个又一个捧了出来,我知道他不喜欢吃香菇,所以做了相对来说他比较爱吃的菜式。在厨房里的时候,我听到从外头传来的吉良吉影与他俩人的声音。

「不过,这样会不会有些麻烦尊夫人了?毕竟我的来访,实在是过于冒昧。」吉良吉影明显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会的。忍她也答应让你留在这里吃饭啊。」他语气坚定,似乎特别了解我。

我有些赌气地把盛有玉子烧的盘子从厨房里搬了出来,盯着坐在餐桌旁的两个人,「既然来了,那就请品尝一下我的手艺吧。」

总算把所有菜式搬上餐桌了。

玉子烧在盘子上反射着光芒,还有香椿炒蛋……等等的菜式,在餐桌上一式排开。看来他跟吉良吉影都对这次我做得菜式十分满意,我坐在两个男人的之间,看着他们在动着筷子,而我也似乎受到他们的鼓动一般,开始动筷吃饭。

像是不经意一般,我看到了浩作与吉良吉影的饭碗都空了起来,心底里的那份鼓动促使着我说出了那句话,「浩作,吉良先生,我帮你们盛饭吧。」

满载的饭碗放在餐桌上。然后,再次空落。餐桌上的盘子也从一开始搬出来时,逐渐减少,变得空落,最后只留下一桌的残羹残汁、空饭碗、空盘子、还有食物残渣。

「我听川尻君说,你们还有一个孩子的?」吉良吉影合掌,「我吃饱了。」

我向浩作投向一瞥,他听到吉良吉影这么说,脸上倏忽浮现出讶异的神色,但很快就消失了。

「嗯,是啊。您说的是早人吧?」我收拾着餐桌上的残余的东西,漫不经心地回应着吉良吉影。

「不知道我的来访是否会影响他今天的晚餐。毕竟这顿饭是准备给他的吧?」吉良吉影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的……我待会儿再准备给他吧……」似乎受到心底里某种鼓动影响,我冲口而出。

>>>川尻浩作

面前的金发青年,向我展露出妖冶且美丽的笑容。他把那把闪烁着寒光的银色刀子交了给我,接过那把刀的时候,我依旧能感受到那上面残存的属于他的温度。

年轻美丽的女人被他用麻绳捆绑在椅子上,双脚大开,一副似乎接下来即将被人的模样——当然,接下来对她施予暴行的,大概只有我跟我身旁的男性了。

然而,我并没有想要她的意思。

我只是单纯地,想要得到她的手而已。跟我身旁的男人的目的一样。

所以我才会跟吉良吉影一起,把这个女人绑到这个地方。

法律似乎已是妨碍不了我的存在一般,我只是随着自己的本性而行动,肾上腺素与此同时飙升,跟在吉良吉影身旁,我觉得我自己快变成一只只会随着自己的欲望行动的野兽,我得妻子忍、我的儿子早人、还有很多很多的人的面影在我的头脑之中,逐渐消失,化为一片黑黢黢的欲望的泥潭——

我的半身——吉良吉影,一直都与我同在,而我们此时都是为了欲望而活的罢了,那些昔日的悲伤、不快都会随着杀人的快感而逐渐消失……对,哗啦一声后,母亲把花瓶砸向了我的脑袋,怒吼在我耳边奏响,鲜血从我的脑袋上零落而下,一滴又一滴,染在地面上,溅开朵朵梅花般的印记。而在这接下来“噗嗤”一声地刺入那个女人的胸膛之后,这一切的一切的悲伤无助,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吧。

——对啊,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吧……

第一次跟吉良吉影一起杀人的时候,我还感到一丝愧疚与不安。但到了现在,只有杀人才是一切的解脱吧……

刀刃在我的手上闪烁着那刺得我眼睛有些生疼的光芒,而女人的胴体在我眼中呈现一片迷蒙,仿佛出现在我面前的,仅仅是一块放在砧板上,等待我切碎的肉罢了。

当我把第一刀刺入了那个女人的胸口的时候,血液弥漫了我一手,而吉良吉影见到我将刀子刺入那个女人的胸口的时候,亲吻了我的嘴唇。

我知道——这是对我的褒奖。于是反吻住他的嘴唇,用舌头扫过他的牙齿,缠住他的舌头——第一次跟吉良吉影亲吻的时候,理智还有排斥感总是令我想要推开他,但现在我则是更为熟络,主动地跟他亲吻。

仿佛在亲吻的这一瞬间,我们之间就渐渐开始融合了一般。

当我把第二刀刺向了那个女人的腹部的时候,女人生疼地呻吟了一声,而吉良吉影见到我这么做的时候,把我的衣服剥了下来,开始抚弄着我的下身,吮吸着我那逐渐变大变硬、青筋剥露的肉棒,它宛如活物一般,在他的手中快速胀大,开始耀武扬威起来。

我知道——这并非因为他的爱抚而变大的,而是因为我看到那个女人死在我手中的时候,而感到兴奋,所以它才会茁壮成长。于是我用着沾满血液的手,按住了他的头部,他那美丽的金发沾满了鲜红的血液,看起来很是令人心疼。而我这样对待他,也只是为了让他更为用心地为我口交罢了。

「吉良先生,很舒服啊……再舔一舔我的那个地方……啊……对,就是这里,这里最舒服。」

看到他舔向了我最为敏感的龟头,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更为用力地箍住他的头部,让他为自己继续卖力口交。

总算到了那个临界点——一泻千里地,白色的黏液滂湃地喷薄而出,洒满了他的金发,以及他的脸庞,映衬着他的金发上的鲜血,简直美不胜收,看到此情此境,我的阴茎再次勃发起来了——

想要把面前的男人扑倒在地,剥开他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直接在那个女人面前,跟吉良吉影既像是路边野犬一般,又像是把对方搓揉进自己身体之内一般,猛烈地性交。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死了没有,只能见到她的胸口张开了一个大洞,鲜红的血液浸染在那里,她的头发披落下来,遮盖住她的脸庞。

她看不到我们之间融为一体的过程的话,那么这一切也没什么意义吧,除了得到那一只手之外——虽然最初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她的手……

「吉良先生,我想去把那个女人的手剥下来。」我俯下身来,轻轻地在吉良耳畔说道,「顺便让她看看我们融为一体的模样……」

「川尻君,要不让我来做吧。」吉良从我身下站起来,走到那个女人身旁,掀开她的头发,我凑到吉良身旁,发现她似乎还有一息尚存,只有眼睛还瞪得大大的,无助且惊恐爬满了她的面容,血污与苍白染遍了她的脸庞。

「就这样吧。」笑容爬上了我的脸庞,我扶住他的身体,开始从他身后,进入到他的身体之中,依旧是那样的紧窄的身体内部,律动起来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那里面仿若要咬住我不放的层层叠叠的皱褶。

——只要跟吉良吉影融合在一起,所有的悲伤、不快都会消失的。

——对啊,所有的不快,悲伤,还有一直以来历经的苦难。

“哗啦”地砸向我脑袋的花瓶、怒鸣着的母亲、滴落到地板上的鲜血……父亲?父亲这种东西,根本就从未存在过啊……

「看着我们吧,小姐。趁着你的手还没属于我们之前。」

我抓住他的身体,开始迅猛地抽插着——大概此时,我跟我的半身——吉良吉影已经完完全全地落入到地狱之中了吧……然后我们纠缠着、缱绻着、缠绕着,最终融合在一起,堕落到没有悲伤、不快的一片虚无的黑暗之中。

待我射出来了,走向那个已经血已流尽、气绝身亡的女人身旁,用刀刃割下她的手的时候,我忍不住转过头去看吉良吉影,他的脸上绽开了妖冶的、奇异的笑容。

那就仿若是出现在我脸上的笑容。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面前出现了一面镜子,出现在我面前的不是吉良吉影,而是我自己,而此时我自己的脸上出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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