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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无限好(全) - 44,2

[db:作者] 2025-06-30 23:54 5hhhhh 8650 ℃

  我跟李喜婆并肩离开,隐约还能听到她们的谈话声……

  「哼,动作可真够快的,连「妈」都叫出来了。」

  李喜婆酸酸地说。她的脸上明显写了几个字:我吃醋了!

  此时夜近三更,村里家家户户都熄灯睡觉,天色黑暗、幽静无人,我的胆子一下大起来,猛地抱住李喜婆,笑道:「吃醋啦?」

  「鬼才吃你醋,你这个小色鬼,是不是打着母女双收的鬼主意?」

  李喜婆掐着我腰不放。

  我色心一起,心想:你掐我,我就掐你。便探手在她下身小穴处掐了一记。

  李喜婆「哎哟」一声,打我一拳,娇骂道:「死鬼,不知轻重,那地方娇嫩得很,你粗手粗脚的,怎么狠得下心掐它?」

  「我不但要掐它,过一会儿还要捣它,你信吗?」

  李喜婆恨恨骂道:「死色鬼,跟我说实话,你和徐玉凤是不是有一腿?」

  我当然不肯说实话:「没有!」

  「哼,还骗我?小色鬼,老娘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你们那点破事儿还想瞒住我?老娘这双眼睛可毒着,早就看出你们有问题。」

  我左手捏着她的臀肉,右手揉着她的大奶子,道:「哦?你倒是说说,我们有什么问题?」

  李喜婆靠在我厚实胸膛上,手在胸口处画圈圈,一只手慢慢往下探……

  「徐玉凤离婚不久后,李正峰就死了。听村里人说,李正峰死时,她没有伤心多久,而且我发现徐玉凤现在容光焕发,整个人好像年轻不少。我一球磨,觉得这太反常……哎哟,你轻点儿……」

  我放开她的大奶子,吻了她一口,道:「好李婶,继续说啊……」

  「嗯,啊……你这小色鬼真是坏死了……

  「我一直没忘了你,所以一直打听你这几个月在做什么事。以前你们还有点亲戚关系,住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对,可现在不一样,李正峰死了,在法律上跟徐玉凤没有夫妻关系。你住在一个寡妇家,就算你已经有女朋友,闲言碎语还是免不了传出来。当然,你在村里威望高,武艺又高强,没人敢在外头乱说你的闲话。」

  「经过我的打听和观察,终于让我发现,你这个色鬼连自己的舅妈都不放过!」

  她狠狠拧了我一下,道:「你真是色胆包天,坏透了!」

  在她说话时,我贪婪地隔着衣服对她的身体肆虐……

  一阵阵女人体香扑鼻而来,我的喉结不停上下运动,口水直咽……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我邪恶地笑着。

  「如果我不够坏,怎么知道李婶是这么爱我呢?」

  我把手探进她的裤子。

  「唔……你真坏啊,你愈坏,我愈爱你!」

  李喜婆胡言乱语。

  「徐玉凤这几个月一定美死了,看她容光焕发的样子让我嫉妒死了。干我吧,我的小坏蛋、我的小男人,我要你爱徐玉凤一样爱我。不、不,你要比爱徐玉凤更爱我,我要……」

  李喜婆发情了,呢喃声像是深夜的猫叫春,一下子把我的慾火点燃沸腾……

  我伸手就要解开她的裤腰带……

  李喜婆猛地按住我的手,惊诧地说:「不行,这里是晒谷场,咱们不可以在这里做那个……」

  我邪邪地说:「李婶,你不觉得「天当帐,地当床」很刺激吗?」

  李喜婆道:「求求你,这里不行。万一让人看见了,叫我还有什么脸做人啊?」

  「天这么黑,谁看得见?再说了,离晒谷场最近的人家也在两西百尺外。咱们只要躲进稻草垛里,随便往一个稻草堆一钻,有谁还能找着咱们啊?放心吧,我耳朵尖,有人来,我也能听得见。」

  「不行,我还是怕……怕……」

  「安啦,没事的,有我在,不用怕!」

  「不……不是啦,我是怕……怕做的时候叫……叫出声来……」

  我摸着她的奶子,笑道:「你要不叫出声来,我还不愿意呢。」

  「你真是女人天生的克星。小兴,你怎么会这么坏啊?以前你没这么坏啊!」

  「愈有本事的人愈是不甘平凡,李婶,咱们办正事要紧……」

  李喜婆还想再说,我趁机吻上她的嘴,封住所有的反抗之源,她的身子滚烫,十几年没有男人,难为她忍这么久了。

  我抱起她发騒的身体,钻进一个稻草堆。

  我竖一根木杆插在地上,然后把稻草一垛垛顺着这根杆子堆起。一般的大垛稻草有两、三尺高,底部随随便便就能开出一个小洞,钻进去半个身子没问题。

  在玉米田里强奸李玉姿的滋味,至今仍令我回味无穷、口水直流。

  今天,我很想试试在晒谷场的稻草堆里做爱的感觉。

  也许是在房里做久了,露天席地特别有刺激感。

  在苍茫夜色下,一对年龄不成比例的男女,正激如烈火地干着人类最原始的交配行为。当然他们不是为了交配,而是为了体会人间极乐。

  李喜婆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纪,十几年未逢雨露,一朝得嚐,自然食髓知味,乐此不疲。我身强体壮,气血旺盛,正是大好年华,杀得她节节败退,强忍不敢出声的李喜婆终于在第五次攀上天堂之际,娇吟出声……

  那一声淫叫真是绕梁三日,堪比仙乐,我一激动就射了……

  「李婶,美吗?」

  我抚摸她湿漉漉的头发,她的表情如痴如醉,一身潮红,身上一块青一块紫,那是欢好时弄出的美妙图画,不能说我粗暴,我只是有求必应。李喜婆卖力地叫我「用力」、「加把劲」,岂能消极怠工?干这熟透的寡妇,其中的美妙滋味,简直不能用言语形容。

  这一战可谓惊天动地,整整战到下半夜,一共持续两个小时才将她喂饱。

  如果是一般人还真是吃不消,守寡多年的寡妇做起爱来,真是恐怖啊!

  「还没要够啊?老娘都被你折腾散架了。」

  我捧着她那对奶子细细把玩,笑说:「刚才是谁一个劲说「我要、我要、我还要」……」

  我学着李喜婆尖细高亢的嗓音。

  「你还说,都是你,看你干的好事,我下面……都肿了……」

  只见蜜穴处一片红肿、惨不忍睹。

  我拿起她的衣服细心为她擦拭。李喜婆幸福地看着我忙碌,嘴角弯起,心中满意极了——徐子兴是个细心、温柔、体贴的好男人。

  我坏坏地把满是脏物的外衣,递到李喜婆面前,道:「快穿上吧,一会儿冻着可不好!」

  李喜婆才被那分幸福感动,被我一恶搞,顿时气氛消失,气得她一脚踹出,踢开脏衣服。

  「混蛋、小色鬼,我要你抱我回家。」

  「不怕人家看见了?」

  「哼,反正老娘现在已经是你们徐家的人,我还怕什么?要是被人撞见了,我就说是你这个小色鬼将我强奸了。」

  李喜婆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我将自己的衣服套好,然后帮她穿上内衣、内裤,免不了又是一阵上下其手。

  「要是我被警察抓了,你怎么办?」

  「还不简单?我另外再找一个呗……」

  我气得一巴掌拍在她的雪白屁股上,赫然印出一个巴掌印来。

  「你敢!你这个淫妇,我干死你!」

  我假装生气,穿了一半的内裤被我再次扯到脚下。

  李喜婆仍不知悔改,口里直嚷嚷:「我就是要去偷汉子,还要给你戴绿帽,一顶不够、两顶不多,咱弄个十顶、八顶给你戴,咯咯咯……」

  李喜婆纯粹是故意的,但我还是免不了怒火中烧。

  「淫妇,我操死你!」

  我飞快脱下裤子,瞄准目标,隔着半尺多发起猛烈攻搫,宾果——命中目标。

  「啊!对,就是这样,干死我吧……我是淫妇……」

  好一阵,这股突如其来的怒火、慾火才在稻草沙沙声中彻底释放出来。

  「嗯,啊!小色鬼,一点都不心疼人家!」

  李喜婆在我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往家里走。刚才因她放浪言语而挑起我熊熊的征服慾望,足足半个小时连续不断的猛攻,打得她措手不及、彻底沦陷、阵地失守那穴儿……搞坏了……

  我心里其实很得意,不过这时不能表现出来,甜言蜜语哄得她气消大半。

  「好好好,是我不对。来吧,我抱你。」

  我弯腰打横抱起她。

  李喜婆双手勾着我的脖子,两腿放在我右手臂弯,爽得她眯起眼睛,轻风吹拂,心满意足。

  李喜婆说:「这还差不多,就是身上有点痒。该死的稻草,回家你得帮我冼澡。」

  正中我下怀,一夜二次郎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再多来几次也不怕。

  「这是你说的哦,嘿嘿,等回到家,咱们来个鸳鸯浴,怎么样?」

  我双目淫光四射。

  李喜婆大惊:「不行、不行,今天不行。你就饶了我吧,今天已经要够了,改天行吗?」

  便摇着我的身子撒娇。

  我唬她:「哎呀,可是我今天还没要够啊!这东西不能憋,憋是会憋出病来的,你忍心看我受苦吗?」

  李喜婆不吃这一套,她把头一偏,道:「哼,你家里不是还有两个大小美人吗?大的成熟丰满、小的身材苗条,都对你百依百顺。大色狼,你怎么不精尽人亡啊?」

  她吃醋了!醋劲不是一般大,不过她有一点很好,吃醋只在私底下,不会当着外人的面。

  「又吃醋啦!」

  「谁吃你的醋?大色狼,快点给我从实招来,到底搞过几个女人?」

  李喜婆真的挺会推理,从一些小细节就能推断出结果。

  我蓦然发现,自己身边的女人一个个好像都挺有头脑,没一个是花瓶。

  宋思雅就不用说了,她是大学生,是个知性而有头脑的美女老师。

  玉凤看似家庭主妇、良家妇女,但她管帐有一套,我现在的帐目都由她管,还不曾出错。

  再说李玉姿,这姑娘奴性十足,有性奴潜质,但她不是花瓶,凭自己工作赚钱养一个废物,养了大半年,这种女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将她归为花瓶。

  最像花瓶的就是荡妇张翠花,但她那点薄柳之姿也配称花瓶?花瓶是什么?

  漂亮的女人。张翠花顶多算得上有点妩媚、骚一点、略有姿色,跟漂亮沾不上边。

  白玲呢?

  想到白玲我有些黯然。自从上回一别后,已有月余未曾见过她。

  听李明理说,白玲将运输公司总部移到市区,镇上的公司降级沦为分公司。

  她离开我的原因,我能猜到一二。

  她是九舅李正峰的续弦,与前妻徐玉凤一起成为我的女人,这种逆伦关系一般人不会接受的,况且待在镇上迟早旧情复燃,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只能无奈地选择离开。

  跟我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就数白玲最有本事,她更不是花瓶。

  白玲是个商业上的女强人,我现在最缺的就是这种帮手,无论从感情还是理智方面,都有充足理由把她追回来。

  这阵子太忙,过段时间一定要去看看她。

  「小色鬼,想什么这么出神呢?别发呆了,你快点招吧,到底跟几个女人上过床?」

  李喜婆不屈不挠地问。

  「你猜啊……哈哈哈……」

  我不说,抱着她拔腿就跑。天色不早了,让人撞见不好。

  「哎哟,小色鬼,你……你轻点……」

  刚到李喜婆的家,我把她抛到炕上,如饿虎扑羊般压上她肥美身体,又啃又摸。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老娘都被你搞坏,呜……我要洗澡,身上痒死了!」

  她这一说,我也觉得身上痒得难受。

  虽然在稻草堆里做爱很刺激,很有野性魅力,可是完事后,身上的痒劲难受得很,所以大家要以史为鉴,千万别学我们……

  「我去烧水!」

  跳下床,我飞快起火烧水。在洗澡这方面,农村确实无法跟城里的浴室比。

  李喜婆是个爱干净的人,家里有个半个人高的特大浴桶。

  水开了,我把水往里一倒,屋里顿时水气弥漫,恍若仙境……

  「李婶,快来洗澡……」

  我伸手试水温,温度刚好,调匀之后,我又往浴桶里洒了干桂花。这东西好,洗出来的身子香喷喷,想像着李喜婆洗完澡后,充满桂花香味的雪白身体……

  「嗯,来啦,痒死老娘了。小色鬼,下回老娘再也不跟你在稻草上胡闹……」

  李喜婆披条大毛巾,穿件大裤衩出来。那是条花内裤,看惯宋思雅和玉凤她们性感小内裤的我,差点没笑岔气。

  「小色鬼,你笑什么?」

  李喜婆没好气地拿毛巾抽了我一记,虽然不知我笑什么,但我笑声中的嘲讽意味,她还是听得出来。

  「嗯,没、没什么……哈哈哈……」

  我一边狂笑,一边偷瞄她土气的花内裤。

  「啊!小坏蛋,你尽往哪瞧?」

  李喜婆反射性身子一缩,把毛巾扯下来挡在腰间……刷……又白又嫩的奶子蹦出来……我眼泛淫光,口水直流。

  「你想干什么?不、不要……」

  李喜婆飞快地爬向浴桶,她抬起又白又肥的右腿,抬高、跨出……走光啦,宽大花内裤侧边一松,我看到了,真的看到了!

  「小色鬼,你往哪看?」

  李喜婆蹲下身子,让温水慢慢浸湿身子,雪白诱人的大奶子隐于水中,屋中顿时一黯,失色不少。

  我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其实愈觉得神秘,对男人诱惑愈大。当你亲手把玩、揉捏、发泄时,爽过一阵,剩下的只有空虚……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李喜婆的身体青一片紫一片,都是刚才蹂躏过后的副产品。身为一个标准淫棍,我没有再次蹂躏她,而是拿起一条洗澡巾,轻轻抚上她的背部。

  「李婶,我来帮你搓背……」

  「嗯……不许再笑人家!」

  「好了,不笑你啦!以后不许你再穿这么土气的花内裤!」

  「花内裤不好吗?穿着挺舒服,老娘都穿几十年了,我那些好姐妹都喜欢。」

  我笑道:「你那些姐妹都是四、五十岁的妇女吧?」

  「你怎么知道?你还会算啊?」

  她的嘴儿轻张,鲜红舌头像个诱人魔鬼,引诱我犯罪,令我忍不住在她嘴上香了一口。

  「你汉子是神算,当然一算便知啦。」

  李喜婆脸一红,她能感受得到我对她的慾望,她不但不恼,反而更加高兴。

  女人能吸引男人,这是件相当値得自豪的事。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小色狼,三句话里没一句是真的,都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当然喜欢!」

  我脱光衣服,钻进浴桶,从后面抱住她。

  光溜溜的两具裸体贴上的一刻,两人都打了个激灵——爽!

  「你发誓,说你爱我!」

  李喜婆撒娇地抓着我的手臂,痴痴地看着我。

  爱?我爱李喜婆吗?荒唐可笑,一个十六岁的壮小子会爱一个年近四十的半老徐娘?我不想欺骗自己,我不爱李喜婆,一点都不爱她,我只是喜欢她。是的,喜欢她丰满性感的身体、大奶子、肥美屁股,以及在床上的骚劲……也许可能会日久生情,但不是现在。

  然而我的占有慾又是那么强,就算不爱她,我也要霸占她一辈子,这就是我徐子兴做人的原则。够卑鄙、够无耻吧?可我就是这种人。

  李喜婆是个寡妇,又死了女儿,可以说她这一生已经没什么指望。她只希望找个能依靠的人,等老了也好有个伴。她是那种不会轻易动心的人,做了十几年的媒婆,她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丑的、老的、帅的、年轻的、有钱的……

  李喜婆很清楚自己的身分,一个连第三者都算不上的女人,情妇才是她这种人最恰当的称呼。她看得出来,宋思雅跟徐玉凤这两个女人能共侍一夫且相安无事,很羡慕她们。李喜婆早就想好了,做情妇就要做到徐玉凤那种程度,所以她打算使尽浑身解数,要徐子兴把自己接到家里一块住,这样一来,她这辈子就有指望了。

  「你爱我吗?说啊,你爱我吗?」

  李喜婆摇着我,不停地问。

  「爱,当然爱你,我的大宝贝,我爱死你了。」

  我一口吻住李喜婆的嘴,贪婪地吸取甘美蜜汁……

  身为一个标准淫棍,我已经跟五、六个女人好过。虽然只有短短半年时光,但这半年已经足够让一个青涩得什么都不懂的小菜鸟,变成熟知女性心理的大淫魔。无论是技巧上还是心理上的,对于女人,哄,是必须的。

  李喜婆容光焕发、脸色红润,我说的三个字好似仙丹妙药,令她的美艳又多了几分。

  「真的吗?你真的爱我吗?」

  「是真的,我爱你!」

  「那你会为了我去死吗?」

  「会,我会的。」

  我斩钉截铁地说。

  「不、不行,不许你为我去死,你得好好活着,我再也受不了。真的,我再也受不了失去亲人的打击。你知道吗?现在我就你这个亲人。不许你离开我,就算是死,我也要先你一步去黄泉……」

  李喜婆低喃着,眼里尽是泪水。

  我被感动了,至少我内心还有善良的一面,没有沦为张天森那种卑鄙无耻的混蛋。他,不是人。

  「李婶,我爱你,爱你、爱你……」

  我不停地说爱,真的,在这一刻我真的爱她,此时就算为她去死,我也心甘情愿。

  「我好开心、好幸福……多少年了,自从死了男人以后,多少个夜晚我夜不能寐。每当打雷下雨、刮风闪电,知道吗?我也会害怕、我也会害怕……」

  她紧紧抱着我,身子发抖。这么多年的苦,一朝吐露,她是那么激动。

  「别怕、别怕,有我在。从今以后,你不用再害怕闪电、打雷;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害怕,真的、真的……」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不停地抚摸她、亲吻她,给她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抚慰。

             第七章妈妈的味道

  温水缓缓从李喜婆发际滑落,滑过白皙脖子,攀上高耸奶子,深入水下。她的奶子有些下垂,眼角有些鱼尾纹,这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但这不影响她的成熟丰韵,有时我觉得成熟女人若没有几条鱼尾纹,是不成熟的表现。

  我吻她的嘴、鼻子、眼睛、鱼尾纹……老女人也有老女人的美、成熟、味道,就像——妈妈的味道。

  我很爱妈妈,有时我怀疑正是如此致使我有很深的恋母情结。

  玉凤如是,李喜婆如是,采儿娘如是,对她们的慾望都是因为年纪大,她们的年纪都足够做我的妈妈。

  我轻轻地帮她擦拭,李喜婆又哭又笑地回吻我,脖子上、胸膛上尽是她香唇落下的目标。

  她的身子很丰满,哦不,应该说是肥胖,恰如其分的肥胖。她的手臂有点粗,她的大腿也有点粗,她的腰……还是有点粗。不可否认魔鬼身材对男人的吸引力,比如朱倩、宋思雅,她们的身材很标准也很完美。

  但是……不完美、不协调、不搭配,也是一种美,一种缺憾美。

  对我来说,李喜婆不怎么美的裸体是那么新鲜。新鲜不就是美吗?她是与众不同的,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的身材是与她一样。

  与众不同不就是美吗?对于美的追求,我永不止步。

  我贪婪地、饥渴地、激情地享受着、捣弄着。

  她这颗历经人间沧桑,饱经磨难的脆弱的心,极需我的安慰。别怪我不心疼女人,现在不是温柔的时候。

  李喜婆需要的是激情,刻骨铭心的激情,她要忘却不堪回首的往事,只有激情、猛烈的做爱,才能使她忘记痛苦往事……

  今天天气很好,晴空万里,悠悠白云飘荡在风中。一百八十亩大棚蔬菜眼见将要成熟,城里的菜贩们陆陆续续来提锊。

  一大清早,拖拉机、小货车的轰鸣声,打破小山村的宁静。

  砰、砰、砰!

  「徐哥、徐哥,快出来啊,买菜的人来了!」

  李明理、卫三子两个人敲门,高声喊道。

  汽车的轰鸣声惊得村里鸡飞狗跳,小山村,突然间热闹起来。

  我披上一件衣服急匆匆跑来,打开门朝他们道:「来了吗?这么快?在哪?」

  「都在菜棚里,就等你了!徐哥,快走吧。」

  「好,走,这就走!」

  我一招手,带上他们便往菜棚走。

  玉凤刚做好早饭,正打算招呼我吃饭,看见我兴冲冲跑了,忙追出来朝着背影喊:「子兴,饭还没吃呢!」

  「不吃了,回头再吃吧!」

  我回头喊了一声。

  来到菜棚,七、八个人聚成一群。

  这些人全是菜贩,上回跟我打过交道,一见我来了,纷纷围过来。

  「徐老板来啦,快快快,我正赶着提货呢。」

  「就是啊,徐老板动作太慢,是不是躲在相好的床上起不来?」

  「哈哈哈,徐老板,咱们都是生意人,讲究的就是速度。钱我们一分不少,全是现金交易,麻烦你找人装货吧。」

  我高兴死了,大清早这些人就送钱来,能不高兴吗?

  「诸位稍等片刻。明理,你去叫工人们,让大家搬货。三子,把村长叫来,要大家都来看看!」

  李明理、卫三子得令而去。

  众菜贩纳闷,纷纷问道:「徐老板,村长也有股份?」

  「那倒不是,我这菜地都是跟村里人租的,今天正式开始做买卖,总得给人家一个交代,让人家放心不是吗?」

  众菜贩纷纷说:「徐老板真是个聪明人。」

  我也不客气,点头接受。

  咱这菜是大棚蔬菜,现在这年头还少见,属于新兴事业,品质比农民自种菜要好上几倍,卖相又好,价钱又公道。这些菜贩眼睛都毒,哪会不知好歹?自然趋之若骛。

  「徐老板,听说你们镇上还建了个几千亩的超大型蔬菜种植菡地?」

  有精明的商人开始打听我竞争对手的情况。许多人都竖起耳朵来听,毕竟这事关他们的切身利益。

  这种事不是什么秘密,我也不瞒他们,道:「是啊,一个假洋鬼子华临商人,说是回国来做贡献,跟乡里合资搞了个大型种植基地。不过现在还没影呢,听说刚规划出菜地,连架子都没搭!」

  众菜贩一脸失望。建都没建成,更别提进货。在这些菜贩眼里,菜多了,到时候自然卖得会便宜点。这些人想法是好,可惜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呢?说不定等张天广的种植基地丰收,大棚蔬菜的价格就会上涨呢。

  二十来个壮丁来到二十来户人家告知此事。

  一听说买菜的来了,这些人拖儿带女来看热闹。小村里本就没什么大事发生,徐子兴的菜有人买可是件大事,事关村里几十户人家切身利益的大事——地租还没给他们呢。

  李明理、卫三子几乎把村里所有人都带过来。

  七、八个菜贩一看就愣了,看这些村民个个拿着锄头、镰刀,还以为要打架。

  我安慰他们说:「没事、没事,都是来帮你们装车上货。」

  众人这才安心。

  我分工下去,每个菜贩配两名壮小子,其他的人随时准备帮忙。

  我则拿了杆大秤,繋上个腰包,等大家把摘好的蔬菜拿来上秤论价。

  第一批摘好的是两亩青菜,堆在我面前比小山还高。

  众人七手八脚装到箩筐里,我拿起来就要秤,菜贩连忙道:「这么重,我来帮你!」

  看热闹的村民还有帮忙的青年突然一声大笑。

  那菜贩被这么多人笑得莫名其妙,李明理解释说:「兄弟,没听过我们徐老板的江湖尊号吧?我们徐老板,江湖人称「徐铁手」!」

  「徐老板可是个武林高手,单掌断树,碗口大的榆木只要轻轻一下就能弄断。这点重量,他一个手指头就能抬起来。」

  我相当配合的以一根中指勾起绳索,看秤一眼,喝道:「两百二十三斤,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那七、八个菜贩看得直咋舌,纷纷说:「徐老板好功夫、好力气……」

  不是我不懂得虚怀若谷,只是我名声在外,反正村里人都知道我力气大,有功夫不如让外头的人也知道,也许我还能出名,到时候来买菜的人会更多。

  村里从书记李成到三岁的小孩子都来帮忙看热闹,无形中,我在村里的威望更高了一层。

  上午接待七位菜贩,下午又来了五位,一天总共忙碌地接待十二位菜贩。晚上回家,挑灯点钱,嘿,一共卖出两、三千斤各式蔬菜,收回货款人民币一千一百块钱整!

  「玉凤,我那半瓶二锅头呢?别藏了,今天一定要喝两口庆祝。」

  我乐滋滋地朝厨房方向喊。两、三千斤菜只是所有菜的三十分之一,而且,我那几亩反季节蔬菜一亩也没卖。那些菜,嘿嘿,比普通菜贵三、五倍。

  玉凤端出一盘青菜炒肉丝,我飞快地拈起菜偷吃。

  玉凤叱道:「瞧瞧你这德行,这么大的人也不知道卫生。去去去,洗手去,不洗不许吃饭。」

  我涎脸嘿嘿傻笑,忽然探手一抓,猛地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油腻大嘴狠狠在她香喷喷的小嘴亲了一下。

  「啧!唔,真香。」

  玉凤羞红了脸,挣不开只好骂道:「呸!脏死了,你的手往哪放……大白天也不怕被人看见……快放开我!唔……」

  我不由分说,再次霸占她香甜可口的小嘴,成熟诱人的气息一波波冲击我。

  玉凤的小嘴仿佛有无尽蜜意,吃也吃不完,吻得她快断气时,我才舍得放开她。

  这时玉凤早就全身潮红,美目痴迷,怔怔地魂飞天外。

  我探手捏了捏她的奶子,玉凤打个激灵,「啊」一声挣开我跑进厨房,接着响起母老虎般的吼声:「啊!我的肉糊辣,都烧焦了。」

  我吸吸鼻翼,可不,焦味好浓啊!

  生活是一点一滴的积累,平淡生活让我跟玉凤的感情与日俱增。

  在家里,玉凤愈来愈担当起「大妇」的角色,洗衣、烧饭、喂家禽,家务玉凤通通包了,宋思雅也偶尔会来帮帮忙。男主外,女主内,如果不是因为采儿娘的事情,不出一年我就能成为远近闻名的少年富翁。

  把第一批菜全卖了只能凑出两万块钱,余下的钱做为储备资金,又要买种子、化肥,还有支付员工们的工资。别看我在人前风光满面,其实心底挺着急的,钱不够用啊!

  宋思雅带小晴回来吃饭,小晴这丫头现在野多了,一吃完饭就要跑出去找小朋友们玩。

  家里剩下我们三人,于是我把采儿娘治病的事说出来。

  「玉凤、思雅,有件事我得跟你们说。」

  我放下碗筷,郑重其事道。

  「有什么事就说呗,吞吞吐吐的,还怕我们吃了你啊!」

  两女幸福地笑道。

  「唉,是这样的。采儿娘的病在国内是治不好了,华医生建议我去美国找一个叫史蜜丝的专家为她做手术。」

  我特意停顿片刻,看她们的反应。

  玉凤跟宋思雅对望一眼,嫣然一笑,说:「子兴,你是这个家的主人,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支持你。」

  「这一去,花的不只是几百块钱。有可能咱们要倾家荡产,外带欠上巨额债务。你们两个不怕我没钱还债,把你们卖了抵债?」

  宋思雅伸手在我大腿狠拧一记,道:「你敢!」

  玉凤莞尔一笑,道:「子兴,虽然采儿娘跟咱们没什么交情,但毕竟是同一个村;再说采儿是思雅的学生,咱们做人要对得起良心,能帮的就尽量帮一把。」

  「就是啊,钱可以再赚。只要你的大棚没垮,咱们就能赚回来。」

  宋思雅豪爽地说。

  「你们要想清楚啊!要是帮了采儿娘,咱们顿顿就没肉吃了哟!」

  「谁稀罕吃肉啦,要不是你这个色鬼天天折腾人家,人家玉凤姐也不会为了帮你补身子,顿顿买肉吃了。肉多贵啊,要好几毛钱一斤呢。」

  宋思雅抱怨道。

  男人不吃肉,能有力气吗?

  「好好好,从明天开始咱们节俭点。肉就不吃了,改吃素!」

  「小兴,这趟去美国,具体得花多少钱?」

  「路费跟治疗费加在一起,要十几万美金吧!」

  「还缺多少?」

  「就算把地里的菜全卖了,顶多只能凑个两万块吧!」

  我感慨地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这话果然不假。

  「哦,对了,我这里还有八千多块钱!」

  我返回卧室拿出小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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