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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切】长梦2(中国語注意)

[db:作者] 2025-07-06 16:19 5hhhhh 3210 ℃

长梦2

经过那次事件之后,卫宫切嗣似乎开始以睡眠与读书来逃避和言峰们的接触。而言峰绮礼同哥哥们的关系也出现了细微的裂痕,不管哥哥们说什么,小弟似乎有把自己的房间搬迁进地下室的打算。

“绮礼他今天又去切嗣那里了。”无奈的陈述句,二哥用脚尖掀开实验室地上铺着的地毯——下面是一块监视镜,就是侦探片里常见的那种,它正对切嗣躺的床。刚才还在认真看着自己备课材料的言峰绮理,不动声色地把书放一边,人往绮丽的方向倾身,表情僵硬又了然。

“他还在生我们的气吗?”

“如果是指绮礼,我想应该是的。”毕竟兄长们偷吃在先,对于这个异常粘切嗣的小弟,也拉不下面子多加管教。言峰绮礼捧着物理课本坐在床上,背后垫着枕头。他的卫宫先生枕在绮礼大腿上,脸被笼罩在前发的阴影里,像是一只困倦极了的大猫。

“得告诉绮礼之后的准备,”大哥有点担心地推推眼镜“我们只有三个月的时间给切嗣适应。你知道的之后要动手术……”

“我和他说过。”无视眼镜脑袋上几乎具现化的‘?!’

“而且他很赞成。”

※※※

卫宫切嗣每一次醒来,言峰绮礼总是在他身边。这个家伙不用上学吗?然后才懊恼地想起现在是寒假。他的学生拿着简易小桌,盘腿坐在床上,咬着笔头认真完成布置的物理作业(做了又怎么样?反正再也没有人会去批改了);而物理老师则衣不遮体侧躺在陌生的床上,脖子上的锁链发出清脆地嘎嘎声。“卫宫先生,醒了?”低沉而又平稳的问候,仿佛怕是击碎未清醒的梦境。绮礼放下笔,撑住男人已经瘦地能看见骨骼轮廓的腰肢,让他靠在床板上,自己下床去升降机里取出变温的白粥和葡萄糖注射器。

卫宫切嗣面无表情看着绮礼熟练地把注射器里的空气排出,然后冰凉液体顺着针管刺入泛青的左手小臂。上面密密麻麻的针眼立刻让人联想到瘾君子,况且以他现在的体重走出去说不定真的会被巡警拦下来盘问一番。

液柱一点点减少,当绮礼用棉花团堵住细小的出血口,切嗣才恍恍惚惚意识到注射已经结束了。长久地监禁(这只是卫宫切嗣自己模糊地认为,其实真正在这儿住下也不过一个月)再加上三兄弟的折磨肉体上的痛感变得模糊——卫宫切嗣不知道,这正是言峰们最希望的情况。他必须忍耐痛苦,才能挺过之后的实验。

言峰们总是为切嗣着想。

绮礼贴着男人身侧,看着他晃晃悠悠从床上爬起来,去水槽边洗漱。每一次伸出搀扶的手,都会被切嗣拍开,这几乎是男人被关在这里后唯一还保留的自尊与反抗。切嗣背对着绮礼而站,他的背部曲线非常漂亮——蝴蝶骨随着每一次举杯漱口的动作而收紧合拢,又自然舒展;脊椎略微突出,一直顺着后颈延伸,直至淹没在用来遮羞的被单下面。虽然用被单包裹自己这件事,在另外两个言峰在场时永远不会被允许,但是那个几乎对卫宫先生言听计从的小弟却能给予男人最大的容忍。

卫宫切嗣从来不希望言峰绮礼来喂他吃饭。开玩笑,他又不是重症患者。虽然与那两位兄长总是拿着勺子往嘴里硬塞的蛮横态度相比,会温柔吹散热气、一口口把粥送进男人嘴里的小弟也还是让切嗣倒足了胃口。但是,姓言峰的家伙们总是病态享受着这份时光。吃完饭,饲主们大慈大悲地给了宠物活动时间——大概半个小时左右,让切嗣只带着脖子上的金属项圈,在房间里散步,这同时也是一天之中最让人放松的时刻。

※※※

言峰绮礼坐回床上,他一手捧起早上写到一半的物理作业,另一手从床底带锁的大箱子里拿出根按摩棒,对着切嗣每天几乎保持着湿漉漉状态的小穴里塞。卫宫切嗣被他的学生绑回床上,开始新一天的生活——被羞辱、被折磨、被操弄、强迫地高潮、无法消停的情欲。

连续几周的开发(平均每天都被道具插上八个小时,隔三差五被言峰兄弟按在地上灌肠),几乎不需要特别的润滑,那些个带着蜂鸣声的大家伙们只需要抵在穴口,就能发出“啵”的声音滑进湿软体内。卫宫切嗣的内壁在蠕动,饥渴地挤压着一切被喂进身体的东西。身体变成了叛徒,无论理智是多么清醒,可是体内已经被驯化的、对欲望的渴求让他从中竟然获得欢愉——更何况用不了多久,就连理智也会被蚕食得一干二净。

“切嗣……”绮礼的手用力压下按摩棒的尾端,让这个带着凸点的玩意儿进入地更深。卫宫切嗣大致明白,这也是他们这群家伙所谓的实验的一个环节。言峰兄弟们只有在卫宫切嗣被插入的时候才会叫他名字:他们会一边“切嗣”“切嗣”地叫,一边努力骑在他身上干他,让切嗣替他们做深喉;又或者是为他口交与手淫,直到男人听着‘切嗣’两个字时尖叫着射出精液。这种情况几乎每天都要持续三四次。当男人射的精疲力尽、腿肚子打颤、只能流淌出稀薄的体液后,那群家伙才会满意地揉揉切嗣辛苦一天的腰肢与肚子,用精液灌满自己的宠物。“巴普洛夫先生们”的实验犬,现在已经完全被绑上了言峰们所需要他走的路——后面被插着东西(不管是无生命的按摩棒还是阴茎),听着男人们用低沉的嗓音呼唤名字,可怜的卫宫切嗣才会勃起,甚至会在他们命令他之后,不靠抚摸就射出来。

他们让他无时无刻不在体验被占有的感觉,他们把一切异常的悖德的统统变成了现实砸在切嗣身上。比起厌恶那群肆意改造自己精神与肉体的家伙们,卫宫切嗣更加憎恨如此屈服的自身。短短几个星期,他就变成一个仅凭声控的怪物。

言峰绮礼愣愣看着在床上大开着腿的试验品:细小的痉挛与闷哼,皮肤泛红,腰肢随着机器的频率扭动,不时把润滑油从身后挤出来滴在床单上……几乎没有抗拒——他实在太习惯被这样对待了。

陷入一个瓶颈,再把同样的伎俩施加于他,也不过是获得和平时如出一辙的反应。这可能是两位哥哥想要的,麻木乖巧而听话。但绮礼绝对不想这样——他自觉得错过了很多——从上次哥哥们偷吃过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卫宫切嗣哭泣。言峰绮礼甚至不知道卫宫切嗣的眼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空洞。就像被扔在锅中等待烹调的青蛙,在汤水沸腾之前,丝毫感觉不到这个缓慢加热的过程一样。等到渐渐察觉以后,竟也没有能力回想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出这样的改变。

卫宫切嗣不曾为了他们再流下一滴眼泪,而那些水珠蛰伏于他那曾经能吸人的灰色镜面底部,发酵地更浑浊、更深、更难以见底。

他想看他哭,想看他绝望。但是还没有到时间。

※※※

时间在这个地下室几乎是停滞的。

卫宫切嗣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看着言峰们里里外外在忙着搬运一些医用器械——为了要使得它们顺利进入这个房间,言峰们把地下室入口的墙都给砸了大半。装修的时候,也就是切嗣唯一一段走出地下室的时光。

他被安排在言峰绮理的房间里,从窗口帷幔颜色变化推断出现在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但是在大部分时间,脑子依旧被情欲折磨成一片空白。装修监工只要一人就可以,于是被剩下的人们依旧按照定好的规则走。

这群家伙在他身体上玩尽了花样。

鞭挞、滴蜡、穿环、刺青……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留下了言峰们的痕迹:手臂上细细的割口;背部被烫伤的地方开始长出新皮肉,痒痒的就像被蚊子叮了包;大腿根部红得滴血漩涡刺青(三兄弟都对这个图案有着异常迷恋);腰侧两条手术切口已经愈合,新生皮肤有着蝉翼一样的透明感;更不用说那个已经不需要前戏就能进入的部位——

不断地伤害、愈合、疼痛,充斥着生命里的每一天。

※※※

实施条件反射的理由,为了让精神与肾上腺素处于一个高水平的兴奋态。这样若是手术中一旦出现了什么意外,尽量能在不使用刺激药物的前提下让身体自机调理,如此对母体与孩子都有好处。胚胎的着床点预定在盲肠位置,虽然没有必要但还是在事前动手摘除了男人的浮肋,胸腔位置减少,加大腹腔空间……

得知“真相”时,卫宫切嗣接着呼吸机,身边花花绿绿都是仪器发出的光点,混合着单调电子音。言峰绮理也一改以往内向模样在耳边滔滔不绝难以听懂的话,绮丽和绮礼坐在身边。有吉尔伽美什经济与医疗设备资助,手术完成度相当令人满意。

除了切嗣,大家都在兴奋期待着十个月之后的奇迹。

抬眼看向天花板的镜子,自己被白色消毒服包裹住,肚子因为麻药还没过去,感知神经在那儿缺了一块。卫宫切嗣试着去遗忘,试着放松,试着改变自己僵硬如石的面部表情。可是镜子里的自己始终无动于衷。

崩塌的感情与屈辱像那个刺目纹身一样黏在他的皮肤上再也无撕除之日。只要轻轻一个敲击,他将像裂口的大坝顷刻间决堤。卫宫切嗣想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连维持平静梦境都捉襟见肘。

梦里与现实崩塌陨殁,徒留一地残墙断柱。

学生们、爱丽、恩师、父亲……他们在虚幻的梦里来来去去。下课铃、奔跑时的脚步声、孩子们在笑、为了卷子与考试哀伤叹气、授课讲演。他却只能站在明显的分界线后面,在那片颓垣碎瓦的荒凉中,竭尽全力别过脸不去看那微不足道却让人怀念的过往。

竭尽全力告诉自己麻木——于是每一天每一夜他反复着清醒,迎接着言峰们的到来,然后死去。反复着越发无感的高潮。他有时也在拼命追思每一道伤口的来源,结果却绝望发现,自己连疼痛的感觉都忘却了。人体机能在退化,一片一片把自己皮囊之下所有东西掏空丢弃到最后只剩干瘪的壳。但是言峰们却把一个带血带肉的诡异生命硬生生挤破壳,像毛绒玩具一样,用肮脏的棉花填补每个缝隙。

水终于从干涸好久的沟渠中流出来了。水滴汇成小溪。细长不绝。

卫宫切嗣感到脸上又湿又凉,急忙扭过头,把止不住的眼泪蹭到纯白枕套上。可是水还是渗过纤维与纤维间的织孔,狠狠一滴一滴,滴在他的心口。止不住的水流簌簌,手足无措。

言峰绮礼看着无声哭泣着的切嗣,心刹那间就被不能言语的快感填满。

※※※

妥协和脆弱都是一时的,当这些都过去后将会依旧强韧。

※※※

卫宫切嗣知道明天也会一样。今后的五年、十年、甚至更长的未来。

他将深陷于这个残酷又崩坏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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