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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情史(第2一4章),1

[db:作者] 2025-07-06 19:17 5hhhhh 9570 ℃

作者:不详

 

 字数:18421

             第二章饥渴的肉穴

  奔到房间里掩了门,褪下裤子来往大腿根部伸下指头去在屄口上抹了一下,黏黏滑滑的又不似尿。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就在指尖扫过那温热潮湿的皮肉的一瞬间,上面漾起了一股细小的酥痒像水波一般「簌簌」地直钻了屄里去了,霎时间里面活泼泼地蠕动起来,那舒爽的感觉使得我情不自禁地轻哼了一声,浑身颤颤地抖动了一下——这新鲜而又强烈的反应让我暗自吃惊,忙不迭地将手缩了回来,唯恐亵渎了某件神圣的祭品一般,心里竟生出些羞耻的感觉来。

  回过神来之后,一种好奇心紧紧地攫住了我,促使我把头朝胯间努力地勾曲下去看个究竟。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放肆地注视着自己的阴户,才一个月没看见它,那鼓蓬蓬的肉丘上的毛发似乎又生长了一些,构成一小片小小的三角盈盈地覆盖在的皮肉上,黑油油地十分诱人。

  为了看到更多的内容,我把头垂得更低了,在叉开大腿根部的同时又要弯下腰去可不容易,以至于腰都弓得有些酸痛起来。我用手扒拉着茸茸的耻毛阴毛往下看,那像嘴巴一样咧开来的肥厚的肉瓣中间亮汪汪地有好些水膜,在从窗户射进来的光线里显得纯净而又淫靡,原来这屄里除了屙尿和一月一次的月红之外,还会流出这般可爱的汁液来呢。

  难道……难道……这就是厨娘口口声声提到的——淫液!可是,这……男人的鸡巴还没插着它了,淫水就自家流出来了?

  正在我心慌意乱的当儿,院子里响起来厨娘的「踏踏」的脚步声。我连忙抬起头来将裤子提上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床沿上等着她进来。

  厨娘推开门进来,手里提了满满的一桶热水,「哗啦啦」一股脑儿倒在安放在窗脚的大木缸里,一连灌了四五桶才灌到了齐腰来深。

  见水位已经够了,我便踢踏掉脚上的鞋子,赤着脚蹭下床来就要脱掉身上的衣服。

  厨娘却笑着说:「小姐不要急,先等等,我给你来点好东西!」说完便匆匆地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个花布袋子,一边打开一边说:「这是我去年在山上采摘的野蔷薇花,几丈之外都能嗅到这花的香味,用来泡澡可是顶好顶好的东西呢!香喷喷的,男子闻到了小姐的味儿,都会自己找过来的!」

  我知道厨娘说的是打趣我的话,便顺着她的话答道:「要是真有男人找来,我就依了他,随便他好啦!可惜……男人的影子都见不到一个。」话听起来难免有些丧气,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话也别这么说灰心,我们的二小姐可是顶漂亮的女孩儿,可不愁没人理咧!」厨娘一边唠叨一边将风干了的花瓣扬在水面上,那萎缩的白色花瓣儿飘落在木缸里吸足了水汽,便舒展着饱满起来,不一会儿便有漂漂浮浮的浮萍遮盖了水面,腾腾的热气从花瓣的间隙里散发上来,浓烈的花香便氤氲地弥漫了整个房间。

  我使劲地吸了吸鼻子,尽情地呼吸着空气中的香味,馥郁的花香钻进我的鼻孔来,直钻到心肺里去了,嘴里喃喃地说:「好香!真是太香了……」一时间竟有些意乱情迷,被这馥郁的气味弄得飘飘然地轻盈起来。

  「只要二小姐欢喜,下一次我就多采些回来,」厨娘撒完了花瓣,转身看见我闭了双眼一脸沉醉不已的表情,便柔声催促道:「别只顾闻了,快点儿洗吧,等会儿水都凉了就不好啦!」

  厨娘掩上门走到外边之后,我便关了纸格窗,款款地走到立镜跟前,伸手到后脑勺上将马尾辫的红色头绳解开,潇洒地甩了甩脑袋,一头乌黑色的长发便像海藻般在我的肩上蓬松松地铺散开来。

  当我将身上的衣物扒拉精光的时候,一抬头看到镜子中赤裸的身子,着着实实吃了好大一惊——这段时间我的身体的正在发生着惊人的变化,原本纤瘦颀长的身体,现在似乎正在加速圆润饱满起来,浑身身上下的皮肉显现了健康的气色,凸凹有致的腰身显出了娇柔流畅的线条。

  最明显的还要算胸脯上的这两坨白花花的奶子,好长一段时间里都有明显肿胀疼痛的感觉,至今依旧还在隐隐发疼。小巧的奶头已如草莓般鲜红凸露,淡褐色的乳晕变得越来越明显,形成一个碗口大小完美的圆圈儿围绕在乳房的顶部,簇拥中央那骄傲的小奶头,看上起格外娇嫩诱人——即便这样我还是不甚满意,我想要它还要大些,长成厨娘的那般结实硕大——至少穿上衣服之后也能明显地看到那形状和大小,我认为那样才配得上「浑圆」这两个字,那样才能算真正的女人。

  打小我的皮肤就很柔嫩白皙,全身上下没有一丁点儿瘢痕,如今皮色愈加泛出了白里透红的光色,整个身子就如白玉般雕塑成的那样浑如天成:两条颀长的玉腿如两截修长粉嫩的莲藕婷婷地立在地板上,臀部就如面团做成的一般丰腴结实;卷曲的阴毛渐渐由疏变蜜,变的漆黑透亮……所有的这一切都在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我已经告别了天真烂漫的女孩时代,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活力的妖娆少女,就如破蛹而出的的蝴蝶那样,所有的兑变仿佛就发生在一夜之间,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痴痴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对镜子中那具完美无瑕的肉体感到熟悉而又陌生。许久之后,我才转过来身抬腿踏进浴缸里面,像条白色的鱼儿一样缓缓地沉入温热的水面下,让花瓣严严实实地将脖颈以下的部分掩埋起来,任由荡漾的波浪顽皮地逗弄鼓凸凸的奶头,弄得我的乳头痒嗖嗖、麻酥酥的舒服起来。

  满头的秀发被水打湿后,便如小河里的水草一般在水面上铺洒开来,跟随着水波一起一起一伏的浪动不已。

  我把颈子枕靠在木缸的边缘上,向后微仰着头,努力地将骄傲的胸脯挺起来,一扬手撩起一掌温水,举到胸脯正上方,纤长的手指四下里微微地张开,那清亮的水滴便从指缝间盈盈滚落,宛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扑扑簌簌」地滚落在我秀美的瓜子型脸颊上,这让我想起了雨后池塘里的滚满了雨珠的荷叶。

  水滴亲吻着我的脸皮不愿滚落下去,但似乎又禁不住下面峭立的玉峰所给予的诱惑,便犹豫着滑下脸颊,越过洁白如雪的颈项,匆匆地划过完美的锁骨,迫不及待地攀上白酥酥、软鼓鼓的乳峰上,滚上了尖尖翘翘的的小奶头上,瞬间滴落在起伏不止的花瓣从中不见了踪影。

  我就这样自得其乐地玩耍了好一会儿,玩得腻烦了,才将玉腿高高地翘出水面来,把完美的脚踝搭在木缸边沿上,抓了肥皂在大腿上、胸脯上来来回回地摩擦着,擦出一波波酥痒来,这肥皂要是男人的手掌该有多好啊!

  丰满的奶子和了泡沫便变得滑唧唧的,随便揉搓了几下便变得鼓溜溜的,在窗口射进来的亮光里泛着淫艳的肉光。

  木缸里的水渐渐失了温度,变得有些冰凉起来,我只得三下五除二地将身上的肥皂沫子冲洗干净了,到外面来擦干身上的水滴,衣服也不穿就躺到床上的棉被里去了——这是我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洗完澡后赤条条地在被子里捂上一觉,那滋味不知要比神仙还要惬意上多少倍哩!

  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时分,我浑身酥软乏力,懒懒地伏在枕头上起不来。庭院洒下了明晃晃的阳光,连累着房间里也变得格外的亮堂了。

  温热的棉被里蹿出香喷喷的气息来,那是野蔷薇的味道,当然还有少女的体香——这个澡泡得真是满意,多亏了厨娘带来的花瓣哩!厨房里传来锅瓢碗盏的磕碰声,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看来厨娘已经快要准备好午饭了。

  一想到她说过的那些话,我不由自主地想起那素未谋面的未婚夫来,要是他是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有着厨娘说的那种香肠一般又粗又长的鸡巴就好了,也不枉了我这一身软玉温香的肉!

  心里这样想着,大腿根部的屄便「簌簌」地发起痒来,紧紧地夹紧了大腿也止不住那骚痒,把手伸到下面去一摸,穴口上淅淅沥沥地又流了些水,一时间兴发起来,便将掌心蒙在了上上面揉搓了几下……「二小姐!开饭啦!开饭啦!」厨娘伏在窗棂上叫道,我吓了一跳之后随之懊恼地应了一声,她又在叫:「老爷今儿回家来了,叫你利索点,一块儿吃哩!」

  「好啦!好啦!我这就起来咧!」我赶紧蹬掉棉被,一边迅速地穿衣蹬裤,心里直纳闷着: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我一个人在家就回来,看来这一天自由自在的计划又要泡汤了!

  果不其然,在吃完饭之后,爹一直唠叨着问这问那的唠叨个不停,从功课到生活起居事无巨细地盘问了一遍,又嘱咐道:「一个人在家,可不要把性子放野了,该看的书该写的字还是得完成……」

  「知道啦!一天的懒也偷不到!」我嘀咕着说,地站起身要回到房间去。

  爹见我很不情愿,把眼一瞪说:「磨磨唧唧的说啥话哩!我今儿个不出门,就监督着你完成了才好!」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里,摊开书本来温习功课,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在我眼前晃荡,怎么也不能够钻到我的脑海里去。

  书看得久了,便恍恍惚惚地幻化成香肠的模样,让我的屄里痒过了一波又一波。要不是爹时不时地就蹿进来视察,我真想关上门来痛痛快快地揉上一回。

  日脚在庭院里缓慢地移动着,渐渐地朝西边斜下去消失在了屋檐上。好好的一天就被爹给蛮横地夺了去,好不容易挨过了爹的查问,回到房间里才自由了。天色早已经黑漆漆的了,远远近近传来些零星的狗叫声。

  一整个下午,那种荒唐的冲动就像魔鬼一样潜伏在我的身体里。一个人躺在床上的黑暗中,兴奋的种芽又在血液里开始了不可遏制的生发,随之大腿根部就传来了异样的骚动,如同千万只蚂蚁钻到屄里面去了一样,「簌簌」地在内里的肉壁上面忙乱地爬动着,一时间痒得越来越狠了。

  我知道这冲动在屄里憋了那么久,又开始在里面肆虐着我的神经,不用说屄里又开始在分泌那些黏黏稠稠的淫液了。

  屋子里伸手部件物资,黑暗像浓稠的汁液在我的身边化不开来。我怀着一种愉快的心情闭上眼睛,享受着黑暗带来的自由和安全,任由那酥痒在以屄为中心肆意地在身体里蔓延,任由大腿中间潮乎乎地热和起来,没了白日里的羞耻,也不在抗拒这种让人意乱神迷的美妙感觉。

  这是属于我的黑夜,我要完成我白天一直想做而没有做成的事情。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地狂跳着,我大了胆子把手掌覆盖在柔软的奶子上,想象着那从未见过的如「香肠」似的鸡巴,用手指在硬硬的奶嘴上轻轻地弹了一弹,是我不由得浑身一颤,张嘴轻轻地叫了一声「啊」,脑海里「嘣」地一声响闪过一道光,奶头上的快感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的身体,穿透了整个奶子注进了四肢八脉。

  毛笔头大小的奶头竟能带给我如此神奇的体验!这个发现让我惊喜万分,心里便不再满足这样试探性的弹动了,而是用拇指和食指掬住奶头试着轻轻地拉扯起来,那让人心悸的快感便从小小的奶头上源源不断地生发出来,就像河面上荡漾着的水波一样满我的身体,迷蒙了我的意识。

  奶头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很快便如同糙糙的布纽扣那样硬朗了,连绵不断的麻痒使我的身体开始发热,脸也变得烫乎乎的,心里就如烧这里一把火一般,整个房间里的空气也随之变得潮热起来。

  「噢……噢……」我轻轻地哼着,在手上暗暗地用上了了力,掌心贴着温热柔软的奶子无所顾忌的揉弄着,从两边往中间推挤过来又拉扯开去,我能感觉得到它们像面团发了酵一样地开始膨胀、膨胀……越来越有弹力「呼呼……呼……」鼻孔吹出来的急促的鼻息在黑暗中清晰可闻,两腿之间的热烘烘地又酸又胀,似乎有了强烈的尿意。

  上床前我才上了茅房啊!我撒开奶子上的手,挣扎着爬下床来在黑暗中往窗台脚的桌子上摸索,好不容易摸着了洋火盒子,抽出一根「嗤啦」地划在火皮上,一团火苗便跳跃出来照亮了整个屋子。

  点亮了墨水瓶做的没有灯之后,我便在蜜黄色的光辉中走回床边来,拿过衣服来准备床上到外面去上茅房。说来也怪,刚把裤子蹬上,先前屄里强烈的尿意突然间又无声无息地消退了。

  我又脱了裤子爬到床上去的时候,窗台下的桌子上一阵「哔哔」地炸响,回头一看,原是灯捻子上火团在往上蹿,如豆的灯光抖动着扩大了不少,整个屋子里便充满了橘黄色的光芒,光洁的身子上便蒙上了一层蜜黄色的奶油似的颜色。

  我仰面躺倒下来,乜斜着眼瞥了瞥胸脯上的奶团,它们依旧还在鼓凸着没有褪去,浅褐色的乳晕泛着油亮亮的光色,肿胀的奶肉在乳晕中骄傲地点缀着,活像厨娘从山里摘来的鲜艳欲滴的蜜泡。

  伸下手去摸那鼓凸凸的肉团,穴口上绒绒的毛丛已经被溢流出来的淫液濡湿了不少,掌心贴在上面揉几下,屄里又开始发麻发痒,又酸又胀的感觉又上来了——原来不是真的要上茅房哩!

  把两条腿蜷起来大大地分开,这样手就得到了更大的空间,摸起来就更方便了。我开始用手指嘻嘻地梳理杂乱了的阴毛,指尖不知不觉地沾染了不少的淫水,也许是出于莫名其妙的好奇,便将指头从凹陷的沟缝里按了下去。

  指尖挤开稀软滑腻的肉唇,陷入一片热烘烘的沼泽中,瞬间便被紧张蠕动着的肉唇给包裹住了,穴口就像一枚橡胶的骨环,紧紧地套在指骨上,再往里面伸去的时候,指甲不小心刮着屄里的肉壁,泛起了一阵尖锐的疼痛。

  「嘘呀……」我不由得蹙紧了眉头,连忙把手指抽到外面来。就在手指往外抽动的过程中,指腹在穴口上方不小心搓到了什么特别的去处,浑身猛地一震,比揪扯奶头得来的快感还要强烈得多。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挣扎着坐起来,扒开阴唇往里面去看个究竟,在两片鲜红的肉瓣中间,那口子的上沿竟隆起了一枚小小的肉瘤,跟玉米粒儿差不多大小,难道这让人震颤的快感便是从上面生发出来的?!

  为了得到答案,我犹犹疑疑地将指尖在这枚肉瘤上满飞快地抹了一下,瞬间浑身又一震过后,一股让人眩晕的快感「簌簌」地经肉穴传遍了周身,「噢……」我倒抽了一口气,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这是枚神奇的肉瘤!里面藏有无穷无尽的快乐!我要将它挖掘出来,像开采蕴藏在大地深处的金矿一样!我将食指的指尖按在在迷人的肉瘤上,试着缓缓地揉搓起来。哪知这样一搓一揉,屄里就开始闹腾起来,内里所有的皮肉一起活动起来,掀动出一波波的快感流布了全身。

  全身的血液开始加速流动,从四肢百骸涌回来往大腿中间聚集,一齐聚集到了肉穴的四壁上。这些突如其来的快感击中了我的神经,使我的身子软绵绵地往后倒下了,倒在了柔软的床面上,倒在了蜜黄色的光晕中。

  我还要更多的快感,希望它能连绵不断无穷无尽。手指在不知不觉中加了些力道加了力度,更加欢快地揉搓起来。我能清楚地感觉得到这枚肉瘤就跟乳头一样,受了刺激便开始变大变硬,一直肿胀到了小拇指的一个骨节那么高那么大。是黑暗掩盖了我的羞怯,给了我迷乱的勇气,我得感谢屋外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咬紧下嘴皮,还是不能抑制住发出声音来:「唔……唔噢……噢……」上身在床面上扭得跟条射一样,一颗头在枕头上滚来滚去地弄乱了头发。胯间那股酸酸涨涨的的尿意又开始泛起来,越来越强烈,似乎它一直潜伏在我身体深处的某个神奇的地方从未离开过我的身体一样。

  屄里的温度骤然升高了许多,开始变得热烘烘地又涨又麻又痒,淫液就如新打的泉眼里流出的泉水一样,不停地从肉壁向外泛滥出来,从水涟涟的的肉沟里流淌出来,流得一尻子满是冰凉凉、滑腻腻的水膜儿。

  我用指尖蘸了些穴口上的淫水,涂抹在硬突突的肉瘤上,那肉瘤便变得滑湿不堪,那麻痒也潮得更狠了。我已经放开了胆子,放开了手脚,更加快速地搓弄着肿胀的肉芽,一边挺着屁股往指尖迎凑上去。

  「呜哇……呜呜……呜……」我终于张开嘴巴叫出声来,死死地夹紧了大腿,一下一下地颤抖着忍耐快感的侵袭。但是这全然没有作用,那快感还是顽强地生发出来,「簌簌」地在全身的穴里乱窜不已。

  肉瘤早已肿胀到了极点,小腹里似乎有股旋动的气流在乱窜,催逼着尿意向着顶点一直攀升。攀升……厨娘描述的那种「想生又生不了,想死也死不掉」的快感,难道就是这个样子的?

  脑袋里「嗡嗡」地响个不停,我已经无法左右自己,指尖在肉瘤上飞速地搓动着,搓出了热辣辣的奇痒。小肚子里那团气流似乎旋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强劲,像是要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推到屄里面来。

  突然一道炫目的光在脑袋里闪过,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之后便变成了空白,蜷曲的双腿猛地往前一伸,绷得笔直直的大腿的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手掌,全身像被泼了一盆凉水似地战抖起来。虽然说不清是什么,但是我知道是那东西近在咫尺,马上就要到来了!

  就像是火山喷发一样,屄里轰然一声爆裂开来,「咕嘟嘟」响着涌出来的滚烫的熔浆烫得我「啊——」地一声大叫,喘息未定,喷发的势头一波紧接着一波,四五下之后才减缓下来。

  随之屄里面尽情的宣泄,我的身子也随之像被抽干了精神头一样瞬间松懈下来,我深深地地喷口一口气来,紧接着便大口大口地喘起来。喘息定了,才发现被夹在大腿根部的手掌还没抽出来。

  所有的过程就像一个美妙无比的梦境一样让我久久地回味着直到手掌开始发粘,屁股上开始有了冰凉凉的感觉,我才不得不起身找来毛巾将下身揩擦干净了,吹灭了灯躺倒棉被里去了!

  躺在被子里里的时候我想:光是用自家的手摸摸屄就有这样快活,要是被男人鸡巴给干着,岂不是要快活死了?!这该死的孟超,你究竟是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你要到何时才能出现在我的面前啊?

              第三章初尝禁果

  第二天中午十分,娘带着姐姐妹妹从大姨父家回来了,还带来了阔比两年之久的表弟曾瑞。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不过还是个羞赧的大男孩,同他说一说话脸儿就像个大姑娘似地红起来。这才短短的两年时间,曾瑞竟长得出奇地高了,几乎和大姐一样高,比我还要高出半个头。

  娘跟爹说曾瑞在学校里很不听话被老师赶了出来,在那边大姨母就一直恳求妹妹,说我家请的孟德福老师是有名耆儒,定有办法教得浪子回头,所以娘才将她一同带到家里来要在我家的学堂里和我们三姐妹一同受教。现在回想娘当时说话的语气,娘当时大概也是不愿意的,只不过碍于同胞姐妹的感情才答应姐姐的要求的。

  不过这件事对我来说,却是件天大的喜事!自从听了厨娘的那些话后,我早就暗自下定决心要物色一个年轻的男子,尝一尝那男女欢爱的滋味,可是中我意的孟超却一直迟迟没有出啊先,曾敏的到来可以说刚好补了缺。

  再说,我这表弟人也是长得不错的:一头油亮如漆的黑发,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面若中秋皓月般白净喜人,肤色如女儿家一样的白皙柔嫩,尖尖的鬓角若刀裁而成,那粗大的眉毛就如用毛笔给涂上去一般,大大的眼睛顾盼之间常有秋波流转,一看就是个多情种子,乖乖巧巧的一点也看不出顽皮的样子来——喜得我是心花怒放,恨不得在他俊俏的脸儿上咬上几口才好。

  不过几天相处下来,事情并不像我想的手到擒来那般容易,我才意识到这不过是我独个儿在一边痴心妄想罢了——曾瑞被安排在紧靠爹卧室边上的一间小厢房里,白日里同我们姐妹三人一同吃饭,一同上学,一同玩耍……姐姐和妹妹就像讨厌的尾巴一样如影随形,怎么也甩不掉,要找到个单独的机会可真不容易啊!

  也不知道曾瑞是不是故意的,对我投去的热切的目光全然不顾,他和谁在一起都玩得一样的愉快高兴,这可把我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不安,动不动就对姐姐妹妹大吼大叫的发泄心中的不满!

  常言说「好事多磨」,没过多久,就在仲夏的天气就快炎热起来的时候,老天终于开了眼,给了我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说起这事,这还得感谢我那惹事生非的小舅,他在县城里喝醉了酒,一时忿不够,将人打成了重伤,现在被公安抓了起来关在牢。消息一传到娘的耳朵里,娘便如坐针毡似的急得不得了,央了爹带上钱财到县城去活动。爹答应了娘还是不放心,死活要跟着去,这样家里就只剩厨娘、孟老师和我们四个孩子了。

  这对我们来说都是好消息,学堂上有孟老师拘管着,可是下了学他可就管不着了。厨娘只负责我们饭食,别的事情她也一概不管。

  这天父母走了以后,我们一从学堂下了学,全都成了脱缰的野马,像穿花蝴蝶似的在偌大的院子里和各个允许进入的房间中,疯疯癫癫地嬉闹了一整个下午还不休歇,直到厨娘叫吃晚饭才消停了一小会儿。

  吃完晚饭后,孟老师喝了几盏热茶,因为年事已高,天一擦黑就要睡觉,颤颤巍巍地进屋里睡下了。而我们则继续胡闹,厨娘喝止不住,唉声叹气地也撇了我们也到自己的房间里睡下了。

  为了不吵到孟老师和厨娘的休息,四姐妹便在我的房间里点上灯,关上门来尽情地玩耍。妹妹小薇今天也不知怎么的,情绪异常的兴奋,精力格外地旺盛,一直和曾瑞打打闹闹的一刻也不停。

  随着夜越来越深,我和姐姐的热情消退下来,坐在床边看他们两个嘻嘻哈哈的你推我我碰你,玩得不亦乐乎。

  「就他们两个在玩,一点都不好玩,我可要去休息了!」姐姐打了个呵欠抱怨道,蹭下床来往外走去,临出门的时候又转过身来叫道:「薇薇,别再闹了,赶紧回你的房间去睡觉去咧!」

  「我就不!我还要玩,」小薇调皮地撅着嘴说,看样子她是没完没了啦,「我又不回我的房间去睡觉,我要和二姐睡哩!」她强烈的抗议着,姐姐见她不听话,无可奈何地瞪了她一眼出去了。

  我不知道姐姐那样说是不是出于嫉妒,反正我早就看不下去了,心里早就憋了满满的一腔的妒火。

  姐姐走了以后,曾瑞更加肆无忌惮,他用身体将妹妹死死地压在床上,不停地用手挠她的胳肢窝,逗得这个小浪货「咯咯咯」地笑个不停。那一刻,我多么希望被压在身下的是我啊!——可是他们玩得那么忘情,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我的忍耐在妹妹银铃般的笑声中达到了极限,霍地站到地上来,冲过去地猛地抓住曾瑞的手臂将他从小微身上拖起来,瞪圆了眼恶狠狠地骂道:「都玩了一整天了,也不知道累不累?!现在该是睡觉的时候了。」

  妹妹从没见过我发这么大的火,像个可怜的小猫一样被吓破了胆,缩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曾瑞的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的难堪,我也意识到我的嗓门太大了些,便换了温和态度嗔道:「你也真是长不大,妹妹那么小,你也要和他分个你输我赢的才罢休吗?就不晓得让着她些儿?」

  「唔……我错了嘛!」曾瑞红了脸嗫嚅着说,低垂着眼帘一脸温顺委屈的模样,「二姐姐说得对,我以后再也不欺负妹妹了,我……我这就去睡觉……」说罢抬腿转身就要往门外走去。

  我一看便急了,赶紧叫住了他:「喂!你一个人睡觉不怕呀!我家这老宅子……鬼可多了呢,来和我们睡一床怎么样?」

  曾瑞被我这么一吓唬,便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谁知妹妹听见了,在身后的床上挣扎起来叫起来:「姐!他可是个男孩子哩!我们都是女孩子家……同睡在一张床上……我会不习惯的?」

  曾瑞慌了,嘟哝着央求道:「我在家里本来就怕鬼,都是和爷爷一处睡的,要是让我一个人睡,我准睡不着……」

  妹妹鼻孔里「嗤」了一声,伶牙俐齿地讥笑道:「都这么高个人了,还怕鬼?以前你在到我家来,不是一个人睡的?那时你又不怕?」

  见他们又要无休止地斗起嘴来,我也着急了,扭头对妹妹说:「睡一床就睡一床嘛!他是男的,可又不是大人,有啥关系嘛?……你要是不愿和他挨着睡,我睡中间将你们这对冤家隔开就是了!」

  妹妹听了想了一想,觉得也对,便无可奈何地说:「好吧!二姐要睡中间,我可不愿和男人一块睡觉!」

  曾瑞见妹妹答应了,慌慌张张地从眼底向我投来一抹感激的目光。

  吹了灯后,按事先约定好的:我睡在中间,妹妹睡在朝墙的一面,曾瑞睡在床外面那一侧。

  妹妹也许是玩得太累了,一沾着床面便「呼呼」地睡着了。我伸手肘碰了碰曾瑞,发现他还穿着衣服,便转过身来低声说:「你怎么不将衣服脱了睡呀?天气这么热,你瞧瞧,我都脱了的咧!」

  曾瑞「哦」了一声,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后,半晌又怯生生地说:「姐,我还是有点冷!」我只好扯上棉被来将他盖住。

  虽然我对自己的计划早就烂熟于心,可是到了这当口,不知道为什么又害怕起来,迟迟不敢有所行动。可曾瑞一点也没有觉察到,不大一会儿便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撇下我一个人在黑暗里不能成眠。

  院子里的墙角里,蛐蛐一声声地欢叫着,撩拨着我悸动的心弦。我的满脑子里老是晃荡着厨娘描述的男人的鸡巴:香肠那般大小,软的时候像条死蛇一样,硬的时候橡根铁棍子——这丑陋的东西竟对我有种莫名其妙的强烈的诱惑力,而今男人的鸡巴伸手可及,我却不敢轻举妄动。

  我就这样在黑暗里巴巴地睁着双眼,任由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过去,直到眼皮渐渐的沉重起来,我才下定了决心——我害怕着一觉睡过去之后就到了天亮,到那时候就是要后悔也来不及的了。

  主意打定之后,我便大了胆子抖抖索索地探过手去,指尖在半道上碰着了曾瑞那暖乎乎的身子,他仍旧睡得跟石头一样一动也不动——我确认到这一点之后,便大了胆子将手掌滑到他的小肚子上,那里因为曾瑞的呼吸正在一收一缩的。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步田地,也由不得我再退缩了,手掌像条蛇一样飞快地一滑,便穿进裤腰钻到了曾瑞的裤衩里。在那热气腾腾的裤裆里,我的手先是摸到了一片细细绒绒的毛发,跟我的下面一样,也是卷曲的、糙糙的——可是,厨娘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男人下面也长着毛呢!

  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知道往下定有那叫作「鸡巴」的东西,便将手掌又往下滑了几寸远的距离,果然碰着了一根软乎乎的肉条子,上面的皮肉软塌塌地有些发烫,在手心里感觉起来很是舒服,一动不动地橡根死蚕——这一定就是厨娘口中说的男人的「鸡巴」了!一时间我的心里就像有头小鹿乱踢乱撞似的「咚咚咚」地狂跳起来,心跳的声音大得我都能清清楚楚地听见。

  可是这鸡巴却比我料想的小了许多,当下便有些隐隐地失望起来,不过转念一想:曾瑞还没长成真正的男子嘛,当然要小些了!再说我也对厨娘描述的疼痛心有余悸,还是小些的好,就算插到我的阴户里,也不至于疼得厉害,而我的期望也止于尝到那滋味便好,小一点又有啥打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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