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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情史(第2一4章),2

[db:作者] 2025-07-06 19:17 5hhhhh 3360 ℃

  我的手就这样盖在那软塌塌的肉条子上,为了多感受一下而舍不得拿开,谁知那叫「鸡巴」的东西竟如活过来了一般,在手心下舒展着萌动起来……对这样的变化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害怕,反而觉得十分有趣。它顽强地顶着我的手掌,一点点地肿大、坚硬……虽然没有香肠那么大,但是比起之前可要大得多了。我用手不松不紧握住这根不安分的肉棍子,轻轻地捏一捏,它便如回应似的在手心里「突突」地直跳,这真是个神奇顽皮的家伙,翘起来就不愿回到之前的状态了!

  「姐!」曾瑞突地在黑暗问了一声,吓了我一大跳,本能地将手缩了回来,他扭头对着我说:「你……你这是在干嘛呢?」

  我连忙「嘘」了一声,他便不说话了,我竖起耳朵来听了听身后的妹妹,她那匀细悠长的鼾声依旧一如既往。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摸索着抓住了曾瑞的手掌,导引着它来到我的小肚子上,放到我的花裤衩里,口里低声说:「摸摸……摸摸二姐的这里,是不是跟你的不是一个模样?」

  曾瑞在黑暗里轻轻地笑了:「我本来就知道不一样!你是女的,我是男的,不可能是一样的啦!」手掌却在覆在我的肉丘上又抓又挠的停不下来,弄得我情不自禁地哼叫起来,屄里果然痒酥酥地闹腾开了。

  「嗯……你真讨厌?」我轻声娇嗔一声,复又伸过手去抓着了他的鸡巴,那家伙已然如长了骨头一般硬梆梆的。我剩下的那只手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腰上的裤衩脱了下来,好让他的手在我的阴阜上自由地游移,在那迷乱而温柔的抚摸中,心里有个声音在呻吟着:「就是它了,我要……要……」

  我侧转身来向着他,将屁股挪过去贴着他的胯骨,一伸手将他的身子扳转过来对着自己,那鸡巴刚好抵着了我的肉丘,杵得肉穴里奇痒难耐。我一手穿到他的脖颈下面紧紧地搂着他的头,一手抓着那火热坚硬肉棒便往屄洞里带。

  「姐……你这是要干啥?」曾瑞颤声问道。

  原来他也不知道男女间有这好事呢,我在他的耳朵边小声地说:「你……你……把你的鸡巴,放到我的肉沟里……来试试,试试……」呼吸一直在喘个不停,我连句话也说不利索了。

  曾瑞还是没弄不明白,惴惴地问道:「放到里面去干啥?干嘛要放进去?」

  「傻蛋!」我低声骂道,这脑袋还真是不开窍,「你别……别问这么多了,听姐姐的话,放进去……就好……用点力……才能弄得进去!」

  曾瑞「哦」了一声,在我的手掌的引导下努力地挺动着屁股,一下下地朝我的阴户里戳过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得到那肉头陷到了我肉瓣里,就在尿孔那里「突突」地跳动,却没触到下面的肉孔。我挺着臀部来将就他,弄了半天还是不得其门而入,急得我的额头上热乎乎地冒出了好多汗。我只得又转过身来将屁股对着他,叫他从后面弄,他气喘吁吁地戳了许久,还是进不来。

  「唉!」我失望地叹了口气,「看来后面也不行,这样吧,你爬到的肚皮上来,从上面往下弄试一试!」我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成功,但到了这个时候,也只有试一试了,便仰面躺着让他压上来。

  曾瑞似乎也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喘着粗气翻身压了上来,我抓紧他的屁股挪了挪身子,将他的肉棒对准了我大腿中间,用力地将他的屁股按下来,却杵到下面去了,连肉瓣的边都没有碰到。这可急坏了我,懊恼地将他的上半身推起来,大大地分开双腿,叫他双手撑在两旁爬在大腿中央,伸手牵住那摸不清东南西北的肉棒抵在屄门上。

  「就这样,干!」我低声命令道,曾瑞应了一声,屁股往下一沉,那肉棒就往肉洞里直钻了进去,霎时间痛不可当,我「哎哟」一声叫唤慌忙将屁股往后一推,刚刚插进去的肉棒又脱了出来,「等等……等等……好痛的了。」我连声央告着。

  「这……刚刚都进去了,又怎么了?」曾瑞一头雾水地问道,身子就那样僵在半空里不动了。

  「痛……」我蹙着眉头说道。两人就这样在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儿,疼痛渐渐地消失了,我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又叫他干进来,这次倒是瞄准了肉洞的位置准确无误地干进一笑截来了,但是肉穴里仍旧痛得厉害,就像针扎一般锐痛起来。

  「姐,我也好痛啊!」曾瑞喘着粗气说,肉棒还插在肉穴里没抽出来,「都怪你非要弄,里面干干的进不去,这下连我也痛起来了,怎么办啊?」

  听他也痛起来,我也有些吃惊,「赶快拿出来把,是不是坏掉了?」我忐忑不安地说。曾瑞便将肉棒抽了回去,我伸过手去摸了摸那肉棒,那顶端已然没了皮肉包裹,光溜溜的如新剥的鸡子一般圆润,有棱有角的煞是喜人,便心生一计诱惑他说:「要不这样,你吐点口水涂在上面,那样的话就不干燥了,兴许能成!」

  曾瑞听了,在黑暗中「突突」地吐口水,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准备好,肉棒突然就滴溜溜地钻到肉穴里塞了个满满当当的,痛得我吱呀咧嘴的,肉穴里那种火烧火燎的疼痛比之前厉害多了,「啊哟……停下来……停下来……」我急急地叫了出来。

  曾瑞定住身子,懊恼地说道:「涂了口水……能插进去,干起来方便多了,怎么又要停下来啊?」

  「真的很痛啦!受不了……」

  「痛你还要,要不……我们还是别干的好!」曾瑞心疼地说,说得我心里暖洋洋的——看来他还是会怜香惜玉的嘛。

  好不容易才弄进来,我可不想就这样放弃,便柔声说:「你不要那么用力嘛!轻轻地抽,也许就没那么痛了。」

  「抽?怎么抽?」他不解地问道。

  我想起厨娘说的「前前后后地动」话来,便说:「轻轻地将你的鸡巴抽回去,再轻轻地干进来,前前后后地弄。」不过我还是担心他控制不住,又叮嘱道:「要轻一点,慢一点,不要太急。」

  曾瑞按照我说的缓缓地抽送起来,尽管已经很慢了,肉穴里还是疼痛难忍,我只得咬紧牙关苦苦地忍耐着,抽了十来下,我便感觉到胸口闷闷的有些儿发慌,就快喘不过气来了,只得低声央求道:「先……歇会儿罢!歇会儿……」

  「是你叫我抽的,现在我的鸡巴好痒了,现在可怎么办啊?」曾瑞不情愿地说道,仍旧前前后后地抽动不已。

  这真是奇怪,他竟然痒起来了,我为啥还不痒啊,难道是厨娘说话来哄我不成?我满肚子的狐疑,哑着嗓子对他说道:「好弟弟,你先停下来,你这样抽得我好痛啊!」

  「我正感觉舒服呢,我要抽……抽……」曾瑞喘得跟头牛一样,这一次他竟然不听我的话,将肉棒在我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地捣弄不止,直捣得肉穴里「簌簌」地疼痛不已,只觉就要裂开了似的,怎奈他越抽越起劲,嘴里喃喃地直叫唤:「爽……爽啊……真爽……」见他如此快活,我也不忍心扫他的兴头,只好咬紧牙关死命地忍耐着。

  从我摸到的样子来看,曾瑞的鸡巴恐怕还没有五寸长,也不过脚拇趾那般大小,而就是这么小的东西才插进去小半截,在肉穴里的部分也就三寸不到的样子,竟干得我死去活来的,要是换做了厨娘说的那种大肉棒,恐怕命都要丢掉了呢!正在我苦苦忍耐的时候,旁边的妹妹忽然翻了个身,我心里一慌,将曾瑞从身上掀翻下来。他倒也机灵,仰面躺着一动也不动,屏住呼吸一声不吭,等妹妹没了动静才翻爬起来下了床,开门出去小便了。

  不一会儿他便回来了,躺倒我身边的时候我把手伸到他的胯间一摸,那家伙又软绵绵地缩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怎么抚弄也硬不起来,我在黑暗里轻轻地笑了:「你可真大胆,妹妹在旁边你也敢日我!」

  「要不是你害怕,我还想爬在姐姐的肚皮上一直不起来呢!」曾瑞兴犹未尽地说道,伸过手来摸我的屄,「你这里真可爱,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女儿家身上有这般宝物,真真快活死我了!」

  我打了一下他的手说:「别捣蛋了,我困得连眼睛都睁张不开了,明天晚上再日罢!乖乖地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好吧!」曾瑞讪讪地将手缩了回去,我伸手穿到他的脖颈下将他的头揽过来靠在胸脯上,感觉到他的嘴唇上有茸茸的细毛触得我的奶子痒酥酥的——我这才发现原来曾瑞已经长了胡须,成了真正的小男人了。

              第四章巫山梦破

  第二天早上,好不容易才张开了眼睛,在学堂里上课的时候,我和曾敏一直呵欠不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心照不宣。父母仍然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下了学后还是像昨日那样,白日里满院子地疯玩,吃了晚饭过后就在我的房间关起门来做游戏,一直熬到姐姐也去睡了之后,我们才彻底放开了手脚。

  「昨晚上表哥和我们睡一床,老是翻来动去的,搞得我觉都没睡好,」妹妹向我抱怨说,还建议道:「我看今晚还是让他自己回他自己的床上睡好了!」

  「你不是睡得挺香的么?」我吃了一惊,心想妹妹要是没睡着的话,岂不是全都听见了,不过我也不能确定这一点,只是舍不得让曾瑞回去睡,便哄她说:「表哥可能是认床罢,睡不着也是正常的啦!今晚肯定不像昨晚那样吵着你了,你就让他在这里睡嘛,好妹妹,求求你啦!」

  「是啊!是啊!我就是有些认床,不过只要过了一晚上就没事了,昨晚和你们睡一块,也没一个人睡的时候那般害怕了,」曾瑞也赶紧说道,「小妹妹,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好吗?你是最可爱的表妹呐!」

  妹妹禁不住央求,便答应了:「好罢!好罢!要是还像昨晚那样的话,你就得滚回去一个人自己睡了!」

  「我打包票!一定不像昨晚那样了!」曾瑞拍着胸脯保证道。

  「哼!我才不和你们睡一头……」妹妹嘟着嘴说,爬到床尾钻进被子里睡下了。

  吹灭了灯,上得床来和曾瑞并排躺一块儿,他的手便迫不及待地伸过来摸我的阴户,我赶紧抓着他的手腕说:「妹妹还没睡着呢,你急啥?」

  曾瑞只得缩回手去,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待着,当妹妹鼾声刚刚响起的时候,我的手便迫不及待地摸过去,这厮竟连裤衩也不穿了,那肉棒早就直愣愣地竖起来了,在我的手心里不安地跳动着。

  「姐……」曾瑞低声叫了一声,在被子里翻身爬了起来,「我躺着弄不进去,也没啥用!还是像昨晚一样,我爬到你身上来日。」

  昨天晚上的疼痛仍然让我心有余悸,还来不及拒绝他,他早已跨腿爬到了我的身上。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只好将大腿分开来等待着,一边暗暗地祈祷:不要再像昨晚那般疼痛难忍就好了。

  曾瑞仍旧在黑暗中吐了口水涂在鸡巴上,欺身压了上来,也不要我的手来帮忙,便准确地刺入了我的肉穴中。

  「啊……」我本能地低哼了一声,果然比昨晚好得多了,也没有干涩的疼痛感,那肉棒就实实在在地插了进来——我能感觉得到它的存在,心里暗自欢喜。

  不料曾瑞却猛地一耸屁股,肉穴里突地遭了这一下,痛得我「呀」地一声尖叫了出来,赶紧伸手到结合处去捉那肉棒,哪知全没入了阴户里,连个抓握的地方都没有,怪不得我感觉得这么痛得厉害呢。

  「你……好粗鲁!我还没叫你抽,你就自个儿开始日了。」我低声责备道,那疼痛便以屄为中心在全身蔓延开来,「咋就这么狠呢?也不顾惜顾惜姐姐,枉姐姐平日哩疼你爱你一场……」

  话还没说完,曾瑞也不言语,兀自耸动屁股抽送起来,眨眼之间早已在肉穴里进出了五六个来回,每一次都是一直全根送入。

  「啊哦……哦……」我的呼吸不知不觉间早已乱了节奏,嗫嚅着娇声央告道:「别……别抽得这么急!慢些儿,浅浅地抽就好,不要全弄进去……」像他这样子全根插入我可有些吃不消。

  曾瑞就如根本没听到似的,喘着粗气继续大抽大送,只是速度缓了不少。也许是他的鸡巴不够大也不够长的原因,我还能勉强承受得起,虽然感受不到一点快乐,但是被他抽了几十下之后,疼痛的感觉便被麻麻的感觉给代替了。

  「你……这无师自通的家伙,干得不错,好聪明!」我低声陈赞道,想借此来鼓励他的信心。

  曾瑞听了,愈加兴起,便频频地抽送起来,速度也快了许多,肉穴里便发出细小的「嘁嚓」「嘁嚓」的碎响来,转眼又干了快三百下,只听他在喃喃地叫:「姐姐……姐姐……我的鸡巴好痒,好想要屙尿!」

  我也明显感觉到了,肉棒在肉穴似乎突然长大了许多,比刚插进来的时候大得多了,随着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熟悉的疼痛感又开始在肉穴里泛滥开了,我担心又回到了之前那种难忍的疼痛里,便呻吟着连声央求他:「拿出来……拿出来……」

  曾瑞全把我的话当着了耳边风,一边不停地耸动臀部肆无忌惮地抽送着,一边低声吼叫起来:「好痒……好痒……」

  「嗯……嗯啊……真的好痛啊!」我低低地呜咽着,那种如针扎一般的锐痛又回来了,痛得我就快哭出声来了。怎奈这厮听见了我的呻唤声,愈发抽送得欢快了。我真后悔让他插进来,又害怕把妹妹吵醒了听见了不好,情急之下便抓了被角来咬在口中,蹙紧眉头苦苦地忍着。

  曾瑞气喘吁吁地边干边哑声叫道:「快活……真快活……腰眼好酸,又有点痒痒的……有东西从鸡巴里流……流到姐姐的屄里去了呀!」这话说得真是奇怪极了。

  没过多久,肉穴里「咕咕」地一阵响声过后,就像有一股热流涌动着一般,热气瞬间弥漫了肉穴里的各个角落。曾瑞突然口里「嗤嗤」地闷哼了两下,身子便瘫软下来塌在我的身子上。

  屄里被热乎乎的汁液烫得真是舒服,长久的疼痛终于换来了短暂的快乐,但却无法抵消那揪心的痛感。我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过来好一会见他呼吸平稳下来后,才悄声问他:「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脑袋里一片空白,还想多抽几下,可怎么也使不上劲儿来了,」曾瑞匍匐在我的胸脯上喃喃地说,「姐姐真是……简直要把弟弟……给活活爽死了才好呢!」

  「你倒是爽了,我却一点也不曾快活啊!」我嫉妒地说,那肉棒依旧杵在肉穴里,「到现在都还在痛呢,更别提啥爽不爽的了。」

  曾瑞听了,赶紧从我的身上翻下来,肉棒被抽出去的那一刹那,肉穴里就像丢了件宝贝似的,痛感顿时大减,不过里面却空空荡荡的虚了,反而热烘烘地难受起来,我伸手到他的胯间一摸,湿糟糟地一塌糊涂,便抓了枕巾将他那里擦干净了才回来擦我的屄。这一刻,我们似乎感觉更加亲密无间,便在他耳边喃喃地说:「姐姐虽然不舒服,但是不怪你……」他似乎很是感激,伸过手来紧紧地将我搂在怀里,两人就这样胸贴着胸、头挨着头甜蜜地睡到梦里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扭头一看,枕巾上一团团的鲜血,把我吓了好大一跳,还好被褥上只有零零星星的几小点,不注意看不怎么看得出来。还好妹妹没有醒,我便赶紧下床来把枕巾揉成一团攥在手上带到厨房里,趁厨娘不注意,一丢手扔到灶膛子里之后便飞也似的逃了出来。

  自此以后,曾瑞便成了我一个人的小尾巴,成天跟在我屁股后面转悠,把姐姐和妹妹嫉妒的不行,我也在她们那嫉妒的眼光里收获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白天没人看见的时候,曾瑞会突然猛地冲到我跟前搂着我,非要亲我的嘴,手也不安分,慌乱地在我的屁股上、两腿间乱揉乱捏。他这样放肆让我很害怕其他人会看到,不过同时又觉得很是刺激,便有意无意地纵容着他。

  父母依旧没有回来,曾瑞每天晚上都要赖着和我们睡一床,妹妹一睡着,就央着我和他干那事,每天晚上最少一次,有时候两三次,一点也不知道节制。大约是在第四次的时候,肉棒插到屄里来的时候再也感觉不到痛了,抽送的时候里面都会流出好多淫水来「噼噼啪啪」地浪响,抽得穴里痒开了花似的欲仙欲死——原来厨娘说的都是真的呢!男人身上果然有这样的宝贝,怪不得《诗经》里的那些少女对男人日思夜想的,全都是为了得到男人的鸡巴啊!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星期父母还没回来,我的屄被曾瑞夜夜捣干着,最后竟能轻松地将他的鸡巴纳入肉穴中,一点也感觉不到痛苦,反而快活得很,即便白日里眼目众多,根本没机会弄的时候,只要心头一想那见不得人的事,屄里面就会不由自主地泌出淫水来,那肉口子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紧紧地闭合成一条细缝,而是像初开的花骨朵一样,裂开成可容得下两个指头那么宽的肉槽儿,一眼看上去煞是可爱撩人。说真的,我心里巴不得父母从此不回来才好,好让曾瑞能夜夜和我在一处,直到天荒地老。

  一天夜里,我醒过来的时候四周黑咕隆咚的,感觉到肉穴里痒酥酥的,伸下手去一摸,竟不知何时流出好多黏黏滑滑的淫水来,濡的我一手心湿糟糟的,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当儿,曾瑞在旁边的黑暗里「嘿嘿」地笑了两声。

  我又羞又急,低声骂道:「贼娃子,原来是你干的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一边伸过手去拧他,还没碰到他身上的皮肉,早被他擒住了双手,翻身压上了身,轻车熟路地将肉棒弄了进来。

  一切都来不及选择,也由不得我选择,一切都掌控在他手里——而这正是我想要的,便没有作任何挣扎,任由他干起来。我只是感觉心慌意乱,随着他越抽越快,我的呼吸渐渐变得浊重不堪,燥热的肉棒在肉穴转着圈儿翻搅,直搅得我的意识迷迷糊糊的,不由自主地轻声哼叫起来——他也只是大张着嘴巴「嗬嗬」地呼气,都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来,因为床的另一头还睡着妹妹,她虽然还没到懂事的年纪,但是还是让我们有所顾忌。

  正在难舍难分的时候,床那头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曾瑞也听得真切,便趴在我身上屏住呼吸一动也不动了。我收住呻吟声偏着头往黑暗里一看,原来是妹妹起床去尿尿,回来后一直站在床前把头朝着我们这一头看,嘴里半醉半醒地嘀咕着:「咦!刚才这床怎么动得这么厉害呢?」

  这话可吓得我们不轻,心都提到嗓子眼来了。妹妹伸手揭开被子那一段朝里摸索过来,惊讶地叫道:「呀!真是的,表哥怎么爬到二姐身上去睡觉了呢?」

  我心里暗叫:糟了!这可怎么说呢?一时间没了主意,还好曾瑞够机敏,马上「哎哎哟哟」地呻吟起来,嘴里说:「我肚子好痛,痛死我了呀!可能是半夜起床的时候受了风寒了罢!姐姐的肚皮好暖和,才贴了这么一小会儿,就快好的差不多了。」

  妹妹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嘴里嘟啷着:「姐姐真是好人,连这病都能管……」说完复又钻进被子来睡下了。

  不管怎么样,妹妹是被糊弄过去了,也算是有惊无险!我们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肉棒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肉穴,仍旧硬梆梆的没有半点萎退的迹象,此时正在肉穴里「突突」地跳动着,那阴户里也「簌簌」地蠕动着奇痒难耐。我紧紧地按着曾瑞的屁股不让他动起来,直到妹妹那悠长的鼾声响起来,才将手从他的屁股上拿开。

  「快……快日我……射出来!」我附在他耳边低声催促道,事情到了这头上,也只有速战速决了。

  曾瑞便挺动屁股又干起来,哪知经过这么一折腾,肉穴里的淫水汪得更加多了,抽动的时候「噼啪」「噼啪」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也显得格外清脆,更要命的是,随着床的晃动,接榫出发出了刺耳的「嘎吱」「嘎吱」声。

  果然,还没弄满两百下,妹妹就在床尾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声:「还动……还动……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曾瑞一惊,复又趴在我身上不动了。妹妹却没有再抱怨起来,依旧鼾声如故——原来她是在说梦话啊。

  妹妹两番搅扰,搞得我心惊胆战的,便低声说道:「算了,下来罢,要是妹妹真的醒过来的话就完了!」曾瑞十分不情愿,慢吞吞地从我的身上爬到身旁去躺下了。

  说来也活该我们倒霉,第二天下午父母便从县城里回来了,妹妹一下学便将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娘,抱怨说:「表哥一直和我们睡一床,床又小,睡觉又不安分,经常把我吵醒。」

  娘听了,脸上顿时紫涨起来,生气地问:「谁让他和你们睡一块儿的?」

  妹妹见娘真的生了气,怯怯地回答说:「是他自己要和我们睡一块儿的,我不答应,二姐说他怕鬼,又是小孩子不妨事,就答应了……」

  好大半天,娘都没有说一句话,直到爹进屋来看见我和妹妹垂头丧气的样子,才问出来啥事,娘便哭丧着脸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爹,「这个曾瑞,是个大人了,又和蝶儿年纪差不多,长时间让她们在一起,弄出些啥事情来,咱们黄家可是有脸面的,丢不起这个人呀!」她唉声叹气地说道。

  爹也很恼怒,大声说:「这破事儿也是你摊上的,人也是你带来的,爱怎么安排随便你好了!」

  就这样,娘第二天早上就叫了一辆马车,将表弟曾瑞送回老家去了。我把这件事全怪罪在妹妹头上,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和她说话。一个人的时候常常怔怔地落下泪来,我的脑海里全是曾瑞的影子,耳朵里尽是他粗重的喘息声,怎么也甩不掉!我终于体会到了诗里描述的那种让人肝肠寸断的相思之苦,就像一把小刀,在我的心上蘸着岁月雕刻着,哪管它血肉模糊!

  晃晃两年的时间过去了,十八岁的我已然长成了我想要长成的模样:身上凸凹有致的曲线曼妙而流畅,一双颀长的藕腿丰腴白嫩,丰满结实的屁股如白玉锦团一般,浑身散发着一种优雅柔媚的气质。尤其是奶子的大小跟厨娘的不相伯仲,半球形的完美外形就像两个成熟了的苹果,顶端盈盈点缀着两粒深红色的乳头,我十分清楚他们的魅力:无论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受不了它们诱惑要咬上一口的。不过这些男人也许不知道——除了曾瑞——我身上真正的宝物藏在两腿间,鼓蓬蓬的肉丘上是又浓又密的芳草地,从毛丛下面那条两指宽的过早绽开的粉红色肉缝看进去,能看到那些饱满鲜嫩饱满的肉褶儿,在他们中间就埋藏着令男人的水帘洞。

  也许岁月是能够消磨思恋与仇恨的锋芒的,我早就与妹妹和好如初,对曾瑞的思念也没有刚开始那般撕心裂肺了。但是,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些醉人的夜晚,忘不了我的第一个男人——我让他变成了男人——带给我的那些快乐,这些快乐和那销魂蚀骨的酥痒一同被深深地埋在了心的深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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