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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与黑】(《性奴秦楚》全本)(全19章)3月6日修正版(下部),1

[db:作者] 2025-06-28 21:31 5hhhhh 4660 ℃

               下部

               十一入蛊

  胡非要秦楚去日本找项五认罪以求得饶恕,并规定了她一个月内必须成行。她很是犹豫了一番的,但最终她决心去。尽管这等于入虎口,但她得去,她怕他们真的公开那些录像,那样她、还有她显赫的家族就全完了,所以她必须得去。另外,她还有另外一个连她自己也不肯承认的欲望,在支配着她非去不可。

  但还没到一个月,又通过网络传话给她,暂时不能去,多久去另行通知她。同时警告她,要好好表现。说穿了,就是要听他们的话任他们玩弄。

  秦楚成了警与匪的双面人。一方面,她是报端荧屏上的正义天使,另一方面,她又是全国通辑要犯们的性交奴隶。好在项武控制的消息十分的严密,所以没有任何人知晓她的屈辱,她仍然做着她的政治部主任,仍然时不时地在报端和荧屏出现,风光无限地在大众面前展示着她的美丽与高贵。

  胡非是网上常客,QQ上有众多不同身份的网友,其中一个农民工,引起了她的兴趣。原因是这个农民工正是秦楚她们那办公大楼的一个保安,眼下又正对秦楚满怀了仇恨。生性变态又正在实施对秦楚报复的胡非便突然生起了一股坏主意。

  公安厅门口保安不过五六人,秦楚每天上下班,自然就认识了这个粗壮结实的武警复员兵,再加上还有半年时间作过秦楚他们《现场》栏目组的面包车司机,就更熟悉,平时上下班见了秦楚,也都要打招呼问候。可有一件事,却让这名叫韩刚的小伙子对秦楚仇恨不已。原来这韩刚与一个坐台的小姐妖儿是同居关系,二人租了一间屋子,就生活在一起,形同夫妻。可这次夏季集中打击行动开始后第一天,不幸的妖儿便被抓获。韩刚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先是托人找到派出所,不行;又找到每天上下班总要见面的法制科,也不行。最后,他硬着头皮在秦楚下班时拦住她,请她帮忙。秦楚打从心眼里就没有看得起过这些农民工,没等韩刚把话说完,便冷冷地甩了一句极难听的话就走开了。最后妖儿受到了拘留十天的处理。虽然处理的并不重,但这却让韩刚在妖儿面前大大地丢了面子,心中便对秦楚等官们产生了极大的仇恨。

  胡非得知这个情况后,特别是得知韩刚喜欢性虐待时,就想到了秦楚,于是一个报复计划便出台了。

  她先是申请了一个新的QQ号,以警花同时又是受虐狂的身份加韩刚为好友,与他大聊特聊起来。其自我介绍的年龄、身高、体重、鞋码等,却全是秦楚的情况。在聊到玩SM时的捆绑、羞辱、作爱等倾向时,也尽量地附会韩刚的爱好。还故意表现出性饥渴与性受虐极其强烈的样子,恨不能马上就要与他见面实施SM。

  聊了几天后,胡非约韩刚与妖儿见面,公开了她与项武的关系,也坦承了她想利用这个机会报复秦楚的计划。韩刚与妖儿当然知道项武,当他们确信胡非真的是与项武有着这样的关系后,先是害怕,然后就是受宠若惊,再然后便欣然答应了胡非的要求。

  当晚,她便住到秦楚家中,将她与韩刚的聊天纪录一字不差地让秦楚看过后,逼迫秦楚与韩刚接着聊。

  早已被胡非驯服的秦楚无奈地与韩刚继续聊下去。当然,她并不知道这名叫「野狼」的网友就是韩刚,她只是发现,这「野狼」似乎是一位性虐待调情的高手,其所述曾经玩过的各种手段,都令她感到脸红心跳,下体内更是每每春清荡漾,这就派生出一个更重要的发现,即是她自己竟然也从原来的被逼迫而转向接受并喜爱。她与「野狼」的聊天纪录是一字不能差地要让胡非看的,而有时胡非就与她同坐在电脑前共同与韩刚聊。秦楚知道这又是胡非玩弄自己的一条毒计,但这毒计却又象海洛因一样,已经让她上了瘾。她知道下面等着她的结果是什么,却无法戒除。实际上,胡非也不允许她戒除。

  终于,在聊到第五天时,在胡非的安排下,不,应该说是逼迫下,秦楚与「野狼」约定了见面的地点,二人要见面玩真格的了。

  见面的地点是胡非与韩刚共同选定的,是在一家城乡结合部的私人出租屋内。本来,她是想由她开房间选一个星极酒店的,但对方说他是男人,应该由他来选,她也并不知道这名不见经传的大旅店到底是怎么个大,便在胡非的导演下,前往约会了。

  她怀着受辱时的痛苦与寻求刺激时的亢奋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感,按照网上说好的地址,走进了这家旅馆。按约定,她左手握了一颗只有台球大小的仙人球,同时她也得知,对方「野狼」是要先到,开门时,应用左手拿一支女人用的电吹风。

  她几乎是用颤抖的手敲响了门的。之后便是短短几秒钟的等待。这几秒钟,她是屏住了呼吸的,她猜测着开门的是个帅哥还是个丑男。这一刻,她似乎忘记了是在受到胡非的侮辱与强迫,反倒是象十七岁时第一次约会男友那样心中充满了激动与不安。

  门开了。当出现在门里的男人手握一支电吹风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的眼前忽地一黑,本能地将左手握着的仙人球藏到了背后。

  韩刚手中的电吹风却没有藏起来,人也并不慌张地立在门口。韩刚个不高,一米七二左右,但长的很壮,体态匀称结实,五官也属于英俊那种,两只大眼显的很机灵,也很坏。

  「噢!秦主任,怎么是您呀?」

  秦楚感觉以她这种身份来约会他们这种人让自己太受污辱,但岂不知这正是胡非对她的污辱。她仍然保持着她的身份在这种保安面前应有的衿持,「对不起,我想我找错地方了」。

  「没错,秦主任,您看您手里的仙人球,就应该没错。」

  她回转过身,想跑开,但她没跑,因为直到这时,她才象是突然想起这原来并不是她十七岁那样浪漫而又温馨的爱的约会,这是胡非逼她跳进来的她也明知里面有伤害她的毒刺的陷井。

  「秦主任原来也是同好哇,哈哈……请进吧,别站在门口呀。」

  没容她说什么,韩的有力的大手已经攥住了她的手腕,温柔而又有力地将她牵到了房子里。

  「小韩,你不知道,这里面……」,她往下不敢说了。

  「秦主任,得开心就开心,管他什么呢,看您网上那么投入,怎么后悔了」,韩说着,坐到了电脑前,不经意地翻动着各种网页。

  「处儿,不是说好了进屋后你应该跪下爬过来的吗」,韩刚背对着她坐在电脑前,头也不回地说。秦楚感到这个农村出来的复员兵似乎在一刹那间没有了她一直以为的农民的土气,而变得高傲起来。

  「处儿」是胡非给她注册的网名,她就是用这个网名与韩刚聊天的。听到这句话,多少又将她带回到网络空间的虚拟世界中,但她仍然没有按照网上聊天时说的那样跪下去,「小韩,你是不是也和他们……」,她想问他是不是和胡非等人是一伙的,但她的确不知道是不是,也就不敢再往下问了。

  「平常我是小韩,今天,我想我是你的主人。」

  「小韩……我……」,她不知道下面的话该怎么说。

  韩刚仍然不说话,却关掉电脑转过身来,掏出一支烟点燃,还把一支脚翘在另一条腿上,挑衅地在秦楚的眼前晃着。

  正在这时,她的手机短信来了,胡非的:「帅哥不错吧,哈哈!一会告诉我怎么玩的,我要知道。」

  她想求她,「非姐……」,可刚一叫出这一声,就意识到,这「非姐」是不能当着她还不知底细的韩刚叫的。

  韩刚靠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摇晃着剃成光头的脑袋,「处儿……不想跪?那算了。」

  他重又转过去打开电脑,随意地翻着。秦楚想说什么,一抬头,却发现韩刚正在看着的一段视频……哇!那不正是她手脚绑在一起高举着屁股被人玩弄的影像吗,虽然从角度上看,并看不到她的脸,但她怕了,人象丢了骨头般要倒下去。

  无奈,她跪下了,跪到了这名她平日从来看不起的保安农民工面前。

  「往前跪」,韩刚亲不转过脸来对着她,冷冷地命令。她挪动双膝,蹭到他的面前。

  突然地,韩的两条大腿象两条蟒蛇一般地架上她柔弱的双肩,她的头被挤压在那早已隆起的韩的裤裆里,一股混合了臭汗与尿臊还有精液味道的气味直刺进她的鼻孔。她本能地想将那大腿搬开,但那两条大腿却象巨蟒一样缠住她纹丝不动。

  很快地,韩刚掏出了鸡巴,一根虽然不是特长但却极粗的鸡巴,不由分说地杵进了她的嘴巴。

  正在她被嘴里的肉棒呛的眼冒金花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妙女子闯了进来。

  「好哇!哪来的野鸡,跑我家里来勾人」,一边大声地嚷着,一边取出一个数码照像机,「啪啪啪……」,象自动步枪似的一连串的按下,拍下了还没来的及将那鸡巴从口中吐出也更没站起而仍然跪着含住鸡巴的秦楚的实况照片。

  这是一个长的极丰满的女子,圆圆的向后面翘着的屁股,两个硕大无比的奶子,脚上一双高跟拖鞋,白白肥肥的脚趾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特别。没错就是她,她想起来了,就是上月扫黄集中行动时抓的那个鸡。

  秦楚全木住了,以至于她竟然无力从地下站起,虽然鸡巴是出于本能吐出了口,却仍然近距离地挨在她的脸上,而这一切又全部被那妖儿拍了下来。

  「啊……是秦处长呀,哟……怎么也逼痒了,那也不能到我家来勾人呀,破坏我们家庭,我要告你,你们不是说过吗,告了你我也算立功赎罪是不是。」

  妖儿也一屁股坐在了韩刚旁边的另一条椅子上。

  秦楚欲哭无泪,想说什么,喉咙却象被什么堵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想她已经傻了疯了。

  这时,有人敲门,进来的正是胡非,看到眼前这一幕,假装吃惊地说:「哇!这不是秦大警花吗?」

  「你看,我刚才拍的」,妖儿与胡非看来已经熟悉,她举着相机到胡非的面前,重新放了一遍刚才的拍照所得。

  「哇耶!想不到耶!秦主任还有这业余爱好耶?」

  「就是呀,那还抓我们干吗呀,哼!反正把我拘留了十天,当官的也得拘留十天,不然我就告,吿到中央去,反正我有照片做证据」。

  「人家一个人,离婚那么多年,逼痒了还不许人家出来找个男人操操过瘾吗,许你们卖逼就不许人家秦主任主动上门找操吗,是吧秦主任。」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作贱着秦楚。此时的秦楚已经纯粹成了一个弱者,她全身软软地瘫坐在地上,双手抱住头,呆呆地不作一声,牙气的打着抖,发出「哒哒」的声响。

  胡非对着秦楚,「我说秦大主任,到人家有妇之夫的家里来勾引人家老公,人家老婆要告你,你可怎么说呢?」

  「姐姐……饶了我吧……」,稍稍清醒过来的秦楚身子一转,面对胡非跪着,将头低下,触到胡非的脚上。

  「别和我说呀,人家老婆不干怎么办呢,你得去求人家老婆呀。」

  秦楚知道这是她们事先排好的一出戏,但也没办法,只好挪动双膝,面对妖儿跪好:「小大姐我错了,求您放过我吧?」

  「谁是你小大姐,呸,我还以为多么了不起呢,哼!不也得上门来卖逼吗。」

  胡非装起了好人,「算了,问问秦主任是公了还是私了吧?」

  秦楚象一支供她们演戏用的道具一样回答:「私了。」

  「怎么私了法呢?」

  「我给你们钱。」

  「不行,没那么便宜」,妖儿假装生气地鼓着嘴说,「我打110,让他们来看看他们的秦大警官在干什么」,说着竟然真的用手机假装地拨打电话。

  尽管秦楚也知道她多半是在演戏,不会真的打110,但此时的她却宁愿相信她是真要打,赶忙哭腔求着:「求您了,小大姐……亲妈……您饶了我吧……」

  「哎呀算了,人家一个大主任,都叫你亲妈了」,胡非说着,又低头问跪着的秦楚,「秦警官,你今年多大了?」

  「我……三十六。」

  「看,人家都三十六了,你才多大呀,十九岁吧,是你两个大了还认你当妈呢,还不抬抬臭脚放了人家吗。」

  妖儿扬起小脸没说话。

  「哎呀,没说话那就是同意了」,胡非说着,又对秦楚说:「妖儿同意了,快磕头叫妈妈」,说着话,竟然用一支手按住秦楚的脖子往下用力。

  秦楚的额头碰到地板上,却只是哭而没说话。

  「别害羞了,再害羞人家又生气了,快叫妈妈吧。」

  秦楚知道再僵下去只能是让她们玩的更长些,而想躲是躲不开的,便真的将头触地,磕起头来,「妈妈……」

  「哎呀,别害羞了,上门来卖逼都不害羞,认个干妈有什么害羞的呀,大声点,磕三个响头,叫三声小妈妈,就算认了,快点。」

  可怜的秦楚,只好象个木头人一样,用头触地,「咚」地磕了一个响头,「妈妈……」

  妖儿却并不给脸,用脚丫子踩着秦楚的后脑,使劲往地上踩去,「咚」的一声重响,「就这么不情愿还想认我做干妈。」

  「哎呀!人家害羞吗,比你大那么多,又是大名星又是大主任,给你一个当鸡的做干女儿,得让人家适应一下呀」,胡非说着,又转头对秦楚,「你可想好了,你要是再不想好,我可就不管了耶。」

  秦楚知道躲避的后果只能是越来越坏,索性痛快地对着妖儿认真地磕起头了。

  「妈妈……」

  「我看行了,人家大主任什么时候给人跪过呀,算了吧」,胡非帮腔。

  妖儿低头看着秦楚,心中一种狂喜,但却仍然不动声色,脚一甩,脚上的拖鞋飞到墙角,「爬过去叼回来。」

  「乖女儿,快,妈妈考验你呢,快点给妈妈叨回来,记住,要听妈妈的话哟」,胡非在旁边起着哄。

  秦楚无奈,双手按地,象狗一样地在两个人的脚下穿过去,爬到墙角,用嘴叼起那臭鞋,又往回爬。

  「递给我」,妖儿命令。

  爬到妖儿面前,秦楚双臂仍然拄着地,只是把头抑起,将叼着的拖鞋递到妖儿的手中。妖儿接过拖鞋,又再一次扔到墙角,「再叼回来。」

  秦楚又爬,胡非故意不让位置,秦楚无奈,只好从几个人的裆底下爬过去,又一次叼回来。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后,大概她们也玩开心了才停止。

  「好了好了,我看就这样吧,以后你再教训你这乖乖女吧」,胡非说着,又对秦楚,「以后可要听妈妈的话哟。」

  「人家叫你半天妈妈了,你这做妈妈的也不赏点什么给乖乖女呀」,胡非说着,又使劲地努嘴示意。

  「哼,看你乖不乖吧,过来,跪直了,抬头,张嘴」,妖儿命令秦楚。

  秦楚象个木偶一样任她们摆布,听话地跪直,抬头,张大小嘴。

  「呸」!一口粘痰径直啐进秦楚的嘴里。

  「妈妈赏你了,快吃下去,还要感谢妈妈哟」。

  跪在肮脏的民工宿舍里,让两个做鸡的小姐欺辱着,嘴里又含了一大口极令她想呕吐的粘痰,秦楚木木地听话地使劲合眼,象吞毒药一样地艰难地将妖儿的粘痰咽到肚子里,然后又一次将头碰到妖儿的脚尖上,「谢谢……妈妈……」

  「再去拜见爸爸。」胡非指挥。

  秦楚又跪向韩刚,「爸爸……」

  「韩大帅哥,妖儿,收了一个乖乖女,饶了人家吧。」

  两人得意地狂笑着。

  「好了,算我做了一件好事,可人家秦大警官的性欲还没满足呢,怎么办呀?」胡非坏坏地说。

  「不就是想找男人操吗,这好说,交给小妈妈我了」,妖儿得意地说。

  第二周,周五,下班后,秦楚按照胡非的指令请了假,说要到外地,实际则被逼来到妖儿的住处,她们真的要她去坐台了。

  有越来越多的把柄攥在她们手中,她除了求饶,也再没有其他的办法。她给三人跪着,可怜地哭求:「亲奶奶……好多人认识我的,要让人知道……以后我怎么活呀……」

  但这没用,她仍然双臂被捆在一把木椅子背后,双腿也和椅子腿捆在一起。胡非拿起一把小镊子,比划着:「你的眉毛我看得拨了重新文才好,你说呢?」

  「啊……奶奶……别拨呀……亲奶奶……」

  秦楚长了两条直眉,配上那张俏脸是极富特色又极美丽的,也是许多人最羡慕的,她最看不起的是纹了那又细又弯的眉毛的女人,俗气。现在看到胡非要拨她的眉毛,她急坏了,但手脚被紧紧地捆着,一动也动不了,便只有可怜地求饶,把所有的衿持全部丢掉了。

  胡非也并不是真的想拨她的眉,只是想吓她一吓,没想收到了极理想的效果,她们又发现并抓住了秦楚的一个弱点,心中十分的得意。

  「那你去不去?」

  秦楚只有哭。

  「哈……有什么呀,女人长了逼不就是让人操的吗,你不是大会小会的打击卖淫吗,你不是一遍又一遍主持扫黄节目吗,老娘也让你尝尝千人骑万人压的滋味,哼!」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出主意给她化妆。那场景,到不象是在给人化妆,而象是打扮一个玩具,亦或是在玩弄一条狗。不一会,一个典型的站街小姐被制造出来了。

  松绑后的秦楚对着大衣镜照了一照,天呐!这是她自己吗?镜子里的秦楚浓妆艳沫,假婕毛夸张地向上翻着,墨绿色的眼影,把眼睛画的极大,血一样的口红把嘴唇涂的又红又厚,鼻翼上还贴了一个金光闪闪的不知什么饰物,上身是一个袒露胸背的吊带短衣,硕大的乳房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肚脐眼上下露出巴掌大一圈,粉红色的短裤短到刚刚比比基尼长一点点,又长又匀又直的大腿完全地暴露着,一双高跟凉拖鞋,十个指甲上涂了鲜红的指甲油,十分的耀眼。她的这身打扮,就是一个三岁的孩子,也知道是做什么的人了。

  二人让她仍然用原来的网名——处儿。

               十二落凤滩

  韩刚开着车,载着秦楚、妖儿,离开省城,沿着国道向西,开出两个小时后下道,再转入乡村公路开一个小时,就进入一条深山大峡谷,一条蜿蜒的江水,江衅一条狭窄的乡村公路,进去四五公理后,江水急转了一个弯,就形成一块不大的河滩,万绿从中,掩映着一个较大的集镇,这就是落凤滩。

  据说在早先,由于地理位置的险要,这里曾是一个袖珍小国的国都,但现在,却是一个国家级的贫困县所辖的一个乡镇。但就在去年,因国道的开通和乡道的闭塞,一家为逃避城市扫黄转移而来的档次不低的夜总会,却悄然兴起,生意兴隆。小镇上,就冒出许多高中低档的轿车,就冒出了许多争奇斗艳的小姐。村民们也渐渐知道了一些他们以前所不曾知道的色情故事。

  这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一家名叫「野花」的歌城里正在上演着挑逗的歌舞,歌城的一角却已经聚集了众多的与她的打扮差不多的小姐。

  显然胡非她们对这里的人和路已经十分的熟悉,从她们与老板娘及保安打手们的戏闹中可以看出来。

  「这是我刚刚认的干女儿,楚儿」,妖儿对众小姐介绍。

  「哇耶!好靓耶」!随着一声夸张的嗲叫,一个个子长的和秦楚差不多高的小姐走上来,一下子抱住了秦楚的头,没等秦楚反应过来,就嘴对着嘴用劲地亲住了她的嘴,弄的秦楚本能地想挣脱开来,可那家伙劲也足够大,她竟然无法挣脱。

  「哈哈……第一次出来吧,要不说叫处儿呢,还是个处儿吧……」

  「什么处儿呀,你看她那两个奶子,不知让多少野老公摸过呢」

  「哇……是耶,啊这屁股也美耶,妹妹,今天和我搭挡作双飞吧,啊?哈……」

  秦楚象是一下子坠入梦境中,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妖儿已经事前对她进行了多次的教导,包括如何地与客人打招呼,做爱时如何夸张地叫床,做爱后如何地清理保险套,都已经交待了好多遍,而且她本人也有假冒小姐在夜总会活动的经历,但一想到真的要上床,并且来到这么一个十分偏僻的乡村歌城,她仍然有着十分的不适应。

  舞台上,胡非的钢管舞正引起台下阵阵的狂呼……

  「下面,请我们歌城众佳丽上台亮相,各位大哥,各位老总,看中了哪位,可不要客气哟……好!请众佳丽登场。」

  节目主持人的话音一落,妖儿拉了一下秦楚,「走台了」,秦楚蒙蒙懂懂地跟着她走上了舞台。

  二十几个花枝招展的小姐各显妩媚地走上了舞台,秦楚夹在她们当中,紧紧地跟在妖儿身后。

  台下一声接一声的口哨,刺耳地响着。聚光灯不断地飞转,刺眼地打在每个人的身上,秦楚对这灯光并不陌生,但那是在省电视台,是她风光无限地面对着全国的观众,可今天,她却和一班坐台小姐站到了一起,面对的却是台下几十双色狼的眼睛。

  台子上摆了一会,众人又在妖儿的引领下走下台子,绕场子。她此时真的象一个刚从农村出来的什么也不懂的少女一样,紧紧地跟着妖儿,与众不同地低着头走着。

  「啊……」,她的屁股上被人重重地拧了一把,随着下意识的惊叫,她扭过头来,她身后,一个胖胖的老板模样的客人正对着她坏笑着,并将嘴鼓起,对着她作了一个亲嘴的动作。她真想冲过去打他几个耳光,然后将他上铐带到局里,可还没等她反应,后背又让一个小姐推了一下,她才继续向前走去。她突然知道,现在的她,不是省厅的政治部副主任,也不是多年前的派出所长,她现在只是一个任人玩弄的小姐。

  转了一圈,她们又到了角落里。

  「19号,7号桌张大哥要你」,一个服务生过来对着她说。

  她愣了。妖儿在一边推了她一把,「去呀,人家张大哥看上你了,去,乖一点呀。」

  她害怕地看了一眼妖儿,此时的她对妖儿却忘记了恨,而只是求助,她太怕了,这和她为了抓捕项武团伙到夜总会卧底不一样,尽管形式都差不多,但心理的感受却有着天壤之别。她就象一个不会游泳的人被人带入大海,害怕占据了她的全部。

  她还是随着服务生走到了七号桌前,按照妖儿教的向客人鞠躬,然后坐在一边。

  「哎呀,坐你老公腿上呀」,说着话,一个小伙子一把将她抱起,放到了一个瘦小个子的中年人腿上,她本能地抗拒,又坐回到沙发上。

  这个包桌坐了五六位客人,为首的就是这个称作张大哥的中年人,看来是个老板或者是个领导。

  好在那个被称作张大哥的人并没介意,端起一杯红酒,也为她端起一杯,「妹妹,干一杯」,到显出有几分风度。

  她惊魂未定,机械地接过了酒杯,和那张大哥碰了一下,放到了唇边。

  一个四十多岁的老板娘走过来,故作亲昵地将嘴对着张大哥的耳朵:「大哥,不要她陪你了,我给你换个懂事的。」

  张大哥情知有变,「怎么了?」

  「嗯……」,那老板娘犹豫了一下,又将嘴凑过去,低声说:「牟所点她」,看那性张的略有不快,便撒着娇地用双手推着他,「算了,这妞刚刚来,什么事也不懂,别扫了您老的兴,我给您找一个最靓的妹妹。」

  她又随老板娘进到一个大大的包房里,这里只坐了两个人,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人,一个三十多岁的粗壮的平头。

  秦楚同样地鞠躬。妖儿走上前,调皮地撒着娇,扑到那平头身上,双腿就那么骑在那人的腿上,「干爹,人家第一次出来作业务,就让你给逮到了,你好霸道耶!」

  说完又对秦楚,「这是牟大哥。」

  秦楚羞答答地坐到了那被称作牟大哥的身边。

  那平头腿上承着妖儿,一双肥厚的大手却伸向了秦楚的胸部,毫不顾忌地捏住……

  「啊……你干什么」,她下意识地大叫,用力地推开了那只大手,迅速地站了起来。

  这叫声、这动作都太突然了,连那姓牟的也被惊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粗暴地双手挟住妖儿摔到一边,「他妈的什么骚逼玩艺,也来这混」,说着站起身,向外走去。

  妖儿被他用力一甩,扔在了沙发上,看着牟要离开,赶忙站起来双手拉住他的衣袖,撒着娇求着:「爸爸别生气吗,人家今天第一次吗……」

  「滚……」,又是一甩,妖儿又一次被摔到沙发上,那人气冲冲走去。随行的另一个老板赶紧上来相劝,「算了,大哥,不跟她生气,咱们换个妞玩」,说着又转过身来,对着立在一边发呆的秦楚低低的却又狠狠的说着:「你知道你得罪的是谁吗,你不想在外面呆了是吧」。

  歌城的老板娘也走过来向着那人陪礼:「哎呀!大哥,跟她致什么气呀,怪我怪我,我给您换一个。」

  但那人仍然走了。到了这时,秦楚才知道她犯了一个不该犯的错误,她迅速地理了一下思路,她明白,在这里,她是一个比妖儿她们更弱的弱者,她害怕地看着妖儿,妖儿却来不及看她。

  过来两个长的十分高大粗壮的光头汉子,象拎一支鸡一样将她拎到了一间小屋子里,不由分说将她的手脚拷在一张又脏又破的床上,一盆水拨下,将她的全身淋的透湿,然后拿来一根电警棍,轻轻地触到她的衣服上……。

  「啊……」

  ……

  不知道多长时间的折磨,她象是进了一回地狱,妖儿和那老板娘在一边指挥着,叫骂着,并不断地告诉三个施刑的人不要弄伤了皮肤。秦楚无奈地哭求着妖儿,「小妈妈,亲妈妈,求求情,受不了了……我错了……我不敢了……」,此时的她真的把妖儿当成了她唯一可以求救的人。

  在折磨的同时,她知道了她刚刚得罪的,竟然是这个镇的派出所长。

  受过酷刑的秦楚正跪在老板娘和妖儿的脚下听训,门外突然一阵骚动,老板娘正起身去看,却迎门撞到两个身穿警服的民警。

  「有人报告,你们这里有个叫处儿的妓女卖淫,我们带她回所讯问」,一边说着,一边正儿八经地亮出了警官证。

  秦楚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上了拷。老板娘慌忙地求着,「张哥、赵哥,我们正教训她呢,正准备给牟所陪罪去呢」,又忙着打牟所的电话,却关机了。

  「什么陪罪不陪罪,我们是在执行公务,请你不要防碍」,不由分说带着秦楚上了警车。

  警车,这是秦楚从警二十年来再熟悉不过的了,可现在的她,却是以一个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坐在上面的。

  到了所里,那牟所长并不在,两个民警也并没有动她,只是将她拷在了所长的宿舍的床角,便离开了。她的双手反背着拷在床的架子上,这架子不高不低,她想站直,却站不直,她想蹲下或跪下,双臂又太难受,于是便曲起双膝难受地半蹲着。此时的秦楚,已经全然不知道怕,她是给弄傻了,她不知道这是在做恶梦,还是在什么处境下,她竟然想到了睡觉,可她的姿势太累了,又不能。

  此时已经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因为这个镇是农村的一个集市,而这个派出所又紧靠街边,已经有赶早集的农民先来占地方了。

  经过了一段时间,镇静下来的她感觉到了害怕,可尽管街道上已经人声嘈杂,牟龙却仍然没有回来,整个派出所里也静悄悄的。她不知她是不是会被人弄死,可过了一会,她象是突然又感觉到了,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

  「妈妈……」她本能地哭叫起来,不知是叫自己的妈妈,还是叫妖儿来救命,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的亲妈还是干妈都没有来,却进来了一个妈妈级别的妇人,是一个小孩子的妈妈,一个三十多岁的穿着很是富贵却打扮的老土老土的胖女人,这是牟龙的老婆,随她进来的,还有一个胖呼呼的四五岁的小男孩,是牟龙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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