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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灯/白丁/白鬼/鬼白】千年12

[db:作者] 2025-07-06 16:19 5hhhhh 9990 ℃

【白丁/白鬼/鬼白】千年12

※現代架空

※警察paro

※年齡操作

※設定虐心請慎

※第二部分,四年後

也不過半年的時間彩子就因為病症惡化而開始步行困難。當他攙扶著步伐不穩的知己踏入專門療養院時,心中只剩下沉重的感受。這是對方的希望,他也認為這是最好的選擇,畢竟彩子孑然一身,而他又有工作,不可能一直在她身邊照顧,丁預計今晚也會到達東京,為了隱瞞那人彩子生病的事情,這是最好的選擇。所幸聽丁的父母說,學校似乎為了體恤外地學生有特別設置的宿舍區──丁就讀的學校是相當有名的升學名校,據說每年東大的考取率都相當亮眼。

「你啊,不要這種表情啦!這樣丁看到的話很快就會發現不對勁的。」明明最需要安慰的應該是彩子才對,但角色卻反過來了。他有時候總是搞不太懂彩子是過於豁達,還是善於偽裝。明明患病了,卻像是沒事一樣。尤其看到對方因為步伐不穩而經常跌倒留在膝蓋上的擦傷痕跡,就讓他感受更加深刻。

「他到底還是會知道的。」

「話是這麼說,不過我不希望他為我擔心。你想想麻──那孩子可是上了好學校喲,我希望他可以好好的上學,變成一個不輸給白澤的菁英分子。兩個菁英分子在一起的話也不錯吧?」彩子像個孩子似的俏皮笑容自然而然的感染了他,原先那些感傷的情緒彷彿被偷偷掉包似的。聽聞對方最後面的話後,白澤忍不住苦笑,「妳該不會已經擅自認定我和丁有可能吧?」

「沒可能嗎?」彩子的語氣透露出一絲訝異,這樣的反應更讓他感到無奈。

「妳啊,要是變成奇怪的死忠信仰者我會很困擾的。」在對話的同時,白澤也小心的指示彩子注意腳下,並且配合對方的步伐緩慢行動,到了門口以後這話題便暫時中斷。療養院的工作人員便動作迅速的推了輪椅過來,讓彩子能安穩地坐著。他推著輪椅跟隨工作人員的指示,仔細的咀嚼每個說明。

療養院整體來說環境算是相當不錯的,不過過分強調寧靜,但也不會過於吵雜。既不會給人被隔離的感受,也確實的保有靜謐的特質。彩子顯然對這個地方相當滿意,頻頻和他討論接下來的新生活。一旁的女性工作人員在簡單的自我介紹過後,很快的便和彩子混熟了,兩個人聊得相當愉快。在得知彩子患病前的職業是法醫後,那位工作人員更是殷勤的打探工作上碰到的事情,看那樣子,似乎是個相當喜歡靈異故事的人啊。

「那邊那個白澤啊,他可是警察呢,刑警喲──雖然我也多多少少遇過不可思議的事情,不過白澤說不定看過的也不少於我。現場的第一手幾乎都是他提供給我的呢。」明明已經很久沒有攜手合作辦案了,但彩子卻說的好像那段日子近在眼前一般,工作人員理當沒有起疑,只是東聊西扯的維持著交談,直到彩子的房間映入眼簾才停止。

「那麼這就是您今後的房間,如果有問題就請隨時拉鈴,會有工作人員過來替您服務的。在床旁有這個月的活動也可以參考。」工作人員有禮的點了頭向他們告辭。房間的擺設相當簡單,但布置上卻像是特別配合彩子的身體狀況,巧妙的避開可能會讓她跌倒的因素,四周的牆壁都有設置扶手,牆壁的色調也特別漆上彩子喜歡的粉色,白澤深深地為這樣體貼的機構感到敬佩。也難怪彩子會說這邊一位難求,名副其實啊。不過收費上也是相當名副其實就是了。

「這邊的活動也滿多的麻。噢噢、還有出去郊遊之類的活動啊,感覺真不錯耶,你看!」正當他四處打量時,彩子不知何時已經看起了活動介紹小冊子,幾乎每天都有各種文藝活動,演講、手工藝、表演也有外出的旅遊活動,看樣子他也不需要擔心彩子在這裡會無聊了。

「是還不錯。妳還真是會挑啊。」

「那當然,這可是我要度過後半輩子的地方耶,雖然比較貴,不過我之前可是好好存錢了,奢侈一點倒也沒什麼關係啊。」彩子即使病了也仍然帶著燦爛的笑容,不知怎地光是見到她現在笑起來的模樣就讓他情不自禁地擁住對方,他身旁的人怎麼總是些這麼堅強、勇敢的人啊。他又是愛憐又是感到心疼。

「白澤,我啊,真的從之前在一起的時候,一直到現在,都還是好喜歡你。不過,我覺得曾經一起過就好了,我一點也不覺得可惜。謝謝你,把我當成家人一樣珍惜。雖然有很多話想跟你說,但我想說重點就好。大概就是這樣吧。你要過得幸福哦──過去無法遺忘,但是別忘記了現在,還有未來。」彩子輕輕地拍著他的背,他總有對方早就看透他流連過去難以抽身的窘態,但卻是不多說的守著這樣愚昧的他。或許丁會重視這個人也是同樣基於這個理由吧。

「那不是當然的嗎。」不知怎地,此時此刻與彩子的對話讓他真的能相信自己足夠力量去追逐幸福,即便他從來不認為失去鬼燈以後的自己還能再擁有。他暗自希冀,日暮彩子這個人死後能夠去到天界,當個在桃花源快樂的仙女,或是轉世後成為一個無病無痛的快樂的人。

「說起來,你老實說,對丁你是怎麼想的?」突兀的話題讓白澤在鬆開對方以後,難以反應。愣了一會才得以答覆,「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他都能感覺到自己嘴角微微抽蓄著,看彩子的表情顯然不可能輕易的打混過去。一定會被追究到底的。

「如果你真的對他完全沒興趣的話,那我就不會再提。但是如果有,我希望你老實告訴我。之前我也觀察你對他的態度很久了,一開始是有點懷念的那種,後來就變得有點消極但還是一直追逐著他的感覺。之前一起出去的時候,又更明顯,你很常會看著他,表情有時候還會有點抗拒。我也強烈的懷疑你可能為了他哭過。」彩子說到一半因為口乾而拿起一旁提供給他們的礦泉水,咕嚕咕嚕地喝了好幾大口,「丁該不會是哪個大你很多的初戀情人的小孩吧?」

「妳想像力也太豐富了。先說好,我可不認識丁的原生父母。」白澤自知逃不掉這個話題,只好被動配合的回應。同時也再次為了彩子的敏銳感到詫異,真不愧是之前大受好評的法醫兼差案件偵探啊,他帶有些調侃意味的想著。

「所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喲,明明已經有覺悟我不會放過你卻還想賣關子,這個習慣可不好啊。」彩子舉起手,纖細的食指輕輕地在他面前晃動著,在這人面前他總是沒有任何秘密,白澤不得不承認這點。

深深地嘆了口氣,「我對丁有很複雜的執著,嗯……大概可以用執著來解釋吧。不過這個執著,並不是從他小的時候……我很難解釋,說了妳大概也難以相信吧。」要是提及他是神獸,丁以前是閻王的輔助官什麼的,那種漫長悠久的過去,太過虛幻,科學派的彩子大概也無法接受吧。說不定還會以為他在唬她。

「比如你從前世就一直在找他之類的?」彩子的問句讓白澤倏地驚慌,即使是無心之言也精確的跨張。對方見他愣在那裡也不怎麼介懷的啟齒,「簡而言之,你當丁是你命中注定的那個人。既然這樣,你到底在逃屁啊白澤?如果你們之間只有丁未成年這個問題的話,你都等他那麼久了,等他成年不難吧?」彩子總是溫和的口吻變得相當粗魯,這是很久以前對方才會有的表現,雖然他也因為之前的研修和這人分別四年之久,但在他離開以前,就不太有這種粗魯的表現。雖然他也不太明白這樣的轉變究竟是為了什麼,但卻不是那麼想知道。

隱約的覺得彩子大概不會希望有人詢問這種事情吧。

「妳是在勸說我跟他在一起嗎?」

「也不是。你要不要和他在一起,我是沒什麼大意見,畢竟是你們的事情麻。只是你覺得這樣好嗎?」

「什麼好不好?」

「不說別的。光是將來丁和另一個不知打哪來的人手牽著手到處去約會,把你晾在一旁。不再口口聲聲說白澤是最重要的人,不再以你為中心的話,你覺得這樣好嗎?光聽就覺得很寂寞吧?」彩子的態度像極了循循善誘的教師。他不得不承認,這樣的說法確實讓他感到動搖。

「那也是沒辦法的吧?人長大以後,就是會隨著眼界的開闊,而有更多不同的想法和重要的事物。我要是因為這樣就獨佔丁的話,未免也太幼稚了吧。」苦笑。

「不,你沒聽懂我的意思,白澤。在你認定他喜歡你以後,你會深信不疑,認為自己以後還會有機會,但所謂的機會一個去了,就沒有同樣的第二個了。」彩子不等他回覆便再次開口,「你喜歡他,不是嗎?明明平常都能隨便對著其他人說喜歡,明明哪個人你都完全可以接受,牽手、約會、接吻甚至上床你都行,但卻沒辦法對自己真心喜歡的人坦率嗎?這種屬性很吃虧的啊,白澤。」面前這位紅粉知己一臉憐憫,但他也無力回應什麼。

「我不知道你顧慮什麼。但是有時候不要想太多反而會比較好。順著感覺,或許能找到答案。如果覺得抗拒的話,就強迫自己去抱住丁吧,多抱幾次那種感覺就會散去不少了──這種在醫療上,我們稱為洪水治療法喲。」帶著輕鬆的口吻闡述著。彩子很輕易的就找到他的問題,不過分強求一個合理的解釋,給他建議和方向,如果真要給對方一個形容詞的話,白澤估計會給睿智吧。

「我會好好思考的。」

「那就好。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就先回去吧,吃頓飯,洗個澡,時間應該也差不多剛好可以去接丁了。」彩子的模樣看上去就像個擔心孩子的年輕母親,白澤點點頭,簡單的寒暄幾句便踏出彩子的房門。療養院的走廊種滿了花草,為了不讓住民感到沉悶,幾乎所有的窗戶大開──當然是做好萬全的安全設置下。這個入春的時節拂面而來的風清爽、溫暖,光是這樣踏在充滿猶如麥穗般光芒的走廊上,就讓白澤有沐浴在陽光下的舒適感受。

春天的陽光總是讓人覺得舒服。

在走廊上與他擦肩而過的工作人員,以溫柔的口吻與他道別。

在接到丁來電的同時,他也正好到達車站。不遠處就能清楚的看到,已經長高許多的少年東張西望的模樣,看樣子身高應該早就超過170公分了吧,白澤私自推測。而後自然的靠上前招呼,「這邊!」丁見到他以後並未像往常孩子一樣大肆張揚,先不論年齡,丁確實也不是這種角色。他輕輕地對白澤點頭示意,簡單的說句麻煩了,便結束見面的寒暄,搭上白澤開來的轎車。

一路上他們並未進行任何交談,但卻也不是尷尬的氣氛。事前他們就已經確定好,由於丁得要明天才能正式入住宿舍,所以今天會暫時住在他家。所幸他的床鋪是雙人床,所以勉強勉強擠一晚倒也沒什麼關係,這點丁也是清楚並且同意的。學校方面倒是相當盡人情的讓丁先把一些日常用品等等的物件寄到專門保管的處室。

「彩子姊出國進修已經安定下來了嗎?」賓果。丁一上來就是問這個問題,正如不久前他和彩子沙盤推演過的一樣──為了隱瞞丁,他們便假裝彩子在兩個月前出國進修,能拖多久就是多久。在後照鏡裡的那人直接而坦率,當時彩子還說了跟白澤的不坦率和彆扭比起來,簡直絕配。大概打從那時候,甚至更早之前,彩子就什麼都知道了吧。

「差不多了吧?最近沒有聯繫,大概是又跑去湊什麼熱鬧了吧。」想起之後在療養院的彩子他便忍不住笑了,那傢伙一定會讓那裡變成超級熱鬧的地方,所以絕對是湊在熱鬧裡面的。

「是嗎?」那不輕不重的嗓音淡淡地侵入耳中,聽不出任何的涵義。白澤熟練地打了排檔,轉動方向盤,彎過一個又一個街口,最後停在他家附近的月租停車場,丁的隨身行李不多,所以就由他自己提著。跟隨在白澤身旁的腳步聲很輕,但卻保有相當的節奏。

「你東西先放在我房裡,然後去洗個澡吧。我弄點東西給你吃,在車上應該也沒吃什麼像樣的東西吧?」不容拒絕的將丁趕進浴室後,白澤便開啟冰箱尋找食材。所幸今天要出門之前他已經將之前用罄的食材補齊了。顧慮到現在的天氣,白澤最終決定做蛋包飯,將裡面的飯混上一些蔬菜及碎肉作成炒飯包裹在金黃色的蛋皮裡,他也很多年沒有做丁小時候最喜歡的蛋包飯給他吃了。突然覺得有些懷念。

不知道現在他還喜不喜歡吃蛋包飯?

「我洗好了。」當他將剛出爐的蛋包飯放上餐桌上時,正好擦拭著頭髮的丁也穿著格紋襯衫及合身的牛仔褲來到他面前,看上去就跟普通的青少年沒有什麼不同。白澤笑了笑,「你毛巾先包著頭,我去拿吹風機,在這邊坐著,如果餓了的話,邊吃也沒問題。」

「白澤。」身後那變得更加低沉的嗓音輕輕地呼喚他的名。

「怎麼了?」

「謝謝你。」那雙猶如黑曜石般的深邃眼瞳認真地看著他,語氣甚是認真。他不以為意地擺擺手,「舉手之勞而已。不用謝。」

有些時候對一個人好並不需要什麼特別的理由,可能是看的很順眼,也可以是喜歡那個人,但也可以只是心血來潮。白澤的話,估計是以上皆是吧,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等到將丁的事情都安頓完以後,白澤也秉持著小孩子得要早睡的理由,硬是讓正值青春期的丁先上床睡覺,至於他則是因為有其他的工作纏身,得要先完成手邊的報告。否則難以對上司交代。

「白澤。」在他替丁搬出家裡的備用棉被到房間給丁時,再次被呼喊,他總懷疑長大後的丁,是不是很喜歡這樣喊他人的名諱?在白澤回應以前,丁就像是耐不住性子一樣的把他摁倒在床上,本來猶如寶石般的眼眸霎時間像極了野獸的瞳帶著些微的攻擊性,「走路可要小心點啊,快起來吧。」即使明知對方是故意的,他仍然選擇裝蒜。

在怎麼說他都是大人啊,要是隨之起舞實在太不符合大人該有的表現。

「我很感激你暫時收留我一晚。但我很討厭你總是假裝我和你沒什麼的態度。」

「我們本來就沒什麼啊。」白澤有些勉強的漾起笑靨。但這樣的行為卻也沒能安撫面前的少年,只是對方的臉突然的放大許多,直到唇瓣碰觸到另一個柔軟的物件時,他才察覺到丁正在吻他,他們接吻了──這讓他震驚不已。

使勁地推開正打算撬開他唇瓣的丁,「你在做什麼?」他語氣略帶顫抖的詢問,即使這樣實在欠缺說服力。但現在也已經不是顧及那些的時候了。

有什麼平衡,在丁親吻他的剎那,徹底瓦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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