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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L/姬王]Chivalry,5

[db:作者] 2025-07-05 19:11 5hhhhh 7280 ℃

04 鏡像之下

─兩周前─

布列依斯照以往出差前在夜間悄悄的走入棋子們的房間,在他們的床旁桌上放了一把專用武器使用認證鑰匙。而在環境適應期的古魯瓦爾多於凌晨兩點仍只能假寐,以致於布列依斯忽然出現在房間裏讓他嚇一跳。

他聽見金屬輕輕敲擊木製床旁桌的聲音,伴隨著他聽起來有些遲疑的腳步聲,其後坐於床邊。古魯瓦爾多正巧是背對著他,沒能讀出他難能出現的平靜氣息背後意義。不過因為太專注於他的靠近,以致於布列依斯一把拉開自己的被子時,一瞬的涼意讓自己不自覺的打了哆嗦。

再來就是如同以往強迫將他從床上拉起站直,撕破棉製裏衣使其赤裸的暴露在微弱的月光下。微涼且粗糙的手指搭上自己的左側髖骨上、做為布塞里西亞皇族獨有的特殊刻印上摩娑,但動作也就只有這樣了。

其後嘆息。

「不知道從哪說起才好……」

萬籟俱寂的涼空宛若在這一瞬有了起始之音,而布列依斯從床旁桌的抽屜裡拿出一罐精油,倒了一點在手中的同時,持著與平常相同的冷淡聲線自言自語。

「就現況而論,佔據這個世界泰半的人,幾乎都是充滿扭曲欲望、貪婪、醜陋不堪且盲目的。這樣的人總是因想要更多,而侵犯著他人的尊嚴並佔有、吞噬、狙殺。」

直至段落,他才感受到熟悉的液體自肩頸處流淌而下、不疾不徐的滑過他的蒼白肌膚,以及精油揮發帶起的些許涼意同時,布列依斯的手離開了他的左側髖骨,沾了一點鎖骨上緣淤積的精油後開始隨意的在他身上游移。

「那麼,以狹義的道德而言,這樣的人沒有存活價值。」

訴說過程除了感受到布列依斯的手有意無意摩擦自己的乳首及陽具,古魯瓦爾多還可以感覺到腰側的刻印處傳來陣陣灼燒感。如果可以低頭確認的話,那就可以看見此刻布列依斯的指甲狠狠的鑲進紋刻之中。包含被帶起的慾望在內,他當然只能忍耐。

「甚至可以說,正因為是害蟲,所以必須殺死。」

他聽著布列依斯平靜闡述時的語氣還帶著一點理所當然,而異物掐入皮膚之下的異樣感卻未曾消失,甚至開始扼殺他的慾望。感情好他拿自己當出氣筒,古魯瓦爾多想。

「把我所做的合理化來看,僅是利用害蟲狙殺另一群害蟲。

 但就整體而言我也是可被稱為害蟲這樣的一個存在。」

從他的語氣及放緩的力道聽來應該還有下文,而等來的只有異樣感消失及突兀卻合理的靜寂。片刻,另一種熟悉卻想不起為什麼熟悉的、腰窩間溫熱的濡濕感轉移了自己的注意。古魯瓦爾多可以明確猜想那是布列依斯的吻,落於腰間之後沿著腰線舔拭過傷口的模樣。

「你當然什麼也不知道。」

他仍然沒有動,作為他專屬的物品,任何多餘的動作在物主尚未開口前都不被允許。試想著下一刻可能像以往被命令轉過身趴在床上以臀部面對他,甚至是被推回床上同側手腳被綁在一起被迫雙腿大張都有可能。

然而布列依斯沒有像以往每個夜晚這麼做。

他只是將他緊緊的抱著,不帶任何欲求。

「我不太喜歡這種感覺,連自己都無法控制,像是為誰而瘋。

 快搞不懂自己了。」

以及縈繞在耳邊間雜在難以理解的擁抱中、無法與前文連貫的低語。

「小看我會嚐到苦頭的。」

青年說。說著,以眼神暗示身邊扛著巨劍的女性再次針對古魯瓦爾多作突破,自己則是在女性跑開之後做為誘餌直衝持著拐棍的賽倫斯。

古魯瓦爾多沒注意到這一層,本來想在瑞絲朵衝上去時一起上前支援,布列依斯則是暗住他的肩膀讓他別動。其後他才被從左後方傳來的沉悶撞擊聲拉走注意力,他看見持著旋刃的洛萍倒臥在電子障壁旁,下一秒感受到正上方的風壓,布列依斯一把抓起古魯瓦爾多向後跳到戰矛上,卻只有一瞬,他被迫與布列依斯分開且被挑至半空。

「確實有點苦。」

聲音從正下方傳來,伴隨著幾聲金屬劇烈碰撞的聲音。古魯瓦爾多還沒能來得及感嘆自己大多時間都在半空即翻身雙手著地倒立。同時以鞋後跟上的刃片作為武器,雙腿極大幅度的向前破空劃下,幸運的劃傷對方棋手的右腕內側,使其短時間只能單手持矛。

他吃痛後退,單手提戰矛顯然有些不穩。

「大人吃的巧克力大抵是這個味道。」

布列依斯卻向後退了幾步,與古魯瓦爾多的黑色相反,一點點金色的光點開始在他身邊聚集。女性見狀揮舞著巨劍朝他劈下,還沒來的及削下布列依斯即成功引來古魯瓦爾多的注意力,自口中淌下的溫熱還有腹部與胸口傳來的劇痛即是證明。

「上當了。」

古魯瓦爾多將雙劍送入女性後心窩與下背部的那瞬,他聽見她的低語。

一開始還沒能明白什麼意思,他在眼前的女性跪倒於地前看見本被巨劍視線遮掩、飛散於布列依斯身旁的金色光華,以及伴隨腹部被貫穿的劇痛及頸部重擊而倒下前、錯覺與布列依斯那雙從未動搖的紫羅蘭色對視後,進而發現他的眼裡有那麼一瞬閃過了驚慌與憤怒。

這份疑問一直到很久以後他才得到答案。

而這場比賽在他倒下之後則是以布列依斯少在人前展示的特殊能力憑空摘下對方首級作為結束,就連當初與前任白王自由競技也沒能讓他使用特殊能力。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他會在那一瞬間以那種方式完成這場競技,違背暴力美學且毫無美感與觀賞價值,這不像是他向來游刃有餘的風格。

然而外界對他有再多揣測也僅是一時,至少昏迷二日的古魯瓦爾多有辦法坐起身拿著面板瀏覽新聞版面時,該次比賽已經不是新聞與大會方的焦點。他也是翻過幾頁之後才找到那場比賽的結果與官方影片。

-三天前-

古魯瓦爾多與他的父親──前布塞里西亞國王對視那瞬即被布列依斯以文件切開視線。

他有別於四個月前的強烈壓制氣息,古魯瓦爾多只在他那雙紫羅蘭色中感覺到明顯的疲累與排斥。這樣形容有些奇怪,但就他看著布列依斯從公文紙袋中抽出文件夾截斷他的視線並狠狠的摔到「國王」的議事桌上,這樣一個不起眼卻突兀的動作,古魯瓦爾多無法將之解讀成對於邊陲地區的不屑感。

「新的條文,針對新收編地區資源分配與福利調整。詳閱簽名後直接請人送回我這就好。」

布列依斯說,完全沒有三個月前攻城掠地的氣勢,殘留在他身上彷彿只有對這個地方的厭惡感。

國王沒有生氣,也沒立即將因布列依斯的粗魯動作而散開的文件收好。

「你……」

他看著布列依斯,卻遲遲沒有將下文吐出。

而布列依斯僅是留給古魯瓦爾多簡單行禮的短暫時間與空間,自己交出文件後草草的離開,連聲招呼也沒答。

古魯瓦爾多未能理解他的一舉一動代表什麼。

然後接下來的時間布列依斯心情明顯就不太好,至少當天回第四區練劍時古魯瓦爾多就被他差點打成半殘。

似乎只要提到這個國家,布列依斯就會不太開心。古魯瓦爾多沒來由的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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