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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魂记(1-286) - 35,1

[db:作者] 2025-07-03 18:53 5hhhhh 5760 ℃

  正文209(知道了怎么回事,我会尽可能让书友看到完整的版本。)

  接下来一周,就忙着准备考试,不是忙着自己考试,而是忙着给程立雪和馨馨补课,中午补程立雪,下午补馨馨。程立雪数学明显有进步,她对我除了感激之外,自然还是有心思,我从她的眼睛里明显可以看出,这我可没有办法,也没有时间,没有心情再去顾及。而两周下来,除了感觉她「身材」越来越迷人,觉得她相貌其实也不错,不知是她本属于耐看型的,还是因为两人熟了,她的脸不那么板,常常带着笑容,女孩会笑,就很好看。这让我的眼光多少有点不老实,不知道程立雪是否感觉到,反正梅老师感觉到了,总是找机会警告我,「老实点,不要乱看!」

  「我哪有乱看啊,最多瞄一眼。」我嬉皮笑脸地说。

  「记着自己的承诺!」梅老师很严肃。

  我就再一次承诺,暗暗叹气,给美女补课,有点辛苦。可给小美女补课,就快乐多了。总是先长长接吻,再补课,结束又是长长的甜吻。起初我常会用力把她搂进怀里,感受小美人那微微隆起给我带来的心醉神迷之感。可不久,馨馨有点感觉到我的故意,就身子颤抖,表现紧张,我就立刻放弃了这种企图,紧张太不利于馨馨的学习了,我确实希望馨馨再能考个一百分,到时候,她该如何感谢我啊,我也会有更多的快乐。

  又到了周五,该梅老师给我脸「补课」。不像第一次,我有了更多兴致,细细赏玩梅老师的成熟和细腻,梅老师先是带着嘲笑般的眼神,看着我流连于她的凹凹凸凸,不久,就娇喘不已,示意我进去,我却翻身躺下,示意梅老师上来,我喜欢看上下耸动时,雪白山峰的跳跃飞舞,那情景很美。

  当我们平静躺下来,梅老师脸上的表情,让我感觉到她的快意,我说话的胆子也就大起来,有点开玩笑地说,「梅老师,你嫁的老公,应该比你大十几岁吧?

  你现在觉得这种选择,值不值得向广大女青年推荐?「

  「什么意思?」梅老师照例支起手臂,探寻般地望着我,「是嘲笑我?」

  「梅老师,」我叹气,「为什么还总把我看作小孩呢?我不是说过,我其实对心理学很感兴趣。——这难道不是当代最值得关注的心理现象?」

  梅老师略作沉思状,说,「还真不习惯和你作平等交流,可你说起话来,倒也不能小觑。」停顿一下,「你说的现象,当然因人而异,至于我嘛,」梅老师笑嘻嘻地说,「当然觉得自己的选择不错。」

  「真的?你就没觉得自己付出的代价可能有点高?」

  「当然真的。我为什么要骗你?我付出什么代价了?」

  我笑嘻嘻地拍着她的腿心,「这儿一定比较空虚。」

  梅老师脸沉下来,说,「做事和说下流话可不是一回事,梅老师可不喜欢听你说这种下流话。」

  「为什么说这是下流话呢?」我收敛起笑容,严肃地说,「难道讨论就是下流?其实性对人的心理影响之大,远超出人们的想象,如果我们不敢面对自己的性心理,我们就永远也不会真正了解自己。政府所谓扫黄,其实没安好心。可以说,性解放是个性解放的必然前奏,他们为了维护专制统治,必然反对个性解放,也就反对性解放,这让民众造成误解,好像讨论性就是下流。」

  「从哪儿贩来的这种高论?」梅老师非常迷惑,「你怎么会有这么奇特的想法,这实在和你的年龄经历不符啊?」

  「这你不用管,你只说我的话有没有道理。」

  「应该说有道理。」梅老师叹一口气说,「可有道理的事,在眼下往往很可笑,甚至很危险,这你懂不懂?」

  「当然懂。」轮到我叹气了,「好吧,我们不说这个,我再问个问题,你认为在生活幸福指数里,应该占到多例?」

  「这我没有想过,」梅老师有点犹豫,「或许百分之十?百分之二十?」

  我笑了,「我相信实际比例更高一点。梅老师,你一点不担心你老公会突然回来?」我突然转了个问题。

  「他周末很忙,就算回来,也不来我的小房间。」梅老师淡淡地说。

  我真诚地说,「梅老师,我说句老实话,你的生活并不幸福。你雍容华贵,生活富足,可你不幸福,的严重缺失,会使你的心理失衡。」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梅老师好奇地说,「你已经把我勾上手了,你还想干什么呢?」

  「为你好啊,梅老师。」我又嬉皮笑脸起来,「作为老师,和学生偷情,总会有内疚感,我想消除你的内疚感。另外,有一天,如果我姑姑怀疑我,禁止我和你来往,我也希望梅老师可以放开自己,享受自己。但是别找徐老师这样的,是屎,粘上甩不掉。」

  「你姑姑怀疑了?」梅老师大吃一惊,对我后面的话都毫不在乎了。

  「现在还没有,只是我的姑姑一向很警觉,天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怀疑了。」

  其实我鼓励梅老师享受自己,多少带点恶意,因为前世特别厌恶官僚,今世还是如此,虽然知道随着长大,我会逐渐改变,但在改变前,我总想鼓动官员太太,给自己不安分的老公多带几顶绿帽子。

  「嗤!」梅老师放下心来,可突然,又脸色大变,说,「你不会已经厌烦梅老师了?想换口味了?」

  「唉!梅老师,你把我想得太坏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啊,这个小白痴想勾引程立雪了,是吧?你放心,我做过的承诺,决不会食言。」

  梅老师脸色才慢慢好转,她伸手抚摸着我的脸,有点忧伤地说,「原来啊,担心被人发现,丢人。现在呢,觉得也许有一天,会为你伤心了。」

  梅老师话里的真诚让我感动,可我不知道该如何接口,我现在不敢随便做什么保证了。我又赶紧转换话题道,「梅老师,你结婚近十年了吧,怎么就没有孩子呢?」

  「怀不上啊,怀上过几次,也都流掉了。」话里更加伤感了。

  我突然心中一动,「梅老师,那你从来不用安全措施的?」

  「怀都怀不上,还用什么措施。」梅老师的脸略略有点红。

  我本来一直埋首于梅老师的胸口,边抚弄,边和梅老师聊天,此刻我一跃而起,有点慌乱地说,「那你可能怀上我的孩子?」

  梅老师的脸更红了,声音低低地说,「你不会怀疑梅老师为了借种,有意勾引你吧。」

  我苦笑着说,「借种我倒无所谓,只是我家情况特殊,你要生个儿子,就要去做亲子鉴定,看看是谁的儿子了。」

  「胡说!我为什么要做亲子鉴定?」梅老师有点生气。

  「我家几百年来,多世单传,族人深信不疑,对这个儿子都看得极重,我倒是身不由己啊。」

  「什么身不由己,」梅老师气急败坏地说,「我不管你家几世单传,也不管你家有多少亿资产,我才不会让我孩子去做亲子鉴定,我宁可杀了你这小白痴!」

  我呆呆看着梅老师,突然恍然大悟,「是啊,我干吗要在乎这个,我又不是白痴,我干吗要在乎是儿子还是女儿继承财产?」想通了,我大笑着开玩笑,「是啊,我干吗管这么多?我这辈子大概会很风流,可能会在不少人肚里下种,等我临死,一纸通告,凡是可能是我孩子的,都来做亲子鉴定,分几千亿财产,也许你儿子会第一个来呢。」

  「滚你的蛋。」梅老师笑骂我。

  「滚我的蛋就免了,你还是摸摸我的蛋倒好,我们就可以继续耕耘,努力下种。」说着,我的手又游走于峰峦溪谷,梅老师推拒着说,「今天算了,还是细水长流吧。」

  「好啊,我们就细水长流。」手却不停。

  「那还不老老实实?还乱动?」

  我笑嘻嘻地说,「你不是说细水长流吗,我们就要『经常』流一流啊。」

  「你瞎解,是这个意思吗?」梅老师有点疑惑。

  「梅老师,我不是嘲笑你们英语老师,你们英语老师啊,现在除了会点英语,几乎一窍不通啊,文学都一窍不通,怎么学得好语言?汉语一窍不通,怎么学得好英语?——当然,我说的是徐老师这类英语老师,你梅老师另当别类。」我看梅老师的脸色有点不好看,赶紧笑着补充。

  梅老师叹气道,「你也有资格嘲笑,谁叫你是语文天才呢。」我语文作业从来不做,上课从来不听,但考试总在年级数一数二,师生都已认可我是语文天才了。

  玩笑开完,兴致上来,这回梅老师闭着眼睛,随我折腾。把梅老师弄得趴伏,上身低伏,雪臀高耸,揉着分开,暗褐色的后庭新鲜娇嫩,手指轻触,梅老师抗拒地躲避,「不要。」口气生硬,听来不高兴。是啊,答应下种,怎么采花了呢?

  我就下种,犁头插到底,开始耕耘,听着雪白山峰传来奇妙的撞击回响,看着雪浪一波一波漾开,我兴发如狂,奋力冲击,心底也隐隐感觉到,似乎在梅老师的子宫深处,有个微细的梅老师,正在含笑向我招手,等待着和我牵手。

  于是我更深入地进入,紧紧抵住深处那似骨非骨的奇妙,喷涌下种,我确信,我这次下种成功,一定会收获一朵花。同时我心里也暗暗想着,等她肚子充盈,以保护孩子为由,我会让她用后庭为我补课。

  正文210回家路上,心情稍微有点不爽,是啊,我们常常如此,勾引别人成功,心底总有暗暗得意,可突然发现,也许自己入了别人圈套,就感觉不舒服,其实这并不影响两人关系,也不影响你从中得到的快乐,但人就是心理动物,心理上的满足肯定比身体上的满足更重要。我们的心理总是不知不觉受身体的影响,如果我们能自觉地用心理去控制身体,那我们就达到了高级阿Q的境界,也就是老子的境界。

  是啊,我何必不舒服呢?梅老师的美艳没有减低分毫,相反,因着这层关系,我倒可以更大胆,更放肆地从她身上获得隐秘的快乐。

  晚上吃饭时,琳姑问我,「补课开心吗?」

  「补课有什么开心的?」我故意心不在焉地回答。

  「可我觉得你回来很开心的样子。」我心里不觉一动,琳姑会不会已经怀疑我了?琳姑在这方面肯定比玥姑更熟悉我,她对我压抑和发泄后的表情,都深为了解,那么她是可能从我的表情中,得出怀疑的,我倒要小心,虽然可能根本没用。不过,我突然觉得,梅老师多少算是琳姑的替代品,如果琳姑还和我好,我大概不会去勾引梅老师,至少不会这么急迫。

  我苦笑道,「梅老师总觉得其欠我情,又不知该如何偿还,总以为给学生补课,就算是一种补偿,幸好梅老师上课活泼生动,要不真是受罪了。」

  「可英语很重要啊,你必须学会的。」玥姑说。

  「是啊,英语是很重要,我也肯定要学会,可在国内学太累,去英国呆上一两年,英语不就解决了?用得着在国内这么辛苦地学?我又不是出不了国。对不对,艾妹?我们一起出去留学两年,好不好?」我看艾妹一直不说话,就逗她。

  「白痴。」艾妹翻我一眼,不理我。

  「玥姑,明天可以开游泳池了吧?天气很热了,不要非等到考试过后吧。」

  「你是族长,你说了算啊。」玥姑笑着说,「不过最好再拖一天,等中考过去,不要明天有人受凉了,心里埋怨我们。」

  「好吧。」我转头对艾妹说,「等到了游泳池里,你就知道谁是真正的白痴了。」

  吃完饭,我跟着艾妹进她屋,艾妹在门口拦着,说要复习,不要我打搅她,可她却没有把我关在门外,这意味着我可以进去。我就嘻嘻笑着说,「今天周末,还是放松一下,我们下把棋吧。」

  艾妹同意,说,「那好,看看谁是白痴。」

  最近我有时就耍赖强吻她,说就当预支,艾妹也有点无可奈何,但她却抿着嘴,赢了以后,再吻她,她依然抿着嘴,因为我预支过了,我觉得不爽。还是觉得要赢她。

  走进去,艾妹就小声警告我,「不许赖皮啊!」

  我举手起誓,「一定。」

  很认真地和艾妹下棋,聚精会神,尽量不去看艾妹娇美的脸和颤动的眼睫毛。

  下完,我虽然输了,但一眼就能看出超过了六十子,算我赢。我笑嘻嘻地看着艾妹,不急着要我的奖品,艾妹坐着,慢慢手足无措起来,脸也红晕了,期期艾艾想溜出去,可脸红着,又不敢出去,我就笑着一把拉过她来,搂进怀里,吻她。

  湿润的小嘴略略僵硬,很快变得柔软,微张,解开了心结,艾妹才能忘情地和我接吻。一会儿,艾妹透不过气般地别过脸去,说,「你走,我要复习了。」

  我又在艾妹的脸上,脖子上亲吻了一阵,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叹气道,「下次,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尽兴接吻啊。」是啊,接下来,要六十五步才算赢呢。

  艾妹又活泼起来,眼波流转地说,「努力啊,男子汉,就叹气,没出息。」

  「你就不能偶尔故意输我一两把啊。」我又想去抱她,她一闪躲过去,刮脸皮羞我,这种动作,也就是这样的少女做出来,才显得特别可爱。

  我心满意足地出去,琳姑已经回去,玥姑独自翻着书,那是目前最新最时髦的于丹的《论语心得》。我不想打搅她,也想着去见琳姑,就简单招呼一声,往外走。可玥姑在我身后说,「就想你琳姑,不理我。」

  我只好留步,说,「看你读书读得专心,我又不懂,就不想打搅你。」

  「你真不懂?你不是天才吗。」

  「那是玩笑,我也是生而知之的。」

  「还说不懂?」玥姑的话既惊讶,又疑惑,虽然她见多了我的怪异。

  「怎么了?」我装糊涂,我不想讨论此事,「这话有什么奇特?我只是顺口一说啊。」

  「你不知道那是孔子的话?」

  我挠挠头,「孔子的话?」

  玥姑不再深究,我告辞出来,去见琳姑。

  琳姑以她最动人的姿态,坐在窗旁灯下,灯开得昏暗,虽然膝头上摊着《海子诗全编》,显然并没在读,眼光迷离地望着窗外。最近,琳姑的衣着一改往日,上身不再穿得紧窄,而总穿着宽松的休闲装,丰挺迷人的曲线,不再显现,或许就是为了不让我看得心猿意马,可她哪里知道,宽松衣装下的若隐若现,更刺激了我的想象。

  我坐在琳姑身边的地上,靠着她,虽然她禁止我触碰她,可我赖着获得了眼下的权利。

  琳姑从上至小地望着我,似笑非笑地问道,「梅老师真的只给你补课,没给你吃奶?」琳姑依然记着,琳姑心里还是存着嫉妒,这种嫉妒就是火种,是可以燃烧的,我心里存着希望。

  我叹气道,「琳姑,你知道,我心里只想着你,我真希望自己减去十岁,可以睡在你琳姑身边,含着你奶头睡觉。」

  琳姑突然转换话题问道,「刚才你说,到英国呆一两年学英语,为什么选择英国,而不是美国?」

  「不喜欢美国,喜欢英国。」

  「为什么?」

  「喜欢英国优美的乡村景色,喜欢英国久远幽深的古堡。——唉,琳姑,要是我们能够到英国乡村去隐居,那该多好!」

  「你从哪儿看到过这些?」琳姑显得很好奇。

  「电影里,李安拍的《理智与情感》,好极了。」

  「看过电影,小说读过吗?」

  「觉得电影好,又读了小说,更觉得电影好了,精华全在,名著改编到这样,真是了不起。——琳姑,你喜欢奥斯汀的小说吗。」

  「年轻时非常喜欢。」琳姑悠悠叹气道,「名著里,爱情小说,总喜欢写成悲剧,似乎不悲不足以感动人。可奥斯汀小说,历尽磨难曲折,却总能有终成眷属,既不觉得俗套,又皆大欢喜,有什么不好?——不过近来,觉得有终成眷属,毕竟是一句空话,一个良好的祝愿,还不如独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更现实一点呢。」

  琳姑的伤感让我动情,我紧紧靠着琳姑,说,「琳姑,我们一起走吧,去英国乡村。」

  「又胡说八道了,到时候,想你的艾妹,又要急着回来了。」琳姑嗤笑我。

  我知道那不现实,可想象那种情景却让我动心不已,我说,「琳姑,你总说要出国,你真要出国,你就去英国吧,不要住在城里,去乡下,不要买达西的城堡,那太招摇;也不买巴顿的小屋,太寒酸。买个乡村别墅,我一有机会就去看你。」

  「这算不算金屋藏娇啊,」琳姑依然用嗤笑的口吻说,「你本领真大,金屋藏娇都藏到英国乡下去了。」

  「琳姑,你就该是我的阿娇!」我半骄横半耍赖地说,然后又悠悠叹气道,「我知道我这样很自私,我知道,我应该鼓励琳姑出去多交往,也许还能找到后半生的最爱,可我无法忍受你在我身边,和其他男人谈情说爱,我的心会破碎,真的会破碎。要不你去英国,碰到达西这样的男人,你就嫁,碰不到,就做我的阿娇吧。」

  「别做梦,我就不是你的阿娇——你这是在赶我出国吗?」

  「当然不是。我是说,万一我们的事被发现,你就出国。」

  我们两人都沉默下来,我突然心里产生一种朦胧的期望,是啊,假如我们的事被发现,琳姑可以把隐居国外作为最后的逃避,如果琳姑接受这种想法,是否意味着琳姑又会接受我了呢?现在我们清清白白,自然没有什么可以害怕,可如果有了退路,不清白照样不用害怕。琳姑会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想到这种可能性,我的心立刻热腾起来,身体也有了反应,可我不敢动,我一动,琳姑就会发现,就会赶我出去。

  我不知道琳姑此刻在想什么,可我觉得一定和我有关,我也就静静坐着,不去打扰琳姑的思路。

  「你怎么会这么熟悉奥斯汀的作品?又是达西城堡,又是巴顿小屋,顺口就来,太怪了。」琳姑的话却换了思路。

  「不怪啊,喜欢《理智与情感》,就又借别的书看。」

  「可我好像就没见你看过书,整天在我们这儿瞎逛,哪有时间看书?」

  「上课啊,每天有几节课我都是在看书。」

  「哦。」琳姑又沉默了。

  我脸贴着琳姑的腿,琳姑的体香,尤其是那熟悉的幽深处的体香,一阵阵传来,我心跳加速,忍不住轻轻蹭起来,缠着琳姑小腿的手掌,也不安分地轻轻抚摸。

  「回去。」琳姑赶我了,可琳姑的话语里透出一丝软弱。我听出来了,可我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听话,回去。」琳姑的话里带着一点请求。我听出来,琳姑其实在考虑一种可能性,我不想逼她,就站起来,在琳姑的发际轻轻吻一下,就悄悄出去。

  走在回屋的路上,心情愉快,还带着一点激动,我相信,和琳姑重归于好的可能性,就在眼前。同时,我暗暗对自己说,要是琳姑又和我好了,我就和梅老师断。是的,一定断,反正,她已经得到了她最想要的。

  正文211出去「发疯」——她自己就这么说——两周的菀姐回来了,穿着紧窄短小的上下衣——感觉白痴醒来初期,她就是这身装束,可后来似乎没有见过,也许是怕刺激我?她胳膊腿晒成橄榄色,泛出太阳的光泽,脐窝四周的平滑细洁,令我着迷。

  看见她,总有别后重逢的激动,我已经感觉到,我对她的感情,更多的不是来自于我对美少女的渴望,而是来自于白痴对她的依恋。

  她看见我,第一句话就说,「白痴,考试准备得怎样啦?要不要我辅导?」

  我说,「菀姐,好想你啊,辅导倒不用,你也让我放松放松就好啦。」

  「怎么放松?」一问出口,脸色就警惕起来,眼里略略带点警告的神色。

  「怎么放松?给我吃口奶啊倒。」我太渴望菀姐胸前隆起了,完美的弧线,柔美坚实的弹性,我永远也无法忘记。我知道,只有直截了当,才有希望,就大着胆子说。

  菀姐沉下脸来说,「又胡说八道!都后悔来看你。」

  我故意不满,「你欠人家的嘛,就该还。」

  「耍赖!说好免费的。」

  我嬉皮笑脸地说,「是啊,我承认。可古人不是说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也没有泉,只不过干吸几口,也不肯,真小气。」

  被我不真不假的玩笑弄得有点不知所措,菀姐说,「你啊,就永远长不大了?

  怎么总说这种没脸没皮的话?「

  「菀姐,」我装出一幅老老实实的模样,「不是我长不大,是我不想长大。

  你想啊,我要长成一个男人,我身边当然不缺女人,对不对?可我宁可像个孩子,赖在菀姐身边,也不愿像个大人,混在其他女人身边。「

  菀姐怀疑地看着我,对我的话,她吃不准有几分真实。「你可别撒谎,说你不去菁姐那里。」

  菀姐知道我去菁姐那里,不会老实,至于她怀疑我去了后,是只吃奶,还是更深一层,我也不知道,她也从来没问过。我又老老实实说,「我真的很久没去了,你上次说我后,就没去过,你不在的两个星期,我一直没去过。」这话倒没撒谎,可我不去的主要原因,可不是菀姐,而是怕艾妹知道,甚至还有琳姑,菀姐还在其次。

  「真的?」

  「真的。」

  菀姐略略放松,脸色显示出一丝犹豫,可还是带点嘲笑的口吻问道,「去那儿,都干什么了?」

  终于问了,其实我早就想过,菀姐应该问我这个问题啊,可她就是不问,后来我也明白,菀姐是怕惹火上身,不如不问,装作与己无关的样子。可今天,知道我不去那儿,她终于问了。

  我也曾想过,菀姐要是问起来,我是该实说好,还是撒谎?实说了,是会把菀姐吓回去,还是会有助于撕掉我和菀姐的那层纱?我吃不准,可此刻,我也没有太多的思考,却立刻直觉到,眼前肯定会把菀姐吓回去。我就说,「不就是吃吃奶。」对撒谎,我的心里没有一点抵触,毕竟我在万府的生存,本身就是个谎言,只是不想总被人戳穿谎言,影响我的形象,所以,能不撒谎,就不撒谎。可眼前这个谎,必须撒。

  菀姐笑了,不知道她是否真相信,但她至少装着相信了,「那你就继续好了,菀姐批准了。——她的可比我大。」

  「可我想菀姐,」我继续腆着脸说,「吃菀姐奶,就像吃妈妈奶一样,好宁静,好依恋。可吃菁姐的奶,吃着吃着,就会吃耳光了。」

  菀姐「扑哧」笑了,眉眼一点严肃也不剩,增添了无穷的流转媚意,让我心摇神荡,「吃过多少耳光了?」

  我叹气说,「去的次数不多,吃的耳光也不多。我不去的原因,倒不是为了怕吃耳光,主要还是觉得,吃完奶,一点没觉得开心,反而更难受了。吃菀姐的奶,就不是这样。」我又把话题转回来。

  菀姐有点尴尬,但不似起初那么严厉,「你啊,想方设法,就想算计菀姐。」

  「不是算计啊,菀姐,我是真想啊。」我略略停顿一下,又说,「记得吗,菀姐,我说过有个女孩给我递条子,你还问我『身材』好不好的那个?」

  「哦?你不会是想打她的主意吧?」菀姐的话语里多了一份关切。

  「梅老师安排我给她补数学,中午在老师办公室,已经补了两星期了。她总穿者白色紧身T恤,胸前的小山好现眼噢,最要命的是,我觉得她的『身材』,就像菀姐,忍不住多看几眼,都被梅老实骂过好几次了,唉!」

  菀姐的脸色有点凝重,说,「痴弟,你可千万不能,你还小,陷进去,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知道啊,菀姐。」

  我们两人都沉默了,菀姐应该知道,我早不是处男了,但她知不知道我一直没有断过女人呢?她要知道,或许就会离我远远的,她应该不确定,最多是一些猜测。以白痴的年纪,有过这些女人,绝对算是「yin恶」。可以我中年男人的身份,那自然很正常,甚至结合现在的地位而言,算是克制的呢。但我在菀姐眼里,毕竟是「痴弟」,我也要以白痴的身份来思考。

  「菀姐,」我小心翼翼地说,「你当然知道,去年我犯病的时候,有妓ji女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会这样,我醒过来,也很纳闷,可后来也慢慢明白了。犯病的白痴,其实就是一头公猪。」

  「你知道就好。」菀姐正色道,「人毕竟不是畜牲,要学会克制自己。尤其是像你这样年纪,早早乱来,就很容易堕落。」

  「我也知道啊,菀姐。」我叹口气,「可有的事情,就像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很难不想第二次。我每次吃菁姐奶,就想;可吃你菀姐奶,就不想。」这算不算谎言呢?也许不是,毕竟很长时间没有机会了,我都忘了上次,我想没想过。

  菀姐的脸色又尴尬起来,这种尴尬,折射的不是严厉拒绝,而是犹豫不决,我猜菀姐在这事上,一直是进退两难,如果我不纠缠,她当然退得很愉快,所以只有纠缠,我才有机会。我又说道,「菀姐,你别怪我纠缠你啊。我也觉得,不该太早去想乱七八糟的事情,和你在一起,我就不想,所以我要纠缠你。菀姐,你就当给我治病嘛,你知道,白痴有这个病。」

  「给你治病?那可不是我的责任,应该是你玥姑琳姑的责任。」菀姐找到了很好的推托理由。

  「可玥姑琳姑治不了我的病啊。」

  「你怎么知道?她们还给你吃?」菀姐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好奇表情。

  我老老实实说,「琳姑早不给了,玥姑倒说,『随我』,可有艾妹在,我也不敢哪。」

  菀姐又扑哧笑出声来。

  我继续说,「偶尔吃过,我也知道,治不了我的病。」

  「为什么?」菀姐问得很认真,我想,她在探究我的心理。

  「不知道。」我自然是装着糊涂,「我只是知道,吃过玥姑奶,我还在偷看女同学的『身材』。」

  「也许谁都治不了你的病,」菀姐的脸终于红起来,「也许这就是你白痴天生带来的下流病。」

  「也有可能。」我老老实实承认,「可你总该试一试啊,菀姐。其实这种想法,对我这年纪可能算病,对成年人就不算病。你只要让我坚持个一两年,度过了少年期,就好了,你又没有什么损失,菀姐,何必这么小气!真差劲!」最后我故意抱怨起来。

  菀姐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阴晴不定。

  「菀姐,」我趁热打铁,「我保证,一定只像以前的白痴那样,只吃奶,决不乱来。」菀姐是不怕我乱来的,我不如做保证。

  菀姐拗不过我的纠缠,开始屈服了,「那好,我再相信你一次,你要有一点乱来,你可别怪菀姐从此翻脸。」

  我心头大喜,「一定一定。」眼睛已经紧紧盯住了菀姐的「身材」。

  菀姐被我的贪馋弄得不好意思,转过身子去,却并没有反悔,犹豫着解自己的衣扣,可迟迟不转过身来。我转过去,看到衣扣已经解开,但白色的文胸依然紧紧裹着隆起的小山,我犹豫着,不知该动手去解,还是等待菀姐自己动手。

  菀姐终于下定决心,自己动手解除了最后的束缚。那完美的白雪玫瑰,给我深深震撼,我没有急于动手,而是欣赏着,乳ru酪般的雪峰,那花蕾晕圈的淡红色泽,多么珍奇!

  菀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胳膊抬起,想遮掩胸前的珍宝,我就投身入怀,捧起一只,另一只则落入了我的口中。

  久违的感觉,在我心底漾起,我一边感受着触摸带来的美妙体验,一边自忖着,是啊,菀姐肯定与众不同。白痴那种很容易上升的本能,在菀姐这里,却寂然不动。而我则有放长线钓大鱼的想法,克制着自己的欲yu念。

  菀姐的雪峰,微微泛起红晕,奶nai头也开始挺立。菀姐毕竟是成熟少女,敏感区的触摸,不可能不带来奇特的感受。何况我已经算是个老手。她其实分不清,什么是我白痴般的依恋抚弄,什么是男人的,她只是在我的手唇抚爱下,呼吸逐渐加快,尽管在克制着自己。我想,菀姐与其说是怕我,不如说是怕她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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