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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切】reunion(中国語注意)

[db:作者] 2025-07-06 16:19 5hhhhh 9640 ℃

reunion

卫宫切嗣站在自动贩卖机前非常苦恼。

自从把那个叫士郎的孩子带回家后,他就向自己展现出非凡的家政天赋。从收拾衣服一直到买菜做饭,幼小的孩子事无巨细把这个只有两人生活的家打理得井井有条。随着年龄的增加,他与切嗣也越来越亲密,不过与之而来就是更多的家规。为了阻止拥有小孩子味觉又不懂得爱惜身体的养父出去吃垃圾食品,就连每个月的零用都由这个小不点控制着。“想吃汉堡可以自己做,别去快餐店啦。”前一秒还在抱怨的男孩突然拽住切嗣的浴衣下摆,像个小动物似地嗅个不停。不一会儿小脸抬起,闭起一只眼睛,用怀疑的眼神盯着切嗣:“老爹,身上有烟味哦,又抽烟了吗?”明明应该是稚嫩天真的摸样,在卫宫切嗣眼里却是压迫感十足。

恶名在外的前魔术师杀手也是有对付不来的东西:那些可爱又柔软的小孩子——无论是远在德国的银发小仙女,还是近在眼前的橙毛小柴犬。

许许多多的香烟盒子像一面彩色的墙竖立在切嗣面前。烟瘾犯了,口袋里钱也没剩多少,得选个便宜又能解馋的品种才行;然后还要找个空旷的地方抽,身上不能留味,否则等会儿接士郎放学,又会面临一阵铺天盖地的唠叨。看着自动贩卖机叹出一口长气。

卫宫切嗣听见一串脚步声,起先他并不在意,直到那皮鞋声停在斜后方。

该死,还没决定好买什么……

前一秒还皱着眉在苦恼的男人,立马换上教科书一般友好的笑脸,转过脸:“您先买吧,我还没……”剩下的话硬生生被吞回肚子里去。

和这个叫言峰绮礼的男人见面,似乎是上辈子的事情。那些覆盖着名为硝烟的灰尘被吹起,回忆越来越明朗地浮现出来。他打量着那个似乎又长高了的前宿敌,同时也不露声色地看了看这周边最近的一个监视摄像头。时至初夏,言峰绮礼仍然用神父外袍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双手自然垂在身体两侧,似乎并没有攻击性的摸样。就连当年被砸烂的心脏也开始条件反射性的隐隐作痛,提醒男人注意,别再吃一次亏。

“言峰绮礼?”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傻站着也不是办法。年长者挠挠头先放下架子,不确定地唤出对方名字。

他知道很多事情。卫宫切嗣住在了深山町、卫宫切嗣收养了幸存者、卫宫切嗣去过德国被阿哈德拒绝、卫宫切嗣的魔术回路在干涸……不知不觉间,太多有关他的信息充斥在男人身边。但是再次见到,所有的情绪却是剩下崩塌。唯一被他视为对手的家伙,已经变成邋遢的中年大叔,在路边纠结买什么香烟这种无聊的琐事。要论平常言峰绮礼一定会目不斜视地大步远离。可是他却停了下来。盯着被浴衣包裹的消瘦背影看了许久,直到对上那曾梦寐以求的脸。

“……”被叫了名字的人露出奇怪的表情,似乎不理解为什么卫宫切嗣会像个没事人一样和自己打招呼。

“用不着那么防备我吧。”遇见最麻烦的问题了,切嗣想。“我们的敌对关系已经结束了。别老是抓着不放,你并不是那么追究过去的家伙。”得让这危险的男人先放松,自己身边什么武器都没有,要论赤手空拳,他完全不是言峰绮礼的对手。

“你了解我什么?”

果然,沉默寡言的人抛出的问题总是会让人头疼。

“几年前,我可是很了解你的。”话一出口卫宫切嗣才意识到,自己把自己套进了一个危险的死胡同。明显有所察觉言峰绮礼似乎在动摇,他想开口对自己说些什么。

年长男人却只是生硬地想结束这个话题。他转身把钱急急插进贩卖机,完全忘记了之前想好的买烟法则,胡乱地选了某个按键。机器内部活动弹簧的声音好似天籁,等烟和零钱都退出来之后,一把抓起,就在言峰绮礼的视线中落荒而逃了。

他觉得自己好久没有那么狼狈过。万幸的是,对方也没有追上来。等卫宫切嗣气喘吁吁逃离言峰身边后才注意到,自己手心全是汗,香烟玻璃纸包装黏糊糊黏在手上。盒子也被捏得变形。瞥了眼香烟牌子,而且似乎还错买成了最贵的那种。

他痛苦地用手臂遮住眼睛。妈的,真是糟糕透了。

之后的几个月,言峰绮礼突然又像回到圣杯战争时期似地,阴魂不散。卫宫切嗣总能在每日的例行散步中看见他。有时候在公园,有时候在去接士郎放学的路上,甚至是为了解馋站在快餐店门口,都能看见那家伙坐在里面有条不紊地吃着快餐。

于是乎卫宫切嗣开始减少出门的次数,转而在家里的剑道室专心练习。士郎虽然对其老用一副恶狠狠的表情练习感到不解,但养父能乖乖去运动还是倍感欣慰。

逃避永远都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尼古丁除了麻痹神经,提供不了任何帮助。”相同地点,同一个自动贩卖机,这次轮到言峰绮礼主动开口。

“……”卫宫切嗣从一开始就没有正脸再看过他,或者说,自几个月前的第一次见面之后,他就恢复到了以前那看似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作风,虽然言峰绮礼觉得自己并没有显露出明显敌意,可是对方却开始躲着自己。

和记忆力那个虚幻而过的空洞眼神似乎别无二致。

也就是突然之间,心里升起一股愤懑之情。他所熟悉的‘卫宫切嗣’已经被这具毫无价值的躯壳所吞噬了,那份附着在背影上让人不爽至极的孤高冷傲也被所谓的平静生活所打磨殆尽。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抽出黑键和他来一架,撕开皮肉、去触及内里与冷静外表完全相反的炙热脏器、似乎就能找回还残存的锋芒。就像当年酐畅淋漓的那一回,可最期待的对手却早已战意全无。

“也无法让你突破阿哈德的结界。”小心翼翼用最刁钻的角度,刺激着男人的神经。最古之王教导有方。言峰绮礼觉得自己就似古老之蛇,张开嘴,露出剧毒尖牙和令人背脊发凉的信子,他等待着。

卫宫切嗣猛地回身,鞋底在地上重重砸出声响。暴怒情绪怂恿他上前抓住言峰领子,把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摔在地上痛揍;但是理智却让身形及时收回,他定了定神,小臂肌肉因双手紧握而绷出结实曲线。“没有什么能帮我。”

高尚神父向迷途者伸出手。

“我能帮你。”

如果卫宫切嗣还穿着那套皱巴巴的西装,被这双阴狠眼睛死死盯着,几乎让言峰以为自己回到了市民会馆的地下。喉咙因为干渴而发出甜腻刺痛,最渴求的东西就在那儿,在那具走向腐朽的身体里明明灭灭。

到头来卫宫切嗣还是松开手,用一个无言的转身为这次简短对话划下句点。

他看着男人再次快步消失在街角。

市民会馆在烈火中重新建起来了;缺乏人手打理的远坂大宅墙面爬满密集藤生植物;明明是一直去的泰山饭店,依然是同样的座位,墙上海报换了一轮又一轮,而那个会带着笑容迎接他的老板已经过世,由儿子接手店务。

被空虚日常而吞没的心,又一次因某个人而留出空缺。

不久,言峰绮礼就得知了卫宫切嗣只身一人前往德国的消息。

似乎也没隔多久,男人又灰头土脸的回来了。就像一只斗败的野猫,独自缩在枯树下舔舐受伤的前爪。不体面的皱褶如蛛丝缀满了那件旧风衣,男人倚靠着自动贩卖机接连不断地抽烟,香烟滤嘴满地都是。言峰绮礼正大光明打量卫宫的样子:糟糕透了。浓重黑眼圈像淤青一样覆盖在薄薄的眼睑下、人瘦了不少、夹着烟的指节上布满冻裂的口子。言峰绮礼不自觉把视线转向歪歪斜斜的领带,想必被衬衣包裹的躯体上一定还残留更多关于失败旅行的烙印。

“我能帮你。”看起来可靠的神父先生再次抛出橄榄枝。“你也不想狼狈的样子被那孩子看见,不是吗?”

“为什么?”

平静外表下涌动着暗流:“因为我们是被相同回忆留下来的人,光凭这点,我也没有不帮助你的道理。”

卫宫切嗣否定了去深山町卫宫家的提议,虽然离士郎放学还有很长的时间,但是被藤村组的人看见,不免也会招致不必要的询问;而去教会?一是太远,二来卫宫切嗣厌恶那里。

最后选择了一家折中的旅馆。

“请问要怎样……”

“三个小时的可吸烟单人间。”卫宫切嗣飞快的打断前台,在确认证件之后,立马向着目的地走去。

刚进房间,言峰绮礼就重重把卫宫切嗣压在墙壁上。无视对方发出痛苦的闷哼,俯视窥看向领口内部。果不其然大面积擦伤已经愈合,暗红色的碎痂遍布胸口。他解开男人的衣服,任由它们掉在地毯上。

常年握黑键的粗粝手掌,按上卫宫切嗣光裸的胸口,那力道与手感让男人不自觉往后缩了缩,眉头紧锁,背部再一次与墙壁相擦带起阵痛。

咏唱开始。

卫宫切嗣逐渐干涸的魔术回路,以及在里面流窜的黑泥,无一不让绮礼感到心脏在膨胀——这大概就是英雄王所说征服所给予的快意。

“你的魔术回路受损度太高,存储量也太少。就算最好的治疗魔术也不能修复内伤。”

卫宫切嗣抬起头:“言峰绮礼你这家伙在扯什么?”

“补魔,再加上外部治疗。是现在最好的解决方案。”

“你去死吧。”逞过口舌之快后,男人还是认命地撇过脑袋:“嘴。”他垂下眼,喃喃重复道:“只能用嘴。”

“尊重你的选择。”

踢了脚地上的衣服,卫宫切嗣光裸着上半身,脚陷在地毯里,留下一个个脚印。像一部缓慢播放的老电影,顺从且无害地跪在言峰绮礼两腿间。神父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对方恶狠狠堵了回去:“闭嘴,多废话我立马就走人。”

男人耸耸肩,表示自己了解。

受伤的手握住皮带粗暴地拉开,褪下拉链。指尖勾住内裤边缘,他凝视那自己也有的物件,垂下眼。带着一副上战场般毅然模样,把厚重柱体含进嘴里。

如此坚韧的人,还是有张柔软的嘴。言峰绮礼默默想道。

他不是没有经验的人,舌头沿着柱身轻轻滑过,牙齿边缘蹭刮着皱褶。卫宫切嗣含地很深,每一次动作,都挤压出出不舒服的轻呕,言峰绮礼能感觉到喉咙深处黏膜蠕动,那些多余的,被迫咽下的唾液,变成眼泪晃荡在眼眶中。灰色球体似乎第一次有了些晶亮的光泽。

瞧瞧这家伙,明明厌恶到极点,却还想用最快的方式打发自己。言峰绮礼的手流连于男人后颈,他一遍遍抚摸那因为发汗而略略蜷曲成深黑色的发尾;脊椎骨突起,能摸到骨架中的连接点;苍白细瘦的背部也满是伤痕。糟糕又破破烂烂的身体在自己身下机械性律动着——兴奋却沿着尾椎一直冲击到大脑深处——两个手同时扣住卫宫切嗣后颈,身体用力向前顶去。

切嗣痛苦地呜咽着,眼泪就这样被震碎下来。柱身擦过凹凸不平的口腔上壁,头部在舌根收住,虽然犬齿刺戳着脆弱部位并不好受,可那掩盖不住的钝痛与受伤的威胁感,却还是让神父酐畅淋漓。这正是言峰绮礼想要的,无关温情,只是想找回当年交锋的回忆。

卫宫切嗣单手撑着地,毛绒绒的地毯扎在伤口上又痒又疼,脸上也因为眼泪和唾液而狼狈不堪。另一只手隔着裤子不断按摩着绮礼的大腿根部,在这场交易里,他专心做好接收人的角色,没有情感也得不到快乐。

言峰绮礼也并不在意。

对他们俩而言,性与战争的边际似乎越来越模糊。终究那条泾渭分明的线被利益与悲愿化开,两个世界融合到一起。言峰绮礼错过了很久,也是花去不少时间和精力,不过他还是把卫宫切嗣剩下的生命与自己紧紧拴在了一起。

“唔。”胯下肌肉开始绷紧,言峰绮礼死死拽住切嗣的头发,等待着高潮的降临。男人喉结不自觉上下滑动,为了愿望还是不得不接受最厌恶敌人的魔力。言峰绮礼恶质地抽出阴茎,任由精液射在卫宫切嗣脸上。

黏糊糊的白色液体,射在紧闭的眼睑上,顺着皮肤下滑染湿了睫毛,像霜冻过的树叶。言峰俯身伸出手指,用食指指节刮过脸部,感受那些新生胡渣的毛躁触感:“张嘴。”粘着精液与眼泪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滑进口腔,指腹摩挲舌苔,模仿先前抽插的姿势来回进出。

卫宫切嗣睁开眼,尚未清洁干净的粘腻液体连成丝,灰色眼睛雾蒙蒙地扫过言峰绮礼。“……”对方突然吃痛收回手。他盯着卫宫切嗣像只猫一样用手刮干净脸上的残留液慢慢吮吸干净,以及自己食指根部一圈渗血的新鲜齿列,咧了咧嘴。

卫宫切嗣起身,毫不在意在对方面前裸露肢体,就这样光着上身去浴室清理自己。外部魔力输导加快了先前绮礼咏唱的治疗魔术。如同羽化的蝴蝶,暗色结痂纷纷从肌肤上脱落,落在米色地毯里。当浴室门关上时,胸口已经完全恢复。

“之后要去接那孩子吗?”

“……”

“我也要去接人。远坂家的大小姐。”

“……”正在笨手笨脚打领带的男人动作停滞:“你真是太差劲了。”

那是凛第一次见到卫宫士郎的养父,虽然因为年代久远她早已记不清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但是那天,只有生日才会来学校的绮礼竟然会来接自己,使女孩记忆犹新。

回家路上男人走在凛身侧,虽然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变化,但是女孩子还是敏锐察觉到有什么不同。没指望绮礼会回答,却还是仍不住跃动的好奇心:“你在高兴些什么?”

“某些失而复得的东西。”

令人讨厌的前徒弟依旧说些让大小姐摸不着头脑的话。

END

就算5年休战,还是得追到人再打炮哇(ˊ·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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