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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艾】即使如此,也想要去看的世界(上),3

[db:作者] 2025-07-02 22:17 5hhhhh 5510 ℃

chapter 03

這一夜,月明星稀。

原本是個好夜晚。

利威爾抬頭看著遠處那幾隻驚惶地從森林深處驀地竄起的飛鳥,少年被悲愴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隔了重重樹障,縹緲得很不真實。

男人感到自己的心臟緊縮了一下,雙腳夾緊了馬肚,催促自己的坐騎快速前進。來的時候,利威爾有幻想過。

類似於,自己來得及出現在那小鬼身邊,在最糟糕的那刻來臨之前,他從天而降,砍殺一切。然後帶著小鬼回家。

或者,那小鬼還會哭一頓。

看見了那種究極骯髒的植物之後。怎樣都好,摟住他讓他在自己懷裡哭個夠,然後告訴他,一切還好,沒事了,我來了。

我在了。

不用害怕了。

這樣,類似這種幻想,利威爾其實有過。在這之前,他從西邊的這個森林救出過大概有10個人左右,他都從沒有過這般想法。那時候,他認為“還來得及”這種想法是不切實際的,與其祈求事情未發生,倒還不如思考直面那殘酷境況時,自己需要如何應對。

可是,當對方是艾倫的時候,就連男人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憤怒與慌亂悄然漫了上來,攻擊著他的冷靜,令他開始也有了幻想。

“天殺的,貴族豬。”

伴著空氣中艾倫悲呼的回音,利威爾咒駡了一句。從那聲音中,男人分辨出知道事情已經發展到無可換回的地步。他揚起馬鞭,力度極大地打了兩下,坐騎便如箭般朝密林飛奔而去。

“籲——”

在樹林的邊上,利威爾見到了落單了的、屬於艾倫的馬。男人勒住韁繩,翻身下了馬背。他走到艾倫的馬旁,那匹棕色的、健壯的馬兒簡直就是它主人的寫照,靈動的大眼,此刻正乖巧地看著利威爾。感覺到眼前的人是主人所信任的人物,馬低下頭,朝利威爾的胸前蹭了蹭,伸出舌頭舔了下男人的手背。

“回去吧。”男人解開綁在樹上的馬韁,“回到馬廄裡,假裝今天沒有出來過。”他在艾倫的馬旁邊輕聲說,用手梳理著馬兒的鬃毛,“你和那小鬼,今天都不應該來這裡。”

在一個苦笑之後,利威爾牽著馬走到通往調查兵團舊總部的大路上,用力在馬屁股上一拍,“快回去!”

馬兒似乎讀通人性,它回頭看了眼密林,又看了眼利威爾,最終選擇放開四蹄,朝著城堡狂奔而去。

男人看著馬遠去的背影,眼神暗了一下。一股不可擋的殺氣爬上了他的臉龐,明明是極怒的感覺,而他卻依然一點表情都沒有,這令他看上去如同某種在半空觀察獵物的猛禽,夾雜著殺意,冷到極致。

他從懷裡掏出了袞達為他取來的那個鋼酒瓶子,拔開瓶口,濃烈的味道散發出來——那可不是酒。那是火油,從貴族豬的手上獲得的,珍貴如金的黑色火油。利威爾抽出自己的刀片,確保每一塊刀片上都塗滿了這種黑色液體,又把刀片小心翼翼地放回去。

驅動立體機動的瓦斯遇到這種火油,處理不慎的話會爆炸。也就是說,使用著這些液體的同時,也在玩著自己的命。

利威爾用刀柄接上了兩片塗滿黑漆火油的刀片,邁步向同樣黑漆的森林走去。他的馬猶豫著,跟著男人走了兩步。

“你在這裡。”

男人冷冷地說。

“在這裡等我們。”

咻——

未等自己的馬停下腳步,他便驅動立體機動、錨釘上最近的某棵樹,飛身躍進了無邊的森林。

“艾倫,等著我。”

舌頭被卷出來,又推回去。

啊,那傢伙,進來了。

卷著舌頭,貼著上顎,深深的刺進喉嚨,抽插著自己的嘴巴。

艾倫雙眼無神地看了眼四周,卻發覺自己根本什麼都看不到。所謂的評核,現在看來根本就是笑話一樣的存在。

這樣的折磨,到底什麼時候會是個頭?

他雙腿大開地被扯在半空,身上汁水淋漓。已經射出好幾次了……而後穴裡,從一開始塞進來一根植物,到現在,大概有兩根在那裡面動著?

還是說,三根?

原本打算咬破舌頭變身巨人的少年,最終落得連嘴巴也失守的地步。仿佛在嘲諷他的努力,觸手們瘋了一樣玩弄著他的身體。他的口腔與後穴同時被深深抽插,艾倫眯起眼,動用著全身意志對抗著這噁心的極致快感。

一條觸手從他嘴裡退出來,還帶著他的唾液,一根銀絲拉出在半空,淫靡的感覺令少年作嘔,他憤怒地朝觸手吐出唾液,“呸。”少年沒有放棄戰鬥,雖然只是極細微的、起不到任何作用的戰鬥。

觸手們卻無所謂,它們很快就加強了對艾倫的淫褻,少年雙眼好不容易才聚攏的焦點,隨著邪物們再度插進嘴裡與後穴,又瀕臨渙散。

利威爾找到艾倫的時候,他就是這麼一個情況。

雙腿大開,三四條觸手爭先恐後地抽插著他濕潤至極的後穴;身上滿是潺液與自己精液的混合,滴滴答答的,從這裡,滑到那裡。嘴巴被迫張開,一條粗壯的觸手快速地抽插著他的喉嚨;乳首上、腰上、大腿上,不同的觸手在狂歡,在蹂躪,讓少年的皮膚到處都是紅腫一片。

然而,那雙眼。

即使渙散了意志,卻依然有一點星芒蘊藏眼內——那是少年不肯屈服的靈魂。利威爾被震撼著,他站立在樹枝之上,一條觸手掃過來隨即被他劈開兩半。

他從這個森林救過很多同伴。

那些,被貴族們視為眼中釘的調查兵團精英,總會被不同的藉口誘騙到這裡,然後體味絕望,淪陷毀滅。

是的,每一次他到達這裡的時候,他都會見到自己的同袍,淫蕩的扭動著身子,大聲浪叫,向骯髒的植物卑躬求歡。

他們甚至不願被男人救離這裡。

然後,他們會死。

伴隨著極致的快感,死在骯髒無比的植物上,死在自己的欲望裡。

但艾倫是如此的不同。他沒有配合,甚至,在身體達到了好幾次巔峰之後,也依舊沒有放棄反抗。他沒有呻吟,默無聲響就是最好的戰鬥,不肯承認身體的快感,因為少年的腦海裡始終記得,自己有比在此享樂更為重要的事情。

無聲的少年,不斷抽插的邪物,交媾的聲音。

利威爾眼內的怒火騰地升起,仿佛有一隻手抓緊了他的心臟,緊縮與疼痛的感覺敲擊著男人。是啊,心痛,很心痛……如果這世界對你要如此殘酷,那麼便由我來為你斬斷一切牢籠,為你展開自由之翼吧!

高樹之上的男人發出一聲怒吼你,雙手用力一揮,空氣的摩擦令他手上的雙刃生出烈焰一片,照在漆黑的夜空裡,化成最璀璨的紅蓮。

“放開他!”

他指著底下那邪物,聲起身動,張開的雙刃就如同燃燒著烈焰的雙翼,帶著男人的滔天怒火,朝盤根錯節的綠色邪物、朝那少年所在之地,急速飛去。

感應到危險,觸手們顯得躁動起來。並沒有放掉艾倫,這些怪物仿佛是要向男人示威,鑽進少年後穴的綠色淫根抽插得更起勁,噗嗤噗嗤的淫靡水聲在艾倫顫抖的雙腿中蕩漾開來,連同少年咯咯的咬牙忍耐之聲,彷如重錘一樣敲打著利威爾的心。爛泥堆裡,根系旁支上,新長出帶著尖銳倒刺的綠芽,好幾股扭成一支,兇猛地撲向利威爾。

男人不屑地皺了下眉頭。

新長出來的觸手就像一把把刺刀,在利威爾下墜的同時,它們也快速攀升到男人的面前,張開獠牙,要將男人整個貫穿。男人毫不退讓,他將鋼錨釘入其中一條看上去粗壯十分的觸手,身體急速迴旋,手起刀落,帶著烈焰的刀刃橫砍進綠色觸手,嗤——濃稠的汁液隨著被攔腰斬開的斷口噴濺出來,利威爾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他往左急速一拐,避開了帶有腥味的液體。令人感到驚訝的是,被劈開的觸手並沒有如之前一樣迅速復原,刀片上的火苗竄上碗口大的切口上,劈裡啪啦的燃燒著,綠色的觸手發出焦臭的氣味,植物切口處的表皮組織開始捲縮——妖異無匹的淫邪之物,竟然迅速被燒毀了。

底下那深黑色的植物根部,仿佛為利威爾的行為感到震怒。它們狂暴地搖動著,密集如箭雨般向利威爾攻擊,很快,號稱人類最強的士兵便被一片綠影所覆蓋。男人卻絲毫不見慌亂,他靈活地操控著立體機動,在觸手陣裡左穿右插,就似是一抹發瘋了的紅影,烈火倒映在男人雙眸裡,殺戮之意更顯濃郁。

很快,帶著尖刺的觸手群便被炙燒萎縮在男人背後。而猥褻著艾倫的,在抖動著,它們互相交纏,把被抽插得快要失去知覺的少年包裹起來,形成了一個綠色的蛹。利威爾瞳孔縮了一下,他知道這些傢伙最卑劣的一刻快要來臨,他必須加快腳步。

被一整片綠色裹緊,艾倫感到後穴了正在不斷往裡撞的一條最為粗大的東西,速度加快了許多。少年驚恐地睜大雙眼,感應到了不妙,可悲的是他已沒有反抗的氣力。口腔裡的那東西卷起他的舌頭,不許他用牙咬破自己,下面的則是一直在攻擊著他身體裡那最為柔軟的一點,直到他顫抖著弓起腰肢,已經射出過好幾次的分身又再度在幾條細軟的觸手搓揉下硬立起來。

“太……快了……”艾倫的腦子很混沌,後穴裡、進出的速度,讓他抵受不住。下身已經濕得一塌糊塗,淋漓潤澤的後穴,不斷湧出的蜜液澆濕了他的腿根。少年甚至分不清那些液體是從自己身體裡流出來的,還是被這些髒物染上去的,總之,一切都黏糊糊。初始的極端疼痛過後,一直延續到現在,是伴隨著恥辱的強烈快感。啊……眼睛又不能對焦了……這樣下去,會……死掉嗎?

會死在這裡嗎?

以骯髒無比的姿態。

艾倫恍惚地想著,體內的那一點被狠狠地按了下去。本能地拱起腰,本能地,收縮溫熱的甬道,本能地……不,應該說是,卑微地,反抗。

有光從眼前展現,紅豔一片。

那是什麼?綠色的眼眸機械地移動,追隨著越來越大的紅光。他的腦子並不能反應,但也感應到裹在身上的觸手在顫抖——帶著驚恐意味的顫抖。

如果這些淫物也能發聲的話,現在大概是高聲尖叫了吧。利威爾危險地眯了眯眼,六片帶著烈焰的刀片,被男人釘在了六條粗大無比的觸手上,六把利刃組成了一個圓環,火光包圍著中間那個巨大的綠色的蛹。

即使是利威爾,也略略有點喘氣。

他厭惡地擦走沾染在臉頰上的汁液,軍靴碾壓被釘得死死的巨大綠色根須,一步一步走向中心的蛹。

“我說了,放、開、他。”

沒有起伏的聲線透著深深的寒意,在沖天的火光裡回蕩。

男人舉起手上的刀,帶著滾滾烈焰,割開綠色的淫邪植物,一點、一點用力刺進正在抖動不已的觸手堆。

“把、他、還、給、我。”

嘶——啦——

由無數觸手交織而成的綠色之蛹,被利威爾硬生生地切開了一個缺口。男人見到,躺在中央的少年……雙眼沒有一點光,那麼機械地、緩慢地、遲緩地移到他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折射,眼邊卻早已滿是淚痕。

“畜生!”

他手起刀落,砍斷了不斷抽插艾倫口腔的那條觸手。火在砍上去的一霎,便瞬間將觸手點燃,利威爾握著斷根的位置,將它從艾倫嘴裡一把抽離,又隨即扔在一邊。

焦臭的味道……燃燒,燃燒。

從根裡直接伸進艾倫身體的那一條,發了瘋一樣在頂弄,仿佛要吐出什麼東西在少年體內。“不會讓你如願的。”利威爾一腳踩在噗嗤噗嗤進出不斷的觸手上,那東西被控制之後,依然不依不饒,在艾倫的後穴裡不斷抖動,更多的滑液順著少年的腿根湧了出來,利威爾只覺得自己的心彷如被剜空了一樣,尖銳而空洞的疼痛侵襲進胸腔的位置,令他感到氣悶。火光映得他整個人紅彤一片,男人蹲下來,雙眼無可避免地接觸到艾倫早已被操弄得通紅的後穴,那條觸手正在張開頂端都某個如花一樣的器官,一層植物胞衣一樣的透明薄膜正被推送進艾倫體內。

利威爾徒手捉住扭動不已的濕滑觸手,逐寸把它從艾倫的後穴裡抽了出來。綠色的淫物如一尾脫水的魚,劈啪地拍打著利威爾的手,張開了的頂端器官附在艾倫紅潤的甬道上,不肯離去。利威爾大怒,用力一扯,居然把整條觸手生生扯斷。那層胞衣一半留在了艾倫體內,一半碎裂在觸手頂端上。具有復原性能的觸手正想長出嫩芽,男人將火刃貼在上面,滋的一聲,剛才還在施虐的東西便被燒了個焦爛。

現在禁錮著艾倫的觸手基本上都被男人剔除了,少年蜷在地上,身體微微顫抖著……大聲喘氣。利威爾無言地看了他一眼,發覺他雙眼裡依然是什麼都沒有映照出來,靈魂仿佛出走了。

利威爾跪下來,在火環的掩護下,狂怒的觸手只能在週邊不斷環繞,卻又不敢再上前一步。男人把手套脫下,溫熱的手撫上了艾倫正在被幾條較細觸手纏繞著的、勃起到達極限的性器。

要將這些東西都剝下來,有點困難。

他雙手小心地捏著那些觸手,將它們掰離艾倫的分身。並不是有意欺負,無奈這過程確實是像用手搓揉著少年的硬挺,引導他發洩一樣。

古怪的咯咯聲傳來,利威爾停下了。他側過面才發現,艾倫雙手緊緊的捉住草地,關節都發白了,因被激烈的玩弄而顯出薄薄櫻色的脖子向上仰著,汗水掛在上面,跟隨皮膚的抖動而輕顫。少年依舊不肯將快感宣洩出聲,男人手指的觸感令他有了全新的感受,溫熱、粗糲、有力,少年的前端開始溢出液體。利威爾歪著頭思考了一下,他放開了少年的分身,伸手將自己的領巾解了下來。

“不想出聲的話,就咬住這個吧。”

男人將領巾疊成一個小方塊,遞到艾倫唇邊。“兵……長……”少年的嗓音也是顫抖的,帶著甜膩的感覺,尾音繚繞在利威爾耳邊,挑逗著男人的感官。

艾倫感覺到恥辱,水霧蒙上雙眼,清澈的淚就在這一瞬帶著無限委屈湧出。利威爾雙眼暗了一下,伸出手,揉著少年的發端。他俯下身,低聲說,“我們要回去了,很快……把這幾條也燒焦就回去。就只是這幾條,你能做到的,艾倫,對不對……?”

艾倫看著男人,迷茫地點點頭,然後溫馴地張開嘴,咬住利威爾遞來的領巾。

“嗚——唔——”

雙手用力握成拳頭,即使努力控制嘴裡的呻吟,少年在利威爾的手重新撫上自己性器的一瞬,還是忍不住發出了零碎的尾音。他的口水浸濕了男人的領巾,仰起頭咬著布塊、顰著眉的表情,令男人有了一瞬的晃神。就是在這一瞬內,艾倫顫動著,稀薄的白液悉數射在了他的手中。

在柱體疲軟下來的時機,利威爾將纏繞在上面的幾條觸手扔進了火海。艾倫癱軟在地上,粗重地喘著氣……終於,一切都結束了。十五歲的少年抬起淚眼看了一眼利威爾,然後又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被兵長……看見了如此狼狽的自己……了啊】

艾倫絕望地想。

【大概,會就這樣失去調查兵團士兵的資格吧。】

不甘心、可惡,真的,十分不甘心。

看著眼淚源源不斷地從少年緊閉的雙眼裡湧出,利威爾猜想剛才被剜走的自己那心臟,目前肯定正在被人用尖刀毫不留情地刺著。他解下斗篷,將它裹在少年身上,把所有的骯髒都包裹起來。然後,蹲下來,直視著艾倫的時候,悲傷的發現少年不肯睜開眼看自己。自心臟而起的麻木之痛直達指尖,男人想要再揉一下那孩子早被濡濕的發端,顫抖著伸出手的時候,那孩子感應到,閉著眼又往後移了好幾寸。

是要,逃避他的觸碰嗎?

“艾倫,我們回去了。”

利威爾將艾倫橫著抱起,少年的臉貼著自己的心臟,轉到裡面去了。男人低下頭,從他的角度,只看到艾倫濕透了的碎長劉海,掩住了他的雙眼,滿臉污垢的小鬼啊……只有耳後根,在火光的照耀下通紅發亮。

他的衣服是不能用了,抱著他要逃離這個魔鬼森林的話,也不適合再帶他的立體機動。男人在火陣裡環顧了一下四周,他將鋼酒瓶拿出來,將裡面的液體全部澆在火環上,火光大盛,腳下的植物更顯狂躁,只是礙於火的原因並不能穿越火牆攻擊他們兩個。

艾倫突然在他懷裡大聲喘起起來,利威爾低下頭,發覺他的臉更紅了。要馬上回到總部……男人知道那植物留在艾倫體內的那層胞衣,根本就是烈性的催情劑。從前在這森林裡能走出去的傢伙,有那麼兩三個,回去之後這些傢伙的身體一直處於高溫狀態。劇烈的情欲,令他們飽受折磨,最終他們都抵受不住……迸發在身體深處的無恥、無止渴求,選擇從城堡的頂端一躍而下。

那是,瑪利亞之壁被攻破之前的事。埃爾文告訴利威爾這些的時候,他剛憑藉著高超的立體機動技能從森林裡毫髮無損的逃了出來。“牆內有勢力,不希望調查兵團走出去……所以,那些勢力會借這森林之手,將有實力的調查兵團士兵悄無聲息的除去。”

那時候,埃爾文是這樣告訴他的。

利威爾摟緊了艾倫,。

【呵……這麼著急要除去這個小鬼嗎,貴族豬們。可惜,他可是我看中了的人……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能耐除掉一個,像他這樣,即使在這森林裡也不放棄反抗的怪物。】

火光裡的利威爾眼神一凜,驀然向旁邊一刻高樹射出鋼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朝森林出口飛去。當他躍出火圈,狂怒的觸手們馬上追上,想要攔截住男人。利威爾一邊將艾倫摟得更緊,一邊靈活地驅動他的立體機動。他根本就是一隻隼,急、疾、馳,變換飛行風向時扭轉的角度刁鑽無比,即使是從四面八方攻來的觸手,也根本不能纏上他一根毫髮。

快到了……已經能看到森林外的清冷月光。利威爾眯了下眼,在空中喚了自己的馬一聲。幾條觸手從右後方攻來,他抱著艾倫險險避過。為了躲避這些淫物,他繞了不少彎路,瓦斯快要用完,必須趕快出去。踢踢踏踏的馬蹄聲傳來,呼——清爽的風迎面而來,清朗的月色灑在艾倫的側臉上,他們,終於出來了。

落在馬鞍上,一條觸手差點就捉到利威爾的後領,馬往前沖出了好幾十米,粗大的數十條粗手繃直在空中,在夜色裡看上去,就像是魔鬼之手。

逃離了觸手能夠觸及的範圍,利威爾放慢了馬的腳步。艾倫看上去情況很不好,隔著層層布料,利威爾也感受到了少年那過高的體溫。他身上只裹著一件斗篷,身體橫放在男人的腿上,馬匹每走一步,艾倫便倒抽一口氣。

濕滑的液體從後穴裡潺潺而出,流到腿根、順著少年瓷白色的,纖細的大腿滴落在利威爾的腿上,透過褲子,將利威爾的大腿也浸濕了。

深呼吸。

男人停住了馬。他的理智之線被繃得緊緊的,特別是,看著少年露在月光底下的,被觸手勒出一條條紅痕的潔白雙腿,他的斗篷對於這孩子來說太小了,為了能將艾倫的胯下遮住,不得不把他的肩膀裸露出來……由於艾倫的激烈喘氣,鎖骨起伏著……

利威爾不禁歎息一聲,都這時候了,就別給我產生什麼身體反應啊。暗暗咒駡了自己一句後,男人解下懸掛在馬鞍上的水囊。

“艾倫,喝一口。”

他將水囊湊到了少年嘴邊,低聲說。

艾倫睜開眼,碧綠色的眸子裡沒有一絲生氣,他機械地看看水囊,又看看利威爾,最終還是閉上了雙眼。

把頭埋在男人懷內……少年無聲地拒絕。

【一定會認為我很值得可憐吧,利威爾兵長。】

【哈……明明是士兵什麼的……卻被逗弄得沒有反抗的餘地。這樣的士兵,根本沒有對抗巨人的資格。】

看著艾倫緊閉上的雙眼,不斷縮進自己懷裡,巨大的悲傷壓得利威爾感到自己的氣管開始抖動了起來。男人張開嘴,深呼吸,深呼吸。

扣著艾倫脖子的手在不知不覺中用上了死力,握緊艾倫的手指,刺進少年的皮膚,關節發白,根脈畢露。艾倫感覺到了……男人伏了下來,在他耳邊……深呼吸,再深呼吸……那是,什麼東西堵住氣管了,才會發出的聲音。比哽咽更令人不忍細聽的聲音。

“兵……長……?”少年遲疑著,睜開眼,看著將自己緊擁進懷裡的男人。

利威爾沒有說話。

好一會兒,男人低沉的嗓音才在月夜之下響起,仿佛是浸過水的木頭,透著濃濃濕意與沉重,他緊貼著艾倫的額頭,低聲說。

“乖一點,就喝一口。艾倫,你乖。”

就像是,戀人絮語。

艾倫震驚地看著利威爾,聽到“乖”這個字眼,原本的他是十分抗拒的。十幾歲的少年郎,最討厭的就是被說,【你乖】,但經歷了剛剛那一切之後,聽著利威爾哄他的這句話,仿佛委屈與不安都被他撫平了一樣,眼淚順著髮鬢進對方的胸膛,艾倫哭出了這夜的第一聲,就如受傷的野獸……傾倒著滿懷的恐懼、委屈,還有屈辱。

“嗚……啊……嗚嗚……”

“沒事了。”

手不自覺地捉住利威爾的前襟,緊緊握住。還想要……更多,更多。在這個時期,在最糟糕的時候,還有人,比自己承擔更多,比自己更強大,重點是……能夠讓自己在滿身傷痕的時候,被他擁緊入懷。

“沒事了,別哭。”

利威爾將水囊遞到艾倫唇邊,這一次,少年沒有躲開。他張開嘴順從地喝著甘甜的清水,當發現清水能沖走口腔裡被觸手留下的滑液時,艾倫仰起頭,貪婪的大口將水都灌進嘴裡,直到將利威爾的水囊喝得空空如也。

放下水囊,利威爾雙手摟著艾倫,放任馬緩慢前進。

“兵長。”

“嗯?”

“我收到了兵團的通知,說傍晚必須去西邊的樹林裡接受考核。”

月夜之下,少年終於開口說話,嘶啞的嗓音,帶著淡淡的哀傷氣息。二人,一馬,涼風寂寂,在回兵團的路上,除了淡銀色的月光,沒有一絲別的光線。

“嗯。”

利威爾說。

“那是,騙我的吧。”碧綠的眼眸看著高遠的明月,“為什麼呢……你說。為什麼,那麼想要除掉我。”

“沒有的事。”

“兵長,想要驅逐所有巨人,是不是錯了?”

捉住利威爾前襟的手,緊了緊。馬再次停了下來,風吹得艾倫身上的斗篷獵獵作響,利威爾低下頭,眼光裡是無比的堅定。

“睡一會,艾倫。”

“是不是錯了?”

“錯和對,並不是現在的我們想要評定,就能評定得了的。要說的話……大概只有,你想去做,還是不想去做。”

少年陷入了沉默。

利威爾的手撫上他的臉龐,輕聲說,“閉上眼睡一會,艾倫。”

“嗯。”

少年閉上了眼,馬又開始了前行。沒過一會,艾倫重新睜開眼,“謝謝你,利威爾兵長。謝謝你今晚來找我。”

利威爾看著他,深邃的眼神裡……是滿滿沉痛。“最終也沒趕得及,不是嗎?”男人眨了眨眼,把蘊藏其中的水汽憋了回去。

艾倫終於沉沉睡去,剛才給他喝的水,放了安眠藥。在確認少年睡著了之後,利威爾揚起馬韁,縱馬朝著調查兵團本部狂奔。被催情毒浸滿身體的少年,忍受不了這種程度的顛簸,所以讓他睡著是最好的選擇……原本認為會用不上的安眠藥,最後還是用上了。

趕不及,做不到。

男人深深的,深深的,恨自己為什麼不是更強大的人。比現在更強大,不就好了嗎……

回到總部的時候,他沒有走正門。利用立體機動躍上了城堡最高的北塔,發現韓吉和埃爾文早已在那邊等著自己。

“利威爾,怎麼樣?”韓吉完全沒有了平時的不正經模樣,她提著燈,憂心忡忡地走上來,在發現艾倫滿身紅痕的時候,低低地“啊”了一聲。“這孩子、這孩子……”

“中了催情毒。”利威爾言簡意賅。“地方給我準備好了嗎?”

“三樓有一間原本是給王備下的房間,是調查兵團成立之初王來考察時準備的,裡面有符合你要求的浴室……”韓吉回答。

“很好。”男人抱著艾倫朝城堡內走去,卻被埃爾文叫住了。

“留言的傢伙,我捉住了。”埃爾文說,“暫時綁在我的辦公室裡……但是,利威爾,你的怒火……”

“放心,”男人偏過頭,淡淡的看了埃爾文一眼,“我知道應該朝著誰。”

“利威爾!”

“埃爾文,你隨他吧。”韓吉上前拉著團長,“一而再再而三的折損調查兵團的精英,我也開始受夠了。”

“我在森林了放了把火,大概,現在那株邪物早已被燒幹了吧。”利威爾突然又轉身,對著兩位說,“怎麼?你還想和那邊勉力保持友好態度?恐怕做不到了啊,埃爾文。”

睡夢中的艾倫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利威爾沒有再遲疑,抱著他匆匆走下了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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