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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明玄瞳(新)】(第一章 圣出东方),3

[db:作者] 2025-07-05 19:11 5hhhhh 5020 ℃

  「恩,好爽快,只觉得进去了就再也不想出来了……」

  「啊……娥皇也,好舒服……真不想夫君出去……」渐渐习惯了这快美的她将我的手放在了她的椒乳之上,又攥起巾布,咬在嘴里:「用力……夫君全放进来吧,妾,啊……妾还想要更多……」

  我握着那对玉鸽,姿势就像在野地攀爬悬崖,而眼前就是最后一步,毫无保留,我把兄弟整根捅了进去,感觉就像推开了一道门,娥皇在门那边彻底对我敞露着,而一股越发酥麻痒人的快感开始在我背脊酝酿。

  「哦……」身下的娥皇仿佛要把嘴里的巾布咬断了,情意在我们的双眼间连成丝线,汇作小舟,引着我两在这未知而新奇的快美世界里探索不休。

  随着我的冲刺越发凶猛,娥皇渐渐招架不住:「不成了……啊呀,感觉好怪,那里……恩,就像要……啊呀!」

  汁水漫过了我的兄弟,从娥皇的股间一路流淌,甚至濡湿了我的小腹,她本能地想要把我推开,却又不舍地把我拉了回来,如兰吐息弥漫在她的话语里:「夫君……轻些,让……娥皇歇息一会,你再……再像刚才那样,插我……」

  那迷乱诱人的话语就像热烈的春药,我的兄弟难耐的摩拳擦掌,准备要一展真容。

  「啊呀!怎么比方才还猛了?是不是夫君爱听……爱听娥儿说那些不知羞的话……」兰质蕙心的娥皇便到了这时,还是敏锐地发现我那些阴私想法,反馈而来更猛烈的热情:「其实官人爱听……啊,娥儿也是爱说的,娥儿爱说给官人听,爱在官人身下做个……恩,做,做个荡妇,爱官人插我……插得娥儿脑子都没用了……」

  我被娥皇的淫荡话语催做了一头猛兽,在那片洞府里饕餮取食,紧绷太久的心弦此刻软化在了无边春意中,忘记了时间、自我:「啊,云娥,你爱我多少,我也会爱你更多,我爱你,我二十年前就想答应你啊,就想要插你啊……」

  「噫,官人……叫我大名吧,叫我贱妾,叫我淫妇都成……啊哈,这里没有什么云娥,只有那个夜夜想与你燕好的娥皇;那个什么都肯给你的贱妾……恩啊,只有一个索求无度的荡妇在你的身下啊!」

  小腹与背脊上的酥麻感觉越发强烈,我感觉自己此刻仿佛坠在了云端,下身开始阵阵抽动,人生的第一次洗礼便在眼前:「云娥,官儿来啦!」

  「来吧,都射给贱妾,一丝一毫都不要落在外面!」

  经久不息的抽动将我三十多年的精华留在了娥皇的身体里,即便她一直抬着臀部,还是有不仅的白浆滚落出来。

  「呼……夫君,你……怎么这么厉害的……」

  全身酥软的娥皇蜷在床边,羞怯而又促狭地看着我。我一时竟然开不了口:「我……也不知。」

  「我家统领东夷、盖世无双的夫君居然还会脸红啊!」

  那渐渐软化在温软蜜意里的我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我家的云娥这般美,谁见了又会不脸红?」

  娥皇别过脸,我感到她似乎有一丝隐晦的悲哀不愿被我看见,只好厚着脸皮,模仿着她床上的声音:「贱妾什么都可以给你啊!」

  「诶呀!你这人怎么是这般样子?小妹说的对,你骨子里就是个浪荡子!」

  娥皇终于转过脸,我搂住了她:「某家就是个浪荡子,今夜便想醉死在姑娘的裙下。云娥,你还有力气么?」

  她轻轻移开我紧实的双臂,眼里有些许泪光:「官人,妾很累了,容妾休息一会……」

  我努力思考着其中的关隘……是因为我喊她「云娥」么?就算是自己的前世,一个女人也不愿身上的男人喊着的小名还有另一个身份吧……

  「娥皇,舜是从东夷来的。那里许多人都身份低微,没有大名,甚至有的终其一生都没有名字。所以我们最珍重的便是自己的乳名,你要是在我们的春市上喊一声「官儿」,准有百十号人答应呢……」

  娥皇终于破涕为笑:「妾在吃自己前世的醋,夫君是不是觉得很荒唐?」

  「不荒唐,不荒唐。她虽是你的前世,可你便是你,她便是她;我今生只爱过一个女子,得来的爱却是双份的,你能说这荒唐么?理应庆幸才是。」

  「哼……我今日算是见着了夫君编瞎话的本事,这等事都被你圆回来了。只是娥儿身子弱,夫君的道理又无趣,说不定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娥儿,为夫可知道一个能让你一夜都睡不着的法子……」

  一夜旖旎,我们都不曾睡,待到东方泛白,晨曦升起,我才惊呼:「糟了!」

  「夫君,怎么了?」

  「我前半夜一直在女英那儿装睡,就怕她现在醒了,却发现我原来是在自己大姊屋里耗了一宿。」

  「什么?!你与小妹未曾圆房?」

  「是了,我那时酒醉得厉害,就进错了厢房。骑虎难下,我只好装睡过去了……」

  「夫君不必这样,左厢是我让给小妹的,你也知道,娥儿不是妒妇……」

  「我……我,只想把第一次留在你这里……」

  「第一次?!」娥皇捂着嘴辛苦忍住笑,旋又转作了欣喜:「夫君这三十年是怎般过的呀?你与我的前世难道就……」

  我不知怎么开口,难道说你的前世便是我的母亲?尴尬间,娥皇已把我的衣物丢来:「快去吧,小妹贪睡,说不定还未起,现在去还来得及。」

  披好单衣,我忐忑地推开女英的房门,这房间格外的冷,可女英却半露着身子,呆坐在床沿,手边放着一块白巾,上面朱红刺眼。

  「我半夜醒了,听到大姊的叫声,便知道你今夜不会回来,于是用烛台把自己破了,你也好向爹爹交差。」

  女英抬起头,目光麻木而冰冷,想到她对待自己的残忍,我便感到自己对她所做的,只会更加残忍吧……

  「你过来,让我狠狠打一拳。」

  我惊疑地走到了女英面前,可那一拳却一直都未挥下,取而代之的是她冰冷忿恨的声音:「有件事情,我答应大姊绝对不会跟你说,但是你骗了我,你和大姊合起伙来蒙骗我!所以我要告诉你,大姊她不是唐尧九十八年生的,她的生日是九十六年霜降!」

  门外传来异响,我别过头,娥皇软倒在了地上,面如金纸,女英的声音却像个疯狂的幽魂:「沙包,大姊生下的那天,爹爹酿了三十坛酒,便是你们昨日喝干的那些。你大可以问问那些老饕,酿出那般香醇的酒汁究竟需要多少年岁?」

  原来……

  这一切都是假的。命运还是一如既往的残忍,只是这一次又想出了一个新鲜玩法。我忽然感觉好累,甚至当那些冥冥之中的讥讽笑意传来时,我居然累得愤怒不起来。

 几个月来我日夜祷求神灵可笑的样子;忘记仇恨任由自己沉沦的样子;在娥

  皇面前说着母亲坏话的轻浮样子……

  多么卑贱。

  多么软弱。

  我脱力地跪了下去,想让自己从这个残忍的真相里逃开……却迎上了女英更加寒冷的目光:「爹爹早就跟我们说起过你的故事,大姊同情你,我也很尊敬你。

  可如今她简陋的一个谎言就让你忘了仇恨、忘了自诩永世不忘的誓言,乐滋滋地做着富家翁,在这富庶王都管够的快活;而我随口揭穿了那个谎言,露出这世界的一丝真相,你就承受不住,心如死灰,状若败犬!」

  我不想听!我不要再听了!让我疯了吧!我承担不起自己的誓言啊,我是个懦夫啊!那时立下的那些誓言有多么痛苦坚定,现在违背它们的我就有多不想面对,此时此刻我只能想到逃避。

  疯也似的从新房里跑了出来,我的身后传来女英不尽地冷笑:「原来,这就是天下第二的大英雄,虞舜啊!」

  「阿母,村口有个一直在盯着蚂蚁看的疯汉诶!」

  「阿郎,快回来,别沾染了晦气。」

  那个疯汉就是我,姚墟走出的圣人,统领东夷的皇者——虞舜。

  可也许这世间从来就没有过那个人,这从头至尾只是一场梦幻,我只是这树下一只迷路蝼蚁,彳亍一生,也只是在这树下打转。

  拾起手边的一只枯枝,挑翻蚁群中那只最大的蝼蚁:「唔哈,你就是一只败犬!说什么仇恨?什么绝誓?全是狗屁!老子就是重明,你来杀了我啊!哈哈。」

  挑翻一只被骄阳晒得枯焦的蝼蚁:「什么浴火不死?什么圣人?那是老子还没有玩弄够你!我便是命运,便是专看凡人笑话的冥冥神眼!」

  铲飞一片蚁群,在那里戳下一处沟壑:「这就是姚墟,以后罪人都要放逐来此!此地不降风雨,不生五谷,我要此地之人日夜悲苦!」

  劈下树枝,挥散了两只偕行的蚂蚁,其中一只更是被我腰斩当场:「嘿嘿,这雨夜里你注定等不到你所等之人,它被我赶到别处!你只能绝望苦等,他只能万里寻觅,你们生生世世不相见!记着一世便要痛苦一世!」

  捅向了蚁穴,蝼蚁们惊慌出逃,溃若墨团:「什么凡间的帝王?什么荣华的王城?还不是被我一击即毁?看你还有什么庄严!看你拿什么威风!」

  「哈哈!我是神明!九天之上、威能无穷的神明啊!」

  …………

  「哼,杂种就是杂种!」

  混沌的脑海里响起凤鸣,我却第一次没有反驳。金风吹来,那些积郁的癫狂在白日里渐渐在发泄完了,此刻我感到无尽的疲惫。

  勉强撑开眼,却看到无数繁复的纹路绵绵不尽——原来我白日里发疯,无意识地挥舞着树枝,冥冥之中却把那些深镌脑海里的命言全写在了地上。

  其中有「万世杂种」、「九世为娼」,也有「福泽无量」、「万寿无疆」,我与母亲约定的那六个字也画在了地上……只是这些文字上尽是蝼蚁殘尸,几只奄奄一息的蚂蚁微微颤抖着,似在悲呼——世人便如这一地蝼蚁吧,在无仁神明随口判下的命言下苟活偷生……

  我心中悲切,也为白日里的荒唐自责,却忽然发现那些在灾难中幸存下来的蝼蚁们已在远处重新聚集,造下新穴。

  重又开始劳作的工蚁们在地面拖出淡淡细痕,汇聚成了一个墨团,那图案我分明在哪里见过,却又喊不出它的意思……这是……这是唐尧的命言!这是一个不存于神语中的文字!

  我抬头望向王城的方向,感觉那条千难万难的道路上忽然浮现起了一丝微光,细细想来,似乎命运已在我遇到唐尧的雨夜之后走向了另一个分支,而后发生的诸般事情连缀起来,仿佛已指向了另一个结局,可这却又好像只是玄虚的幻觉,让我看不清晰……

  「老头子在家中也时常与她们的母后吵架,气头上来了便会做些傻事,可事后想想,心意又平顺了——这世上除了生死又有什么大事呢?」

  我回到了王城,却发现尧帝牵着娥皇与女英,微笑着站在那间新房门口等着我。

  真的只是一场吵架?我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座木棉如火的新房,族人正在有条不紊地忙碌;娥皇藏在尧帝身后、露了半张面颊,女英脸色红白不定,紧鼓着腮帮……尧帝执起二人的手,交在了我的手里。

  「贤婿啊,老头子也知道你从前总爱孤身跋涉野地,可既然我把小女交到了你的手上,你便要负起这份责任……咳咳,以后还是少离家吧。」

  尧帝一副老丈人拾掇局面、规劝新人的样子让我感觉淡淡荒唐:这就是身具神明也无法看透的命言、也极可能是世人终结神苦难的唯一希望的圣人?而在这圣人眼里,娥皇的欺骗、女英的恶言,我在新婚头天的出逃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晃神间,我忘了去握二女的手,那边的尧帝又苦口劝道:「贤婿啊,你是觉得老头说得古板?」

  「啊……圣君说的重华都记在了心头,今后必日日自省,担起责任……」

  见我终于握住了女儿们的手,尧帝微笑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贤婿莫怪,人活到老头子这个岁数,不免唠叨起来,总爱与后生辩道,看看自己是否白活了……」忽然之间,他浑浊的双目里闪现出了一丝精芒:「舜君,你既然说要担起责任,那这「责任」二字在你眼里究竟为何呢?」

  我感到了无形的压力向我扑来,一场寻常的翁婿对话竟让我汗湿脊背。想起了辜负了母亲万遍的约定,想起了姚墟生民的悲苦,想起了那被自己捣毁、惨不忍睹的蚁穴……我缓缓说道:「重华以为,责任,便是慈悲。要对何人何事担起责任,必对其心怀慈悲之心。深爱家人,知一家之苦,方能为一家自主;理解生民,知世人之苦,才能为一国之君……」

  「哈哈……早知舜君天赋异禀,能观人命运,未曾想居然已领悟到这般深远,可……舜君可曾担起责任了么?」

  可曾担起责任?我想答,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上。我一直都走在向神明复仇的道路上,害怕牵连别人,害怕对他人的感情让自己变得软弱,于是那条路上的我总是独行。

  三十载光阴啊……我居然从没有背负过任何责任,只有蚀骨的仇恨在我的背上不断烙下伤痕,压得我踹不过气……

  「舜君啊,你看那路上有个小水洼,我唐国最矫健雄武之人都曾在那里摔倒过,我却知一个背负着婴孩的妇人每日经过那里都不曾摔倒……行十步,常回顾,老头子以为,那妇人比我全唐国的人加起来都懂得行路。」

  那个雨夜里,我说:「小子走的路千难万难,不可回头。」唐尧却说:「从没有什么路是不可回头的。」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终于知道自诩坚定的我为何会被一个谎言软化、沦陷,为何又被三两句恶言激得发疯——那是因为我软弱,我的心看似坚定,实则那只是仇恨包裹住的外壳;只要轻轻撕开那层仇恨,外物就可以随意伤害我脆弱的、无力的心。

  从前的我因为身负「万世杂种」的残酷命言,便像一个无几日可活的病汉,聊发狂言;就像一只即将要被屠宰的败犬,见人便咬——那些疯狂、执着、凶狠其实都是被绝境逼迫出来的,只要命运稍降仁慈,这种力量便会消散——变回那夜里我感谢神明的卑贱样子……

  仇恨是没有力量的,不可回头的道路是无法走远的。

  命运的虚线在此刻转折,我终于回头,看清了自己三十年来的决绝、痛苦、疯狂原来是这般的虚无短浅。

  于是我转身,将仇恨卸下,紧了紧娥皇与女英的手,把唐尧交来的第一个责任背负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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