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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农:情荡狼洼岭(1-4卷156) - 9,1

[db:作者] 2025-07-02 12:06 5hhhhh 4700 ℃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1章青筋暴起铁头抬头看看斑秃,谄媚的问,「大哥,咋玩儿?」

  斑秃用手理了理头发,慢条斯理的说,「每天都是撸管,撸起来玩玩,肿了就完蛋了。俺都他娘的看腻了,今儿个就来个打洞。」

  铁头摸摸光葫芦头,满脸疑问,「大哥,啥是打洞?」

  「要不说你他娘的笨呢,把他的给俺撸起来,然后推倒在地上,直到打出个洞来为止,这不就是打洞吗。」

  铁头嘻嘻的笑笑,伸出大拇指,「还是大哥的主意好,这个好玩,不用弟兄们费恁大劲儿了,嘿嘿!」

  张一宝知道这帮子犯人平日里连个娘们影子都看不到,那下头憋得噔噔的。

  咋办?只有拿别人的老二耍着玩儿了。

  铁头指指一旁的一个小个子男人,「刘松,赶紧给这狗日的撸起来。」

  那个刘松不敢怠慢,嘻嘻的蹲下身,「兄弟,可怪不的俺呀,哥今儿个让你好好的爽爽,看看哥的手艺。」

  斑秃说话了,「慢着,今儿个不用别人了,叫他自己撸。」

  丁长海哽咽着说,「大哥,放过俺吧,俺还是个童子/鸡呀!」

  斑秃一听这个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嘿嘿!童子、鸡好啊!好!怪不得俺看你你玩意儿还挺白的,闹半天没日过女人。这个更有意思!」

  斑秃不以为意,仿佛是只有他痛快了,看过瘾了就行,根本不理会别人的感受。

  张一宝睁大眼睛看着,心里不禁一阵颤抖,「马勒个彼得,这个班秃是不是也忒畜生点儿,拿着男人的玩意儿真当成玩意儿了,俺看他一定是个强女干犯啥的。说不准想女人早就想疯了。」

  丁长海无奈,只有窘迫的抓住下头慢慢撸起来。

  斑秃看看丁长海的玩意儿,「其他娘的操蛋,快点,咋这么半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丁长海见斑秃发怒,可能是害怕,手上的速度明显加快。丁长海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的「哎嘞!很快丁长海的那/玩意儿就挺起来,比原来的粗/大不少。丁长海这个时候满面通红,青筋爆起,不住口的哀求,」大哥,别叫俺弄了,俺真的受不了,受不了了!俺求求大哥了。「

  斑秃狞笑一声,「弟兄们,把他扶起来,然后推倒,打洞正是开始!」

  看热闹的犯人群立即传来一阵快意的笑声。

  在场的也有几个脸色咋变,偷偷向斑秃投去憎恨的目光。

  张一宝听到这法子不禁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暗道,「好个班秃,俺见过祸害人的,还没见过这样作践人的,简直就是个禽兽。那玩意儿挺着碰在地上,谁能受的了啊!不疼死才怪!」

  斑秃好像看到别人受苦受罪是他的极大乐趣,哈哈的一阵大笑,感到十分痛快。

  丁长海在地上挣扎着,被人扶起来,吓得豆粒大的汗球从脸上滚下来,那白皙的脸早就蜡黄。

  斑秃挥了一下手,钦头等人马上转到丁长海身后,想着推倒丁长海,来第一次打洞。

  丁长海缓缓抬起头,向众人投去求救的目光,但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有几个人干脆低下头。张一宝看到丁长海的身体在不住的抖动,他知道丁长海害怕到了极点,那种滋味是正常人无法承受的。

  咋办?张一宝不忍心看下去,这样下去一次,丁长海的那/玩意儿就废了。

  张一宝突然灵光一现,猛的站起来,「大哥,玩儿这个有啥意思,看着一点儿也不爽!」

  丁长海看看张一宝,万万没有料到—个半大孩子能够挺身而出,为他说话。

  斑秃脸唰的沉下来,「咋了?咋3儿?你个毛崽子莫非敢管俺的事儿,俺看你是活腻歪了。」

  铁头抓住张一宝的脖领子,「你小子咋的啦,刚来第一天就想着管大哥的事儿吗?」

  说着就要挥舞拳头要朝着张一宝打下来。

  那个丁长海颤着声音说,「铁头哥,咋跟个孩子过不去,接着玩吧!俺忍忍,弟兄们高兴痛快就行。」

  铁头见张一宝惹了斑秃,火气十分大,他想着先把张一宝爆揍一顿,然后再接着玩丁长海。

  张一宝嬉皮笑脸的说,「大哥,叫他先慢点儿打俺,俺这有办法让大哥比看这个舒坦。不行的话叫他打烂俺,俺一声都不吭。」

  斑秃看看张一宝,疑惑的问,「你真有好办法?」

  张一宝斩钉截钦的点点头。

  斑秃终于说句,「先把这崽子放开,看他的办法如果不能让俺舒担了,再好好收拾他也不晚。」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2章欲仙欲死铁头没有办法,只好松开张一宝。一宝故意在铁头面前装腔作势,伸伸胳膊,踢踢腿,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对着斑秃嘻嘻一笑,「大哥,俺会按摩,保管叫你欲仙欲死,成了一个快活的神仙。」

  原来张一宝突然想起观音像里学习的骨酥筋软的手法,虽然说是对女人按摩的,但他想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结构一样,用在男人身上也一定管用。

  「哎呦呦!按摩,啥叫按摩,俺咋没听说过啊?欲仙欲死,滋味好啊,啧啧!」

  斑秃闭住眼睛,心里想象着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儿,脸上不禁现出兴奋的气色。

  铁头推了一下张一宝,「那就赶紧的,快点儿啊!」

  张一宝扭头看看丁长海,又看看斑秃。斑秃摆摆手,「先把丁卡海也放开,俺不舒坦的话再玩他,连这崽子一块玩!」

  那几个犯人便放开丁卡海,丁长海急忙把裤子提留上,眼里对张一宝充满感激。

  张一宝走到斑秃跟前,「大哥,你躺下吧!」

  斑秃犹豫了一下,平躺在了铺盖上。

  张一宝把双手先是放在斑秃的腰眼上,我好穴位,轻轻揉/捏起来。张一宝只几下,斑秃就感觉周身舒秦,缓缓的闭上眼睛。张一宝开始从斑秃的颈推到足踝,整个按摩起来。只一遍,斑秃就连声叫好,「舒坦,真他娘的舒坦,没想到这崽子有这样的手艺,比他娘的草娘们都舒坦。」

  张一宝的这项技能日次使用,没想到就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张一宝不禁脸上带了笑,「咋样?大哥,俺没骗你吧!」

  虽然说这是一个伺候人的手艺,但真能让人说了好,自己的心里也是很有成就感的。张一宝就是这种情况,他几乎忘了斑秃是一个禽兽,是一个只顾个人享受,不顾别人死活的畜生。

  斑秃咧开嘴,「呵呵,真是不错,俺说干脆你以后就跟着大哥混吧,大哥保管你的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张一宝心说跟着你混,你算个毛比呀,小爷要不是实在看不下去你那样的作践人,俺才懒得伺候你。

  张一宝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啃上却说,「嗯,小弟刚来,要在这地方干一个半月的话,俺看出来了,没有大哥的照顾俺根本就混不下去,以后还得请大哥多多关照啊!」

  斑秃这时候真的沉浸在欲仙欲死的享受之中,忙不迭的点点头,并阴着脸对其他人说,「这个小兄弟以后就是俺的亲兄弟,如果有人敢欺负他,就是欺负俺,大家伙就看着办吧!」

  那群犯人立即异口同声的说,「大哥放心,俺们一定对这个小兄弟多照顾。」

  铁头慢慢凑上来,「小兄弟,叫啥名字?」

  声音很轻,仿佛是在和斑秃说话。张一宝就故意阴着脸没好气的说,「俺叫张一宝。」

  铁头立即说,「一宝兄弟,以后谁要是欺负了你,就先跟俺铁头说,用不着跟大哥说,俺第一个把他给废了。」

  张一宝暗道,「马勒个彼得,真会巴结,看来这个斑秃的地位真是不低啊!」

  张一宝给斑秃按摩着,慢慢发现斑秃那沉醉享受的模样,心里头就腻烦了。张一宝嬉笑着说,「大哥,这个按摩每天不能超过十分钟,如果超过去了就适得其反,对你的身体就有了伤害了。俺算着时间现在应该有十分钟了,大哥,俺可停下了。」

  斑秃一听时间长了对身体有害,急忙说,「好了,今儿个就到这儿,你去睡觉吧,小兄弟,明儿个继续呀!」

  张一宝笑容可掬的说,「那是,那是,伺候大哥是小弟的福分。」

  张一宝躺倒在自己的铺盖上久久不能入睡,心想,「李巧艳个马蚤比想着在这里把俺整死,可是没想到俺第一天刚到就靠上了一棵大村,虽说这个斑秃不是个好鸟,但有他这把保扩伞,相信俺在这儿不会受了多大的罪。」

  张一宝想的不错,筑堤这个活是十分辛苦的,推独轮车,挑土,搬石头,垒砌,哪一样都十分费力气。可那个斑秃是犯人的头子,筑堤管理会就安排了他做监工。斑秃安排张一宝去装土,这个活儿属于这里头最轻的,况且斑秃看见张一宝偷懒也当成没看见。

  中午吃饭,这些苦力们就各棒了饭碗域了饭,三五成群的蹲在地上吃。他们一天三顿都是水煮高粱米,玉米面窝头,再有就是咸菜。好在那个年月每顿饭能吃上这些已经很不错,况且还不限量,随便吃。

  斑秃的饭自然与他们的不同,斑秃吃的白面馍馍和炒土豆,与伙食员是一个待遇。

  丁长海端个饭碗悄悄凑到张一宝跟前,很激动的说,「兄弟,昨儿个多亏了你,真是谢谢你了!」张一宝脸上一红,难为情的说,「客气啥?汪啥大不了的。」

  丁长海四周看看,见没人注意他们,压低了声音说,「兄弟,你知道老大究竟是干啥的不?」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3章母猪赛貂蝉张一宝脖子一梗,嘿嘿的笑笑,「这个谁看不出来,那个老大不是个强女干犯就是杀人犯啥的,你瞧他想女人的那劲儿头,还有收拾人的狠劲儿,一眼就看出来不是啥好鸟。」

  张一宝早就看出丁长海是个老实人,所以敢对丁长海这么说斑秃。丁长海挑挑眉毛,「小兄弟,俺给你说,你真看走眼了,这个老大不是你说的那种犯人,他可是有些来头,那世人以前都是他手下的。这个人精明的很,别看凶巴巴,整人够狠的,兄弟,俺告诉你在这种地方没个手段整人,他老大的位置根本保不住。要说起来,这个老大还有许多值得俺学习的地方。」

  张一宝好奇心顿起,眼巴巴瞅着丁长海等着他说下去。丁长海见张一宝好像很有兴趣,便打开话匣子,详细的向张一宝说了说这个斑秃。

  原来斑秃名叫范大发,那个铁头叫魏功豹,还有那些人是一个走私团伙。这个范长发在那个年月里愣是领着这帮人走私黄金,稀土啥的,很是发了一笔横财。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最终还是被公安局发现,并把他们一网打尽。范大发等人已经在监袱里服刑七年,这是在这里劳动改造,再有两年多久要释放了。

  丁长海说范大发算是有本事的人,和轿台县里的一些头头脑脑都有关系,所以即使在这里服刑,也根本没受多少罪。

  在那个年月做买卖便是投机倒把,都是需要半刑的,何况走私,这个范大发一伙人也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倒也真是有叫人佩服的地方。

  张一宝听了丁长海的述说,不禁唏嘘不巳,对范大发另眼相看。

  张一宝好奇的问,「长海哥,那你肯定不是和他们一伙的了?」

  丁长海点点头,低声说,「俺和人家比差远了,俺只是一个小商小贩,没嫌到几个钱,结果就被抓到这儿来了。不过俺的刑期明天就到了,明天俺妹子就来接俺回家了。」

  丁长海说到这里不禁脸上现出喜悦的神色,对回家充满了期待。

  丁长海语重心长的说,「小兄弟,这年头不许人做买卖,老百姓只能是过苦日子。不过俺也看出来了,这种日子不会太长,以后可能就会放开。到时候国家允许了,就好办了。」

  张一宝本来一心想着发大财,听丁长海这样说不禁问,「那咋好办?咋才能挣钱?」

  「假使有一天真的让老百姓做买卖了,那日子不就好过了吗?有一句话说的好,叫『无商不富』啊!俺就等着那一天了!」丁长海眼里闪烁着明亮的光,那是一种欣喜,充满希望的光。

  张一宝徒然想起在山洞中看到的那本范蠡商道,顿时对经商陷入懵懵懂懂的状态,但也很有好奇心。

  正在这个时候,犯人群中开了锅,大家叫嚷着争先恐后向食堂门口跑去。

  张一宝和丁长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忙站起来也加入到人群中。就见筑堤管理会的那个干巴瘦老头。领着一个年约四十,长得一脸的黄斑,小眼睛眯成一条缝,胸/部高高隆起,大屁/股一颤一颤的。她时不时看看这群犯人,那双小眼睛眨眨,很有勾/搭人的意思。这个娘们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那种风马蚤,浪/荡的女人。张一宝看到她,脑海里马上呈现一个成语「东施效颦」张一宝暗骂,「奶奶滴了!这年月真是不得了了,啥样的硅碜娘们都他娘的出来叫/春,也不看看自己个长的那副德行。」

  那群犯人看到这个娘们好像眼睛都直了,有的甚至哈喇子流下来多长,一副色迷迷的馋/相。

  干巴瘦老头看看众人,尖声尖气的对大家说,「都注意了,这是俺从镇上刚刚弄来的娘们,东北的,东北女人大家都听说过吧,那个野劲儿俺就不用说了。兄弟们如果觉得有意思的,直接和俺联系就行,不多,睡一宿三块钱。」

  干巴瘦老头知道这群犯人里共有的有点儿钱,是家里送来的。他就挖空心思想着把犯人们手里钱的弄到自己手里。这几天他终于想到了这么一个好办法。

  干巴瘦老头说完在那东北娘们的屁、股/蛋儿上拍拍,然后就是几声干笑。

  那娘们妩媚的看看老头,咯咯的也是一阵子的浪/笑。

  犯人们啧啧的看了好半天,终于慢慢散去,每个人开始打起自己的心思。

  到了晚上的时候,范大发刚想着让张一宝给他按摩,继续享受那神仙般的滋味。铁头魏功豹走过来,谄媚的笑着说,「大哥,今儿个那个娘们你是不是先糟蹋了,不然弟兄们哪个也不敢先下手啊!」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4章娘们有脏病范大发一骨碌坐起来,阴阳怪气的说。「大哥这都好几年了,真没碰过娘们,今儿个那娘们俺还真看见了。看着够他娘马蚤的,也够味儿。难得兄弟们有这片心,俺可以将就着用用。但俺丑话说在前头,一定要公平变易,要是今后有哪个兄弟不给人家钱,白玩儿,硬上,可别怪大哥到时候不讲情面。唉!这年头,干啥的都不容易,都是为了个『钱』字。」

  他于底下那帮子人就齐声说,「一定听大哥的话,不让大哥费心。」

  张一宝听了心想,「看来丁卡海说的不假,这个范大发真有点儿道道,也不全是狗屁不通的禽兽。」

  铁头走出屋子,时间不长,屁颠屁颠的回来,后边就跟着那个丑啦吧唧,马蚤拉吧唧的东北大娘们。铁头对范大发嬉皮笑脸的说,「大哥,俺给她钱了,就等你完了之后,俺们兄弟才敢下手。」

  那娘们看看这屋子,发现没一处隐蔽的地方,装成娇声娇气的说,「哎嘞,这么大一个地儿,咋就没个避人的地方呢,玩『那个』还得让大家伙都看着呀?那俺不让日。」

  范大发也知道在这里头日娘们肯定不合适,皱着眉头说,「他娘比的干巴瘦也是,光知道领了个娘们来,咋不知道给安排个日娘们的地儿啊?」

  铁头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大哥,俺看就在食堂里头算了,俺看那里头也没啥东西,俺去给伙食员要钥匙。」

  铁头不等范大发说话,低着头跑出去,看样子他早就等不及,想着日这个娘们了,他知道范大发日完了,就该轮到他了。

  也就几分针,铁头回来,手里就多了一串钥匙。铁头和外面值勤的警察还有伙食员已经很熟,外头的值勤人员也不管他。谁都清楚,在这儿能吃饱,不饿肚/子,再有两年多就刑满释放了。谁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逃跑,然后被抓回来罪加一等,再蹲上几年的大狱。

  「得了,俺今儿个就开开荤。」

  范大发站起来,铁头在前头走,那个娘们最后,甩着两片肥大的屁/股/蛋儿,左扭右扛的出了大屋子。

  剩下的犯人们就叽叽嘎嘎的笑,更有的早就憋不住,「奶奶谪!终于又可以日娘们了,这回真得好好的爽爽,这几年给憋得,都忘了娘们啥味儿了,哈哈!」

  张一宝听着他们说些个荤话,也感到火烧火燎的,不过在心头还是想,「哼!这样的马蚤娘们,甭说还要钱,就是主动送到俺这儿来,掰开了求着俺日俺也不日。不知道这样的娘们被多少人骑过了,下头的窟/窿/眼/儿说不准早被戳烂了。」

  张一宝只是胡乱的想,可真让他想对了。没放屁的如夫,范大发一脸诅丧,后面跟着铁头,最后是那个东北娘们就回来了。范大发进屋子就嚎开了,「他娘的,就这样的娘们还叫俺睡,下头都他娘的烂了。兄弟们,俺今儿个给大家可说好了,谁也别碰这个娘们,碰一下就他娘的完蛋了,这辈子就甭想着碰女人了。一准被传染上,到时候俺绝对把他清出这个屋子。」

  铁头也跟着起哄说这个娘们不能碰,下头有传染病。

  东北娘们站在铁头后面,一脸的委屈和无奈,可能是为挣不到钱伤心。娘们不住口的说,「大哥,俺没病,俺还等着挣了钱去养活俺的娃子们呢。」

  东北娘们话说的很可怜,那对小眼睛里也含了泪。

  范大发也不再理她,躺在铺盖上,理理头发,睁着眼望着屋子顶,好像是十分害怕的样子,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那群犯人听说娘们有脏病,顿时都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蔫拉吧唧的躺下不再说话。

  铁头对着娘们说,「赶紧走吧!俺们的钱你是挣不着了,再去别的地儿用你那烂比/玩/意儿挣钱去吧!俺们都还想话着。」

  东北娘们并不着恼,好像赖在这里,就是不走,好像是发现了一个金矿,认为这里一定能发着财。哭哭啼啼的求着说,「那再便宜点儿,两块钱就行!」

  干巴瘦要从中扒去一块钱,其实她只剩下一块钱了。但就是这样,也没有人搭理她。有的甚至发了火,喝斥她赶紧滚出去。张一宝心里就想,「真是天下大了,啥人都有,靠啥挣钱不行,咋就偏偏靠这个来挣钱啊?」

  那个娘们后来干脆坐在过道上,可能她晚上也根本就没有住的地方,哭哭啼啼起来。谁拿一个女人也没办法,后来大家干脆堵住耳杀睡觉。

  张一宝突然良心发现,心中一颤,觉得这个娘们不管怎么说还真是有点儿可怜。张一宝就站起来走过去,满是同情的说句,「大姐,能让俺看看你的病不?俺能治。」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5章又疼又痒那个娘们抬头看看张一宝,吃惊的问,「咋的?你能看病,你才多大啊?」

  张一宝一晃脑袋,咧着嘴笑笑,一本正经的说,「大姐,俺真的能看,你要真的得了脏病如果不抓紧看的话,会越来越厉害。俺看你也实在不容易,才想着为你看看的。」

  东北娘们看张一宝不像是在骗她,就站起来,「那好,你就给俺看看是真有病,还是没病?」

  其实她这句话是对着屋子里的犯人们说的,她压根不承认自己得了肚病。铁头这时候忙不迭的把钥匙莲给张一宝,谄媚的说,「小兄弟,你真是小神仙,咋啥都会呀!」

  张一宝对铁头笑笑,不无自豪的说,「嘿嘿!俺会的东西还不止这些。」

  东北娘们刚想着迈步走,陡煞想起了什么,尴尬的问张一宝,「看病花钱不?俺可没钱。」

  张一宝嬉皮笑脸的说,「一般说俺是收费的,不过给你看就不一样了,因为你长的那真叫好看,好看的紧,俺给好看的娘们看病都不要钱。」

  东北娘们咯咯的一阵笑,拍拍张一宝的肩膀子,「小兄弟还挺会说话啊,走吧!」

  打开食堂的门,张一宝就犯了难,不知道让她躺在哪儿?

  没想到那娘们进来后就把食堂门上了闩,着急的说,「小兄弟,俺告诉你,俺真有病,俺的病俺清楚,每天下/头都跟有一百个小虫子似的,又疼又痒,真难受啊!快给俺看看吧!」

  还没等张一宝说话,她就在地上躺下来,麻利的脱了裤、子和里头的大裤/衩子。张一宝还没得及向她的下/身看,就有一股刺鼻难闻的气味儿钻入鼻/孔。张一宝赶紧抽抽鼻、子,用于捂住,好半天才向着她下/身看去。

  就见那娘们的肚/子黑黄,上面满是赘肉,一咎一绺的。两腿之间毛/乎乎的一大片,那气味就是从两腿之间发出来。张一宝看到娘们的下/身是这个样子,差点吐了。他稳稳心神,「大姐,把你的两腿分开,让俺看看。」

  那娘们毫无羞涩之感,急忙把双腿岔开。借着食堂由昏黄的灯光,张一宝歪头看去,不禁一惊,就见那里又红又紫,还有许多的小颗粒。尤其是洞口周围更是让人不忍目睹。张一宝明白了怎么回事,急忙站起身,「大姐,赶紧穿上你的裤/子,」

  「咋了,这就行了?」

  那娘们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

  「行了,俺看了,下面都烂了,再不治两条腿以后就走不了路了。」

  那娘们半信半疑的站起来,提留上裤/子。

  「那咋治?」

  张一宝迟疑了一下,好奇的问,「大姐,俺先问你个事儿,你这每天都让多少个汉子草啊?」

  那娘们毫不迟疑,「唉!干俺们这行的,哪有个准稿子,反正啥样的人都可以日,只要你有钱。不瞒小兄弟说,俺干这个差不多有二十年了,接触的男人多了去了,有的那些个男人脏啊,那真叫脏,脏的都没法说。俺也是没办法,不就是为了挣口饭吃吗?你还别说,这么多年下来,这老了老了,一天没有男人日俺,俺还真有点儿难受。唉!啥都是个习惯。」

  张一宝听了,心说,「草,真没想到还有干这个上瘾的,娘们吗,也难怪,都他娘的这样,一天不挨日就痒/痒的难受。」

  张一宝不想着和这个娘们多纠缠了,心里非常的腻歪。张一宝马上说,「得了,俺现在也没带着药,俺给你个方子,你照着方子上的药材采一些,揉碎了,每天抹在那地方,坚持半个月俺估计就行了。」

  没有纸笔,张一宝只好把方子给那娘们说了两遍。那娘们很不相信的问张一宝,「就这平常见的东西混合在一块就能治俺的病?你可不要糊弄俺啊!」

  张一宝嘻嘻笑笑,「这是不花钱的药,当然俺也有花钱的,你要是要花钱的药,赶明儿个俺就回家给你拿。」

  娘们赶紧说,「不管咋样,能给俺治好了就行,省的俺整天又疼又痒的。」

  张一宝刚想打开门闩,蓦地想起来什么,嘱咐道,「大姐,俺给你的方子只能治你的病,别人的可就不行了。而且下次再犯了这些药也不管用。」

  那娘们急忙点头,顺嘴问,「小兄弟叫啥名字?俺们姐妹们多的是,如果谁有了脏病可以找你啊!」

  张一宝迟疑一下,心说,「可别介,就你这样的一个俺都都受不了了,再有几个俺就吃不下饭了。」

  那娘们可能是看透了张一宝的心思,急忙脸上带笑说,「放心,俺的姐妹们哪个都长的跟一朵花儿似的,又年轻又漂亮,可不像俺啥样的男人都行,人家要的都是公子哥,有钱人。而且出手很大方,一分钱不会少你的,说不准你还能发个小财哩。」

  张一宝想,这还不错,又能看漂亮娘们的光、屁/股,又有钱嫌,急忙说,「俺叫张一宝,在狼洼岭住,有事儿去那儿找俺就行。」

  那娘们点点头,唠叼了几遍算是记住了。她接着说,「俺叫小翠,真能治好俺,你绝对就有买卖了。」

  张一宝暗道,「就他娘这样的还小翠,老翠倒差不多。」

  两人说好后,从食堂里出来,小翠对张一宝招招手算是道别,就黑灯瞎火的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第二天一太早,丁长海就拉住张一宝,恳切的说,「一宝兄弟,俺妹妹来接俺了,走,送送俺,你的大恩只有等着有机会俺再报答了。」

  张一宝从心里觉得了丁长海这人还不错,就跟着丁长海出了屋子,来到黑虎河畔。那里孤零零的站着一个女人,张一宝抬眼看去,眼睛就再也舍不得离开。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第106章柔若无骨张一宝看见在黑虎河畔站着一个漂亮的姑娘。上身穿着军绿色的确良的长袖褂/子,脖领子上露出里面雪白的衬衫,村托出那姑娘的脖/颈更加的白嫩,细腻。下/身穿着一件天蓝色的确良的裤/子,双腿显得笔直修长。脚下穿的是方口黑条绒布鞋。一头乌黑的秀发梳成两条大辫子在身后自然的垂着。戴着一副白玻璃片的眼睛,隔着眼睛可以着清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正在朝着这边张望。鹅蛋形的脸蛋分外白皙,仿佛可以掐出水儿来的样子,出奇的嫩。

  姑娘的个头不算高,但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透露出清纯秀丽,趋凡脱俗。在早晨朝霞的掩映下,那姑娘更是美若天仙,倾城倾国。

  张一宝久居在稂洼岭,那里的女人长期受日光的照射,大部分都黑黄,像眼前姑娘这样的,几乎是少之又少。

  张一宝呆呆的看着,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张一宝不敢产生非分之想,因为这样的姑娘在他眼里是不可能被亵渎的。丁长海推一下愣怔的张一宝,「一宝兄弟,这是俺妹子,叫丁宁,在轿台县医院妇产科上班。」

  张一宝茫然的点点头,从对那姑娘的痴迷中回过神来。

  丁宁看着哥哥丁长海,眼里马上含了泪,「哥!你咋这么黑了?还瘦了。」

  「这地方还能好受的了啊,不过总算是熬过来了,过来,丁宁,给你介绍下俺的大恩人。」

  丁长海高兴的说。

  「大恩人?」

  丁宁玉齿轻名,朱唇微张,很是吃惊的看着丁长海。

  「嗯,绝对是俺的大恩人。」

  「哥,你咋了,出过啥事儿?咋没告诉咱爹,咱妈啊?」

  丁长海的脸上瞬间红了,难为情的说,「也……也没啥大事儿。」

  丁宁见丁长海不愿意说,也不再追问,走过来,对着张一宝,「谢谢你,小同志。」

  说着伸出手来。

  张一宝迟疑的看着丁宁那只手,那是怎样的一只手啊?白皙,娇嫩,手指细而长,如玉葱般根根伸的笔直。

  张一宝随即明白过来,赶紧在自己的身上把手擦擦,握住丁宁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张一宝只感到丁宁的手十分柔软,细腻,调滑。张一宝握住就舍不得松开,很想着仔细抚/摸一下。

  张一宝越是这样想,手越舍不得松开,随着心情的激动,手上不禁用了点儿力气。丁宁看了张一宝一眼,知道是山岗里来的半大小子,没见过世面,不懂的什么礼节。丁宁就想马上把手抽回来。

  张一宝虽然和丁宁握着手,但是眼睛并没有看手上,看的是自己的脚面。他几乎不敢看丁宁的脸庞。猛然觉得丁宁的手抖动一下,张一宝慌忙抬起头,再着丁宁,脸上已是徘红一片,熬是娇羞。张一宝急忙说,「俺叫张一宝,在狼注岭住。」

  人家并没问张一宝,张一宝便主动说了,丁宁可能是觉得可荚。她对着张一宝微微一笑,露出满口的白牙,很是好看。在张一宝眼里可谓娇艳如花。丁长海走过来拍拍张一宝的肩膀,「一宝兄弟,俺们这就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拉起她妹妹丁宁就沿着黑虎河畔向西走去。

  丁宁猛然回过头来,「张一宝同志,赶紧回去吧!」

  张一宝又是一阵子的呆望,直到他们兄妹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张一宝才怏怏的往回走。突然想起握住丁宁的手,忍不住拿起自己的手看了一会儿,不由自主的在自己的手背上舔/舔,觉得很有丁宁成熟的女人香味儿,感觉很爽。张一宝心里百感翻腾,「奶奶滴!外头的世界太大了,咋有这么迷人的大闰女,真是他娘的迷见个人儿啊!有朝一日俺有了钱,一定要弄个这样的大闺女好好摆楞摆楞,嘿嘿!那滋味儿不用问一定是他娘的爽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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