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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与黑】(《性奴秦楚》全本)(全19章)3月6日修正版(下部),2

[db:作者] 2025-06-28 21:31 5hhhhh 9730 ℃

  那女人一眼就看到了被反拷在牟龙床角上的秦楚,这个在本地称王称霸已经习惯了的胖女人,一下子就猜到了这准又是一个被牟龙抓来的鸡,而这支鸡竟然拷在她老公的房间的床架上,就让她那被惯坏了的脾气一下子暴发起来,她先是怔怔地呆立了一会,然后将儿子打发离开,便气势非凡地走近秦楚,「你是干吗的,怎么在我老公的房子里?」

  「我……我……」秦楚难受地半蹲着,害怕地看着这个女人,不知该如何回答。

  那女人一把揪住了她的长发,然后抡起另一支手,狠狠地煽了她一个耳光,加大了嗓门,吼道:「回答我,你是干什么的!」

  「我……我……坐台……」秦楚也只好如此回答。

  「坐台坐到我床上来了,你好大胆子,」说着又抡起手,左右开弓地抽起她的耳光。抽了十多下,又向床上用目光搜去,真的凑巧,那枕头边上,竟然有一双女人穿过的白色带花的棉袜子,她又飞速地向着秦楚的脚上望去,秦楚穿着的高跟拖鞋上,又恰好没有袜子,便象是拿到了可靠的证据,一把抓过那双袜子,向着秦楚的脸上抽去,「好哇,把这么脏的东西放我床头。」

  「不是我的……」

  「叨着!」那女人将那臭袜子放到秦楚的嘴边,秦楚不敢不从,便张口咬住了那仍发着恶臭的袜子。

  那女人更狠地抽着她的耳光,边抽边骂着秦楚从没听到过的辱没的话,因为咬住了那袜子,秦楚说不出话,只是哭着脸一个劲地摇头。

  实在受不过了,她才大着胆子将臭袜子吐掉,然后哭着求饶:「姐姐别打我了,我真的没上床,您问他们吗。」说着话,她无助地向门口望去,想求得什么人来救她,但,她什么也没看到。

  「好哇,你敢把袜子吐掉,叨起来!」

  秦楚努力地向下低头,但她的头距地面太远,够不到。

  这时,一个年轻的民警进来,「嫂子来了。」

  那女人只是转过脸看了一眼那小伙子,「你们所长哪去了?」

  「所长昨天晚上参加清查,一直还没回来。」

  「那她是怎么回事,怎么拷在这?」女人用脚踢了一下秦楚,问那小伙子。

  那小伙子轻描淡写地回答:「这是早晨刚刚抓到的一支鸡,嫂子您知道,我们这个所就这么几间屋子,所长又没在,就临时拷在这了。」

  那女人半信半疑,「告诉你小丁,你们别联合起来蒙我,我可什么都能知道」,说完又踢了一脚秦楚,「怎么不送她劳教?」

  「姐姐不要哇……」听到送劳教几个字,秦楚吓的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突然间哭叫起来,让那小伙子和那女人都吃了一惊。

  那小伙子望了她一眼,对那女人说,「还没空问呢,不过不着急,咱们这深山小所,关上几天再问再送也没人投诉什么,嫂子走吧,找人陪你玩几圈。」

  那小伙子甜着嘴地哄那女人出去玩,那女人仍然愤愤地,对着秦楚的脸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又拾起那双脏袜子,放进秦楚的嘴里,「臭破鞋,你要再敢弄掉,看我怎么收拾你。」然后随那小伙子出去了。

  秦楚仍然难受地半蹲着,因为难受,她不断地变着姿势,一会将身体上挺,以减轻双腿因弯曲而造成的痛苦,可挺又挺不直,便又弯曲下来,她想彻底将腿蹲下去,可这样一来,双臂便被拉伸着向后上方吊着,没过多一会,便疼痛难忍,便又将身体上挺……她真正尝到了以前她任派出所长时给嫌疑人用过而自己并未尝过的滋味。

  「妈妈……」,她本能地哭叫起来,可这一叫,就忘记了正叨着的袜子,因她只用牙齿叨住那袜子的一点点,一张嘴,两只袜子就有一只掉到了地上。她又怕起来,她怕那女人看到她把袜子弄掉会更加狠命地打她,她想用嘴叨起来,可又够不着。

  正在她担心着那女人会进来时,那女人的儿子,一个胖呼呼十分可爱的小男孩,跑了进来。他一下子跑到秦楚的身边,停了下来,好奇地打量着她,象是观赏动物园里的一个好玩的动物。

  秦楚象是找到了救星,索性松开嘴唇将另一只袜子也吐掉,对那小男孩说:「小弟弟,帮忙把这袜子放阿姨嘴里好吗?」

  那男孩听话地捡起那双袜子,却没往她嘴里放,而是天真地问:「袜子臭,你干吗要吃袜子?」

  秦楚不知该如何回答他,「阿姨犯了错……所以……罚阿姨叨袜子……听话,给阿姨放进来,啊,乖!」

  那男孩却厌恶地一把将那臭袜子扔掉了,然后直直地看着她,问:「阿姨你是坏人吧?」

  秦楚脸上现出一种莫名的表情,「阿姨不是坏人。」

  「阿姨说慌,你不是坏人干吗要蹲着,我爸爸抓的坏人都是蹲着的,你看你的手还用手铐拷住的。」

  秦楚让这孩子说的羞容满面,难受的无地自容。加之她想站直不能,想蹲下也不能,身体弯曲着蠕动,脸上也现出难受的表情。

  「阿姨你是不是很累?」

  秦楚点头,「累……小弟弟,快把袜子给阿姨放嘴里」。

  「我给你拿个板凳你坐着吧,」那男孩不理她的要求,却好心地从床角边拿来一个矮凳,要往秦楚半悬着的屁股底下放。

  「不要,谢谢你小弟弟,阿姨不要坐,快把小凳子放回去。」

  那孩子睁大双眼不解地看着她。

  「听话,快放回去,叔叔不允许阿姨坐板凳,让他们看到了阿姨要挨打的,听话,快放回去。」

  那男孩这才慢慢地将板凳又放回了原处。

  「谢谢你小弟弟,阿姨渴了,喂阿姨喝口水行吗?」

  那男孩痛快地点了点头,便跑到桌边,拿了一个杯子,笨拙地倒满了一杯白开水。可就在这时,那所长的老婆却恰好进来,看到这一幕,便制止那男孩,又冲着秦楚数落:「你还想喝水呀,哼!走,我带你去喝水。」说着话,那女人熟练地解开了她的手铐,揪住她的头发往门外走去。

  这时,这个微型的派出所里,已经有十多位村民在排队等着办理什么,看到所长的老婆揪住头发带着秦楚出来,知道又抓鸡了,便好奇地围拢过来,事也不办了,跟随着她们。

  那女人将秦楚带到走廊尽头一个自来水洗手处,命她将双手前伸到靠墙的一根大腿粗的下水管子后面拷起来。因为那管子是紧贴墙面的,而那洗手槽则与走廊侧面墙壁之间只有不到三十公分的一条窄窄的地方供秦楚将双臂前伸,在那水管距离地面不到一米处,又有一截用来固定的铁箍,而她的手又被拷在那铁箍下面,这样拷着的秦楚就只能紧紧贴在水槽边沿,双膝跪着,上身向前努力前伸着够着水管难受地在那呆着了。

  那所长老婆离开了,秦楚就这样面朝墙跪在角落里,双手抱住那粗大的铁管子,因为她只是穿了短裤和落脐的上装,大腿,细腰,还有那因为高高地撅着而将内裤撑的绷紧的屁股,便全暴露在身后众多村民的眼里。

  「哎!你看,那鸡的皮肤好白呀!」

  「哈看!屁股都露出来了。」

  那些村民们,一个个小声地议论着,指点着,还不时有年轻胆大的,借着洗手来到她身边,向下腑视着她。因为走廊并不宽大,每次有人来洗手,他们的腿几乎就完全碰到了她的后腰和屁股。更有胆大的,或是一些未成年的孩子,还将头向前伸着看清她的正面。一个坏小子,洗完手后还用力地甩水,水点子溅到她的后背上,尽管是夏天,仍然让她感觉到凉凉的一惊,但她也只是身体不自主地抖了一下,就不敢再动了。

  「你他妈的故意往她身上甩水吧?」

  「刚才我碰到她大腿了,哎!真他妈的滑溜。」

  内个坏小子议论着,尽管他们的议论声音是压低了的,但走廊极短小,她仍然听的清清楚楚。

  又有一个坏蛋走来洗手,他先是边洗手边用眼睛强奸着脚下这个缩成一团惹火的肉体,虽然是低头背对着他,秦楚仍然感觉到那眼睛给她针扎一般的刺激。突然,自来水的哗哗声里,她的屁股一下子被一个毛绒绒的肉体又一次碰到,而且比刚才那坏蛋更放肆的是,这坏小子的大腿是紧紧地贴在了她的屁股上,还反反复复地磨着,这还不算,他还竟然大着胆子用手捧起了一捧水,捧到秦楚的正上方,正对着她的后脖胫处,洒下去。

  「啊……」她小声地惊叫了一声,便任由那捧水洒到自己的身上。天很热,洒点凉水并没有什么,她感受的,是那份说不尽的屈辱。

  就这样大概过了有一个多小时,她的身后又传来所长老婆的声音,听说话,是有人刚刚钓了鱼送给她,这个见钱见物就开心的女人一高兴,声音便又大起来。不一会,她的声音距秦楚拷着的地方近了,她又怕起来,不知她会不会怎么她。

  她走到秦楚身后,给她解开了铐子,又带她到院子里,指着一大盆的鲜活的鲫鱼,强按住秦楚的头命令:「给我把这盆鱼剖干净,哪条鱼弄不干净我让你生吃下去。」

  说完便出去赶集购物去了。

  说真的,从小养尊处优的她,还从没剖过活鱼,那女人走了,她蹲在那里,看着那一盆足有二十斤的鲫鱼,竟然全无所措。仍然有不少的农民在围观这美丽的卖淫女,她无奈地向一位看上去面善的四十多岁的女人求助,「大姐,这鱼怎么剖哇?」

  没想到的是,被她认为面善的这位女人,听到她的问话,却只是「呸!」地一口唾沫来回答她,然后象是躲避瘟神似的走开了。

  这个小派出所就在一处农村的院落里,院落很小,还和居民混用,因为全所只有五个民警另加五个协勤,这不大的院子却显的很空,又因为该所临街,又是集市,民警们用餐的饭堂其实也又对外营业。今天是大集,饭店生意忙,所里雇请的那一对夫妻便从早就开始忙活着。可因为毕竟只有两个人,仍然显的忙不过来,那壮实的女厨工便喊秦楚帮忙,「你过来,去把这土豆洗干净。」

  在这个盛产小姐的乡村集镇,大概是她们经常要被抓的小姐们干活,所以她支使起秦楚来,似乎十分的正常。

  秦楚拿着剪刀,却仍然一支鱼也没有剖,正急着,听那厨工要她洗土豆,便可怜地求救:「大姐,我不会剖鱼……」

  「让你洗土豆!」那女厨工不耐烦地将一簸箕土豆递给她。她只好听命去洗土豆,在这里,谁都可以支使她。

  洗土豆,还得穿过那条坐满了村民的狭窄的走廊,她畏难地站在走廊的一头犹豫着,站了好一会,才害怕地低着头,双手捧着那满满一簸箕的土豆,穿过人们火热的视线,走到刚才她被拷住的水池边,将那土豆洗干净,然后又双手抱着往回走。

  可就在她正难堪地几乎是闭着眼睛走到坐满了村民们的狭窄走廊的中间时,脚下不知哪个坏蛋突然使了个绊,全没防备的她一下子向前扑去,一头撞在一个五十多岁的村民的腿裆里,手中的簸箕丢了,土豆滚的到处都是。

  她本能地想回头怒骂,但头只转到一半,便停住了,她突然知道自己的处境。

  那个壮实的女厨工看到这一幕,气的大骂:「你们行行好积点德,我这要误饭了」,然后又冲秦楚,「快点捡起来!」

  土豆滚的到处都是,而且多数全在村民们的脚底下,无奈的她只好撅着屁股,低着头,在村民们那穿着臭胶鞋和凉鞋的脏脚之间,一个一个地捡拾土豆。

  正在她蹲在地上猫着腰去捡一个土豆时,那土豆却被一双从胶鞋里刚刚脱出来的脏兮兮的臭脚踩住了,她只好将手伸到那臭脚下面去取,土豆握住了,可那只脚却用力地踩住,她本可拚力将那土豆取出,但她不敢,只好试探着用力,但那脚踩的越发紧了,她不敢抬头,只好低着头轻轻地叫了一声:「大哥……放了我吧。」

  正在僵持间,那女厨工走过来,用手中的一把涮锅用的涮子,往那坏蛋的头上打去,大声地骂着:「你个流氓,你没看我这等着土豆吗。」

  那小伙子把脚拿开了,秦楚捡起了每一颗散落在村民脚底下的土豆,往厨房送去,那厨工对她骂道:「那臭脚丫子踩过的土豆就直接下锅吗?」

  她的头全蒙了,这才想起,又重新走过那最使她害怕和难堪的村民们的夹道,再一次将土豆洗干净,然后用象是电影《地雷战》中鬼子躲地雷一样的脚步,小心翼翼地从村民们的目光中走过去,总算完成了一件任务。

  中午,开饭了,五条禁令似乎并没有落实到这偏远的乡镇,在家仅有的一个警察两个协警就和村民们坐在一桌上,猜拳行令。

  酒过三巡,村民们的胆子大起来,那个警察和那两个协勤也狂起来,几个坏小子们开始议论起这位皮肤白嫩身材特别好的坐台小姐来。一位长的象个瘦猴一样的四十岁左右的协勤,竟然走到门外,对着仍然帮助厨工干活的秦楚喊,「喂!你,进来!」

  秦楚厌恶地看了一眼那长的十分龌龊的小个子协警,很不情愿地跟着他来到了他们吃饭的房间。这个偏僻的乡村小店只有六张八仙桌,因为今天逢集,每张桌全坐满了赶集的村民,秦楚被带到屋子中央站定,那协警又坐回到饭桌上,一边喝着酒,一边审问:「叫什么?」

  秦楚心中不服气,便立在那一声不吭,但也不敢动。

  这时一同吃饭的一个警察,也就是昨晚抓她来所的警察,见她不回话,便对她说,「态度好点,关你几天拘留就算了,不老实,送你三年劳教。」

  一听到这些,秦楚又要哭,可她不敢出声,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她也不好哭。

  「问你叫什么?」

  「处儿……」

  「为什么这到来?」

  秦楚使劲低着头,用只能让她自己听到的声音回答:「坐台……」

  「什么坐台,说,是不是因为卖淫?」这又是那瘦猴子协勤务在狐假虎威地发问。

  「是……」这回,她不敢不张口了,尽管她十分地厌恶那个协勤。

  「是什么?大声说!」

  「卖淫……」

  「再大声!」

  「卖淫……」

  几个坏蛋满意了,便丢下她不管,继续喝酒。秦楚想离开快点出去,便试探着挪动脚步,可恰恰又被那警察看到,便大声喝斥:「谁让你走的,站好!」

  她不敢动了。

  「双腿并拢,手贴大腿放好!」

  她不敢不从,只好继续直直地立正站在饭厅的中央,使劲地把头低下去,再低下去,一直低到她的下巴已经够到了胸部,上身便弯成了一个大虾状。

  男女老少村民们灼热的目光在她的身上肆意地侵犯着,男人们的眼睛是色色的,女人们的眼睛是妒妒的。有几个乡下女人小声地议论开来,「听说她们给野男人睡一宿能挣好几百?」

  「破货,为挣几个脏钱,随便让人骑,这种人就该先游街后沉河。」

  这时,一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却已经是一个会走路了的小孩的妈妈离开座位去打饭,与秦楚擦肩而过时,象是怀着无比的仇恨,猛地用膀子向她撞去,「躲远点,脏货!」

  那女人劲很大,她的身子被撞的一歪,撞到了一个坐在她旁边的农民的身上,她害怕地看了一眼那农民,那农民和他一桌子的酒汉们也全部用红色的眼睛看她。她吓的赶紧将眼睛挪开,重新将双腿并直,双手紧紧地贴在大腿两侧站好。

  好在没有谁继续动手干什么。这时,刚才撞她那年轻少妇却已经端了两碗饭对着她直直走过来,走到她身边,却站住了,近距离地两眼怒视着她。秦楚不敢抬头,也不敢动,但能够感觉到那双眼睛,就象两只喷火枪,正在近距离地烧灼着她。

  那少妇看了她一会,突然将嘴对准她的低垂的脸,「呸……!」地一口,她的脸上便有了粘呼呼的一块唾沫。受了欺辱的她怕她还会做什么,更怕由于她的带头示范作用,其他的村民也会起来对她做什么,便一动不敢动地、甚至连呼吸都不敢似地,象个木头人一样,仍旧低头垂手地站在那。

  在村民们的小声议论中,她找到了那少妇对她仇恨的原委。

  「就是她,五社李元的老婆。」

  「就是那个跟坐台小姐跑了的那个李元?」

  「可不就是他吗,把帮人买化肥的好几千块钱也带跑了,一个多月了,人家天天堵到她家门口要钱。」

  好在那少妇啐了一口后,便坐下继续吃饭,其他的村民也并没有响应她的行为,秦楚便摒住呼吸大气不敢出地站在中间,任由那口唾沫顺着她的脸庞流到她的鼻尖,又向下流到她的嘴唇上。

  村民们仍在大声吵嚷着划拳喝酒,几个十岁以下的男女小孩,则好奇地跑到她的身边,象是参观一件稀罕的动物一样,直直地抑起头看着她。

  她,一个省厅机关的领导,要是在平时深入到这个地方,肯定是会有市县两级的公安局长亲自陪同前呼后拥的,那些羞辱她的民警们协勤们,更是会要百倍谨慎地迎接她的,可是,她这样的身份,却成了胡非玩弄她的一条枷锁,成为她的一条致命的软肋,她不敢亮明自己的身份,她害怕人们知道她的身份,而一旦没有了那层金色的光环,她这50公斤的弱女子,原来竟是如此的孱弱,孱弱到可以让一个村民任意地欺负。她无声地哭了,眼泪落到地上。一个小孩子看到了,便小声地对他妈妈说:「妈妈,你看,阿姨哭了。」

  「不看她,她不是阿姨,她是害人的妖精、坏蛋。」

  又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干吗不让她吃饭?」

  「她有毒,所以不能给她吃饭,让她罚站,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去做坏事。」

  这些话,还有那些含着不同心理的目光,象是一万颗钢针刺扎着她,令她感觉到似乎每个毛孔,都正在遭受着无情的攻击。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每过一分钟,都象是过了一年似的漫长,每有一名村民从她身旁走过,她都会紧张地绷紧每一块肌肉,直到他或她重新坐到饭桌上。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那女厨工,进来拉着她去帮她干活,她这才从那示众的环境里脱离出来。

  中午饭过后,村民们酒足饭饱地离开了,那唯一的一名值班民警回宿舍睡觉了,只留下一名一身横肉的胖子协警坐在派出所接待室的藤椅上,把脚翘在一支独凳上,响亮地打着呼噜,算是值班。

  秦楚和那一对男女厨工收拾好了饭堂里村民们刚刚吃过的碗筷,那对夫妻也去午休,只有她一个人,仍然在抹着餐桌、拖着地板。

  从没干过家务的她笨拙地干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才终于干完了。而这时,那名打呼噜的协勤也醒了。

  「过来!」那名协警喊她。

  她战战兢兢地走到那名协警的身边。

  「看那西瓜了吗,去,切了端过来。」

  看着他那付太上皇一般的德性,她从心底里厌恶,但却不能不从,她走过去,将西瓜切好,放到托盘里,双手捧着端到他的身边。

  「蹲下!」那协警仍然将光脚翘在独凳上,从她端着的盘子里拿了一块西瓜,却并不说那盘子应该放哪,实际上因为他身边唯一的独凳被他用来垫脚,除了地面,也没地方放盘子。

  她仍然极不情愿,但也只是犹豫了几秒钟,便乖乖地在那胖的浑身流油的协警面前蹲了下去,双手却仍然托着那盛着西瓜的托盘。

  那协警开始大口地吃西瓜,就随便地将吃过的西瓜皮扔在秦楚刚刚打扫干净的地板上。

  「干过多少年了?」

  「我……没……」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装他妈什么嫩,卖都卖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她无声地低下头不去看他。又过了一会,也许是蹲累了,也许是现在没有其他的人,突然,她的心底里冒出了一股隐隐的她也说不清楚的念头,她双手仍旧托举着盘子,原来一直低着的头试探着、犹豫着抬了起来,看了一眼那协勤,小声地:「大哥……放了我行吗?」说着,她的双膝向前一拱,变成了跪着。

  「我有那个胆放你?再说,放了你,你跑的了吗,在这个地方,你敢得罪牟所长,哼!」

  「那……大哥您帮我……说句话。」

  那协勤不说话了,似乎被她的言语或下跪的动作打动了,过了一会,他把脚从那独凳上取下来,又沉默了一会,才说:「你把牟所长伺候好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说完,又用询问的目光观察着她,「懂吗?」

  秦楚羞怯地低下头去。

  这时,已经睡好了的那女厨工过来了,那女人心眼不错,将她带到院子里,教她如何剖鱼,她认真地学着,笨拙地弄着,她最怕鱼腥味,但仍然卖力地学着弄。那厨工看她真的不会,便也一同收拾起来,往往是那厨工收拾好五条鱼,她仍然弄不好一条。

  算她运气好,正好在那厨工离开不到一分钟时,那所长的老婆回来了,看到秦楚乖乖地一个人在弄鱼,而且弄的挺干净,气小了些,但仍要鸡蛋里挑骨头般数落着,「贱货,这么几个鱼现在还没弄好,不想干是不是?」

  突然,她看到一条鱼上面有没刮静的几片鱼麟,便一手揪住她的头发,一手将那鲫鱼向她的嘴边杵去,「你留这鱼麟,给谁吃,给我吃了!」

  生来怕腥的秦楚被那鱼弄到嘴边,几乎要呕吐,但她不敢,便紧紧闭着嘴唇,向后躲闪着,不断致歉:「对不起!我重新弄……对不起。」

  好在那婆娘也并不是真要她吃下去,杵了几下,便也得到了满足,离开了。

  秦楚仍含着眼泪,认真细致地为她剖鱼。

  「怎么让她干这个?弄一身腥气百哝的。」这是牟龙的声音,他迈进了院子,就看到秦楚满身脏兮兮的在弄鱼,便亮开大嗓门吼着。

  「我让她干的」,他老婆走了出来,警惕地紧紧盯着老公的脸,质问他,「一个脏货,你把她弄那么干净,想干什么?」

  牟龙不知他老婆在这,给弄的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咧开大嘴傻笑。

  秦楚循声下意识地望去,却看到妖儿,原来也跟随在牟龙身后,看到那肥婆娘在,便悄不出声地走到了那个姓丁的警察身边,小声嘀咕着什么。秦楚看到妖儿,真的象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她从内心深处喊着:「妈妈救我……」

  声音虽小,但妖儿似乎是听到了,赶忙用手指在唇边一举,示意她不要说话。

  没过一会,那个姓丁的内勤对所长报告:「所长,她还有盗窃行为,我带她指认现场,做好笔录然后尽快送劳教。」

  所长当然知道怎么回事,欣然应允。那老婆今天手气好,赢了不少钱,所长又掏出他本人斗地主所得的几千块交到她手上,那婆娘见了钱,就咧开了厚嘴唇,脸上也象是盛开了一朵花似的,什么也不说,就忙着数钱去了。

  秦楚被丁姓民警和妖儿带回到那家歌城,洗净了全身的污垢和鱼腥,又重新化了妆。妖儿在给她化妆时,悄悄地将她的警官证掏出来,举了举,对她说:「把这个亮给他们,保证连他们县长都得吓得过来给你赔礼。」

  秦楚看她举着警官证,吓的一下子将妖儿的手压下去,苦着脸求道:「不要,小妈妈……快收起来。」一边说,又赶快向身后看了看,生怕让人看到。

  「你不表明身份,那就只能让牟所长好好玩玩了,别怪我哈。」

  秦楚低下头去。

  在确知所长的老婆已经回家了后,三人上了车。车子并没有开向派出所,而是开到了一个农家乐。就在一间带有套间的客房里,那个平头,牟所,牟龙,正坐在床上,斜倚着床架,直直的叉着两条粗腿,光着两支又肥又厚的大脚丫子,心不在焉地看电视。

  妖儿带着秦楚来到门口,先不进去,而是嗲嗲地叫了一声「干爹!」见牟龙没吱声,又对秦楚说,「跪下,爬进来!」

  由妖儿在前边带着,秦楚跪在地上,四肢爬着,向床边靠近。她不敢抬头,将满腹的屈辱咽进肚子里,艰难地爬到床脚。

  「说呀,刚才你不是想好了吗。」

  她挺直了上身,将头略微抬起一点,嚅嚅地小声说起来:「大哥……我……不懂事……求大哥您……」

  牟龙仍然不吭声,用牙咬开了一瓶啤酒,又撕下一块脚腿,吃喝起来。

  按照事先妖儿安排的预案,见牟龙不说话,秦楚没等妖儿再命令,便继续说道:「大哥饶了我吧,我……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说着,便扬起双手,左右开弓地对着自己的脸打起了耳光,「啪……啪……啪……」一连打了十多下,粉白的脸庞上已经现出砣红色。

  「行了」,妖儿说着,又转过身来,对着牟所,「干爹!是我没来的及告诉她您是谁,她要知道是您,给她五个胆子,哼」,说着话又凑到了床上往牟所的身上蹭。

  牟龙长长出了一口气,「我量她也不敢,哪来的货」?

  「农村来的,第一次出来,不懂事」。

  牟龙两瓶酒下肚,又见这么一个绝色美女如此地令人怜爱,气便消了许多,他抱住妖儿,伸出那大脚丫子,用脚趾托起秦楚的下巴,「真的第一次?」

  那脚丫子散发着强烈的脚臭,秦楚本能地皱起了眉头,却不敢躲,任由那臭脚在她如花似玉的脸上拨弄着。

  「怎么教你的,还不快点舔!」

  秦楚羞涩地双手抱住牟龙那支在她脸上揉弄的脚,举着,将嘴凑过去,在那肉肉的脚底上舔舐起来。

  「你看,这妹儿象不象我们《现场》节目的主持人秦楚」,牟龙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对着妖儿问道。

  秦楚听着这句话,禁不住浑身打了个冷战,这是她最怕的。好在胡非和妖儿讨论过,说这个郊区很偏僻,距市区要三个多小时的路,就是她不化妆,他们也不会相信她秦楚会到这个小地方来卖屄,可那牟龙还是说出了她最怕听到的话。

  「处儿,知道秦楚吗」,妖儿解围地问道。

  秦楚赶紧摇头。妖儿借机蔑视地说道:「她刚刚从农村出来,屁都不懂,秦楚是谁她都不知道」。

  牟龙也只是说说,并没想到这个真的是他的上司,那个全国闻名的警花。

  牟龙盯住她看着,仍旧对昨晚的事耿耿于怀,「你的奶子比别的鸡贵重?还他妈的不让碰了。」

  妖儿走上来,扒去了秦楚的上衣,扯掉乳罩,露出硕大的双乳,命令道:「去,用手托着,把你这烂奶子送给所长玩」。

  秦楚用双手羞辱地托举着自己的双乳,从地上站起来,小步蹭到牟龙靠床头的一边。牟龙盯着那奶子看着,却没动手也没吱声。

  「贱货,说呀!」

  秦楚羞辱地双膝跪到床头,几乎是紧紧地挨着牟龙,双手仍旧托着双乳,小声地:「请所长……玩……奶子……」。

  牟龙这才用那双大手粗鲁地攥住那对大奶子,「你这没让人摸过吗?嗯,装你妈屄什么贞女呀!还他妈的不让摸,还他妈的敢甩我,你甩呀,老子摸摸怎么了,嗯,再他妈的扫老子的兴,给你他妈的揪下来,你信不信?」

  牟龙一边用力地揉捏一边数落着,还用力地揪住奶头狠劲地连扯带拽,用以发泄昨晚在歌城被秦楚扫了面子的仇恨。秦楚象一支等待宰杀的小兔,一动不敢动地仍旧用手托举着奶子,只是脸上因疼痛而现出带了哭相的可怜的表情,口中也小声地发出嘤嘤的呻吟。

  牟龙顺手拿起一副手铐,「以前戴过这玩艺吗?」秦楚摇头。

  「要再惹老子不高兴,我一句话,就送你去劳教两年,到时让你戴够这玩艺,嗯,你信不信?」问话中显出一个具有无上权威的人对一个完全无助的人的绝对优势。

  「大哥我不去……我怕……您打我吧……」,也不知为什么,她表现得真的象一个刚刚进城的农村小姑娘,哭出眼泪来,她的演技竟然在这时发挥出了用场。

  「哈哈……看你吓的这样,没见过警察吧,哈……」,她的表演奏了效,一阵得意的狂笑,牟龙象是找到了某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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