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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犯者 Chapter 2 Drunk·extra,2

[db:作者] 2025-06-28 20:03 5hhhhh 2430 ℃

8

地下城的生活节奏缓慢还显得有点无趣,但巴纳比显然还是很喜欢这里的——不过这种喜欢理所当然地并不包括食物。晚上睡得不太好的巴纳比白天里也不太好意思赖在床上,假期的几天里大多数时间都是被虎徹抓着四处闲逛。

因为虎徹最喜欢玩具店了,所以自然是最先带着巴纳比去逛了他最经常去的几家玩具店。在地上成里可找不到这么可爱的商店,布偶也好木偶也好,还有各种手工积木棋牌,玻璃橱窗里的灯光温暖柔和,巴纳比站在店里静静看着这些看上去似乎真有点幼稚的东西,满心欢喜。一旁的虎徹偷偷看了他几眼,又偷偷找到老板偷偷买下了一只手工缝制的粉红大兔子。

送到巴纳比跟前的时候他还特别不解。

“巴尼嘛……”虎徹坏笑着把布偶塞进巴纳比怀里,“既然过来了一趟,总要带点纪念品回去嘛。地上城里可没有这种东西。唔……飞艇里有吗?”

巴纳比下意识地抱紧了兔子,摇了摇头。

“那不是很好嘛!”

看不出哪里好。

巴纳比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兔子,其实抓在手里软软的很舒服,面相也很可爱,可问题就在这里——他一个大人干嘛非要收下这种幼稚的礼物?纪念品?

可又舍不得还回去。

装模作样地哼哼着“真幼稚”,巴纳比一下子将兔子抱得更紧了。

两个人还乘坐蒸汽巴士绕着城里转了一圈,到了午后一点左右的时候虎徹忽然向上指了指,巴纳比顺着他指的方向抬头,隐约似乎……看到了稀薄的阳光。

其实不仅是他,地下城里大多数居民到了这个时候都会从家里出来。邻居之间会站在街道两旁聊聊天,小孩子则会不顾规定地扑上人工绿地,在假的花花草草里欢乐地打滚嬉闹。阳光是很珍贵的东西,所以地下城里的每个人都很喜欢阳光。

尽情享受的意思就是,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失去,所以趁着拥有的时候努力感受。

对地下城里的居民来说,享受阳光就是奢侈,正如想在地上城里呼吸到一口洁净的空气一样。这里的每个生命都伴随着与生俱来的遗憾,或者有人从生到死都从未见过真正的太阳,或许有人上去了地上城却想念起图鉴里的谎言。

世界已经不完美了。

苟延残喘至今,能够延续的都是奇迹。

巴士行驶到市中心时,虎徹拉着巴纳比下了车。与地上城一样,地下城的城市最中心也是安置着对这个城市至关重要的装置——供氧系统。巨大的装置被单独圈起来,四周围满了石雕,虎徹也不太了解那些雕塑上的人都是谁,只是隐约记得是谁告诉过他的,都是最初的那群城市设计者。

警察局就紧挨着供氧装置,说是为了方便保护装置。

“所以市政府就被打发到很边缘的地带去啦,这也是为了保护装置。”虎徹这么说的时候还哈哈大笑了起来,然而这种程度的政治玩笑听在巴纳比耳中其实也不太好笑,甚至,有点刺耳。

困在飞艇里的时候,他从来不曾知道过这个世界的真正模样。

四天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回去地上城的虎徹很高兴假期一结束就能领到上个月的薪水。不过伴随着领薪日的到来,也该是他继续支付上次超市那笔巨额账单的时候。但是这次当虎徹算完帐他惊喜地发现那笔账单居然就快要付清了。他一时喜不自禁地想要请巴纳比去喝酒,但是年轻人表示他并不想去酒吧。

去了一趟地下城,抱着那只布偶兔回来之后巴纳比再次对这座天空昏黄空气浑浊的城市充满了不满。

虽说一个人庆祝也不是不行,何况叫上安东也一样,不过虎徹觉得多亏了有巴纳比他才不用每个月再额外支付一笔房租。

虎徹想了想,最终还是在内森的怒骂声中从他的酒吧里扛了一箱酒回去。

“半年内免费嘛……这可是你说的。”走之前虎徹还颇无赖地对内森说道。

“混账!以后再来我一定每次收你三倍!”

面对虎徹扛回来的一箱酒,巴纳比还惊讶着他究竟哪里来的钱付账,结果大叔只是笑嘻嘻地走进厨房拿出两只干净的杯子,得意地告诉他说:“朋友听说我要庆祝一下,就送了一箱。”

巴纳比当然不信虎徹的胡扯,一时有点不安。他甚至还动了要不干脆自己买下这箱酒的脑筋,看了一眼箱子里的酒瓶数,便在脑袋里飞快地计算起来。

“真的啦,别担心。大不了以后去他店里打工抵账咯。”虎徹倒是很坦然,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伸手开了一瓶酒倒满了两只杯子,“来嘛。”

“我才没有担心……”巴纳比小声为自己辩解道。

“是吗?”虎徹漫不经心地信口反问了一句,“总觉得巴尼你就长了一张要为人操心的脸蛋……其实,哪有那么多麻烦事。”他说着自己端起杯子爽快地仰头喝了一大口。

巴纳比站在一边看着虎徹,一时没忍住便说道:“因为我一直都得一个人操心有关我自己的所有事!”

虎徹闻言愣了一下,略带歉意地放下杯子,他伸手挠了挠头,想了半天还是只能讷讷地说了一声“抱歉”。

并不是想让你道歉!没什么值得道歉的!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而已。

果然还是很嫉妒。可令巴纳比手忙脚乱的却并不是嫉妒这回事,也不再是“想要触碰大叔”这件事,而是——虽然那只大兔子拿回来之后看来看去发现越看越蠢,可心里居然高兴得不得了。一想到自己从那些梦里那些幻想里得到的居然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大叔”,巴纳比就懊丧得抬不起头来。

巴纳比略显烦躁地捏紧了拳头,忽然俯身拿起茶几上那只盛满酒的杯子凑到嘴边一口气喝干净了杯子里的酒。

“呜哇!喂!别那么喝啊!很容易醉的!”虎徹见状连忙起身过去抓住巴纳比的手腕,强势地从他手里抢过了杯子,末了还瞪了他一眼,“真是的,这么喝太浪费啦!”

巴纳比站在原地默不作声地看着虎徹,又从他手里抢回杯子自己拿起酒瓶又倒满,走过去坐到沙发上,沉默地一口接一口地喝着杯子里的酒。

“真是的,忽然闹什么……”虎徹也走过去坐下,端起自己那半杯酒嘟囔着也喝了一口,“现在的年轻人真难懂……”

“大叔你才是。”巴纳比不客气地回敬道。

“诶?我又怎么了?”

可是巴纳比又沉默起来。

两个人沉默地一口一口吞着酒,一点都不像庆祝的样子。虎徹憋屈地瞥了身边的巴纳比一眼,见他才喝了两杯酒就满脸通红,心想着或许这家伙以前没怎么喝过酒,一会儿要是喝醉了就麻烦了,于是他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巴纳比,让他别喝了。

巴纳比却不理虎徹,端着酒就像喝矿泉水一样。虎徹也拦不住他,便也气闷地吞着酒。

酒倒是没喝几瓶,但毕竟两个人喝酒的方式有问题,没一会儿巴纳比就摇晃着身体靠在了虎徹肩膀上。虽说可能比巴纳比要清醒那么一丁点,但虎徹毕竟也醉得挺厉害,他半眯着眼睛伸手戳了戳靠过来的年轻人,见他没什么反应,又推了推他,结果还是一样没有回应。

虎徹迷糊糊地把头靠在巴纳比头上,闭着眼睛像是要跟着睡着了一样,可过了一会儿他又挣扎着睁开眼睛,费力地扶起巴纳比,东倒西歪地好容易把他扶进房间里,结果膝盖不小心磕到了床沿上,两个人就这么倒在了床上。

大概是动静闹醒了巴纳比,他嘟囔着揉了揉眼睛,撑起身体将脸转向一边上半身伏在床上姿势有点滑稽可笑的虎徹身上。他伸手戳了戳那个身体,虎徹动了动,艰难地想从床上爬起来,可巴纳比的床实在是太软太舒服,他终究没能敌过人类那点贪图享乐的劣根,于是索性翻了个身又仰面横躺在了床上。

即便是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挡到自己跟前,虎徹勉强睁开眼睛想看个究竟,结果就被俯下身的巴纳比吻个正着。青年跪在狭窄的单人床上,趴伏下身体吻着躺在床上的虎徹,他一只手抓着虎徹的头发,另一只手犹豫了一下,伸过去掀起了虎徹身上的衬衫。

醉迷糊了的虎徹被这个吻吓得稍微清醒了一点。

这是第二次。

第一次在钟楼里,因为那时他整个人整颗心都在担心着小枫,对那个吻反倒没什么印象了。这是记得大概是有这么一回事,可说不定是巴纳比想给他做人工呼吸……?毕竟钟楼里烟尘很重,他当时咳嗽得似乎有点厉害?

记不大清楚。

当然也没好意思问巴纳比。

那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虎徹半眯着眼睛,撑着已经醉得不太灵光的脑袋思考着,却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巴纳比的吻很生涩,却足够耐心温柔,虎徹从鼻腔里缓缓呼出长长的气息,视界却因为酒精的缘故一片模糊。

看不清楚了呢。

嗯?这是哪里?在做什么?

虎徹闭上眼睛顺从地接受了巴纳比的吻,可或许这个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吻他。青年身后将他的衬衫掀起到胸口上面,低着头一下一下吻着他的乳头,然后张嘴含住轻轻吮吸起来。感觉大腿和手臂一阵麻痹的虎徹吸了一口气,又微微睁开了眼睛,不安地伸手推了推巴纳比的脑袋。青年伸手握住了他的那只手,起身将他抱着推到床头,跪进他的双腿之间,凑过去再次吻住了他的嘴唇。

巴纳比生涩的吻技让虎徹有些焦躁,他伸手捏住巴纳比的肩膀倾身贴着他的身体,伸出舌头探进巴纳比的口腔里,卷着他羞涩的舌尖,还趁机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巴纳比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不甘心地揽过虎徹的肩膀,压着他伸手解开了他的皮带。

停顿了一会儿。

虎徹的嘴唇追着巴纳比的嘴唇凑过去索吻,虎徹轻轻喘息着沙哑地问道:“怎么了?”

年轻人抓着虎徹皮带的手忽然就抖了一下。他再次压过去,吻着虎徹,吻着他的脖子,弓下身体身体吻着他的肩膀、胸口,跪在他跟前吻着他的腹部,在他身上留下一串鲜红润泽的吻痕。虎徹靠在床头,像是困极般地闭上了眼睛,他伸手摸索着抚摸到巴纳比的脸,捏着他的下巴,低头又重复了一句“怎么了”。

巴纳比抓起虎徹捏着他下巴的那只手,低头吻着他的掌心,直起身体,却将手伸进了虎徹的内裤里。他握着虎徹已经微微勃起的性器,凑过去吻着虎徹,学着自己自慰时那样套弄着虎徹的性器。虎徹伸手抱住巴纳比的背,一手抓着他的头发,接吻时不断将喘息吐进巴纳比的口腔里。

自慰的动作并没有持续很久,虎徹意外地居然很快就射了。巴纳比脱下他的长裤,抱着他的腰靠着他肩膀,喘息着眯起醉得都难以对焦的双眼看着自己手上沾到的浓稠的精液,呆了一下,居然又愣愣地凑到自己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过去。

虎徹也依旧抱着巴纳比的背,将脸靠在他的脑袋上,射精过后迷糊糊地就想睡觉。巴纳比却转过脸轻轻吻着他的脸颊,一面舔着他的脖子一面分开他的腿,伸出手指从囊袋滑过会阴。从来没人碰到过的奇怪的地方被忽然碰到,虎徹一个激灵又清醒过来,他垂眼茫然地看着巴纳比的背脊,而那个地方又再次被按下。

“唔!”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异样体验令虎徹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他反感地伸手推搡着压着自己的巴纳比,含混不清地叫着“巴尼”,巴纳比却抬起头吻住了他的嘴唇,吞下了他所有不满的反抗。

手指继续从会阴滑到了虎徹身后的穴口,缓缓伸入,只是进去了一个指节,虎徹就惊慌地反抗起来。挣扎之间虎徹不小心碰到了巴纳比的腿间,巴纳比皱着眉头闷哼了一声,妥协般地抽出手指,却抓着虎徹的手按到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上,凑过去咬着他的耳垂讨好地恳求道:“你也……用手帮我……”

刚才这家伙用手帮自己做了一次,所以现在自己帮他做似乎也很理所当然。

酒精蒙心的虎徹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便强撑着睡意伸手过去拉开了巴纳比牛仔裤的拉链,很自然地掏出他的性器握住。巴纳比红着脸看着自己的性器被虎徹握在手里,挺直了身体贴过去,却看见虎徹在帮他自慰的时候自己居然又勃起了。

年轻人偷偷咽下一口精液,一把握住了虎徹帮他自慰的手,抓着他的腰让他翻身趴在床上,一面抚摸着他的背一面俯下身体吻着他的尾椎骨,伸出舌头舔着他的穴口。虎徹倒吸了一口气,扭头挥手想去推开巴纳比,巴纳比却扶着他的腰不时用手滑过他的会阴,陌生的刺激令虎徹吸气连连,他塌着肩膀揪紧了床单,身体不断颤抖着,腰还在因为巴纳比舌尖的刺激而不自觉的晃动着。

巴纳比的鼻息吹拂在虎徹身体上,虎徹只是觉得自己似乎正在做着什么了不得的事,可即便困意消散却依旧没有从醉意中清醒过来的他这时只能循着本能沉溺在陌生的快感里,全然没有了思考其他事情的余地。

巴纳比撑起身体,低头看着虎徹依旧在不自觉晃动的身体,双手掐紧他的腰挺身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疼痛与异物感令虎徹立刻痛苦地呻吟出来。还搞不清楚状况的他回过头想要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而刚刚扭过头就被俯下身的巴纳比吻了。巴纳比舔着虎徹的嘴唇,吞咽着他的津液,用力挺动身体。虎徹几乎快要被难受的异物感折磨得哭出来,他沙哑地呻吟着,口齿不清却却又对象不明地地大骂着“混蛋”,直到巴纳比的性器戳刺到了他体内的腺体,他忽然像猫科动物般地睁大了双眼,抖动着双腿发出了令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充满了情色的呻吟。

巴纳比喘息着停顿了一会儿,在虎徹以为终于消停下来时却更加凶狠地挺腰撞击着他的身体。一直被刺激着腺体的虎徹被快感刺激得不停想要仰起头大口呼吸,然而他却又不得不难堪地将脸埋进枕头里。狭窄的单人床因为两个人的动作不断发出吱呀的响声,快要射精的虎徹抱着枕头一直嚷嚷着让巴纳比停下,然而直到他将精液射在了床单上,巴纳比依旧没有停下动作,直到这个可恶的年轻人将精液射在了虎徹的身体里。

他双手撑在床上低着头不断喘息着,身上的t恤早就被汗水湿透,他小心翼翼地退出虎徹的身体,脱了身上的衣服,俯下身体捏着虎徹肩膀让他翻过身体偎过去吻上了他的嘴唇。

“混蛋!”虎徹报复般地咬住了巴纳比的嘴唇,精力旺盛的青年却再次伸出手抚摸上虎徹的大腿。

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异常难受。虎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睡在巴纳比的床上。房间里弥漫着让人不自觉就会皱起眉头的酒气,看来是昨晚喝醉了不知怎么就倒在这里睡了一晚上。

虎徹发现自己居然是靠着巴纳比的胸口睡着的。

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两个人都没穿衣服。

这也不是最重要的重点。

最重要的重点是——

虎徹立刻掀了被子坐了起来,这会儿不仅腰酸背疼,还感觉股间有什么东西滑了出来。

他愣了一下,扭头又看了一眼还在睡的年轻人。接着他便起身捡起了被扔到地上的衣服,光着脚悄悄地走出了巴纳比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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