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好熱”少年誠實地呢喃，“利威爾兵長……嗯哈啊……很……舒服……”

“聽好了艾倫。”利威爾吻吮著少年的肌膚，在他潔白的胸膛上留下一個個暗紅色的烙印，吻蜿蜒向上，來到了少年的喉結，他用濕熱的舌尖描摹著少年的咽喉中凸起的位置，把上面弄得濕漉漉的發亮。

“記住這種炙熱。”他說，“你的這裡”手指在艾倫體內重重一頂，“這裡，”另一隻手放開艾倫的軟腰，用力地掐著他胸前被吻腫了的櫻紅，“還有這裡，”用牙咬了咬少年的喉結，然後用手將艾倫後腦按下，吻上他。

“以及這裡，從今以後都只有我能碰。”

“哈啊……”

“知道了嗎？”男人用力地咬了下少年的下唇。

“知、知道！”

鑷住了！

深入在艾倫體內的手，終於捏住了某層不斷作惡的薄膜。男人危險地眯起眼，他抬頭看了看今晚經歷了過多情欲的艾倫。

“兵長……嗯哈……前、前面……好難受……”少年嗚咽起來，他性器的前端開始吐出蜜液，漲大而又沒有任何愛撫，令他快要瘋了。

“手摸下去……對，乖孩子……”利威爾薄薄的唇在艾倫耳邊引導著，“將我的，對，並著你的……並在一起，握著。”

艾倫迷迷糊糊，他的手伸到水下，將自己與男人的碩大握在掌心裡，灼熱的感覺從他手心傳來，後穴裡男人的手指在自己那一點上不停的撓弄，似乎在和什麼東西做著鬥爭。

“艾倫，你的手上下動一動。”利威爾的聲音聽上去有點嘶啞，他的忍耐力快要耗盡，特別是自己的粗大被少年軟綿的手握著的時候。

“哈……哈啊……利、利威爾兵長……哈啊……”

仿佛在遵從著某個命令，少年靠在利威爾懷裡，握著兩人的性器不斷的捋動著，並在一起的兩根欲望之源在他手內抖動。“要……要到……哈啊……”他胡亂地甩著頭，淚水從眼眶裡湧出，哭喊著。

利威爾加快了速度，雖然著也意味著對艾倫後穴的那一點攻擊必須更強悍。

“好熱……哈啊……到……嗯啊……”少年的手加快了速度，就在利威爾用手指鑷住那層薄膜，將之一舉扯出艾倫體內的一瞬，“啊……”艾倫仰起頭，口水自他嘴角流出，稀薄的白液從他的鈴口射出來……沾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哈、哈、哈、哈啊……”

他伏在利威爾胸膛，渾身無力的大口喘氣。男人抱著他，依舊炙熱的柱體感受著少年的性器逐漸疲軟，他也感覺到自己的忍耐力已然到達了極限。

但是以艾倫目前的身體狀況，休息才是最重要。

壓抑體內無法滿足的情欲令他喘了好幾口粗氣，然後低下頭吻了下少年的發端。

“結束了，艾倫。”他說，“沒事了，沒事了啊。”

少年蜷在他身上，任他抱著，良久，才輕聲的在他懷裡“嗯。”了一聲。

男人用了點時間平復自己的欲望——根本不可能，他只是在勉力壓抑。待身體平靜了一點，他將艾倫抱離浴池，性器依然高聳，蹭在艾倫臀上的每一刻，對男人來說都是折磨。但他還是將少年放回了浴巾堆，然後將這一池的水放掉，重新清理浴池，又抱著艾倫洗了最後一次身體。

這次只是將剛才的汗液與濁液洗淨。

利威爾用浴巾圍著自己的腰，讓猙獰的性器顯得不那麼惹人注目。幫艾倫洗頭的時候，那小鬼已經累得睡過去了。也難怪，受了這麼長時間的折磨，能支撐得住的，大概也沒幾個人。

接下來，要做的工作就是幫將會出現持續發熱狀態的艾倫降溫。

利威爾一邊抱著睡夢中少年軟綿綿的身體，一邊為他穿上寬鬆的內褲，第100次的在心裡想，這真是件磨人的工作。

以及，他發誓要艾倫在日後加倍的，補償他。

午夜即將來臨的時候，韓吉敲了敲城堡三樓盡出的一間房間的門。

沒有應門的聲音響起。

她吱呀的，推開了門縫，暗淡的燭光中，只見室內一張巨大的四柱床上趟著一位少年，以及一個半躺著的，人類最強。

“噗嗤！”

她禁不住發出了一聲嗤笑。

躡手躡腳地爬上床的時候，對上了利威爾惱火的臉。他的一條手臂、半個身體都被艾倫緊緊抱著，因為想要起來開門，因此眼下的姿勢略尷尬。

“睡著了？”韓吉壓低聲音，躺倒在艾倫側面打著手勢問。

“你、別、吵。”利威爾一邊將嗓音壓低，用氣聲說話，一邊將韓吉正要摸上艾倫臉頰的手撥開。不許韓吉觸碰正陷入甜睡的少年。

“別小氣嘛……”韓吉撅著嘴，“催情的東西，清出來了？”

利威爾點點頭。

韓吉視線往下瞄了瞄，看見男人依舊高聳著的某處，不禁伸出手安慰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一臉“我懂，我懂”的表情，對利威爾說，“還真辛苦你呢。”

“你現在臉上的表情噁心死了，死眼鏡。”男人伸手撥走了韓吉的手，“別碰。”

“什麼嘛，我今晚可是有好好洗澡。”韓吉也不在意男人的舉動，倒是撐起了下巴細心的觀察著艾倫。

二人沉默了好一會兒。

“我說，利威爾。”她又突然開口，“這孩子、睫毛好長……睡著的時候，居然是這麼一副又甜又安穩的模樣。和平時總喊著要驅逐巨人的他，還真是……完全不同啊。”

“嗯。”

利威爾算是承認下來。

睡夢中的艾倫翻了個身，往利威爾懷裡滾去，他全身只穿了一條寬鬆的內褲，赤裸的肌膚貼上男人同樣赤裸的上身，在夢裡發出了一聲舒適的嚶嚀，緊緊抱著男人又睡了過去。

“你身體那麼冰，是為了給他降溫嗎？”

韓吉問。

“嗯。”

“我就知道，你這傢伙將地窖裡的冰全部要去，必然是這用途。”韓吉抬起頭四處張望，“你放在了哪裡？”

“浴室。”利威爾伸手拭擦著艾倫額上的汗，少年的身體滾燙得恐怖。他抱著他，用冰冷的身軀換少年一覺安穩。“我砸碎了放在池子裡，身體熱了會再去泡冷。”

“……”

“你現在的表情，簡直和他們形容給我聽的、我看著索尼、貝恩他們時的表情，一模一樣。”

“說什麼呢。”

“不是很好麼，你也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心之所在，利威爾。”

“……”

男人輕擁著少年，有點為韓吉的話失神。

……心之所在麼。

真是個有趣的說法。

一抹笑意爬上了他的嘴角，良久之後，他才想起挑這時間進來的韓吉，必然是有事才來找他的。

“是埃爾文叫你去。在艾倫臥室放下偽造紙條的那傢伙，還綁在埃爾文的辦公室呢。”

利威爾想了想，“你幫我和埃爾文說，我會晚一點到。起碼讓艾倫的體溫先降下來一點。但我一定會到，讓他不要放人。”

“放心，會等你的。”

韓吉翻身下床，朝男人咧開嘴笑著，退出了臥室。

結果，到達埃爾文辦公室時，已經是淩晨時分。

站在門口，就聽到裡面有男人在嚷嚷——“放了我，埃爾文！你知道我後面的是誰！”利威爾厭惡地皺起眉，推門進去。

“喲，利威爾。”

埃爾文向男人打了個招呼。利威爾身上只披著一件晨衣，精壯結實的胸膛半袒著。男人環視了一圈，發覺室內除了埃爾文、韓吉外，還有一個人雙手被綁起，跪在了地板上。

“哦？就是這個渣宰麼，冒充你簽名的。”

“對的哦，他是趁著運送生活物資來的時間，偷偷潛入了艾倫臥室。”韓吉以一副看好戲的口吻在一旁說，“喏，這個，就是他剛剛寫下的字。看來是臨摹埃爾文的書寫習慣有一段時間了。”

“埃爾文，你打算怎樣做？”

男人沒有再多看跪在地上的傢伙一眼，仿佛那會玷污他的眼睛。坐在辦公桌後的埃爾文沉吟了半響，一方面，面前的人需要處置，這是必然的。

另一方面，作為調查兵團的最高統帥，他不想在這個時刻和某些人公開交惡。而跪著的這位的背後，顯然就是他不希望目前公開交惡的人物之一。

“他不敢不放我！”

眼見埃爾文沉默，跪著的傢伙便叫囂起來，“我說、剝奪我的兵籍，你們也有了面子，我也好回去交差，不是麼？！看啦，我也是失去了工作，也不是沒有接受懲罰。埃爾文，聰明的你大概也知道這是對你們最體面的做法了吧，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銳、恐怖的聲音驟然響起，跪著的男人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的身體……一直背對著他的利威爾，從埃爾文辦公桌旁的刀匣內抽出長刀，驟然轉身，將刀刃往男人雙腿間一釘！刀片因利威爾的手勁而嗡嗡作響，那男人的下身血肉模糊一片，男性的象徵被切下，血濺了一地，而剛才還大放厥詞的傢伙則是痛得臉色煞白，不停地慘叫。

埃爾文和韓吉對視一眼，為利威爾的舉動感覺到了意外。

握著長刀，利威爾將那男人的性器沒根切下，冷至極致的雙眼裡發出令人畏懼的寒光。他用刀尖刺入血污中那男人的東西裡，將它切成兩半。

“利威爾，夠了！”

埃爾文阻止，但人類最強的男人只是表情嫌惡地將地下那髒物挑起扔回依舊在慘叫的、渾身血污的男人懷內。

“經常有這種事發生呢，埃爾文。”利威爾將刀也扔掉，邁步離開不斷打滾慘叫的地上男人能夠到的範圍，皺著眉的他仿佛是看到什麼髒得不行的穢物。“在訓練的時候，因為技藝的不精，被立體機動傷害到身體……然後不得不退役的事，在調查兵團裡，時常發生，不是麼？”

“你……嗷嗷嗷……你這個……骯髒的、從地下街出來的……”蜷縮在地上的男人捂著自己的傷口，咒駡著，“我背後的人絕對會殺了你！！！”

“哦？”拔高的尾音，顯示著利威爾認為男人說了句十分有趣的話。他拾起刀，走到男人跟前，將刀尖刺入了他的臉頰，“我說，埃爾文，不是也有這種先例麼……被立體機動割下舌頭什麼的……”

“好了。就這樣。”埃爾文指尖抵著指尖，息事寧人的說，“我會處理這個人，既然……”金髮男人唇邊露出了一個可怖的笑容，“他認為解除兵籍比較好的話，我想，曾經當過士兵的人，在退伍回家的路上被凶蠻的地下街劫匪殺掉，也算是預想之外的正常情況……”

“你們、你們、你們！”

那男人被嚇壞了，雙眼一翻，暈倒在地上。

利威爾沒有理會他，而是苦惱地看著自己的晨衣袍子，那上面沾染了一星半點血跡。

“嘖。”他不悅極了，“我回去換衣服。艾倫還睡在三樓，剩下的事你們處理。”男人轉身離開。

“他怎麼了？”埃爾文疑惑地轉向韓吉，“特別暴戾啊，這傢伙在這事請上。”

“嘖嘖，那人一向暴戾。”韓吉攤著手，“在觸犯到了他底線的事上。”分隊長踢了一腳暈倒在地上的男人，“不割斷這人的喉嚨，我認為利威爾已經給了你很大的面子了，埃爾文。”

“唔……嗯……”

艾倫睜開眼的時候，發現利威爾不在身邊。

他謔地翻身坐起來，這是一張十分大的四柱床，柔軟的絲絨被子……以及，這精緻的臥室，也同樣十分巨大。

巨大而空曠。

少年咽了咽口水，他感覺到一陣心慌。隨即又為自己的心慌而感到羞恥——這令他有一種，一離開了利威爾就不行了的恥辱感。

他掀開被子，發覺身上只穿著一條寬鬆的內褲。而床邊什麼衣物也沒有，艾倫思考了一會兒，利威爾不在的不安感最終還是占了主導，他赤著腳下了床，猶豫著是不是要出去尋找兵長。

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

換了新晨衣袍子的利威爾站在門口，看見那個少年，在月光下目光閃爍，出神地看著自己。

“艾倫。”

男人輕輕喚了他一句，關門走進了臥室。“身體，怎麼樣？”

“沒、沒事了。”

“燥熱呢？”

“消失了。”

“那就好。”利威爾點點頭，往床邊走去。“起來了，是想要幹什麼呢？”

少年有點無措，仿佛做錯事被發現的孩子一樣，站在原地支吾著……“水、我想要喝水……對，起來是想要找水喝。”

“水的話我放在了床頭。”利威爾拿起擺在床頭的水壺，倒了一杯水，遞到了艾倫手上，“給，喝完的話繼續睡吧。”

男人這樣說著，寬了晨衣袍子，掀開絲絨被，上了床。然後又將袍子脫去，疊好放在了枕邊。背對著男人，少年雙手握著被子，不斷絞緊著。

焦躁、不安、想要傳遞的某種心意，到底……要不要訴諸於口？

“我其實是想要去找利威爾兵長！”

艾倫閉上眼，以一種豁出去的口吻大聲吼道，“醒來之後，只有我一個，我、我，我想要……去有利威爾兵長在的地方。”

說完這句話，少年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他的肩膀一聳一聳的，男人看在眼內，心裡某處柔軟的之地被艾倫的一句話熨帖得像要化開來一樣，如水溫暖。

見艾倫良久沒有動靜，利威爾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艾倫，你來。”

“誒？”

少年訝異地回首，利威爾並沒有生氣，也沒有不悅。他只是拍著自己床邊的位置，“來，艾倫，躺回來。”

話語裡並沒有什麼語氣起伏，艾倫卻切切實實的感覺到了蘊藏在內的溫柔。他放下杯子，順從地回到了床上。一趟回去，某個在那等待他依舊的溫暖懷抱便將他全然包圍，男人清冽的氣息鑽進了艾倫的鼻子，令他躁動的心再次安穩下來。

把下巴抵在少年的頭頂上，利威爾緊擁著他。“這樣依賴我……你會不能和巨人作戰的。”他說，“不要依賴我。在戰場上，要忘記我。”

失落在一瞬間將少年掩埋，他垂下眼，低低地應了句，“嗯。”

“傻瓜。”利威爾感覺到了他的失意，低頭輕吻了一下艾倫的額發。“但是，在沒有戰爭的時候，請更多、更多的，來我這裡吧。”

“嗯！”

少年用力，將男人緊緊抱擁。

相互擁抱的人類希望與人類最強，也進入了深眠狀態。月光透進來，照在他們身上，仿佛為他們鍍上了一層聖潔的光。他們的腳互相纏繞，他們的心臟，對著心臟。兩人合在一起，就仿佛是一對巨大的翅膀……承載重新獲得這個世界、這個屬於人類的，最基本渴望。

是，很骯髒。

是，很殘酷。

即使如此，也要和你展開雙翼，去看這個骯髒而殘酷的世界。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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