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禁果

[db:作者] 2025-07-06 16:18 5hhhhh 1130 ℃

土方岁三此行身着便服,老板却不敢稍有怠慢,跑前跑后,亲自招待。对于新选组的副长大人,怎样慎重都不为过。岁三不喜饮酒,他独自在屋里坐了一会儿,没多久,吉原太夫来了,“您来这儿有何吩咐?”女人笑吟吟地打趣道。岁三来这儿当然不是为了队务,是为了过夜。他没有说话,直接揽过女人的腰肢,横放膝头。吉原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喜悦,“都到我这儿来了,怎么还佩着剑呀。”土方解下腰间刀剑,递与屋门边守候的侍女,将女人抱入怀中。

岁三的刀剑被置于隔壁一间雅室里。侍女方才退去,纸门拉上,一抹青光闪现,刀架前出现了男子的身影。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年纪,有着俊美外貌的人,正是和泉守兼定,名物有 灵,感应剑主意念而化神成形,经百年可现世,是为付丧神,兼定为十一代目手作,又得以遇到岁三这般主人,平白省去许多时日,因此目前还只是个未经磋磨的少年。

他挠了挠头发,有些不快地啧了一声,开腔抱怨道:“居然听那女人的话,把我们丢在这里,算什么事嘛!真是气得想斩人。喂,国广,快出来陪我说说话!”

随着和泉守兼定话语落地,应声又现一人,穿着与他样式相似的衣裳,面容略显稚气却神情沉静,是胁差堀川国广。“兼桑,为什么要生主人的气?”

兼定瞪了他一眼,抱起双臂,“当然是因为他抛下我们去跟别人厮混啊!那女人有什么好,一看就没什么力气,恐怕连把短刀都举不起,岁桑居然会看上这种人,实在是没眼光。”

堀川国广十分无语,“兼桑,她是女人,不是武士。”兼定大声道,“不是武士,干嘛跟她那么亲近?就为她一句话,就把我们丢到这里来,平时在家不都是寸步不离吗?我们睡觉的刀托就在岁桑的房间啊。”

堀川国广发现兼定是认真的,忍不住想要抚额,“兼桑,主人是人,我们是付丧神。”“那又怎样?”“人类的男女会彼此吸引而产生欲望,岁桑是被那个女人吸引了。”和泉守兼定愣住了,他喃喃地说:“……欲望?我不了解……”

但他马上问道:“国广了解吗?告诉我,那个欲望什么的,究竟怎么回事!”国广吃了一惊。“诶?”兼定坚持道:“跟岁桑有关的事情,只有我不知道怎么行!国广也知道的吧?我也要知道!”

堀川国广神情尴尬,一定是因为和泉守兼定凑得太近的关系,他有些不自然地往后挪了挪身子,试图摆脱奇怪的问题,“知道这样的事又没什么了不起,我们只是刀剑,能斩杀就够了吧。” 兼定下意识地反驳:“不够!”他否定得干脆:“国广太狡猾了,只有自己知道岁桑的事,却不肯教我,这样也算前辈吗?”

堀川国广无奈极了,“这种事没法教……”兼定深深看了他一眼,忽然起身向外走。“你要去哪儿?”国广问道。“去找岁桑教我。”堀川国广一把抓住了兼定的袖子,“不准去。”“为什么不行?”“因为会打扰到主人……”

“岁桑才不会像国广这样推脱,只要是我要求的事,没有不答应的,”和泉守兼定斜睨着堀川国广,眼中闪过狡猾的神色,“国广是不乐意跟我相处吧。”

堀川国广被他打败了,“并没有不乐意跟你相处……”他仰视着和泉守兼定的脸,在昏暗的室内,付丧神的灵光如萤火环绕朱衣,美得让人怜惜,这样真的可以吗?鬼使神差地,国广捉住了兼定的手腕,“那就如你所愿。”

兼定被意料以外的行动捕捉了,他踉跄着跌倒在国广腿上,不明所以地抬起头,他眼中的国广正以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知为何,兼定脸上发热,“干什么啊?想要吃人似的……”话音未落,他的嘴唇就被国广吃了。

热烈到喘不过气来的亲吻,令兼定慌张不知所措,他被国广钳制在怀中亲吻,无法反对抗拒,只能被动接受,一吻结束,又羞又恼,整个脸颊都红透了。国广注视着兼定,将他犹豫难堪的表情尽收眼底,“这就是你想知道的,岁桑会对那女人做的事。”

“什……” 不待兼定吐出抱怨之语,国广倾身将他放倒在地下,整个躯体覆了上去。兼定的手腕被抓住了,拉过头顶按住。堀川国广的脸近在咫尺,这是从未有过的亲密距离。“接下来的事,是这样……” 堀川国广低声说着,以牙齿咬住兼定的前襟,扯开来。

兼定的朱红外衫下,还有一层贴身的黑衣,然而他却羞惭无比,日常国广也会帮他打理,但被这样解开衣裳,还是头一次。这样的姿态,以及国广注视自己的目光,都让他有会被剥光的预感。兼定可不想在胁差面前丢脸,他可是太刀!“这、这种事……不过如此嘛!”他逞强说道。

“那就不要逃啊,”国广说着,手下撩起了兼定的黑衣,“如果害怕就哭出来,我会轻一点,但不会停手,”他放开了对兼定双腕的禁锢,“求饶也没用,今晚不会让你逃走的。”

堀川国广的亲吻首先落在肚脐边,轻微的痒,兼定细细地吸气,他打定主意把声音闷在喉咙里,决不能被胁差小看了。国广的手掌抚过他的腰,沿着人鱼线上下游动,兼定绷紧了身体才没有颤抖。等国广的手掌像鱼儿似地向上游去,兼定虽不知道会发生何事,还是松了口气,可是国广的手很快钻进了黑衣,在被衣衫绷住的胸前寻找到自己的目标。兼定从鼻腔哼了一声,乳首被捏住了!

国广的手指恶意地玩弄凸起,直到兼定的乳尖发红挺立,他观察兼定的神情,发觉身下的人呼吸已经乱了,满意地俯身舔去兼定鼻梁上的汗粒,“忍耐辛苦吗?”兼定没有答话,付丧神的形体是以灵觉维系,只是姿态与人类相似,实则大不相同,没有真实血肉的钝感屏蔽,每一处肌肤都极敏感。

“叫出来也没关系,在这种地方,没有人会听见,就算有凡人进来,也看不到付丧神的身影。”兼定难以置信地看着堀川国广,他像日常唠叨一样说着引诱的台词,要兼定放弃矜持,赶快认输。真是可恶极了!兼定仰起脸,故意用挑衅的口吻说:“只是被摸了两把,我还没有脆弱到这个地步。想要我叫出来,你得有更多的手段才行呢!”

堀川怔了一下,他以手掌包裹住和泉守兼定裆下鼓起,按了一按,以好笑的口吻说,“嘴巴那么倔强,可是这里已经缴械投降了呢。”兼定像虾子一样弓起腰,差点弹了起来。国广突然的袭击让他一下子懵了,糊里糊涂的,脑子里只想着,他怎么知道的?他怎么发现的?又瞪着眼睛看自己胯下,为什么突然就兴奋起来?真丢人!

国广拉下裤腰,让兼定的宝贝露出头,那东西精神十足,挺立起来,流出了体液,把国广的掌心蹭得又粘又湿。兼定红着脸,说不出话,他不清楚身体这样异常的反应是怎么回事,国广的手非常舒服,让他想要被握住,被疼爱更多。国广没有让他失望,解开自己的裙裤,放出自己已然硬起的下体,顶上又被推倒的兼定的会阴,“在这种地方做第一次,对兼桑有些失礼,我会尽量温柔待你的。” 兼定想起吉原含情望着岁三的样子,忽然莫名焦躁起来,大声道:“什么温柔不温柔的,我又不是女人!”

不待他发出更多埋怨,国广托起兼定的膝弯,将他双腿折放胸前,自己的欲望则紧紧贴着对方,开始抽插。“唔!”兼定自己抱住了膝盖,拼命想要缩起身体,躲开这交媾一般的行为。并非是真正的插入,却是如此的羞耻,被国广压在身下,强迫摩擦性器的快感与羞耻感混合,差点让兼定掉下泪来。

国广抽插了一会儿,忽然停住,兼定在他身下喘得厉害,一副接不上气的样子,国广压在他身上,两人身体紧紧贴合着,不留一丝缝隙,国广清楚感应到发生了何事,他哑着嗓子说,“兼桑,你射了。”

兼定像被抡了一锤子,脑中一片空白,他勉力反驳,“不……滚开……”堀川国广当然没有听话滚开,他退开一些,看着兼定。黑发凌乱散开,如菊花纹样蜿蜒,兼定躺在地上,四肢大敞,雪白的肢体横陈在朱红的衣物上,美不胜收。国广不会对自己的作为后悔,情事亦如战斗,不可半途而废。他将满眼迷茫的兼定翻过来,褪下最后遮掩的布料,覆上赤裸的身躯。和室内已昏暗得难以视物,和泉守兼定的躯体却仿佛发出玉光,堀川国广拥住兼定的肩背,将他牢牢锁在怀中,这是他的猎物,不容任何人夺走。现在是享用的时间了。

兼定的双腿被再次分开,堀川国广的手指侵入了不该被碰触的隐秘所在,胁差灵活地勾动年轻太刀的情欲,如老手拨弄三味线,和泉守兼定的知觉轻易被他操控了,如同鱼那般在国广的怀中扭动起来,堀川国广吃苦于他青涩的反应,不得不张口叼住兼定的后颈,故作凶狠的磨了磨牙,对方这才老实了。

国广为自己开辟了通往兼定深处的道路,便毫无犹豫地挺身插入,他要进去到最深,最深的那处,绝无他人触及的,连兼定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软而脆弱的深处。令兼定哭泣也好,羞怒也好,他将作他的征服者。或许堀川国广自己也未发现,此非仅为一时起兴,而是他之夙愿。从见到和泉守兼定时起,从最初相见时起,国广便生出了如此渴望。是出于付丧神本能吸引?还是被土方岁三对于兼定的执着影响?面对兼定的挑衅撩拨,堀川国广揭下了日常温和的假面,回复胁差本来面目。他舔弄兼定蝴蝶骨上方的梅花,以凶狠的力道,毫不留情,挺身再度刺入,兼定在他的身下颤抖,如果梅花可以流血,兼定的花想必已是白色的吧。

这场情事历时弥久,至天明方歇。晨光投在格子窗上的时候,吉原太夫房里的蜡烛也燃尽了,女人睁开惺忪睡眼,望向背对自己收拾衣装的岁三,“天色还早,大人不多留一会儿吗?”岁三没有回头,“我回去了。”他如此说着,没有分毫留恋地离去了。吉原太夫伏在枕上,久久凝望着岁三离开的方向。这个男人相处时极无趣冷漠,床上却比谁都温柔,就是这样才让自己不甘心吧。真希望能被更热烈地拥抱啊,哪怕是举止粗暴到让人疼痛也无所谓,如此便能确认是真心……一滴泪从女人的眼角流下,流过犹带残香的粉颊,渗入鬓边去了。

老板亲自取来了岁三的佩刀,带着侍女出来送行,岁三制止了他们,将和泉守兼定与堀川国广挂于腰上,向外走去。生死关前徘徊之人无以托付真心,露水姻缘不过是欲望宣泄而已,唯有手中刀剑方为武士陪伴。即便如此,也难免有需求他人温度之时,岁三但愿付丧神不知人类所感,否则,怕是要觉得主人可怜吧。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