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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逝去的夏天-光紀-年度新人王的獎勵,是溺愛,第1小节

小说: 2025-12-31 17:24 5hhhhh 5570 ℃

辻中佳紀,東京大學的高材生,本可以握著高薪、進入光鮮亮麗的企業,卻選擇踏入另一條路——不動產經紀。對外人來說,他只是個年輕的房產專員,總是笑容溫和、話語謹慎;但熟識的人都知道,他的野心從不輸給那些身穿西裝的高層。

忌堂光,曾是故鄉小村的少年,卻掌握著老宅裡的所有資源。他成年後,將家族遺產與直覺結合,投資東京多片不動產,手段果決而精準,最終成立自己的公司,勢力悄然擴張。光外表看似冷靜疏離,與佳紀的關係卻微妙曖昧——同鄉、青梅竹馬,又像是彼此世界裡唯一能看見對方的光。

在這座都市繁華的鋼筋叢林裡,只有佳紀知道光的真實身分——首立村山神。

這個秘密,像深海的幽光,在兩人之間悄悄閃爍,照亮卻不溫暖。

一、業績好的獎勵

佳紀做到本月的最後一戶客人時,他的手機震了一下。

是光的訊息,短得不像話:【回公司。A1會議室。只有你。】

他盯著那句話看了三秒。心跳像突然被誰按在桌上。

光沒有說原因。

但他知道這就是「獎勵」——那種只有在他達成某個門檻時,光才會無聲無息製造出的「機會」。

回到公司時走廊是空的。夜班的人早走了,清潔阿姨也關燈了。

只有A1亮著。

那種亮不是燈光,是被誰刻意留下的「等待」。

佳紀推開門。

室內只有一個人。

他。

平常永遠端著距離、話少又冷的那個人,

此刻正坐在會議桌邊,一手壓著太久沒整理的文件,像經歷了一天的疲倦。

但真正讓佳紀站在門口凍住的,是——

對方抬頭,看到他時,那個幾乎不會給任何人的表情:

一點軟。一點鬆懈。甚至微微地、像是鬆了一口氣。

像在說:「你來了就好。」

那個瞬間太短,短到像幻覺。但佳紀知道——這不是巧合。

這是光安排的。那個表情是光給他的。只有他能拿到。

「……你有空嗎?」對方低聲問了一句。

佳紀差點沒出聲。喉嚨像被某種看不見的東西拉住。

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正常:「有。一直都有。」

那人微微點頭,像終於能放下什麼似的。

兩人坐在一起,看同一份房地產資料,肩膀偶爾會碰到——

每一次都是像被火燙到一樣的輕觸,但對方完全沒後退。

佳紀知道為什麼。因為這是「光的獎勵」。是光允許他靠近。

允許他暫時站在這個人身邊,和他共享一段安靜的夜。

那個人專心看文件時,雪白睫毛在燈下畫出一條乾淨的陰影。

佳紀偷偷看了太久,卻誰也沒有說破。

外頭的走廊一片靜,世界像為這一刻暫停。

然後,那人忽然輕聲說:「……謝謝你今天努力了。」

不是客套。是帶著依賴感的那種「謝謝」。

像是一把鎖,剛好對應佳紀心裡那個只有光能看見的位置。

佳紀小小吸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完蛋了。

因為這不是親密。不是碰。不是吻。但比那些更讓人上癮。

這是“能再靠近你一點的權利”,是光賜給他的特權。

佳紀低下頭,嘴角壓不住地微顫。

他突然理解某句話——光以前說過的:

「你努力,我就替你把世界推得更靠你一點。」

原來就是這樣的意思。

他甚至可以預見自己之後的每一個月:

拼命、拼命、瘋狂地拼命。只為再換到一次這樣的夜晚。

因為他知道——這種距離,只要嚐過一次,就會一輩子戒不掉。

二、名為獎勵的捕食

辦公室的百葉窗切碎了窗外的霓虹燈光,將不動產公司的社長室切割成明暗交錯的條紋。空氣中不僅僅是空調的冷氣,還混雜著一股淡淡的、彷彿雨後泥土與某種甜膩鐵鏽味的氣息——那是佳紀再熟悉不過的味道。

佳紀將手中的文件夾放在那張過於寬大的紅木辦公桌上,手指微微發顫,但他努力壓抑住呼吸的頻率。

「忌堂社長,這是本季度的最終報表。」佳紀的聲音有些乾澀,「關於那塊山區開發地的銷售案,我已經全數談妥了。業績……超標了20%。」

那張昂貴的皮椅緩緩轉了過來。 坐在上面的「人」有著一張令佳紀心臟緊縮的臉龐。即便過了這麼多年,即便穿上了剪裁得體的西裝,那種違和感依然存在——太過完美的皮膚,灰紅得幾乎要將光線吸進去的瞳孔。

「佳紀,」光的聲音很輕,卻像是直接在佳紀的腦髓裡響起,帶著一絲黏膩的愉悅,「你做得很好。真的很努力呢。」

光站起身。在那一瞬間,佳紀聽見了耳邊似乎傳來了細微的、像是昆蟲振翅或是液體流動的咕嘰聲。光的影子在地毯上拉得極長,而且形狀似乎並不穩定,像是有生命般微微蠕動著。

「按照約定,」光繞過辦公桌,皮鞋踩在地板上卻幾乎沒有發出聲音,直到他站在佳紀身後,冰冷的氣息噴灑在佳紀敏感的後頸,「壞孩子需要懲罰,而好孩子……需要獎勵。」

佳紀本能地想逃,但雙腳卻像生了根一樣無法動彈。這是恐懼,也是多年來早已刻入骨髓的臣服。

「光……還在公司……」

「公司是我的,這塊土地是我的,」一隻冰涼的手掌貼上了佳紀的腰側,隔著襯衫布料,那溫度低得讓佳紀打了個冷顫,「而你,佳紀,也是我的。」

獎勵開始了。

那不是人類理解的金錢或物質。對於身為「山神」或某種更高維度存在的它來說,給予佳紀的最高獎勵,就是「在此刻完全地佔有他」。

光的另一隻手撫上了佳紀的喉結,指腹輕輕摩挲著那裡跳動的血管。佳紀被迫仰起頭,後背緊貼著光那看似單薄卻堅硬如鐵的胸膛。

「心跳好快,」光在他的耳邊低語,舌尖輕輕捲過佳紀的耳廓,帶來一陣電流般的酥麻感,「這裡面的聲音,聽起來很好吃。」

突然,腰間的手臂收緊,那股力量大得驚人,彷彿要將佳紀的肋骨勒斷,融入自己的體內。佳紀悶哼一聲,雙手無助地抓住了光的手臂,指甲陷入了西裝布料中。

隨著光的動作,周圍的光線彷彿黯淡了下來。佳紀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黑色的、滑膩的、像是影子的觸手——正順著他的褲管緩緩向上攀爬。那不是實體,卻帶來了實質的觸感,冰冷而滑膩,隔著布料描繪著他大腿的肌肉線條,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唔……光,別……」

「為什麼要拒絕?」光的聲音變得有些失真,帶著重疊的回音,「你為了我賣掉了那些土地,你為了我把人類引過來……你明明也很享受被我注視的感覺,不是嗎?」

那團黑色的物質像是擁有了意識,在佳紀的腹部盤旋、收緊,帶來一種瀕臨窒息的壓迫感與快感。光低頭,冰冷的嘴唇印在了佳紀後頸最脆弱的那塊皮膚上。

並沒有溫柔的親吻,而是啃咬。

牙齒刺破了表皮,卻沒有鮮血流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靈魂被抽離般的恍惚感。佳紀感覺自己的體溫正在流失,而某種來自「光」的、非人的能量正在注入他的體內。那種感覺既像是被深海淹沒,又像是被烈火灼燒。

「哈啊……」佳紀的膝蓋一軟,整個人向下滑去,卻被光牢牢地扣在懷裡。

「這是獎勵啊,佳紀。」光將臉埋在佳紀的頸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彷彿在嗅聞最頂級的祭品,「你的味道,因為努力工作而變得更濃郁了。恐懼、興奮、還有愛……」

那隻放在佳紀喉結上的手緩緩向下,粗暴地扯開了領帶,崩開了兩顆鈕扣。冰冷的指尖直接觸碰到了佳紀滾燙的胸膛,在心臟的位置畫著圈。

那團黑色的影子已經蔓延到了佳紀的全身,將兩人緊緊包裹在一個只屬於他們的繭中。佳紀的視野開始模糊,眼前只剩下光那雙幽深、充滿非人愛意的眼睛。

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社會倫理、上下級關係都已經崩解。只剩下捕食者與被捕食者,神明與祭品。

「做得好,佳紀。」

光最後在佳紀的唇角落下一個近乎虔誠的吻,那觸感像是一塊亙古不化的寒冰。

「下個月,也要為了我,拼命地掙扎喔。」

三、牆那邊的呼吸聲

不動產公司提供的員工宿舍是一棟翻新的高級公寓,隔音效果理應極佳。但這條常識對於佳紀和住在隔壁的那位「社長」來說,毫無意義。

佳紀租住的是 502 號房,而光就在 501。

牆壁很厚,貼著昂貴的隔音壁紙,但每當深夜降臨,萬籟俱寂之時,佳紀總覺得這面牆變得像紙一樣薄,甚至像是半透明的薄膜。

凌晨兩點。佳紀躺在床上,身體蜷縮成一團,背對著那面與501共用的牆壁。他沒有開燈,黑暗中只有電子鐘跳動的微弱紅光。他睡不著。 因為他知道,光就在牆的那一邊。也許正在睡覺,也許……正像個神明聽著他這邊的動靜。

叩。

極輕的一聲,像是手指甲輕輕彈在牆面上的聲音。佳紀的身體猛地一僵,呼吸瞬間屏住。那個聲音不大,但在死寂的夜裡,卻像是直接敲擊在他的耳膜上。

叩、叩。

聲音移動了。從床頭的位置,慢慢移到了床尾對應的牆面。就像是有什麼東西,正隔著牆壁,模仿著他躺著的姿勢,與他並排而臥。

「佳紀……」

不是聽覺上的聲音,而是直接在腦海裡響起的共鳴。那聲音帶著笑意,黏膩而冰冷,像是濕潤的苔蘚緩緩爬過腦溝。

「你還醒著吧?心跳聲,好吵。」

佳紀抓緊了被單,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翻過身,面對著那面牆,眼神在黑暗中顫抖。他知道自己不該回應,這是捕食者的遊戲,一旦回應就會被徹底吞噬。但他無法控制那種從靈魂深處湧上來的、扭曲的渴望。

這種被山神監視、被掌控的感覺,讓他恐懼得想吐,卻又讓他感覺到自己真實地活著——活在光的視線裡。

「光……」佳紀對著空氣,聲音嘶啞得幾乎聽不見,「……別玩了。」

「我沒有在玩喔。」 腦海中的聲音變得愉悅起來,帶著一絲無辜的殘忍。「因為佳紀在想我啊。那邊的味道傳過來了……焦躁的、寂寞的味道。隔著牆壁聞起來,就像是隔夜發酵的果實,更甜了。」

牆壁那邊傳來了細微的摩擦聲,像是布料摩擦壁紙,又像是某種軟體動物在爬行。佳紀幾乎能想像出光現在的樣子——或許維持著人類的形態,臉貼著牆,那雙漆黑的眼睛正透過水泥和鋼筋,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又或者,那邊早已充滿了黑色的影子,正滲透進牆體的縫隙。

「好想過去……」光的聲音變得低沉,帶著誘惑,「佳紀,我可以過去嗎?牆壁好礙事。把它融化掉好不好?或者……你過來?」

佳紀的喉結上下滾動。理智告訴他要拒絕,要逃跑,明天還要上班,還要在那群人類同事面前扮演優秀的經紀人。但在這深夜的宿舍裡,他是屬於這座山、屬於這個怪物的。

他緩緩地伸出手,顫抖著指尖,觸碰到了冰冷的牆壁。 就在指尖觸碰到壁紙的瞬間,他彷彿感覺到了牆對面也有一隻手,精準地貼在了同一個點上。

一股透骨的寒意順著指尖傳遍全身,卻奇異地平息了他體內躁動的焦慮。

「乖孩子。」

腦海中的聲音輕輕嘆息,像是滿足,又像是強忍著食慾。「今晚就先這樣吧。隔著牆壁聽著你的呼吸聲入睡……也是一種不錯的調味。」

摩擦聲消失了。但那種被注視的感覺依然沒有消退。 佳紀收回手,將臉埋進枕頭裡,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身體因為剛才那短暫的「接觸」而微微發熱,某種羞恥與悖德的快感在血管裡流竄。

這就是光給他的「環境」。 無處可逃,無時無刻不在被侵蝕。而最可怕的是,佳紀發現自己竟然在期待著下一次那面牆壁傳來聲響的時刻。

四、界線崩塌的夜晚。

外面的雷雨聲大得彷彿要將世界撕裂,就像佳紀此刻岌岌可危的理智。

放在床頭櫃上的水晶獎盃,在閃電的照耀下折射出慘白的光。「年度新人王」——這是他用無數個賠笑的夜晚、出賣靈魂般的推銷換來的。他以為這能換來光的認可,換來一絲喘息的空間。

但他錯了。優秀的獵犬,只會換來主人更深的飢餓。

凌晨三點,暴雨如注。 佳紀側躺著,背對著那面牆,呼吸急促。今晚的牆壁安靜得異常,沒有敲擊聲,沒有低語。但那種被窺視的寒意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空氣濕冷得像是浸泡在深井裡。

忽然,房間裡的氣壓變了。 不是門被打開,也不是窗戶被吹破。而是那面堅實的、承重的水泥牆,在這一刻變得像是一層黑色的水幕。

沒有腳步聲。 床墊微微下陷,一股帶著雨水潮氣和某種甜膩麝香的味道,瞬間籠罩了佳紀。

「佳紀,還不睡嗎?」

聲音不是從腦海裡傳來,而是就在耳邊。 佳紀猛地翻身,瞳孔在黑暗中劇烈收縮。

忌堂光就坐在他的床邊。 他沒有穿那套筆挺的西裝。身上只隨意地披著一件深色的絲質睡袍,帶子繫得很鬆,大敞的領口露出了無血色的精緻鎖骨和胸膛。在那蒼白的皮膚下,隱約可見青紫色的血管,偶爾似乎有什麼神聖又汙穢的東西在血管裡……游動。

藉著窗外的閃電,佳紀看清了光的臉。頭髮有些濕潤,散亂地貼在臉頰上,那雙灰帶著腥紅的眼睛裡沒有反光,只有深不見底的慾望。

「光……你……牆壁……」佳紀語無倫次,身體本能地向後縮,直到背脊抵住冰冷的床頭板。

「牆壁?」光歪了歪頭,睡袍隨著動作滑落肩頭,露出了圓潤卻冰冷的肩膀,「那種人類造的東西,怎麼可能擋得住山神來領取『祭品』呢?」

光俯下身,雙手撐在佳紀身體兩側,將他困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那件睡袍的下擺隨著動作堆疊在佳紀的腿上,布料滑膩冰涼,觸感像極了某种軟體動物的皮膚。

「恭喜你拿到了第一名,」光的手指輕輕挑起佳紀睡衣的下擺,冰冷的指尖觸碰到溫熱的腰側肌膚,激起佳紀一陣劇烈的顫慄,「那些人類都很喜歡你,他們信任你,把錢交給你……你把他們騙得團團轉,真是個壞孩子。」

「但我……是為了公司……為了你……」

「噓。」光伸出食指,抵在佳紀的唇上。那根手指異常冰冷,甚至帶著一絲非人的僵硬感。「我知道。你是為了餵飽我。」

下一秒,光直接跨坐在了佳紀的大腿上。 那重量並不像是成年男性的重量,反而異常沉重,壓得佳紀幾乎喘不過氣,彷彿壓在他身上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整座山的陰影。

「現在,我要拆禮物了。」

光低下頭,嘴唇貼上了佳紀的鎖骨。 那不是吻。佳紀感覺到皮膚下的血液流速在加快,彷彿被某種引力牽引著,瘋狂地湧向光接觸的地方。一種靈魂被吸吮的酥麻感瞬間炸開,沿著脊椎直衝頭頂。

「啊……!」佳紀仰起脖子,發出一聲破碎的呻吟,雙手無助地抓住了光敞開的睡袍邊緣。他不知道自己是想推開,還是想拉得更近。

光的睡袍幾乎完全敞開了。在閃電劃過的一瞬間,佳紀驚恐而迷亂地發現,光那蒼白的胸腹皮膚上,隱約浮現出了一些黑色的、流動的紋路。那些紋路像是有生命的刺青,正緩緩地蠕動著,彷彿想要掙脫人形的束縛,直接鑽進佳紀的身體裡。

「好暖和……佳紀裡面,好暖和……」

光發出了滿足的嘆息,雙手捧住佳紀的臉頰,強迫他看著自己。那雙眼睛裡流淌著純粹的非人惡意與扭曲的愛意。

「做得這麼好,獎勵要給足才行。」

光低下頭,冰冷的舌尖撬開了佳紀的牙關。這是一個帶著血腥味和泥土氣息的深吻。佳紀感覺到有什麼滑膩的東西順著口腔滑入了喉嚨,不是液體,而是某種「氣」,某種屬於神的能量。

它在佳紀的體內橫衝直撞,強行撐開他的經絡,填滿他的內臟。那是一種瀕死的窒息感,卻又伴隨著大腦皮層炸裂般的快感。

「唔……嗯……!」

佳紀的眼角滲出了生理性的淚水,視線模糊。他感覺到光的手順著他的脊椎一節一節地撫摸下去,每經過一處,那裡的骨頭就彷彿酥軟了一分。

「全部……都給我。」光貼著他的嘴唇呢喃,聲音嘶啞,「你的恐懼,你的野心,你的身體……連同你死後的時間,都是我的。」

窗外雷聲轟鳴,掩蓋了室內那瀕臨極限的喘息聲和布料摩擦的聲音。

這一夜,牆壁不再存在。 佳紀明白,從今以後,他再也沒有任何防線可以阻擋這個怪物的入侵。他既是王牌經紀人,也是神明案板上,永遠鮮活、永遠被反覆吞噬的祭品。

光沒有給他拒絕的餘地,也沒必要。

因為佳紀早已在無數個簽約成功的夜晚,用「為了你」三個字,把自己親手綁上了祭壇。

睡袍徹底滑落,像一灘黑水漫過床單。

光俯身時,蒼白的皮膚下,那些黑色的紋路終於掙脫了人形的偽裝,化作細而柔軟的觸手,從肋骨與腹溝間緩緩探出。它們帶著雨夜的潮氣與深山腐葉的腥甜,輕輕纏上佳紀的手腕,將他雙手拉高,固定在枕頭兩側。

「別怕……」光低聲笑,聲音像從很深很深的地底傳來,「這次,我會很溫柔。」

冰冷的觸手沿著腕內側的靜脈滑下,像在確認獵物是否還活著。

另一條更粗的,從佳紀的腰側繞到背後,托住他的脊椎,逼他弓起身體,胸口貼向光的胸口。

兩具身體的溫度在此刻形成殘酷的對比:一個是永遠的冰涼,一個是即將被燒盡的滾燙。

光吻他的喉結,舌尖輕輕頂開皮膚,像在品嚐即將熟透的果實。

那一刻,佳紀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光的舌下滲進了自己的血脈,不是唾液,是更黏稠、更古老的東西。它沿著血管逆流而上,衝進心臟,再炸開,炸成一片失重的白。「哈啊……」

他張口喘息,卻只吐出破碎的氣音。視線開始渙散,房間的天花板像被水浸過,緩緩融化。觸手趁虛而入。

一條鑽進睡褲,纏住佳紀早已硬挺到疼痛的性器,節奏緩慢而殘忍地套弄;另一條從腿根繞到後方,頂端分泌出滑膩的液體,輕輕按壓那處從未被觸碰的入口,畫圈、試探、耐心等待肌肉自己鬆開。

「看,」光貼在他耳邊,聲音帶著笑,「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

佳紀想說什麼,想說「不要」,或者「再深一點」,但舌頭已經不聽使使喚。

他只能發出細碎的嗚咽,像被雨淋濕的小貓,在主人掌心顫抖。

當那條觸手終於緩緩推進時,佳紀的脊背猛地繃直,腳趾蜷縮到抽痛。

不是疼痛,是過量的、近乎窒息的滿脹。觸手在體內扭動,像活物般尋找最敏感的那一點,找到後,惡意地、一下一下地碾壓。

「這裡……是你的弱點,對吧?」

光咬住他的耳垂,聲音低啞,「每次你在會議上說謊,這裡就會自己縮緊……像在想我。」

佳紀哭了。

淚水順著太陽穴滑進髮絲裡,被另一條觸手輕輕舔去。

他放棄了掙扎,放棄了思考,放棄了作為「人」的界線。

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像火一樣燒穿理智。

光終於進入他。

不是觸手,是那個屬於「人形」的光,用最滾燙、最不屬於神的溫度,頂開早已被撐軟的甬道,一次抵達最深處。

「佳紀……」光悶哼一聲,額頭抵著他的額頭,黑色的眼裡終於浮現出一絲近乎人性崩解的迷亂,「你裡面……好熱……快要把我融化了……」動作從緩慢到失控,只用了幾秒。

床板在撞擊中發出哀鳴,雷聲成了唯一的掩護。

觸手同時發狂,一條勒緊佳紀的腰,逼他迎合;一條鑽進他與光交合的地方,強行擠進更狹窄的縫隙,與光的性器一起,在他體內瘋狂抽插。佳紀徹底失神了。

瞳孔擴散,嘴角淌下透明的唾液,喉嚨裡只剩下被撞碎的喘息與破碎的「光、裡面、好滿、要壞掉」的呢喃。

他看見閃電在光的背後炸開,看見那些觸手像黑色花朵一樣盛放,看見自己被徹底拆開、吞噬、再重組為只屬於神的形狀。最後一次衝撞時,光狠狠吻住他,舌頭與觸手同時將某種滾燙的、帶著生命力的東西灌進他體內。

佳紀尖叫著高潮,視野一片空白,身體像被雷劈中般劇烈抽搐,精液噴灑在兩人緊貼的小腹之間,黏膩而滾燙。高潮的餘韻裡,他癱軟在床上,像被抽乾了骨頭。

觸手慢慢退去,變回皮膚下安分的紋路。

光抱住他,用近乎溫柔的動作把殘破的睡衣拉好,替他擦去淚痕與汗水。「睡吧。」

神明吻了吻他的眼皮,聲音輕得像一場夢。「明天,還要繼續當我的最佳經紀人。」窗外,雨停了。

牆壁依舊安靜。

但佳紀知道,從此以後,那面牆再也不會是他一個人的了。

五、業績達標的獎勵

幾個月過去了,那場雷雨夜的記憶像一層薄霧,籠罩在佳紀的每一個工作日。

他依然是公司裡的王牌經紀人,笑容完美,談判無懈可擊。

但每當他獨處時,那種被「標記」的感覺就會湧上心頭——

光的手指留下的冰冷觸感,觸手在體內蠕動的餘韻,以及那種近乎癡迷的依賴。

這天,是個陽光普照的下午。

公司會議室裡,佳紀剛剛簽下那筆大案:與建商達成一大片山林土地的開發協議。業績目標不僅達標,還超額了三倍。同事們鼓掌慶賀,經理拍著他的肩說「你簡直是神」。

佳紀笑了笑,心裡卻知道,真正的「神」正坐在頂樓的總裁辦公室,等著他上樓領獎。

電梯門開時,佳紀的手心微微出汗。他敲門,推開那扇厚重的橡木門。

光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穿著一身剪裁合身的深灰西裝,領帶鬆鬆地掛著,露出蒼白脖頸上的青色血管。窗外是城市的天際線,但佳紀知道,光的視線永遠像深山般幽暗。

「進來。」光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隱藏的溫柔。他站起身,繞過桌子,走到佳紀面前。門自動鎖上,辦公室的空氣瞬間變得濃稠起來,像被某種無形的屏障隔絕了外界的喧囂。

「恭喜你,佳紀。」光的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頰,指尖冰涼卻不刺骨,「這片土地……是我的故鄉的一部分。你幫我守住了它,同時也讓那些人類以為他們贏了。做得好。」佳紀的呼吸加速了。他本能地靠過去,胸口貼上光的胸膛。

「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這句話脫口而出,不是謊言,而是那夜之後植入心底的真實。

光笑了笑,眼睛裡浮現出罕見的柔光——不是純粹的慾望,而是混合了佔有與寵愛的東西。

他拉著佳紀的手,引他到辦公桌邊的沙發上坐下。

不是粗暴的推倒,而是像戀人般緩慢,讓佳紀自己選擇坐到他的大腿上。

「今天,是你的獎勵日。」光低聲說,雙手從佳紀的襯衫下擺滑入,輕柔地撫摸他的腰側。皮膚下的觸感溫熱,佳紀感覺到光的體溫在慢慢升高,像在為他調整成人類能接受的範圍。

「放鬆,讓我來照顧你。」佳紀點頭,閉上眼睛,任由光的指尖解開他的襯衫鈕扣。一顆一顆,緩慢而細緻。襯衫敞開時,光低下頭,嘴唇貼上他的鎖骨,輕吻而不是吸吮。

這次沒有血腥味,只有淡淡的山林清香。佳紀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雙手環上光的脖子,拉近距離。

「你累了吧?」光呢喃著,手掌順著脊椎滑下,按摩著那些因為長時間談判而緊繃的肌肉。

「這些日子,你為了我熬夜、奔波……現在,該我回饋了。」辦公室的調教,從這裡開始。

不是懲罰,而是温柔的引導。光的手指在佳紀的胸口畫圈,輕輕捏弄敏感的乳尖,直到它們硬挺起來。佳紀的喘息變得急促,他弓起身體,主動尋求更多觸碰。

「光……這裡……」

「我知道。」光低笑,一條細小的觸手從他的袖口探出,像絲綢般柔軟,纏上佳紀的手腕,將他的雙手輕輕拉到頭頂,固定在沙發靠背上。不是束縛,是讓他不用費力支撐自己。

「別動,讓我慢慢來。」另一條觸手,從光的領口滑出,沿著佳紀的腹部向下,解開他的皮帶和褲扣。動作溫柔得像在拆開珍貴的禮物。觸手的頂端分泌出滑膩的液體,輕輕塗抹在佳紀已經半硬的性器上,開始緩慢套弄。節奏不急不躁,像在撫慰一隻疲憊的寵物。

「感覺怎麼樣?」光問,聲音裡滿是關心。他吻上佳紀的嘴唇,這次是深情的纏綿,舌尖輕輕探入,分享那種屬於神的能量——不是強行灌注,而是緩緩滲入,讓佳紀的體內暖洋洋的,像泡在溫泉裡。

佳紀的眼眸開始迷離,失神地呢喃:「好舒服……光,你的手……觸手……都好溫柔……」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融化,每一寸皮膚都對光的觸碰敏感起來。辦公室的空氣瀰漫著麝香味,窗簾自動拉上,陽光變成柔和的昏黃。

光抱起他,將他平放在寬大的辦公桌上。文件和電腦被推到一邊,像是為這一刻準備的祭壇。

光的西裝外套脫下,襯衫敞開,露出蒼白胸膛上隱隱浮動的黑色紋路。它們不再是威脅,而是像紋身般裝飾,隨著光的呼吸微微蠕動。

「翻過來。」光輕聲命令,卻帶著請求的語氣。佳紀順從地轉身,趴在桌上,臀部微微抬起。

光的手掌撫上他的背後,從肩胛骨滑到腰窩,按摩著,然後向下。

觸手再次出現,這次是兩條,一條纏住佳紀的腰,托住他;另一條輕輕按壓後方的入口,塗抹更多滑液,耐心等待肌肉放鬆。

「如果不舒服,告訴我。」光俯身,胸口貼上佳紀的背,溫熱的氣息噴在耳邊。「我不想傷到你……只想讓你快樂。」

佳紀搖頭,聲音顫抖:「進來吧……我想要你。」觸手緩緩推進,填滿那處溫熱的甬道。不是粗暴的衝撞,而是緩慢的抽插,像在探索每一個敏感點。佳紀的呻吟變得連綿不絕,他抓緊桌邊,視線模糊,腦海裡只有光的臉龐和那雙充滿感情的眼睛。

光終於進入他,用自己的身體取代觸手。動作溫柔,深淺有度,每一次頂入都伴隨著低語:「你真棒……我的佳紀……這樣為我努力……」感情在這一刻傾瀉而出,不是神的佔有,而是近乎人類的依戀。

在高潮前觸手纏上佳紀的性器,同步套弄;另一條輕輕勒緊他的頸部,不是窒息,是輕微的壓力,讓快感加倍。

佳紀失神了,瞳孔擴張,嘴角淌下唾液,呢喃著「光……愛你……要去了……」光加速了幾分,抱緊他,在耳邊低吼:「一起。」

高潮如潮水般湧來,佳紀尖叫著釋放,身體劇烈顫抖,精液灑在桌上。

光跟著他一同到達頂峰,將滾燙的東西灌入體內,然後溫柔地抱住他,讓他癱軟在懷裡。

事後,光用細心地清理兩人,替佳紀穿回衣服,甚至幫他整理領帶。

「休息一下。」他說,吻上佳紀的額頭,「之後,我們一起去慶祝。不是作為老闆和員工,而是……我們。」

辦公室的門重新開啟,外界的陽光灑入。

但佳紀知道,這份感情,已然超越了界線,成為永恆的羈絆。

從今以後,每一筆業績,都是他們共享的秘密獎勵。

六、佳紀的職場野心

門外的燈是白色的,但佳紀覺得那光像是從胸口自己發出來的。

忌堂光只是抬起眼,語氣平常得不能再平常——

「你做得很好,成交量很穩定。」然後抬頭起來淡淡地親吻他。就這一個舉動。結果他的神經像被誰在水底輕輕一捏,整條線路瞬間亮起。

不是誤差。不是錯覺。

是真的亮了。那種亮法很古怪,像是某個他永遠追不到的「標準」突然伸手摸了他一下。

一下就夠了。

一下就讓他整個人像被提起來。佳紀站在原地,假裝冷靜,可耳朵已經熱到發燙。

他知道自己不應該有反應——

可光在他心裡就是這樣運作的:彷彿被看見,全世界重新獲得輪廓。

他甚至很快開始想第二件事:

「下一次……我也能做到嗎?如果我能讓光再亮一次,那就太好了。」那不是野心,是渴望。

是深到骨頭裡的、恐怖而安靜的渴望。

而他也知道光一定知道——知道他那股的心情。但光不會說破。

忌堂光永遠只是淡淡地站在那裡,像是什麼都沒看見。

可佳紀知道。光知道他在發光。

也知道他已經在心裡準備下一次更努力的樣子。所以他走出老闆辦公室時,腳步異常輕。

不是因為身體變好了——

而是因為光在他耳邊低低地獎勵了一下。他覺得自己擁有了全世界。

他走出電梯時,走廊的燈光像被誰調亮了一格。

同事們還在茶水間討論剛剛那筆土地開發案的後續,聲音熱烈而遙遠。

佳紀經過時,有人拍他的肩:「佳紀哥,你今天氣色超好啊!」

他笑著應了兩聲,卻覺得那句話像隔著一層玻璃傳進來。因為他整個人還留在剛才那個吻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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