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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树下的绞架,2

[db:作者] 2025-06-26 19:39 5hhhhh 9180 ℃

  南希调转脚跟,像个女王一样地走出了审判厅,她的律师不得不小跑着跟上。

  在大战以前,每个州都有好几个大监狱,关押着数千名囚犯。现在,这些都不需要了,随着深度扫瞄轻易地找出并处决罪犯,大部分人都没有了犯罪的念头。如今监狱里很少有小偷,更多的违法分子不是进了精神病院,就是死在了绞索下。

  在监狱的第一个下午是很难熬的。南希拒绝让看守换掉她的衣服,既是他们告诉她几个月之后就会被处决。

  瑞普莉飞快地脱光了自己,但精神紧张得像只黑猫,她试图和看守们交朋友。

  美凤闪电般地脱下了衣服,然后漫步走开,到一旁研究牢房铁门的铰链去了。

  看守们为她们提供了一套新套装。那是一套改良过的橙色的连体囚服,在腰部的位置附带了手铐,领部的开口很低以方便穿脱,两条交叉的带子勒住颈部,与衣服的胸口部分相连,防止衣服脱落。

  年轻的囚犯们穿好囚服后,看守们迅速地把她们反铐起来。

  美凤似乎对这套衣服很好奇,走到楼梯拐角的镜子前仔细端详了一遍。然后看守们将三个女犯押进集中室接受典狱长的查验。

  典狱长是个高个女人,有一头白色的短发,一双黑色的锐利眼睛。她已经在这里工作几十年了。实际年龄差不多有60岁,但她非常醉心于利用生物医疗工程进步的成果,因此看起来大约只有40岁。她穿著一件白色的便衣,手持一根电棒走了进来。瑞普莉注意到几乎每个看守都配备了电棒。

  典狱长扫视了三个女犯一遍,然后一个一个仔细地盯着她们的眼睛看,好象她正准备从一大堆牡蛎中挑出坏的扔掉。

  最后她开口了:

  「女士们,妳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瑞普莉是个优等生,可在这里她没法举手,于是就抬起了自己的下巴。可惜典狱长没有理会她,问道:

  「南希,我想要妳回答。」

  南希的反应快得像一支拔出的手枪。她大声叫到:「我们到这里是为了让混蛋们拷打折磨,直到被杀掉!」

  典狱长举起电棒往南希下身一捅,南希就在一团蓝色电光下跳了起来,摔倒在地,浑身抽搐着一声都哼不出来了。

  瑞普莉恐惧地睁大眼睛,甚至连美凤都露出一丝慌乱。

  接着,典狱长转过身来,对美凤提了相同的问题。

  显然美凤试图给予一个安全点的答案,最后她发现似乎无论说真话还是假话都免不了要吃苦头,因此她回答说:「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妳的国家服役,直到妳的国家决定杀死我们为止。」

  典狱长扬了扬眉毛,似乎对这个答案比较满意。

  典狱长说到:「不错,直到那天到来为止,的确是这样。」

  她转身问道:

  「瑞普莉,妳打算怎么为国家服务?」

  瑞普莉努力地思索。她为自己设计了一个方案;如果能获得减刑,瑞普莉愿意回到非洲去教小学,不行的话可以到医院去为那些在生化医疗事故中受害的儿童们服务,再不行的话……瑞普莉额头冒汗,浑身哆嗦起来,最终她谦卑地望着典狱长,说:「以您需要的任何方式,您要我们干什么就干什么。」

  典狱长微笑着说:「很好。」她把电棒伸到瑞普莉两腿之间。瑞普莉发起抖来,眼睛瞪得像煮熟的鸡蛋。她既能听见南希的呻吟,也能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

  最后典狱长又问:

  「妳的身体属于谁?」

  瑞普莉思考了一小会儿。她在六岁的时候就在智能神教的礼堂里受教,教会告诉她,她的灵魂和身体属于女神;她的学校,长期教导她,她必须服从国家和权威,她在社会中产生,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回报社会。现在瑞普莉能说些什么呢?哪些才是真相?到底如何才能避开这该死的电棒?

  典狱长把电棒抬高了一点点,挨到了她的腹股沟上。冷哼一声:「嗯?」

  瑞普莉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勇气。大声回答:

  「我的灵魂属于女神,——我的身体属于您。」

  典狱长笑了笑,电棒慢慢低了下来,然后她把它放回手中。典狱长叫看守把南希拉起来站好。然后她对三个女囚说道:

  「妳们应该知道,现在是医药科学发展史上的困难时期,虽然大部分人现在的寿命是过去的两倍,但是每年都有人在实验室里寻找用水和空气杀人的新手段。」

  典狱长深呼吸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妳们三个应该很高兴能在这方面帮我们一把。妳们既不用戴着镣铐服苦役,也不会被送去喂秃鹫和剑齿虎,但妳们的身体将被实验室用来试验新的医疗技术,这将使成千上万的人受益。」

  美凤点点头,在她的国家,不少囚犯也是这么处理的。她也很高兴能帮助孩子们和其它的无辜者,而不是被逼着说出更多的康顿共和国的机密,这当然会在其它方面给她的祖国造成困扰。然而,美凤终究是名忍者,不得不履行自己的职责。她抬起一条大腿,用脚掌摩擦着小腿,对典狱长说:「长官,能不能让我看一下您的。。。棒子?」

  典狱长期待着挑战,她考虑了一下要不要把这个大个子中国姑娘电倒在地板上,不过,美凤实在很漂亮,而且在她的话里似乎有一点高贵和友好的意味,因此,典狱长向前走了几步,把电棒放在离美凤脸部两尺远的地方。

  美凤似乎很兴奋,不知为何,所有的警卫都紧张起来,做出了攻击的姿态。美凤轻轻地笑了,要求典狱长把电棒拿得更近一点,「就放在我眼珠前面。」

  典狱长照办了。女犯和看守们都屏住了呼吸。

  美凤身体前倾,像乌龟靠近蟋蟀一样慢慢移动,嘴向典狱长的手凑了过去,她轻轻地吻了典狱长的手指。

  典狱长的手猛地一缩,好象被咬了一口一样。

  看守们围了上来,典狱长喝道:「住手!」

  典狱长的身体像女犯们一样发起抖来。

  她问美凤:「妳为什么这样做?」

  美凤深深地弯下腰,就像个日本艺妓,她谦恭地回答:「因为您看起来很生气,妈妈,我是您的犯人,不是您的敌人,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在她说话的时候,美凤微笑着,脸通红;忽然,典狱长的脸也红了。

  美凤读懂了自己的主人。

  下午,女犯们被带到医疗室,看守们把她们脱得精光,让她们面朝上躺在一个平台上,将四肢尽量伸展开来,然后用镣铐紧紧地固定住,腰部也被绑上了一条带子。

  瑞普莉现在只有头部能转动,她对美凤说:「我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写的「X」!」

  美凤冷笑了一下,「至少妳们的台子还比较暖和,上面有层毛料。」在她的国家,囚犯们都在冰冷的金属台上接受试验。

  医生开始给她们做麻醉。当他们一碰到南希,她就开始大喊大叫。当她听到一种类似钻孔的声音时,更加尖嚎起来。

  一个医生开始向她们解释试验流程。她是一个褐色头发的,矮胖的妇女。

  「我们将在妳们体内植入数字传感器,两个在妳们的头骨上,一个在心脏旁边。」她接着补充说:「我们会给妳们注入药物,这将使妳们舒服些,药物成分会直接进入妳们的干细胞。」

  医生试图安抚南希,可她一直叫个不停。最后,医生叫人给她嘴里塞了一个大口球,南希的眼睛惊恐地睁得大大的,口水一直滴到平台和绑带上。

  三个小时后微型探测器进入了位置。这期间姑娘们浑身缠满了如蛛网般的电线,被变着花样捆绑了好几次。最后那个看起来是头儿的医生说:「女士们,非常感谢妳们的耐心,现在我们只需要追踪探测器就行了,现在妳们可以起床活动一下,接下来只剩下一点小工序。德里克警官,你看怎么样?」

  一个看守走上前来,他是一个高大的黑人,制服上的一只铜鹰爪表明了他的警衔。他生着一只长而窄的鹰勾鼻,大而厚的嘴唇似乎很贪婪。他的眼神显得很愉快。

  德里克警官走到平台前对女孩们说:

  「妳们可以叫我警官——如果妳们愿意。我是看守的主管,我的任务是确保这里不出现任何麻烦,妳们中有人计划越狱吗?」

  瑞普莉回答道:「不。」

  南希戴着口球嘟囔着:「吾书不出胡老。」

  美凤说:「我只是个运动员,我不知道怎样逃跑,也不知道去哪儿。」

  「很好。」德里克说,他夸张地笑了起来,舔了舔嘴唇,继续说:「我希望妳们搞清楚,我们需要确保罗桑娜博士的芯片在妳们体内工作正常,所以要把一些电源送到妳们体内以便让它们激活。」

  罗桑娜博士交给他三个钢珠,上面延伸了一截黑色的导线。德里克来到工具台旁,拿出一管润滑剂抹在手心上,对女犯们说:「这会让妳们觉得很有趣,但不会造成什么伤害。」

  一个慈悲的人会从最坚强的囚犯开始动手,但德里克不是什么慈悲的人。他直接走近南希,分开她的臀部,像给她的屁眼做个预告般地用手指插入,然后很快地把试管捅进她的后门,这让南希放了个响屁,她又一次哀嚎起来,口球在她的嘴中颤抖,大腿也在平台上蹬个不停。

  卫兵和医生们都大笑起来,接着德里克把钢珠也塞入南希的菊门,南希似乎被噎住了,然后喘息了一阵,她从没想到会经受这个,她既吃惊又愤怒的表情弄得美凤也笑起来了。

  德里克接着把钢珠塞进美凤身体里。美凤微笑着,因为她本来以为会遇到更糟的待遇。

  轮到瑞普莉时,她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瑞普莉能清楚地感受到德里克的手指在她的肛门里进出,但她没有抱怨。

  罗桑娜博士点了下鼠标,一股轻微的电流通过了女犯们的身体,与接受深度扫瞄类似。一行行数据和符号出现在平台和墙上的显示器里。

  十分钟以后,罗桑娜切断电源,让女犯们站起来,她们很快又被铐上了。

  德里克抚摸着瑞普莉的胸部说道:「妳还没熟,甜心。」

  瑞普莉仍然赤裸着,德里克的大手让她一阵悸动。

  那个晚上,瑞普莉在牢房里一直思考着,为什么德里克会抚弄她,而不是其它两位女犯。

  三天后,典狱长叫美凤来她的办公室。美凤的脖子上戴了一个奴隶项圈,用一根链子与腰部的手铐相连着。典狱长觉得这样会安全一些,同时,她也试图让美凤也感到安全。

  典狱长对美凤说:「首先,美凤妳别担心,妳没做错什么,我只是检查一下每名囚犯的身体,以免出现什么意外,妳这几天过得怎么样,需不需要心理医生,或者法律顾问,或者——别的什么?」

  美凤琢磨着响应:

  「许多专家问过我很多问题。我想他们是想让我说假话。」

  典狱长微微点了下头,她完全相信深度扫瞄的结果,因此她毫不怀疑美凤有罪,应该被绞死。但是同时她也不想步上美凤的后尘。典狱长自信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但美凤说:

  「总的来说,我想知道他们准备怎么对待我,您看过我的身体吗?」

  典狱长紧张地摇头。

  美凤接着说:「看着我的脖子——在带子以下的地方,现在,脱掉它……」

  她脖子上的束带很容易就被解开了。典狱长凶猛地撕开她的衣领,拉开拉链,美凤的橙色囚衣落在了她的脚踝边,露出赤裸的身躯。

  美凤身高6英尺,有着潜水运动冠军的宽厚肩部,扁平有力的小腹和丰满的乳房。

  典狱长的双手开始颤抖,但美凤假装没有注意到。相反,她耐心地让典狱长的手指抚摸她身上的每一条伤口,并解释着它们的来历。

  典狱长尽量地做了,然后美凤弯腰把上身俯卧在她的办公桌上,说道:

  「夫人,我觉得身上每个地方都很疼痛,您能帮我按摩一下肩膀吗?」

  典狱长照她的要求做了,接着是她的背,乳房和大腿。当典狱长抚摸到美凤的小腿时,她弯下身体亲吻了她。最后两个女人在夜晚的余下时间里尽情地做爱。

  那天晚上,瑞普莉被允许与她的母亲通视频电话。她把实验中的一切都告诉了母亲,还加了一句:

  「特别是德里克警官,妈,我觉得他对我有企图。每天都是他来检查我;每天都是他来铐我,和我说话,他总是想找机会接近我!」

  她的母亲是个顺从的亚洲主妇,对这些事看得很现实,回答说:

  「他可能是这样想的吧,瑞普莉,记住,妳现在已经丧失了公民权,没有自卫的权利了。」

  瑞普莉恼怒道:「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随时操我!」

  「错了,」她的母亲用一种强烈的关怀口吻说:「瑞普莉,被判决过的囚犯是国家的财产。守卫和医生们每天都会这样对待妳们,而妳不会有法律援助,妳必须很小心……」瑞普莉的母亲建议她在监狱里谨慎过活,「不要试图去交朋友,也不要树敌!」

  这些话看起来只是让瑞普莉显得更加恼火。她说:「我就两个月好活了,还得担心那些丛林猴子们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上?!」

  她母亲试图安慰她:「孩子,我不知道妳会不会被绞死,妳听见了吗?我们正在为妳请愿!」

  她把画面交给了瑞普莉的小妹。

  瑞普莉的小妹才11岁,名叫卡伦,她穿著一件白色短袖T恤,似乎说话总是不怎么可靠。她告诉瑞普莉:「我们学校一半人都为妳签名了!凯瑞拉、米克、贾尼斯还有鲍比跑到超市去为妳征求更多的签名!现在妳的网页上已经有超过5000个访问者!」

  「大概是来看我的屁股的吧!」瑞普莉没好气地回答。

  法律对色情的限制已经开放很久了。网上有瑞普莉在各个年龄和班级的裸照。瑞普莉的处境使她的事情极富戏剧性,甚至成了传奇人物。

  「不仅仅是这样!」卡伦叫道,她的年龄足够理解这些事了,但这看起来并不影响她的信心。「许多人都签名了!他们还留下了很多视频剪辑,他们想要妳活下来!」

  作为在押犯人,瑞普莉不能上网,这是为了防止她与外界联络策划逃跑。

  卡伦把视频电话镜头转向了她的网页浏览器。进入了瑞普莉的网页。每输入一个名字屏幕上就会出现一张人脸,喊叫着:「死刑是浪费生命!」或者「让瑞普莉回家!」诸如此类的内容。

  瑞普莉没有大声喊叫或发出任何声音,而是把脸埋在手里。她花了几个月的时间让自己能够坚强地面对另一个死亡世界,并且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现在,卡伦和她的网站又把她往生命的世界回推了一步,她现在比发生事故的那几天还要害怕。卡伦不理解这些,一遍遍呼叫着:「瑞普莉?姐姐,怎么了?妳还好吗?」

  瑞普莉迅速地抬起脸来,说:「很好,卡伦。。。我很好,很高兴,还有这么多人们在为我说话。。。」

  大多数早上,瑞普莉、美凤、南希都会被带到医疗室接受试验。这是她们唯一互相说话的机会,她们把这一点利用得很好。

  一天上午正在试验的时候,南希对瑞普莉说:「妳觉得德里克警长喜欢往妳后面塞探测器吗?我觉得他喜欢往我后面插……哦……嗯!」

  瑞普莉闭上眼睛,当德里克分开她的臀膀的时候呻吟着「嗯。。。啊。。。」

  美凤接上了最后一声「嗯。」在断电以后,美凤告诉瑞普莉,「那个典狱长。。。昨天晚上跟我说话了。」

  瑞普莉的嘴角一动,说:「她经常和妳说话吗?」

  美凤看了下四周,在看到每个技师的时候都会停一下,在德里克身上停了更长时间,然后转头悄悄地告诉瑞普莉。「她每天晚上都找我谈,但是。。。」她往平台上缩了缩。「我们可以晚点再谈这个。」

  瑞普莉迷惑了,晚一点?她惊讶地想,晚一点我们还怎么谈?我们见面的地方就只有试验平台。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在另一边,南希也听到了一点点内容,问:「妳们在说什么?让我听听!」

  瑞普莉和南希都露出被打败了的表情,于是南希结结巴巴地说起来:「妳们两个恨我。。。大家都恨我!」

  瑞普莉只好回答:「不是。。。不是这样,我们只是在讨论——嗯,我们打的可视电话!」瑞普莉想得很快;她知道不能告诉南希关于有人为她情愿的事,因为不会有人会去签名拯救一个像南希?泰这样的儿童杀手;于是她很快地说:「我昨天和我妹妹卡伦见面了,她看起来——很悲伤。」

  南希很快同情起她来。「太可悲了,可怜的女孩,人们不应该杀还害一个好大姐——法官们都是混蛋!」南希开始谈论她所知道的所有混蛋,从她的丈夫到她的孩子们。瑞普莉也假装很同情她,她安慰着南希,直到医生来处理她为止,另一边,美凤正在制定自己的计划。

  那天晚上,德里克来到瑞普莉牢房门口。他告诉她:「他们要妳去大厅,妳得出门一趟!」

  瑞普莉意识到自己将被转移到另一个牢房。将看不见其它任何一个守卫。她开始考虑对策。这些天来,她从来没发现一名守卫带着一名囚犯单独行动。想到这些,瑞普莉有点害怕,问了一句:「你肯定?」

  德里克对此不容置疑。「狗屎,」他回答道:「操——肯定,我肯定?妳没看见信息显示吗?」

  瑞普莉看了一下牢房墙上的大屏幕。发现上面有一行消息:

  「托比?德里克警官于上午7点至9点带瑞普莉?陈到美凤的囚室,然后再带回来。」

  瑞普莉把这条消息看了又看。这条命令是典狱长签发的,看起来相当可信,那么应该没有问题。然而她仍然迟疑着没有站起来。

  德里克哼了一声:「我不想再说一遍——出来!」

  瑞普莉吞了口唾沫,「好吧。」然后她按程序走出牢房,贴门站好,将手放伸进囚服背后的铐环里,以便德里克铐上。接着德里克给她套上奴隶项圈,并将项圈上的链子和背后的手铐锁在一起,押着她向美凤的房间走去。

  美凤微笑着把瑞普莉迎进来。每个牢房都有独立的卫生间、水槽和浴室,但都没有门,以便看守随时监控犯人的一举一动。牢房的地板上全都铺着冰冷的瓷砖,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墙壁上也一样,但囚犯们知道在任何一块瓷砖后面都可能隐藏着监视器。

  美凤刚洗过澡。年轻的潜水员全身都是红色的擦痕,热水让她的身上发红,乳房紧绷,看起来倒比平时更漂亮。她把毛巾展开来包在头上,看起来像个穆斯林。

  美凤没有去穿衣服,而是做了个手势让瑞普莉坐在床上。然后从壁架上拿出块光盘给瑞普莉看了看。

  瑞普莉坐了下来,她过去见过类似的光盘,曾以为是配发的必备品,可它们实际上不是。美凤把芯片插入墙壁上的显示器,屏幕亮了起来。犯人们是不允许看书、看电影和听音乐的,但美凤却拥有音乐光盘,里面有几部亚洲的mtv,一些少女运动员在零重力状态下唱歌。

  瑞普莉觉得很愉快,因为自从她被捕以来,这是她第一次接触既不黑暗,也不令人沮丧的东西。过了几分钟,美凤告诉她:「我去过典狱长的办公室好几次,现在我们成了爱人。」

  瑞普莉点点头,她看见美凤在第一天就吻了典狱长的手指,知道美凤试图向典狱长邀宠,如果她成功了,就能获得更多的特权。

  美凤没有更多地解释,因为她知道瑞普莉能猜到为什么自己能拥有音乐光盘,还能叫守卫带人来串门。

  瑞普莉全身都松弛下来,过了几个钟头,她们开始谈论关于乐队组合以及年轻男人的话题。瑞普莉几乎忘记自己是被铐着的,而美凤一直光着身子。

  最后,美凤拿出另一张光盘塞进墙壁,她对瑞普莉说:「妳知道的,我只是个潜水运动员,妳们的领导人把我说成间谍和刺客,他们在撒谎。」她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没有看着瑞普莉的脸。

  瑞普莉也并不指望她说真话,因为她确信美凤有罪。

  美凤继续说着:「你们的领导人对我进行扫瞄,就像对妳做的一样,他们逼我说了很多,妳想听听我到底说了些什么吗?」

  瑞普莉说:「好吧。」她确实对美凤的事迹有些好奇,即使这意味着听到一堆犯罪的故事。如果这能让美凤感到她的同情心,这也是一件好事。瑞普莉决心在自己生命的最后2个月友善地对待每个人。

  在屏幕上,美凤说着:「我16岁就开始杀人。他叫吴正,是个中学教师。」

  美凤在屏幕上看起来十分惊恐,浑身是汗。但是她的声音仍然低沉有力。

  扫瞄仪让美凤讲述了整个故事。「党说是时候让我成为一名真正的忍者了。他们说真正的忍者必须无所畏惧,生存和死亡对她来说只是工具。他们告诉我,在我16岁生日时,必须和一个邪恶的敌人交战,如果我死了,我的尸体会被用作器官移植,这是一次考验。」

  「他们脱光了我,在我身上抹上油,把我带到一个小竞技场上,地板上有许多垫子,还有绳索和铁链。许多官员和年轻的忍者围成一圈坐下,在竞技场顶部覆盖着一个大铁笼,这样我无法逃出场外。另外一边的大门打开以后,进来的是一个裸体男人,他大概35岁左右,戴着一幅眼镜。身高中等,也抹了油,看起来像我一样又惊又怒。」

  「灯光被聚焦到场地中间,周围的看客们都隐藏在黑暗里,所以我很难知道是谁在看着我们,导师通过耳机告诉我,这个男人是个变态的禽兽,他是7年级教师。在离婚以后开始把自己的女学生带到办公室里,在办公桌上诱奸她们。也许他真的疯了,因为他在2个月里奸污了11个女孩,有些被他污辱了三、四次,最后终于有个女孩忍住羞耻告发了他。」

  「这使我非常愤怒。」美凤在屏幕上解释,坐在床上的美凤也点点头,表明她现在仍然对此很愤慨;录像中有工作人员证实,美凤在屏幕里的回忆实际上是假的,瑞普莉对此十分迷惑。

  屏幕中的美凤继续讲述:「我问导师,我该怎么办,导师说:「妳应该杀了他,用妳的手,妳的脚,用妳在地上能找到的任何东西,干掉他!」」

  「那个男人也开始对我说话,他把两腿分开,好象要展示自己的睪丸,摆开两手,就像功夫电影里一样,说「他们要我杀妳,是吧?如果我杀了妳,我就能当军官,如果妳赢了,他们就会把我的尸体送到超级市场里去,像那些信基督教的傻瓜一样。」」

  美凤暂停了一下录像,对瑞普莉说:「我不认识这个人,但在我16岁的时候,我们的领袖发起了一场反对基督徒的战争,许多基督徒被杀了,还有许多坏人也被杀了,其中有一些是忍不住拷打被迫承认的,这使得基督徒看起来都像是坏人。」

  美凤继续放视频。

  屏幕中,美凤诉说着:「那男人想吓唬我,说「妳一定是个大坏蛋,肯定是!我敢打赌妳是个毒品贩子!我爱孩子,所以我憎恨妳这样的家伙!」然后他向我扑来,但他实际上不敢接近我,只是想吓坏我,这样会使他觉得自己很勇敢。我想一脚踢爆他的睪丸,但没有命中。这之前我在班上踢坏过不少人,但实际上都没真的伤过他们。而且这实在太怪异了——在我也是裸体的时候去伤害另一个裸体男人。接着他继续向我进攻,手舞足蹈地像只猴子。他低头向我撞过来,似乎以为自己的脑袋长了牛角。我避开了这一击,然后在交错的一瞬间踢到了他的膝盖上。」

  屏幕上美凤在叙述这场战役时用了不少专业术语,让瑞普莉听得很吃力,但也明白了个大概。最后美凤总结说:「我击中了他的脊椎和下巴,废了他的腿和睪丸,他躺在地上呻吟着,我又折断了他的胳膊。他晕了过去,于是我用地上的绳子把他用四马攒蹄的姿势绑起来。」

  「那男人醒来以后吓坏了,他说他会给我钱,做我的朋友。也许我的导师在我的耳边说:「想想吧,美凤。谁是妳真的朋友?是这个变态,还是我们的党?妳是个强者,还是个弱者?」于是我非常愤怒,大喊道:「我才没朋友!」但我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我得完成任务,我必须向导师展示我的强大。我把绳子缠到男人的脖子上,慢慢地拉紧。」

  「那家伙在地上慢慢地蠕动着,用力地抬起脊背,我坐在他的肚子上,用手指插入了他的咽喉的软骨中。」

  屏幕上美凤闭眼又睁开,继续说:「他的舌头像死蛇一样伸着,眼珠像牛眼一样凸出来,然后我感到背后一热,他射精了——他的阴茎如邮筒一样竖起来,把最后的精液喷到了我背上,他死了。」

  瑞普莉坐到床上,身体前倾,听得目瞪口呆。美凤停住录像,充满热情地看着瑞普莉。美国少女脸色发白,浑身发抖。

  美凤把瑞普莉拉起来,紧紧地抱住了她。

  瑞普莉能感到美凤的乳头和她温暖的身体。

  一时间瑞普莉以为美凤想安慰她,她向美凤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事。

  美凤也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做了个手势让瑞普莉到墙边的某个位置。

  「没事的,」美凤说。她让瑞普莉靠近墙,背贴在墙上,然后按动了上面的一个开关,强大的电磁力把瑞普莉的项圈和手铐紧紧地吸住,让她牢牢地靠在上面。

  瑞普莉这才想到墙上是有磁力装置的,这样看守可以轻易地制服那些强壮的犯人。但为什么美凤会使用这个?

  瑞普莉慌乱起来:「妳想干什么?」美凤没有回答她,而是脱下了瑞普莉的橙色囚服。

  美凤凝视着瑞普莉的眼睛,瑞普莉发现刺客的眼神中满是欣喜、兴奋和渴望,接着美凤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

  美凤知道她正在做什么。瑞普莉反复地说:「美凤。。。不要。。。」

  美凤无视地一路吻下去,从她的脖子,到胸部,再到小腹;最后,美凤的舌头伸入她的阴道,舔了起来;瑞普莉叫道:「美凤,妳在强奸我。」

  美凤抬起水汪汪的热辣的眼睛,说:「我知道。」她转而开始舔弄瑞普莉的阴唇和阴核。最后,瑞普莉被迫引发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以至于晕了过去。

  德里克警官9点时回到美凤的牢房,发现自己看到了乐意看见的一幕:美凤和瑞普莉赤裸裸地在床上抱在一起。

  当瑞普莉看见德里克的时候,她像个弹簧一样跳了起来,好象做错事被当场捉住的孩子,美凤的反应却和看见路边的邮差没有两样。

  「好啦,瑞普莉。」美凤开口说:「现在妳得走了。」美凤走到门口,顺从地让德里克把自己铐上。然后德里克给瑞普莉穿上囚服处理完毕。。。直到瑞普莉被押到安全区,美凤才回到自己的牢房,然后德里克解开美凤的镣铐,将瑞普莉带回她自己的监舍。

  一整个过程中,德里克都在嘿嘿地笑,他刚把瑞普莉送进牢房,就捏住她的脸颊在她的嘴唇上一吻,说了句:「晚安,宝贝!」

  瑞普莉已经被惊吓了一天,但现在她才真的被吓坏了。

  德里克解开了瑞普莉,丢下她一个人离开了,

  第二天早晨,三个女犯又光着身体在实验室碰面了。医生们把她们绑在铁椅子上,给她们每人头上戴了一个金属面具。很快,三个女囚的脑海里似乎出现了五颜六色的画面和音乐。直到中途更换设备的时候,瑞普莉才找到机会和美凤说话。

  很显然地,瑞普莉有点尴尬,但是她尽量控制住自己,她对美凤说:「现在妳是我的朋友了。」瑞普莉的意思是她答应和美凤成为女朋友;美凤勇敢、漂亮、有心计,瑞普莉愿意接受她的爱。然后瑞普莉告诉了美凤德里克对她说的和做的。

  「这在监狱里很正常,」美凤说:「用我们中国话来说,谁家的猫儿不偷惺?瑞普莉,妳得懂得自我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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