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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很神往(1-9章),3

[db:作者] 2025-07-05 19:11 5hhhhh 9840 ℃

  她搂着我的下巴,格格地笑:就要让人看见!看见了才好!

  我说,那你下来得了!我不驮你了。

  嘻嘻,想的美!我还没有坐够就想要我下来?

  那你就四周看着点!特别是增强快来了。下来吧我的姑奶奶。没有人看见我听便你坐好么?

  我不!在房子里骑着你也没有什么意思。只有野外才开心,给人看见才刺激。

  你倒是开心了。我呢?

  你不 喜欢我骑你么?讲假话!哼,我看的出来,你其实心里高兴着呢!是不是?

  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我脸一红说:你瞎猜!

  瞎猜?呵呵!因为我不知道!看看你裤档吧,里面是什么东西支的那么高啊?

  我赶紧用草帽捂着自己的小弟弟那儿,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了,下面血脉喷涨,几乎要暴泄。

  姚在我脖子上笑的直晃。

  我叫:你!增强来了!快!

  根本就没有!

  我都听到他的脚步声了!真的!再不下来我会出事的。

  出什么事啊?

  哎!说了你也不懂!快下来吧!求您了我的姑奶奶。不然我可要放你下来了?

  就不下!看你怎的?

  我只要将腰身朝前弯,头几乎勾到了草地上。姚还是赖着不 下来,蹲着坐我后脑勺上,格格地乐个不停。她的一双手还控制着我的手,不让我将她推开。

  我用了点力才把头从她的屁股下抽了出来,她只好站起身,哈哈地大小:太好玩了!真刺激!

  笑的一脸春光明媚,白里透红,漂亮的死。

  正在这时,增强用个竹筒勺子端着水来了,见我们笑就问:笑么子家伙?那么开心?

  我赶紧说,没有笑什么没有笑什么,快给我水喝,干的喉咙冒烟了。姚一把先枪了过去:我先喝!

  喝完水,姚又提出跟我玩剪刀锤子布,说谁输了谁当马给对方骑。增强就笑。我说:不好,我们来弹额头的,你那身体我可不忍心骑你。姚说:我可以要增强代我。增强?代我好么?

  增强笑道:怎么代?姚说:海呀真笨!就是我输了你代我当马让黑皮骑沙!

  增强说:哦!要的。这有什么难的。我见增强答应了,只好同意,不放心地对增强说:我可先跟你说好了哦?

  她输一次你就得给我当一次马的哦?见增强没有反对意见,我和姚就开始玩。

  那天下午我们玩到下午五点多才做事。我输了三次赢了四次。增强和我都累坏了。不过大家都蛮开心的。增强过饱了眼瘾。

                 八

  姚若进有一天突然问我知不知道七枝花,我惊了一下,说,谁没有听说过啊。七枝花是城里闹腾的最厉害的团伙了,街头小混混都怕她们,打架斗殴的事出了不少。我惊谔地问她:难道你是七枝花之一?不会吧?怎么看都不像!

  姚妩媚地一笑:如果是又怎么样?

  我退了一步说:您可别吓我!听说七枝花是个流氓组织的呢!

  姚笑的更厉害了:看把你吓的!什么流氓组织啊?不就是没事大家在一起瞎混呗。

  我睁大了眼睛惊谔地说:你?你?你真的是七枝花的成员?

  姚若进开心地笑道:是呀?我就是七姐!听说过吗?

  我装着要晕倒的样子:我的天啊!你就是那个如雷灌耳的七姐?

  七姐是七枝花中最小的一个,也是最漂亮的一个。城里混混团伙都为七姐打过架的。大家都以认识七姐或者得到过跟七姐说过话或者吃过东西为荣。听说,一般小混混头目见了七姐都要下半跪礼。

  我讨好地笑着说:您真是七姐?

  当然是真的了。不过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啊。早就不玩那个了。

  我稍微放心了一点,笑说:那如果在城里社会上有什么事情你还能够摆平么?

  她笑了一下说:说不定。不过可能余威还在吧!

  哎,说说你们过去的故事听听好么?我一下子来了兴趣。

  有什么好说的?都过去的事情了。初中毕业就没有上学了,一直混,混到18岁,跟你一块下乡了。

  说点刺激的事情听听好么?嘿嘿,我给你按摩腿作交换怎么样?

  姚坐在床上,一双腿平搁在床沿。听我这么一说,扑哧笑了:这还差不多,动手呀?

  我一听来劲了,挨着床沿给她轻轻地按摩:说呀?不说我可消极怠工了。

  于是,姚跟我说起了她过去的一些事情。都是出风头了,吃醋了,或者为争面子而打架的事。

  她告诉我说,许多打架厉害的都帮我们,把别人都打怕了,见了我们躲的远远的。我问她,那你也参加打架了?她一笑说:我才不参加打架呢!我哪有力气打架呀?都是男的跟男的打。

  碰到女的我才参加一下。不过也是打的差不多了,胜局已定才参加进去。我就笑,那算什么参加?你就收获胜利果实吧?姚笑着说:当然了!你以为打架好玩呀?很血腥的。一般打完了,我就会出来了。教训教训败将,效果最好,又有面子又可以为自己赢的声誉。

  我问她怎么教训的。她就呵呵地笑:当然是羞辱他们了。我又问怎么个羞辱法?她说:这个嘛,西西,挺侮辱人的了。比如,叫他下跪了,吐口水让他 舔了,钻跨了……我叫:等等,你说什么?吐口水叫他舔了?吐地上吗?她说那当然了,就吐地上,然后命令他舔了,比这厉害的还多了!我又来兴趣了,还有什么?说说,说说,看我给你按摩的多舒服!

  姚看了我一眼,笑,说:怎么老按摩一个地方啊?帮我把鞋脱了按摩脚板!

  不然我不说了。

  我赶紧应道:好好好,你边说我边做,保证让你舒服。

  于是她转了转眼珠,回忆着说:恩,还有……对了,还有抽耳光了,我特喜欢抽耳光,左一个又一个特别过瘾,就打他们的嘴巴,一边打一边训斥,好玩极了。

  我听的耳根都发热了,催促道:还有么?想想,想想?

  还有嘛,就是叫他给我磕头了,然后踩着他的脑袋训话了。

  对男的女的都这样吗?

  一样!我才不管他是男的女的,怎么过瘾怎么来。

  哇,你这么厉害啊?我原来还以为你是小家碧玉呢,真没有想到。

  现在知道了?

  恩,现在对你刮目相看了。有些怕怕。

  真的怕我?

  有点!我老实承认说。

  这点事就怕了,那我还没说厉害的了!算了,不说了,把你吓坏了等会。以后乖乖地听本小姐的话吧,不然废你这样的太容易了。

  黑黑,嘿嘿,我不敢,我这个人生性胆小。你指东我不敢往西,嘿嘿。

  姚挺满意的样子:谅你也不敢!知道背叛我是什么下场吗?说出来都吓死你!

  我跟赵先喜住一个房间,墙上挂满了我的得意之作。那些静物和人物肖像素描,风景写生等,都是知青和农民评论的对象。我还给姚画了一张头像,大家都说像,很像。实际上我是对着她的照片画的。本来我想画人,可是她根本就坐不住,才20多分钟就不耐烦了,于是我只好要了她的照片画一张了。

  我绘画的本事被农民传了出去。有一天,一个农民哥哥带着他的老母亲非要我给画张像不可。

  本来我担心画不好想拒绝,可是他们要求非常坚决,说不像没有关系,硬要我给画。我就只好硬着头皮画了。好在他的母亲长的很有些特点,我抓住了那些特点,画了下来,农民看了都说真像,活脱脱就是她,简直是剥下来的一张脸皮。那个农民哥哥笑的嘴都合不拢了,感激的一塌糊涂。第二天,给我送来了20个鸡蛋,说是农村也没有钱,送点鸡蛋给我补补身体。

  我开始不想要,但是他很坚决,其他的人都劝我收下,说你也画的辛苦,两个小时动都没动。

  我就收下了。并且把鸡蛋煮了,在场里没有回去的知青都吃到了,大家非常高兴,鼓励我多画,好改善生活,并且说我是保护对象,以后少做点他们不会嫉妒。

  于是,不断就有人来找我画像。那时侯人们很难去一躺城里的,照个像很不容易。家里有老人的都想给老人画张像做为遗像,免得突然死了连个像也没有。

  农民把这个当作很大的事情。

  回城搞煤炭的人有的回来了,不几天又被生产队派了出去。他们说,只要搞来煤炭,你们不做事都行,工分照记,出差费按天算。有本事搞煤炭的人觉得这种好事当然划算了,又可以在城里玩,又有工分,还有出差补助,何乐而不为?

  增强留在场里晚上不回去的日子越来越多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回到他那个冷清清的家也没有什么意思吧。在场里还可以不时看到漂亮的女知青,过过眼瘾。有时候姚又爱支使他做事,把他乐的很快活。给美女做事情感觉就是不一样,从增强这就可见一斑。

  有一天晚上,农民场员吃过晚餐都回去了,我呆在房间里画画,姚在房里洗脚,赵先喜与彩霞妹子关在一个房间里偶偶私语,他们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好上了。增强去厕所方便的时候被姚小姐叫住,增强站住问:又有什么事啊?姚家妹子?姚像吩咐自己的奴仆那样说:奴才,过来!帮我把水倒了!增强一看就知道那是她的洗脚水,嘿嘿地笑,左右看看没人,就进去端了水出来,边走边说:别浪费了,倒到厨房煤炭凼子里和煤炭好么?姚不耐烦地说:随便你倒哪里,倒掉就是了,多嘴!增强说:喳!就出了门。

  我在房间里画画,忽然感觉口渴,便到厨房舀水喝。我的房间与厨房是隔壁,几步就到了厨房门口,只见增强正把头埋在脸盆里不知道干什么,脸盆放在灶台上面。我走路比较轻巧,几乎没有什么声音,我跨进门口说:你在干吗呢?增强吓的魂飞魄散,猛的把头抬起来,嘴角还有水往下滴,惊慌失措通红着脸说:莫么子莫么子……你喝水是吧?说着将脸盆端起来往煤炭凼子里一倾,只听到哗啦一声。我满腹狐狸地一边从水缸舀水喝一边注视着他手里的脸盆。我在心里纳闷:增强哪来的脸盆?那个脸盆好象是姚若进的呀?怎么到他的手里啦?

  我马上意识到也许是姚让他倒洗脸水或者洗脚水吧?难道增强在喝姚的洗脚水?这个推理过程我进行的相当快,想到这我忍笑不住,扑哧一声把水都喷了出来,也不跟他说话就飞快跑到姚的房间里去。

  我走到姚的面前,她正在椅子上穿袜子,我附在姚的耳朵上说:刚才你是不是叫增强给你倒洗脚水呀?她看了我一眼说:是啊?怎么了?我继续小声说:刚才我看见增强在厨房里喝你的洗脚水呢!呵呵,笑死我了!正好被我撞见,看他那个慌张呀,哈哈……姚忍俊不禁笑起来,有点不相信地说:真的?我不相信!

  你是瞎编的吧?等我叫他来问问。

  姚走到门口,大声喊:增强?增强!

  增强远远地应道:哎!么子事啊?就来!我把煤炭和一下就来!

  我从姚的床头拿了本书装模做样地看着。不一会,增强就来了,显然他看见我在,进到房间里放下脸盆就想溜。被姚若进叫住:增强!你等一下!增强故做镇定地笑问:又有么子事啊?

  姚一双眼睛盯着他,把他看的很狼狈,很不好意思,恨不得钻进地下,脸红红的。姚笑咪咪地说:你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啊?增强抬头看了一眼,满脸飞红,想走又不敢走。

  姚不管他,直接就问:刚才你是不是偷喝我的洗脚水?

  增强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说不出话来,又羞又呆。

  不承认?那我明天可要告诉场长了哦?也许还要告诉支书呢!

  当时整个农场都静悄悄的,没有什么人走动。猪倌在下面剁明天早上的猪草。火头军和打豆腐的都回去了。赵先喜和彩霞妹子在她自己的房间里说悄悄话。

  姚的话刚说完,增强扑通就跪在了姚的脚下了,用双手合在一起,低头就拜: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千万不要讲啊,一讲我就没脸见人了,我我我明天给你们拿只鸡来做给你们吃好么?

  求求你们!说着又磕头作揖。

  姚跟我对了一下眼色,笑了起来,然后抬起脚踩住增强的头说:别磕了!告诉你,要我们不说也行,以后要绝对听我的话,做的到么?

  是是是,增强头被姚踩着动也不敢动,我保证,只要是你们吩咐的事我保证做。

  随便什么事情都要做,明白不?

  明白,明白。反正我听你的就是。

  谁知道你说真的还是假的?

  增强发誓说:若有半句假话我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要的么?

  姚吃地一笑说:那我要试试。

  增强在下面翁翁地说:随便你试。

  恩,那好,你现在就四脚着地趴着,我要把你当凳子坐。

  增强马上就趴好,低着头说:喳!

  姚走到窗口把窗帘拉的更严实点,然后回来,一屁股跨坐在增强的背上,招呼我说:来呀黑皮,你也来坐吧。我笑了一 下说,你坐吧,我不习惯的。

  我呵呵笑着担心地说:增强呀?这下你可好了,被女人骑在胯下当马了,哈哈,以后怎么见人哦?

  姚若进翘着兰花指指着我说:再说一句?我赶紧闭住嘴巴,担心自己忍不住,还用手捂着嘴巴。

  姚笑:增强你没有力气了就说啊。增强说好,你放心坐就是。

  姚跨坐在增强的脑袋那边,对着我一笑一扭的,屁股几乎挪到了增强的后脑勺上了。增强梗着脖子硬撑着,脸涨的红彤彤的。姚看了看,窃笑,眼看他支撑不住的样子,就往肩膀那移了一点。我靠近去抱住姚想吻她,姚把嘴巴躲开我:别亲我嘴巴!你口臭死了!我就亲她的脸和脖子还有头发。然后又亲她的手。

  增强一定很吃亏的。但是,他仍然顽强地坚持着。姚兴奋的一脸玫瑰色。大约十几分钟才说他坚持不住了。姚便下来。

  增强等姚下来后一屁股就坐地上,我看到他的裤裆像个帐篷似的。我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地调笑他,把他羞的不敢看我们。后来姚说,增强你走吧,需要你的时候再叫你,随时听本小姐的召唤知道吗?滚!增强爬起来喳的一声就跑了。

  增强刚走我们就大笑不止,好久才收住笑。

                 九

  自从增强喝了姚若进的洗脚水又被发现之后,他就对姚唯命是从,说一不二了。私下里我对姚说:增强就像是专门服侍你的皇宫太监了。姚很得意地说:那又怎么样?我还要把他变成我的奴隶呢!

  我说: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也我的大小姐!

  姚笑道,我知道!又不是真的奴隶。算作是奴仆吧。

  有个奴仆是不是很开心啊?

  那当然了。每天就是出工吃饭然后又出工烦死了。有个奴仆玩玩还是蛮有意思的。调剂生活啦!

  呵呵,现在我也轻松了,有了增强我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姚若进看了我一眼,浅笑一下说:你呀,也得给我当奴隶。

  我慌张地说,不是吧?我们难道不是一对恋人么?

  谁跟你是恋人呀?想的美你!告诉你了,以后不许你再吻我的脸和嘴,反正头部,上身都不许你吻,否则别怪我跟你翻脸!

  我惊谔道:别跟我说笑话好不?我爱你啊?难道……

  姚露出模棱两可的笑说:早就知道你爱我,可是呢,麻烦的是我不爱你呀?

  我生气地说:那你是逗我玩的罗?

  我哪里逗你了?我说过我也爱你吗?我说过我跟你谈恋爱了吗?也不照照镜子,难道要我鲜花插在你这牛粪上么?

  我看不出她是真的还是假的。一想到如果她不理我,我简直没有办法活下去。我讨好地说:别别别。好吧,随便你了,爱不爱我没有关系的了,反正我爱你就是了。

  真的爱我?姚狐狸地看着我说。

  我可以对天发誓!

  姚恢复调皮的样子说:那你告诉我你有多爱我呢?

  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真的么?

  我骗你干啥?

  呵呵……姚突然笑起来。抿着嘴说:那好啊!这样,说着她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你给我舔了,恩哼?

  我看了一下她宿舍的地面,打扫的很干净的,就鼓起勇气说:行!

  姚的口水是白色的,很多小的气泡,其中还有个最大的气泡在正中心。

  真要舔的时候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还有点顾虑。我走到门口朝外面看看,然后把门关上,见姚在笑,我有点不好意思,也笑,自嘲地说:唉!谁叫我碰到你呢?谁叫你这么漂亮呢?

  我是没有退路了,今天豁出去了!

  我跪在地上,低下头准备舔,又犹豫了一下,正准备再次鼓足勇气舔的时候,姚若进格格地笑着一脚踩在我头上:你到是舔呀?磨磨蹭蹭地讨厌!我被她踩的脸几乎贴到了地上,连忙说:别踩别踩我舔就是了!但她仍然踩着我,不过没有太用力,催促道:快点舔!我梗着脖子顶住她的压力,然后接近到她吐在地上的口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地面留下一个湿的印子。我说:都已经舔了还踩着我干吗?姚开心地笑,我喜欢踩,就踩你,踩死你,踩瘪你!

  我只好将手垫在地上,把头贴在手上。

  姚打着跛脚转了身体,一屁股斜坐在我的背上,一只脚始终踩在我的头上,坐下之后,又把双脚踩到我头上,嘻嘻地笑:恩,这样好了,舒服多了!呵呵,人体沙发。

  我头贴着手不好动,威胁她说:你太欺负我了,等下奴隶造起反了把你掀翻看你咋办?

  你敢?她重踩了一下说,你敢把我掀翻看我怎么收拾你!告你,违背我愿望的小青年被打断骨头的不是一两个!严重的还被挑断了脚筋!不信你试试?

  我一听这话吓的不敢乱动。但是嘴还想硬一下:你就吹牛吧,知道我不是小混混,吹了我也不知道真假。

  她笑道:那你试试呀?听说过刀疤么?还有四太子知道吗?

  刀疤和四太子我都听说过,很出名的,都是亡命之徒。我不声。

  刀疤给我舔过鞋底,见了我就下跪。不信你可以回去打听打听。还有四太子,被我抽耳光把脸都打肿了,打完了还给我倒水洗手。我警告你了,别到外面去乱说我在这!听见没有?

  我吓的直哆嗦:我我我不说,不敢说。

  姚站起身来说:起来吧?胆小鬼!看你吓的那样!

  我仍然跪在地上说:我不敢起来了。好象不认识你了。真不知道你这么厉害。

  哈哈哈……看你这熊样!起来!她大声命令道。不然我抽你耳光了!

  我赶紧站起。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仍然很漂亮,可是漂亮后面有种杀气。我问自己,怎么原来一点也没有看到那种咄咄逼人的东西呢?

  姚嫣然一笑:怎么?不认识我了?

  你你你好象变了个人人人似的。我当时都变的结结巴巴的了。

  她摸了摸我的脸,吃吃地笑:好了好了,看你蛮可爱的。放心吧,只要爱我,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要乖喔?

  我诚惶诚恐道:您您以后别别别说那些吓吓人的事好么?

  好吧!答应你了!来,抱抱我。

  我伸出双手胆怯地搂着她。抱紧点傻瓜!她说。我只好抱紧点。

  姚口气温柔地刮着我的鼻子说:爱我么?我说爱。那……想不想做我的奴隶?我涨红着脸说:想。真的假的?她又问。我说:你别那么凶我就是真想,她又笑起来:我凶吗?我看着她的脸:现在不凶了。她又快活地笑起来:你蛮有趣的呢!我喜欢!

  农场一直揽着为公社供销社拖货的差事。基本上每天都要派两个人去拖货。

  平时,这个任务被一个农民场员包了。如果任务比较紧就多派一辆板车去。

  有一天,一直包着拖货的那个农民病了,场长就问我去不去,我说好啊,我去,叫姚妹子帮我推车。场长满口答应:这个理所当然,反正要个推的。姚听我一说就乐了,好呀!到镇上玩玩,整天在场里都快闷死了。

  因为原来我帮着推过车,所以,拖货的程序都知道,轻车熟路。吃过早饭我们就出发了。

  从供销社拿了货单后,我拉着板车就上路了。到了公社机关那就叫姚若进。

  姚尖声答应着像一只漂亮的蝴蝶飞来。到了近前,我一看她的打扮,夸张地叫了起来:哇!你这哪像去干活啊?整个一压马路的样子呢!姚转了一圈问我:漂亮吗?我说:漂亮漂亮!根本就不像街头女流氓了呵呵。姚脑袋一歪道:想讨打是不?我连忙举手投降道:不敢不敢,一高兴就放肆了,请姚小姐息恕,快上车吧!

  姚从路边折了一根树枝,坐到板车上,用一块木板横作当凳子。我捏着板车拉手拖着板车,头上戴个草帽。

  你还没有仔细欣赏过这段路的风景吧?姚小姐?

  是啊,今天好好享受一下了。说着用树枝轻抽了我一鞭,驾!

  经过老院子的时候,有农民看着我们,窃窃私议。田间有几个农民驻足观看。太阳已经升起有丈把高了,还不怎么晒人。路边的槐树沐浴在阳光里生机勃勃。晚道已经是金黄颜色,风一吹,稻浪翻滚。早饭吃的晚的人们还在做饭呢,一股股的炊烟袅袅升起。我想起毛泽东的一句诗来: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烟。

  再回头看看姚若进,早上的金色阳光撒在她的身上,使她更显得飒爽英姿,妩媚漂亮。见我看她,她说:看什么看?不许看!我反驳道:只许你看我不许我看你呀,哪里这么霸道。她抽了我一鞭:不许看就不许看!我就有这么霸道了你怎么的?我嘿嘿笑:好好,不看就不看!

  算我怕你。

  过了老院子就是水碾子,在老院子和水碾子之间有一段路两边都是水田,路也很平坦。姚不安分地叫我站住,然后踩着板车的拉手移到我背后,扶着我的肩膀说:走吧!呵呵。然后唱:长鞭哎,那个一呀甩,叭叭地响儿——-哎唉海哟,赶着那个马车进了庄呢儿海……驾……

  过水碾子的时候,有农民挑着稻谷去碾米,见了我们就笑,我们没有理睬,继续走自己的。

  然后到了一段上坡路,我叫姚下来,她不肯,我只好把拉车用的肩套套在肩膀上拉,出了一身汗才拉上那个长坡。接着就是一个长下坡路。这段一个人也没有。两边都是山,松树和杉树居多,也有茶树,就是那种果实红艳艳很好看可以用来轧茶油的那种树。因为已经十月下旬了,茶树的果实快成熟了,红的非常好看。在一片绿色衬托下,一点点一团一团的红令人赏心悦目。

  农民很少进镇去,除非是送公粮或者过年办年货,一般很少去镇里。这条路上只偶尔有一辆班车经过,连拖拉机都很少。人更是稀少。人少就使的姚胆子很大。她扶着我肩想要骑我。

  我说:这可是在马路上哦我的姚小姐!可是她根本没听我的,还是把一条腿架到了我的肩膀上来了,接着,抱着我脑袋又把另一条腿架了上来,然后骑骑舒服,高兴地扬鞭高叫:驾!

  哈哈,好玩!驾!

  转了一个急弯的时候,我们迎面碰到一个人,仔细一看是癫老爷!我吓的拍着姚的大腿赶紧说:快下来,是癫老爷!谁知道姚若进根本就没有慌张,还西西地跟癫老爷主动打招呼:哎!

  癫老爷!到镇里干啥呢?只见癫老爷抬头一看发现是我们,咧开嘴巴就笑开了:哈哈,你们这两个骚鸡公骚鸡婆!黑皮伢子我告诉你呢,被女人骑了要背时的呢!癫老爷话没有讲完,姚就拿树枝抽向了他:背你娘的时!死癫子!你还不是你妈妈生出来的啊?

  癫老爷吓的赶忙躲闪:也呵,蛮凶的么姚家妹子?

  姚催促我去追他,我把车子一放,驮着姚就去追,癫老爷吓的滚走。看着我们追不上,才指着我们一点一点地说:哪天我到城里去告诉你妈妈听!

  姚毫不示弱地大声说:你去撒,现在就去!不去你是小狗!

  等癫老爷走远了,我担心地说:现在怎么办啊姚小姐?癫老爷肯定会到场里把我们的事说给所有人听的,我的面子可要丢尽罗!

  姚拍了我头一下说:丢什么面子?丢什么面子?人家羡慕还来不急呢!哼!

  要是我愿意,他们巴不得想让我骑他们的!

  我心里说,鬼才信你!人人都有我贱么?但是,我不敢把这话说出来。我在心里想着怎么应付人们的嘲笑。

  那天我们回来的时候满载着一车的货物。上坡时姚就帮着推车,下坡她就坐货物上。回到农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快两点了。拖货物有个好处就是下午不用出工。我们吃过饭就洗澡洗衣服,然后休息。

  第二天,场长安排别的人拖货,我们参加披烤烟叶和扎烟叶。经受了预料中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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