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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女将(全+续) - 31,2

[db:作者] 2025-06-26 06:31 5hhhhh 1970 ℃

  「把这两个贱人杀了,替刘将军报仇!」盐帮弟兄一齐喊起来。

  郑一礼原不想如此的,但此时此刻群情激奋,想挡也挡不住,只得由他。

  单飙此时也气愤无比,只当没看见,由手下把绣红和齐氏两个拖了去,转眼就成了两只大白羊,作了众人的娼妓。

  王若愚在城上看着,不知是悔,不知是恨,实在看不下去,转身下了城,回到自己的住处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这边众人弄了一会儿,两个女人没有刘月娥那般英雄气,连羞带怕,竟吓得早早咽了气。

  众人便抬到前边,乱刃戳尸。

  报复了王若愚,单飙把手中铁尺一挥,高声喝道:「弟兄们,旁的话我也不说了,狗官欺人太甚,饶不得他们,大家并肩子上啊!」义民们一听,呼喊着向城下冲去。

  城上射下乱箭,又扔下滚木擂石等守城之物,把义军打死打伤了近百人,其余被迫退下来。

  单飙又要派人继续攻城,郑一礼急忙拦住道:「将军莫急,攻城之事当从长计议。」

  「嗨,议什么,打就是了。」

  「不能光说打,不然徒送了弟兄们的性命。」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郑先生,你是个文士,这好勇斗狠的事便交给我吧。」

  此时王大鹏已经被人救醒,休息了一阵,感觉好多了,回到阵前,见此情景,急忙拦住正要亲自领人攻城的单飙道:「表兄莫急,兵法有云,多算胜,少算不胜,何况不算乎?你想想,我等现在只有这几千人,倘若起事顺利,加起来也就有六、七万人,可这关外有多少县城、州城要攻?这里伤一百,那里伤一百,加起来可就不是小数,还说什么接应花元帅,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论才学,单飙很佩服郑一礼,不过他总以为打仗是武人的事,如今本身会武的王大鹏一说,单飙才听,于是止住了正要攻城的义军。

  王大鹏叫把缴来的官军千总的马牵来,又从近处村里寻了两匹马,同单飙和郑一礼骑马围城转了一圈,三人心中有数,不用商议便各自有了主意。

  三个人回到原来的城门下,各自把想法一说,倒是英雄所见略同。于是暂时放弃攻打,改为攻心之策,向城上喊话。

  原来因大量兵员被曹云龙调去攻打诸亭山,这关外诸州县空虚,盐州本有两千人马,但分散在周围各县,尽管夜来柳承光已经下令向州城收缩,但没等这些人兵马回来,义军就已经暴动,反把那些行在半途的兵丁缴械的缴械,斩杀的斩杀,如今城里就只有守城的千数兵丁,若大城池,这些许兵马哪里够用,于是柳承光便把城中百姓赶上城来充数。

  郑一礼等三人都认为,义军同百姓本是一家,无仇无恨,何若自相残杀,不如以绝对的兵丁优势作背景,劝那些百姓倒戈,不光能减少义军攻城的损失,还可以多拉一些同盟军。

  于是,从下午起,便叫城下义军或说或唱,宣扬义军主张,要城上百姓纳关投诚。柳承光与王若愚被那些声音吵得心慌意乱,城上的兵丁们更是心惊胆战。

  第二天,周围得到飞鸽传书而赶来起事的义军增加到了四万余人,同事先联络好的那七万人虽然还有距离,但只一天的时间,能到这么多也很不错了,因为官府虽然得到了消息,但已经太晚,何况又没有足够的兵力弹压,只能各自收缩兵力去守城池,因此听任义军在城外招摇过市,却无可奈何。

  此时刘武扬也到了,他的漕帮人马已到了一半,而且还按照事先的安排,把所过之处的船只都征了来,把水巡队的船都给烧了。

  原来这里是水网地带,船是必不可少的交通工具,而船只却几乎都是由漕帮经营的,他们一起事,不光给义军增加了上万水军,而且还破坏了官军的水路交通,使他们无法迅速集结,也就给义军创造了时间上的优势。

  至夜四更,盐州城东门忽然洞开,有人高喊:「我等已经开城,各位兄弟快快进来。」守住这边的漕帮刘武扬一见大喜,率本部突入城中,原来是有数十个盐帮兄弟起事前正在城中串连起事之事,被柳承光关在里面。这些人后来又被柳承光赶到城上防守,听得喊话,便趁机在被迫守城的百姓中传话,鼓动众人造反。

  百姓们本来还想观望,但第二天见城下义军增加迅速,而且不断有人从四面八方赶来,便有心献城,以保性命。

  夜里,帮众们借方便之时秘密联络,见东门处官军人少,便暗暗聚集起来,发声喊,把那城门处的官兵砍翻在地,百姓们一见,急忙帮着打开城门,放义军进来。

  柳承光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听得街上人喊,说义军打破了东门,急忙从南城下来,骑上马,领着百余官军往东门走来,行至半途,便听到四城都有喊杀声,紧跟着,便见数千百姓在几个盐帮帮众的率领下从几个方向向他围将上来。

  有一高叫:「各位官军弟兄,你们也都是贫家出身,狗官搜刮民财,欺压百姓,你们也是受害之人,何苦替仇人卖命,快快把狗官捉了,根我们一同干一番大事!」

  原来这些兵也都是临时从地方上征来的,与那些常备军有所不同,眼见官府大势已去,谁肯替他们卖命。

  柳承光一见官兵的心眼儿开始活动,气急败坏道:「你等敢造反,不怕王法么?」

  话尤未落,背后一个兵丁已然冲上来,将其手中钢刀打落,扭住胳膊。

  柳承光不过是个文官,哪里有当兵的力大,就如一只小鸡子一般,被那兵丁扭住挣扎不得,还要再骂,又有兵丁上前,一个耳瓜子打得眼冒金星,当下捆了。

  郑一礼等人兵不血刃,取了盐州,出榜安民。

  郑一礼便在盐州设下公堂,自任关东刺使,总领关外政务,便把花荣在诸亭的一切政令,一齐发下,并派了盐州诸县官员到任,百姓齐声欢呼。

  又把两个狗官押到堂上,柳承光与王若愚此时面如土灰,只叫饶命,都把那残害刘月娥之事推在对方身上。郑一礼事先已把两人的平素劣行查得清楚,一一说出,两个哑口无言,被郑一礼判了一个剐字,推到市曹行刑。

  王大鹏要报刘月娥之仇,请命亲自执刀。

  两个狗官一见王大鹏,请知此番死不得痛快,直叫:「王爷爷大人大义,饶我一个痛快吧。」

  王大鹏仇天恨海,两眼通红,哪里肯轻易放过仇人,先去一刀把两个狗官的淫根割了,塞在他们自己口中,然后才一刀一刀细细剐来。王大鹏刀法纯属,两个狗官被割得彻夜嚎叫,三日方绝。

  数日之后,各地义军齐集盐州,检点之下,只有些小股义军未到,其余人马到齐,原来的一同议事的首领一个不少,还多出了数万人,达到了十二万。原来是众百姓听说花荣的人马到了,纷纷起来响应,几日之内,周围四个州的百姓便纷纷起事,把县官州官杀了,投奔盐州而来。

  郑一礼是文人,带兵打仗不行,便在盐州镇守,王大鹏为人聪明,又在诸亭跟着花荣学了不少文韬武略,众人信服,便任了兵马元帅,总领关外人马,每日加紧练兵备战,准备向白龙关挺进。

  不日,有探马来报,说官军集中了十万人马,兵分三路,向盐州杀来。

  郑一礼如今作了刺使,主管政务,军务由王大鹏主持,大鹏急忙召集众将,商议退敌之事。

  不知义军同官军如何交战,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下部145,146

  第一百四十五回——王大鹏大帐点将,刘武扬南路立功

  众将齐集中军帐,商议退敌之策。

  大鹏道:「如今官军号称十万,实则只有六万,分南、西、北三路来犯盐州。北路白龙关副将徐韬,率人马三万,西路黑龙关副将赵彬,率人马三万,南路赤龙关副将黄奎,率人马四万。众位将军,你等何计教我?」

  单飙道:「这个不妨,南路人马虽多,却都是步军,行动甚缓,且据我所知,那黄奎虽名为副将,其实武艺一般,只因为她妹子嫁给了赤龙关守备,因此才得了个副将,此人贪生怕死,并不足惧。南边又多水道,只要派刘统制带水军前去,把他们渡河的船只毁了,那黄奎必定以无船过渡为由,按兵不动,甚至回兵赤龙关也未可知。」

  「正是,我也这般看法。」刘武扬道:「此等战法,我看对西路敌军也有效果,只因那边河多,若设法掘断桥梁,烧毁渡船,敌方便无力前进了。」

  「只有北路是个麻烦,听说这个徐韬武艺远在一般副将之上,且北边少河道,徐韬的骑兵可以长驱直入,我等义军新建,缺少马匹,却是不易抵挡。」

  早有将军邹彬、王方玉道:「若论武艺,我两个倒也不惧那徐韬,再者,也可用诸葛武侯当年制张颌之法,以车阵、连弩及扎马钉以制敌骑兵,只是要个好主意,怎的将徐韬的战马得为我用方好。」

  大鹏道:「两位将军的武功本帅是见识过的,尽可去得,取马之计倒也正合我意。交锋之道,在于临机应变,依我之意,两位将军率善骑者五千,步军两万前去,可设置几重兵马,以善骑者随两位将军前面迎敌,以缴获战马为主,随缴随用,其余人马层层设阵,以诸葛之法阻挡敌兵,以防敌兵突破我军前锋。」

  「如此甚好。」

  众人计议一番,终得卸敌之策,大鹏遂中军帐点将,命:「刘武扬,你率一万水军并一万步兵,多带弓箭及引火之物,往南迎击黄奎之敌,只许胜,不许败!」

  「得令!」

  「单飙,偿带一万步军并两千水军,往西迎击赵彬之敌,只许胜,不许败!」

  「得令!」

  「邹彬,你带五千善骑之兵,为北一路先锋,去北面迎击徐韬之敌,多用智,少用猛,多获战马,以为我用!」

  「得令!」

  「王方玉,给你步军两万,为北二路先锋,随在邹彬后面一日路程,若有敌人突破邹彬防线,你用车阵、连弩防御,不使敌人来攻盐州!」

  「得令!」

  分派已毕,王大鹏自率余下的人马,防守盐州诸县,又临时组建民团数万之众,分散在各路人马左近,以助其功。

  先说那刘武扬,所率水军都是原来漕帮帮众,喜船爱水,因此便领着自己的兵出了盐州,直接上船奔正南,而去,不过三日光景,便有探马报说黄奎大军四万,已到前面五十里外刘家渡,正在渡河。

  刘武扬听了,不由暗笑,笑这黄奎不是领兵之材,既然有船渡河,何不乘船直接由河道进兵?他并不知道,原来自从漕帮起事,弄走了几乎所有船只,所以黄奎虽然也想走水路进兵,急切间却没有足够的船只,所以仍以陆路步行为主,只征得了百条小船,沿途摆渡。

  那些小船东拼西凑,每船只容得最多二十人乘坐,等把步军渡过河后,便沿河道赶往下一渡口去接应。

  刘武扬了,连道:「天助我也。」

  原来事先郑一礼已经派人分赴义军控制的各州县,把所有桥梁掘断,以迟滞官军行进速度。义军顺天应人,百姓拥戴,一听是郑一礼之命,便自愿出工,把那些桥梁尽行掘断,若无船只,寸步难行。

  刘武扬先派了探马,暗暗监视黄奎的动静,听见说他已经渡河完毕,便派了步军上岸,从陆路抄在黄奎船队后面,等船队败下阵来,以火箭射之。

  过了一个时辰,这才命全队起锚,直向敌人船队迎来。

  黄奎的船队不过临时拼凑,勉强可以把船使动,哪里有每日在船上生活的漕帮水上功夫了得。

  船行二十里,迎面遇上黄奎船队,刘武场命将火箭射出,便把那些小船烧着了两成,敌人船队顿时队形大乱,刘武扬忙命:「冲上去杀!」

  那些盐帮帮众一齐架船冲到,与官军斗将起来。

  官军几条小船,哪里是刘武扬的对手,顿时些使船的被砍翻了多半,剩下的见势不妙,掉头便跑。刘武扬命令「追!」数百条大船一直追赶下来,直追出十里,忽然岸边一阵梆声响亮,无数火箭自岸上射出,又把那些船烧了大部,仅剩四、五条勉强逃将过去。

  刘武扬也不再追赶,重新将设伏的步军接到船上,渡过河去,然后亲自率领,赶往黄奎预定的渡口,从背后袭击黄奎。其余水军船只在副将率领下沿河道去渡口助战。

  自己的船只被毁,黄奎尚被蒙在鼓里,只因为百姓心向义军,把消息封锁得严密,加上刘武扬动作神速,故尔黄奎尚未知晓真相,便已陷入义军的前后夹击中。

  黄奎此番进兵,并不想冲锋在前,他一路走,一路渡河,表面上看他是想走直路,其实是想拖延时间,故意要让其他两路先到,自己再捡点儿便宜,或者干脆杀良冒功。

  这一天渡了河,向前走了三十几里便扎了营,四处打探,也没有什么新鲜消息,因为老百姓都瞒着他们嘛。

  第二天一早,拔营起寨,走了二十里到了下一个渡口武津渡,见渡口空旷,并无一只船一个人在那里,便命大军在河边休息,等候自己的船队到来。什么人带什么兵,黄奎磨洋工,船队自然比他更会磨洋工,所以比步军晚到的情况经常发生,黄奎从没怪罪过他们,因为这正好让他每天少走几里,晚一点儿赶到盐州。

  松懈的官兵们把兵器放在地上,往河边一坐,稀稀拉拉地等着船只到来。

  忽然一声炮响,喊杀如雷,背后杀来一支人马,足足上万,虽然身上穿的都是各色便衣,手中也只拿着各种农具、铁尺之类,却个个儿精神抖擞,杀气腾腾。

  这些官军猝不及防,立刻乱了阵脚,被那样义军冲入来,一阵砍杀。

  官军被这一冲,抵敌不住,向河中败走,不防自上、下游头两个方向同时驶来无数大船,船上遍插义军旗号,那些被赶下河的官军被船上义军用竹槁、铁钎尽数捅死。

  官军见自己被两面夹击,无心恋战,四散奔逃,却又被义军团团围住。

  黄奎一见着忙,急命部下参将刘洪、尚之其及几员偏将抵抵死迎敌,以便稳定军心。

  那四员将各执兵刃,纵马上去要拦住义军,迎面正遇着刘武扬。

  那刘武扬见有敌将来战,忙率七、八个步军首领迎上前去。

  那刘武扬手使一条铁船桨,重有五十多斤,见刘洪舞大刀冲来,也不躲,也不闪,等来得近了,略把头一摇,让过一刀,手中铁桨一扫,正打在刘洪战马的颈子上。

  那船桨并不开刃,但刘武扬力大桨沉,这一桨切在马脖子上,竟如钢刀一般将马头砍落地上。

  那马没了头,扑通一声跌在地上,把刘洪颠下马来,刘武扬顺后一桨,打在头上,连头盔打得粉碎。

  一旁尚之其正要寻个义军头领交手,却不想刘武扬一合未过便斩了刘洪,心里一慌,被两个义军头领赶上来,一个使锄,一个使耙,一齐打在身上,那铁耙当胸锄了尚之其一个九孔蹿血,铁锄自背后砍入,自后心直砍透了前心,「扑通」一声,落马而死。

  两个参将死得太快,对几个偏将的影响更是致命的,他们心中恐惧,手中便使不出武功,被那些义军头领围住,一齐放翻。

  黄奎一见,喊一声:「我的妈呀!」丢下自己的士卒,纵马杀出一条血路,落荒而逃。

  士卒们见主将要逃,哪个还愿抵抗,纷纷缴械投降,这一路官军遂破。

  黄奎虽然暂时逃过一劫,但刘武扬打掉了黄奎的船队,使得黄奎被困在几条小河之间,乱转了几天,也跑不出去,被百姓发现告发,刘武扬亲自去拿住,斩了首级。

  刘武扬大落全胜,率全队向西来助单飙。

  不知单飙这一路胜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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