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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注意]I Wish You Knew【吉良しの】

[db:作者] 2025-07-06 19:18 5hhhhh 9990 ℃

I.

你一直都不希望自己的平静生活被打扰。

如果不是那个叫“胖重”的男孩闯入你平静的生活,发现你那藏在St. Gentlemen面包房的面包袋中的“女朋友”的话,然后你也不会痛下杀手杀害他——然后,也不会在仗助的追杀之中落魄得要与那个叫川尻浩作的男人换脸,并且杀害了川尻浩作以及陆彩,然后被迫以川尻浩作这个身份继续生活下去。

为了将来那持之以恒的平静生活,并且不被岸边露伴或是空条承太郎、东方仗助及其伙伴们、川尻家中的人发现,你只能仿照川尻浩作的生活方式融进去——

新的女朋友不能去寻觅了——你既感到怅然若失,也感到一阵落寞,脑海里的欲望,心底里的渴求,强烈地要求着你去找一只新的美丽的手来满足自己的需求。昔日作为吉良吉影时,日复一日亦是像这样重复着早上7:30准时出门,然后加班到晚上8点回家,回到家后,休息半个小时,然后饮一杯温牛奶,做20分钟柔软操睡觉。只是如今回到这个“家”——不,现在只能称为“暂居所”的地方——的时候,身旁多了一个漂亮的“妻子”以及一个上小学的“儿子”。

看到川尻浩作的家庭,你有些羡慕川尻浩作——他的妻子的手居然是如此美丽,纤细且白皙,手指纤长,掌心有些肉,整只手上没有一个粗糙的茧,并且当你第一次握上去的时候,传来的触感竟是如此柔滑、温暖,当你的手指与她的手指交缠起来的时候,仿佛你自己整个人都沉浸入一杯温热的牛奶之中……若不是因为你是为了躲避东方仗助及其小伙伴的追杀,你肯定会立即将这个女人杀害,然后剥下这只手,捧着它,细细把玩,细细品尝,让它陪着你待一个多月。

在这个家里的第一天,你已发现了川尻浩作的妻子——川尻忍的落寞神情,她见到你那戴上这张名叫川尻浩作的“面具”之时,欲言又止,不过你并不在意——这里只是个暂时的寄居地而已,迟早那只手也是属于自己的,迟早东方仗助也是会被你打败的,迟早平静的生活也是会回到你身旁的……

你在心中这么默默盘算着,朝着虚空之中那只看不见的、属于川尻忍的美丽的手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舔了一下。

高中时代,你看到蒙娜丽莎那只握着自己手臂的形状完美的手时,你忍不住舔弄那只美丽的手,希望那只手能温柔地爱抚、搓弄着你的肉棒,直到你达到高潮为止——你看着蒙娜丽莎的手,自慰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累得趴在床上睡着。

自那以后,你就对手持有特殊的性欲——并且希望能把那些美丽的手剥离下来,放在自己身旁,满足着自己生理上的欲望……

II.

去上班的时候,你发现川尻浩作的鞋子比你以往要穿的要大一个码,你以往穿的都是25码半的鞋子,而川尻浩作一般穿的都是26码的鞋子——为了不让川尻家的人发现,你在心里默默地思忖着,该是时候把所有的属于川尻浩作的鞋子给处理掉了,不过不能一次过全部处理掉的,否则肯定引人怀疑——你一直都是这么谨慎的,无论是在杀死那些女人,剥下她们的手的时候,还是在生活的细节上……

不过还是在某些你根本没有注意到的,几乎是已成生活习惯的东西上的东西,让川尻忍这个女人发现了——她兴奋地看着你把盘子里的香菇清理干净,发出了欣慰的声音,“浩作,我一直都以为你排斥我做的饭菜,并且很讨厌我做的香菇。”

听到了她这么说,你顿时感觉到自己的恐惧就快提到嗓子眼上去了,瞬间就想让Killer Queen现身于这个女人面前,然后毫不留情地杀死她,清理现场,然后扬长而去——

“我好高兴你会吃我做的香菇。”在你准备下手的时候,她忽然发出了这样开心的声音,你立即判断你的真实身份还未暴露,唯有把已经举起来的手放下,Killer Queen也乖乖地躲回你的灵魂里去了……

夜晚时分,你被川尻忍那意外的举动吓了一大跳——

她穿着粉橙色的性感内衣,窄小的胸罩根本遮掩不住她那丰满的胸脯,甚至连她的红色的乳头都被你看得一清二楚——她把那只无比漂亮的手放在她的胸部上面,轻声地问你道,“浩作,我们一起来做吧?”

你看到她这么诱惑你,尤其是她那将手放上胸部上面的动作,你意外地对她这个动作有了性欲,感觉自己的血液全部都在瞬间涌向了下身——然而,你还是将脸偏向一旁,还想对她说“我工作累了,对这种事没有兴趣”,然而她却把那对你所见过的最美丽的手放在你的下身上,隔着你的内裤抚摸着你的分身——在看到蒙娜丽莎像那只美丽的手的时候,你也曾过幻想无数次,美丽的手在你的肉棒上轻柔地抚摸着的情景——不过一般在你得到手的时候,它们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生气,只剩下一个最美丽的形体,你当然用过那样的手来进行过自慰,看着自己射出来的白浊色液体沾染上那只手上,你感到心底里一种愉悦的满足。

——而现在,川尻忍那美丽的手,正在你的肉棒上面爱抚着。

“忍……”这样的爱抚让你忍不住轻哼一声,叫出她的名字——比起被没有生气的、只有造型美的手爱抚着自己重要部位来说,现在被川尻忍这样一逗弄——你既感到新鲜,也有种新的欲望在心中形成了漩涡。原来被活着的女人的手逗弄自己的重要地方,竟是如此舒服的事……

她似乎对你叫出她的名字非常高兴,更加卖力地用手在你的肉棒上逗弄,甚至还用上舌头,舔弄着你肉棒的最上面那个最有感觉的地方——你舒服得低吟出来,很快一阵白流就侵占了你的脑海——你高潮了,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白色的液体,沾上了她的手以及脸。

看到她那沾染上白色液体的手,你想起了自己昔日收集的那些“女朋友”,用它们来自慰之后染上自己的精液时的模样——毕竟,这对手日后也即将会是自己的“女朋友”,你忍不住伸出舌头来舔去留在那只手上面的自己的精液,然后轻声地对她说道,

“睡吧,忍……我明天还要工作呢……”

为了融入这个家,你还是违心地拥她入怀。实际上,你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手上,从未离开过,而你的手也一直停留在她的手上……

III.

数天后,这个家里引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你在下班之后,被川尻忍抱在怀中,发出害怕的声音撒娇着——看到她那样子,你感到一阵抑烦,忍不住就把手放在她的脖颈上面,就地杀死她算了,然后把她的手剥下来,让“她”当自己下一个月的女朋友——

“老公,家里来了一只猫!无论我怎么哄它,赶它,它都赖在那里,久久不愿意离开!”她这么迫切地对你说道,不知怎的,脑海中似乎有把声音促使着你去看看那只猫,你松开了放在她脖颈上的手,而转向去看她所说的那只猫咪——然而那只蓝灰色皮毛的猫咪似乎特别喜欢你,一见到你进来,就如一支射出的箭围在你的脚边,想要蹭你的裤脚。

你对猫咪不算特别反感,毕竟KillerQueen的模样也是宛若一只猫咪一般——蹲下身来,抚摸着猫咪的头颅,那只猫咪就露出了享受似的表情——你意外地觉得这只猫咪可爱,不过也大概放任它自由——毕竟猫咪很少出现在你那平静的生活之中,况且你也对动物没什么感觉。

然而。

那只猫咪很快就因似乎被人恶作剧般地射了一箭,中箭死亡了——你也清楚箭的来源是来自自己的父亲,不过你也没打算向她全盘托出一切。你只是打算借用这个身份来暂时摆脱来自岸边露伴空条承太郎等人追击罢了,只是死去的猫咪该怎么办?

“我去后院埋了它吧。”你也惊讶自己为何忽然说出那样的话语来。

“嗯,那我等你哦,老公。”川尻忍露出了一脸灿烂的笑容,对你挥了挥手。

于是你只好抱着那只死去的猫咪,走到后院,顺手找了一把铁铲,挖了一个坑,然后再把猫咪丢进坑里,然后再铲一些土把猫咪的尸体掩盖起来。

“哇,我的老公居然是那么帅气的。”你听到川尻忍赞美的声音,忍不住回过头去看——你此时更惊讶自己为何忽然会去看川尻忍,你一直知道自己只是把这里当作平静的人生旅途中的一个中转站罢了,利用完之后,变得毫无利用价值之后,就可以丢弃到一边。

川尻忍捂着嘴巴,眼睛里仿佛隐藏着无数星星,那些星星中映照出的都是对你的崇拜与钟情——看来她已倾心于自己,你这么确信着。

埋葬猫咪的这天晚上,你还是恳求她为你用手来解决——你有些沉迷于来自她那柔软且纤嫩的手的抚弄,尤其看着她情色且调皮地用那只漂亮的手挑逗着你的时候,你感觉瞬间自己的血液都涌向了下身的那一点——你忽然有了这么一种错觉,把这个女人留在身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她的手很漂亮,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并且手活也算不错,夜间的时候还是能让你得到生理以及心理上的满足……

IV

第二天当你下班回家的时候,她再次如小鸟依人般地粘到了你的身上,花容失色地叫嚷着,“老公,后院里不知怎的,居然出现了一株奇怪的植物!”听到她这么叫嚷着,你差点要再次把手放在她的脖颈上,稍加用力,直接当场捏毙,不过你却在鬼使神差之中,跟着她来到了后院——

你看到了那株植物,它的花苞出现了一对金黄色的眼睛般的花纹,浑身青绿,花苞中间仿若就是它裂开来的“嘴巴”——这无一不让你想起那只被你埋在这里的猫咪,甚至你就可以断定这株植物就是那只被“箭”射中的猫咪,此刻它似乎对你露出了希望得到你抚摸它的头部的表情,不过,你并不打算去爱抚它的头部,而是打算让Killer Queen出来处置它。

然而,川尻忍的存在,确确实实地阻碍了你跟Killer Queen的行动。

你忍不住担心。万一,川尻忍发现了你就是隐藏在杜王町内许久的杀人狂魔,那么必定会惊动到空条承太郎等人;万一,空条承太郎发现了你以川尻浩作这个身份藏匿在这里,届时必定又是一场大战,毕竟东方仗助修复了你的Killer Queen的穿心攻击,此时此刻的Killer Queen在他们面前,只是个可攻落的不值一提的对象罢了——届时,你——吉良吉影所希望度过的平静的一生又要被毁在他们手上。

川尻忍看到了你跟在她身后,似乎特别放心——在她心中,“川尻浩作”这个存在,大概就是个相当于她心中的神一般吧,你通过她的表情,这么想道——你不曾了解过女人,对你而言,漂亮的手,就是能够为你解决生理上需求的“女人”。

那株“猫草”一看到川尻忍,整个“花苞”就皱成一张充满怒意的脸庞,它怒吼了一声“喵”,然后朝着川尻忍的心脏攻击了过去——你仍未看清楚它用的是什么来攻击,但似乎你的冲动迫使了你朝着川尻忍那边奔去,然后将受到猫草攻击而晕倒在地上的她一把抱起,灵活地躲过猫草的攻击。

“忍——!!”

你感到内心之中一阵翻滚,似乎血液都往头脑之中涌过去了,愤懑在你的头脑之中似乎刻意且强行地提醒你——你得好好地保护好这个女人。

“Killer Queen!”你残存的冷静似乎在嘲笑着你在这一瞬间的感情用事——自18岁之后,你只有、并且一直都在拥抱形态各异的“女朋友”,——手,却未曾拥抱过一次女人。并且,作为杀人魔的你居然会保护着这样一个在你利用完之后就会杀死剥下手来的女人——

你心中的那份“理智”在高声大笑着你此时的行动——你烦扰地对它怒骂,自己此时所做的一切,跟“理智”无关,只是单纯地想要保护她罢了。

对,单纯地。

“死猫,踩死你!“你对着那株猫草恫喝着,Killer Queen的动作快得让你有点看不清了——它奋力地踩向那株猫草,而那株猫草依旧向你喷射出新一波空气弹,不过当Killer Queen施放的炸弹碰触到猫草身旁,却无法爆炸……

眼见你跟Killer Queen即将败在猫草手下,似乎猫草对滚落在地上仙人球非常感兴趣,它伏下花茎来,逗弄着面前的仙人球,露出了猫咪爱玩的天性。你坐在地上,手上仍抱着川尻忍——你忽然感到,川尻忍的身体很温暖,带着女性独特的甜香。

你轻轻地把她抱上楼,然后抱上床,为她盖上被子,然后还特地帮她熬制了一碗鸡汤,写了一张纸条之后,就压在盛着鸡汤的碗下面。你也纳闷与奇怪,为什么自己忽然会转性做出这么关心女性的事——你并不爱她,硬要说你喜欢上她的那一点的话,大概只有她那对手吧。

然而,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你心中似乎酝酿出一点似有似无的平静。

V.

自此以后,川尻家正式引来了一个新成员,猫草。不过你把它藏在阁楼上,不让它接触到任何人,毕竟你不想让川尻家所有人发现这株危险的植物之余,还有若是让他们发现的话,空条承太郎等人又会追杀过来。不过,近来你又通过箭得到了新的力量,因此,他们对你根本不足为惧。

你早已注意到川尻早人的异状,他时常跟踪着你,时常拿着摄录机盯着你的一举一动,似乎你再往前一步就是侵犯他的私人领地,再往前一步就是让你将他引入地狱……你特地在川尻早人面前暴露出自己身份,“我叫吉良吉影。”

看着他露出了一脸惊恐的表情,你享受着来自他的惊恐——然后,用着最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着,“爸爸要是想杀了你的话,那就早就杀了。不过我可是很想享受接下来的‘平静’生活。”

的确,跟着吉良吉影的人,都是会被拉入地狱的。就连川尻忍也不例外。

然而,你却做出了比以往更为违心的事,昔日川尻忍总是缠着你,要你吻上她的嘴唇,你总是看都不看,直接去上班,而现在当她向你索求亲吻的时候,你轻轻且深深地吻上她的嘴唇——嘴唇上的感触非常温暖,并且带着一种独特的柔软,吻上去的时候,似乎内心之中也平静起来了。

*

你最讨厌的事最近也发生了,自己的指甲又长长了。

坐着电车去上班的时候,你看着站在你面前那对叽叽喳喳、噪杂着的情侣,女方向着男方索求着各种金钱上的事物,若是索求不到的话,女方就认为男方并不爱自己。你静静地看着那对互相与索与求的情侣,在心中纠缠着的既非怨气,也非怒意,而是平静。

对,平静地把女方的手迎入川尻家就行了。

不知为何,此时,你并不打算去伤害川尻忍——虽然她的手比这个女人的漂亮多了——大概是因为与川尻忍一起的生活,有些平静吧,并且你在不知不觉中看得川尻忍的表情有些入迷,虽然川尻早人在你心中也是个不小的威胁,不过既然Killer Queen已经得到了新能力,那么,这一切都可以解决的。

你故意地碰触了下那个女的手,那个女的敌意且狠狠地瞪了你一眼,并且高声怒骂“这都是些什么人”。

不过你并不在意——你尾随着他们进入了他们的公寓,然后把那个男的炸得粉身碎骨,陶醉沉浸在那个女的满脸惊恐的表情,之后,强迫她帮你剪去指甲——

轰。

那只手在半空中划出了一个抛物线般的弧度,落在你的手上,虽然相比川尻忍的差多了,不过你还是挺中意这只手,至少那上面没什么粗糙厚重的茧,没有你最讨厌的手毛,虽然点缀着有些廉价的指甲油,不过通过洗甲水一洗,肯定马上恢复原本的光彩靓丽的。

VI.

只是过了三天,你就对这只手感到厌倦了——脑海里全是川尻忍那只几乎完美的手,脑海中几乎都是你与她那晚的温存,她用手调皮地帮你抚弄着你重要的部位,你迎来了算是人生之中最完美的高潮。

你让Killer Queen处理了那只手之后,几乎有些撒娇地对川尻忍说,“忍,让我帮你做下指甲吧。”然后温柔且轻轻地吻上她的唇,惹得她脸上一阵红霞遍布——看来,你之前违心地装作一个好丈夫的计划已得以实施,她已完全陷入“你就是川尻浩作,川尻浩作就是个好丈夫”这种错觉之中。

你让川尻忍坐在床上,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差点要伸出舌头来舔舐着那只你所见过的最为完美的手来了,你不在意那上面是否染上了自己的精液,不介意那上面起了一点皱褶——它的形状是那么完美,你一看到,下身就不争气且忍不住地硬了起来,并且川尻忍也不介意用她那对手来爱抚你的最为重要的部位,如果此时立即把这对手剥下来该是多么完美的一件事。

你拼死忍耐住脑海中那些粘稠着的纷扰、色情且噪杂的思绪,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手上,然后从她的梳妆台上取过了一瓶红色的指甲油。

“忍,让我帮你涂抹指甲油吧……“你拧开了指甲油的瓶盖,瓶盖上的刷子沾染上了红色且带着闪粉的指甲油,浓稠得在刷子上化开,然后你仔细地在她那仍然保留着处女一般的粉红色的桶状指甲上,轻轻且浓密地涂抹上红色指甲油,”我知道你很少涂指甲油……即使化妆的时候也不涂。“

涂过一只手后,似乎是自发一般地,你忍不住再次轻轻地吻上她的双唇——大概是因为性冲动吧,你心中的“理智”依旧在嘲笑着,不过你没有理会它,继续品味着川尻忍那温润的双唇。

“浩作……你……“她脸上的红晕更盛了,“我之前一直在化妆来引你注意,你一直都是这么冷淡,我还以为你……”她没把后半句话说下去,而你还是吻上了她的唇,“忍,还有一只手没涂呢。”

她点点头,将那只没涂指甲油的手递给你,“来吧,浩作……”

你细心细致地为她的另一只手涂上指甲油,而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她似乎读透了你这个举动,趁着你不在意的时候,主动地吻上了你的唇,然后那只涂上了红色指甲油的手调皮地在你的下身游走着。

一切都如那天晚上一样。

其实也不一样。

她似乎对你的高潮点把握得非常好。

一看到你即将高潮,她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忽然把穿上丝袜的玉足放到你的下身上,爱抚着你的肉棒——脚掌上的肉的质感与手带给你的质感并不一样——这更为直接,更为粗暴,同样十分舒服,这让你想起某天看到川尻忍在穿丝袜的时候,你对她起了性欲的那个时候。

她轻声对你说:“浩作,我知道你不仅对我的手有反应,并且也喜欢我用脚为你做吧。”

你未曾感受过女人的温存,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天居然会违心地跟她上了床,接吻,在床上做爱——理智把这一切咎罪到你的本能上去,以及你突如其来的性冲动上去。

你无比享受她一边用手揉搓着你的玉袋,一边用嘴舔舐着你最有感觉的地方,分身最上面的那一块地方;此时,她将她最为重要的部位展露在你面前,要你帮她舔舐着——你照做了。然后她跨坐在你的身上,纳入你的一切,你要求她把手放在你的手上,彼此握着一起直到高潮。

你也不记得在她体内射了多少次,只是记得汗液黏糊糊地濡湿了整张床单,还有她的体液,你的精液……你也不记得你吻过她多少次了,只是记得她的手握住你的手时,传来无比温暖的触感,以及你第一次碰到她的手时那如牛奶一般的丝滑感觉。

理智在你醒来时静静地问你——你觉得跟她做,幸福吗?

你选择了缄默,只是轻轻地转身,在镜子前整理好衣装,用发蜡理好头发,然后出去买了面包与牛奶,早人看着你的脸,惊恐爬满了他的脸庞——不过你并不在意,只是冷冷地笑着,“一家人应该和睦相处嘛。”

你把架子上的学生帽取下,戴到早人的头上,似乎要把他的头发全部揉下来一般,狠狠地说道,“早人,是时候上学了吧。爸爸此时也要上班的哦。”

早人既憎恨又恼怒地瞪着你,不过你并不在意,只是露出了笑容,并把书包递给他,“别忘了,你的书包,早人。”

VII.

你在公司里勤勤恳恳地完成工作任务,直到午休休憩之时——老板似乎对你所扮演的名为川尻浩作这个人感到十分满意,接连几次在工作会议大力夸赞你办事得力。

你似乎对这样的生活感到略为不满——一直以来,你都是努力地隐藏在人群之中,从小学到大学,无论参加任何比赛考试,你都只会追求第三名——这个几乎最为不起眼的名次。不过,相比于被空条承太郎等人追查之下的逃亡生活而言,这种如星火一般的微小的平静,却显得格外珍贵。

理智好几次问过你,对于川尻一家是怎么看的?

不过你好几次都选择了沉默以对。

其实你想回答它,自己有那么几分享受川尻浩作这种既有妻子,又有儿子的平静生活。不过这样的回答的确过于违心,背叛了你的性癖,以及你的本性……

VIII.

岸边露伴还是追查来了,在你猝手不及的情况之下,连同着东方仗助、虹村亿泰等一众正义之人前来了——幸好你把猫草带在身旁,并且拥有最强力的替身,东方仗助根本不是你的对手。看着他们倒在你的面前,你几乎高昂大笑,认为自己已获得胜利——接下来的幸福且平静的生活就是属于自己的。

——然而,这一切都是你的幻觉罢了。

当杉本铃美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才发现自己的尸体正静静地躺在救护车底下,黑发的护士小姐一脸严峻地说道,“不知为什么这个男人居然忽然出现在救护车面前,然后似乎故意地被辗上一般。然后他就这样被我们撞上了……“

杉本铃美的脸上既非怨恨,又非愤怒,只是平静,“吉良,你在15年前杀死我们了之后,我们的灵魂一直都徘徊在这里,等待着你。“

你无处可逃。无数的女性的手簇拥上来,将你拉入地狱——

你在失去意识、沉入黑暗之中的那一刻,似乎看到孤寂地在家里等待着你的川尻忍——似乎是发现了自己真正追求的是什么,你用尽全身力气,叫出那个名字。

“忍……“

你的眼中似乎出现映照出了跟川尻忍一起去秋叶祭时的情形——虽然这并未实现,但你知道自己一直都非常向往能跟她一起去到那个祭典——她穿着粉橙色的和服,而你穿着蓝紫色的和服,她笑得灿烂,你也笑得灿烂,她喂你吃下章鱼烧,而你含笑吞下。烟花在你们头顶上绽开得灿烂……

这一切宛如南柯一梦一般遥远。

你感觉到自己的眼角里似乎有泪珠浮现而出,不过那滴泪珠,再也无法滴落下来了。

IX.

川尻忍仍在家里等待着未归的丈夫,她连连看了好几次挂在墙壁上的时钟,晚上6点早已过去,而平时这个时刻,浩作应该会按时回来的啊。而厨房里的饭菜早已失去了热气,安静地躺在锅里,等待着这个家的主人前来品尝它。

咔哒一声。

门开了。

“浩作。”川尻忍差点要把那个名字叫出口了,然而见到回来的并非他,而是一脸沉重的早人,“早人,你爸爸到底在哪里呢?我一直在等他回来啊。”

看到早人那沉重的脸色,川尻忍紧紧地抱住他,不禁问道,“怎么了,早人?”

早人的眼泪夺眶而出,“我一直在等着爸爸回来啊,妈妈……“

X.

你拿着杜王町的地图,在寻找着杜王医科大学的所在之处。看到呆呆地伫立在街旁电线杆上的黄灰色的麻雀,你忍不住举起手来测量起它们的身高,“已知我的身高是175厘米,我距离电线杆大概是1.7米,小鸟的身影大概是30厘米,那么小鸟的身高大概是25厘米。”

虽然你从小到大都是在杜王町里长大,不过却甚少接触这片区域,虽然父亲跟母亲都很爱你,不过你却甚少在杜王町的街区里闲逛,你更喜欢更为广阔的海洋,因此有空就会去海边游泳,并且以海洋男子为目标而不断奋发着……

——对,你的梦想是成为一位船医。

你扶了扶戴在头上的那顶蓝白相间的、宛如海军一般的帽子,仔细地揣摩着杜王町的地图——估计在海边一起玩的渔民伙伴们要笑你了,“吉影,你长这么大还要看杜王町的地图啊。杜王町有多大啊,又不是像东京那样的大城市。“

“其实也不是很好笑的事啊。“每当这样的情况,你一定会反诘,毕竟你不喜欢暧昧的说法,”我可是个海洋男子,不是个陆地男子。海洋之人怎么会那么清晰陆地的情况啊!“

你拥有一对非常漂亮的手,并且你也以之为傲,还瞒着父母偷偷地打造了一只木质的自己的手的模型。这次去杜王医科大学上大学,你也不忘带上这只木质假手——它被你珍惜地放在书包的最底下,用好几层的手帕包裹好,上面再放上你经常阅读的医学类以及船舶工程类的书籍。

不凑巧的是,即使拥有地图,你还是在杜王町里迷路了。

“这什么鬼地图!“你差点想把地图给撕毁了,不过认真考虑了下,还是放弃了——还是问人吧——你这么决定着。

于是你看到了那个褐发的、束着马尾的女士,你觉得她意外面善,于是上前去,用着比较礼貌的说法问道,“抱歉,我迷路了,请问您知道杜王医科大学在哪里啊?”

褐发女士打量着你的脸好久好久,之后才仿若如梦初醒一般地回答道,“杜王医科大学啊……从这里直走过两个路口转左就是。”她貌似想到些什么似的,又问道,“你是刚收到杜王医科大学的录取书来报道的吗?”

“你怎么知道?“你并不反感她这么问你,”可惜我在这里迷路了啊……真令人为难。是这里直走过两个路口转左吧!我记住了,谢谢您。”

你朝她鞠了个躬,然后继续往杜王医科大学的方向前进——毕竟上到杜王医科大学,也即是意味着自己离成为船医这个梦想更近一步了,你抚摸着雀跃不已的胸口,大迈步地向前走着。

“对了——”身后的女士忽然叫住了你,“我想问下,你叫什么名字?”

你回过头去,绽开了微笑,

“吉影。我叫吉良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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