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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策/花策]风流云散(未完),1

[db:作者] 2025-07-06 16:18 5hhhhh 9210 ℃

  美人在怀什么滋味儿?被人用刀抵在脖子上又是什么滋味儿?

  只怕没人比涂岳阳更了解这件事。

  苏赤泽将他压在身下,笑了。

  苏赤泽爱笑,笑起来灿若春花,可见过他的人都不喜欢他笑,因为苏赤泽是个疯子,他一笑就是要杀人。

  涂岳阳没见过他,但他见苏赤泽第一面就知道,这个天策太过危险,像头狼。

  你能跟人讲道理,却不能同狼讲道理。

  苏赤泽腰上的牌子刻得也是恶谷狼,原本斩杀一个四阶的小恶人算不得什么,但苏赤泽是隐元会悬赏榜上常年有名的人物。涂岳阳清心修道看不起阿堵物,但涂岳阳也盼着能为浩气盟除此大害。

  只是他没想到,二人周旋了三日,自己仍是败在了苏赤泽枪下。

  那人喘着粗气,揪着他的衣襟,将他的脸按在雪里狠狠压,他本以为这是苏赤泽面对手下败将的侮辱,张口就要骂,只是他清修多年,性子清冷孤傲,难得说几句脏话,话到嘴边却不知该说什么,半晌才道,“贼子,要杀要剐随便你,羞辱我作甚?”

  苏赤泽噗嗤笑出声,伸手往他脸上粗略一抹,竟将他提起来甩在马背上,自己也爬了上去。

  那匹马不喜欢被这个追了三天的败军之将骑,打了个响鼻,在地上刨着蹄子。苏赤泽亲昵地将脸凑上去,又伸手拍拍它的脸,那匹马奇迹地不闹腾了,乖乖跑了起来。

  反绑着横趴在马上的滋味儿不好受,不过接下来的事更是让涂岳阳羞愤欲死。

  那魔头将他提溜下马,也不言语,径直走进一间小屋。四围风雪漫天,也只有他熟门熟路行至这里。此地似乎是苏赤泽的休憩之所,简陋的一个木屋,里头却是五脏俱全,隔绝了寒风,涂岳阳打了个哆嗦,被他扔在了床脚。

  苏赤泽洗了把脸,拿着汗巾朝他走过来,在他脸上狠狠揩了几下。那汗巾浸过热水,敷在涂岳阳快被冻掉的脸上,差点将他烫得叫出来。只是他生怕在苏赤泽面前出丑,冷着一张脸,死死咬着牙闭着眼。

  “你怕我?”

  苏赤泽的声音清越铮然,只是带了几丝笑意,听在涂岳阳耳中颇是带刺。

  涂岳阳不愿睁眼看他,苏赤泽竟伸手扒了他一件衣服。

  “你做什么?!”

  涂岳阳一张俊脸又红又白,死死瞪着苏赤泽。不想那魔头洗去满脸风尘灰土,竟是个翩翩美男子,年纪怕还比他还小上几岁。

  “你是不解风情还是瞎?”

  苏赤泽吃吃笑着,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

  涂岳阳说不出话了,苏赤泽的刀割断了他的腰带,他甚至懒得动手解去他的腰带。涂岳阳身在纯阳宫多年,专注清修,自然不识这等龌龊事,此时只觉浑身发僵,又羞又恼。

  亵裤被扯下的时候,涂岳阳差点冻得叫出来,他腿间那物静静不动,苏赤泽伸手握住掂量了几下,道,“道长可曾自渎过?”

  涂岳阳怒得耳根子红透,道,“魔头,要杀要剐随便你,何必折辱于我?!”

  “怎么又是这句话……”苏赤泽摇了摇头,道,“你若学着吐我口水,或者扑上来咬我也就罢了……莫非……”他眼珠子转了一圈,笑嘻嘻地弯腰,往涂岳阳腿间吹了口气,“莫非道长没学过骂娘?”

  涂岳阳气得浑身发抖,无奈命根子在人手中,苏赤泽手中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抵在他喉咙上,道,“你我有缘,我今天就教你一句……”涂岳阳还未及反应,苏赤泽已凑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操你祖宗。”

  话音刚落,涂岳阳一口咬朝他脸上招呼过去,苏赤泽闪得快,笑得差点滚下床。

  “道长悟性高,过会儿是不是还想吐我口水?”

  涂岳阳怒道,“你……!”

  他还没你出个所以然,苏赤泽已经扑上去封住了他的嘴,这个吻里带着血味,苏赤泽伸手抚摸着他的脸,下身自然蹭在他裸露的男根上。涂岳阳被他蹭得浑身燥热,恍惚想起苏赤泽那只手,方才也是这么抚慰他那匹马。涂岳阳莫名觉得屈辱,又禁不住他撩拨,一口狠狠咬在了苏赤泽的舌头上。

  苏赤泽被他咬得痛哼出声,一把掐在他半硬不硬的命根子上。涂岳阳“啊”一声惨叫,疼得软在床上,冷汗直冒。

  “你咬我……”苏赤泽看着他,蹙着眉,神色委屈,真有几分被欺负了的样子。涂岳阳一脸煞白,喘着粗气,刚才那一下差点捏掉他半条命。苏赤泽说话颠三倒四,倒让他忘了这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

  苏赤泽看他一脸痛苦,伸手替他揉了揉命根子,口中安慰道,“道长莫怕,我下手有分寸,不至于让你做了太监。”

  他这话里带嘲讽,偏生眼角暗暗上挑,面上却作无辜相,当真是恶毒。

  涂岳阳被他手上狠狠一下伺候,早就不敢乱动,只顾瞪着他,面露嫌恶。苏赤泽哪里怕他,一手把着他的男根揉搓,一手去弄他下头的春囊。涂岳阳虽然对他七分恨三分怕,下头却不听话,被他那双带茧的手作弄得抬了头。

  快感比刀伤还厉害,涂岳阳忍不住呻吟出声。他这声哼出来,苏赤泽眼睛就瞧了过来,脸上十足的兴趣,赤裸裸不加掩饰。

  涂岳阳因着清修,还是个雏儿,不论是屈辱还是快感都由不得他做主,脐下三寸一团邪火燎烧,滋味儿如同水煮油烹。

  正在这当口,苏赤泽却放了手。

  “道长不问我要做什么了?”

  苏赤泽解开自己的腰带,双手修长灵巧,看得涂岳阳口干舌燥,脸上红云火烧,想骂又骂不出口。

  不一会儿苏赤泽已经卸了一层轻甲,扒了亵裤,只余赤红的衣摆遮到腿根子。他翻身骑在涂岳阳胯上,两团温热的肉蹭着涂岳阳的小腹,道,“道长可知双修?”

  事已至此,涂岳阳却怎么都没想到这一出,骇得目瞪口呆。苏赤泽扯开自己的衣襟,他身上皮肤白净,两粒殷红小乳圆润好似珊瑚珠,俯身蹭在涂岳阳唇边,道,“舔。”

  这一句却不似前头那些调笑口吻,无端端生出些寒意,只是脸上神色未变,眯着眼睛,死死盯着涂岳阳。

  还不等他出口威胁,涂岳阳已含住他一边乳尖,轻轻舔了一下。男人的胸口本不是敏感处,苏赤泽却颇是享受地呻吟起来,他抱住涂岳阳的头,将他按在自己胸口,隔着一层皮肉,涂岳阳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跳有些快。

  涂岳阳身上也开始发热,额上覆了一层薄汗,呼吸声逐渐粗重。苏赤泽将手伸到他胯下,狠狠撸了几把,像是有什么预兆,涂岳阳心底有些恐惧,害怕他发起疯来突然掐自己一把,但剧痛终究没来。

  苏赤泽叫了一声,将头抵在了他肩上。

  涂岳阳叫不出,快感来势汹汹,他有一瞬间差点以为自己死了,但苏赤泽狠狠拧了他的手臂一把,疼痛将他拉回了人间,但还不足以抵消交合带来的欢愉。

  他分不出脑子想,包裹自己的温热来自哪里,苏赤泽看进他的眼睛里,舔了舔嘴。他突然明白了,有些难以置信地低下头,苏赤泽扶着他的肩膀,开始上下动作。

  他的肉茎深深嵌进苏赤泽的被遮住的衣摆下头,只看见红衣耸动,看不见阴影里的东西。

  涂岳阳只是个雏儿,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更莫说龙阳之事。所以他毫无知觉,苏赤泽甚至没有润滑扩张,就这么坐了下去,涂岳阳只知道自己快要死过去了,下头隐约传来黏腻的水声,苏赤泽的手抓在他背上,但他已经分不出疼不疼。

  “我累了……”

  苏赤泽声音沙哑,他的脸颊上带着红晕。那话儿从他下头滑出来的时候,发出了清晰的声音,涂岳阳被撩拨得难受,失了那个温热的处所,他觉得身上有些发冷。

  “你刚才一直盯着我下头,想看么?”苏赤泽拿起了短刀,在涂岳阳颈边比划了一下,“你别杀我,我给你看。”

  也不知谁才是被威胁性命的那个。

  最终短刀却割在了捆绑他的绳索上,苏赤泽道,“说话算话……”

  他话音未落,就被涂岳阳掀在床上,摔得“哎哟”一声。涂岳阳掀开刚才碍事的衣衫,露出两团白生生的肉,只见那尻穴微肿发红,开了个口子,却是水色斐然,一派任君采撷的姿态。

  涂岳阳扶着自己的命根子,复又捅了进去。那根肉茎在他尻穴里进出,被软肉吸得欲仙欲死,苏赤泽翻过身斜倚在他怀里,涂岳阳勾着他的腿动作,只觉爽利无比。

  出精之时,两人已是满身湿透,赤条条搂在一起,身上黏腻不知是精水还是汗水。涂岳阳“咦”了一声,伸手往他下头摸去。

  苏赤泽一把按住他的手,冷冷道,“这会儿上瘾了,方才紧张什么?”

  他不喜人摸他那根,不过涂岳阳生得英俊,性子有趣,他也不烦厌,又道,“莫不是担心我想上你?”

  他伸手往涂岳阳屁股上掐了一把,吓得涂岳阳一躲,脸上红白交错精彩纷呈。苏赤泽哈哈大笑,“怕什么,就算我真想肏你,也硬不起来。”

  他下头竟是光溜溜的一根毛发也无,胯间那话儿白嫩讨喜,茎身赤粉,但方才硬热勃起是不假,顶端吐着水,流的满身都是。苏赤泽见他神色,将那物蹭在他腿间,口中道,“我不被人搞就硬不起来。”

  涂岳阳纵是对此事不甚知之,也觉奇怪,问话却憋在嘴里说不出。苏赤泽微微一笑,“是我师父教得好。”

  他语气轻描淡写,听在涂岳阳耳中却犹如炸雷。他自己师父清高一世,除却少时在江湖中历练,几乎在华山上待了一辈子,潜心修道,是以教出来的徒弟也与他如出一辙,不谙世事。在他眼中,师父这个词应该拿去供着,万不该出现在这种污秽地方。

  但他看了一眼苏赤泽,却怎么都恨不起来,若是苏赤泽污秽,他便更是肮脏不堪。他不知自己这么一想,眼里却是一副的恳求意味,苏赤泽惯常戳人戳心,哪里肯放过他?

  “莫非你师父不教你这个?”

  他咧开嘴,面上三分邪气五分天真,余下两分恶意,笑得可恶。

  涂岳阳被他气得头昏脑涨,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举手就打。他自遇见苏赤泽几乎生完了这辈子的气,一时忘记苏赤泽真不是什么寻常少年,扬起的手腕子被一把抓住,当即愣住了。

  苏赤泽眼中寒气一闪而过,将他手腕拉到嘴边,舔了一下。涂岳阳见他戏谑神色,知道被耍,愤愤地一把将他手甩开。

  “你想打我?”苏赤泽眯眼看着他,“你不想杀我了?”

  他二人打了三天,莫说涂岳阳早已对他恨不起来,纵是想杀他,二人这副模样,他也下不去手。

  “你小小年纪,怎么如此坏?”

  涂岳阳轻声道,像是在自语,又像是无奈地叹息。

  “小小年纪?你大不过我十岁,有什么资格说我。”他顿了顿,好像真被他的话问怔了,勾起一半的嘴角像嘲讽又像茫然无措,“我天生是恶人,怎能不坏。”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责怪他坏,过去不管是苏云梦还是叶寻,他们都觉得他天生就该是个坏人,坏人就要做坏事,他做了很多坏事。

  他们湿漉漉的下体还连在一起,苏赤泽又缠着他做了一次,直至筋疲力尽,眨眼的力气都没了。

  涂岳阳睡过去的时候已经毫无知觉,他下意识抵触着今天的事情,又忍不住靠近那一团温热,最后落得个奇怪的姿势,手脚与苏赤泽纠缠在一起,仿佛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

  苏赤泽也累了,他在外头和这个人你追我赶地跑了三天,又经历了漫长的交欢,已经榨干了他最后的力气。他本该杀了这个道士,但他手摸在刀上的时候实在太累,便窝在了他怀里。

  涂岳阳是被一耳光打醒的,苏赤泽坐在他身上,手中拿着一把刀,刀刃轻薄,可以藏在腰里。

  如果涂岳阳拿着剑,苏赤泽是绝对胜不了他的,但苏赤泽使枪,二人堪堪能战个平手,若是再打一次,涂岳阳未必会输。

  那把刀依旧抵在涂岳阳颈边,像一条毒蛇,而非刀子,涂岳阳动一动,它就跟着咬上去。这么近的距离,就算涂岳阳是个绝顶高手,也躲不过去。更遑论他此刻不着寸缕,手中无剑,根本不得反抗。

  苏赤泽也没穿衣服,他全身赤裸,身上还有昨日欢爱的痕迹,若不是此时剑拔弩张的气氛,当真像昨日他用刀威逼涂岳阳之时的模样。区别只是昨天没有杀气,而今天,苏赤泽眼中已是寒意横生。

  这让他不再像一个有些坏的少年,而是成了一个真正的恶人。就像涂岳阳遇到他时候的样子,他是隐元会悬赏榜上十恶不赦的恶人,轻而易举就让他举起了剑。

  苏赤泽的手却很稳,但他心底里却有几分犹豫,没由来的焦躁让他有些不爽。他没在昨晚就杀了这个道士,今天……

  忽听远处一声哨响,他十分熟悉,这不该是出现在这里的声音。苏赤泽脸色一变,竟又变回了昨天逗弄涂岳阳时候的懒散神色,涂岳阳不愧是名门正派,也未趁他分心时偷袭他,但他现在也寒着一张俊脸,紧盯着苏赤泽的动作。

  “道长,你又可以多活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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