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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兰与萝琴(古风???番外)琼浆玉冻

小说:湖兰与萝琴 2025-12-31 17:25 5hhhhh 5790 ℃

官道如练,马蹄声碎。有香车宝马疾驰于途,车身雕梁画栋,内里更是锦绣铺地,奢华无匹。

苏府长女湖兰,正慵卧于软榻之上。其人云鬓松挽,侧卧,一支银蝶流苏步摇斜插发间,随车马颠簸微颤。身着月光锦广袖长裙,外罩素纱,更显清冷出尘。其双目微阖,似寐非寐,呼吸绵长,显然内力精深。榻侧赫然置一红木巨箱,封条严密,不知所藏何物。

忽闻车底异动,有女飞贼名萝琴者,施缩骨之奇术,若狸奴般自车底暗格悄然而入。萝琴身着粉黑夜行短打,腰缠百宝囊,屏息凝神,自以为神鬼不知,欲行妙手空空之事。

萝琴窃喜,屏气潜至红木箱畔,探手入囊,欲出万能银钩以试锁。

忽闻娇音慵懒,如碎玉落盘:“小贼何必此劳?此箱本无锁。”

萝琴大惊,背脊生寒,手中银钩几欲脱手。急回首,只见那原本假寐之美人,此刻正单手支颐,一双秋水剪瞳似笑非笑,饶有兴致打量于己,宛若观戏。

虽陷窘境,然萝琴素有“粉面飞狐”之名,输人不输阵,遂挺胸强辩道:“哼,既然败露,那便作明抢!闻此箱中乃贡品‘琼浆玉冻’,吾辈劫富济贫,见者有份!”

湖兰闻言,不怒反笑。只见她微整裙裾,罗裳轻移间,露出一截修长小腿。其腿并未裸露,而是紧裹以“天蚕灰足衣”。此物乃天蚕丝混以银线织就,极薄极韧,呈哑光深灰之色,紧贴肌肤,于昏暗车厢内隐泛流光,更显玉腿纤纤,诱人遐思。

湖兰红唇轻启,似是早有预料:“既是见者有份,那便请便。只是……”

言未尽,湖兰暗运内力,传音入密至车夫耳中:“只管兼程疾进,遇石勿避,哪怕颠簸翻覆亦无妨。”

她以此意在试探这小飞贼之底细,却不料那箱中之物,此后竟是这般难缠。

萝琴游走江湖,见多虚言恫吓诓骗之事,未以此言为意,只想一睹异宝真容,遂径自掀启箱盖。

恰此刹那间,马车巨震,轮碾山石,厢体如舟行风浪,剧烈摇撼。那箱中“琼浆玉冻”,本似凝脂美玉,静若处子,堆叠成块。然此物乃天奇珍,遇剧震则生异变,竟于须臾间化作粘稠流质,晶莹剔透,似水而重于汞,似胶而滑于油。

箱体难承其重,骤然倾覆。满箱粘液,势如山洪决堤,喷涌而出。萝琴首当其冲,惊呼未出,足下已滑,身形失控,瞬间没入此透明洪流之中,如溺水之人,再难立足。

顷刻间,胶液漫延,满室皆成泽国,随车马颠簸而翻涌不息。

湖兰虽踞软榻,位稍高,亦难幸免。那粘液浪潮奔涌而至,瞬间没其脚踝,顺势渗上,直逼膝弯。此琼浆遇体温则粘性倍增,湖兰只觉双腿一凉,旋即传来蚀骨之粘腻紧致感。

其所着之天蚕灰足衣,遭此浆液浸渍,原本哑光之色顿转深邃半透,如薄雾笼山,紧吸肌肤,银丝皆饱吸胶液,于流光中更显妖异妩媚。湖兰心下一惊,欲提气抬腿以避之,然双足竟重若千钧,稍一动弹,便拉出万千晶莹长丝,藕断丝连,坚韧难断,竟是被这无形之锁困于榻上。

萝琴更是狼狈至极,周身跌入胶潭,那粉黑夜行衣尽湿,透出肉色,如亲身肌肤般紧裹。她欲施轻功跃起,然四壁皆胶,无处借力;手方撑地欲起,掌心便被牢牢粘住,非但未起,反陷愈深,正如落网之蝶,双翅以此胶液封印,唯余徒劳挣扎。

马车疾驰,忽遇弯路,车身剧震,势若惊雷乍破。

萝琴身陷胶沼,本已寸步难行,此时更失重心,整个人若离弦之箭,又似扁舟一叶,于琼浆中身不由己,便向软榻倒去。

“哇啊——!”萝琴惊呼失声,手舞足蹈却无从借力。

“哎呀……”湖兰只短促轻呼一声,那粉黑色的身影已挟着满身粘液,如失巢乳燕,一头撞入怀中。

“噗啾——”

湿润暧昧之声响,令人面红耳赤。

萝琴这一撞,竟是不偏不倚,扑于湖兰柔软的小腹大腿之间,双手环抱,更是牢牢钳住湖兰纤细腰肢。

刹那间,两人衣衫尽湿。那“琼浆玉冻”遇热则化,化则如胶似漆。湖兰那一身价值连城的月光锦广袖长裙,与萝琴紧致贴身的粉黑夜行衣,在这一撞之下,竟被中间那层厚厚的透明粘液彻底融合,再难分彼我。

最是令人羞耻者,乃是萝琴之面庞。她那张原本俏丽的小脸,此刻正深深埋于湖兰胸口之下、小腹之上,口鼻间呼出的热气,隔着湿透的薄纱与粘液,直直喷洒在湖兰最为敏感的肌肤之上。

“唔……”湖兰秀眉微蹙,玉面飞霞,下意识探出柔荑,欲推开这冒失的小贼。

然手掌甫一触及萝琴背脊,便觉触手处滑腻异常,旋即一股极强的吸附之力传来。那掌心竟似生了根一般,牢牢粘在萝琴湿透的夜行衣上,稍一用劲,只拉扯出万千晶莹剔透的长丝,藕断丝连,坚韧难断。

“起……起不来了……”萝琴闷声呜咽,欲抬头,却觉发丝与脸颊皆被那胶液死死粘在湖兰衣襟之上,动弹不得。

湖兰心中虽慌,然毕竟是内家高手,情急之下,暗运丹田混元之气,意欲震开这满身枷锁。

“喝!”

内力外放,若在平时,足以震碎金石。然此琼浆乃天地异宝,性极柔韧,遇强则强,遇柔更柔,竟有以此柔克刚之奇效。

湖兰这深厚内力打出,恰如泥牛入海,只激得那满车厢的粘液剧烈震荡。那透明胶波如涟漪般层层荡开,非但未将粘液震脱,反将其震得更加绵密紧实,顺着衣领袖口倒灌而入。

更为不堪者,乃是湖兰那一双天蚕灰足衣。原本这足衣紧裹双腿,哑光灰暗,此时饱吸了那震荡而起的胶液,竟化作深邃半透之色。那丝线被胶水浸润,紧紧勒入肉里,勾勒出丰润柔腻之形。萝琴之身卡于湖兰双腿之间,每次马车颠簸,便令两人贴合得更紧一分。

萝琴挣扎,膝盖便无意磨蹭过湖兰小腿,滑涩温热之触感,令两人皆是不由自主地战栗。

车外马蹄声急,车内水声淫靡。

屡次颠簸,便使轿厢内之胶海屡次翻腾收紧。湖兰那原本高洁不可亵玩的清冷身姿,此刻已彻底沦陷于这晶莹剔透的琥珀牢笼之中。湖兰无奈仰起脖颈,几缕银发湿漉漉地粘在脸侧,平日双眸古井无波,此刻却水雾迷蒙,满是羞愤与无可奈何。

她亦能察觉萝琴慌乱心跳,正隔着两人紧贴且粘腻的胸膛,砰然跃动。

官道崎岖,似是天公作美,又似有意捉弄。那车轮滚滚,每碾过一处沟壑,这封闭严密之车厢便如风中浮萍,剧烈抛掷。

那满室横流之琼浆,正如海中妖物,随车势左摇右晃,激起千层粘浪。

此时之景,已非“狼狈”二字可概。

湖兰本是端坐软榻,意守丹田,然随车身猛然一跃,她那原本并拢之双膝终是难敌惯力,被迫向两侧滑开。每次颠簸,那修长双腿便于粘液中被迫滑移,灰丝与软榻、与萝琴之衣物相互摩擦,发出“咕啾”之声,听来便觉滑腻异常,令人耳根发热。那晶莹胶液顺着她足踝倒流而下,蜿蜒没入大腿根部深处,将那原本不可视人之地,亦粘得难以言说。

萝琴更是苦不堪言,身不由己。

她伏于湖兰身上,正如那案板上之鱼肉,随车身起伏而上下研磨。她那湿透之粉黑短打,早已卷起大半,露出一截白皙腰肢,却瞬间被涌上之胶水覆盖。

“呜……别……别晃了……”

萝琴意欲撑起上身,然手掌方离湖兰胸口半寸,那其间连接之透明胶层便拉出成百上千道银丝。这丝线坚韧如弦,未等她挺直腰背,车身又是一颤,巨大的回弹之力便拽着她重新扑下。

“啪——”

这一次,面庞更是直接贴上了湖兰之颈窝。萝琴之口鼻,虽未被那温热粘稠之液体封住,呼吸间却尽是甜腻香气与少女幽香。她慌乱挣扎,口中呼出之热气,喷吐在湖兰如玉般之肌肤上,激起后者一阵阵羞耻之战栗。

此时车厢之内,靡乱之气已至顶峰。

原本清冷高洁之大小姐,此刻云鬓尽散。那一头银灰长发,大半已落入胶沼,吸饱了粘液,沉重地纠缠于两人之间。或缠于萝琴之手腕,或粘于自己之锁骨,更有一缕发梢,竟随着胶液流动,蜿蜒粘在了萝琴之唇角,令其欲语还休,只能发出细碎呜咽。

那曾是价值连城之月光锦,此刻皱若梅干,半透明地糊在身上,勾勒出湖兰那平日里深藏不露之曼妙曲线。而萝琴之肢体,更是与湖兰纠缠难分,腿弯勾着腿弯,手臂缠着腰肢,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每一寸肌肤皆隔着这层滑腻液体,紧紧吸附。

忽而,马车似是碾过巨石,整个厢体几欲侧翻。

湖兰惊呼一声,整个人随软榻倾斜,竟带着身上的萝琴一同滑落于地。

“噗嗤——哗啦——”

两人彻底滚入那积满车底、深达数寸之胶潭之中。

这一下,便是真的“泥足深陷”。那粘液瞬间没顶,将二人发丝、衣衫、肢体尽数包裹。湖兰长腿于空中无助乱蹬,带起无数晶莹拉丝,在这昏暗车厢内闪烁着妖异光泽,旋即又被那沉重之粘性狠狠拽回,重重压在萝琴身上。

此时再看,哪里还有什么千金小姐与江湖侠盗?

唯见那晶莹琥珀之中,两具娇躯交颈而卧,发丝纠缠,衣衫凌乱。银灰与粉黑交织,喘息与水声共鸣。那无孔不入之“琼浆”,终是将这二人彻底融为一体,化作这车厢内最旖旎、最荒唐、亦是最无法解开之一团死结。

车轮渐缓,终至停歇。那一路颠簸流离之苦虽止,然厢内胶漆相投之困,却正当此时,愈显静谧难分。

此时车厢之内,已非复人间景象,倒似那盘丝洞中妖精巢穴。满室琼浆经一路激荡,正如琥珀凝脂,将二人封印其中。

湖兰早已滑落软榻,半倚于厢角,姿态虽欲极力维持大家闺秀之端庄,然实则狼狈已极。其云鬓散乱,银发饱蘸胶液,如数条银蛇盘踞肩头。那身月光锦早已化作透明薄膜,每一道褶皱皆被胶水填满,紧贴肌肤。最是那双天蚕灰足衣,于昏暗中泛着令人心悸之妖异水光,每一寸修长曲线皆被厚重胶层细细勾勒,双腿微张,被无数晶莹拉丝固定于粘液之中,动弹不得。

萝琴则如那力竭之八爪软鱼,四肢百骸皆与湖兰纠缠难分。她面颊紧贴湖兰小腹,双手甚至插于湖兰腰侧与地板之间,被胶水死死封铸。

一阵令人窒息之沉默后,萝琴终是勉强动了动唇,声音隔着那层粘腻,显得闷响而气若游丝:

“……大小姐,此即汝所言之‘请便’乎?这‘琼浆’……以此待客,未免太厚……”

湖兰闻言,玉面微红,那双平日里清冷如霜的眸子,此刻亦满是无奈与一丝难以察觉的羞意。她试着动了动尚能活动的指尖,隔着那层拉丝不断的粘液,在萝琴背脊上轻轻一点,指尖陷落,带起一片涟漪。

“吾亦未料,此贡品之‘诚意’竟若斯深厚。”湖兰轻叹,语调虽稳,气息却乱,“汝既是来窃宝,今番却连人带身,皆成此箱中之‘货物’矣。小飞贼,这下可跑不掉了。”

忽闻车外脚步杂沓,有苏府家丁上前,恭声道:“大小姐,别院已至,请下车更衣。”

言罢,便有手搭上车门,欲启封相迎。

萝琴大惊,身躯猛颤,引得胶液一阵乱响。若以此等淫靡纠缠之态示人,她这江湖名声休矣,而苏府之颜面更是荡然无存。

湖兰心头亦是大震,然危急关头,她那深厚内力终显神威。只见她深吸一口气,虽身不能动,却聚音成线,透出一种不容置疑之威严,传出车外:

“且慢!吾于途中忽有所感,正参悟家传心法至紧要关头,此时气机流转,切勿启门泄气惊扰!”

门外家丁动作一僵,面面相觑。

湖兰强忍着身上粘液滑动的异样触感,继续沉声吩咐:“尔等速将此整座车厢卸下,径直抬入藏宝阁内,严加看守,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待吾功成,自会出关。”

众仆虽觉怪异,然大小姐积威甚重,无人敢逆。遂唤来力士,合力将这沉重异常、且内里似有水声晃动之车厢卸下,一步三晃地抬往深宅内院。

幽暗晃动之空间内,唯余胶液拉丝之微响,与二女劫后余生却又陷入更深绝望之叹息。此局若解,恐非一日一夜之功;而在这藏宝阁深处,这“连体双姝”之景,怕是要维持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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