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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7-06 16:17 5hhhhh 9660 ℃

“御堂筋……”

傍晚无人时分,有一个影子静悄悄靠近过来。

大概因为太熟悉,或是听到声音了,御堂筋没有被吓一跳。

“干嘛?”

训练早就结束了,何况三年级既然不参加比赛,也再没有依照计划表实施的必要,石垣愿意照他的命令执行,对他没有区别,并无所谓。

不过他无所谓的事情,不包括以下的动作。

“喂!你怎么回事?脑子烂掉了?”

石垣居然趁他换裤子的时候,抓住了自己手腕,好像准备再往下拉一点。

“你白天的时候说,追求胜利过程中不需要的东西……都舍弃了。”

“对呀!”御堂筋倒开始摸起脑袋,“所以头发碍事,就剃了。”

“那……”

石垣手还抓着不放,视线飘到下方,又游走开。

“噗哈——”御堂筋往后一跳,把裤子拉上去,“你在想什么呀!恶心。”

“不……我。”

石垣举起胳膊抓了抓,又垂下去。

“你刚刚是想亲自确认吗?”

御堂筋眯着眼睛打量石垣的表情,又是第三天之前那副纠结样子,恶心得很,让人忍不住想嘲笑。

“可以哟。”

“啊?”

石垣尚未反应过来,御堂筋已经用一根手指戳进裤腰,紧身裤包裹住手指形状,凸起一段弯曲起来,把石垣勾得一步步靠近。

“你那么好奇的话,就自己来看呀?”

御堂筋还真的,把那里的毛一起剃掉了。

整体光洁得像宝石表面,肤色本就白,又是照不上光的部位,更好像薄得几近透明表面。

尚未反应过来,已经抚摸上去。

“喂!”

御堂筋开口斥责之前,石垣已拿指节在边缘勾绘起来,看着光滑,其实在私密地带还有顽固得留在那里的根,实在是习惯性,来回拨弄了那一处。

他闭上嘴,有一种奇怪的异样感觉涌现出来,不知为何,忽然在意起自己的呼吸是否平缓。其实没有紊乱太多,却开始认真听着心跳,反倒是越去注意越变得不对。身体都变得僵硬,想要动动胳膊,骨头与骨头之间的摩擦厉害,筋也在拗。

御堂筋闭上眼睛,呼了口气。

“有完没完了。”

他说话并不响亮,隐约透出的不满也显得底气不足。

石垣倒很快缩回手。

“啊啊啊啊啊啊……”

如今正僵在那里,算是懊悔般地叫。

“恶心。”

石垣一说住手就停了,还一脸懊悔的表情。

但其实如果石垣不听他的命令,那样的行为继续做下去,也会被御堂筋说恶心。

连自己都不知道哪种才对。

好像从第三天开始,他做什么都不好,说什么都有问题。他要石垣抛弃那无聊的自尊,成为只为自己服务的工具,石垣愿意被自己利用,又觉得他太假,一定在说谎。

石垣不赞同自己,要反驳,那是白日做梦,石垣突然觉得自己是正确的,也不行。

如今石垣的表情更加纠结起来,惹得御堂筋的心也皱成一团。

那句恶心,不知在说石垣,还是指自己。

“你还真的……把这也去掉了啊。”其实裤子还没穿上去,石垣努力不去看御堂筋的下身,“为了胜利,果然任何地步都会做到。”

“哈?那不是当然的吗。”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说话声音变响了回荡在空旷面积中,会有回音。

“追求胜利不需要的东西,我统统都要抛弃。”

御堂筋指着石垣额头,把他推得远去。

“也包括你。”

“啊哈……”

石垣被戳着眉心上方,其实并不痛,却总有那一个点的酸涩凝聚着,挥之不去。

他想垂下眼睛,不可避免地又看到私处,御堂筋还没来得及拉好裤子,停在大腿根处的裤腰无故惹眼。于是抬高额头,倒八眉要扭到连起来。

却终归有距离。

第三天他伸出手,连地上的草都拔不起来,自行车倒在眼前,车轮打着转,已经不能前进。

其实那是已是最后了。

他清楚,御堂筋要再往前,不会停止脚步,他追赶不及。

那一点酸涩凝久了,化不开,却越来越深,要穿过他的脑。

石垣用拇指挡住他的指点,另外四指弯曲起来,离着一丝落在御堂筋指节。

“恶心!”御堂筋一下子缩回手,另一只掌心使劲搓着食指,“摸过那种地方,如今又要玩牵手的把戏了吗?你今天究竟是来做什么的?想要向我表白吗?恶心——!”

御堂筋急着嚷嚷,可能吐出什么话也不过滤,自己日后也未必记得。

这算是比较常见的情况。

石垣也知道御堂筋是个十分单纯的人,他其实总是认真地表达着自己的想法,那些可能看起来无情的话,也是确实这样认为,没有故意要伤害别人,只是真的这样想罢了。

他所说的话,几乎算得上他的经历、他的观念、他的希望。

如果认真揣摩,很容易理解。

御堂筋在胡叫一通的时候石垣已经不会太在意那些措辞,反倒会条件反射地去听那些话中意义,微笑着,理解他。

于是那笑容突然僵住。

“表白?”不顾御堂筋忽然静默下的反应,石垣趁着两人中间没有阻隔,往前走了,“或许,这就是我想表达的意思呢?”

[哈——]

在未来的日子里,御堂筋时常会想自己是不是,太放纵石垣了,以至于有些明明在批评他的否定句,都被这家伙笑着当成表扬。

如今没有闲暇让他思考。

御堂筋朝后退两步,撞到长椅的前边,腿一弯跌坐上去。

石垣因抓着他的后脑勺,嘴没有离开。

他不说话时抿住嘴,唇是薄的,舌尖都未必对得准轮廓,似乎因为紧张,都抖得微妙。石垣决心这回就不探进去,再吮吮他嘴角。

一条腿压上椅面,小腿面压住裤裆,膝盖弯曲朝前顶,撞到先前位置,不比指尖敏感,蹭过也感觉不到那些不完全平整的表面。对被摩擦的一方,是避之不及的不集中,要朝后躲,裤子被扯下,屁股接触到椅面,是冰凉的寒意。

背向后倒,因怕落地,石垣托住他,身体一点点前倾。

“……干嘛。”

御堂筋弓着脖子,这个角度看到石垣从下而上的视线,好像和平时角度一样,又有不同的含义在,只是他一直弯脖子颈椎也痛,眼睛滴溜溜,总不逃走。

石垣另一只手放到御堂筋由于后仰身体而转到前方的屁股,用掌骨轻轻在臀缝两边用力。

“御堂筋,你知道这个吗?”

石垣向前顶,让他吸气的幅度加重,和刚才相同的异样感觉,其实没有概念,心一跳一跳,好像是在等着继续的。

“哈?”御堂筋不准备显得自己无知,“怎么会不知道?”

“那我就继续了?”

石垣问他的时候眨眨眼睛,那抿得下垂的嘴角,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忍住笑。

但都进行到这步,他明不明白,总要做下去。

“唔……”

御堂筋闭紧右眼。

只有一小节前端探入,已是十分艰难地扭转着角度伸深,御堂筋踮起盖于地面脚掌,两腿下意识地向外扒开,那样后穴扩得向外,避免了过分的挤压,石垣也进入得稍稍顺利些。

一根手指完全进去,填充的是内壁原来空隙,虽觉得异物进入有些不适,一会也逐渐习惯起来。

现在变为呼气频率加快,石垣托着背的那只手不能乱动,时而抓一下,像要把御堂筋握到掌心,而其实抓不够,只能把他朝自己推进。

御堂筋晃动身体,队服拉链在眼前晃动,用牙齿咬住,一拉就露出胸膛,他的肌肉更纤细,线条依旧清楚。石垣吻在那些路径上,沿着凹凸不平的表面,洒下遍布的温润。

那些喷出的气息像不会熔化的熔岩,夏天时节,部室的电扇也在一圈圈打转,吹起刘海和发梢,吹起敞开的衣摆,吹不走满胸热意。

“御堂筋。”石垣说话时吐气更浓,叫着对方名字,是一字一顿的重音,“你还要吗?”

他听不懂,迟疑一下,石垣好像是弯曲了体内的手指,一摁,如同压在心脏,他张开嘴喘了一声,居然缩起了双臀,把石垣手指又挤进来一分。

这个似乎就是答案了,石垣没有再提问,那根手指偏离中心位置,扩出内壁一些些间隙,又插进去第二根。

此时内壁被胀开了,却不是规律的圆柱形状,他并排或上下姿势变换得自由,在内里搅弄着,手指缠到一起去,御堂筋身体好像有一道道线,如今都和那些一样,全都乱七八糟绕成一团。

只有自己那样烦躁。

御堂筋不满这种落差,要让石垣露出和平时一样游刃不余的反应,一只手原来撑着椅背,捏去石垣下体。

果然愣了一愣,他笑起来。

因为石垣先前摸着自己那个位置,感觉最异常,照搬了方式对付他,恐怕是他所知道的,最有效率的途径。

他却不知道,石垣虽然急促起来,动作也一并加快了,这种效果,其实是一柄双刃剑。

说是剑并不合适,因他没有受伤,也不觉得疼痛。取代被刺穿胸口空荡的感觉,反倒是塞进了一团团道不出名字的内容,御堂筋整理不清楚,也拨不开紊乱雾气。

石垣下体原就和平时有些不同,稍硬着的分身,在御堂筋随意的摸索中竟也挺立起来,升高温度,那烫手的感觉叫御堂筋有些心虚,却觉得在这里松手好像认输,固执到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是笨拙地用指尖在侧面滑上滑下。

石垣又要开口,喊他的名字。

还未出声,已经猜到了,他手指和自己体内的温度好像化作一体,融化一样的只觉得软,异物摩擦的力逐渐感受不到,再改变形状,内壁也无处施力,心中的云逐渐变得稀薄,又要变空起来。

石垣退出手指,御堂筋就向前坐过去,握了一下他的分身。

如今有一只空余的手,石垣摸了把御堂筋被自己渗出些微精液沾湿的手,他起初抖了一下,又乖乖被握在掌心,手指不安分地乱抖,弹到掌心上,像跳舞。

石垣牵着他的手往自己靠近,手腕脉搏的频率都一样,左晃右晃,放到终点位置。

那根肉棒如今变得硬,又热,御堂筋不太敢碰,被包裹了石垣手掌,似乎也没那么陌生。

刚才握过了有一个模糊的外形概念,但和用内壁感知还是有所不同,他一下顶入,像一股泉,冲刷到不遗角落;像一阵风,吹散纠结在一起的杂物。

层层异物拨开,探出一只手来,御堂筋握住那只手,拉扯出始作俑者的脑袋。

那个人,有温柔的眼神,有好看的笑意。

御堂筋双脚蹬开了地面,在寻找支撑,没有横梁,就抵在椅面。

身体相应被顶得朝后,石垣拥住他的背,原来后弯的腰,如今也笔直起来,他得以垂头就看见石垣头顶,还在胸口位置呼气,喷出热意都散到空气里。

御堂筋又弓起背,落到和石垣脑袋一样高度。

石垣看着他,也被他回视了。

再呼吸两下,敢与不敢都做,石垣吻上他的嘴。

身体向前,脸也向前,御堂筋大概是要叫,嘴张开一些,被石垣抓到了。

舌头一旦伸入进去,嘴和嘴之间的通道都连接,他的热情都传递过来,被御堂筋吸收进身体。那是满腔不消散的感情,填得到他心中的洞。

石垣用他的身体,用他的心,填满了御堂筋的全部。

再拥挤他的背,御堂筋只觉快融入彼此骨血,不疼痛,只有满足,而他确实也想要,撑住椅面的另一只手,也向前伸,又他托住自己,就不怕会落下深渊。

御堂筋只要伸手,就能抓到的。

其实对石垣来说,也是如此的。

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分不开,其间没有缝隙。

窗外蝉鸣不间断,吐息倒比背景音更绵长。

石垣射在御堂筋体内,就如刚才所提,是御堂筋将他的爱意吸收。精液落出来,撒在队服上,粉色花瓣上有浅白色的光。

像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明亮又清晰的灿烂。

“御堂筋。”

这是今天石垣第几次对他直呼其名?已经懒得去数,反正关键该在下一句。

“我想我……是不愿被你舍弃的。或许不再以赛场上助攻的形式,但我希望可以留在你身边,这颗心,是永远不会变的。”

御堂筋本该说他恶心。

他的表情太认真。

“我不信那些夸夸其谈,嘴上言语谁都会。”

他穿好制服,拉链滑到最上方,往前走打开了门。

“未来究竟会怎样,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门外是广阔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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