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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树下的绞架,3

[db:作者] 2025-06-26 19:39 5hhhhh 5650 ℃

  那天晚上,德里克又来找瑞普莉,这次他把瑞普莉铐好带进了无人的大厅;然后他抓住她的手臂,开始抚摸她的胸部,最后他把舌头放进了瑞普莉的嘴里。

  瑞普莉知道美凤是正确的;她是个聪明的学生,一个成熟的少女,她知道怎样保护自己。

  瑞普莉咬了德里克的舌头,没有出血,但肯定很疼,接着用头撞了他的鼻子。她大声叫道:「听着,基佬——我不是你的婊子!」

  德里克看起来有点吃惊,他围着瑞普莉转了一圈,好象准备把她揍一顿。最后他拍了下自己的前臂,发出「啪」的一响,最后他举起手掌放在她脸前面,做了个「停」的手势,问道:「妳叫我什么?」

  瑞普莉又对德里克叫起来:「基佬」,还有「操自己老娘的变态」,以及其它诸如此类的称呼。瑞普莉听南希骂得够多,因此变得精于此道,一开口便滔滔不绝。

  在她开骂的时候,德里克一直保持着举手的姿势,最后他用一种温和友好的语气对瑞普莉说:「瑞普莉小姐,我带妳过来只是想让妳尽量地感到安全和舒适。」

  瑞普莉大声地笑了起来,带着一种电影里常见的女中学生的讽刺腔调,她叫喊道:「你这砣狗屎!如果你胆敢搞我,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我会切了你的卵蛋,把你像昨晚的布丁一样钉在墙上!我会割下你的鸡巴腌起来,我还会——」

  瑞普莉还没完成自己的构想,德里克左手拔出电棒,一下就把她电翻倒地,闪电球从他的手中飞出,在瑞普莉看来,整个世界似乎都成了蓝色。

  瑞普莉惨叫一声摔倒,但德里克抓住她让她跪下,然后他解开橘色囚服的扣子,一把撸到瑞普莉的脚踝,瑞普莉的乳头由于惊吓而竖起,汗水从脖子一直流到她扁平修长的小腹部。

  德里克没有浪费时间,脱下内裤,在瑞普莉面前露出阴茎。他的老二已经半勃起了,瑞普莉猜德里克已经吃了春药。德里克一手握住自己的生殖器,另一手握着电棒,瑞普莉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了。

  瑞普莉张开嘴开始吮吸。瑞普莉16岁时就破了处,所以她知道该怎么办,她条件反射般地开动起来,用舌头舔弄他的包皮下方和睪丸周围,像个饥饿的孩子般全力刺激着他最敏感的部位,最后德里克在瑞普莉的嘴里射出一股热流,瑞普莉把液体含在嘴里直到他的老二慢慢软下来,然后吐在了地上。

  「干得不错」,德里克满意地说。他穿上衣服,又把瑞普莉也穿好,然后把她押到美凤的牢房里。一解开镣铐,瑞普莉就躺倒在美凤的床上,身体蜷缩成一团。她颤抖了一阵子,然后告诉美凤刚才发生的事。美凤用一块棉条擦拭了瑞普莉的阴部,抚摸着她的身体说:「妳做得对,我明天晚上会和典狱长谈谈这件事。」

  第二天,德里克把美凤带到典狱长的办公室,忍者和她的监狱看守做了半个小时爱,然后美凤说:「谢谢您的光盘。」

  典狱长点点头,说:「妳是个聪明的女孩,不然也不会来到这里。」

  美凤又接着说:「还要感谢您让我的朋友来看我。」

  典狱长笑得很开心:「我很高兴,我想这对妳们两个都有好处。。。」

  美凤趁机向典狱长诉说了瑞普莉在德里克警官那里的遭遇。

  典狱长听得很认真,最后她对美凤说:「我会调查这件事。」接下来两个女人又继续作爱。

  9点钟德里克出现了,典狱长让美凤穿好衣服,对德里克说:「你送她过去以后再来一趟,我有话对你说。」

  德里克照办了,典狱长对他说:「我跟美凤谈过了,听说你和瑞普莉。陈之间有点问题。」

  德里克点头说:「她是个大学女孩,受的教育不少所以有点目中无人。您应该听听她怎么对我说话的。。。」他从怀里掏出个微型摄像机,从中取出一张光盘。

  典狱长把光盘放进壁式显示器中,墙上出现了瑞普莉的形象和声音:「你这个基佬。。。」以及要切掉德里克下体的一段威胁。

  典狱长明显很快乐,德里克继续诉苦:「她离我这么近,我能说什么呢?我是个男人,您知道,而且我还帮她和朋友见面,我又得到了什么?那个瑞普莉,还以为监狱是她开的。」

  典狱长忍着不笑出声来。说:「你正确地应对了她的威胁,正确地抵抗了她的进攻。」典狱长和德里克都知道对方在撒谎,但是没有人会说什么,因为他们已经互相了解很多年了,知道该如何共事。

  最后典狱长挥了挥手,说:「你回去休息吧,我得通知一下试验室,警告他们有个大麻烦过来了。」

  第二天,看守们把瑞普莉带到实验室,瑞普莉小声地和美凤交谈,而美凤环视着四周,悄悄地说:「看看,德里克今天不见了。」

  瑞普莉说:「妳说得不错——也许他被炒了!」

  南希无意中听到了她们的对话。叫道:「也许这个混球被关进监狱了!我希望他被吊死——吊得高高地!」

  这时两个陌生人走进试验室。他们都是白人,穿著白大褂像个医生。

  男的是个留着小胡须的高个子,看起来很愉快,女的站在他身旁,显得很娇小,她有一张心形的脸,看起来充满热情,似乎急着交朋友。

  她先开口了:「我是汉密尔顿夫人,他是汉密尔顿先生——我的丈夫。」她向女犯们弯下腰。「妳们可以叫我莉斯。」看起来她好象要和三个女犯握手,当然,她们都被紧紧地绑成三个「X」

  汉密尔顿夫人说:「我们有很多工作要干,看看妳们能不能提供点帮助。」她从口袋里掏出三个银色的球体,女犯们意识到这可能是她的探测器。

  莉斯微笑着说:「今天妳们将帮助我们做一个不同的试验。我们想更多地了解人体大脑的工作情况,我们将采用一种新的u介子开展研究。妳们听过u介子吗。。。?」

  汉密尔顿夫妇有自己的探测器。它们由ABS塑料制成,又红又大像个苹果!

  莉斯的工作热情高涨,大声叫着:「嘴巴张大!」

  瑞普莉被迫把嘴张到极至,听见探测器发出嗡嗡声,新的探测器是从嘴进入的。瑞普莉紧张起来。

  同时,汉密尔顿先生有自己的工作,他润滑了每个囚犯的肛门,把一组(!)银色的探测器放进去,乐呵呵地喊道:「去吧!」然后他的妻子打开显示器,开始操作触摸屏。

  一阵强大的刺激通过了瑞普莉的身体,这不是电流,如果瑞普莉物理学学得好,她就会知道这是所谓的u介子流,通过神经就像红墨水流进河里,无声无息地渗进身体的各个部分,不会烧伤和产生其它伤害,至少是在身体表面不会。

  瑞普莉想喊叫,但这探测器比塞口球大两倍,声音根本发不出来,她的身体随着u介子流的刺激左右翻滚,发出无声的哀号,她在心里乞求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她在平台上呕吐了,看守们不得不掏出探测器,将她清洗干净。瑞普莉以为这就算完成了,但汉密尔顿夫人把探测器又塞了进来,再次开始试验。

  1小时以后,汉密尔顿先生从屏幕上记下一组数据,然后搓着手说:「我想我们得到想要的数据了,莉斯,妳认为呢?」

  他的妻子看起来同意了。

  瑞普莉的表情就像落入陷阱的野兔。她清楚地感觉到汉密尔顿夫妇从她的痛苦中得到了很大的快感。她意识到试验室的其它人员也讨厌这两个家伙,但是并非出于同情,而是像汽车上的乘客讨厌那些在旅途中抱怨个不停的家伙一样,没有人会来帮助她们。

  瑞普莉扭过头看了看其它的囚犯,南希被绑在她旁边,一动不动,实际上她已经快吓晕了,眼珠子似乎随时会从脑袋里蹦出来。

  瑞普莉又去看美凤,尽管她又痛又怕,但她还是听到,美凤正透过口球喃喃自语:「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第一次发现,在美凤脸上出现了懊悔和耻辱的神情。

  汉密尔顿夫人安静地走到三个囚犯身旁,说:「我希望我们已经得到了所要的东西,但我们还得检查一下确保无误,如果我们失败了,只好请妳们继续帮忙!」

  三个女人都明白了「帮忙」的含义,这无异于又一次严刑拷打。

  再一次地,南希通过口球尖叫起来,连美凤的脸色也变白了。

  下午,德里克像平时一样地出现,他又把瑞普莉带到典狱长办公室。

  瑞普莉困惑地站在典狱长的面前。

  典狱长对她说:「我们监狱去年处决了43个女人,——相对应地,我们处决了157个男人。大部分情况下我们用绳子把他们吊死了,但是也有许多其它方式。」她开始向瑞普莉解释许多绞刑以外的处决方法,包括用刀的比较血腥的方式,但只有少数与火刑类似,瑞普莉不得不坐了下来,仅仅是简述了一下一些囚犯的处决过程,瑞普莉就听得快睡着了。

  最后,典狱长说:「我很遗憾最后妳将接受其中的一种,我想那一定是个自然的过程,而妳的整个人生。。。已经。。。就在前面了。」

  瑞普莉还没来得及开口,典狱长的声音忽然变得如同老祖母般温和,但其中却隐含着隐隐的、冰冷的威胁:「这些试验将给上千人以生命和希望,瑞普莉,我劝妳不要反对一切,而妳在这里的时间对妳的人生经验是有益的。」

  然后瑞普莉被德里克带回牢房,瑞普莉一夜没睡着。

  第二天的实验又变得令人愉快了,姑娘们又被在脑子里涂鸦和奏乐,被搞得稀里胡涂。

  美凤说:「昨天把我们丢进地狱,今天又把我们像小孩般地温柔,胡罗卜加大棒是他们的惯用手法。」

  「是啊,」瑞普莉回答:「而且我知道谁会给我们胡萝卜。」

  瑞普莉是对的,晚上德里克走进瑞普莉的囚室,好象她是属于他的专利一样。他解开瑞普莉的镣铐,把她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先在她的双乳之间摩擦他的阴茎,接着插进她的嘴里,最后把她提了起来,用手拍击她的臀瓣。

  瑞普莉发出难忍的呻吟,用一种绝望和被拋弃的声调叫道:「哦,上帝。」听起来像是在祈祷。

  德里克咯咯地笑着,他用尽可能听起来友善和温和的声音说:「对不起,甜心——我本来想正常地和妳做,医生们说,他们正在往妳的阴道里塞东西,所以我不得不利用妳身体的其它部位。」忽然他似乎想起来什么,又说:「他们没提到妳的屁眼,嗨,我知道了——下次我可以从妳的后门和妳做爱!」

  德里克给她穿好衣服,押着她前往美凤的牢房。

  两个姑娘亲吻,做爱,然后开始交谈。

  瑞普莉把她的遭遇告诉美凤,最后说:「我宁愿去死——我真想现在就去死!」

  「别这样。」美凤说:「有办法的。」

  晚上9点钟德里克准时出现,发现美凤和瑞普莉像平常一样赤裸着抱在一起;这次瑞普莉用手撑着,弯腰趴在床上,美凤一边从后面抚摸着她的乳房,一边用一种哲学家似的睿智口吻对她说:「对美国女孩来说,后门式做爱是明智的选择。」

  美凤弯下腰,从瑞普莉的头顶一直吻到她的菊门,瑞普莉嘻嘻地笑着,显得很愉快。

  然后美凤对德里克说:「来吧,你来试试!」

  德里克大步走了进来,砰地关上门,这次他没有铐上美凤,直接脱了裤子,用手握住阴茎,笑着说:「我不介意,如果——」

  还没等到他说完,美凤猛地一脚踢到了他的膝盖后面,德里克像堵砖墙一样地倒了下去。接着美凤一个飞膝压在他的肚子上。德里克抱着肚子,以一种婴儿的姿势蜷成一团。

  美凤又在他后脑勺上来了一下,把他打晕了过去。

  当德里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反铐了起来,膝盖也被美凤的锁链捆住。一瞬间他很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他看见美凤和瑞普莉都穿上了橙色的囚服,围在他身边,好象他是一头被她们射杀的鹿。

  德里克最初以为发生了囚犯暴乱,而自己成了人质,但两个女犯显得很冷静,而他也没有听到任何警铃声。

  德里克咳嗽并呕吐了,他试图站起来,可惜做不到。

  美凤把他按跪在地上,瑞普莉一边笑着,一边用脚在他脸上踢来踢去。

  德里克嘴里发出抗议声,但被踢得声音只能传出4英尺远,瑞普莉满意地咯咯直笑。

  然后美凤对他说:「如果典狱长知道你在牢房里被我们俘虏了,你也别想再混下去,说不定自己都会进监狱。」

  德里克怒视着美凤,但却无法反驳她,瑞普莉显然也知道这种逻辑。她弯下腰,对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别—再—碰—我!」

  德里克转了转眼珠,看着天花板,他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囚犯们没有暴动,这只是针对他个人而已,同时自己也被困住了,他也明白姑娘们1个月之内就会被处决,因此没什么太多的东西可以拿来威胁她们。虽然如此,他还是说:「那些医生——他们会碰妳——」

  美凤也弯下腰,说:「我们知道。」

  她点着头,激动地告诉他:「我们知道自己会被蹂躏,但我们是有尊严的女人,我们不是为你的鸡巴而生的!」

  德里克想了几分钟。一旦他脱困,就可以教训这群婊子。他可以让狱医给她们输入更多的u介子,多得可以把公园拱门上的灯都点着,而一次深度扫瞄可以让这些臭娘们把一切都和盘托出。无论如何,德里克认为,女犯们要为此付出代价。

  「好吧。」他转向瑞普莉叫道:「狡猾的婊子,我想妳的屁眼太紧了,不适合我的大鸟!」

  瑞普莉却有些迟疑,她想听见德里克在她面前痛哭流涕地求饶,就像她在被u介子折磨时做的那样,但听起来德里克又找回了自信。而且,她听懂了德里克隐含的威胁,他不会忘记女犯们的所作所为,她们仍然是囚犯,而德里克在实验室有很多关系;最糟的是,德里克能够活下来,而美凤和她很快就会去死,并且有可能死得很痛苦。

  最后德里克说:「时间到了,瑞普莉小姐,我该送妳回去了。。。」

  瑞普莉不太高兴,美凤却感到大获全胜一般。最后瑞普莉和德里克作了笔交易,在某种程度上,四个人暂时达成了妥协:美凤每周去典狱长那里两次,瑞普莉每周去美凤囚室两次,德里克每周为瑞普莉检查扁桃体两次;实际上,德里克与其说是检查那儿,不如说是想检查瑞普莉的腰部以下部位。

  瑞普莉和美凤在实验室的平台上向南希讲述了事件的始末,南希说:「妳们真勇敢,我要是美凤那样的一流功夫高手就好了,可惜我不是,只得对这帮混蛋逆来顺受。」

  瑞普莉和美凤都知道汉密尔顿夫妇对折磨南希有特别的爱好,瑞普莉曾经告诉过美凤,切萨匹克共和国有些所谓的专家,相当重视精神和大脑方面的研究,做过不少大脑和神经移植的实验。

  「我担心他们想把南希切片来研究」瑞普莉说。

  「所以说,妳们美国人脑子都有病!」美凤回答。

  瑞普莉很生气,开始列举美凤国家中存在的种种不人道现象,最后两个姑娘谁也没说服谁。

  过了两个晚上,瑞普莉正跪在走廊里为德里克口交。

  忽然他们两个都看见南希赤裸着身体从走廊的另一头跑过来,脸上充满了惊恐和愤怒,她双手反铐着,脖子上挂着一条铁链,在脑后晃荡着像条马尾。但在德里克想抓住这条狗链的时候,她扭身跑远了。

  「啊——」德里克惨叫了一声,瑞普莉咬了他的老二。

  「见你他妈的鬼!」他一拳打向瑞普莉,却被她一头撞在跨下。

  「该死的!。。。我操——」德里克想用腿踢她,却想起自己惹了大麻烦,他怎么解释自己和一个囚犯单独在走廊里?

  他一愣神,瑞普莉趁机跳起来,跟在南希身后追了过去。

  监狱里警铃大作,瑞普莉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阵沉重的皮鞋声。

  她看见了汉密尔顿夫人追过来了,浑身几乎赤裸,只踏着一双拖鞋,穿了件白汗衫,她大叫着:「别跑,南希——亲爱的!」

  瑞普莉看见南希跑过拐角不见了。

  瑞普莉紧追不舍,她不知道南希要干什么,也许只是觉得厌烦?还是持续不断的暴力折磨摧毁了她对生命的最后一丝信心?她觉得自己有责任帮助她,她一直追赶着南希,当她赶上的时候,发现她们已经到了高墙的出入口边上。

  出入口是个施工设施的港口。南希用鼻子在门口键盘上输入5个数字,大门打开了。

  在瑞普莉面前出现了一片电梯下降口般的黑色空间。

  南希在裂口边缘坐下来,瑞普莉想起她们现在距地面有50层楼高。

  瑞普莉放松下来,想慢慢地靠近南希,忽然南希转过头来对她喊道:「妳别想阻止我!」

  这时候,瑞普莉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她扭头看见一大群士兵正在赶过来,里面有德里克警官,甚至典狱长本人也来了。

  典狱长向其它人做了个手势,他们都停住了脚步。

  他们给了我空间,瑞普莉想,他们信任我,让我引导他们。

  瑞普莉忽然信心十足起来,然后她开始规劝南希。

  两天后,卫兵们把瑞普莉带到审判大厅。他们给瑞普莉穿上正常的衣服,斜蓝条纹裤子和白色圆领毛衣,只是把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脖子上戴上项圈以表明她的囚犯身份。

  瑞普莉的支持者们带来了各种各样的供词,他们谈论着瑞普莉良好的成绩,温和的性格,对慈善事业做过的贡献,检察官们则坚持原则,他们说,瑞普莉和她所杀害的人一样,既不更糟,也不更好,她做了不该做的事,为此必须付出代价。

  瑞普莉被这些话深深地刺伤了,她说:「我犯了错,很可怕的错,我打算为此付出余生的每一天,我不想成为律师或者宇航员,先生,我想到非洲,和难民营的孩子们一起生活!」

  律师们在争辩,法官们在倾听。

  瑞普莉有许多证人,还有一张长长的,请愿者为她签名的名单,但这只能反映一方的观点。

  最后法官中的一个说:「瑞普莉,我知道这件事过去没几天,但是我想听妳告诉我们,在南希?泰身上发生的事情。」

  瑞普莉开始叙述,她说:「我尽了我的能力,我知道无论是吓唬和威胁对她都是没有用的。」

  瑞普莉的声音愤怒地抬高了几度:「因为囚犯们都生活在地狱里,我没法说出和做出什么来,能够使她觉得更糟了。」接着她又降低了调门:「我告诉她,上帝爱她,上帝在等着她,无论她在1天内死还是在1个月后死,上帝都会接受她。」

  法官是个老年白人,他说:「这对泰小姐有什么效果呢?」

  瑞普莉迟疑了一下,说:「泰小姐大笑起来,她叫喊道:「上帝才不爱我!上帝给了我一个基佬丈夫,上帝让我的孩子死了!」」

  法官和瑞普莉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法官继续问:「那么,她后来还说了什么?」

  「没有」,瑞普莉解释:「我们谈了很久,我跟她说我的命运和她一样糟糕,我杀的人比她还多,我还告诉她,我也会和她一起去死,但是我还是会去尝试和坚持,直到上帝准备把我带走为止。」

  瑞普莉低下头开始啜泣,她说:「南希接着说:「那妳准备什么时候死?!」」

  瑞普莉停下来不说话,但她忍不住回想,当时她和南希并肩坐在一起,南希对她喊着:「妳打算什么时候死!50年以后?让妳的非洲朋友们在妳身边围成一圈?我知道妳有很大的希望上诉!妳告诉我很多次了!我知道妳是个漂亮的美国女孩,他们不会绞死妳,而会让一个移民的妇女在空中舞蹈!他们会吊死我,给妳自由!」

  法官们等了一会儿,然后南希的律师看了她一眼,好象示意她继续说。瑞普莉向后看去,一名中年法官直接问她:「最后妳做了什么吗?」

  「没有,」瑞普莉回答:「我最后不得不威胁她,如果她跳下去,我也跟着跳。」

  提问的法官是个中年白人妇女,她用手撑起下巴,似乎在决定说什么,她接着问:「那么,泰小姐相信妳吗?」

  瑞普莉说:「她相信了。」

  法官和囚犯彼此对视着。

  瑞普莉的大脑转得飞快。瑞普莉在思考着,到底是应该说:「她相信我说的是真话」还是说「我那时的确也会跳下去—信不信由妳!」

  瑞普莉知道自己正在受审,她试图让自己看上去显得诚实。但是她也害怕自己显得抱怨太多,因此她简单地点点头,说:「我只是跟她说了真话。」

  那法官像母亲般微笑了一下,说:「我相信妳,但是我不得不提问,我想妳坐在这里也考虑过,在妳的朋友滑过死亡边缘以后,妳仍然放得下妳生命的最后几周吗?」

  瑞普莉的血液凝固了,她被法官的话吓呆了,她惊恐于在法官面前说错了话,自己将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法官谈起「生命的最后几周」让她倍受惊吓。

  坐在南希旁边的时候,瑞普莉感到的是浓厚的姐妹情谊,那时瑞普莉准备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但在危机过后,瑞普莉站在法庭上,面对法官时感受的是莫名的惊惧,瑞普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最后她说:「我不知道。。。我希望能做到。」

  白发的法官看起来是一种溺爱的神情;她说:「很好,这说明妳做对了一件事。」

  瑞普莉的律师说:「她干得很漂亮,南希。泰站起来以后回到了她的牢房,我的委托人救了一个囚犯的命!」

  法官们都微笑起来。看着他们,瑞普莉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感到高兴。最终,那个最年长的法官对他的同僚们说:「好了,大家还有更多的问题吗?」

  没有人回答,于是五个法官走进小房间去达成决议。

  大概过了20分钟,当他们出来的时候,他们让瑞普莉站得离长椅更近些,瑞普莉的心脏在胸口怦怦地跳着,她想着,这是我旧生活的最后时间,无论如何,接下来的几分钟将把我带到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她恨不得自己这一刻凝固,让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像油画中的天使和仙女一样,永远远离靠近她的疾病和灾难。

  法官们响应了她的申请,褐色头发的妇女宣布:「瑞普莉?陈,因妳犯下三次谋杀罪,法庭判决妳应为国家服役,将身体用于医学实验不超过90天;之后应接受不少于两次的强奸,最后应从颈部被吊起直到死亡。我们希望对妳的行刑能减少罪恶,发扬正义,我们还希望对妳的行刑能救赎你的灵魂。」

  瑞普莉呆住了,她过去在电视和电影里听过这段话很多次,但这次听起来如此不同——如此地充满邪恶和死亡。瑞普莉急速地语无伦次地说:「但是——这不会使事情更好——我。。。你们——」

  褐色头发的法官来到瑞普莉面前,她大概有60多岁,但药物使她显得年轻了20岁。法官解释说:「妳有很多优点,瑞普莉——我们的社会把妳教育得很好。虽然如此,我们每周在这里还是要绞死4到5个优秀的年轻人;即使有例外,我们也不会让它发生在一个三次谋杀罪的人身上。」

  法官将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放在瑞普莉的胸口,好象要分享彼此的跳动。她说:「我有2个上大学的孙女,就像妳一样。」

  她开始描述她的孙女是多么的美丽,多么的用功,多么的顽皮可爱。最后她说:「瑞普莉,如果我的女孩们做了和妳一样的事,我会亲手把绞索套在她们的脖子上。」

  瑞普莉坐下来开始抽泣,法官把瑞普莉的头放到自己的怀里十几秒钟,说:「我见过妳的绞刑手了,他是个英俊的小伙子,妳会喜欢他的——一切都会很快结束。」

  瑞普莉身体前倾了两次,法官抚摸着她的脸和胸口,她们保持这个姿势大概三分钟,却像过了一个钟头那么久,然后德里克过来将瑞普莉带回了牢房。

  另两起上诉也没有得到更好的结果。第二天三个年轻姑娘被全身脱光,被皮带捆着在灯光下接受了一系列的医学实验。大家都失去了交谈的情绪,但是她们都感觉到彼此的距离更近了。

  美凤说:「我的祖国提出了一个很好的交易,我们的领袖说我们有10个你们需要的人——2个女间谍,3个政治犯,5个基督徒——只要你们愿意归还我国最伟大的潜水运动员,她是完全无辜的。」

  美凤动了动眉毛,说:「出于某种原因,你们的领导人没有答应,我真没想到自己对某些人会如此值钱!」

  瑞普莉转头对美凤说:「妳对我们很珍贵,美凤,我们爱妳。」

  美凤说:「我也爱妳们」这是她第一次说出这种话,她希望在这一刻能为她的朋友们打气。

  南希感觉到自己好象被冷落了,她开口说:「我也上诉了,我知道他们不会让我活下去,所以我说:「那我的丈夫该怎么处置?!他骗了我,伤了我的心!」」

  瑞普莉觉得自己有责任关注一下,因此她问:「他们怎么说?」

  「他们说「不」!」有个家伙说:「你还有个孩子——你打算让他成为孤儿吗?我又说:「如果你们不吊死我的丈夫,为什么不阉了他,那话儿不到1磅重,没那玩意儿对他更好!」」

  三个姑娘都大笑起来,银铃般的笑声似乎把深入骨髓的恐惧都驱散了。

  过了一个星期,卫兵们来到她们的囚室,他们剥光了每个姑娘,用皮带将她们的双手反绑在背后,把她们带到一个房间,里面有三张皮制的床,每张都有10尺宽,高度和试验室的平台一样,在末端有枕头一样的隆起。南希在一张床上坐下,感到上面很暖和,似乎里面有保温设备,然后卫兵们又命令她站起来。

  卫兵们出去了,三个人走进来,他们除了腿上穿了长筒靴,或者脸上戴着眼镜以外,全身都赤裸着,手上都拿着一条皮圈似的东西,他们三个生殖器都怒昂着勃起了,似乎里面蕴含着大量的精液。

  第一个男人是德里克警官,他带着前所未有的文雅风度解释:「好的,女士们,我来得正是时候,法庭的判决就像几百年前一样——被判死刑的犯人都要先被强奸,然后绞死。我们三个来这里就是为了强奸并绞死妳们。」他微笑着说,似乎期待有人站起来鼓掌。

  然后,他对他的同事们做了个手势,说:「我想大家都认识我,但请允许我向各位介绍这两位先生。我左边的这一位是戈登?琼,他是泰小姐儿子的班主任,泰小姐,他对妳的儿子非常了解。」

  琼是一个中年男人,有点秃顶,戴着眼镜,但体格很强壮,他对南希点点头:「我们都很喜欢妳儿子,南希,他是个好学生,也是个好孩子。」

  南希像被打击了一般向后退去,瑞普莉对南希说:「南希——没事的。」

  德里克假装没有看见,他继续介绍:「瑞普莉,这位是格雷?阿布莱特。格雷是被妳飞行车撞死女人的丈夫。」

  格雷盯着瑞普莉说:「我也是被妳杀死的孩子的父亲,瑞普莉,我想见你很久了。」

  格雷看起来三十出头,他身体强壮,却有点驼背,绿色的眼睛,褐色的头发。他似乎充满了怒火。

  瑞普莉以为自己已经驱散了恐惧,但现在她感到恐慌又回来了。

  「总之,」德里克解释说:「我相信妳们都知道规矩。法律规定第一个有权提出要求的是罪犯的受害者,我曾经是海军陆战队员,所以这里我第一个选择的是美凤。」德里克直接地对美凤说:「别担心,甜心,我经验很丰富。」接着他继续说:「琼主任将对泰小姐执行正义,而阿布莱特先生会让可爱的瑞普莉偿还她所做的一切。」

  像个真正的士兵,德里克带头开工,他抱住美凤,给她来了个电影明星式的长吻,这让美凤咯咯地笑起来,接着他把美凤按跪下,让她舔弄他的阳具,大家都很吃惊美凤熟练的技巧。然后德里克把那话儿放在她双乳之间摩擦,直到美凤脸上潮红,开始发出呻吟。这时他赶紧让美凤趴在床上翘起臀部,然后猛烈地撞击起来,美凤全身一片娇红,像高潮了一般地叫喊着,好象她正在被绞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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